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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逍遥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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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水含烟在客栈出现之时,也曾如此。

    他的反应,本也该同样。

    灵崆自桌子底下溜溜地爬出来,一回头看到门口的清尊,顿时吓得窜回秋水君身后。

    秋水君向前走了几步,方要言语,却听清尊道:“人我带回去了。”极淡的声音,说罢之后,面前人影微微一动,原地便空空如也。

    秋水君快步出了酒坊,犹豫不决。

    灵崆自他身后转出来,挠挠耳朵,道:“秋水,你想把丫头带回来么?”

    秋水君说道:“这样回去,我担心”

    灵崆凝视清尊消失方向,道:“不用担心,无事。”秋水君低头看他,灵崆却抬起头,张望头顶的满月,嘀咕地又道:“或暂时无事。”

    秀行于梦中睡得极不安稳,昔日的梦境重又席卷而来,咯咯地古怪笑声,曳过地面的红裙,纠结伸张的诡异红花,最后,是早就预料到却偏偏躲不开的剖心般剧痛。

    醒来之时,眼前却一片光明,秀行从床上翻身下来,怔了怔叫道:“秋水师叔?灵崆?”她尚记得,昨夜他们一并在外头喝酒,她似乎喝的太多,有些忘形。

    想到些杂乱场景,忍不住噗嗤一笑,心里想着要向秋水君致歉,一边迈步往外,谁知刚出到外头,忽地觉得不对,还来不及退回去,就看到身前有一人,满头青丝披散,懒懒地似也正起身,衣襟敞开,露出半边的身子。

    秀行目瞪口呆:“师父?!”这称呼不由自主便自嘴里蹦跳出来。

    清尊信手将胸前的长发撩开,才抬眼看她:“怎么?”

    秀行看看他那张祸水般的容颜,又看他微露的身子,着实风光无限好。她的脸先热起来,结结巴巴道:“你、我我怎么会在此?”

    清尊道:“你不在此,又在哪里?难道你另拜了师父去么?”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下了地,竟径直走到秀行身边。

    清尊赤脚站立,却仍比秀行高出许多去,她仰头一看,青天白日地,眼前却忽地出现如斯一幕:夜空之中,偌大一轮满月,月华之下,是戴着面具的那人。

    秀行恍惚间,清尊探手在她腰间一揽:“怎么不说了?”

    他颀长而健硕的身子贴上来,秀行只觉得脸上的热传到喉头,舌头亦有些不听使唤,而后是全身。

    “师父”秀行抬手在他身上一推,小手好死不死地擦过敞开的衣襟碰到里头去,手掌心按在那劲瘦的腰间,甚至能察觉结实的肌肉在手底微微颤动的真实触感。

    秀行尖叫一声,缩回手来,清尊却将她的手腕握住,金眸望着她的眼睛:“你好大的胆子,就这么摸过来了么?”

    秀行用力摇头:“不是有心的!”拨浪鼓一般,头一时被摇的更晕。

    谁知清尊牵着她的手,送在唇边,轻轻地便亲了一下。

    秀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乃是一把干枯稻草制成,而这人的金眸乃是炽烈阳光,那样嫣红的唇色毫无疑问便是火焰,在她的手指头上轻轻亲过,即刻便点燃了火星儿,火星乱窜,她的全身便陷入了烈火之中。

    “喜欢么?”清尊的声音低沉,竟又略带一丝沙哑,秀行不解男女之事,但听到这样的声,却更忍不住口干舌燥,好似有条细细爬虫,爬过她肌肤,一丝奇异的痒。

    秀行无法出声,而清尊看着她,红唇一挑:“看你的模样,必定是喜欢的。”

    秀行目瞪口呆,却见清尊略微俯身,同自己靠近,秀行只觉得这姿态很是熟悉,一直到清尊的长发散落纷纷滑过秀行肩上之时,秀行抬手,挥了过去。

    只听得“啪”地一声,清尊只觉得自己脸上好似被蚊虫叮了口,极快地疼了一下。

    素来见惯沧桑,冷酷决然的清尊,蓦地便呆了。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金眸不可思议地望着秀行。

    ——被掴了一掌?

    好似日头从西方出来,委实是千年万年,也不可能发生之事。

    秀行看看自己的手,又看清尊,对上清尊眯起的金眸,倒吸一口冷气。

    脸上的笑,闪闪烁烁,不自在地,秀行大声道:“师父,你看这么早就有蚊虫了,好、好生可恶,竟在吸师父您的血,徒儿怎能放过它!绝计要杀了它替师父报仇。”

    “你打了我一个耳光?”清尊的声音,冷冷地。

    秀行再度用力摇头:“没有没有,师父,我是在打蚊子。”

    清尊咬牙:“萧秀行,哪里有蚊子。”

    秀行认真地望着清尊的金眸:“师父你没看到么?刚飞走了徒儿看到它再叮您的脸,啊!想师父您老人家如此绝世容颜,还要留着去颠倒众生被叮一口可是大事。”

    清尊的牙都要咬碎了:“以我看来,被打了一记耳光才是大事。”

    秀行坚决否认:“谁敢打师父耳光?徒儿第一个不依!幸好徒儿打的是蚊子。呵呵,呵呵”她傻笑起来。

    清尊忍无可忍:“萧秀行!”

    秀行迈步往门口就冲:“师父,为了师父的脸,我去跟店家要些驱蚊之物!”

    清尊探手,揪住她的领口,秀行用力挣扎,便要去开门,手指头碰到门扇,又被揪离开。

    秀行怕起来,即刻叫道:“师父,饶命啊!徒儿如此忠心!”

    清尊拉扯着她的衣领,看她挣扎之态,便如一只小小飞蛾,被钉住翅膀,在板壁上奋力挣扎般:“你敢犯上,我我决不饶你!”

    秀行的手指伸直,在门扇上一擦,瞪大眼睛道:“徒儿哪里敢犯上,是师父你你先犯下!”

    清尊一怔,啼笑皆非,却又寒声道:“我呸,什么叫犯下!”

    秀行只觉得自己要被勒死了,吐了吐舌头,叫道:“咳咳,你休要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明明想要引诱我!”

    清尊的金眸再度眯起,似笑非笑道:“呸,值得我引诱,是你的荣幸!”

    秀行伸出舌头喘了口气,再度向那门板挣扎:“徒儿受不起这份荣幸,师父去引诱别人罢!”

    清尊喝道:“你这混账东西!”

    秀行只觉得他手势一紧,心中更慌,挣扎的越发厉害,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名师出高徒,师父更加混、混”

    “你”

    “嗤啦”

    几乎是与此同时,清尊只觉得自己手上一松,手心里便握了一大片衣裳,而在他面前,秀行的衣被扯脱了一大半,露出了大半肩头,赤裸后背,跟前面里头淡色的裹胸。

    清尊居高临下,目光自颈间一路往下,望见薄薄肚兜遮身,胸前微微地鼓起,花蕾似地,几分可爱,几分

    秀行先是一愣,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时,顿时惨叫一声,伸手先捂住了胸。

    清尊察觉手中还拎着撕裂的衣物,双眉一挑,却未松手。

    秀行缩身到门扇旁边,又回头怒视清尊。

    清尊看着她,眨眨眼,复又若无其事状。

    秀行满脸义愤,叫道:“我原先以为你是了不得的上神仙人,谁知道你、你竟然”

    清尊道:“竟然如何?”

    秀行的脸如果子般红:“竟然是色狼!”

    清尊不以为然地嗤了声,那双金眸略有些锐利地特意在秀行胸前扫过。

    秀行急忙遮的更牢,又弯起身子挡住,羞愤道:“你还看!还看!”

    清尊的目光自秀行身上移开,哼道:“有何可看的?你且听为师的,也不必遮挡,还不如为师的有看头,有甚么用挡着的?”他颇为自恋地将本就松松的衣襟略敞开,露出那健硕的胸,隐约可见半点淡红

    秀行耳听如此“不堪”言语,眼看如此“不堪”之态,几乎要喷一口血出来,暴跳道:“谁说我没有的,我有!”真真不服气,却又无法,又羞又恼地丢下这句,见清尊好歹没再继续动作,便将破损的衣物勉强遮着身子,憋着口气,大着胆子,猫着腰,撒腿望房内跑进去。

    一直到秀行跑到里间换衣裳去,在外头的清尊才浅浅一笑,面上露出几分不必掩饰的得意来,金色的眸子转动,也不知想到什么,唇边笑意便越浓了。

    此后整整半天,秀行未曾再理会清尊,清尊倒也没再问难她,只吃了中饭之后,清尊才问道:“昨夜是不是玄狐将你掳走的?”

    秀行见他好歹正经问起这个,又未曾计较她擅自离开房间之罪,便道:“师父你怎么知道?”想到早上他的所作所为,一声“师父”,叫的心中颇有些异样。

    清尊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就笑吟吟地看秀行。

    秀行疑心他另有所指,不由自主地抬手摸摸领口,察觉衣领整齐,才又白了他一眼。

    可到底好奇,便问道:“师父,那玄狐君是什么人物?”

    清尊道:“他便是红尘里俗称的花花公子,或者纨绔子弟。”

    秀行道:“这称呼未免笼统。”

    清尊道:“便是说他喜欢同女人厮混。”

    秀行点点头,若有所思道:“这个同师父倒也差不多去。”

    清尊差些儿把嘴里的茶喷出来:“混账,这哪里一样。”

    秀行道:“真个不一样么?”

    清尊也不急,淡淡道:“天壤之别,那狐狸喜好同女子”略一停顿,“总之他不是个好东西。”

    秀行追问道:“师父为何欲言又止?”

    清尊看她一眼,道:“你听我的话么?”

    秀行情知他又要开始翻旧账,急忙便道:“自是听的,上回一时疏忽,差点儿出了大事,以后便事事都谨记师父吩咐就是了。”

    清尊见她上道,才略见满意之色:“我昨日百忙里将你带回来,便是防备着那只狐狸他捉了你去,可曾说过、做过什么?”

    秀行道:“半路上便给秋水师叔追到了,他倒是说过几句,徒儿记得,他说他很是忌惮师父,另外,还说徒儿像是他什么一位故人。师父,这是何意思?”

    清尊哼道:“不必理会他,只要是女子,他便自动认为是故人,忒也无耻。”正说到此,便听得窗外有人一声笑,说道:“哎呀,何必将俺说的如此不堪,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俺老玄忒也无耻的话,老友你却又如何?”

    清尊二话不说,反手一掌拍出。

第33章 会老友,灵魂出窍() 
清尊闻言,反手往外一拍:“休要把我同你相提并论!”

    秀行只听得外间“啊”地一声惨叫,而后房门被撞开,一道红色影子便“滚”了进来。

    玄狐君伸手拍拍红袍,身上顿时落了一地的冰渣子,玄狐君跳了两跳,浑身又通通一抖,才道:“老友,为何每次你都要送俺如此大礼?”

    清尊道:“你为何不问,为何你每次都出现的如此讨嫌。”

    玄狐君显然是吃惯了如此“礼遇”,不以为忤,看看清尊,又看一眼秀行,笑嘻嘻道:“心狠手辣的丫头,又见面啦。”

    秀行只觉得他的眼神极为妩媚,眼尾上挑着,带着点儿水光,看的人心里一跳。

    清尊却问道:“心狠手辣?”

    玄狐君往后一退,坐在清尊对面,将清尊面前的茶杯取过来,毫不客气地喝了口,才道:“你这个徒弟,竟能召唤昊天神龙,一个九渺山的小道士就够俺受得了,再加上神龙,简直想要俺老玄的命。”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既然你没讨到好,也就罢了,”清尊冷笑道:“也算是你找错了人,我这徒弟,格外的正气,一心要除魔卫道,想当初见了我”

    清尊说到此,便未曾继续,秀行却知道他的意思,当初第一次见面,她便也唤了神龙出来,只是,一想到这一幕,不免便又想到那紧要的一处去目光不由地就有些慌乱。

    清尊笑而不语,玄狐君却听出别有内情,便问道:“当初见了你,却又如何?”

    清尊道:“自是客气十分,倒头就拜,难道像是对你么?我可是她的师父,你又算什么东西。”

    玄狐君道:“啧啧,有徒弟的人,便是不一样,平白又张狂了三分。”

    清尊喝道:“我一贯便是如此的,跟有徒弟没有徒弟有何干系,讨打么?”

    玄狐君道:“罢了罢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秀行本以为玄狐君乃是妖魔,必定要除之而后快,但看他同清尊两个竟攀谈起来,她便不敢轻举妄动,就只站在旁边。

    玄狐君看她几眼,才同清尊道:“听闻昨日丹凤国师来找你了?”

    清尊一听这个,眉间便多几分阴霾之色:“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玄狐君道:“水含烟是个难得的美人,难道你当真丝毫也不动心么?”

    秀行本来极为不满玄狐君此妖大喇喇地在跟前,正嘟着嘴站着,忽地听到两人说这个,顿时来了精神。

    清尊漠漠然道:“你要我如何动心?”

    玄狐君道:“这个那个,你该清楚,若是俺老玄的话,自然是二话不说就把那小美娘吃了。”他说到此刻,舌头伸出来,在嘴角舔了舔。

    秀行本以为他要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忽然听到“吃了”两字,本能地就以为玄狐君妖性大发想吃人,不由又是暗恨,生了“除魔卫道”之心。

    清尊看着秀行面色愤愤然地,心里暗笑,却不说破,只道:“故而我才说你忒也无耻,你还不承认么?”

    玄狐君哈哈一笑,才道:“不管是人,是妖,都有七情六欲,老友,谁又似你一般,乃是万年冰山不动的?”

    清尊皱眉,似不愿意说这些,就道:“你今日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么?我对此毫无兴趣,你对那女人有意的话,自去寻她就是了。”

    秀行听到此,便又愕然,听清尊的意思,好似对国师大人毫不在意还是说,清尊笃定玄狐君赢不了国师大人,故而才不以为然?

    不说秀行在胡思乱想,只是玄狐君听了这话,道:“这些是闲事,不说也罢,我来,是想问你,好歹又百年不见了,你仍旧想不起昔日之事?一点儿也好。”

    他目光眨动,期冀地望着清尊。

    清尊垂了眸子,淡淡然:“想不起来。”

    玄狐君叹了口气,沉默片刻,忽地闷闷说道:“罢了,也怨不得你,休说是你就算是我这百多年来,也找不到她”他的声音忽地转为低沉,不似先前那样轻佻愉快,反而带着似沉沉隐痛般地,缓缓说道,“你说有多古怪?凡人若死,必定有三魂七魄,可是为何我们谁都找不到?连丝毫的痕迹都无。”

    玄狐君本是个极快活跳脱之人,这几句,却说得异样沉重。

    秀行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虽不甚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在玄狐君说了这句之时,室内的气氛却陡然凝重起来,好似风雨欲来之前,沉闷的叫人满心抑郁。

    隔了好大一会儿,清尊才道:“其实你该明白。”

    玄狐君肩头一颤,茫然道:“啊?”

    清尊道:“凡人若死,必定有三魂七魄,但她并非凡人,那必定会有元神,千百年来,你找寻她三魂七魄,遍寻不着,我试图寻得她元神,依旧是遍寻不着,难道你还想不透为何?”

    玄狐君猛地自椅子上跳了起来:“不会!不会!我不信!”

    清尊道:“除非她三魂灭,七魄散,又或者她元神俱毁,一丝一毫也不复存在于天地之间,不然的话,为何你我都找不到丝毫踪迹。”

    秀行听着清尊淡漠的声音,胸口忽地隐隐作痛,又有些滚烫,好似噩梦之中的感觉一般,秀行抬手在胸口轻轻一按。

    而玄狐君听了这话,却即刻又暴跳起来:“你给我住口!”挥拳打了过去。

    秀行大惊,清尊却不慌不忙地抬手,将玄狐君的拳握住:“其实你也觉得是如此的,不过你想听我说不是,我说不是,你便可留一丝希望,继续找寻,对么?”

    玄狐君妩媚的眸子瞪得溜圆,里头水汽氤氲,隐隐透着哀痛之意,他定定地看了清尊片刻:“不会,总之不会!”他后退一步:“我不信便这样不见了,俺不信,不信!”他大叫着,身形一闪,红影当空飘过,室内便消失了玄狐君的影子。

    秀行茫然抬头,目光落在玄狐君所坐的那一端,他用过的杯子孤零零搁在此处,最后一丝温热气息飘散。

    秀行忽地觉得玄狐君也是个可怜之人。

    玄狐君去后,清尊许久都未曾出声。

    一直到秀行忍不住问道:“师父,那个‘她’,便是你要等之人么?”

    清尊目光转动:“是。”

    秀行道:“那为何玄狐君也在找她?”

    清尊道:“因为他跟我一样,也想她出现。”

    秀行皱着眉,问道:“那‘她’,究竟是谁,又为何不见了的?”

    清尊道:“我不记得了。”

    秀行呆呆看着清尊,道:“能让师父你等千百年的,必定是极重要之人,为何竟会不记得了?”

    清尊道:“不知不记得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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