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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爱不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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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时光也会开出一种花来,所到之处,都是芬芳,都是清香。
  高以翔点了点头,“但是我们有缘无分。”
  听了这么多,我突然明白,高以翔喜欢王羽萝未必是真的喜欢,而是为了圆自己年少时的一个梦,仅此而已。我也相信,王羽萝曾不止一次出现在他的梦里,甚至是深深的脑海里……
  两个人,在某个说话的点儿上戛然而止,似乎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没说的彼此都心知肚明,风,悄悄的吹过,这一切都交付给风吧。
  夜,一点点如墨汁浸透整个天幕,我们站起来时,远处的楼房已经亮起了暖色的光芒,像是橘灯。
  高以翔拉着我的手,我没有放开,任由他这样拉着,尽管很不舒服。一前一后,我像是被他牵的一只小狗,被拉着向前走。
  到了我家小区,他坚持要护送我到楼房的下面,我也没拒绝,今天我是怎么了,平时我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高以翔走后,迎面我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哥哥,当然也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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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被戳破

  哥哥回来了,看到他,我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兴奋,和预演时的那么激动,我只是呼吸紧了几紧,堪堪然又平静了下来。
  他才一个学期的时间,有点瘦了,但精神很好,这也是遗传了父亲的。不管怎么累,就是连续三天三夜不睡觉,一双眼看过去,仍矍铄熠熠,看不出一点的疲态。
  是在学校没有吃好吗?还是水土不服?北京那地方,挑人,刚刚北上读书的哥哥或许还没有适应过来,等沾了地气儿后,才会好点了吧……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也竟然生出一种别样的心安理得来。
  父亲虽然对不起了母亲,但是对哥哥特别宠溺,从我记事起,哥哥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儿。父亲说,哥哥随他,长大了是要继承家业的,所以他是有求必应。哥哥也争气,人也聪明,学习轻轻松松,年级排名从来都是第一。因此,高三那年一鼓作气,自然而然就考上了最高的学府——北大。
  “他是谁?”哥哥指着高以翔远去的背影,声音淡漠而疏离,听得我有些恍惚而不真切。
  “什么?”我刚才的思绪一直在游离,现在我十分的轻易的就专注于生活中某一个微小的事物,渺微的细碎,而攫住整个人的注意力,而一直沉溺。
  “刚才和你一块回来那个男的,是谁?”哥哥又问了一遍,我也听得真实了。
  “他啊,一个老同学。”我和高以翔真的没什么,所以解释的也就轻松,“对了,这么晚,还不早点休息。”今天的他让我有点害怕,特别是他脸上那一瞬而过的表情,如过眼云烟,捉摸不透,散发出丝丝的凉意。
  哥哥转身上了楼,我在后面悄悄的尾随。
  回到家里,看到客厅正在抹眼泪的母亲,我像突然知道了什么似得,心,骤然生疼起来。
  难道是,哥哥知道了一切,知道了父亲背叛了母亲,劈腿了一个大我三岁的女孩,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了让哥哥在大学里安心的修学业,我一直将其隐瞒着,可是眼下,似乎一切都已经被戳破了。
  母亲背对着我们,不说话,空气中流动着眼泪的分子,灌入眼眶,也是水水的。
  哥哥坐在沙发上,从桌子上抽出一根烟,点上,吸得稳稳的,神情淡然。
  我知道他越是这样,越是在努力克制压抑着自己。
  走过去,挨着他,我也从烟盒中拿出一根,正要打开火机,点上,却被他一把给夺过去。
  他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森森然幽幽然,墨黑色的瞳孔内,是一种愤怒前夕的节奏,我能感觉到瞳仁上丛生的狭小的火苗,一窜窜的,一攒攒的,正在燃烧。不过,很快,他闭了眼,再次睁开时,眸子上却布了一层尖尖的毛毛小雨,淋熄了眼中的火翼,换上了一层烟灰色的死寂,却流出了一种叫做悲哀的东西。“怡梵,你知道妈妈当初多么不容易吗?”
  我要怎么回答,我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狼狈极了,被这样突然的质问,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是觉得有话说,却被生生卡在了喉道里,吐不出,咽不下,像是黏了一块橡皮糖,整张脸,在下一秒也被憋得红彤彤的了。
  “妈妈当年生你,难产,差点就没了命,后来,好不容易把你给生了出来,结果又大出血,再次昏死过去。我们要是一般的经济家庭,母亲可能就死了……五岁以前的事儿你都不记得了,那么五岁以后,六岁那年,你发烧胡闹,母亲抱着你,一直都没敢往床上放,就那样一直擎着,还有你出水痘……”哥哥声音不大,每一个字却掷地有声,声声撞击着我的耳膜,在耳边低声的咆哮提醒,我是个不孝女,是个不孝女。
  捂住耳朵,几乎是求饶的对他说,“求你了,别说了,别说了,好不好?”
  哥哥的眼泪终于滑翔,那一刻,我的心,竟如被人狠狠的拉扯了,心瓣碎裂开来,是血,是血,是谁的心在无声的,却啪啪的在滴着血。                    
作者有话要说:  

  ☆、春风沉醉的晚上

  “你知道吗?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你看看……”他突然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走到母亲的身边,“这是咱妈啊,你知道她现在成什么了,我告诉你,她快疯了,疯了,你懂吗?”
  我被她扯晃着胳膊,却缄默不语,唯有眼泪任凭狂自流出。
  “我何尝不是,我是很想告诉你,但是告诉你有用吗?父亲不爱妈了,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就忍心看着母亲就这个样子吗?你以为我忍心看着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就这样破碎吗?你以为我容易吗?你回到家,就对我动怒,我是谁,我是你妹妹,我不想让在外的你操心,有错吗?我有错吗,我……”如果说刚才的眼泪是那溪水潺潺,那么此刻,就是那江水的滚滚。
  哥哥冷静了下来,蹲下来,抱住头,不说话。
  我继续在发泼,“你以为我不想说吗?我也想,我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这么点破事儿,快把我折磨成疯子了,你在乎过我吗?”
  “怡梵,对不起,哥哥错了。”他站起来,拉住我的手,试图抱住我。
  我丢开他的手,和他保持着距离,“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不应该那么自私,我应该毫不保留的告诉你。”
  “怡梵……”哥哥是真的伤心了,一声碎响,窗玻璃赫然映现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当我转过身时,爬满血液的掌被,和发白的骨关节处残留的玻璃碎末,让我尖叫出声,而母亲也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却喊着父亲的名字,“渲聿,渲聿,你怎么了?”
  渲聿,是父亲的名字,母亲错把哥哥当成了父亲,母亲嚎啕出声,抱住哥哥的手,“渲聿,是不是怡健不乖了,还是怡梵气你了,别动怒,我来替你教育他们。”她低下头,看着哥哥的伤口,用嘴唇噱干上面的正在进津津冒出的血液。
  “妈……”这一声声的渲聿,渲聿,让我再也无法控制,我的情绪彻底崩溃了,长久内心的一道城墙,本以为固若金汤,坚不可摧,可在这一刻,却一秒被瓦解的支离破碎。
  我有天大的委屈,相比于母亲,那都又算什么呢?对,根本就不值一提。
  哥哥就保持住这样的一个姿势,任由母亲把伤口一点点的包扎,“渲聿,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别耍小孩子脾气,那样不好。这是最好的三七,最好的止血药,别动……“说着,还小心的吹了吹伤口。
  “妈……”我多想告诉她,眼前的不是她的丈夫,张渲聿,是他的儿子,张怡健,是张怡健啊。但哥哥却用犀利的眼神制止我,不要说,我只能呜呜咽咽的,再次掉转过头,眼泪却怎么也流也流不净。
  这个晚上,哥哥把妈妈给哄睡了以后,他坐在我的床边,就像小时候那样,静静的看着我,眼睛明亮,笑容清纯,嘴角不自觉上扬的弧度,却是温暖的。
  小时候,我总是会做许多奇奇怪怪的梦,可是只要一觉醒来,看到哥哥,握住他的手,我就会觉得心安。
  “哥……”我想开口说话,却喉咙嘶哑,疼,火辣辣的疼,说不出话来。
  哥哥示意我不要说话,接着他给我讲述了一个让我几乎要惊掉下巴的故事……
  原来,原来,云伊是他的女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先让我的大脑有个缓冲的阶段,我觉得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一时,我有点承担不起。
  故事要从一次画展开始……
  “也就是那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对着天空那颗最闪亮的星,俊男美女们的心,不知不觉间已经轻轻的荡漾开来了……”我说过,哥哥天生具有的文艺气质,让他一旦开口说话,就像是品尝一道可口的点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哪怕是淡淡的讲述,也会让时间生出一种花来,带着时间的花香,飞翔在周边,一种浓浓扑鼻的花香,馥郁极了,让人有点意识乱迷。                    
作者有话要说:  

  ☆、云伊的画

  其实,我在前面说过,云伊的画是很冷门的,全部是一些抽象的山水画,即使是人物画,也全部是一些遮面掩笑,或低眉眯眼之类的,反正我是不喜欢的,而且用的颜料皆是巴黎蓝和钴绿两种色泽,貌似她特别钟爱。有时,女人的眼睛是幽蓝幽蓝的,引人绮思,但更多的是觉得十分古怪,而一个男人的画面里,他的鼻尖可能有着翠绿的雀斑似得的小光点,而这一切大家也都是好奇而已,其实来购买的并不多。
  自从遇见父亲后,父亲出资,给她在各大城市,巡回办了一场又一场的画展,但是她的画第一眼你会觉得挺有趣的,可是深入追究后就会发现,这些画都有一个共同点,脸上不管是多么的谦逊和煦,总能透过眉宇间看到丝丝的桀桀之色,令人畏惧,止步于前。
  可是哥哥偏偏喜欢这些,哥哥喜欢那些偏僻冷门的玩意儿,他说这些东西其实都有灵性,可以与其对话。我特不屑,认为这是一种男小资的行为,可我不会说,因为像哥哥这样的,即使是个小资男,也应该是流光溢彩,吸人景慕的。
  多金,帅气,再多情,温柔,这简直就是要了人的命的。
  谁会拒绝他的小资行为呢?哪怕是刻意而为之的。
  当父亲为云伊在北京租下一条长长的艺术走廊时,那天下午,恰巧和哥哥遇见了。
  当时,云伊在二楼,至于一楼自己的画,她一点也不上心,喜欢就买,不喜欢就作罢,不会勉强,更不会自我推销。
  二楼是那种老式的红木框玻璃,推开窗,能够看到楼下神色迥异的路人,或夸张的高谈阔论,或面色陈然的安然而行,或杂拌疑色的悄然步行,总之,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个不同样的标签。她喜欢捕捉这些路人一刹那的表情,然后在纸上,拿出炭笔在画纸上刷刷几笔勾勒,一个人物的眼睛就跃然纸上,栩栩如生,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画中人物的眼却没有神情,再看下去,眼内空洞洞的,让人禁不住内心愀愀然。
  哥哥也就是这天下午,看到了云伊的画,当时并无感觉,只是觉得很普通而已,但是耐不住细看,细细的追究却发现,每幅画的后面都像是藏着一个秘密,特别是那些人物画,都带着一种和光同尘的萧索和冷艳,高傲的不可一世。
  他很想见见这些画的主人,但是云伊却始终不出现,只是拖了委托人来告知,这些画的价格,而且这些画买回家是需要豢养着的。
  哥哥有点纳闷了,这些画又不是牲畜,何来豢养一说?
  对方告知,这些画都有心魔,你不觉得每一次看,他们都在传递出不一样的情感吗?
  哥哥于是再度看那些画,果不其然,画果然通了灵一般,像是有巨大的黑洞,而自己似乎就要被吞没,弑杀。
  对方于是笑了笑,所以这些画要等来他自己真正的主人,否则买回家就如魍魉一样,害人性命的。
  哥哥被说的有点迷糊了,于是更加迫切的想要看到这些画的主人,于是他就在画廊里面等,直到天黑,画廊要打烊,从二楼走下一位女子。年纪二十多岁的模样,黑发红唇,肤白若玉,煞是好看,只是明眸淡然清冷,找不到一丝的温度,冷冷的看了一眼哥哥,问,“你怎么还不走?”
  哥哥笑了笑,没想到画这些画的女子,果然如想的那般,不论是长相,还是谈吐,都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可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了内心想靠近她的感觉。哥哥一直觉得,那些从事艺术工作的,特别是女人,总有一种由内到外散发极致的魅力,尽管知道魅力瑰丽无限,却如鬼魅幽灵一样,精于无形,疟害其命,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凑近,这是一种探险的精神,危险的气息过后是险峰风光无上好。
  “我想买这些画。”哥哥说。
  “我不卖。”云伊淡淡的回应,期间眼神带着玫瑰一般的冷冶,扫过哥哥的脸,仅仅是一瞥,是一种妖娆的冰艳。
  “为什么?”哥哥纳闷了,有人买画,她应该高兴才是,她怎么会不卖呢?到底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不卖就是不卖,问那么多干什么。”云伊黑发逆光,半边唇角漫舒,眸色明浅,看起来的样子像是一个任性而骄傲的小姑娘。
  “好吧,不卖也行。”哥哥本想走来着,可是刚到画廊的尽头,再度转身,对着云伊说,“你是我喜欢的女子,祝你好运。”
  云伊看着哥哥快要走出长廊外,推开旋转门时,“等一等。”
  哥哥回转过身,纤长的手指摸过脑门,莞尔,“怎么,改变主意了。”
  云伊紧咬红唇,抿住了的唇瓣却依然淌出了一丝愉色,“没有。只是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你喜欢拿去就好,不用买,我的画不卖。”                    
作者有话要说:  

  ☆、移然上唇 藏了香

  哥哥满心欢喜的收了画,之后说,“可否请你喝一杯?”
  云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面建筑上灯光着第亮起,有点刺眼的光芒,微微的晕开,射在眼睛里,竟然看着眼前的大男孩,竟然心,极不协调的耸动了下。“为什么不呢?”
  云伊和哥哥两个人于是就去喝了咖啡,按说两个人没什么交集的,但是一杯咖啡的时间,云伊竟然有了醉意。咖啡也能醉人,这是真的。
  云伊说,“你真傻,就我那些画,还会有人买,哈哈,你知道吗?那些画都是我胡乱做的。”
  哥哥不吭声,只是看着云伊,面前的女子气息干净,温柔的敛着眉,嬉笑着,娇嫩荏苒优雅美丽,让人看的入了神,竟然忘记了时间在流动。
  云伊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浅笑吟吟,“你是不是喜欢我?“她的笑容特别有种洞穿人心的力量,所有的心事被她一秒看穿,哥哥觉得这个女子真不简单,是个尤物,而且是个难得的尤物。
  哥哥还是保持着沉默,看着云伊一个人在表演,她说,“待会儿陪我去酒吧,你敢不敢?”
  哥哥斯尔,想了想,点了点头,顺便掏出纸巾,探腰,给云伊擦去嘴边的咖啡沫,然后颦然而乐,“有何不敢。”很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杯咖啡的时间,结了账,走出咖啡店,哥哥拦了一辆的士,云伊坐了进去,在后排,哥哥从另一侧打开车门,也钻了进去。
  的哥问,“去哪里?”
  云伊果然是醉了,浑身都在起热,说话的气脉都是热丝缕缕的游动,拂逆在脸庞,竟然痒痒的,游弋在耳边,竟然会吹热了耳廓,耳朵红了。紧接着,下巴处竟然也红了,不好,脖子也红了,全身上下都红了,神奇的在起热,这真的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哥哥想拿掉外套,但无奈云伊竟顺势倒在自己的怀里,还狠狠的搂住自己的腰,恨不能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里,还极不安分的蠕动着,似乎是把眼前的胸膛当成是一个抱枕了吧,不断调换着自己的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更为舒服的睡姿。
  的哥又问,“你们去哪里?”
  哥哥已经完全被云伊所吸引,她压抑住自己的心跳,两个人的心跳声,竟然合二为一。在意识里敲打着钟磬一般的节奏,心跳太快,如暴风肆虐,内心都乱了,以至于司机师傅的两次问话都没有听得到。
  睡梦中的云伊竟然伸出一只手来,勾住哥哥的脖子,而绞短的短碎发,凌乱而有光泽,在自己的胸前,她温柔的像只小刺猬,哦,不,是只小猫。云伊,云伊,哥哥轻轻的喊了两声,云伊呜呜啦啦的回应,之后再度睡去,她微微蹙起的眉尾,竟然散发出一种英气逼人,而露在外面的手,长长的指甲却晃动着一种紫罗兰色的光芒。
  时光,在这一刻,一分为二,默然静立。
  透过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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