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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子般的人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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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女孩他见了一次后再没有见过,后来有一次,他无意听到楼下搓麻将的一群女人听到夏家的女儿走丢了。
  夏家的女儿,他下意识想到那个眼珠子跟黑珍珠一样漂亮的女孩,她头抬得高高的,如果要在她脸上安放表情,他想应该是一脸倔强。
  再后来,他搬家了,跟夏家搬到了一块地方。
  搬家那天,他又想到那个小女孩,便问爸妈:“夏叔叔家的女儿找回来了没有?”
  父母很惊讶我还记得她,不过还是告诉他,那孩子一直没有找回来,不过夏家现在还有个女孩,跟你同岁,月份比你小,你可以当她是妹妹。
  夏家不是只有一个女孩么,走丢了一个,怎么还会有一个,如果再生了一个,为什么年龄还比走丢的大。
  夏家和严家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搬家这里的第二天,父母就带着他过来拜访。
  夏家很冷清,可能上次他来夏家正在办聚会,所以相比上次的热闹,这次夏家显得冷清。
  客厅有个女孩在弹琴,样子看着很安静,见他们过来,便立马上楼去叫夏叔叔。
  女孩乖巧地站在夏叔叔旁边,介绍后,甜甜地叫了他一声小哥哥,然后过来拉他的衣角,眼里有丝小心翼翼,生怕他会拒绝她:“小哥哥,我家花园开了好多花,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从小跟他一块长大的孩子,年龄多半比他大,即使有比他小的,也是男孩,第一次有小女孩叫他哥哥,这感觉并不糟糕,所以对于她的邀请,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在去花园的路上,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你还有个妹妹吗?”
  女孩愣了愣,然后笑着说:“我应该有个妹妹,不过她走丢了。”
  女孩跟夏叔叔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并不像父女,相比女孩对夏叔叔的热情,夏叔叔的回应实在少得可怜,有时候她对夏叔叔说话,夏叔叔甚至会忘记听。
  所以他又想到那个女孩,夏家聚会的时候,是骑着夏叔叔的肩头出来,眉目飞扬,小小的脑袋抬得高高的。
  沈蓝玉是他母亲,她似乎很喜欢这个这个叫夏悠的女孩,三天两头请她过来吃饭,而夏悠确实也讨人欢心,沈蓝玉一直很想再生个女儿,所以夏悠的出现,很大程度满足了沈蓝玉的渴望。
  夏悠很喜欢粘着他,他做作业,她蹲在一旁看着;他画画,她帮他递颜料;他玩游戏,她就会过来拉拉他的衣角:“小哥哥,教我玩吧。”
  会烦是一定的,但是如果习惯了,他就习惯每次他做什么都会看见她,同时,他也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放学的时候会等她,她哭的时候会带她去买雪糕,有空的时候帮她补习作业。
  见夏悠这样粘他,他也如此照顾她,沈蓝玉就常开玩笑说:“等小悠再大些,妈妈就把她给你娶进门吧。”
  关于他和夏悠,其实不止沈蓝玉,他们都是乐见其成的,即使沉默少言的夏叔叔,偶尔兴头上来的时候,也会跟他开玩笑说:“严寒啊,你要不就做我们家的女婿吧。”
  小时候他对这些玩笑玩大多没听进去,稍大一些,他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觉得娶夏悠进门,就像他按部就班的规范人生一样,不意外,所以不会有遗憾,但是也没有惊喜。
  可能心底还有那么些贪心,所以每次沈蓝玉跟他这样子开玩笑,他并不乐意,夏悠或许是很好的结婚对象,两人认识久,结婚后,她依赖他,他会对她好,有爱是一定,但是不是爱情就不一定了。
  直到十一岁,他升入初中那个暑假,他和夏悠参加夏令营回来,他听到一个消息,夏家那走失的女儿回来了。
  虽然听到她回来,但是他真正看见她,还是过了一段很久的时间。
  那天他从少年宫学习围棋回来,路过夏家的时候看见一个瘦小女孩蹲在喷泉边上不起来。
  他瞧了很久,女孩就蹲了多久,而且是一动不动。
  他怕出事,连忙走过去拍她的肩膀,询问说:“你怎么了?”
  女孩没理他,他站着不知怎么办好,然后女孩站起来,往夏家的大门走去。
  然后他猜想,刚刚他见到的这个女孩,应该就是夏家走丢了现在又被找回来的女儿了。不过好像他又没看清她的长相,只觉得很瘦,皮肤有点黑,好像他们班的女生在夏令营回来后,好多都晒成了像她那样的肤色。
  不过之后证明,他眼力并不好,她回到夏家第二年,皮肤就变白了,白得就像剥了壳的白煮蛋。
  明明很瘦小的她,不知道在哪一年,腾地长高了,看着就有破笋而出的势头,不过唯一没变的,还是瘦,宽大的校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习惯卷起袖子做作业,思考模样,咋眼一看,倒有吊儿郎当的感觉。
  初中入学,夏叔叔把夏悠弄进了跟他同一个班,这个他并不奇怪,但是把她也弄进一个班,他就觉得挺不明白,因为那时他看她的个头,就应该是小学没毕业的。
  而他真的没估算错,她小学真没毕业,没学过英语,没上过多媒体教室,甚至电脑也不会打开。
  功课差得很糟糕,以前他觉得夏忧的功课已经比较惨不忍睹,但是看了她的,应该算是惨绝人寰了。
  夏叔叔私下会问他关于她的成绩,他老实回答情况不是很好,夏叔叔笑,过了会又问:“她上课会听吗?”
  他认真想想:“好像并不听。”
  夏叔叔“哦”了声,也不知道怎么想,在他离去的时候说了句,“你和小悠多帮帮她,多半是不适应,我夏盛泉的女儿肯定不会只是考倒数第二的。”
  然后真的被夏叔叔猜中,只要用心努力,她成绩上来很快。他很想帮她,就算没有夏叔叔的嘱咐。
  可能是照顾夏悠养成的习惯,他鼓励她,教她落下来的课程,帮她买辅导教材,这些事情他做起来得心应手,那时他觉得是一种责任或是义务,但是却不明白,其实他是甘之如饴。
  她很少对他说谢谢,就像放学后,他和夏悠等她回家,但是她多半是自己回家,夏叔叔说她还没有适应,他也是这样猜想。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想跟她交朋友,想跟她相处,但是又怕她抗拒,这是跟夏悠相处从来没有的体会,两者有多大区别,他没心思去辨别,只是想跟她再靠近些,再走近些,他觉得自己跟班里的那些找机会靠近女生的男生不一样,不过如果真要深思,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豆芽菜一样的女孩,越来越漂亮出众,即使每天穿着清汤挂面似的校服,即使她的头发最长只留到肩膀这里,他的视线越来越难以从她身上移去。
  不止越来越漂亮,她成绩也好了,人也不像刚来那么沉默,她开始有了朋友,开始有了喜欢的明星和乐队,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开始改变,除了她和夏叔叔的关系。
  初三,她收到了好几封情书,夹在她数学练习册里面,是他帮她辅导作业时候发现的。
  “这是信?”他问她,假装不经意。
  “算是吧,是情书。”她对他挤挤眼睛,“不要告诉我 ,你没有收到过?”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问:“上面写什么?”
  她看着他:“你很好奇?不过这是隐私,我并不能给你看。”熟练地玩转着手头的笔,她的笑容越发好看,“其实也没写什么,大致都是一个模板,先胡乱地夸我漂亮,可爱这类的话,然后约我到乱七八糟的地方见面。”
  “你去了?”
  “我没去。”她回答地很坦诚,“早恋会被抓的。”
  他心跳漏了两拍:“对,还是不要早恋得好。”
  有些事,没有意识的时候,它还不算事,但是等有了意识,它就变成了个秘密。
  在他十五岁的某个天夜里,他从睡梦里醒来,手伸向湿了的床单,随着喷泄而出的欲望,藏匿在心里的某样情愫也跟着破茧而出。
  严寒番外二
  初三填志愿,夏悠来找他,问他填六中还是A中,他说还没决定好,可能是六中吧。两座学校都是名牌高中,但是六中就在他们住址区的附近,只要两站路的距离,相比A中,他可能更倾向六中,因为他讨厌把时间浪费在公车上。
  问她志愿,她说A中,原因他没问,猜想应该跟夏叔叔有关,因为A中离夏家要远些。
  上交志愿卡,他在上面选了A中,夏悠过来看他志愿,有些失望地说:“你选的是A中啊,A中好是好,但是离家远,中午就必须要在食堂吃,但是听闻食堂饭菜味道并不好。”
  他笑笑:“A中理科综合实力比六中强些,小悠如果你以后选择是文科,选择六中是不错的。”
  夏悠摇头:“我不一定是学文的。”
  “英语和语文是你的强科。”
  “但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失笑,然后给她讲了整个下午的题目。夏悠学习是用功刻苦,尤其在数理化这块,但是天赋真的在一定程度上决定水平,平心而论,夏悠不适合学理,同样的题目,对于她,或许一点就好,但是跟夏悠讲,他就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虽然他不想承认,单丝在给夏悠讲题目的时候,他有不耐烦的情绪。相反,夏悠文科很强,校报常会登她写的诗歌,他之前有个同桌就非常喜欢夏悠,认为她写的文字跟她整个人一样灵动哀愁。
  不过她,夏子薇,她每次诗歌欣赏的得分都很低,语文上,她学的最好就是议论文,有根有据,条理清晰。有一天,她做完一套模拟卷,边看夏悠登在校报上的文章,边悠悠叹气说:“严寒啊,你说夏悠这人,是不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呢。”
  虽然是在问他,但是她讲话的声音很轻,然后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笑得跟朵花儿一样:“你就当我嫉妒吧,虽然我不想承认,夏悠确实挺有文采的,以后你们俩一文一理,很好很适合。”
  她讲的话一向不怎么好听,尤其是这句,他想解释点什么,最后还是沉闷离去。
  高中生活相比初中,改变并不是很大,只是校园里的荷尔蒙产量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谈朋友”这个词,在懂与不懂间,变得微妙起来。
  因为夏叔叔的关系,他,夏悠和她还是同一个班,直到高二文理分班,夏悠去了文科。然后他跟她开始同桌,距离拉得很近,她趴在课桌午睡,他稍微扭头就可以看见她额头冒出的细微汗颜。
  对于她,就像藏着的一份美好,他不想拿来与人分享,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因为不愿意或不想就不会发生,好比他常常可以在男生的聊天话题里听到她的名字,比如他不能让其他男生不去看她或者看见她就要转移视线。
  但是不管如何 ,他有自信他在她心里是不一样,若有若无,他还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在乎,这种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情敌的存在,通常会带来危机感,而他最强大的危机感,来源于他的后桌。
  “他很优秀,各方面。”这是很多人对边疆的评价,而他也认同,作为同学,他很欣赏他,但是作为情敌,他需要防备他。
  他越是不动声色,他越是按耐不住,大家都是年少,蠢蠢欲动的念头,就像春后的野草,稍不留神就长满田野了。
  边疆给她写的情书,他无意知道,因为危机感太强,没做他想,他就先下手为强了。
  “我们早恋吧。”他有说得多少轻易,他内心就有多少忐忑,第一次体会这种怕失望的情绪,原来是如此不好受。
  “好啊。”这是她的回答。
  感觉,像是走在云端上。
  他和她开始恋爱,如果说在确定关系时候,他是冲动而孤勇的,可以飞蛾扑火不顾其他,只想先把她兜进怀里再说,但在确定关系之后,他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比如最基本,他不想让老姜知道他们早恋,也不能因为早恋,影响她的学习。
  大家都说,高中谈恋爱时奢侈品,这话说得很对,但是不管如何,享受奢侈品的的感觉很好。小心翼翼地珍爱一个人,付出,也变得愉快而满足,何况,他还拥有这个人的所有权,他对她的感情可以更光明正大。
  然而他和她有一个很好的开始,结局却是不了了之。
  他以为自己很爱她,多年以后,明白却不过如此。
  他以为她不够在乎他,心理失衡滋味不好。
  他以为先放手的是她,但是事实是他开始不够坚定。
  分手后,他在她宿舍楼下等了七天,有时候他会想下,如果他多等一天,她会不会就走下楼来,从他身后拍了下他肩膀,待他转过头,可以看见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
  “严寒,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是他没有等到他,他选择出国,夏悠流产了,他选择陪在夏悠身边,夏悠不能生育了,他选择跟夏悠结婚。
  在跟夏悠结婚之前,他有去英国找她,出国这几年他一直有她的消息,但是等亲眼看到她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他选择转身离去。
  她很好,不是吗,他不应该再去打搅她了。
  夏悠有次问他:“严寒,你后悔吗?”
  后悔?他摇头,他从没有坚定过心心中的爱情,他是没有后悔的权利,他有太多的自以为是,离开她,娶了夏悠,他曾经所自认为的“很好选择”。
  再后来呢,他有些不想叙述了,兜兜转转,弯弯绕绕,他累得像是被抽筋剔骨了一般,如果还剩下那么点力气,就是跟夏悠离婚,不再去管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至少结束这段心力交瘁的婚姻那时,是那么多年来,他最轻松的时刻。
  他和夏悠从民政局出来,夏悠问他:“把房子存款股票都给了我,你有什么打算?”
  他笑了下:“先工作吧。”
  夏悠默了会:“你离婚真不是因为她?”
  “不是。”他摇头。
  夏悠笑,上来拥抱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我祝福你过得糟糕。”
  “祝你幸福,小悠。”
  夏悠松手,转身离去。
  
  午夜梦回,他好像又梦到自己回到十八岁那年,在大学的绿荫道路上,阳光斑驳,她跟在他身后踩着影子玩,他转身,她对他笑,只觉得满满的阳光从树叶缝里倾泻下来,落在她光洁的额头,染上光华刺得他心底发烫……
  第四十九章
  边疆温厚的气息撒在我的后颈,或许他明白我的心思,上次他就跟我提出要结婚的意思,但是也被我用其他事情遮掩出去了。
  如果一不小心,我想自己的自私让他以后落个二婚什么的,就真的不厚道了。何况,边家的宝贝儿子,跟一个躺病床的人扯了证,不是吓唬他家的二老吗,况且边家上头的一位老太太,身子骨也不那么硬朗。
  修长漂亮的手指翻阅开另一页,上头有一张照片很扎眼,是严寒趴在桌上睡觉,我闲着无聊在他手背上画手背的一副画面。
  我不知道茉莉什么时候拍下这张照片,因为隔了太长的时间,我自己都记不清记忆里面还有这张一个场景。
  我不安地仰头看边疆,在我的思维方式中,我觉得他会生气,不过比我想象中好,他很平静,目光虽然闪了下,但是面容没有大异。
  “这张照片拍得不错,角度很好,是茉莉拍得吗?”边疆笑意吟吟地问我。
  我想把照片从相册里抽出来却被边疆拦住了,“不用这样子,你之前的那些事我比谁都清楚,留着也好,好歹也可以证明你现在找了个多好的。”
  边疆这一段话说得坦然之极,我听完的感受就像吃了一块塞在喉咙的蛋糕,味道香甜,却下不了肚。
  搁在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是全班的毕业照,这张照片我也有,但是却在我出国整理东西的时候弄没了。
  毕业照上,因为边疆和严寒差不多,所以都被安排在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至于我,虽然有一米六七,但是班里女生有几个特别“出类拔萃”的,只能被安排在中间靠左的位置,隔着严寒有段距离。
  摄影师在拍集体照的时候往往很难做到面面俱到,比如就忘了我这块,我还记得拍毕业照时候,我挤了半天笑容,摄影师还在前头对了半天的光,后来我耐不住往严寒瞥去想看看他那边动静时候,“咔嚓”一声,画面便被记录了下来。
  严寒拿到照片的时候笑得特别尽兴,打趣我说是不是半天看不到他就心急了,说来也有趣,年纪轻轻那会就是有挺多的自以为是,于他于我都一样。
  我把视线落在照片上,只觉得那时候的边疆面相是极好的,但是怎么瞧着都像是“斯文於外表,祸心藏内在”。
  长时间呆在病房太压抑人,边疆也看到我一副憋得不行的样子,同意陪我下去走走。今天的天气其实不错,虽然有风,太阳也暖得很窝心。
  出门之前,边疆给我取来一件橘红色的毛呢外套,未了又给我加了条黑色的羊绒围巾,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
  走出了病房,很凑巧在长廊的尽头看见一个意外之人,我视线一顿,笑容就扬了起来,正要打招呼的时候,边疆已经开口问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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