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海滨青年-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未免太自大了吧,一个人报八项比赛,贪多嚼不烂!物理科冠军对我来说犹如探囊取物!”

    “除了上天,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真正战胜我,连你也在内!”

    两人身高相当,余志龙要做出鄙视的表情,便歪了头,乜斜着眼睛,阴冷的笑着:“虽然这是你的地盘,但是近代以来,凡是有成就的理工名人全是南方人,我就不举例了。你们北方人似乎在这方面不太灵光啊!”轩良睥睨着他:“走着瞧!”两人傲慢的错身而过。

    第一科是化学。商轩良只花了三分之一的时间,便做完了,又检查了一遍,第一个交了卷。出门时,傲睨了全场的人一眼,“哼”的冷笑了一声。

    第二科是数学。考场距此地约摸有10分钟的车程,司机风驰电掣载运了他去,正好赶上入场时间。

    第三科物理,则是重中之重。因为余志龙做为特邀选手,也参加了这次比赛。考完数学后出来,商轩良掏手巾擦汗,却带出了一张玉侯的信纸。原故是怕父亲发现了,于是一直都藏在身上。他转身府拾之际,一阵风贴地袭来,将信纸托了起来,往远处飘去。轩良赶紧去追,这风却像有意同他玩笑似的,挟着纸张,忽高,忽低的飘荡着。最终,把它晾在树枝上,便撇下不管了。轩良跳了几次,都够不着,无奈,只得吃力的攀援上去——总算拿到了!还来不及高兴,却见家里的司机老杨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轩良马上把信纸藏了起来。老杨气喘吁吁道:“我的小祖宗,你还在这做什么!那边的比赛就快要开始了!”轩良这才幡然悔悟,火烧火燎的跑上车。

    行到一半,前面的车突然全都不动了——原来塞车了。老杨一边擦汗一边怒骂:“*的,这时候塞车!”一边又抱怨:“假如早出发,现在已经到了。”轩良又急又悔,涨红了脸,道:“知道这儿离考场有多远吗?如果近,我直接跑过去。”老杨道:“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吧。跑过去,起码要半小时左右。再说,时间也不够啊!”轩良急得汗如雨下,不住的往窗外张望。终于,前面的车启动了,他吩咐老杨把车速调到最快,一路不断超车。

    等他赶到时,余志龙已经在那儿了。现在,正悠哉悠哉的坐在休息室里喝荼,看见商轩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啜了一口荼,揶揄道:“阁下,是赶着投胎吗?”轩良在空调前坐下,闭目将息,丝毫不理会,余志龙冷笑一声,便不言语了。

    “当”入场钟声响起来了,余志龙“唿”的坐起,走到轩良面前,邪恶的笑道:“五年前,你在我的脚底下!五年后,你还会在我的脚底下!你所有的成功都是虚幻的!”言毕,昂然而去。轩良恨得七窍生烟,三尸乱蹦,心神不宁的瘫坐在椅子上。喉头又干又燥,全身发烫,仿佛要烧起来了。只得一边拉衬衫,一边看题目。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常常一行没看完,眼睛便瞟到了下一行。短短几十个字的题目,他竟然看了一分钟多才算看明白意思。

    这时,又听到了几个人翻卷子的声音,一下子又慌了神:难道他们快做完了?!这一急,刚想好的解法又忘了。手心里的汗愈出愈多,连笔杆都弄得滑溜溜的,手不住的在衬衣上抹着,监考老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少顷,走到他身边,说了句:“请保持安静!”轩良恍若五雷轰顶,自尊心被劈得粉碎,益加六神无主,心乱如麻。

    余志龙已经交卷出场了。接着,又有几个人退场。轩良见了,心里着急,越急越错,越错越急,刚刚稳定的情绪又狂燥起来,方寸大乱。等到终场的铃声响起来时,他竟然还有一部分未做。走出考场,整个人都萎靡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后脑勺仿佛擂鼓似的,一下一下重重的捶着。

    余志龙走上前来,对商轩良伸手道:“恭喜!”轩良全然不顾体统,拉下脸来,咆哮道:“滚!”周围人都莫名其妙,余志龙却讪讪地笑了几声,扬长而去。

    物理的失利,使商轩良耿耿于怀,剩下的几科,没有一场顺利的。当他狼狈不堪的回到家里,母亲关切的询问道:“怎样?”他倦怠道:“还好。”

    黄月凯的死,对于钟南麓脆弱的神经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从此,对于探索命运公平与否的兴趣荡然无存。幸喜有了水柔的出现,使得他对情感的憧憬终于有了最坚实的寄托。这种寄托渐渐融化成一种对生命的依赖。

    一路上,山风徐徐,花香阵阵,鸟鸣啾啾,温煦的阳光抚在身上。水柔惬意的享受这一切,钟南麓惬意的享受水柔的快乐。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排竹篱前,钟南麓轻轻将其推开,引水柔进去。进门,抬头就见一根用汉白玉雕的华表柱,柱顶安了一盏百合花状的花灯,一根青藤盘绕而上。在华表柱的右侧,不过五步远的地方,有一湾莹莹的水池,池水清灵明澈,干净的宛如一块剔透的翡翠一般。华表柱和水池之间是一条用青砖铺的小径,许多野草从砖缝里蓬蓬而出,在路面上“绘”了一个个小格子。小路两旁是一丛丛秀丽纤直的细竹,竹叶翠嫩欲滴,叶尖上挑着清亮的阳光,晶晶耀耀。曲折的小路尽头是一幢纯朴典雅的棕色小木屋。小屋有两层,屋后又围了半圈的栅栏。

    钟南麓邀她登楼。进了屋子,一肌沁人的凉意扑面而来。水柔这才发现,这间屋子其实还挺轩敞的。缘木梯上去,二楼是一块宽阔的凉台。凉台左下侧,便是那个池子。半人高的栏杆前放了一张红棕色、古色古香的桌子。桌子两侧各摆了一把椅子。水柔问:“这是你家的房子吗?怎么盖在这荒山野岭处,也没着人看管呢?”钟南麓笑笑:“哪里,我因为你要来,所以叫他回避了。这是家父的一翻心血,预备为晚年养老用的。他以为这样便可逃过尘世的纷扰,过祥和泰平的日子。换做是我,我才不满足于这小山丘呢!我是要埋进那深山老林中才觉舒坦!”康水柔欣羡道:“也不错啊!很幽静的啊,而且进退便宜,实在很适怀。”钟南麓净了杯子,替她斟了一杯荼,笑道:“你是第二个到我家的人,却是第一个到这里的人。”水柔道:“哦?我想知道捷足先登的是谁,哈哈……”“是欧阳崇!”钟南麓品了一口,放下,说:“味道不错,请尝尝。”水柔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亲戚,看来不是?”钟南麓说:“不是。因为他是个有灵性的人物,所以才走得近了。说起来,你们一中还真是‘人才济济’!”水柔不禁就想起黄月凯来,未免有些神伤。钟南麓知道她的意思,沉默了半晌,从荼杯里倾出一滴水点落在池水里,说:“生命就像这一片宁静的池水,一个人像这一滴荼,在水面上绽放过了,便融进去。从此,水波不兴,一切都很平静,他也不应例外。”水柔突然问道:“那商轩良呢?你认识吗?”钟南麓不屑一顾道:“他只是一阵风而已,刮过也就算了,连融进池水的资格也没有。”

    水柔看着那片池水,问:“为什么不种些莲荷进去呢?不太单调了吗?”钟南麓巧笑道:“并不单调啊,那不是浮着好几片浮萍吗?既使是浮萍,也是天地灵气所钟的,比了莲荷也是一样的。”水柔吟哦道:“碧湖湖上采芙蓉,人影随波动,凉凉冷衣翠绡重。月明中,画船不载凌波梦。前来一段,红幢翠盖,香尽满城风!我并不是倾慕作者文笔的精妙、俊雅,仅仅是欢喜于这月色朦胧中,几许烟罗雾纱的意境。所以种荷花未必图它好看,只是‘香远益清’的品质。”钟南麓点头:嗯,又要麻烦老头子了,叫他搜罗些莲子种下去。

    “你为什么不种?”

    “哎……这是难题。”

    “哈哈……”



………【第六章 苦难】………

    “啪”商斌福一掌劈在桌子上,“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商轩良忐忑拿来一看,原来是那几场比赛的排名表。除了化学,数学得了冠军外,其他均排在了三甲之后。尤其是物理,竟然排在第10名!“东南理王”余志龙的名字显赫的印在榜首,刺得轩良心里直痛,心都凉了。商斌福十分震怒:“你最近都在做什么!何曾有过这样的失手!那些记者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脸都给你丢尽了!”轩良紧紧的攥着单子,把头深深得埋下去……

    在理科联赛的颁奖典礼上,商轩良父子刚出现,记者们便蜂拥而上。其中一个戴黑边眼镜的记者尖刻的问道:“商斌福先生,令公子虽然此次得了两个冠军,但是在其他科目上成绩并不理想。尤其是物理,一败涂地,请问有何感想?”商斌福神情激动,额头上青筋暴突,从衣袋里掏出两张信纸,用力抖平,“这是我儿子交给我的两张女孩子写的追求信!日期正是临考的前一天!犬子一向心地慈善,不想伤害他人!所以,为了这件事,终日忧心,才影响了临场的发挥!”记者纷纷给那两张追求信拍特写。有记者再追问写作者的名字。商斌福大义凛然:“保护私人**嘛!无可奉告。”商轩良瑟缩在后面,垂着头,脸色煞白。

    当晚,玉侯打开电视机看到这则新闻,起先还为商轩良担心。不料,后来,商斌福抖出两张信来,有特写镜头一直拍着——这不是自己写的么!感觉像当场给人掴了一巴掌,羞愤得无地自容差点倒仰过去。“啪”的一声,将电视关上,忙用手捂住嘴,却依然制不住腮帮子的痉挛,泪水大颗大颗连绵而下。仿佛三九隆冬,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唇也白了,脸也青了。心里由惊转恨,由恨转悲,瘫在床上,自觉天旋地转,昏昏惨惨的,身心陷入一片漆暗迷茫中,就似躺在泥潭里一样,慢慢下沉……下沉……却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

    在床上昏眠了许久,她才奋力挣扎着坐起,跌跌撞撞的摸到洗手间,望着镜中那张疲惫不堪的脸,冷笑道:“活该!”

    良秀一大早就接到电话,舅舅告知她,玉侯要出国去了,手续都办妥了,过两天就走,让良秀过来陪她两天。良秀听呆了,说:“前些日子不是还嚷嚷着‘死都不去吗’?怎么这么快又变卦了!”舅舅笑道:“我也懒得管这么多,送走了她,也安心了……,说是‘死都不去’,现在不还没死嘛!哈哈……”这笑本有尽情延续的趋势,却被“啊”的一声惨叫迫使其夭折了,良秀忍笑道:“好吧,等我跟爸妈说了,就过去。”

    水妈妈正在厨房切西瓜,打发良秀吃了几块,就下楼用电动摩托车载了她往端木玉侯家去了。端木上酒一见妹妹,张开双臂,“来抱一个!”水妈妈笑道:“热死了,谁给你抱!渴死了,也不请我喝喝荼,润润喉咙。”端木上酒一听,冲里面吆喝一声:“嘿,老婆,贵客来了,上荼罗!”舅妈在里头应道:“你自己做什么呢!大胖子!”“这婆娘,欠修理了。”说完,端木上酒耸着肩膀,挺了大肚子,一颠一颠的跑上书房去了。只听“唏里哐啷”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舅妈这时抱了个小荼筒出来,对良秀母女眨眼,道:“我们喝我们的‘大红袍’,让他慢慢找他的‘大红袍’吧!”良秀惦挂着玉侯,未及荼泡好,就上楼去了。端木上酒咋咋呼呼的跑到书房门口,冲楼下大叫:“嘿!我的大红袍呢?”舅妈应道:“在这里。”他“咚咚”的窜下楼,冲到舅妈面前,舅妈赶紧把一杯泡好的递到他手里,他立马换了颜色,道:“还算有良心。”良秀母亲笑道:“你还是修理一下她吧!这杯荼原是给她外甥女的,她是借花献佛呢!”端木上酒呷了一口荼,不慌不忙道:“我不‘修理’她了,过些日子,直接把她‘休’了!”

    “你敢!”

    “有什么……哎!不敢,不敢,君子动口不动手……噢!忘了你是小人!”

    在包厢里,良秀扼住玉侯的手腕,干硬凄瑟的笑道:“别再喝了!到时你醉了,我可扶不动你。”玉侯扬起杯子,一口猛灌下去,酒像刀子一样从喉咙切割下去,在胸口又像火烧了起来,灼痛的使她按住了胸口,咬牙也挺不住了,趴在桌子上,胸膛里迸出一个字——痛!良秀替她摩背,她把手勾在良秀的脖子上,半睁着一双眼睛,声音混沌道:“你说,我有什么不好?”良秀明明看到她长长的荷毛上零零闪闪的泪花,不由感人怜已,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呐呐道:“你恨他吗?还在为他伤心吗?”玉侯哭泣道:“没有,没为他伤心。为我自己伤心,我瞎了眼睛……”突然,她跑到窗口,对着天空大喊。

    “我好恨……我自己……”

    良秀去拉她,自己却淌下眼泪来了……

    翌日,天还灰蒙蒙的时候,玉侯就醒了。自己都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只觉得脑袋沉沉的。她勉强翻身下床,坐到落地窗前,抱着双膝,把下巴枕在膝盖上,一头秀发拂盖在身上。迎了幽幽凉风,定定的瞅着地平线上一条隐约的山脉,痴痴的发呆。渐渐地,云层外透进了一片清光来,她回眸一望,良秀还在酣甜的睡着,可是毛毯却全踹到一边去了。她轻轻的走到她身边,替她把毯子拢好,亲昵的拍了一下她的脸蛋:“笨蛋!”想到以后就要天各一方了,不胜凄清,心里好像坍了一大块似的,空洞洞的,幽黑深邃令人伤感不安。无情无绪的倒下,一会儿,也闭上眼睡去了。

    “咯,咯”

    舅母在门外笑道:“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着火啦!两个丫头!”

    俩人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听出是玉侯母亲的声音,玉侯便大嚷:“起来了!门都敲塌了!我的天哪!”说时,抓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嘟着嘴,依旧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良秀睡眼迷离,抱了枕头,往后一仰,又躺了下去。玉侯揉着惺忪的眼睛,呆了一会儿,猛地想起今天要去商场买些东西,便摇着良秀叫:“起床啦!”良秀含糊道:“别闹了,困死了。”玉侯道:“猪啊,我要去买东西!”良秀把头蒙起来,嘟囔道:“那你去买吧。”玉侯掀开她的毯子,朝屁股打了两下,不见反应,一寻思,福至心灵,道:“再不起来,我挠痒了哦!”良秀依旧无动于衷,玉侯果然将手探了进去。“啊!”良秀尖叫着,一跃而起,失声道:“好痒!”然后,又哈欠连天,央求道:“让我再睡十分钟!”

    “呵……”

    良秀赶紧甩开毯子,下床……

    “逛街?!”婉晴原想坦白回绝了,但忖度道:“好歹姐妹一场,相聚的时日也无多了,人家盛情相邀,不去似乎不大好。”于是点头应承了。

    等她赶到时,玉侯身边已经集合了一大帮女生了,水柔和良秀也在内。大家见了她,远远的就招手示意,她*的笑了笑,几步走到跟前。玉侯揽了她的腰,关切道:“怎么样了?”婉晴干笑道:“还好。”接着反问道:“什么时候决定出国的,怎么走得这么急?”玉侯撒谎道:“早就决定了,一直在等签证嘛!”水柔表情落寞道:“哎!都走了!真是知交零落,故友萧条。”良秀吃惊道:“谁也要走了?”婉晴惨然一笑,“是我,再过几天就走。”良秀忙问:“也出国么?”婉晴道:“并不是,我只是要到深圳去了。爸爸妈妈都要去那边工作,正好随过去……那里的生活节奏听说很利落。我也准备课余找些钟点工做做,这样应该不会有供人发呆的闲暇吧!”玉侯捕捉到她眼中一掠而过的神伤,调笑道:“不能为你饯行了,倒省了许多心思和财物了,哈哈……”可是,良秀等并不笑,良秀抱住水柔的胳膊,悲戚道:“只剩我们两个了!”说着,俩人眼角都发潮了。这时,玉侯的一帮朋友排解道:“婆婆妈*,真是的,又不是见不着面了……”玉侯等面色转晴,开怀大笑:“对啊!惨兮兮的做什么呢!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了——扫荡良林街!”一行七八个人,勾肩搭背,胼手胝足,浩浩荡荡的拥进百货大楼去了。

    良秀神色凄凉,问玉侯道:“你真舍得离开这个家么?你走了之后,我们又几时能见面呢?”玉侯低眉道:“舍不得也要舍得……这里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良秀央告道:“好歹,也过了这个暑假再走吧!只剩了不到一个月时间了,这一个月都不能等吗?”玉侯苦笑道:“傻丫头,我到了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张罗呢!”良秀知是无可挽回了,沉默一刻,又问:“为什么去澳大利亚呢?那个地方和我们四季不同,昼夜相反,联系都不方便。”玉侯好笑道:“你这家伙,无理取闹。我爸爸在那边有公司,小叔——也就是你小舅,也在那边。横竖都有人照应,还要跑哪去?”良秀忽然笑了,欲语还休。玉侯急了,“别故作盘旋之笔了,有话直说。否则,我掐死你!”良秀忍住笑,道:“你该不会交个洋人作男朋友吧!”玉侯捏她的鼻子,嗔道:“小丫头,脑子里净是这些。我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