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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逍遥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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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行脸红耳赤,有些不敢看鲁元初,他两个虽然好,也算作“青梅竹马”,但鲁元初家教的好,又非浪荡性情,秀行也是光明磊落,心无邪念,因此两人之间,虽彼此欣赏,志趣相投,却从从未谈论过儿女私情,若说起来,是比“朋友”更为亲密的关系,但却未曾达到“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起码口头上,两人都未曾说开。

    此刻鲁元初忽然说起这句来,隐隐地有些挑明的意思,秀行一时口干舌燥,耳畔也嗡嗡地响,舌头似大了一圈,说不出话来。

    鲁元初望着她微微低头之态,只觉得恁般可爱,忍不住便靠近了秀行身畔,目光垂下,就望见秀行脸颊上那粒米,他微微一笑,抬手便想替她取下来,手指头碰到秀行的脸颊,摸着那细嫩火热的肌肤,指头一颤,情不自禁缩了回来。

    秀行察觉鲁元初的手探过来,更是心如擂鼓,他们两个素日在一块儿,偶尔过招,也有肢体相碰瞬间,但此刻,却自然是不同的

    秀行身子发僵,动也不能动,只是略惊慌地抬头看鲁元初。

    鲁元初望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眸,里头水汪汪地,羞涩同慌张交织,是前所未有的动人神态,鲁元初望着面前容颜,忍不住俯首过来,越靠越近。

第28章 战秋水,玄狐现身() 
情窦初开,正是意乱神迷时候,忽听外头到一声脆响,随即有人叫嚷道:“这是什么东西,也敢拿来现眼?呸呸,难喝死了!”竟是宁云赐的声。

    又有小二的声音,求道:“姑娘,有什么不好您且说,别砸了店内的东西!”

    宁云赐道:“什么破烂玩意,值多少钱?瞧这一幅穷酸劲儿,赔你就是了!”吵吵嚷嚷起来。

    被如此一闹,鲁元初顿时直了身子,轻轻咳嗽了声,几分尴尬。

    秀行也反应过来,呆呆看了看门口,又看鲁元初,正巧鲁元初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鲁元初面色略见异样,而后道:“秀行时候不早,我我还是回去了。”

    秀行也有些不自在,呐呐道:“是是啊。”

    鲁元初迈步往门口走了一步,又道:“秀行,明日我再来看你好么?”

    秀行身不由己道:“好。”

    鲁元初一笑,迈步到了门口,将开门瞬间,又轻声道,“其实这回来此处,爹是派的别人,我惦念着你,便想或许能在此处遇到你,就主动请缨了”

    他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秀行如在云端,整个人有些轻飘飘地,心中惊喜交加,又兼羞赧。想到方才鲁元初所说,心想:“元初哥哥的意思,难道”想到若他的心意当真是如此,那么她真个不须再计较宁云赐的举止了就如他所说,宁云赐不过是闹孩子气罢了。

    正在出神,忽地听到外头一声惊叫,听来竟似是鲁元初的,秀行正心神不属,闻言一惊,担心鲁元初出事,叫着“元初哥哥”,打开门跳了出去。

    双脚落地瞬间,身畔极快地吹过一阵冷风,而后有个声音咯咯笑道:“噫呀,终于给俺捉住了!”

    秀行听了这口吻,几乎以为是灵崆来到,但这声音却非灵崆那熟悉的声,反带着浓浓邪气。

    顷刻间,秀行才想起清尊嘱咐的话,本能地反应过来,伸手搭上腰间桃木剑,左手探向前,念了个“御”字诀。

    通常在危急关头,这一招都会将各色妖魔挡下片刻,给秀行反击的时间,上回对敌黑鲨,便奏了效,但此回却不同,秀行还未来得及将剑拔出,手便已僵了,好似被施了咒,一动也不能动,身子被一把抱住,那声音嬉笑道:“乖乖地随俺去罢!”

    眼前人影乱动,只听到有人威严喝道:“狐妖,将人放下!”秀行听了这声,大声叫道:“秋水师叔!”

    各色花灯,极快自眼前飞过,长街,人潮,楼阁,都成为画卷似地,渐渐远离,那人携着秀行,极快而行,不知走了多久,秀行听到他自言自语道:“可恶,又被盯上了,九渺的小道士真是难缠”

    秀行鼻端只嗅到一股极浓的香气,闻言道:“你是狐妖么?有本事放我下来,大家面对面地公平对阵,偷袭算什么!”

    那狐妖啧啧两声,道:“若是在平时,公平些儿是无妨的,但现在,俺好不容易把那难缠的主儿引开,再跟你这丫头缠斗,不是自寻死路么!就算如此,身后还跟着一个呢,可恶,怎么竟甩不开?”

    秀行叫道:“你是怕我师父么?胆小鬼,告诉你,现在跟着你的是我秋水师叔,我师叔号称‘神威如岳’,你识相的就赶紧放下我!速速逃命!”

    狐妖嘎嘎笑道:“小丫头,神威如岳名头虽大,奈何仍不是我的对手,我并非是怕他,而是怕他缠着我,把你那师父引来就糟了。”

    秀行道:“你这般怕我师父,就不该惹我,你掳我做什么?”

    狐妖道:“我虽怕他,有些事却不得不做。丫头,我瞧你像我一个故人”

    那狐妖本在秀行身后,抱她在怀,此刻一探头。秀行面前,便多了一张脸,狭长的双眸,亮晶晶地望着她,秀行略受惊吓,叫道:“什么故人?你这妖怪究竟是何意思?”

    狐妖道:“别妖怪长妖怪短的,可不爱听,不过你迟早也要知道,俺就自报姓名给你无妨,俺叫玄狐君,你可以叫俺玄哥哥。”

    秀行愕然,叫道:“呸,你这妖怪好不要脸!”

    玄狐君凑过来,狭长的双眸一闪:“方才若不是俺闹了点动静,你就跟那小子亲上了,你不也是这般叫他的么?俺比那小子俊俏多了,哪里就不要脸了。”

    秀行啼笑皆非,正在此刻,玄狐君纵身一跃,竟翻了个跟头,秀行跟着被晃得眼花头晕,却听玄狐君痛呼了声,竟停了身形,将秀行一放,愤愤地喝道:“九渺山的小道士!俺老玄并非怕你,你如此咄咄逼人作甚?这身袍子是新换的,你须得赔我!”

    秀行好不容易定睛看去,借着漫天清辉,却见身旁之人,一身风骚的红袍,金色腰带勒着细腰,而肩头破了一道极大口子,却未曾伤及皮肉。

    此妖白净脸容,下巴尖尖地,双眸狭长,长发及腰,眉眼果真无可挑剔,俊美非凡,本可是个风雅出色的人,但通身上下,偏偏透着一股媚而风骚之意。

    电光火石间,蓝袍影动,秋水君手持长剑赶来,双眉一挺,喝道:“狐妖,将人放了!”一身肃杀,双眸中更是杀气腾腾。

    这是秀行第一次看到秋水君对敌,平日里看他光风霁月,对她又极为宽容照顾,实难想象所谓“神威如岳”,但此刻见他对上玄狐君,连站在玄狐君身畔的她,都觉得一股煞气逼人而来,令人自觉如秋叶迎上秋风,是一股天然的杀意笼罩而来。

    玄狐君却着实了得,浑然不惧,指着秋水君道:“九渺山的小道士!实在太过无礼,俺老玄今晚要教训教训你,对待前辈要有怎样的礼数!”

    秋水君凛然道:“对待妖魔,这便是秋水君的礼数!”长剑往外一荡,纵身而来。

    玄狐君哼道:“俺老玄不发威,你真当俺是病猫了!来来!”竟空手跳上。

    此处似是郊野,并无灯火,幸好有一轮满月,明晃晃地映着,秀行见那玄狐君身形飘忽不已,秋水君剑术极为高妙,却无法再伤到他,如此便有个持平之意。

    秀行早听这玄狐君口吻极大,似是来头非凡的大妖,生怕秋水君吃亏,可惜身被束缚,无法助拳,正在苦恼,却觉身畔有什么蹭动,秀行低头一看,赫然吓了一跳,一个圆滚滚地猫头伏在腿边,灵崆圆溜溜的大眼,正对上她的双眸:“丫头,你被施了定身法。”

    秀行大喜,情不自禁叫道:“灵崆?”

    灵崆道:“是吾。”又哼道,“你下山竟不带上吾,很是可恶。”

    秀行道:“灵崆,你是来找我的么?对了你说定身法,你能替我解开么?”

    灵崆慢吞吞爬上她腿上,道:“本来是可以的,不过吾生气了,一时半会儿便想不起来。”

    秀行忙道:“灵崆,快替我解开,我要助师叔一臂之力。”

    灵崆挠挠耳朵,道:“你们两个也奈何不了他”

    不远处,玄狐君咯咯笑道:“这只肥猫倒是上道的紧”

    灵崆竖起耳朵,叫道:“什么肥猫,你这只野狐狸,竟敢如此无礼!”

    玄狐君“哎吆”一声,似是被秋水君胜了一招,竟未曾回嘴。

    秀行悬着心,道:“灵崆,快点帮我解开这妖怪先前还说,你长得很难看,是没用的肥猫”

    玄狐君耳朵一抖,惊道:“丫头你”却又被秋水君逼得无法出声。

    灵崆瞪圆眼睛,道:“什么?”爪子用力一挥,嚷道,“看吾的神通!”

    秀行只觉身上一松,立刻便站起身来:“灵崆,我替你报仇。”

    灵崆人立起来,挥舞着肥短爪子,叫道:“把这只野狐狸的毛都拔光,做成狐裘给吾!”

    秀行哈哈一笑,双手一合,念道:“执吴戈,短兵接百邪伏诛!”劲风卷过长空,明朗的月光底下,响起轰然雷声。

    玄狐君正在凝神对上秋水君,闻声悚然而惊,脱口叫道:“昊天神龙?你”惊疑地看向秀行,却被秋水君一剑刺来,逼得他纵身后退数丈,此刻天空阴影聚拢,暗夜里头,神龙雪亮的影子浮现,双眸宛若灯盏,长空摆尾,挟带雷霆万钧,往下而来。

    前有秋水君,后有神龙,玄狐君叫苦不迭:“小丫头,如此心狠手辣,俺老玄不跟你玩了!”身形一闪,竟化作一股黑烟,消失不见。

    灵崆在原地蹦跳着叫道:“野狐狸,狐裘留下!”

    昊天神龙如电般追了出去,秋水君手持长剑跃了过来,道:“秀行,快把龙收了!不远处便是三清山!”

    秀行心头一动,急忙将神龙召回来,神龙盘旋而回,极快隐没。

    此刻月华大好,三清山上群妖汇聚,神龙若是追了过去,嗅了妖气,总易出事。

    唯有灵崆道:“野狐狸着实狡猾,临走还算计一把这也难怪”嘀咕着,便跳到秀行身旁,探出爪子抓了她两下。

    秀行收了神龙,见状俯身,将灵崆抱起来,才道:“师叔,你怎么会及时赶到?”

    秋水君道:“我先前率领弟子除了作乱的妖物,便留在城中,我察觉城中似有大妖潜伏,便一直四处追踪,又听弟子说清尊带了你下山,本是想来找你们的,正好竟遇到了此妖。”

    秀行道:“多亏师叔了,师叔,那真是狐妖么?”

    秋水君有些忧色,道:“是修行了数千年的狐妖”略一沉吟,便看秀行,“说来也怪,他修行虽高,但却一直不曾为非作歹,而玄狐又最擅长藏身匿迹,因此我虽察觉他在,却始终追踪不到,更遑论捉拿,可他为何竟盯上了你?”

    秀行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好似很忌惮我师父”说到这里,忽然叫道,“糟了!”

第29章 国师到,旧人难忘() 
秀行心慌道:“师叔,我师父临去前,嘱咐我不许出那屋子,现在想想,大概正是防备着玄狐君的,我却未听他话他定要动怒了。”想到清尊那反复无常的脾气,此番还不定会如何。

    灵崆趴在秀行怀中,闻言眯起眼睛看她,秋水君安抚道:“那玄狐诡计多端,就算你不出来,他也会千方百计引诱,我同你回去同清尊解释一番。”

    秀行看着他平和清净眸子,喜道:“多谢师叔!”

    两人一猫匆匆回到城内,街市上灯火通明,夜游行人,兴致高昂,喧闹嬉笑声不绝于耳,秀行无心看夜景,匆匆地往客栈而去。

    遥遥地望见客栈正在前方,秀行松了口气,只是客栈门口站了许多的人,不似是个经过的模样,倒像是围着看热闹。

    秀行刚稳的心神骤然又乱,生怕是事关清尊,不由地看了身边秋水君一眼。

    秋水君略一笑,道:“去看看,到底如何。”他人在身旁,便如一泓秋水,有稳定人心之效,秀行不由自主点头:“是,师叔。”

    客栈门口,已是被挤得水泄不通,秀行竟挤不进去,秋水君伸手一搭她肩头:“我来。”

    秋水君上前,一拍前人肩膀,那人忙着伸长颈子往里看,竟没来得及回头,只问:“怎么了?”

    秋水君问道:“这位仁兄,在看什么?”那人道:“休要吵闹,国师在此。”

    秋水君一怔,回头同秀行目光相对,秀行问道:“师叔,真是国师?”秋水君沉吟道:“我倒是听闻国师会来,只是怎么出现在此处?”秀行道:“莫不是跟师父有关?”秋水君看她:“这”长眉微蹙,不再言语,只是回身,道:“劳驾让让。”

    前头那人正挤得起劲:“休要吵闹!”此刻秀行旁侧两人道:“听闻国师大人不仅法术高妙,更有胜仙之姿,没想到竟在今夜出现此处,势必要看上一眼究竟如何出众。”另一人道:“前头恁般多人,一只苍蝇也是挤不进去的,怕是没修这个福缘。”

    秀行怀中灵崆动弹一下,秀行伸手一摸:“灵崆,国师当真那么美么?”

    灵崆着实舒坦,张嘴打了个哈欠:“是极美的。”他素来挑剔,若极美,那必定是美上十倍百倍。

    秀行道:“我略有些知晓这任国师的来历,记得她也是在九渺山侍神过的灵崆你定是见过了?”灵崆道:“见是见过的。”秀行看他懒洋洋地,噗嗤一笑道:“你不会也如赖着我这般缠着国师罢?”灵崆竟嗤之以鼻:“你当吾是谁都会去贴上么?再胡说,挠花你的脸。”

    他两个一言一语瞬间,那边秋水重一按前头之人,那人不耐烦回头:“做什么?”一眼看到秋水,顿时怔住,旋即急忙垂了头避让:“原来是掌督教大人,小人有眼无珠,请大人见谅。”

    旁边之人本正全神贯注看里头,闻言都也看过来,望见秋水一身墨蓝道袍,头戴道冠,风采出尘,令人倾倒,顿时俱也震慑,齐齐无声,垂手退了一边,给秋水君让了条路出来。

    秋水君一笑:“多谢各位。”声音清淡,笑容温润,看一眼秀行,迈步向前。

    秀行忙也抱着灵崆紧紧跟着,一直到秋水君越开人群,外头的众人才又飞快地聚拢过来。

    秋水君将到客栈门口,却见门边上有四个腰配宝剑之人,一概身着白衣,服饰甚是华丽,而那些围观之人,都距离此处数步之遥,不敢靠前。

    守门的前头年少者,见秋水君同秀行过来,便道:“站住!国师在此,退后!”身后那个年长些的定睛一看,顿时低声喝道:“你看清了些!这是九渺山的掌督教秋水大人!”年少之人顿时面红耳赤,急忙赔礼。

    秋水君淡淡点头:“国师大人在此么?”

    那人不敢怠慢:“正是,掌督教要见国师?请进。”秀行在旁见了,心里惊讶:好好地客栈,人都围在外头,又如此严阵以待地把着门,这阵势,究竟在做什么?

    正想到此处,便听到里头一声冷笑,传来个女子的声儿,说道:“就凭你,也配?”这话大大地不善。

    而后一人嗫嚅道:“我只是随口说说”

    前面一个声音秀行不曾听过,后面这个,却是听过的,正是先头跟鲁元初同行的宁云赐。

    秀行心里好奇,赶紧进了门,见客栈大堂内,众住店客人都退在墙角,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大堂内这么多桌椅板凳,却只有一人,侧身对着门口而坐,乃是个窈窕极美的斜侧影,看不清脸。

    她身侧另有白衣人十数个,分两边站立,孔雀开屏般地护着。

    而就在此人身侧赫然站着两名熟人,一个正是宁云赐,低着头,似极不安,另一个,却是鲁元初。

    秀行同秋水君入内之时,并无人通报,因此那背对坐着之人也不曾察觉,宁云赐低着头自也看不到,鲁元初皱眉沉思,心事重重,无暇顾及其他。

    秀行不知发生何事,秋水君见状,便也只是站在门边上,且听那女子道:“你先前的气焰哪里去了?有胆便再在我跟前,把你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宁云赐几乎要哭出来,咬着唇不语。

    鲁元初道:“国师大人,宁小姐虽有错,不过是因她年少无知,才口没遮拦的,并非有心的,请国师大人饶了她这一次,想必她日后必会记得今日之教训,悔过自新。”他这番话是斟酌所说,谁也不曾得罪,只是竭力打圆场。

    国师目光一转,看向鲁元初:“你就是鲁瑛垣的儿子?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你同她是何关系,便如此护着?”

    鲁元初道:“晚辈正是鲁家的鲁元初。素来听家父说起国师大人,心中十分敬仰。这位云赐妹妹,是我家的故交,这次出来,是家长吩咐带她一并历练历练,并无他意,还请国师大人明鉴。”

    国师声音略带笑意:“你说话倒也动听,鲁瑛垣是个会做人的,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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