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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逍遥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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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练剑。

    须臾便是正午,秀行只觉得浑身酸痛,自觉累了,想想神君定然未回,因此她也不回房,看看旁边花树开的甚好,便钻到花荫底下,将桃木剑一抱,就睡了起来。

    鼻端嗅到山花的香气,甜丝丝地沁人心脾,偶尔有蜂蝶嗡嗡而过,唱得却似催眠曲儿,秀行心里头安稳,模模糊糊想:“这山里如此多蜂蝶,也不知有无蜂蜜,改天去寻找一番,给师父弄蜂蜜水喝,又甜香,又不腻,他定是喜欢的。”

    午后时分,清尊便返回了九渺,先在秀行屋子里找寻一番,不见人,又跑到她惯常练剑的所在,人还未到,放眼一看却不见影子,顿时心里头三分不悦,七分不安,还以为她又不听话,擅自跑了出去。

    清尊站在远处,略静了静,方要转身再去找寻,忽地听到旁边细细碎碎声响,清尊怦然心动,转头去看,却见不远处那烂漫盛开的山花周遭,蜂蝶乱飞乱舞,更有无数大翅彩蝶,舞姿翩然,似乎不舍得离开般地,自忽闪轻灵的蝶翼里透出无限欢悦来。

    清尊定睛,迈步往那边走了几步,低头却见花丛里依稀露出一只脚来,他乍一看到,顿时哑然失笑。

    花丛下那人动也不动,清尊俯身下去,却见花荫里头,秀行抱着桃木剑睡得沉酣,头上沾着几朵粉白花瓣,身畔也落了好些,她睡着,嘴唇动了动,嘟囔道:“蜂儿水,师父”抬手在腮上便挠了两下,却不见醒。

    清尊也想不通她为何睡梦中说这些颠三倒四的话,却自笑了,抬手往前,在秀行腰间轻轻一握,便将她抱了出来。

    秀行模模糊糊打了个哈欠,眼睛似开似闭,却仍未醒。清尊动作极轻,将她轻轻抱入怀中,秀行换了个地方,便扭了下身子,而后乖乖地便又偎入清尊怀中。

    清尊垂眸看她,她本就生得娇小,然而此刻,却更比上山之时瘦了好些,那下巴处尖尖地,身子更是轻的紧。

    清尊脚步轻且慢,转回房中,本欲将她放下,转念一想,却又抱着,令她靠在自己肩头,探手入怀中掏了掏,掏出几瓶药来。

    抬手在秀行鼻端一试,又握了握她的腕子,清尊心头一沉,手在秀行腰间摸索过,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将衣襟敞开,里衣也微微地撇开了,清尊望向她的身上,今日她换了淡黄色的肚兜,遮着胸前小小峥嵘,清尊的目光荡开,果然望见她肩头上赫然带着新伤。

    伤口已经有些愈合,但却并不是个普通愈合的样儿,反而带着些肿,颜色郁郁地,带着些黑气,清尊一看,便知道是个这伤口上沾着毒。

    清尊怔然,而后低头在她肩上轻轻一嗅,忽地皱了眉,又把她的衣裳往下一褪,露出大半个裸背。

    那细细地肚兜带子系着,而底下,却更有几道狠伤,伤口有些化脓,有的地方不知为何擦破了,流出的脓血将肚兜的系带都给染湿。

    再看这人,在他怀中,兀自睡得人事不知。

    素来清净无扰的心忽然极乱,清尊眼睁睁看着,金眸之中露出愤怒惊恼之色,手上用力,顿时将秀行的肚兜儿也给扯了下来。

    小荷角儿尖尖,颜色是极娇嫩的,纤腰一抹,近在眼前,清尊的目光忽忽往下扫过,却见她腰上亦不免数道的伤痕。

    当时他被心中那声音所困,几乎忘了所有,后来模模糊糊里看到她来到,不知为何,就极想心甘情愿地跟着她而去。

    “我终于找到你了”那一句,也不知为何,他似渴慕了千万年。

    她在前头引路,紧紧握着他的腕子,呢喃说的那些话,他都记得:“休要再撇开我了,我找你很不容易的”

    当时他不明白是何意思,现在才彻底明白。

    山神土地那般只懂自保的混账东西,只夸大她的神通厉害,却未曾说她也遭遇极大凶险,吃了很多苦楚,甚至命悬一线。

    他自己也甚是混账,只知道他“名师出高徒”,她又本就是个了得的人物,他虽然知道有些不妥,但是她未说,他就觉得不算如何,桃林里,他看得到她身上衣物破损,也听到灵崆所说,只以为她大概吃了些亏,故而不声不响地去找那些妖孽的晦气。

    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但这又如何,他如今才知道她是费了多大劲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着实是极不容易、九死一生,才回来找到他。

    山精,豺狼,狡蛇这些伤过她的妖孽,洞府皆毁,群妖亦伏诛,可他方才平静下去的心,却又因她身上的伤而愤怒起来,不由地后悔借他人之手轻而易举地诛灭了群妖该当留下他们,好好地折磨

    幸好,还有一只走脱的狐狸精

    清尊正咬牙切齿间,秀行睡梦里觉得冷,打了个哆嗦便睁开眼睛,一眼对上面前的清尊,垂眸又看自己身上衣衫尽开,顿时惊怒交加,大叫了声,抬手一掌便掴了出去。

    清尊只听得清脆响动,那人见人爱的脸上,便又捱了一下。

第38章 留印记,情愫暗生() 
清尊正恼火暗恨间,忽地又吃了一巴掌,心中滋味可想而知,又急又怒之下,竟不知是何神情面对秀行,便怔怔地望着她。

    去了恼意,便望见她小小的身子,半遮半掩地便在跟前,因她动着,那对儿椒乳若隐若现,轻轻地颤,他一时便想起上回隔着肚兜儿的惊鸿一瞥,谁想到这么快竟“不期而遇”,只是天地良心,他扯落她肚兜儿的时候并无他意,全因一时气急且忧心之故。

    秀行将衣裳胡乱拉起,咬牙道:“师父!你在做什么!”气得脸色也变了,便狠瞪清尊。

    清尊见她满面防备猜疑之色,心头一凉,未免有一片冰心尽化作流水之意,便也冷言冷语说道:“做什么?我自是见色起意,想趁你睡着了意图不轨!”

    秀行听他竟“坦然承认”,反有些不敢置信。呆望着清尊不善面色,她一手掩着胸,一手扯着衣襟遮住腰腹,羞恼之中迟疑道:“你不会罢?”

    清尊看她懵懂之态,恨不得将人捞住,狠狠地打上一顿,然她身上多处带伤,先头在外面睡得那样沉酣,未必不是因伤的缘故,且那伤并非寻常刀剑伤,而是妖物所着,处处带了妖毒,仗着她体质清灵,才不曾倒下,但若不及时救护,却也必会落下症结,譬如伤口不会愈合,或日后天阴下雨便会疼痛之类,这还是小事,倘若妖毒压不住,发了的话

    清尊素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百无禁忌的性子,自天地间有他到如今,尚不曾有人掌他一下,却没想到,一而再地,竟在自己这小徒身上吃了两番亏。

    以清尊素来脾性,不把始作俑者一掌劈死,也要好好地刁难一番,从此再不待见然而,偏偏遇上这个对头。

    打也打不得,扔也扔不了,便只好口头上冷冷地占些上风。清尊冷笑道:“不会?你怎知道不会,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个色狼么?什么做不出来?倘若你醒的迟了些,或许便生米煮成熟饭了。”

    秀行听他如此说,反倒是安了心,知道清尊绝不是“色迷心窍”,只不过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就如此把人的衣裳解开,未免太过了些罢。

    秀行气鼓鼓道:“我并没这么说,师父你何必成心同我赌气?但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不能就这样这样我先前同你说过,我或许会有心上人,将来亦要嫁人的,你好歹,替我着想些哼”虽认为十分里清尊总有八分不对,但对着名为“师父”的人,她心里头却是十分里头占了六七分尊敬,二三分敬畏,或许还有一分半分的说不清楚。

    清尊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什么心上人?什么嫁人?你才多大,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你若是这么想嫁人,现在就下山去,找你的鲁什么东西!”

    秀行见他竟无丝毫愧疚,反而胡搅蛮缠地扯到鲁元初身上,便将他一推,奋力跳到地上:“我同你好好地说道理,你做什么就胡乱说这些?”

    清尊道:“是你先说出嫁人来的,可不是我。”

    秀行见他句句不饶人,也动了火,跳着脚道:“好罢,都是我错,不管你做什么,活该我都高高兴兴地受着?我早知道我就”站在地上,眼中泪光浮动,看了清尊一会儿,迈步往外便跑。

    清尊喝道:“你去哪里,给我站住!”

    秀行恼道:“不用你管!”

    清尊起身,却见秀行已经跳出门去,清尊赶上两步,喝道:“萧秀行!”望着她小小身影已经出了十几步远,心里虽然恼她,但更焦急,正犹豫要不要追上去,却见秀行跑的慢了些,伸手搭在栏杆上,他以为她终于肯听话了,心头一宽,刚要出声,却见秀行身子一歪,顺着墙边倒了下去。

    清尊见状大惊,身形一掠,极快到了秀行身旁,俯身将她抱起,唤道:“秀行!”

    却见怀中之人,双眸紧闭,小脸儿上弥漫着淡淡黑气,清尊心头一震,抱着秀行转身回了房中,刚迈步进门,便听秀行喃喃低语,清尊细细听了会儿,听她低低说什么:“师父很坏”

    清尊望着秀行清瘦的脸儿,心心又怒又愧,把人好好地放在床上,心道:“先前还想好好待她,怎么一转眼就又吵起来?我似有些古怪,不对,是这丫头不该又动手打我。”

    清尊心里想着,又道:“不过,虽从未有人打过我,但这其实不算什么,她又是个不懂事的任性丫头,且又是为了我受伤,她脾气这样急躁,不知我是为她好一时误会了也是有的,看她晕了还念着我,唉”

    他翻来覆去地想,又从怀中掏出格羊脂玉的长颈瓶子来,往手心里一倒,倒出一枚灰白色的药丸,他回身去取了个碧玉荷叶盏,弄了点儿清水,把药丸放入里头,极快地那清水便化作了雪白色的膏,嗅一嗅,清香扑鼻。

    清尊将那荷叶盏放在床头,低头看看秀行紧闭的双眼,无奈叹了声,起手将那块肚兜儿小心撩起,遮了完好的肌肤,只露出伤损之处,喃喃道:“这样总成罢。”

    他一张手,手心中多了枚雪白的鹤羽,细腻无瑕,清尊用指腹试了试,触手柔和。

    清尊便用鹤羽沾了那白膏,轻轻地扫在秀行的伤处。

    膏药沾在她腹部的伤口之上,极快地便融化开,似融入了伤里一般,原本浅红或带淤的伤处,颜色便淡了几分,而秀行似乎感知,身子轻轻一颤,平坦的腹部也跟着微微抖动了下,嘴角也逸出几声低低呻吟。

    清尊视若无睹,用鹤羽扫了三次,靠近了细看了番那伤,自觉得满意,才收了手。

    末了,他犹豫地看着那被肚兜儿遮着的胸部,瞅了瞅秀行的脸,见她并未醒来,便极快地掀起来又看了一番,才重新盖上。

    “哼,我只是好心看有无伤痕罢了,倘若留了疤痕,日后你嫁人,也要有一番交代俗不可耐的凡人。”清尊自言自语地,低低又道,“不过倘若给你看到,定又会以为我趁机轻薄于你,臭丫头,你的身子很好看么?当我有什么稀罕的。”

    嘴里说着,眼睛又向着秀行身上扫过,复又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劳我来伺候你,你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哼”将鹤羽放了,把人轻轻一抱,动作极尽温柔,便将秀行翻了个个儿。

    秀行趴在床上,清尊便不客气,将她背后衣物尽数除去,细细看了看她背上伤势,重又恨道:“这些妖孽甚是可恨,对付个肉身凡胎的丫头也要从背后偷袭,合该他们修不成正果,一群混账东西”嘴里喃喃骂着,却重新用鹤羽沾药,轻轻替秀行涂抹。

    秀行背上的伤却更重些,清尊每上一次药,她的身子便恨恨地抖一抖,嘴里模模糊糊呻吟数声,清尊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不知不觉下手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最后将鹤羽一扔,恼道:“臭丫头,这样我还怎样替你治伤?”

    他起了身,走到窗口去,默默地站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才又回来。

    清尊坐在床边,望着趴着的秀行,轻声说道:“你忍着些,休要叫痛,等你好了,我有好东西给你嗯,比‘西河剑术’更好的。”

    清尊说罢,便提了鹤羽,看一眼秀行,又重抹药。

    秀行果真未曾再出声呻吟,清尊专注抹了两下,见秀行身子扭动了下,那小脸便转过来,静静看他。

    清尊一呆,手势便停了,秀行的面上尽是汗,方才他其实也看到,她的背上也隐隐地带了汗,这些药膏是他从南极仙翁那里要来的,仙草同灵丹掺在一起,自有拔除妖毒同疗伤的双重效用,但虽极有用,抹在伤处,却如刀剜肉一般剧痛。

    清尊呆呆看着秀行,一时更无法下手,秀行的脸汗津津的,眼睛也湿漉漉地,便这样看着清尊,清尊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来,心里却打定主意,不管她说什么、骂也好,嘲也罢,他也要忍着。

    秀行默默地望了一会儿,才道:“师父,你先前说的是真的么?”

    清尊“啊”了声,有些意外:“什么真的?”

    秀行道:“比西河剑术还好的是什么呢?”

    清尊明白过来,一时啼笑皆非。

    秀行道:“师父,你答应的,会不会不作数?”

    清尊慢慢道:“我从来一言九鼎。”

    秀行道:“嗯让我想想,这回,不如就让我来选好么?”

    清尊道:“什么?”

    秀行看着他,道:“我要什么,师父就给我什么,好么?”

    清尊道:“你怕我赖了你的么?”

    秀行摇头:“才不是。”

    清尊咬了咬牙,提手便又替她抹药:“那你想要什么?”秀行却一直不做声,清尊以为她昏睡了过去,过了会儿,秀行却忽然道:“师父真能答应我么?”

    清尊扫她一眼,慢悠悠道:“天上地下,但凡你能指出之物,我皆能给。”

    秀行听了这话,复沉默片刻,而后道:“那我便放心啦师父,我要你”

    清尊的手猛地一抖,就看秀行,金眸氤氲,莫测高深。

    秀行却未看见,只呆怔望着前头,慢慢道:“我要你不要动辄便同我恼,不要一个人不快活,也不要不说一声就不见了人,如今天师父离开前同我说了一声,我便极为高兴,虽不知你去哪里,心里头却是安稳的,还有师父你要是觉得不快,心里闷,也可以同我说着解闷我不想看师父你不快活,一个人孤零零地”她喃喃地说到此,轻轻一笑,道,“天上地下,我要的是这些,师父能给我么?是不是太多了?”

    清尊一双金眸定定地望着秀行,良久才转了开去,重看着她背上的伤,鹤羽落下,轻轻扫过,清尊道:“实在可惜,天上地下,珍稀可贵之物甚多,你只要这个?要知道纵然你要长生不老,或指日飞升,我亦可相助”他的声音逐渐沉静,“萧秀行,你我注定师徒一场,日后各自分散,不如就要些能留在你身边的好东西罢。”

    秀行轻轻摇头,脸贴在枕上,眼望着清尊,轻声道:“我不知何为好东西,别人眼里最好的,我往往不以为然,我眼里最最好的,或许正是别人轻贱的,我素来都不知何为好东西,师父,你就给我我想要的罢,如此便好。”

    清尊的手轻轻地抖着,良久才道:“虽有些难,但我暂且应你,你也再想想,若想换一个,也行。”

    清尊上完了药,去取了块干净帕子,替秀行擦拭肌肤,秀行到底还是羞怯,埋着脸不支声,清尊看她窘迫之态,便道:“我好不容易上好了药,你若是把自己憋死,却得不偿失。”说着,拎了件儿轻薄的衣裳,替她遮了身子。

    秀行才探头起来,大大地喘了口气,清尊看着她的模样,便问道:“为何先前不肯同我说,你身上带伤?”

    秀行见他问起,有些赧颜,道:“没、没什么。”

    清尊看她这样,便知晓了几分,道:“你是怕我训斥你?”

    秀行才道:“我又怕师父你笑我”

    清尊瞪她:“我笑你什么?”

    “我怕师父笑我无能”秀行讪讪地,脸上出了汗,有些痒,便抬手抓了一下,“怕我给师父丢脸,不过我自己觉得,反正有惊无险,只是有些小伤。”

    忽地身上也有些痒,秀行探手,欲往背上抓,却被清尊按住了手。

    秀行抬眸,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金眸,却听清尊喝道:“你这混以后不许如此,再有如此事端,我绝不许你瞒着我,知道么?!”

    秀行怔道:“啊知道了师父。”

    清尊望着她极呆的模样,蹙着眉叹了口气,道:“不成,为防万一,还是”

    秀行不知他要如何,竖着耳朵听,却听清尊自言自语道:“留个印记才好”秀行茫然地看他:“师父,你说什么印记?”却见清尊望着她,凝视了会儿,忽地松开她的手。

    他的纤长手指探到秀行面前,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秀行只觉得双眉之间一阵火热,似有什么瞬间钻了进去,感觉却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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