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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依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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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臭小子,学会拿你姐姐开涮了是吧?”我气哼哼的坐下。
  柳韧慢悠悠的自己倒了一杯茶,把脑袋凑到我跟前,我故意不理他,偏过头去。
  “嘿嘿,姐姐别生气嘛,听我慢慢跟你说。我也是今天晚上才知道,昨天九王下令允许看球,原来是为了找一个人。今日一大早,九王就站在门口等,等来等去只有一堆不相干的女人来纠缠。他才进了场,让长史穆谨给每个进场的女子画像。后来九王果然见到了他的心上人,马上吩咐封锁大门,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入。他飞奔到那群女子中间,挨个找寻,你猜最后结果怎样?”
  我转头看看他晶亮的双眸,顿时觉得好笑,柳韧何时也开始对这等八卦事感兴趣了,莫非是随我?
  “必定是找到了呗。”
  “奇就奇在这,分明有画像在,应该是进了场的,却偏偏没找见人。九王连周围的树丛、草窠都找了,最后伤心的抱着头蹲在场边,唉!我们看着都难受……”
  柳韧喝了口茶,纠结的皱着眉。
  “你可看见画像了?”
  “没有,他像宝贝一样抱着,谁也不给看。”柳韧把杯中茶一饮而尽,接着说道:“晚上,九王请大家到王府吃饭。我们在后花园摆的桌子,我在那里还见到了一桩奇事。”他故意停下,等着我询问。
  哼!姐姐我虽说好奇心强吧,也不至于被你小子吊着胃口,翠叶端上饭菜,我便只顾吃饭不理他。
  柳韧见我为等他还没吃饭,心里应该是有些愧疚了,也不在卖关子,只接着往下说:“王府花园的荷塘边竟然种着我们柳安州的水曲柳,看样子像是今年春天才栽下的,枝条还很柔嫩。九王请我们喝的是南疆进贡的琼花酿,真好喝,嘿嘿!九王还说等找到她,和她成了亲就把她介绍给我们认识,再请我们去喝酒,不醉不归呢。”
  柳韧很开心,我却高兴不起来:“韧儿,要不然……你退出追风社吧。”
  “为什么?”他瞪大眼睛,愣了。
  “你在那里跟那些高官贵族打交道,我总也不安心,我们毕竟是戴罪之身,若要追究起来恐怕免不了牢狱之灾。”
  “姐姐,你怎么总是这样担心。你想想,郭翼是谁?”
  “郭翼?自然是郭英老将军的儿子啊。”
  “这就对了,乌龙诗案最主要的不就是针对郭老将军么,你想,九王跟郭翼是铁哥们,还能追究乌龙诗案么?追风社里除了我就数杨老令公的孙子杨可枫最小,我悄悄问过他,梁相这个人如何?他把梁相臭骂一顿,还说早晚有他下台的那一天。”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我糊涂了,防人之心太重,韧儿长大了,懂的自己去分析事情,这样姐就放心了。不过,你也不可太信任别人,要知道人们说话总不是那么讲诚信的,就算信誓旦旦的跟你保证了什么,也可能不算数的。”
  柳韧笑道:“姐姐,看你的样子,像是被别人骗过似地?”
  “你少没事研究我,有那功夫不如去研究别人。”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他又喝下一杯茶,似乎酒劲上来了些,趴到桌子上歪头看着我:“我有研究别人啊,只是不明白,九王那么痴情,为什么不多派些人去找呢?若是满大街贴满画像,怎么会找不到呢?”
  “傻瓜,一看你就是没有喜欢过人。你若真心喜欢一个姑娘,舍得把她的画像贴满大街小巷么?有人指指点点,有人评头论足,有人拿鼻涕去抹,有人揭回家贴厕所……”
  我话没说完,柳韧已经笑得抖做一团,我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你以前最崇拜博远哥哥,如今是不是喜新厌旧崇拜九王了?”
  柳韧不服,摇摇晃晃的站起:“我哪有喜新厌旧,好男儿朋友遍天下。”
  看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就和翠叶扶他回春香院,又塞给守夜的老妈子一把铜钱,让她帮忙看好柳韧,别酒后失德做了糊涂事。
  其实,自己的弟弟我是放心的,只怕有的小丫头爱慕他,主动献身。

  宠辱不惊

  梅姿的婚期定了,选择的是钱家送来的三个黄道吉日之中的最后一个,明年六月初一。
  两家都不情不愿的,我真不明白这婚还结个什么劲。
  若是梅妃重新得势,说不定钱家的态度会好些,偏偏天不遂人愿。
  那天梅妃作了一首伤感的情事,希望唤回老皇帝的心。皇上倒也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想起旧爱孤枕难眠,自己就良心发现的把自己的老身体奉献过去一回。
  可是这下蓝妃不依不饶的,竟关起宫门不让老皇帝进门了。
  男人就是犯贱,不分老少。
  蓝妃如此大的胆子,皇上满可以下令满门抄斩,事实上梅妃也是这么做的。当听说皇上在蓝妃宫门口晒月亮,就欣欣然前往,柔声邀请皇上去自己宫里,还间接鼓励他下旨把蓝妃打入冷宫。蓝妃也不是草食动物,瞬间打开宫门哭倒在皇上脚边,说自己兄弟都无官职,便要受人欺负。一时又寻死觅活,老皇帝舍不得他那心肝宝贝死了,立马就封了蓝妃兄长蓝淡做个闲散的一品大员。
  蓝妃不依,说别的后妃兄长都是公侯什么的,自己兄长有职无权,不如还是死了吧。只可惜不能再伺候皇上夜夜春宵,就请皇上到别的宫妃那里凑合凑合吧。
  想必蓝妃在某些方面很有些手段,让老皇帝焕发了第二春,下半身支配了大脑。
  一听这话老皇帝急了眼,谁说有职无权?当朝丞相梁松权力最大,就让他做个左相,蓝淡为右相,统领朝臣。
  此言一出,官场大乱。
  数不清的穿着官袍的狗腿,跑向右相府。突然之间,蓝淡权倾天下,作威作福,恨不得走路都横着走。
  梁相倒也没什么反映,乐呵呵的拱手让权。我想这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定是知道,蓝淡这种人蹦跶不了几天。
  梅妃争宠失败得罪了蓝妃,于是梅家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这次梅家彻底破罐破摔,对东山再起再也不敢抱什么希望了。
  梅妃失宠已经时间不短了,梅家度过了最难熬的转折期,如今已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大老爷本是个闲职,每个月多一半的时间泡在青楼里醉生梦死。姨父在朝堂上少不得受尽排挤,好在皇上没有罢他的官。
  最让我佩服的是大表姐,宠辱不惊。梅家显赫时她是那样,败落了她还是那样。
  “依依,你看我绣的这个手帕,可有哪里能够改进?”大表姐挑帘进来,正巧看到我在绣帕子。
  她把我俩的帕子仔细比对,点头道:“还是柳州的技法高明,看你绣的这棵柳树惟妙惟肖,柳枝风中飘扬,似是此情此景就在眼前。”
  我看了看她绣的梅枝,笑道:“蓉姐姐针脚十分细密,只是互相没有重叠,你看我这枝干、树叶都是采用母亲所创的三维立体绣法,适当重叠能增加动感,在配以颜色相近的丝线就更有层次感了。我示范给你看。”
  母亲精通刺绣,我曾偶尔提到三维视图的一点理论,她就在柳州技法的基础上发明了新的方法。
  梅蓉看我绣了一会儿,摇头道:“柳州的基础针法和京城的正好相反,要掌握你这种方法只怕没三两个月也改不过来,我觉着能在京城绣法的基础上改进一下就最好了。”
  我点头称是:“对了,蓉姐姐,这是我在司马青云家里顺来的一幅字,本来就是打算送给你的,诺,你拿去照自己的喜好装裱吧。”
  梅蓉展开一看,十分惊喜:“真的是他的字,依依你……你去……他家了?”
  看她怔忪的样子,我就于心不忍了:“是这样的,那天我去街上给梅敏买及笄之礼,总觉着身后有人跟着我,刚好到了他家门口,就进去避了避。后来他家来了客人,我就偷偷从他书房拿了这一张出来。”
  蓉姐姐把那张纸托在手心,爱不释手:“唉!小时候,爹爹和司马大人关系不错,两家也略有来往。只可惜,从六年前梁相当权,爹爹成了助梁派,司马大人表面中立,实际是反梁派,俩家就少有往来了。这六年,我也再没去过他家。”
  看蓉姐姐失落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突然想起司马之邀:“蓉姐姐,司马曾邀我去他家给老夫人刺绣呢,不如过两天我们一起去。他们那种诗书之家,必是喜欢你这样性格的女子,若是老夫人瞧上了你,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梅蓉拉住我的手,激动地有些发抖:“依依,你不笑话我,还如此帮我,让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蓉姐姐,说这话不就见外了么,这半年来咱们不是比亲姐妹还亲么,你又何须谢我。再说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若是不经意间动了心,只怕想忘也忘不掉。”
  这日风和日丽,蓝天上飘移着几朵白云,蓦然抬头才发现天空渐渐高了,秋天的脚步日益临近。
  或许就快有爹娘的消息了,想到这我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喜色。
  “依依,你好像很开心呢?”梅蓉与我同去太傅府。
  “呵呵,秋天到了,应该就快有爹娘的消息了。”
  梅蓉不解:“哦?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位守门的小哥,我们要见老夫人,烦请通报一声。”说话间已到门口。
  “请问两位姑娘府上哪里,找老夫人何事?”
  “我们来自梅尚书家,前日受司马公子所托,为老夫人来做些刺绣。”
  那家丁进去不久,就出来一位穿着体面,身态微丰的妇人,看样子应该是管事的婆子。“两位小姐里面请。”
  进了里屋,见榻上坐着一位年约半百,头发花白的夫人,神态端庄、目光慈祥。
  我与蓉姐姐一同行了礼:“见过司马夫人。”
  “快快请起,前些天青云跟我提过认识了一位柳安州的姑娘,刺绣技艺超群,邀她到府里来玩呢。于是我就日日盼着有一位师傅来教教我呢。”她起身拉起我俩的手,边笑边点头。
  只是她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脸上,很少看蓉姐姐,我便觉得自己这媒婆的角色没有扮演好,忙道:“夫人太客气了,家母确实技艺超群,只是我的手艺却很拙劣。倒是大表姐研习了柳州技法之后,结合京城的特色,绣的有模有样呢。”
  我不动声色把梅蓉往她跟前推推,她却客气的让我们坐了,自己返回榻上坐下。
  屁股刚刚挨着椅子,却见大表姐仓惶站起,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拉我跪倒地上:“民女叩见六王妃,刚刚竟没有看见六王妃在此,实在是罪过,罪过……”
  我偷眼打量,面前椅子上坐着一位年轻新妇,皮肤白皙,五官秀气,高高的发髻上别着一只赤金攒丝凤。
  原来这就是前些天成亲的六王妃,司马青云的妹妹司马云朵。
  她莞尔一笑,上前相扶道:“梅姐姐何必客气,你只还当我是小时候的云朵就行了。”
  大表姐连声说着不敢,经她们一再相让才坐下聊天。
  我看那六王妃眼角还挂着半颗泪珠,眼睛有些发红,想必是刚刚哭过,莫非她的婚姻不如意?

  牵羊被罚

  人家既不提,我们自然也不说什么,只是谈谈刺绣。
  老夫人拉我坐到榻上,在她身边给她演示一下柳州的绣法。
  “青云跟我说,柳州的女子温婉乐观,心灵手巧,如今一见果然如此呢。”
  有人夸总是好的,我嘴上谦虚着,脸上却堆满了笑。心里却是一点没软,选择了一种最难的手法,把老夫人看的头晕目眩了。
  “夫人,您是不是觉得柳州的手法和京城的不一样,很别扭?”我开始引导她。
  “恩,的确是不一样呢。”
  我见她点头,心里暗暗高兴,推波助澜道:“蓉姐姐其实比我心灵手巧的多,她融合两地的精秒之处,独创一种手法,夫人看过之后必定喜欢。”
  司马夫人却没有马上让梅蓉给她演示,只握着我的手道:“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呢?”
  我愣了愣,转眼看梅蓉,她亦有几分尴尬。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用扇子挑开门帘。
  “依依,你怎么来了?”司马青云进来,愣在门口。
  “我不能来吗?还是你不欢迎我来?”我仰头瞪他。
  “我怎么会不欢迎你来呢,只是,你怎么也没告诉我今天要来呢,还好莫兄留我吃饭,我没应他。”
  “我来拜会老夫人,告诉你干嘛。”我不理他,低下头接着绣,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梅蓉。
  自从司马进门,她的魂儿就被吸走了,眼光不由自主的粘在他身上,人也缓缓站起,完全是一副失态的样子。
  这时司马才注意到她:“梅小姐,有礼,请坐。”
  他简单行了个礼,便坐到我身边来,指着刺绣道:“娘,我说依依心灵手巧吧,你看如何?”
  老夫人只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软榻本不算太大,三个人坐在一起就满满的了,司马平时注重礼节,怎么在他母亲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呢?
  “你不觉得很挤么?”我歪头看他,眼神尽量无辜些。
  他呵呵一笑,“屋里人太多,是有点挤,你跟我来书房。”不由分说,抓起我的手腕就走。
  “我……不去,不去啊。”我回头焦急的看梅蓉,她眼里有浓浓的水雾,强忍着颤抖的唇死死盯着司马。
  再看老夫人,她没什么表情,眼光很深邃。
  司马云朵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不时眨一下眼睛。
  我摽着门框不肯出去:“大家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去书房?”
  司马回过头来,唇角微微上扬,温润的俊脸满是促狭的味道。他俯身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在我书房顺手牵羊当我不知道?害我被罚,如今还不肯跟我去算账,让我把你干的坏事公布么?”
  他抬起头,挑衅的朝我挑眉。
  所谓拿了人家的手短……
  我抹一把无奈,恬着发烫的老脸老老实实跟他去书房了。
  “浅宣,有人来替你磨墨了,你去端壶茶来就好了。”他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撵走正在磨墨的书童,抬眼看我:“你可知那些佛经是写给谁的?”
  “不知道。”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是郑德妃指名要的,本来我都写好晾干,就准备送进宫了。谁知送去后,却发现少了一张,当时来过书房的就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别怪我怀疑你,不过,”他浅浅一笑:“你还算老实,马上就承认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那个……你,有没有因为这个受罚啊?”若是因为我,挨了板子就不好了。
  “岂止受罚?还挨了三十大板呢,打得我皮开肉绽。”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用扇子挡住脸。
  这下我更加惭愧,小声问道:“你现在还痛不痛?”
  “还好吧,我最痛苦的时候你都不来看我,如今是任打呢还是认罚?”
  “我……随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再说他一个文人还能把我怎么样。
  书童浅宣沏茶来,放在桌子上又退了出去。
  司马示意砚台,“先磨墨吧,我想画一幅画。”
  我听话的磨墨,认真到一丝不苟的程度,赎罪啊,总要有点诚心的不是?
  司马果然是才子,挥毫泼墨,洋洋洒洒,一幅荷塘月色便落于纸上。
  “你说,为什么我们俩都喜欢笑春风,都喜欢荷塘月色呢?”
  我脑子里想着如何帮蓉姐姐,没太注意他的话。
  “砚台已经满了,你打算用墨水淹了这里?”
  我猛然发现墨汁正在往桌子上溢,忙停了手,找抹布来擦。
  “我来吧,小笨蛋,想什么呢?”他含笑看着我。
  “那个……你还有事要我做么,快晌午了,我们要回去了。”
  “恩,那就还有一件事,就是吃了饭再走。”他走到门口,吩咐让厨房多做几个好菜。
  我忽然好想直截了当的向他推荐大表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改了词。“那个……我想向你介绍一个人,你一定很想听吧。”
  这句话说的很没底气,司马扑哧一声笑了,把玩着手里的棋子,道:“你来陪我下盘棋吧,若你赢了,我就听。”
  “好。”我这人除了刺绣,还有一个拿手绝活就是下棋,不是我棋艺好,而是咱有拿手绝招:“悔棋三式。”
  因为爹爹是柳州第一棋手,我拼了小命也赢不过他,后来就研究了这么个钻空子的办法,先说好让他允许我悔三步棋,然后就一步步把他引入我的包围圈。时机成熟以后,卡卡卡把三个棋子的位置一换,我就轻松取胜了。
  曾经爹爹连输三盘,老爹的最好成绩是输了三子,于是娘在一边笑道:“我们依依冰雪聪明,将来嫁人单说棋艺上一定要胜过你爹爹才行。”
  我嘿嘿傻笑:“好,以后有人来提亲,我就用这招骗他,保管你的女儿啊,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当时博远哥哥就在旁边,他用心的看了又看,笑道:“依依怎么会嫁不出去呢,虽说柳叔叔是柳州第一才子,可是那是你们这一辈人的比较。而今我们这些小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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