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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簿-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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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医院,我问英姐:“姐他给你手镯你就接着了?人家说明白了,这可是定亲用的。”

    英姐仿佛一下子醒过来,诧异的说:“我当时就收下了?”

    “是啊!”

    “你怎么不拦着我!那个老头不是好人,我当时就觉得老头说话和蔼可亲,值得信任,就听话的接受了。现在再想想,就跟被下了‘迷’‘药’一样。”

    我拉着她的手腕,看了看那手镯,墨绿墨绿的,闪耀着‘玉’的特有光泽,我虽然不懂,但也知道是好东西,这让我越发的觉得异常,难道真的是想要提亲?

    回到家,英姐铁青着脸把‘门’摔的砰砰响,显然有些不满意父母就这么把自己许出去。我把医院里的收人家手镯的事给伯父说了一遍,他叹气说:“唉,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还被人抓住了借口?”

    我沉默着回想整件事情,思考着各种疑点,大伯在一边‘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小亢今天太晚了,你就别回家了吧?”

    我一愣,说:“嗯。”碰上英姐有事,我本来就没打算回家。

    “那个,你也知道,你和你姐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我点点头,听他继续说。

    “当年我和你爹说过一件事,说如果将来你们处的好,就让你做上‘门’‘女’婿……”

    我差点惊趴下,虽然说小时候没少对大我三岁的英姐有过幻想,可是随着大伯家越过越好,搬到城里,尤其是出国留学之后,我早就没有再奢望过。更何况从名义上讲,她是我堂姐呢?大伯你现在提当年的这事,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那个苏天元,我早就了解过,不是个东西,我怎么甘心让你姐的一生毁在他手上呢?”

    “那大伯您的意思是,我带着姐姐远走高飞?”

    “我没说过,你自己想好了,你在大伯书房睡吧。”大伯说完回房间了。

    大伯这番话说的我心‘乱’如麻,七上八下。英姐从来都是以亲姐姐的姿态来帮助我,而我有些说不清自己对堂姐的感情,是青‘春’荷尔‘蒙’的冲动呢?还是源于自卑而生生把那份感情压制下来的呢?可是现在有一个选择,让她和我成为可能,我的心贪婪的跳动了起来。

    可是程小杨呢?理智泼下来一盆冷水。虽然她已经离我而去,可是还有约定呢?

    不,还是先要帮英姐解决这个燃眉之急,哪怕将来我名誉扫地,哪怕将来上不了大学,也绝对不能让英姐落入那帮诡异的人手中。

    电话响起来,我接通,是‘毛’乐意打过来的:“陈亢,你今天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田师兄说了,如果有什么急事,就让我和高兴俩帮你处理。”

    我忽然觉得‘毛’乐意简直就是救星啊,田德庸在警界地位好像不低,那‘毛’乐意至少能办不少事吧?<;/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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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活死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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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警局的人熟吗?要非常可靠的。…。。…”

    “嗯,有。陈亢你是惹麻烦了吗?”

    “不是,是麻烦惹我。政法委书记的儿子正在纠缠我姐,我今天到医院看了一下,这个人有点邪‘门’。”

    “邪‘门’?”

    “我不好说,你按照你的方式查一下吧。”

    挂了电话英姐忽然打开‘门’把我拉到她房间里。

    “我刚才听到我爸和你说的话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绝境之中看到一条希望之路。

    我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问:“你愿意?”

    “我能明白我爸是怎么想的。想让咱俩先跑出去,他和妈妈先应付这些事,等到那个书记下去了再回来。”英姐侃侃而谈,语气却是急转:“可是我放心不下他俩,我觉得那家人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我点点头,心思沉了下来,对她说了我的发现:“我觉得事情有些反常,按理说苏天元这样的官二代受伤住院,来看望的人得是一群一群的。可是他们好像是专‘门’隐瞒着这消息,生怕让人知道。”

    “所以,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受伤!就算是受伤,也绝对和你没有关系。关键是怎么揭发他们这个骗局。”下一章节已更新

    英姐想了想说:“我有些搞技术的同学,也许可以想办法‘弄’到他们的录音。”

    “好,你联系你同学帮忙,我想想我的办法。”

    她开始打电话,我近在咫尺的观察她,英姐两只眼睛虽然都很好看,但是并不一样,一个是属于那种很恬静的美丽的大眼睛,另一只却是那种刀锋状的丹凤眼,总带着一股英气,配上干净瘦削的瓜子脸,看着看着竟然让我着了‘迷’。

    “别看啦!就跟你没见过似的。”她打完电话,发现我在观察她,捂住我的眼睛不让看,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我有些把持不住,说:“我去书房了,有事明天说。”

    临出‘门’,我发现她光滑白洁的手腕上仍然戴着那个苏家人给她的墨绿‘色’手镯,居然很美很配,但我心中有些不解,明明对那边的人恨之入骨,为什么不摘下来?

    在书房打开电脑看了会儿,心血来‘潮’的搜了一下苏天元这个名字,还真有结果。除了同名人的微博之类的,我在几个论坛上发现了几篇帖子。都是骂苏天元禽兽不如的,大都是跟‘女’孩有关系,吃干抹净,拔‘腿’无情。还有个跟他讨要青‘春’补偿费无果在网上指名道姓的怒骂的。

    但这些帖子全都是半年之前的,半年之内没有相关的消息。我仔细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让我大吃一惊的消息:标题是恶人有恶报,内容是诉说苏天元自作自受,带了‘女’孩醉酒飙车,在山路上出车祸的事。

    这个帖子言之凿凿,说苏天元在这场车祸中死了。还赔了图片,一辆大众的甲壳虫被大货车侧翻压在地下,里面的人断无幸存之理。

    回帖中有人提出疑问,说不可能吧,我这两天还见他了呢。

    再没有回复,这个帖子也是半年之前的。苏天元真的死了?

    翻帖子翻得我眼疼,到了九点多,阿竹终于恢复过来,她说:“医院那个人不对劲,他虽然会说话会动,可是不是活人。”

    我说:“看不出来,跟活人一样。”

    “你离魂的时候应该能感觉到,他满身的死气。活人的魂魄是和身体一体的,生机源源不断,可是那个人就像瓶子里的水,瓶子是瓶子,水是水,就跟临时放进去一样。不仅不会有生机,时间长了水还会生腐。”

    再没有怀疑,他就是个死人!我咬紧了牙齿,自言自语的说:苏天元,一个死了半年的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晚上一点,我刚刚要撑不住睡着的时候,‘毛’乐意打电话过来了:“陈亢,你出来一下,我给你看点东西。”

    这么晚,肯定是有重要的发现,我瞬间‘精’神了。静悄悄的推开‘门’出去了。

    “在哪儿?”我打给他。

    “来县医院,我在后‘门’等你。”

    打了个出租车,我赶到了医院后‘门’,‘毛’乐意正坐在‘门’口看车的车棚里等我。

    这个小伙子很‘精’细,他说:“我们别出声,跟我来,偷偷的干活。”

    他带我走进了保安室,桌子上一排液晶显示屏正仔细的记录着医院里的一切。保安看到他来,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关上‘门’,他指着其中一个监视屏上的窗口说:“这是内科病房楼道里的监控。本来是坏的,我刚才修好了。还有这个,”他指指手上的手机,竟然显示着323房间里的画面,说:“偷偷装进去的。”

    我指指手机画面盖着白布的人说:“那个家伙不是活人。”‘毛’乐意点点头,说:“我也是才知道,死人,但是却像活人一样行动。这不是一般的手段,至少我没听说过。”

    我说:“我刚才在网上查到,苏天元在半年前出了车祸,应该是那时候死的。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尸体和灵魂是怎么保存到现在的?”

    我正说着,忽然发现房间里有了变化,那个老头掀开了‘蒙’在尸体上的布,从一个很古朴的木箱子里拿出一块黄‘色’的布,开始用这块软塌塌的布擦拭尸体。他擦的很慢很仔细,每一根手指,手指缝,脚趾缝,‘腿’弯,腋下,擦一会儿就换一块,最后擦头皮,在头上用的时间最长,反反复复,后来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隔着头发把每一块头皮都擦拭到。

    当他完成的时候,整个尸体都变得湿润润的闪着光。

    ‘毛’乐意说:“原来他就是这样保持尸体不腐的。你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看不清那是什么布,有点像眼镜布。

    ‘毛’乐意只说了两个字,我就汗‘毛’耸立起来了。

    “人皮。”

    这两个字让我立刻对那个貌似很和善很温柔的苏家老头子改观,这绝对是一个极度邪恶的人,邪恶的我宁愿从来没见过他。

    “你再看那个光头,他出去了。”

    光头男走出了单间,我以为是去厕所。可是出现在楼道监控里的是他一步步走向了大楼中央,下楼,在二楼的楼道监控中看到了他的身影。

    我仔细看了看二楼楼道里贴的标识牌,明明白白的写着:新生儿病房。他在楼道里走走停停,端着一个小小瓶子,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小声说着什么。半个小时候,他又跑到新生儿病房对面的半个楼道,那边是‘妇’产科。一样是念念叨叨了半天,他才跑回了三楼的单间病房。

    然后我从‘毛’乐意的手机中看到,他拿着手中的瓶子,掰开苏天元的嘴灌了进去。

    我看不明白,‘毛’乐意却已经咬牙切齿,我说:“他刚才在干什么?”

    ‘毛’乐意还没回答,新生儿病房的一个房间跑出来一个护士,急匆匆的喊值班医生:“田医生,田医生,快来,这个婴儿没呼吸了!”

    ‘毛’乐意说:“你明白了吧,他为什么要呆在医院里。就是方便收集这种新生儿的生命之气。最容易收集生命之气的对象就是新生儿,那是一个孩子生机最强身体最弱的时候。那个尸体半年不腐,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达到的。而且这半年之中,他肯定不知道换了多少医院了。”

    我从来没有过想要杀人的念头,但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对‘毛’乐意说:“这两个人应该马上就杀掉,咱们动手吧!多活一回儿都是在‘浪’费氧气!”

    ‘毛’乐意说:“不行,这种人太邪‘门’,恐怕咱们俩对付不了他们。而且他们有这个县城有这么深的根基,所以官面上的力量也不怎么可靠,只有让师‘门’来人。”

    “要尽快!多耽搁一天,就有不少人受害。”

    ‘弄’完了这些事情,那两个人老老实实休息了。看看在没有其他动静,我说,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毛’乐意收起来手机,把视频整理了一下,说:“这些人已经灭绝了人‘性’,我把视频发给师‘门’长辈了,就算这次师兄回不来,也会来几个更厉害的角‘色’。”

    我点点头,说:“我今天住我大伯家,溜出来的没带钥匙,跟你住一夜。”

    “走吧。”

    ‘毛’乐意竟然住在一个小宾馆里面,我跟着他进了房间,商量了一下,觉得就怕对方跑掉不好找,所以先不要打草惊蛇,静待后援到来。

    今天的事情对我冲击很大,我躺在小旅馆的‘床’上思来想去。很明显,让英卓姐踢那一脚是个圈套。别说英姐了,就算我这个青壮年使足了力气,也不会踢痛他。他要的只是一个借口,可是有了这个借口,他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把英姐娶回去,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大早我买了饭回去,敲开‘门’后,大伯看到我之后,很失望的叹了口气。估计是看着我没带着英姐‘私’奔很让他觉得为难。

    我心里有底了,‘毛’乐意的视频已经发出去,要不了两天,大援赶到,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我很开心的喊英姐出来吃饭,可能是她昨天累到了,所以一直到我把‘门’敲了第三遍,她才打开‘门’出来。

    一出来就让我心惊‘肉’跳,昨天还白里透红非常健康的脸,今天竟然苍白苍白的,跟白纸没什么两样!<;/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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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如芒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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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伯母看到里立刻说:“哎呀小卓你这是生病了,咱得去医院看看。…。。…”

    阿竹突然在我耳边开口说:“不是生病,那个绿手镯有问题。”

    我冲过去,把手镯从她手腕上摘下来放在一边,拿在手中一看,‘玉’中的墨绿‘色’比昨天更加浓了,好像就快变成了‘色’。英姐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变化,说:“你干什么?别摔坏了。”

    我很想一把把它摔碎毁掉,可是想起昨天和‘毛’乐意说好的不要打草惊蛇,就说:“这东西不能戴,我给你保存着。”说完就放我兜里。

    “好困,你先拿着吧,我就是觉得戴在手上凉丝丝的很舒服。”英姐绕过我去吃饭。

    刚吃过饭,伯父又接到电话,对方催命似的要这边去人讨论赔偿的问题。我说:“伯父,你知道我有几个不同寻常的朋友,昨晚他们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你们别‘露’声‘色’,只尽量拖时间就行。”

    伯父紧绷的脸上神‘色’才有些生气,说:“好,抓紧时间。”

    他俩走了之后,疲惫的英姐说:“今天这么累?我再去补会儿觉。”竟然又回去房间睡觉。

    我拿出来手镯把玩,想看看有什么名堂,为什么英姐戴了一夜就虚弱成那样子。我仔细观察,从外表上看,这个镯子就是一个比较耐看的‘玉’饰而已,而且我戴在手上试了试,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已更新

    查不出,我就把它随手放在茶几上了。

    英姐屋里响起来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接起来,我从外面也能听到她声音慵懒的不成样子,好像昨晚很晚才睡似的。

    电话接完,她也开了‘门’。睡衣也不整,洁白的小‘腿’从‘毛’绒睡衣下‘露’出来,让我立刻咽了口吐沫。她对我说:“我同学效率真快,不愧是干‘私’家侦探的,那边比较重要的电话都已经监控起来了。就等狐狸‘露’出尾巴。”

    我忍住不去看她,遥遥的竖了竖大拇指,说:“我要出去一趟,找个朋友。”她点点头,接着关‘门’又去睡了。

    刚出来‘门’,我忽然觉得有件重要的事忘记了,就又敲‘门’,英姐出来开‘门’,我吃惊的看着她问:“你……你怎么又戴上这个了?!”

    只见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手臂上赫然又戴上了那个墨绿‘色’的手镯!

    她神情有些恍惚,说:“我戴了吗?唉,我怎么不记得……”

    我飞快的把手镯从她手腕上摘下来,她才明白了一点:“我怎么不记得戴上它呀,好奇怪,我今天这记‘性’差的。”

    然后我拉着她往洗手间镜子旁一站,打开了灯,说:“你看看,就从昨天戴上这个手镯,你的脸白成什么样子了!就刚才这一会儿,又白了几分!”

    她被自己的脸吓住了,呐呐的说:“真邪‘门’,我说怎么这么没‘精’神,还老做一些奇怪的梦。”

    “不能留着它害人!”我找了个方便袋,把手镯放在方便袋里使劲在地板上一摔,啪啦一声,摔成了碎片。

    阿竹能感觉到这手镯有些不对,但却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生怕这邪‘门’的玩意儿碎了还能害人,就把袋子口系上,带出了‘门’。

    但是一出‘门’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四下里看看没有什么异常,便警惕的问阿竹:“阿竹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

    可是阿竹仿佛是回去休息了,没有任何回应。这让我心里感到一沉,有些不好的预感。

    接连几次的灵魂出窍,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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