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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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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一带有哪些武林人物?你知道朱以海藏在哪里?”司徒青云垂头丧气摇着头地说道:“有哪些武林人物在下不知道,在下正在寻找父母的下落,朱以海也从没见过面。据说逃经东阳,早已离开了。”殷玉羽知司徒青云在说谎,这时候说谎谁能说他不诚实?有时说谎也是一节骨气和一种美德。

  柳若烟听到司徒青云并没供出武林人物的名字,还想他有点硬气,司徒家的人终归不是孬种!她本想立即出手相救,殷玉羽暗示她不可妄动,等他们讲到陶思诗的下落时,才一齐动手。

  易心楚嘿嘿笑道:“陶姑娘自会有人好好伺候,她的亲娘是俺们董河澜将军的夫人你不知吧?董夫人程冷秋与我同门,是我的师妹,否则我怎知陶家的地下八卦阵?殷玉羽这才明白,地道之秘是程冷秋告诉他们,与陶思诗无关。程冷秋委身清妖,死得活该! 

  易心楚又问道:“俺问你,是谁杀死了董将军和夫人?劫财宝的另外几个人是谁?不说,嘿嘿,你可就没有明天了。”他面露杀机,突然把剑架在司徒青云的脖子上,叮叮弹着剑刃,。司徒青云刹时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道:“董……董将军……是……是被……白白……丽艳金钗穿……穿喉而死……劫劫……财……之事……在下一……一概不知。”他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易心楚道:“嗯,你所说大致不差,看你还老实,你过来。”司徒青云爬上前去,易心楚附着他的耳朵密语了一阵。司徒青云频频点头答应,又磕头多谢易心楚不杀之恩。殷玉羽自奇怪,易心楚怎么就轻易的相信了司徒青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九、辽东老怪(二)
易心楚哈哈大笑道:“好,过几日,俺定将陶姑娘交给你,包你称心如意。”他又对手下道:“此间事已了,咱们也该走了。”说完,宝剑入鞘,带着司徒青云从震门转离门,离开了地道。殷玉羽正想继续寻找陶思诗,柳若烟道:“陶姑娘肯定不在这里,否则何不一起对质审问?”殷玉羽一听在理,即按动机括从乾门走出来。易心楚一伙一过溪后尽拣山间小道向北而走,殷玉羽和柳若烟只好弃马徒步。山势峥嵘,草木森森,曲曲折折的山道似乎没有尽头,日已西斜,柳若烟神色有些黯然,心想,如果一找到陶思诗,自己就是多余的人了……又过了一座山,山势渐渐平坦起来,前头路边有一座破庙,易心楚一伙走进去后又关上了大门。难道陶思诗被关在此地?殷玉羽见柳若烟闷闷不乐,又想到她对自己过份亲昵,似乎悟到了她的心思,但眼下不容他细想。他吩咐柳若烟守住前门,然后轻纵巧掩,绕破庙搜看了一周,易心楚一伙并没有从旁门溜走。他潜伏在侧门,只要一听到里面有陶思诗的声音,便出手救人。但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出来,也听不到人声。殷玉羽心中好生奇怪,好端端进去,怎会没一丝响动。难道两人的跟踪己被对*察,伏下了厉害的杀着?他艺高胆壮,纵然是虎狼之窝也顾不得了,决意一探究竟。他随手一推,门呀地开了。庙内打扫得干干净净,天井的空地上种了不少花花草草。走到后进,一排泥菩萨已残破不全,神案前席地坐着一个白发老者,面容枯瘦。南来避难者甚多,寄住寺院旧庙亦不足为奇。令殷玉羽奇怪的是案上供的不是荤素供品,而是三盆不知名的花草,叶子碧绿,花朵艳丽。每盆花草前点着三支清香,青烟袅袅。庙内已没有易心楚一伙人的影子。殷玉羽上前问道:“敢问前辈,刚才来的那伙人到哪里去了?”老者神色倨傲,卑视了殷玉羽一眼,闭目不语。殷玉羽蓦地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香气,一吸入鼻内浑身舒泰。他正想走到神像后看看易心楚一伙是否藏在后面,忽觉这香味有些古怪,心知有异,立即屏住呼吸。哪知老者见殷玉羽闻了香味后仍不瘫倒在地,面露惊诧之色,伸出蒲扇般的枯手,向殷玉羽当胸抓来。这时,柳若烟破门而进,一闻到异味,立时有神思困倦之感,大叫道:“这香气有毒!”仗剑向老者刺去。老者不闪不避,伸手便抓向柳若烟的手腕。他使的是大擒拿手法。柳若烟纤腰一晃,避开了老者雷奔电闪般的一抓。殷玉羽玉尺一点,一招间化成九式,点灭了香火,一脚踹翻了供案,三盆花倒在地上,枝折叶残。他大喝道:“何方老匹夫,竟敢设计害人!”老者骂道:“不知深浅的黄口小儿,敢在老朽面前班门弄斧,你知道武功第一的人已无人能敌,他为甚么死了?” 殷玉羽答道:“有两种死法,不是自杀便是病死。”老者骂道:“老夫还没病死,你岂不是前来自寻死路?”殷玉羽不知,这老者乃辽阳帮的耆宿*、易心楚的师叔范大猷。辽阳帮向称关外第一帮,自明朝崇祯后,关外武林与关内武林断绝往来,所以自成一派。易心楚的祖师收了两个徒弟,各传了一套功夫。一个是易心楚已死的师父,一个便是范大猷,所以易心楚擅长掌法,范大猷专务擒拿。满清兴起后笼络各种人材,辽阳帮也便投靠了清廷,专务拉拢暗杀反清义士为要事。范大猷武功在关外第一,被尊为宗主大师,故自视为天下无敌。帮中诸人倚为靠山。而且善使此法诱人昏迷,许多人往往坠入奸计,束手就擒。

  这种花草生在辽东苦寒之地,十分稀有,称为三脉红珠草,开花时清香宜人,但与香烟之味一和,便会产生一种迷人的香气,致人昏睡不醒。他见两人识破了他的诡计,毁了他心爱的宝贝,严声厉色道:“无知的小辈,这可怨不得老夫了。”莫看他年已耄耋,一双枯黑的手有如鸡爪,出手迅捷绝伦、狠辣无比。柳若烟的蛇形剑法轻灵翔动,招式恰如银电飞空,银光匝地。范大猷视若不见,双手犹如铜浇铁铸,见剑便抓。柳若烟不敢过于逼近,一改打法,绕着范大猷游走,瞧准时机或点或刺或削或撩。范大猷张开双手,身子像一个陀螺一样,急速旋转,使人近身不得。柳若烟急奔游走中,好不容易瞧出对手的一个破绽,直刺侧身穴位。范大猷伸手一捞,“喀”的一下软剑折为两段。柳若烟不胜骇异,随手一扬,一蓬寒光激射而出。她的搜魂夺命钉尖锐无比,飞取范大猷的双目。任你范大猷炼成金刚不坏之躯,眼珠是人身最软弱之处,焉能练到钉刺不入?范大猷仍如陀螺般旋转,激起的旋风将毒钉荡出圈子之外。后发的几枚毒钉,柳若烟加了巧劲,转了个弯又向范大猷飞去,等飞到距范大猷双目五寸之处,范大猷头一仰,嘴中吹了口气,数枚毒钉转了方向,飞钉在墙上。柳若烟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闪身躲避。

  殷玉羽见柳若烟的毒钉无功而果,玉尺一摆,从后攻出。一招“画龙点睛”指向范大猷的背部诸穴,范大猷长身而起,右手向后一抓的同时右脚前跨了一步,左脚一转,不禁“咦”了一声,原以为任何兵器都可稳抓手中,岂知一抓落空,面露错愕之色。他又身子一转,十指箕张,双臂交错,一手抓向殷玉羽的玉尺,一手抓向殷玉羽的左颊。殷玉羽收肘沉肩,身子的溜溜一转,闪过了对方的一抓。他刚才吸入了几口花香,头脑并无不适之感,长舒了几口气,静观其变。

  不知何时,易心楚一伙已从神像后走出,守住了四角。殷玉羽这才明白陷入了险境,中了对方的诱敌之计,不殊死相搏势难脱身。自己要走掉并不难,可旁边还有个柳若烟。他退到了柳若烟旁道:“不要管我,你能走就走。”一看殷玉羽的眼色,柳若烟心存感激,但摇了摇头。

  易心楚道:“范师叔,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一路跟踪到这里,绝不能放过他们。”

  “无用的蠢才,他已毁了我的宝贝,我能放过他俩么?”范大猷一声怒斥,易心楚连称“是是”自退到一旁。范大猷见殷玉羽身手不凡,不敢过份托大,问道:“老夫向来不杀无名之辈,你是何人门下?”殷玉羽哼了一声,道:“像你这种贯使鬼蜮伎俩的人摆甚么派头!不需要多问,放手过来一搏便是。”范大猷脸上的怒容稍纵即逝,道:“好好,今日老朽就教训教训你这狂妄的小辈!”说完,右手轻飘飘地拍出一掌,掌未到,殷玉羽已觉劲风掠面。殷玉羽左手一绕一带,对方纹丝不动。而对方顺手一推,殷玉羽打了个趔趄。易心楚见状连忙阿谀道:“范师叔神功超人,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保准过不了三招!”易心楚的徒弟们一齐起哄道“师叔祖功夫天下第一,连一招都招架不了。”殷玉羽这才明白老者功力深湛且易心楚一伙一环伺在侧,斗下去于已不利。他玉尺连续虚点,身子一拧,已轻飘飘地立地庙顶,道:“里面太狭窄,来来,到上面来一决雌雄。”

  柳若烟又趁机撒出一把毒钉,在几个帮众的“啊唷”声中,也跃上屋脊。易心楚见三个手下不一会倒地气绝,气得他双颊的肌肉抽搐。随在范大猷身后,先后窜跃上屋。 

  殷玉羽神色自若,呼吸之间丹田内的真气,已如大海潮生,身子凝伫不动,以静对变。范大配猷飞身跃上瓦面,双脚一定,一招“云中抢珠”,左手状如虎爪,向外一绕一拨,右手五指直抓殷玉羽的双目。殷玉羽凭空闪变,玉尺一拨,右腿向对方腹部踢去。范大猷左掌向下一切,化解了踢来的一腿,紧跟着左手顺势拍出一掌“雪夜涌浪”,这一掌更为厉害,劲风前推后涌,绵绵不绝。殷玉羽的身躯好像风摆残荷,欲被刮得飞了起来。范大猷的掌法和大擒拿手异于中原各大门派,手法独具一格,缜密稳准,功夫已臻炉火纯青之境。每一招使出纵横捭阖,萧洒自如,大有名家风范,不愧为关外第一高手。

  易心楚看得如痴如醉,只道自己对擒拿手法已登堂入室,岂知同样一种套路由范大猷使出,威力高下简直判若云泥。他日一有机会,暗中央求师叔点拨他几招,定然获益非浅。他见师叔的勾、绕、拍、撞、截、拗诸法逼得殷玉羽一味腾挪闪避,连声叫“好”。范大猷横了他一眼,连一个黄皮寡瘦的无名汉子都久战不下,心中已十分恼怒,骂了一句粗话,“好个屁!”

  夕阳西照,晚霞满天。瓦面上一个皤首白须,怒喝声声中出手辛辣无比;一个垂眉黄脸,神情麻木,进退中身形轻灵飘忽。谁也奈何不了谁。范大猷瞧对方重在“轻灵”两字,使自己的真招实打无功无效。他一改打法,由快变慢。擒拿手依常理而言,重在“稳准快”三字,由稳生准,由快生力,瞬息间令敌方筋断骨折或一击毙命。范大猷的“慢”却有违常理。但他一使出“玉带缠腰”,左手伸掌直截殷玉羽的颈侧,右爪抓他的右肋,登时,劲气凌厉,招未至而气至,殷玉羽己感置身于气流之中,出手踢腿处处受制。他心中暗自吃惊,这老匹夫果然厉害。在易心楚之流看来,两人身手相距数步,各不接触,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似在各自练习套路。对于殷玉羽来说,先摸清对方功力招数,再行致命一击。他想起恩师临别时的赠言,一声清啸,腾空二丈,飞落到前进的屋上,挣出了对方气流的围困。站在瓦面上悠闲自得地微微冷笑。除三人中了柳若烟的毒钉外,其余六人以为殷玉羽想走掉,飞窜到前进屋顶,堵住了去路。易心楚恼恨柳若烟射死了他的三名徒儿,趁其不备,一掌向柳若烟的天灵盖拍下,柳若烟要施放毒钉已来不及了,本能地举起半截断剑,对准了易心楚的手掌。易心楚只好撤掌,又惧她毒钉厉害,不敢再次偷袭。柳若烟这才注意到人众中没有司徒青云,喝道:“我那表弟司徒青云呢?”易心楚道:”你原来是他的表姐柳若烟,他正在和陶思诗共赴温柔之乡,两情相悦,卿卿我我。”

  殷玉羽闻言大怒,陶思诗对他情深意挚,他对陶思诗也爱意深种,岂容他人胡言乱语玷污了她的清白。他呼了一口气,运起“天地神功”,全身布滿了真气,怒斥道:“我先杀了你这胡说八道的下流胚子。”玉尺一招“七宝齐现”便向易心楚扑去,这一招他己用了七分功力,易心楚虚拍出一掌,闪避到范大猷的身后。范大猷觉黃脸汉子内功稍弱,外功招式确有独到之处。他已看出他戴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问道:“阁下到底是何人?大丈夫襟怀坦白,何必藏头露尾。”殷玉羽伸手往脸上一抹,又显出他风神脱俗的面貌,双目神光莹然。众人“咦”了一声。易心楚眨着眼似回忆起甚么,一时分心走神。对了,眼前之人就是连败三大高手的殷玉羽!范大猷瞧着殷玉羽俊雅无匹的面容。道:“老夫如果猜得不错,你就是人称‘玉尺书生’和‘白衣公子’的殷玉羽。都说你武功冠绝江南,可人算不及天算,今朝撞到老夫手上,杀了你正可替老夫扬名立万……”言毕,一招“中庭观月”轻飘飘地向殷玉羽拍了过来,到中途又改掌为抓,直插殷玉羽的前胸。夕阳衔山,晚风徐来,殷玉羽衣袂飘飘,尺交左手,啪地击中范大猷的当胸一抓;右手撮紧五指,中间两指前露,犹如白鹤的长喙,向范大猷当头啄下。范大猷惊呼“鹤嘴笔”,拼将背部被啄之险,左手一翻反抓殷玉羽左肘,右手狠抓对手的下腹。这一招阴损狠毒,称之为“仙人偷果”。殷玉羽恨老匹夫过于乖厉阴狠,倏忽间右脚向前一步,恰成侧身对着侧身,右手貌漫不经心地一挥,已啄在范大猷的背部。范大猷虽积了六十余年的功夫,还是禁不住殷玉羽的一击,几个踉跄,从屋顶落到地面,呻吟道:“老夫多日未曾进食功力大减,今日且放你一马,来日再来分输赢。”殷玉羽朗声道:“看你老迈体衰清修多年的份上,我才没痛下杀手。”他又用玉尺指住易心楚厉声道:“陶思诗到底被你们藏在甚么地方?”易心楚喝令手下人跳落地面,拦在殷玉羽和柳若烟的前面,不慌不忙道:“要打,易某人不是阁下对手,听人说阁下从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为何自食其言?陶姑娘的藏身之处只有易某一人知晓,你若杀了易某就永世也找不到陶姑娘,咱们来做一桩买卖怎么样?” 

  柳若烟不见司徒青云的踪影,如舅父舅母一旦知道今日之事,一问起来难以交待。她纵身跳了下去,想抓住易心楚的徒弟问个明白。但破庙中哪里还有范大猷等人的身影,就连倒毁的三脉红珠草也已不见,唯剩下一些残土盆片。

  殷玉羽冷视着易心楚问道:“只赚不亏的买卖?”

  易心楚答道:“此后你不得与我等为难,我便可告知你藏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二十九、辽东老怪(三)
殷玉羽微一迟疑,问道:“一个人做任何买卖都不会亏本,你说是怎么回事?”易心楚张口结舌答不上来。殷玉羽大声道:“不做!”玉尺随风一摆,直刺易心楚的门面。易心楚见一团白光迎面扑来,不敢接战,只是一味的闪退。下面传来柳若烟的惊呼声。他恐柳若烟遭遇不侧,刚欲转身下屋,易心楚的双掌已偷袭拍出。“好奸诈的狂徒!辽阳帮尽是些屑小鼠辈!”殷玉羽怒不可遏,立时掌尺相对。易心楚双掌快如厉电,端的是妙着纷呈,变幻百端,与范大猷的大擒拿法相较,各有千秋。易心楚十几掌一过,空气中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殷玉羽也不禁暗自惊讶,自己并没有不适之感。他突闪奇念,何不乘机引他上钩,他装作似饮醇醪,醺然欲醉的样子,身子左右摇晃,易心楚嘿嘿狞笑,步步欺近。殷玉羽已瞧出易心楚左侧露出破绽,忽的睁圆双目,朗笑声中,玉尺虚指对手肩井穴,左手即成鹤啄之势。易心楚见绝技重演,知对方诱自己上当虚晃一掌,纵身下屋向山下逃遁。事关柳若烟的安危,殷玉羽并不追赶,下到庙内,除柳若烟一人犹在痴怔发呆外,辽阳帮众已杳无影踪。他搜遍了前后进,没发现外遁的痕迹,走到神像后,也无异样,不禁懊悔之极。他一阵乱踢,供桌倒地,震得连一尊残缺不全的神像也“轰”地倒了下来,庙内尘土飞扬。两人追出门外,遥望来往的山道,杳无人踪。这么多人突然消失,这庙内一定有暗道通向外面,可见这伙人十分精明,暗道设计得十分巧妙。两人又到了庙后的山上。山上杂树茂盛,树下荆棘丛生,山下的小路上也不见行人来往。这里是他们的一个窝点,是否会返回还是去而不返呢?陶思诗又在哪里呢?殷玉羽茫然不得其解。忽然,他发觉前面的荆棘丛中有一异物,过去拣起来一瞧,认出竟是陶思诗的一只绣花鞋。好狡猾的贼子!原来将陶思诗关押在此处,难怪暗道机关设置得隐秘之极。她定然中了三脉红珠草和清香混合之毒,令她昏睡不醒。辽阳帮众架着她逃走时,也毫无知觉,只遗下了一只绣花鞋。可见他们不想杀她,劫持她的企图无非就是要她供出夺取财宝之人……莽莽山峦逶迤接天,该向何方追寻?

  柳若烟瞧他一副焦急痛苦的模样,知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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