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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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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便敢打她的主意,她不死,你必死无疑,妄想金银珠宝,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嘿嘿,小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那,那位公子如何处置?”

    “不用你管。”才生忽然发起火来,船家吓了一激灵,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花想容惊慌往回跑,徐玉修仍旧睡着,雷打不动的死猪似的,任由她如何推搡叫喊,都不起作用,最后,她看向那杯茶,泼了过去。

    茶水早就冷了,帘子未曾放下来,冷风吹在徐玉修湿透了的衣裳上,他才悠悠转型,犹如宿醉初醒的迷蒙,便见着花想容拉扯到往外头去,他揉着阵阵作痛的头,瞧了一眼外头,天黑了,“胡闹,天色已晚,不好睡觉,为何泼我?”

    花想容听着脚步声,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徘徊几次,分毫拽不动徐玉修,眼眸精光一闪,一巴掌不由分说的扇了过去,一下子将徐玉修打懵了。

    顿时怒发冲冠,指着花想容,“放肆,你不想活了不成?”

    花想容攥着拳头,对着徐玉修的脸呸了一口,“蠢猪。”说罢,已然跑了出去。

    徐玉修愤怒至极,花想容一定是疯了,又是泼水,又是吐口水,还敢骂他是猪,简直胆大包天。

    花想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奔跑,风在耳畔呼啸,已然听不清旁的声响,就连徐玉修究竟出来没有,都不清楚,她并不敢回头,怕一回头便看见才生和船家追在身后,她这一刻只想逃命,活下来,见到林楚。

    一只鞋,嘣的一声砸到后脑勺,她终于停了下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翻身,大口的喘息,周围是密密麻麻的胡杨,没了树叶的庇护,黑夜之中,那些或长或短的枝干犹如猛鬼野兽的枯骨,张牙舞爪的冲着她耀武扬威,她心中惊惧,却无处可躲,也没了力气可躲。

    “你这丫头定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触朕的眉头?”徐玉修亦微微气喘,居高临下的瞪着瘫倒在地上的花想容,捡了鞋子,一面穿着,一面捡尽词汇责骂她。

    “公子,徐公子,别跟小的捉迷藏啊,时间紧迫,咱们要马上开船了。”

第181章 痛下杀手() 
徐玉修忘了一眼,风传的声音虚虚实实,许是才生还在码头,他拽了花想容的衣领子,是想往回走的,被她按住了手腕,恼怒的皱眉,“我现在一个字也不想听你解释。”徐玉修俨然还在气头上。

    花想容却执着的拽着徐玉修的手,半个身子拖地,好不滑稽。

    “你这是做什么?”徐玉修皱眉打量花想容,心中余怒未消,冷哼一声,“你讨巧耍宝也无济于事,你惹的祸,日后慢慢还。”徐玉修手指微弯,敲了敲花想容的额头,力道不轻不重。

    花想容却疼出了眼泪,方才为了躲着才生,不知在何处刮破了皮,昏暗中未曾察觉,此刻被徐玉修一敲,火辣辣的疼。徐玉修狐疑质问,“你别装疼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后宫嫔妃争奇斗艳,想引他目光,想出来的法子层出不穷,一个女子十八般武艺,后宫众人,他早已经看透了。

    如花想容如此卖惨的,早已经习以为常,他脸上没有几分动容,却暗自查看手指头,黏糊糊的,似是血迹,这才紧张起来,忙抱着花想容的头,紧张查看,“我并未用多大的力气,我瞧瞧怎么破皮了?”

    “公子,姑娘,咱们别闹了,紧着要开船呢。”才生的喊声越来越近。

    徐玉修放下手,见着火光招手,仔细一想,他在暗处,才生定然瞧不清楚,刚一张口,舌头碰着纤细的手指头,咸咸的带着苦味,他一怔,推开,猛吐口水,“你这人莫不是有病不成?”

    花想容眼见着才生的目光望了过来,心跳异常,而徐玉修已经恼怒的向着他走去,他们一来一去,便接到了一起。“公子怎么躲到这来了?让小的好找。”

    “还不是?”徐玉修转身,一指,花想容方才站的位置空空荡荡。

    “姑娘要去哪?”船家堵住了她的去路,尤其是他手里那柄泛着冷光的刀,逼着她不得不朝着徐玉修二人的方向倒退,“天色昏暗,姑娘一个弱女子跑来跑去的,危险。”

    “我尿急,便求了徐公子想陪。”

    “嘿嘿。”船家笑起来,诡异的露出一排银牙,牙缝间似乎有血痕,阴惨惨的笑的十分渗人,“姑娘八成是听见了不该听的,不过不必怕,很快,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你要做什么?”

    花想容胆战心惊的连牙齿都跟着打颤,船家说的太狠,逼的太近,徐玉修一脸痴傻,无人可帮忙。

    “你们这是?”徐玉修不解的问才生,“坏了,船家不对劲。”徐玉修发现不对的时候,腰身之上不知何时被才生套上了绳子,他要反抗,一把大刀已经到了脖子底下,“公子切忌轻举妄动,避免伤了身子,太后会不高兴的。”

    才生狰狞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堪比鬼哭狼嚎,更引人头皮发麻,徐玉修不可置信,“母后对你多有宠爱,为何?”

    “为何会叛变是吧?”才生低下头,一点点的扯开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满是伤疤的连。

    “你究竟是谁?”夜枭在树头高更,风声舞动枯木枝干,月黑风高,正是杀人的好时候。

    “也罢,让你们做个明白鬼。”

    据才生说,她很多年前是内务府包衣之女,进宫谋了份差事,在玉贵妃宫中做事,平日勤恳寡言少语,是父亲对她的教导,宫中生存的本事,说多错多,不看,不听,不问,主子的事做好了便是,她也一直秉承如至理名言,但好景不长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令她痛不欲生。

    当时的太后还是言妃,她嫉妒玉贵妃的盛宠,屡次使计陷害不成,便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一次宮宴,她一如既往的本本分分,与玉贵妃布菜之后,便守在一侧,寡言少语,饶是如此,言妃站出来,指摘她勾引圣上,言妃舌灿莲花,任她百般解释,百口莫辩。

    玉贵妃信她,自是不信,但言妃咬死了她的野心,并提出彻查,让侍卫搜宫,竟然在她居所,搜出绑了皇上头发的小人,宫中向来禁用咒术,她被杖责五十,打入辛者库,而她家内务府包衣,牵连受责,赶出皇宫,永不得入朝为官,她的弟弟寒窗苦读十载,已经过了乡试,即将面圣殿试,受不住此番打击,上吊自尽了。

    她母亲一直以来身上病气不见好,又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不久也长辞人世,父亲郁郁寡欢,醉酒终日,一场赌博欠债无力偿还,被人活活打死,谁人都知道他家罪奴之名,她求遍所有人,无人肯帮她,她爹被人一卷草席扔到乱葬岗,死后也要饱受风霜之苦。

    “你说我为何不恨,你可知太后为何日日吃斋念佛,那都是因为她手上的无辜性命太多,她亲手害死的,她连累致死的,一条条性命都不肯放过她啊。”才生定是疯了,她笑着,张狂的笑着,比哭还难听。

    花想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余光一瞥,船家神色猥琐的亦跟着舔了舔嘴唇,她心中作呕,忽然一声惊呼,捂着脚腕上,喊疼,声音娇嫩,宛若出谷黄莺,十分悦耳,船家神色未动,扫了一眼发狂的才生,粗噶的低吼,“忍着,反正也活不成了。”

    花想容嘤嘤的哭了起来,领口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豁口,皎洁的月光底下,皮肤白皙的比地上银霜还亮,船家喉头涌动,额头上细细一层密汗,不耐烦地扇风低咒,“娘们做事就是麻烦。”

    “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帮我揉揉脚么,黄泉路上我可不想当瘸子。”

    船家舔了舔嘴唇,“女人真是麻烦。”他放了刀,将花想容纤细的脚腕握在手里,却并不安分。

    花想容瞧着匕首,嘴里发出恶心的娇哼,“别这样,人家脚疼啊。”

    船家嘿嘿的笑声猥琐,一个猛扑便将花想容压倒在地。

    花想容握住了那柄匕首,一手抓着船家的头发,使劲浑身的力气,对准男人的脖子刺穿下去。

    血水潺潺,灌进花想容的衣衫当中,带着热气,黏糊糊的难受的很,但此刻在她心中只有快意。

    “你死之前也占够了老娘的便宜。”她用力推开船家,身上不多力气,喘息着看向徐玉修和才生一出。

    徐玉修面色阴冷,他瞪着才生,“如此便是你作恶多端的理由?你恨透太后,恨透皇家,却转而投降明王阵营,而他身上又有多干净,你可知你弟弟才华横溢不假,听闻不得入世打击不假,但真正致死的是他听闻明王丑闻,被秘密处死的?”

    才生一怔,猛的后退两三步,剑身撑地,“怎么,怎么会?”

    徐玉修步步紧逼,“你只知他平素沉闷不爱说话,却不知他心中理想宏图,他的文章甚好,已然特批,恕他无罪。”

    才生惊声尖叫,声音如枯槁老妪,难听刺耳,如此一想,当年毁掉的不只有她的容颜,即便她的声音也被用歹毒的法子毁了。

    “你可知派去惩戒你的人并不是当年的言妃宫中的?他们与你一处,不过是玉贵妃宫中最见不得人的下人,他们惩戒你,便可踩着你上位,与玉贵妃面前邀功。若说言妃手段狠辣,玉贵妃又何尝不是歹毒?你可真是痴傻,竟然假扮太监蒙骗母后?”

    才生苦笑,步步发颤,她已经离疯不远了,“我痴魔一生,为了杀言妃苟延残喘,你告诉我的我便会信么?”

    “不论如何,罪魁祸首,就是当初的言妃,当今的太后害的我家破人亡,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其母必有其子,我要杀了你,更要宰了他,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说时迟那时快,她拿起剑,快如风,惊若闪电,生生逼着徐玉修后退了数十步。

    “执迷不悟。”徐玉修自幼习武,阴狠不足,一招一式,与才生抗衡,不相上下。

    花想容看的惊心动魄,爬起身,蹑手蹑脚的绕到二人身后,看准了时机,一口气冲了上去,燃着船家鲜血的匕首,刺入了才生的心脏,她直挺挺的倒下去,唇边竟带着一抹解脱的笑,“好了。”

    “明王安排了什么人在什么地方与你接应?”徐玉修急促的逼问。

    才生只是笑,笑出了眼泪,“我,知道她在我身后,故意没有躲。”

    花想容一怔,阻断徐玉修的追问,“你说什么?”

    “我其实早就不想报仇了,我爱上了仇人的儿子啊,可是后悔已晚,我身中剧毒,不做明王的爪牙唯有一死,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用想了。”才生缓缓的闭上眼睛,徐玉修扑过去追问,“说,究竟谁是内鬼?”

    花想容阻止徐玉修摇晃才生的举动,“她已经死了!”

    徐玉修冷冷瞪她,“妇人之仁。”他起了身,脸上并无怜惜之意,倒是对没有问出内鬼而焦灼不已。

    “尘归尘土归土,你安心的去吧,你的仇你的怨,日后皇上会为你报的。”

    “我不过是骗她,当年的事谁记得清楚,不过是内务府的奴才。接头人必然认得船,咱们去守株待兔。”

第182章 黑店() 
夜黑风高,几声夜枭,似乎鬼怪的嚎叫,花想容跟在神色匆匆地徐玉修身后,望而生畏,自古薄情帝王家,才生虽可恶,可徐玉修所为才是可怕。

    “你走的快些。”徐玉修走了数十步,余光扫过身后,不见花想容身影,停下来等候,不耐得催促。

    他心头焦虑的缘由,花想容一点也不懂,更不想懂,她只是为才生的死而可惜,为女子的卑微可怜。

    徐玉修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大步回去,牵了花想容的手,被她手上的冰凉刺痛,他的步子迟缓许多,幽幽的问,“冷么?”

    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林楚他们在哪?”

    徐玉修停了下来,花想容几乎撞在了他的后背上,“离了林楚你便活不了了?”他凉凉的声音中隐约带着怒气,花想容自然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一头雾水的惊愕。

    “我们是夫妻,我为何不能问了?”

    徐玉修冷笑,抓了花想容的手,一把拽进怀里,“就是不能问。”

    花想容努力的挣扎,却发现她力气与徐玉修相比,就好比一滴水落入无边的海洋一般,沉入不起波澜,她颓丧的死死掐着徐玉修手腕上的皮肉,威胁,“放开我。”

    徐玉修笑声如这风般寒凉,他嘴角噙着一抹邪狞的笑,声音微微沙亮,“你不是冷么?”

    花想容一怔,忙解释道,“不,不冷了。”

    徐玉修不以为意,揽着花想容的肩膀,二人一晃一晃得走到了岸边,船已经不见了,清冷的月光孤零零的打在黑暗的水面上,只有水波晃动的波涛声时不时的响起,花想容越想越不对,她只记得当时船上除了她和徐玉修,便只有才生和那掌舵的船家,船小藏不得人,她不由得想起船尾的小货仓来。

    越想,后背一阵寒凉,莫不是一早那就被藏进人去了。

    “应该是被人偷走了。”徐玉修冷眼望了许久,忽而转身,大步流星的便是向着陆上走了,此刻正值夜深,了无人烟,他们一路走了半个多时辰,不见房屋,花想容心中忐忑,背脊阵阵寒凉,大抵是腹中饥饿所致。

    徐玉修应该也是听到了,从她的腹部扫了一眼,步伐加大,惹的花想容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去,“你做什么走这么快,又没狼追着你。”

    徐玉修回头,瞥了她一眼,“你不就是。”

    花想容一怔,他是说她?她连忙追了上去,却不想徐玉修径自提快了速度,她一路狂奔,跑的上气不接下去,才在徐玉修走到一颗大槐树边上停下的时候追了上去。

    “前面有人。”

    夜色漆黑,隐隐烧火的味道,阵阵香味勾引的花想容饥饿之感更甚,不觉加快了脚步,“三更半夜的,谁家会做吃食?”

    “许是哪家有夜归人呢!”徐玉修笑笑,一眼望去,便寻着了亮灯的人家,走出两步,又忽然想起花想容来,一转身,瞧见,花想容竟然走的比他走的还快。

    那人家不是平常民居,而是一家昼夜开着的客栈,阵阵肉香便是从后院飘过来的,小二是个侏儒,昏暗中花想容没看仔细,还以为是个七八岁的小儿,“小弟弟。”等那人转过头来,差点没吓的喊出声来,那张脸两鬓霜白,额头,眼尾褶皱明显,这副面相分明是四十岁以上的老汉。

    那人却一笑而过,打趣花想容已经是数不清第几个将她认错成稚童的了,又笑着问花想容,“您来是打尖还是住店?”

    “吃饭。”后来的徐玉修抢先道。

    小二大量的神色徘徊在两个人身上,一会儿,笑了,一扬手里的抹布,张着手,“您二位里面请。”

    客栈十分简陋,显然平素没什么客人,墙角地上皆是灰尘,唯有临窗的两张桌子油光锃亮的,应该是常有人过来吃饭的,徐玉修扫了一圈,带着花想容二人一并在窗边坐下。

    “嘿嘿,二位想吃点什么?”那小二凑身过来,并未提供菜单,也没有说说店家的特色,目光望着二人,眼下疲态明显。

    “额,你们这有什么?”花想容迟疑的问道。

    小二挠着锃亮的脑门想了一会儿,“我们小店没有固定的菜单,客人来了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说来也怪,我们的厨子说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那便来个醋鱼,醉虾,一碟小青菜,两碗米饭。”

    小二不动,嘿嘿直笑,“客官,不巧,这几样咱这里都没了。”

    徐玉修一拍桌子,怒色顿生,“方才不是你说的,你们厨子说什么便会做什么,我点的不过是市井小菜,是你撒谎了?”

    小二眼眸滴溜溜一转,“是小的嘴瓢了。”说罢,他狠狠的打了两下嘴,眼见得红了一圈,一边安抚着,“客官可别气,厨子不是做不出来,只是卖了一日,食材早就用光了。”

    徐玉修怒目圆睁,俨然余怒未消,看样子是非要给这个口若悬河的店小二一点颜色瞧瞧的,可谁知,花想容连忙劝慰,“三更半夜,的确为难人家了。”又打发了小二区厨房问问,“有什么就做些出来,能裹腹即可。”

    那小二一脸憨笑的应下了。

    徐玉修冷冷瞪着花想容,“妇人之仁。”

    花想容不禁失笑,“看不出他天生矮小,这样的病都活不长。你与一个残疾的计较这些有什么意思?”

    徐玉修眼眸一转,“那我倒是应该与你计较才是,你与外人同仇敌忾,与我置气,该罚,欠着,等进了京。。。。。。”余下,便是不怀好意的笑,笑的花想容一身的汗毛都理了起来。

    小二送菜倒是十分迅速的,不过片刻的工夫,已然端上来一盘酱肉,一碟花生,两碗干饭,一面拿着往桌子上面摆着,一面好奇的与二人打探,“二位是要进京去的?”

    徐玉修扫了一眼木质的筷子,陈旧的斑白,碗碟也有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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