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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很有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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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清泪抑制不住得从程姣姣的眼角滑落,“是我的错,是我瞎了眼昏了头,才会看上那样一个混蛋!师兄,你打我吧骂我吧。”
  萧霖的眸光复杂,眼底有光一闪而过,仿佛是内疚,“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程姣姣的眼泪止不住得往下流,哽咽着道:“是我害了重霜姐,是我害了你。”
  萧霖看着大哭的程姣姣,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索性一把揽进怀里,拍着肩安慰道:“往事不可追,过去就就让它变成过去,你不必如此,就让一切重新开始吧。”
  想起从前在客栈的日子和自己的内疚,再加上心底又突然冒出来的成亲第二日早上发生的事情,想起当时那种心碎的感觉,程姣姣悲从心起,一时泣不成声,伏在萧霖的肩上,轻轻“嗯”了一声。
  她没有看到的是,当她埋头哭泣的时候,萧霖眼底的悲伤和眸中的挣扎与歉疚。
  良久,程姣姣才渐渐抽噎着停下来。
  萧霖放开她,调侃道:“好一个水漫金山,你师兄的这件衣服是没法穿了。”
  程姣姣脸一红,退开一步,看了一眼萧霖浸湿的肩头,尴尬道:“还好还好,不算太湿……”
  萧霖轻叹一声,道:“再过些日子是重霜的忌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谷去看看她?”
  程姣姣一愣,问道:“重霜姐没葬在谷里吗?”一直以为他那么爱她,一定会将她葬在自己的身边。
  “没有,我将她葬在了我们第一相遇的地方。”萧霖道。
  程姣姣低头轻叹了一口气,“那好啊,我也想去看看她,好亲口跟她道一声歉。”
  “好,那我们明日就走。”萧霖道。
  程姣姣诧异抬头,“明日?”
  萧霖点头,转身离去,“是呀,就是明日,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在这儿躲得够久了,是该让一切……”最后一句,似是轻叹一般,程姣姣尚未听得明白,便散入了夜色中。
  萧霖果然说到做到,翌日清晨,程姣姣尚在睡梦中便被萧霖震天的敲门声吵醒,不过一个时辰便被萧霖拎着出了谷,连跟师父道个别都来不及,走得跟逃命似的。
  酒楼。
  小二还未将酒坛子从托盘上拿下,便已被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截了去。
  萧霖将酒坛子上的封盖一扯,抬头就灌了一大口,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程姣姣一脸的受不了,“师兄,你是有多饥渴,用得着这样急吗?”
  出谷后的这些日子,萧霖每顿都是无酒不欢,一喝就是一坛子,若不是他酒量好,老早倒了……
  萧霖用袖子抹了抹嘴,道:“谷里的酒寡淡无味,跟水似的,喝了这些年,我肚子里的酒虫都跟着萎靡不振,现在出来了当然要好好养养。”
  程姣姣无奈地摇了摇头,专心吃自己的饭。
  酒鬼的逻辑,无法理解。
  门口传来几声马蹄声,接着便有小二热情得上去招呼,程姣姣随意往门口一瞟,心中一惊,刚到喉咙里的肉丸子便就呛在了那里,不由得一阵猛咳。
  是宋婉!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准备开新坑了,新坑是裸奔文,更新会很慢的说,这篇文又总是申不到榜单,好心塞心烦的说,所以我打算作死犯贱了说……
  下一章在周三,记得看哦~

  ☆、当街掳劫的妖孽

  “怎么了?”萧霖从酒坛子里抬眼看了程姣姣一眼。
  程姣姣摇摇头,道:“没事。”忙将头低下。
  这算不算冤家路窄?她已经决定永远不追究那次的事情,人家却偏偏出现在你的面前。
  程姣姣一手支着额头,有意无意地将脸挡住,眼角的余光却瞟见宋婉带着三个随从一路从她身边经过,坐在了她后面的那一桌上。
  程姣姣顿时汗毛竖起,想起那次宋婉一脸阴狠得将她打下河的样子,她真怕她发现她后再次狂性大发直接从后面一刀捅了她……
  宋婉曾是江湖上的第一美人,姿容绝色自不用说,更因是江湖儿女,身上亦有一股英气,想当年亦是一名侠女,做了无暇山庄的夫人之后虽渐渐退出江湖,向来以温婉贤淑著称,但江湖上亦有许多仰慕她的人。
  这边程姣姣觉得阴风阵阵,那边却有人满面春风地上去闲聊。
  “夏夫人。”一个腰挎宝刀的中年男子走到宋婉桌前抱拳道。
  宋婉一看,起身笑道:“原来是万大哥,多年不见,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
  那万大哥笑道:“是呀真是巧了,宋夫人这是要到哪里去,近来江湖不太太平,万某也好送夫人一程。”
  宋婉身旁的侍女道:“我们夫人刚从‘鸣音寺’回来,正要回山庄。”
  言下之意就是用不着你送了,那个万大哥也是个明白人,一听之下也就准备识趣地走了,正准备开口,从酒楼门口走进来一人,冲到一桌食客前,大声道:“知道吗,鸣音寺被灭门了,寺中和尚被杀得一个不剩,庙也烧光了!”
  那人虽是说给那一桌的食客听,可声音大得却是整个酒楼的人都能听见了,一时间响起了无数抽气声。
  鸣音寺被灭门了!程姣姣眼皮一跳,鸣音寺也算是传承了千百年的古刹了,虽身在江湖却向来与世无争,怎么就被灭了门?
  程姣姣想起了悟心,那个暴躁的大和尚应该也死了吧……
  最初惊讶的抽气声后,马上有人问道:“谁干的?”
  “听说是月落楼干的!”那人道。
  有人疑惑道,“月落楼是什么?”
  在程姣姣那里“月落楼”三个字是如雷贯耳,那是因为她一直与夏释冰夏清濯萧霖之流混在一起,他们都是这个江湖消息链的上层人士也是跟月落楼有直接接触的人,但实际上月落楼虽然总是阴魂不散地围绕在他们身边,但对江湖的其他人却并没有什么接触,名头甚至不及一些小帮派响亮,即便有人知道,也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因此它在很多江湖人的耳中还时一个陌生的词语。
  闻言,许多人开始七嘴八舌得在那里解释自己对月落楼的理解,程姣姣无心去听,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对萧霖道:“我吃饱了。”
  萧霖听着酒楼中的人七嘴八舌,看着宋婉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仰头灌了一口酒,道:“那走吧。”
  其实程姣姣之所以会跟萧霖出谷去给重霜扫墓除了心存愧疚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掘开重霜的坟看看。当然,得趁萧霖不在的时候。
  这些日子以来,对当日给她和夏清濯下“媚酥”的那个黑衣蒙面女子的怀疑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夏释冰在山谷中说的那些话总是不断在脑海中出现,两厢一结合,程姣姣心头的疑惑更加重了,终于,在萧霖提起去给重霜扫墓的时候,她决定跟去,然后偷偷把坟挖开瞧瞧,到底是不是,一看就知道了。
  打搅死者必定是不对的,如果是她错了,她一定跪在重霜坟前好好忏悔,再找一堆和尚给她好好做一场法事,并且以后每日一炷香求她原谅,如果她不幸猜对了……
  程姣姣真不敢想象,要是她猜对了该怎么办……
  “姣姣,你在这里等等,我去那里买些纸钱瓜果。”萧霖道。
  “嗯。”
  自那日遇见宋婉又过去了三日,总算是要到达目的地了,想起当日自己的怂样,程姣姣的心中就无限感慨,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而且以自己今日的武功修为未必打不过她,可却弄得这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真是没天理……若不是因着夏大哥,她早就告诉师兄了,她和萧霖联手,解决一个宋婉,还不是手到擒来?
  摇了摇头,程姣姣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活得有些窝囊,这辈子想要快意恩仇什么的,怕是没希望了。
  急促的马蹄声袭来,程姣姣下意识往旁边一避让,却不曾想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竟被人掳上了马。
  心中一凛,程姣姣手腕一翻便是一根毒针向后扎去,却仿佛早被预料到一般被人轻松抓住。
  “是我。”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程姣姣一愣,夏释冰!
  “你放我下来!”程姣姣叫道,被他像破布袋一样横挂在马上颠簸,程姣姣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不行。”夏释冰冷冷道。
  胃里一阵翻腾,程姣姣就近顺手狠狠一把掐在夏释冰的小腿上,大叫道:“我这样很难受,要吐了!”
  夏释冰吃痛,略略减缓马速,一把将程姣姣拎起坐正,然后继续快马向前。
  程姣姣略略缓过劲来,怒从心起,抬手一肘子狠狠向后撞去,“光天化日强抢良家妇女,当心我师兄一剑宰了你!”
  夏释冰不防备,被程姣姣打了个正着,却仍不肯停下马来,出手如电便点了程姣姣的穴道,道:“我已让人通知了萧霖,他会明白的。”
  程姣姣全身动弹不得,心中怒火更盛,真的是咬死他的心都有了,怒道:“明白个屁,莫名其妙,你到底想干嘛!”
  夏释冰淡淡吐出两个字,“救人。”
  “天下大夫都死绝了,干吗偏偏要绑架我去救人!”其实程姣姣明白,若不是什么棘手的事,夏释冰也不会这样光天化日地来劫人,但就是莫名其妙地被掳又被点了穴,所以心里气不过而已。
  夏释冰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从耳边传来,“魏荆,他快死了。”
  魏荆?
  “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我去就是。”程姣姣突然冷静下来了。
  魏荆他们家当年遭了难,夏释冰他娘仗义出手相救才活了下来,他从小到大一直跟着夏释冰,两人感情甚笃,山庄和极星阁的事也都帮着他一起管,可以说是夏释冰之下的二把手,是他的左膀右臂,所以若是他受了重伤,程姣姣倒是可以理解他这样当街掳人的疯狂举动。
  夏释冰想了想,抬手解了她的穴道,低声道了句,“对不起。”
  快马飞奔,看着眼前倒退的景物,程姣姣不禁问道:“你是要带我去哪里救人?”
  “庄里。”
  回无名山庄?无名山庄离这儿骑马也得跑七天呢!
  “你确定等我到了,他还活着?”程姣姣问道。
  夏释冰神色冷峻:“请来的大夫封住了他全身经脉,控制了毒素的蔓延,还能挺几天。”
  中毒?
  “谁下的毒?知不知道是什么毒?”程姣姣问道。
  夏释冰握着缰绳的手紧紧收紧,眼底冰霜一片,“月落楼,不知是什么毒。”
  月落楼?程姣姣与月落楼交手数次,从未见过月落楼的人用毒。不想月落楼竟然也有用毒的高手。
  良久无语,周围的景物飞快倒退,程姣姣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暖意,才惊觉自己的后背正紧紧贴在他的胸前,脸颊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程姣姣脸上的温度蓦然身高,后背不由得渐渐僵硬,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找些话来讲讲,清了清嗓子,她问道:“魏荆怎么会中月落楼的毒,是他们找上门来的吗?”
  他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也不是很清楚,魏荆好像是去鸣音寺调查些事情,却不想在山下碰见从鸣音寺逃下来求救的和尚,魏荆便带人上山去查看情况,趁机救回了两个和尚,但自己却中了毒。”
  “救回两个和尚?”程姣姣问道。
  “是,其中一个你认识,叫悟心。”他道。
  程姣姣眼睛一亮,“悟心和尚!”
  “可惜那两个和尚身中奇毒,看过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不知活不活得下去。”
  “奇毒?我去给他看看,说不定有救。”这世上奇毒多了去,程姣姣即使精于毒术,也不敢打包票能救回来。
  “姣姣,这几日就委屈你了。”夏释冰突然道。
  “啊?”程姣姣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这几日要不停赶路的事,不禁心中一暖。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何事萦怀抱

  夕阳慵懒,映着粼粼湖面,一层层荡漾开来,湖边杨柳的柔枝长软,垂进了水面,无力地随波轻摆。
  “噗通。”一声闷响,酒坛从手中滑落,树上的人将降合拢的眼皮颤了一下,又慵懒地抬了起来。
  微风起得轻缓,拂开了垂在他面前的柳枝,一阵迟疑怯懦的脚步声在柳树下停止,萧霖眸子一垂,有些茫然地看向树下的那个人。
  “你……”树下的人微垂着头,眸子却向上抬起,有些局促地看着他,“你是萧霖吗?”
  萧霖的眸中依旧茫然着,似是而非地从鼻子里哼了声,“嗯。”
  闻言,树下的人眸中闪过狂喜,双膝一曲就直接扑在了树下,扬声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语毕,飞快地三个响头磕下。
  “嗯?”萧霖总算有点回过神,仰头闭了闭眼睛,复又朝那人看去。他确定了他不是在做梦。
  “师父。”那人跪在地上抬头望着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萧霖的眼角止不住地抽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喊自己师父人,只见那人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头上还带着顶破毡帽,一张小脸灰扑扑的,好像刚在泥里摔过,根本看不出本来面貌,就那一双水灵的大眼与一口白牙尚还醒目。
  乞……乞丐?
  “这……这位……”萧霖的目光从她露出来的那还算干净的半截白皙脖颈与那双肉肉嫩嫩的小手上滑过,握拳抵唇干咳了一声。
  “咳,这位姑娘,我……我不……”
  “你不是萧霖?”那人的眸光一愣。
  对着她那澄澈的眸光,萧霖那被酒精麻痹了的舌头差点打结,“我……我是萧霖没错,但我不收徒弟。”
  “可我头已经磕了呀?”那人仰着头无辜地看着她。
  萧霖哽了一下,耐心解释道:“拜师要的不只是磕头……”
  “我知道,还要拜师礼是不是?我有。”那人将随身的包袱往地上一甩然后一摊,晾出一堆的金银珠宝。
  萧霖觉着头有点痛,不禁伸手抚了下额头,“你是哪家的孩子?”
  那人道:“我叫唐可心,我爹是流火山庄的庄主,我还有一个大哥哥和一个二哥哥,母亲早亡,但还有奶娘,云姑姑,翠屏……”
  “停停停停!”萧霖额头青筋跳了一下,忙抬手阻断唐可心的话,“流火山庄?”
  萧霖被酒搅浑的脑袋有点乱,不由得闭上眼沉思了一下,“唐云天?”
  “是啊?”唐可心笑了,露出一口的白牙,“师父也知道?”
  萧霖抚了抚自己在酒后又混又痛的额头,然后从树下跳下来,道:“把你东西收拾一下,回你自己家去。”
  语毕,转身就走。
  “师父!”唐可心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师父你不能丢下徒儿啊!”
  萧霖觉着自己额头的青筋又跳了跳,忍住一脚把人踢开的冲动,道:“我不是你师父,我也不收徒弟,回家找你爹去!”
  “我不要。”唐可心死死抱住萧霖的大腿,“爹说你武功天下第一,我要学武功,我不走!”
  “放手。”萧霖觉着头越来越痛了,不由冷了嗓音又喝了一句,“放手!”
  唐可心被他的语调吓得一愣,放开了手。
  萧霖收了腿,抚着额头兀自向前走去。
  “师父!”唐可心忙从地上站起来,收了自己满是金银的包袱跟着跑了上去。
  连日的快马赶路,纵使夏释冰控马术不错,也颠得程姣姣屁股生疼脊背僵直,导致到无名山庄的时候几乎是被夏释冰夹着进去的。
  一路被夏释冰带着飞快地赶到魏荆的屋子,一进屋,浓重的药味即使程姣姣曾经终日与药材为伍,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床上躺着的魏荆双唇泛黑脸色发青,典型的中毒之相。
  舒展了一下僵硬的筋骨,程姣姣的手指搭上他的脉搏。
  夏释冰站在一旁,双眉紧拧,一瞬不瞬地看着程姣姣的表情,忽看她脸色一变,秀眉一皱,不由得也跟着变了脸色,“怎么样,能救吗?”
  程姣姣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道:“把他衣服扒了我看看。”
  夏释冰神色一僵,“你想干什么?”
  “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口呀?”程姣姣一脸坦然。
  “唔……”夏释冰的神色犹豫,脸上青白交错,一旁站着的两个丫鬟脸色尴尬。
  程姣姣看了他们一眼,便知他们在犹豫些什么,便不再多说,直接掀开被子,开始趴魏荆的衣服。
  夏释冰一把按住程姣姣的手,僵硬道:“我来。”
  身为习武之人,魏荆的身材自然是非常好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样样齐全,看着都觉得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一旁的两个丫鬟见了,不由得面红耳赤地转过头去。
  程姣姣却大大方方看了个遍,然后对夏释冰发号施令道:“翻过来看看。”
  夏释冰心中不豫,却又无可奈何,老实将魏荆翻了个身,催促道:“快点!”
  魏荆的背上同样很有料,不过平滑的肌肤上三个肿胀的伤口却比肌肉更加醒目。
  这三个伤口是毒针打入体内所致,原本应是极其细微的伤口,却因毒针长时间的滞留,所以高高肿起,流出黄色的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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