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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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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城武艺在身,身子稍偏轻松的避过了二老爷的紫砂壶“暗器”。

    “竖子无状,还敢躲!”

    二老爷气的胡子翘起,干脆大步上前,伸手甩了薛城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这次薛城没躲,脸颊上泛起微肿的五指印来。二老爷本以为薛城会躲,故而使出了十成力道,见他生生受了这一巴掌,顿时喝到:“竖子,你成了土鸡瓦狗,连躲都不会了!”

    男人颜面伤不得,亲手打了自己儿子,二老爷暗自后悔。

    薛城苦笑,躲也骂不躲也骂,要他如何应对。父亲的火气来源,薛城比谁都明白。昨夜留宿丽人楼里,他便想到了今日场景。

    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与喜姝相知以来,薛城对她渐渐上心。昨日欢好,对于二人来说,犹如金风玉露水到渠成。

    得了喜姝的身子,薛城怎能轻易将她抛弃。故而,今日薛城希望能一个人承担父亲的怒火,不要连累喜姝。

    “父亲,孩儿知错了,您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薛城小心赔不是,向父亲认错。

    二老爷冷哼了一声,背过手,不再扔东西也不再动手打人,端起脸说:“既然知错,念你年轻气盛,为父就饶你这一回。但是以后,你绝不能踏入丽人楼半步,听到没?”

    父亲的话,薛城早有心理准备,他面色如常缓缓的说:“父亲若是要教训儿子,孩儿洗耳恭听。若是要请家法,孩儿躬身承受。只要您准我将喜姝赎身,我此生再也不踏足烟花之地。”

    二老爷听着薛城前半段话,心里还算熨帖感慨自己儿子并没无可救药。但是听到他要为喜姝赎身,立马勃然大怒吼道:“那喜姝是什么玩意儿,你还想给她赎身,带到侯府脏了清白门庭?”

    父亲用玩意儿来形容喜姝,薛城心里一沉,解释到:“父亲,喜姝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只是时运不济,才会流落到烟花之地。”

    薛城越辩解,二老爷就越讨厌喜姝,他脸色气的发青怒吼:“闭嘴,将一个青楼女子的花名挂在嘴边,简直荒唐可笑,侯府中怎么出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孽障。”

    脾气上来,二老爷骂起薛城来毫不避讳。

    父子两人二十多年来,头一次闹得如此紧张。就连薛城和柳元景一起偷偷参军,二老爷都没这样不留情面的骂过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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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二章 引见
    花厅之中,一干奴仆噤若寒蝉,生怕被二老爷迁怒。

    薛城一直低着头,任由父亲喝骂。

    等到二老爷骂的有些累了,气息不稳时,薛城抬起头倔强的说:“父亲,无论您怎样罚我都可以。只要让我将喜姝赎身,我可以把她安置在府外。”

    薛城的冥顽不灵,让二老爷大失所望,见无法说服儿子,他不再给薛城任何脸面:“好好好,你这个孽障。你既然想与你那风流女子混在一起,侯府的银子你一两也不要动。什么时候,跟那狐媚子撇清关系了,什么时候再去账房领银子。”

    万般无奈之下,二老爷选择断了薛城的财路,他此举是为了让薛城知难而退。

    但是,一颗心完全系在喜姝身上的薛城,对这些威胁无动于衷,他甚至点头到:“孩儿遵命。”

    二老爷气愤不过,又甩出一句:“好,你记着今天的话。我倒要看看没有侯府的银子,你这个少爷还能逞什么威风。”

    父子二人不欢而散,薛城到了后宅之中,饱受委屈的妻子又是一阵哭哭啼啼,惹得他更是烦躁。

    二老爷说到做到,果然将薛城手里的铺子全都接手过来。不止如此,二老爷还下令,若是薛城敢用侯府的银子,到丽人楼中寻花问柳,到时别怪他心狠手辣,将他心仪女子送出边关。

    闹到了这种地步。薛城也不想在家中久待,干脆自暴自弃去了丽人楼。

    到了丽人楼,喜姝喜出望外。将薛城迎入房中,温柔缱绻不在话下。

    薛城与家中闹翻之后,果真不再去账房领银子,干脆迁居在别院之中。

    侯爷动了怒,恨子孙不成器,一时间祖孙两人较起真儿来。受到父亲和祖父的双重打压,薛城的日子逐渐艰难。

    喜姝一向聪敏过人。薛城来丽人楼的频率比往日更高,她心中十分欢喜。但本能的觉得不太对劲。

    侯府家风有名的严厉,子弟流连青楼,若是往日早有人来丽人楼抓人。

    但是如今却风平浪静,薛城最近又时常露出苦恼之色。**给薛城之后。喜姝对于薛城的情绪,比以往还要体察入微。

    除了情绪上的反常,还有一件让喜姝难以启齿的事儿。薛城以前来丽人楼时出手大方,秋妈妈每次都喊着她乖女儿,让她伺候好薛城。

    在喜姝和薛城成就好事后,秋妈妈喜上眉梢,一心一意等着薛城花个大价钱将喜姝从丽人楼赎身。

    谁知这一日日过去了,薛城因着囊中羞涩,出手不似平时大方。秋妈妈渐渐冷了脸色。当然,薛城身份高贵,她不敢在薛城面前有任何表示。不过当着喜姝面,秋妈妈是软硬兼施,想让她哄着薛城掏出更多银子。

    经过多日观察,喜姝已然猜出一点儿眉目,当然不舍得让薛城为难。每当秋妈妈敲打她时,喜姝一味装聋作哑。让秋妈妈无可奈何。

    秋妈妈只认银子,见薛城出手不再阔绰。又动了歪脑筋。在他没来的时候,威逼利诱喜姝见其他客人。喜姝自然不愿屈从,只是丽人楼一切全由秋妈妈做主。她一味抵抗下去,日子久了也讨不到好处。

    为了安稳度日,喜姝干脆悄悄派丫鬟,将手头首饰变卖,换来银票,充作薛城的打赏。

    如此一来,秋妈妈不疑有他,终于又恢复了正常。

    但是一日不出丽人楼,喜姝便一日难安。她已经将自己视作薛城的人,又怎愿让别的男子近身。

    连日的相处,让薛城与喜姝交往更密,两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恨不得一刻也不分离。

    薛城早就想为喜姝赎身,以前顾虑着侯府,所以隐忍不发。

    如今事情败露,薛城有心破罐子破摔,奈何侯府几乎将他财路完全断绝,一下拿出几千两无异于痴人说梦。

    平生头一次,薛城体会到了捉襟见肘的尴尬。娘亲劝了他多次,只要与喜姝断了关系,回到侯府,以后他依旧是人人羡慕的少爷。

    但是薛城又如何舍得留喜姝一个人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为了不让喜姝烦恼,这些事薛城全都瞒着喜姝。

    也是巧合,薛城为了喜姝之事满腹郁结时,本想求助表弟,又顾及着路途遥远。在这档口,他福灵心至忽而想起了辛夷。

    这几个月来天域奇香,在汉阳城名声大噪,当初薛城还亲自为了题了匾额。由于柳元景的缘故,薛城与辛夷也算相熟。在他心里,辛夷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沉着冷静与聪慧。

    眼下薛城在忠孝和情爱之间陷入为难,无路可走,生出了向辛夷讨教一二的想法。

    堂堂男儿,要靠一个女子相助,薛城只能叹自己穷途末路。

    为了早日将喜姝接出丽人楼,薛城起身前往曾经属于她的别院。

    薛城走到门口时,刚好与打算出门的辛夷打了个照面。相请不如偶遇,受过薛城良多帮助的辛夷,早将他当做了朋友,干脆邀请他一起到城外马场赛马。

    要说辛夷为何会突然有了赛马兴致,其实她骑术并不精湛,只是初学一样东西,难免会热衷一阵。

    这些日子,辛夷有空就出城练习驭马之术,腰酸背疼,往往一天下来,累得她浑身像火车碾压过一样。

    辛夷越挫越勇,咬着牙关,身子稍微好点儿就再次冲到马场去。今日她已与郑直约好,一起到马场放松,如今偶遇薛城,刚好可以为二人引见一番。

    同在汉阳城一商一官,其实薛城和郑直早有数面之缘,彼此并不陌生。

    但是对于薛城来说,郑直不过是正源商行少东家,对于郑直来说,薛城是侯府贵公子。

    而辛夷的打算很简单,让两人成为朋友。

    薛城因为喜姝的事儿,心头格外烦躁,故而并不排斥到马场信马由缰的发泄一下。

    到了马场,辛夷和薛城各自换上骑装,辛夷一身红装烈烈生华,翻身上马颇像一回事儿。

    在辛夷的刻意锻炼下,她的身子骨比起大华国的闺秀来,强健了不少,眉眼中透着一股硬气。

    作为女儿家,辛夷不曾放松在美白事业上努力。所以,这些日子,她虽然常日在阳光下暴晒,皮肤并没有变黑。

    郑直见到薛城也来了,没露出诧异神色,落落大方的与其打了招呼,也不曾因他身份高贵露出攀附之意。

    见惯了阿谀奉承的人,郑直的不卑不亢,反而让薛城对他另眼相待。

    郑直才从幼时便跟着父亲走商,骑术自然不错,薛城在军队中受过训练,又加上勤练武艺比起郑直还要强些。

    唯有辛夷刚刚掌握了骑术要领,在马上时刻警惕着,生怕自己掉下去。

    为了照顾辛夷,薛城二人勒着缰绳,限制着胯下马儿。

    三人悠然在阳光满溢的山坡上骑行着,辛夷不时引出话题,三人相谈甚欢。

    也就一个多时辰的功夫,性情豪爽的郑直,已然将薛城当做了朋友。

    “好了,我累了,我们下马歇会儿吧。”

    辛夷拿手遮住眼睛,额头上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往日总是骑骑停停,今天陪着薛城二人没偷懒,身子有点儿吃不消。

    郑直哈哈一笑,用马鞭指着辛夷说:“不行了吧,看你这小身板,让你多锻炼身子,还不听大哥的话。”

    损友的攻击,换来了辛夷的一枚白眼。

    薛城先一步下了马,为辛夷说了句公道话:“辛姑娘本是弱质女流,如何跟我们这些练过几年的男儿相比。改日若是有空,薛某愿与郑公子好好赛一场。”

    三人全都下了马,郑直摆摆手,直接揽住薛城肩膀,极有男儿气概的说:“叫什么郑公子,我看你比我年纪大,干脆我叫你薛大哥,你叫我郑直或者郑兄弟就行。”

    身为清远侯府的公子,平日里费尽心机想和薛城扯上关系的人很多。但是敢和薛城称兄道弟的,郑直还是头一个。

    薛城原本有些不自在,但是郑直落落大方眼神清明,赤诚之心令薛城十分感动,应下了郑直的话。

    两人相谈甚欢之时,辛夷已经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她起初还担心着,薛城看到郑直一脸络腮胡会对他有意见,不愿深交。

    看这光景,两人差杀鸡拜把子了。两人关系不好辛夷失望,两人关系好了,辛夷又疑惑,难道薛城不嫌弃郑直的大胡子么?

    薛城坐下来后,学着辛夷屈膝半躺在地上,瓦蓝的天空像是透明的蓝宝石,清澈没人。

    和煦的微风吹着,薛城心头的阴云,却未被吹散。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神中浮现迷惘之色。

    相处这么久了,这还是辛夷头一次发现薛城露出惆怅的神色,忍不住多嘴问到:“薛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郁郁寡欢的?”

    辛夷一开口,郑直立马不甘示弱的跟上:“有心事,哈哈,薛大哥你算是碰对人了。有我和辛夷在,无论你有什么烦心事,一定能帮你想个法子出来。”

    两人的话,让薛城胸中一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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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章 飞鸽传书
    天域奇香,开张之后短短时间内,经过辛夷的苦心经营,在汉阳城中变得家喻户晓。

    但是薛城很清楚,天域奇香做着胭脂水粉还有香料的生意,名声再大,赚的银子也有限。

    辛夷生意刚做起来,薛城总不能腆着脸,让她将辛苦赚来的银子,全数借给他。薛城也管理过名下商铺,无论开什么店都需要留银子周转。

    他今日本想将喜姝之事带过不提,在与郑直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他性子直爽值得相交的汉子,于是改了主意。

    出于对辛夷的信任,薛城没有遮掩,直接将心事说了出来:“说起来,你还记得喜姝么?”

    薛城蓦然提及喜姝,辛夷有些吃惊,接口道:“当然记得,那么美的女子怎么会轻易忘记。”

    口中这样说着,辛夷顺带鄙视自己。若非喜姝长得实在太美,又是花魁,她能记住一面之缘的人么?

    提及丽人楼的头牌,郑直搭了话:“哈,原来薛大哥也只知道喜姝啊。可惜她平素清冷孤傲,鲜少接客,不然兄弟请你们去楼上喝一场。”

    心爱的女子被人轻描淡写的当做陪酒之人,薛城脸色变了变。不知者无罪,他要是因此发作了郑直,倒显得小气。

    由着郑直误会,薛城又心疼喜姝,不想她被人轻视,于是开口:“不怕两位见笑,喜姝乃薛某的红颜知己。我正有为她赎身的打算。”

    这个消息太劲爆,辛夷接收的很吃力。不是她不知道,这世界变化太快了。她怎么不知道薛城啥时候和喜姝搭上了线,两人已经开始成双成对了。

    不等辛夷将胸中惊讶抒发,郑直仰身大笑手按在薛城肩膀上说:“好兄弟,人不风流枉少年。看不出啊看不出,原来薛大哥如此多情。能得如此佳人,兄弟羡慕啊。”

    郑直话是这样说,辛夷知晓他只是玩笑而已。要知郑直虽然模样粗犷。对待府中娇妻,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到手心怕掉了,只能体贴到这份儿上。

    能嫁给郑直,杜蘅若也算有福之人。这世间男儿多的是三妻四妾,郑家家风纯良。男子到四十无子方能纳妾。郑直爹爹只有他娘一个妻子,郑直自己上面还有两个姐姐。

    男人说话向来荤素不忌,郑直如此调侃,薛城并不计较,苦笑着摆手:“最难消受美人恩,祖父和爹爹明令我若不弃了喜姝,便扣下我名下所有商铺和月例。”

    看来古今中外,二代爹娘们对待不听话的孩子,手段总是雷同。断绝财路。

    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成年的孩子不能打。那就想办法让他低头。

    怪不得薛城脸上会有忧色,一向出手阔绰的公子哥没了银子,怎能心情愉快。别的事辛夷愿意安慰薛城,但是想到他为了妻子之外的女人,和家中闹翻,又觉得可恨可怜。

    喜姝才艺双绝清冷动人。薛城把她引为红颜知己,那么他的妻子又该如何自处。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辛夷多嘴了一句:“你和喜姝在一起,府中妻子怎么办?”

    她这个问题问的太过多余,薛城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很自然的回答:“李氏是正妻主持中馈,喜姝只是妾室,两人怎能相提并论。”

    薛城答的坦然,倒让辛夷哑口无言。

    也对,对于大华国的男人来说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对待妻子,只要给她充分地位和尊重便可,对于妾室则只要保她衣食无忧。

    对于这个时代的男子来说,婚姻和爱情可以分开,女人可以不止一个,爱情更像笑话。

    撇开薛城,当初的柳元景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也许错的不是他们,而是格格不入的辛夷。

    “咕咕,咕咕。”

    正当辛夷感伤之时,头上忽然传来熟悉的叫声。她面上一喜,撑起胳膊回头一看,一直灰白相间的鸽子在低空盘旋。

    “雪贝,过来。”

    辛夷腾的站起身子,扬手招在不远处飞翔的鸽子,往日它总是很自觉落到辛夷肩膀上,眼下也许生人太多,显得有些胆怯。

    鸽子胆子很小,乃怕是经过特训的信鸽,也克服不了这个天性。。

    被叫做雪贝的鸽子并非一身雪白,它身姿极为轻盈,敏捷收翅落到了辛夷胳膊上,歪着脑袋用绿豆般大的小眼睛盯着辛夷。

    “雪贝是你起的名么?听着不错,这几个月好像长大了点儿。”

    薛城认出了前来送信的鸽子,笑着说。

    头一次见到身姿如此迅捷的信鸽,郑直羡慕的看直了眼睛。信鸽这东西并不好养,他有心弄一只来玩玩儿,找不到有经验的训鸽人。

    提起柳元景,辛夷心头涌上淡淡惆怅。他临走前曾不止一次邀请辛夷到崇州去,辛夷坚决回拒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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