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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八祖宗 综琼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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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祯还在扯着嗓子咆哮,却没发现,厅中众人都拿他看猴戏一样,本来嘛,这龙源楼不是普通的酒楼,来到这里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贵人,耗子一个未受封的所谓“贝勒”,许多人还都是看不上眼的。
    再加上,那个什么“捉白狐放白狐”,什么“留母增繁,保护兽源”,满人本就是狩猎起家的民族,对于猎物的繁殖规律早已熟透,自然不会在母兽繁殖期跑去打猎,至于说什么“怜悯”、“仁慈”,更是扯淡!你要对猎物“怜悯”,要“仁慈”,那你还去猎场干嘛?在家吃奶得了!
    偏偏就这只脑残的耗子,跑到猎场去装模作样,还狗血地被脑残龙又是夸奖,又是赏赐的。闹得一众拎着猎物的八旗子弟被当众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还是在蒙古人面前,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
    皓祯又咆哮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搭理他,自以为是对方怕了,装模作样地哼哼了两声。转过头来,又看向他的梅花仙子,眼中是无限的深情,摆出一副温柔的嘴脸,可惜他不知道,配上他那副鼻血横流的恶心样子,渗人地狰狞,还自以为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地一拱手,“在下富察皓祯,乃是硕亲王世子,敢问姑娘芳名?”
    小白花垂着头,低眉敛目,含羞带怯(喂,你确定她不是被恶心的?),“奴家白吟霜,见过贝勒爷。”
    “吟霜?你叫吟霜吗?(希彦圣母:耗子!敢学你家姑奶奶我!有种!)哦!多么美好的名字!多么动听的嗓音!我可以叫你吟霜吗?哦,吟霜,你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们一定见过!是前世!前世我们一定曾经相逢!……”皓祯动情地看着他的梅花仙子,眼中满是火热。
    “不,贝勒爷,吟霜只是一介微不足道的卖唱女……”白吟霜羞怯地低着头,柔柔地躲开皓祯激动伸过来的手,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模样。
    “哦,不!吟霜!请不要叫我‘贝勒爷’,叫我‘皓祯’!不要让那冰冷的身份成为隔绝我们心灵的鸿沟……”
    “不,贝勒爷……”
    “哦,吟霜……”
    ……
    一个化身情圣,一个欲拒还迎,完全旁若无人,楼里的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但很快,回过神来,俱都鄙夷地看着他们。
    可怜白老爹在一旁不安地立着,手足无措。
    看到这里,希彦停了嘴,暗暗翻着白眼,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将那今天霉运罩头满脸倒霉相的跑堂小二小六子招了过来。
    “六子啊,”希彦笑眯眯地看着小二,一副“咱俩很熟”的模样,“你们主子……”
    小二一惊,满头冷汗又开始冒了,哎哟喂,您自来熟就算了,反正小的这名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本来就是给人叫的。
    可,您怎么还提这茬呢?
    “我说客官呐,小的就是一跑堂的奴才,主子的事,小的实在是所知不多啊。”所以,您就别问了行吗?
    小二也顾不得“顾客是上帝”的伟大理念,立马截断了希彦的话。
    希彦撇撇嘴,瞥了小二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本姑娘不过就是想问问,你们主子在不在,不在的话,这里谁做主,你紧张什么。”
    “啊,这样啊。”小二松了口气,终于恢复了职业性的殷勤笑意,“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跟小的说,小的要是没主意,自有我们掌柜的出面。”
    “嗯。”希彦点了点头,“那,是这样的,本姑娘呢,出门的时候走得急,没带银子——”话没说下去,希彦用一双“你懂,我也懂”的眼神朝小二眨了眨,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二愣了,看了看满桌子上每样都被叼了两三口的菜,还都是特色、招牌菜,贵着呢。
    喂,姑娘,您是来找茬的吧!您一定是来找茬的吧!……
    “你放心,我呢,也不是来找茬的,也不愿意为难你……”希彦继续笑嘻嘻地开口,小二的脸早黑了,您确定?您真的确定?自从您一进这门,小的我就没舒坦过!我这个倒霉催的哟!
    “……我那后院不是还拴着一匹马吗?那可是大草原上的千里良驹!抵押一顿饭钱足够了!记住了!是抵押!不是出卖!懂?”希彦起身,笑眯眯拍了拍小二的肩膀,“放心!本姑娘一定会来赎回的……在有生之年内……嘻嘻……”
    话音未落,人影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
    小二愣了,回过神来,急忙大叫着追了出去,却只看到远远的一条白影在人群中飘忽穿梭,转眼间消失无踪,小二的眼睛差点瞪凸了,腿肚子直抽筋,喂喂,这还是人吗?不会是鬼吧……
    哎哟喂,主子啊,您老多保重啊……千万别让鬼给惦记上啊……
    后院传来一阵酒足饭饱的马嘶干嚎(嚎什么嚎?不知道吗?刚进了你肚子里的东西就是拿你自己换的,笨马!),小二一哆嗦,哎呀,怎么忘了,那“鬼”可还留了匹马(牛?马鬼?牛鬼?)在后院呢……赶紧告诉掌柜的去……
    楼上包厢里,两个贵公子一个满眼兴味,目光闪闪,嘴角挂着不羁的笑意,一个一脸郑重,冷沉着面孔,不知在想什么,俱都望着希彦离去的方向……
                  第十二章 永璋府邸
    “啧啧,不派人跟着?”那举止不羁的贵公子坐回椅子上,闲闲得靠着椅背,坐没坐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看着对面的人,很有些看戏的嘲讽意味。
    “跟不上。”对面的贵公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张冰脸神色平淡,丝毫不为对方的嘲讽影响。
    “哈哈!四哥的粘杆处也有做不到的事啊?”明显的幸灾乐祸。
    “那丫头不是普通人。”语气依然平淡,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呵,那倒是。”那不羁的贵公子也端起茶杯,大口喝了一口,口中啧啧称奇,“那速度当真是……鬼魅一般,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等神奇功夫,真是大开眼界啊。不过,这丫头——该不会跟弘昼那小子有什么过节吧?”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倒是觉得,她可能跟老九有什么关联。”
    “九哥?”猛地直起身,神色正色了许多,思考了一下,旋即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对!她不是九哥!不像!”
    对面的人瞥了他一眼,“我只说她可能跟老九有关系,没说她就是老九。”
    那不羁的贵公子坐起身,严厉地看着对面的人,“雍正!前世的恩怨,谁是谁非,根本说不清!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就算那丫头真的跟九哥有关系,那又怎样?弘旺弘晸不够,你莫非还想再牵连其他?”
    对面的人,哦,也就是雍正爷爱新觉罗·胤禛冷着脸,看向对方,声音冷到渣,“只要她不危害大清的江山——”
    “危害大清的江山?哈哈!”对面的贵公子嘲讽地一笑,“八哥九哥纵是被你雍正爷除了宗籍,改了那等糟践的名字,那骨子里流得可还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这丫头若真是跟九哥有关,又岂会危害爱新觉罗家的江山?不过,话说回来了,到底是谁在危害大清的江山?哼!雍正爷,您还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提到他那“好儿子”,雍正爷攥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抿着嘴唇,不吭声了(哈哈,小乾子,乃倒霉了!被乃家小心眼的老爹惦记上了!)。
    “主子,奴才有一事回禀。”胤禛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恭敬行礼。
    胤禛一抬眼,“说。”对面那不羁的贵公子也懒懒地双手枕着后脑勺,斜睨着黑衣人。
    “回主子,刚才那位姑娘,跟身在福家的夏紫薇非常相像。”黑衣人一板一眼地扔下一个小小的炸弹。
    “哦?那倒有趣了。”那不羁的贵公子眼睛一亮,兴味十足,“四哥,你说,该不会这丫头才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吧?嗯,爷相中她了。这小丫头很有咱们满洲姑奶奶的气度啊。”
    雍正爷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以为弘历看上的女人,能教得出这样的女儿吗?”
    ————————————— 先帝爷回魂的分界线———————————————
    将那匹笨马留在龙源楼不是希彦一时冲动,它长成那副德性,目标太明显,会给她造成不便。
    从接到夏青彦的消息起,希彦就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伯父伯母被带走的时间太早了吧?
    即使她记不清《还珠格格》的详细剧情了,但至少知道“舅公舅婆”不是一开始就出现的,而且貌似是针对紫薇的。可眼下,她刚刚在龙源楼听到食客们的谈论,脑残龙前两天才刚带着那只野鸟去祭过天,也就是说,紫薇应该连宫都还没进呢。而且,按时间算,似乎是还珠格格一事才发生,伯父伯母就被带走了。
    对方的手脚相当麻利!
    会是谁呢?皇后吗?还有另有其人?
    希彦一路走,一路逛,游戏一般闲看着QY世界三百年前的京城,顺道盘算着主线任务的进程。
    不知不觉地,走到一处胡同,前面不远处一栋大宅映入眼帘,希彦前后看看,这里应该是方家胡同,那那里……是循郡王府吧,不对,现在应该还只是三阿哥的府邸。
    三阿哥爱新觉罗·永璋,乾隆第三子。
    《清史稿》对他的记载就那么寥寥的几句话:“循郡王永璋,高宗第三子。乾隆二十五年七月,薨。追封循郡王。四十一年,以永瑆子绵懿为后,袭贝勒。卒,子奕绪,袭贝子。卒,子载迁,袭镇国公。”;“二十五年,皇三子永璋薨,诏用郡王例治丧,辍朝二日。大内、宗室素服咸五日,不祭神。追封循郡王。”
    这就是一个皇子阿哥的生平!后世人对他的印象也就两点:早亡!年仅十三四岁,便被乾隆一句“不忠不孝”否定了一生!
    希彦抬头望着眼前的三阿哥府邸,如果不是知道实情,有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皇子的府邸呢?空占着一个高门大院,却寥落颓败,显然许久未做修缮,厚厚的大门底端红漆已褪了颜色,死死地关着,将整个府邸与外界隔绝,形成两方截然相反的天地。门前忙碌若市,人来人往,却愈加显得孤府凄凉,与繁世格格不入。
    希彦自然不会跑去敲门,但她却很想进去看看,这里面,关着一个跟她一样姓爱新觉罗的人!尽管这只是一个QY奶奶笔下创造的虚幻世界,尽管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里面的人,姓爱新觉罗!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或许是因为祖先的遭遇,希彦对于遭受无妄之灾、一生不如意的永璋、永璜等有着一份发自内心的怜惜。却对同样身为爱新觉罗氏的小乾子、小弘昼等人缺少了这种共鸣,小弘昼还行,总还有一点血缘上的亲近感,脑残龙么,希彦压根就不把这家伙看作是爱新觉罗家的人。
    转到偏僻的角落,希彦一个闪身,越上高墙,小心查探了一番。下一刻,却心中又惊又冷,这堂堂皇子阿哥的府邸竟连个护院的奴才都没有,这府邸的一方角落尽管稍微偏僻,却也不该凄凉如斯,不见半个人影。地上的落叶铺了一层,风刮着到处卷,也未见有人来打扫。
    乾隆啊乾隆,你将一个在天桥上卖艺的女混混、一个没教养的野鸟骗子宠得疯上了天,还带着她去祭天,却将自己的亲生子、爱新觉罗家的正经皇子阿哥置于此等凄凉境地,你好!你好啊!
    希彦从墙上一跃而下,悄悄沿着屋檐长廊朝府邸中心处行进,走了不多一会儿,听到一侧厢房中传出人声。
    “大!大!大!……”焦急的声音。
    “小!小!小!……哈哈哈!我又赢了!”兴奋的呼喝中夹杂着对方颓丧不甘地叹息,“哎!再来!”
    “给钱!给钱!先给钱!”
    厢房内,三个小太监围在一起,赌性热烈,旁若无人。
    希彦冷冷听了一会儿,没有理会,继续避过偶然路过的下人,沿着长廊往中路正房走。却不料,走了不多时,经过西厢耳房时,里面传出几声虚弱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希彦一愣,悄悄潜了过去。
    狭小的耳房中满是中药味,只有一架老旧的木床和一张孤零零的旧八仙桌,桌上放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显然是没有温度的。木床上是厚厚的帷帐,看不清人影,只偶尔传出几声轻咳,虚弱不堪。
    正在希彦疑惑何人竟在三阿哥耳房养病时,门开了,一个婢女探头往房里瞟了一眼,闻到满屋的中药味,嫌恶地皱起了鼻子,素手扇了扇,嘴里还忿忿嘀咕了一句,“怎么还喘着呢?太医不是说就这两天了吗?还真能熬,哼!”接着就“吱嘎”又把门上,还刻意带地死紧,好像生怕一丝难闻的药味泄漏出去。
    太医?希彦微微一愣。
    床上虚弱的咳嗽声突然剧烈了起来,良久,一只手臂从厚厚的床帷中无力地伸出,苍白无血、皮包骨头,却还隐约可见主人曾经娇生惯养的痕迹!
    “……咳咳……咳咳……来……来……人……呐……”
    太医、这只手……这床上的人莫非是……!!!还有,这里是……耳房?!!!
    这一瞬间,希彦气血直往上涌——
                  第十三章 希彦训“祖”
    仅仅是遭了乾隆的厌弃,便悲凉至此,被这群恶奴如此欺上头来,可以想见,当年的八爷和九爷,做为雍正的死对头、被除了宗籍、改了名字的“阿奇那”和“塞斯黑”,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这一刻,希彦仿佛看到胤禟被囚禁在高墙之内,酷暑时节被活活折磨致死的情景,又依稀见到胤禩被囚于宗人府,凄凉地呕血而亡,身边只有一个老太监,苟褛着身体,哀哀送终。
    怒从心起,希彦一拳砸穿了窗栏,一个闪身,已跃至床边,猛地掀起厚厚的床帷——
    正对上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在看到她这个突兀闯进的陌生人时,那双眼睛里仅有一瞬间愕然,旋即重新归于死寂,哀莫大于心死,正在慢慢涣散的瞳孔中只有“了无生趣”四个悲凉大字。
    “出什么事啦?”先前探头进来的婢女听见窗栏碎裂的声响,不爽地开门探寻,不料,却见一陌生女子站在床前,顿时大惊,“啊!你——”
    希彦迅速抬手,止住对方穴道,走上前去,将僵立的婢女拽了进来,不客气地往角落里一扔,又迅速关上门,回到床前。
    永璋的瞳孔已经渐渐黯淡下去,眼看生命力就要彻底熄灭了。
    希彦顾不得其他,急忙扶起他,盘膝坐在他身后,手掌抵住后背,缓缓运气……(什么经脉运行之类的,咱就不赘述了,反正就是武侠里那一套,大家都明白哦,嘿嘿)
    不多时,希彦收回手臂,轻轻松了口气,还好,保住了身体的元气,其实永璋也没什么大病,如果用那些太医的说法,也就是“郁结于心”,简而言之,就是心病。
    希彦下了床,扶了昏迷的永璋躺好。
    瞥了眼角落里满脸惊恐的婢女,对这种踩低捧高的恶奴也懒得废话,直接一道生死符打进去,也不给她解穴,任由生死符的痛苦折磨她的神经,不到片刻,那婢女便满脸是泪,眼中满是哀求。
    希彦解开对方穴道,那婢女立刻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求道:“姑娘饶命啊,饶命啊,姑娘……”
    “闭嘴!”希彦冷冷地喝住对方,“我不想废话,毒已经种在了你身体里,该怎么伺候主子,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再有半分怠慢——怎么让一个人好好地活本姑娘不清楚,不过,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本姑娘有的是!”
    那婢女一听“毒”这个字眼,早已吓坏了,想到刚才的痛苦,脸色惨白惨白,一个劲儿地磕头,连说“再也不敢了”。
    希彦这才放过她,吩咐她下去煮些清粥热茶过来,警告她注意说话小心点,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那婢女战战兢兢连声称是,希彦才摆摆手,打发她下去做了。
    待那婢女拎着茶壶出去,小心关好门,希彦方才回头,却见床上,永璋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希彦往床沿上一座,斜睨着他,嘴角一撇,“怎么?醒了?”
    永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希彦撇撇嘴,懒洋洋地往床栏上一倚,语带讥讽,“哼!耳房?!堂堂皇子阿哥,混到这份儿上,被一帮奴才欺到头顶上,连正房都被人鸠占鹊巢!你还真是有本事啊!爱新觉罗·永璋!哼!一点点小挫折都经不起!不过几句诛心之言,一点小小的打击,就承受不住,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哪?你以为你那精虫上脑,满脑子女人和草包的老爹会放在心上?堂堂天潢贵胄,心志竟如此软弱,怪道人家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老子短视,儿子软弱,这大清的江山要是守得住才奇怪呢……”
    床上的永璋眸中闪过一道异色,却仍是直盯着希彦,没有做声,眼中却带上了几分审视。
    希彦挑挑眉,一伸手,竟捏住永璋的下巴,掰正脸,看着对方猛然睁大的眼睛里明显的愕然,嘴角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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