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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怪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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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畅明白过来说:“你倒是挺文雅的,把打人说成了‘帮助’,那我‘帮’你一下如何?”
中年文士叹了一声:“那我只有替你可惜了,你也许可以成为一个好人物的,一动手你就没有机会了。”
吴畅有些不信,冷笑道:“有这么可怕吗?你别是靠吓唬人吃饭的,我见过这类‘高手’,不过他们的结局都与说的相反。”
中年文士冷蔑地说:“那样的勾当我还不屑去做,依若执迷不悟,就动手吧。免得我一出手你什么机会都没有了,我是公正对敌的。”
吴畅听他口气这么大,人又如此不俗,不由小心起来,若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我可倒霉了。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两声,说:“我看得出你是了不起的大高手,你与别人决斗使用什么兵刃?”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起来,常行走江湖的人是不会这么问的,这种问法幼稚滑稽。不过吴畅不这么看,幼稚的问法常常能起到老练的寻问起不到的作用。中年文士就因之轻视了他说出了不该说的话,神不知鬼不觉地救了吴畅一命。
“我用刀,杀人的刀,够了吧?”中年文士得意他说。
吴畅仔细看了他一眼,没发现他的刀在什么地方,沉思了一下,说:“你是中律门的‘快刀’李风?”
中年文上微微一笑:“你还算聪明。”
吴畅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后怕,多亏知道了他的来人,不然真会有麻烦。
一点不错,“快刀”李风是中律门的三大杀手之一,在江湖中大有名声,据说出刀之快无人能比,而别人又不知他的刀藏在何处,在他猛击之下,欲逃欲躲十分困难。到目前为止,李风还没有碰上一个能在他刀下活命的人。吴畅若不知他是李风,一样也不能躲过他的刀。现在知道了他的大名,情形就不同了。
吴畅打定主意不靠近他,看他有什么办法。他乐哈哈地说:“快刀李风,天下闻名,江湖人无不知晓,但有人说你能成名全靠偷袭,不是光明正大的与人交手,不知真假?”
李风大怒,这比骂他几句更让他不能接受,这岂不等于说他手法下流低劣吗?出刀神出鬼没,靠的是智慧,这小子如此污蔑自己的奇学,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阴狠地笑了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小子找死!大爷成全你!”话落人起,犹如湖泊惊鸿,箭射般地冲过去,寒光一闪,一个弧形的刀影罩向吴畅的头顶,快速无比。
吴畅大惊,乖乖,若不小心,这下全完了。他提足真气向后飞返,疾如风雷。李风一击不中,刀又收回,不知放哪里去了。他想不到今天会失手;心里无比难受,愣在那里,奇怪地看着吴畅,他看不出吴畅会有超出他预料的奇能。
吴畅躲过一刀,心里无比畅快,藏不住话地说:“你知道今天你为什么会失手吗?”
李风低沉地间:“你说为什么?”
吴畅笑道:“你不该告诉我你用刀杀人,我若不知道你是李风,就永远不会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李风,你就永远不会成功了。我玩刀不行,经验不足,逃跑的功夫却时时练呢。”
李风苦笑了一下,无话可说。片刻之后,他阴沉地说:“这不是结局,会逃的人是阻止不了我带人走的。”
吴畅冷笑道:“会逃的人也会追,你不会成功的,我劝你聪明一点儿。”
李风“哼”了一声,挥手道:“把人带走,我看这位‘会逃’的朋友有什么法儿把人夺回去。”
他身旁的众人如虎似狼地把尤机抓起来。一个大汉欲抓尤晶时,吴畅飞旋而回,举手劈出一掌,劲如潮涌,大汉被击出丈外,吴畅站到了尤晶的身旁。
李风突地冲过去,猛然发刀。电光石火间,吴畅双掌托起,把功力提到十成,翻掌平推过去。这一击,大有风云变色之状,声势极为骇人,暗劲之强,似可拔山撼岳。李风原变以为突击可成,料不到刀法刚展,无穷的大劲扑天盖地般压过来,手中的刀再难施展,而不躲还会有被击伤的可能。无奈,他只好族身飞射,落到数丈开外,心怦怦直跳。
吴畅见自己以内劲阻击成功,顿时心花怒放。高声笑道:“现在会逃的不光我一个人了。”
李风“哼”了一声,没吱声,他会过不少大高手,从来还没碰上过象吴畅内力这么强的人,他实在弄不明白:修习什么功夫,这么年轻,也不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功呀!
吴畅可不管他怎么想,冷然道:“李风,你也试过了,我不光是会逃的,也能让别人望风而逃。你明智点,把人放了吧,栽个小跟头无损于你的名声。若执意不允,那我们只有以死相拼了,我不会看着你们把人带走的。”
李风是何等人物,岂会买他的帐?嘿嘿地阴笑了两声,说:“我向来不受别人的胁迫,人我是要带走的。你,我们也不会放过,请你记住:和中律门作对的只有一条路可走——死!”
吴畅不再把他放在眼里,针锋相对地说:“和我作对的人,会完蛋得更快,中律门岂奈我何?”
李风牙关一咬,冷峻地向吴畅走过去,他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然后侍机下手。吴畅不是傻瓜,他知道李风靠近一步,死亡就会靠近一步。寻思一番,决定用师傅教的“烈阳掌”对付李风,他自内功大成以来还是第一次想起用现成的武功对付敌人,而不是随意发掌。李风沉静地又欺进了一步。他知道不能等了,否则会有大祸临头的。他双掌猛地一展,划出几个掌影,内劲随之一吐,使出了“烈阳掌”,击向李风周身的大穴。他的动作不但快,其势亦猛,“烈阳掌”顿时生出无穷的热劲,仿佛要把人烤焦。
“烈阳掌”是极刚阳的功夫,内功深的人用它发劲,其劲火热,灼人皮肤,但还不至于瞬时把人烧伤。但功力深到吴畅的境界就不同了,其热劲要比滚沸的油温还高,一般人触之即完。内功高的人可以提功抵抗,但若功力弱于施功人,非吃大亏不可,弄不好五脏六腑都会被烧烂。
李风久经大敌,见过无数凶险场面,知道“烈阳掌”在吴畅手中使出,威力之强几乎不可想象。他不敢稍作抵御,双臂一振,急身飞退。即便是如此,浑身也被烤得疼痛异常,衣服近焦。
吴杨胜之无形,乐得手舞足蹈,欢天喜地地说:“妙呀,没有用的武功现在也能退敌了,看来那十几年没有白过,哈哈,哈哈……”
李风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威名久著,竟然栽在一个刚出道的小子手上,实在面上无光。
他眼珠转动了几下,说:“你若再阻止找带人回去,那我就只好还给你个死人了。”
吴畅看了他一眼,嘲讽道:“这会子,你就想出这么个主意,未免太无能了吧?大英雄闯江湖,争的是气,不是争的无赖与狡猾。”
李风笑道:“我现在只想带人走,不愿与你论英雄,以后会有机会大论一场的。”
吴畅说:“你少费舌吧,人你是带不走的!”
李风大叫一声:“你们先走,他若抢人就杀了姓尤的。”几把刀马上架到了尤机的脖子上。
吴畅顿时愣住了,尤机还真不好救呢。若强抢,他们一刀杀了他,那还有什么意义?那就这么看着他们把人带走?吴畅感到有些为难了。他把目光投向尤晶,征询她的意见。尤晶焦急地看着他,似乎无话可说。吴畅只好转头去看尤机的妻子,她默默地摇头,也没什么话。
吴畅只好问:“尤大哥,你有什么妙计?”
出乎吴畅的预料,尤机叹了一声说:“我正无处可去,你带小女走吧,我不会有事的。”
吴畅“啊”了一声。李风大笑起来:“尤兄终于明白过来了,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尤机冷然说:“多亏你的帮忙,不知该如何谢你。”
李风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别客气。”
尤机看了妻子一眼,说:“我们一齐去中律门吧,也许这选择是天意,不可逃避。”
“我永远是随着你的,中律门和别的地方在我眼里是没什么分别的,我不怕。”她说。
李风笑道:“还是嫂夫人开通,花落何处不生根呢?人只要随意,在哪里都是一样。”
尤机冷然道:“这道理你还是到别处讲吧!”
李风讨了个没趣,便不再言语。他现在还不想找尤机的麻烦。怕将来会有借助他的地方。
吴畅有些过意不去地说:“我不是一个好朋友,没能让你安然无恙。”
尤机笑道:“你若愿做我的好朋友,就在小女身上尽些心吧,她会给你添不少麻烦呢。”
吴畅点头说:“你放心吧,再相见时,你女儿绝不是现在的样子了,她会有很大的长进。”
尤机安然地一笑,说:“把马车赶过来,我们走。”李风命人立即执行。万机夫妻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几眼,洒泪与女儿分别。
吴畅和尤晶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他们远去的身影时才慢慢离开。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吴畅问:“他们逼你父亲告诉他们什么秘方?”
尤晶神情忧郁地说:“我也不知道,父亲从来不告诉找什么的,也许他们冤枉了他。”
吴畅笑道:“世上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受到冤枉,这种可能是有的。中律门以前与你父亲有过来往吗?”
尤晶沉思了一下:“可能有的,但我不大清楚,我素来不问父亲的事。”
吴畅点点头,相信她的话是真的,女孩儿怎么能随便向父亲问这问那呢。他长叹了一声,说:“你对练武有兴趣吗?”
尤晶低下了头,小声说:“可我拜了师了呀!”
吴畅笑道:“没关系,你现在不想练武,仍是可以的。我与别人不同,从不认为师徒关系是牢不可破的,也不会板起脸训人,师傅只是传道的人而已,别无其它。致于师徒关系,那是友情,绝不是什么类似父子之情的那种玩艺,别信外人的胡说八道。”
尤晶忽然高兴了,露出洁白精巧的牙,笑道:“这么说,我也可以叫你哥哥了?”
吴畅乐了:“太对了!你本来也不过比我小三四岁吧。”尤晶兴奋地点点头,神彩飞扬,俏皮地瞥了一眼吴畅,说:“练武的人,终日打打杀杀,太可怕了,我想做个安静的女孩儿。”
吴畅半晌才说:“这个世界不安静呢。也好,我也不喜欢会武的人,一个个傲慢自大,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作恶多端。”
尤晶“扑哧”地笑了:“练武人也有好的,锄暴安良,不也是他们吗?没有武功,想斗坏蛋还斗不过呢。”
吴畅开玩笑地说:“看来你不想斗坏蛋。”
尤晶嘴一拨:“才不是呢,我不怕他们的。”
“他们也不怕你。”吴畅善意地接着说:“要想不被人欺,遇险挺身而出,没有两下子是不行的。‘武道’是宇宙的至高精神,其意无极,悠长深远。”
尤晶不由崇拜地看了他一眼,这么豁达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其实她接交的人本来也极少,泉水叮咚般地笑了几声,说:“我即便练武也未必行的,我不是那块料。”
吴畅说:“不必勉强。干不愿干的事,是极其痛苦的,这我深有体会,等你对武学有了兴趣,再练亦不迟。”
尤晶两只玉手一拍,高兴地说:“太好了!将来我也许会练的。”
两人在大道上走了一段路,拐向西南方的一条小道。他们走得不快,心情却是轻松的。过了一会儿,尤晶有些累了,娇喘吁吁,吴畅笑道:“我背你一会儿吧?我跑起来可比马快。”
“你是哥哥,这合适吗?”
吴畅笑着说:“哥哥背妹妹太合适了,总不能让妹妹背哥哥吧?”
尤晶银铃似地笑起来,说:“你跑累了可别怪我。”
“那当然。”吴畅回答得十分干脆,“再说我也不会累的,我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源泉。”
尤晶笑道:“那你把这么好的‘泉儿’藏在哪了?借我一用吗。”
吴畅道:“背起你跑,不就借给你了吗?”
尤晶安怡地一笑:“那你就借给我用吧。”
吴畅低头一笑,把她背了起来。她的娇躯,温软无比,吴畅只觉有只手抚弄他,并没感到重量。他提气一口,陡然展起轻功。他想让尤晶瞧一下自己的手段,功力不停地上提,似乎要把功力提到极限处。尤晶陡然感到身子一轻,人象飞了起来一般。吴畅奔行之势,如驱风雷,星行电闪,快之极也。尤晶把头贴在吴畅颈后,不敢睁眼瞧,她做梦也想不到吴畅背着她还能如此神速,比千里马快得多了,简直快如飞弹。一口气奔跑了有半个时辰,无数的树木河流被抛在后边,直到看见了一座大城,吴畅才停住,放下尤晶。尤晶脚一落地,就说:“哈,好快呀,这不知是哪里?”
吴畅笑道:“我们本来就不去哪里吗,随便游走岂不更方便?你带钱了没有?”
尤晶被他一问,兴致顿时没有一点儿了。不快地说:“哈!你还想让我养着你呀?女孩子身上怎么会带钱呢?”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也许有些过分了。又马上冲他深情地微笑。
吴畅没有理会这些,说:“走吧,一切会有办法的。”
两人从东门进城,进入了繁华的闹区。这是座古城,规模依旧,楼台殿阁不少,一旁的笨重的房屋也鳞次栉比。城中有条河把城一分为二,河水悠悠。过城河在刚人城的不远处拐了一个奇怪的弧形,在弧形的南边是片空旷的场地,这里聚集着形形色色的人。场地的旁边耸立着酒搂,围绕着客栈。他们走到场地的中央,向四周看了一会儿,见有许多摆摊算卦卖药的,吴畅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为了这个“妹摆妹”,自己丢一回人吧。他记得自己曾跟师傅学过治跌打摔伤。自己在此也摆个摊,挣几个小钱得了。
他把主意告诉了尤晶,少女的面色一红,觉得有些难为情,可还是默认了。不这么做,钱从哪里来?可两人手里空空。怎么摆摊呢?吴畅沉吟了一下,走到一个算卦的先生旁边,拱手笑道:“麻烦先生,请给我写几个字。”
那算卦的翻起老于世故的眼皮看了他一下,问:“你是要我写字为你算卦?”
吴畅笑道:“不是,我是个看病的,身有奇技,来到这里钱花光了,想在此摆摊挣几个钱。请先生写几个字,好让往来的朋友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不会白忙先生的,等找有了钱一定会重重酬谢。”
算卦的“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若能挣到钱,就不会到这里来的。想唬我,我是干什么吃的?你还是别骗人了吧!”吴畅见他不相信自己,有些恼火,但有求于人家,只好低声下气,陪笑脸道:“先生此言差也,我家祖传治跌打摔伤,远近闻名,神效稀奇,不信等会有人来治病,你可以验证,不骗人的。”
算卦的嘿嘿笑道:“我一辈子不骗人的,可我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你也是一样的,卖野药的,跑江湖的,不会说一句真话。”
吴畅冷笑道:“你是不愿写了?”
“不写。”算卦的悠然摇了摇头。
吴畅“哼”了一声:“那我就让你说一句真话。”
他暗从右手的“商阳穴”发出一道“烈阳真气”,射向算卦的上嘴角唇,算卦的仿佛受了炮烙似地大叫一声:“哎哟,疼死我了!”
吴畅哈哈地笑起来:“你这句话是真的吧?”
算卦的极怒恨地看了吴畅一眼,想发作一通,可与吴畅冷厉的目光一碰,顿时打了一个冷战,仇恨只好压在心中,不说话。吴畅道:“你若再不写,我就派六甲丁挖去你的眼睛,让你再也世故不起来,狗眼看人低。”
算卦的这下害怕了,他以为吴畅是“混事神汉”呢,不敢得罪,连忙铺开一大张白纸依吴畅的吩咐写起来。吴畅接过写好的字,笑道:“你这种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要学聪明点。我挣了钱,会给你写字钱的,这叫信义。”
算卦的诚恐诚惶,不住地点头哈腰。
吴畅把纸压到地上,上面写着:祖传接骨治伤神技,灵验无比,举世无双,请君诚至。他不由地笑了,右手搓了把脸,静等有伤的来求治,可过了好大一会儿,一个光顾的也没有,来往的行人有的站住一看,撅嘴就走。饥肠辘辘,两人有些受不住了。无可奈何,吴畅只好大声叫喊起来:“接骨治伤神技,天下第一,错过医治的机会,后悔莫及,有伤的快来治!”
他这么一吆喝,立刻围上一群人来,治伤的没有,看热闹的全是。他冲人群道:“你们的亲戚朋友有断了骨的,受了伤的,快让他们来治,我保证手到病除,收钱不多,坐失良机,遗误终生。”
有个二愣子听吴畅的话不中听,找茬道:“你说谁的亲戚断骨受伤?这不是当众骂人吗?快向大伙赔礼道歉,拾起你的破纸滚出城去!”
吴畅无人可治,正心中懊恼,给他一骂,怒火万丈,上前一步给了二愣子一个巴掌。“啪!啪!……”十几掌击了出去,所有围看的人都被打飞爬不起来。这下可触及犯了众怒,旁边会功夫的就看不惯了。本来他的口气那么大,就让懂行的受不了,这下给了人找茬的机会。一个五旬的胖老者走过来,抬起那张富贵脸,不阴不阳地说:“年轻人,你的火气好大,口气也好大,接骨治伤的好象只有你行?!”
吴畅见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只好硬起头皮说:“老头儿,人说对了,普天之下,只有我的道高明,别说是人的骨头皮说是人的骨头断了能接,就是一棵树断了,我用手一抚它也会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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