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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横财一百亿-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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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佣人上菜的时候,笑着说:“祝先生,这道开运菜是小姐和涵少一起做的,小姐取了个名,叫龙凤呈祥合家欢。”

    祝弘森少见的穿了身亮色的上衣,神采奕奕,与左右亲友相谈甚欢,上菜时更是露出了笑容。

    他扫了一眼那摆放得还像那么回事的龙虾,微微点头:“看上去还不错。”

    桌上的亲友就没这么保守了,他们争相夸赞,“哇,又是龙凤呈祥,又是合家欢,好彩头。”

    “原来sherry识煮菜的,真系好乖啊。”

    “四哥好福气啊,外孙女外孙女婿都这么孝顺,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是啊,两个孩子金童玉女,既懂做生意,又懂孝顺长辈,以后什么也不愁啦。”

    “哈哈哈,本来也不愁。”

    祝远峰爽朗一笑,看似坦然无城府,说的话却意有所指:“我们家芮芮就是福星,她一回来,什么都好起来了,什么事都顺利了你们说是不是?”

    “是呀,福星高照嘛。”

    在座都是明眼人,哪里不懂他指的是什么,无不称“是”,大局已定,赢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晚的菜色十分丰盛,虽然只有十道菜,但是每一道都精耕细作,原料极其讲究。

    比如“发财好市金元宝”,实则鲍鱼扒娃娃菜,鲍鱼厚身、平滑、饱满,用的是陈年3头日本纲鲍大到现在都少有这么大的了,一只的价值抵得十桌菜。

    还有“蜜运佳偶好事来”,是果皮蜜汁煎金蚝。

    生煎金蚝是最经典的菜式,蚝干生煎后的颜色呈金黄,令人垂涎欲滴。不是所有的蚝干都能称之为金蚝,必须是汕尾晨洲蚝岛的生蚝生晒而成,只有这个区域的蚝干才能称之为“金蚝”。

    也有传统的菜式,如“三喜临门凤腾飞”,就是腊味火鸭笼仔蒸鸡。还有贺年菜少不了的萝卜糕、芋头糕、年糕,名叫“步步高升福满载”,是内含元贝和鲍鱼的腊味萝卜糕。

    许芮最爱这个,像是甜品的质感,又吃得出萝卜糕的味道。蒸过的腊味刚刚好,口感又滑又嫩,她足足吃了一整碗。

    再要盛第二碗时,被骆涵劝住了,“你肠胃不好,晚上吃多了这个不消化,还是喝些汤吧。”

    许芮本想反驳,但是想到印度那一役,大家的肠胃都经历了终极考验,就她一败涂地于是悻悻的打消了再次挑战的念头,大过年的肠胃炎,那就太丢脸了。

    骆涵给她盛了一碗汤,今晚的汤是“花团锦簇庆团圆”,也就是鲍鱼鸡丝花胶豆腐羹。

    这道菜的关键在花胶。

    花胶的品质天差地别,最贵的要数黄唇鱼金钱鳘鱼胶,一个陈年黄唇鱼胶的公胶,曾以230万的价格卖出。当然,这种花胶已经收藏价值大于食用价值。

    晚宴上的豆腐羹,用的花胶是印度的金钱肚鳘鱼胶,属于顶级花胶之一。

    好的花胶味轻不腥,有弹性又润滑,越老口感越好。

    许芮接过汤碗,轻尝了一口,“好甜,汤味好正,还有陈皮的香味。”

    骆涵擦了擦手,笑道:“你喜欢花胶,再试试这个鲍汁香菇花胶扒,应该合你口味。”

    许芮笑着眨了眨眼,“贤叔的菜没有不合我口味的,我外婆都离不开他。”

    “那我以后得和贤叔学一手。”

    骆涵也笑,然后用手帕帮她擦了擦唇边,动作温柔自然:“别吃太饱,一会儿还要喝好多茶。”

    许芮笑盈盈的看着他,莫名的觉得汤更甜了。

    不止他们俩甜,其他亲朋戚友们也看得出两个小家伙甜着呢,又是擦嘴,又是盛汤,还不时咬耳朵说悄悄话完全是热恋中的小情侣。

    当然了,可不是哪对小情侣都这样幸运,能这样早就得到几家人的祝福。

    *

    许芮和骆涵在另一桌,桌上都是小辈,有些她还记得,有些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却记不得了。

    更何况,她辈分高,还有几个小可爱,管她叫“姨”叫“姑”的。

    这些小家伙只有三四岁,有些是黑发黑眼的,有些金发碧眼。不知道混了哪里的血,有多又少,但是一个个都长得很可爱。

    孩子们中英法文交替着用,着急的时候,还会说许芮和骆涵也听不懂的语言。

    小孩最聪明,知道谁才是主人,也都喜欢长得好看的。

    许芮和骆涵,无疑是小辈里最好看的两个,他们刚吃完,就被一群小孩抱住了大腿,拉住了衣角,一个个都不撒手。

    “姨姨,姨父,我们想玩烟花,带我们去玩烟花好不好,好不好嘛?”

    许芮哭笑不得,“哪儿跟哪儿呀,还没订婚呢,你就当姨父了,一下子老了好多岁。”

    骆涵却不以为意,反而喜欢这种感觉,眼角眉梢透着愉悦,他抱起其中一个孩子,“再叫一声,叫大一些,我等会就带你去放烟花。”

    许芮瞪大了眼,这个幼稚的家伙不可能是骆涵!

    然而小孩们才不管呢,一下子“姨父”声此起彼伏,连该叫“姑父”的也叫成了“姨父”。

    眼看骆涵真要和小屁孩们出去疯了,许芮连忙拉了回来,“等会儿啊,至少得敬了茶再说。”

    按规矩,这杯茶都是初一来给长辈敬,不过今晚特别一点,难得聚齐了这么多长辈。大家天南地北,都在忙各自的事业,往年很少凑在一起,第四代、第五代之间的联系较从前疏远。

    许芮作为外公孙辈的独苗,真正的也是唯一的一个第五代,理应有这份责任,给长辈们正式的敬杯茶。当然这茶也不白敬,一杯就能赚一大封利是。

    对外派利是都是小红封,多半是几十港币,对内派却是上不封顶,丰厚程度与压岁钱无异。

    这里的都是许芮的长辈,身家一个比一个丰厚,难得见她一次,自然出手阔绰。

    那些红封里装的不是支票,就是股票。

    还有位豪气的表叔,送的居然邮票!

    “哈哈哈,sherry你可小心些,你七叔的利是最薄,却价值一台林宝坚尼。”

    不用他人提醒,许芮也知道这邮票的价值了,哪怕她根本不懂集邮。

    因为邮票上写着“大清邮票”!

    精美细腻,黄底红印花,雕刻凹版印刷着“当一元”的繁体字,以及“1dollar”。

    祝家七叔是个颇斯文的人,他向许芮介绍着邮票的来历,“这其实不该叫邮票,我们叫红印花,原本是一种印花税。票,清代邮政加盖改值后,就当作邮票使用。也称为红印花加盖票,是1897年发行的,算是有些价值”

    许芮可不信只是“有些价值”,小心翼翼的嘱人收进保险箱。

    这家伙不比支票、股票,擦坏一点分毫不影响价值。

    这么多年的老古董,薄薄小小的一片,真是擦掉了一丝丝,可能就少了十万八万。

    大家见状都笑,“老七你干嘛送这样没趣的东西,把sherry紧张得,其实她恨不得你直接送台林宝坚尼,是不是?”

    “我看也是啊,sherry你拿了驾照没有,表舅送你一台车好了。”

    “sherry才17,哪里拿得了驾照?”

    “怎么不行?”

    定居美国的一位叔伯笑了,说了一条妙计:“美国不少州都能16岁考驾照,tommy应该知道啊,怎么不带着sherry将驾照拿了?在那边做什么有驾照也方便很多。”

    有人乐道:“瞧你说的,以后她姓rochester,在那边还能有不方便的事?”

    许芮也不是头一回遭人打趣,并没有太往心里去,笑笑着就过去了。

    没想到,她不往心里去,外公却是竖起了眉头,不冷不淡的说:“姓rochester?我看在改姓rochester之前,改姓祝不是更好。”

    众人一愣,外孙女改姓,当然不是什么心血来潮,大家也早有心理准备,是水到渠成的事。

    他们旋即会意,“哎呀呀,中文改姓祝,英文改姓rochester,并不冲突啊。”

    “说到哪里去了”

    许芮却没想过改姓,只当外公是玩笑话,想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骆涵握住了手。

    他低声说,“芮芮,别扫外公的兴。”

    许芮当然不会扫外公的兴,今天外公兴致很高,又是大年夜,亲朋高坐,热热闹闹,看得出他许久没有这样高兴过了。就像打了个翻身仗,洗净了一身晦气。

    想想也是,就在一年前,外公身患绝症,在b市的年夜冷冷清清,群狼环伺,危机四伏。

    这一刻,也就更显珍贵难得。

    祝弘森染了些酒气,微醺着双目,看向眼前的傻孩子,一字一句的问她:“许芮,你说呢?”

改姓() 
天降横财一百亿228

    许芮很小的时候;曾叫过祝子芮。

    那时她还很小;父母出事后;外公外婆将她带回s市;有了监护权后便将她的姓名改了。

    小孩子不懂事;对自己的姓名没概念;对自己没父母也没概念;反正她又不缺人疼。

    不仅不缺人疼,她什么都不缺,有外婆宠着;有外公惯着,有祝家的背景,简直能无法无天。

    可是孩子会长大;长大到知道“别人都不和外公姓”“别人都和爸爸姓”以后;许芮也知道了一件事,别人都有爸爸妈妈;而她一个也没有。

    她长那么大;还从没比别人少过任何东西;结果却少了最重要的东西。

    这曾经让孩提时代的许芮受到很大的打击。

    她也想要爸爸妈妈;于是哭着跑回去要;可谁能给她变出个爸爸妈妈呢;要不到就成了哭闹。

    外婆心疼她,整天整夜的哄,可她身体不好;后来还病了一回。

    再后来;外公回来了。

    许芮现在还记得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冷冰冰的跟她说,“你妈已经死了,许世安就是个畜生!不仅拐走了你妈,还害死了她。你记住了,不要再跟我提他,更不要跟你外婆提。”

    现在想来,她和外公的关系,就是从那次以后,渐渐变得越来越坏的。

    哪个孩子也没法接受自己的爸爸是个畜生,甚至是害死自己妈妈的人,而且她从其他人口中听到的真相,并不是这样。

    许芮听到的,明明是她爸爸妈妈真心相爱,却在外公的棒打鸳鸯下,只得远走他乡,最后意外身亡。

    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外公才是害了爸妈的坏人。

    试问,有谁会愿意和坏人一个姓氏?

    许芮性格要强刚烈,很快就闹得外婆为她改回了原来的姓名就像一段本不该存在的插曲。

    过去了这么久,她都快记不起这件事了,可是外公旧事重提,还当着这么多族中长辈问她,她一时竟有些懵,像是终于意识到,外公可能不是在开玩笑。

    也绝不是喝醉了酒。

    许芮知道外公酒量很好,也绝不会说胡话,外公是认真在问她——“把祝姓改回来不好吗?”

    祝弘森眯起眼睛,声音低哑,像是随意问的。

    但是谁也不会认为随意,一家人都等着许芮松口大吉,没有人会认为她会拒绝。

    谁会舍得拒绝?

    难道会有人认为,这只是改姓而已吗?

    哪怕对于普通祝家人,这也意味着进入家族基金董事会的资格。更何况,是改祝弘森的“祝”,这意味着,她成为祝氏毫无疑问的第三代。

    即使她从血统上本就毫无疑问,改姓也是最好的正名,不论对企业还是对家族,都是最好的做法。

    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甚至有人提起了许芮从前的名字,“祝子芮还是很好听的,她们这辈就是‘子’,取名多好取啊,都好听,要是换作”

    “是啊,芮这个字也很好,是中国周代诸侯国名。”

    不是的。

    许芮知道,她名字里的芮,取的是嫩草初生,小巧玲珑的意思。

    她爸爸后来已经没有清醒的神智了,这些是奶奶告诉她的,是希望他们可爱的许芮茁壮成长。

    许芮目光有些闪烁,却做不到当着众人的面拒绝外公,那么疼她,从小到大都很疼她的外公。他知道外公想把最好的给自己,比如他的姓氏,他的羽翼,他的爱。

    她嘴张了又合,最终小声的说道:“我我听外公的。”

    话音一落,大家目光各异,却都一片喜气洋洋,拍掌恭贺,纷纷道“早该如此”“本来就是雅云一手带大的孩子”“这样多好”

    祝弘森的眉宇这才舒展开来,眼底笑意弥漫,语气却多有不耐:“吞吞吐吐的,没吃饱饭么?”

    旁边的亲友打趣,“怎么会,我看是刚才讨多了利是,把嘴说干了吧。”

    祝弘森微微蹙眉,冲身后佣人说:“去拿盅燕窝来。”

    佣人应声去了,他挑眉看了许芮一眼,却没再这傻孩子说什么,总之想明白了就不算太傻。

    许芮见外公和叔伯们上了楼去书房,竟松了口气,脑子有些乱糟糟的,心里更是沉甸甸的。

    大人们走了一半,那群孩子又簇拥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喊着“姨姨”“姨父”,“玩烟花!”

    许芮摇了摇头,在这样好的日子里,她不想去想这些,和骆涵一起带着孩子们去了院子里。

    香港严禁燃放烟花爆竹,不过像新界围村,原居民逢年过节燃放烟花爆竹从来没有停止过。虽然同样违法,但是真正采取行动票控当事人几乎没有,算得尊重民俗。

    太平山不比新界围村那样偏远,但是在私人地方,玩一些小孩儿的焰火,不飞上天倒也无妨。

    只是许芮有心事,陪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就兴趣索然。

    她独自在泳池的一角坐下,手撑在草地上,抬头看向天上的明晃晃的月亮发呆,夜晚的山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仿佛能让人更清醒一些。

    骆涵其实并没有多喜欢孩子,只是喜欢那种被承认为芮芮家庭中一员的感觉,让一颗心终于有处安放。

    “这是在山上,晚上风很冷的,你穿这样少还坐在地上,当心感冒。”

    骆涵说是这么说,却没有将许芮拉起来,而是坐在了她身边,给她披上了一条开司米披肩,然后搂住了她的肩。

    许芮转头一笑,然后笑意就更浓了,因为她看到未婚夫手里有个玻璃杯,装着她喜欢的颜色。

    骆涵在她耳边低声说:“偷偷拿来的,只有一杯。”

    其实也没有一杯,只有小半杯,棕黄带红,清澈透明,气味焦香,还带着讨人喜欢的烟熏味。

    苏格兰威士忌这样的烈酒,许芮在外公身边是绝对碰不到的,连起泡酒都难得喝两口,晚宴上他们小辈这桌,玻璃杯装的是橙汁

    平时就算了,她的酒瘾还没大到这样的地步,不过人在烦恼无措的时候,总会想要放松减压。

    许芮晃了晃酒杯,仰头一口,威士忌的香味溢满整个口腔,像是喝进一口呛辣的海水。明明喝急了会难受,却又觉得这样才好,比慢慢吞吞犹犹豫豫要好。

    骆涵皱眉,阻止道:“别喝这么急。”

    不过许芮已经喝完了,脸上迅速腾起醺红,冲他一笑,然后栽进他怀里,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如果我爸爸妈妈还活着就好了。”

    骆涵原本还气恼她这样喝法,却在听到这句话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是抱住了她。

    他心里也难受,轻声安慰道:“你还有外公、奶奶、小舅舅,他们都很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其实我可幸福了,如果爸爸妈妈在天上看到,肯定也会放心,为我感到高兴。”

    许芮的声音有些呜咽,却又勉力带着笑:“我也很高兴,我每天都很高兴,除了没有爸爸妈妈,现在的一切都很美好,外公很好,奶奶很好,小舅舅也很好,还有你,健健康康的在我眼前。这多好。”

    她摸了摸骆涵的脸,骆涵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只给与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能继续倾诉。

    “有时候,都忘记我没有爸爸妈妈这件事了。嗯,他们什么也没有留给我,不论是记忆还是什么,只有一些相片对了,还有我的姓氏。我的名字。”

    “你很在意改姓这件事?”

    “我不知道,毕竟我爸妈只留给我这样东西,不是吗?”

    许芮有些迷茫,即使活了两辈子,但是她还没有成熟到看破一切的地步,尤其是她的伤口。她低下了头,有些负罪感,“而且,奶奶也只有我了,我改掉爸爸的姓氏,她肯定很难过。”

    骆涵沉默了一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如果你不愿意,就去和外公说吧。”

    许芮抿了抿唇,“那样外公肯定会很伤心,也会很寒心,他想让我改姓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却不领他的情,就像小时候一样我不想让我和外公的关系,变成小时候那样。”

    “我不想失去外公。”

    她垂下了眼帘,缓缓说道:“可我也不想失去奶奶。”

    骆涵将她眼中的矛盾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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