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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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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有了英俊的容貌,却让村里许多女人念念不忘,若是出了村子,到了外面,他是威猛的大将军,怕是不知让多少闺阁女子挂念。

    “我的外祖父萧敬山,当朝国师。也是明王的锦囊妙计。”

    花想容大惊,瞧着那人国字脸一脸英气,竟然是明王一派的,“他来便表明明王已然知道你乍死,必然怒不可遏。”她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悠。

    反观林楚一脸淡然,似是不以为意。“你怎么那般着急的拒绝他,若是他们恼羞成怒,我娘,木槿,花月容,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他怅然失笑,“你不担心我?”

    花想容横了他一眼,不住的叹息,“当然担心,你若是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妇了。而且,他毕竟是你外祖,你自己做打算。”

    院子外头,林楚小姨萧燃气的直跺脚,“你说这孩子怎的油盐不进?”

第159章 丧心病狂() 
萧敬山笑的中气十足,他年过花甲,却老当益壮,外人以为四五十亦不为过,“他的脾气与他母亲如出一辙,你跟他母亲最好,还不清楚?”

    萧燃一怔,气道,“便是最了解,也是最气。你那好外孙不能真的让咱们露宿街头吧?”

    萧敬山笑而不语,招呼着丫头小厮上了马车,离去的方向与来时一致,是去镇上郭家了

    翌日清晨,花想容一大早便没见着林楚,想着昨晚见过的外祖父,心中忧虑显而易见,花月容包了头巾便要出门,一头撞上了站在门口眺望的花想容,“你站这做什么?

    花想容笑而不答,又问花月容,“你要去哪?”

    花月容一指木棉家,“洪大娘说要我帮忙,我去看看。”

    花月容刚走不久,听到隔壁院子一声惨叫,花想容连忙跑过去,开门的是洪大娘,与往日不同的是,她脸色惨白,像是刷了一层白,粉干在了脸上似的。神情僵硬,眼神空洞,看了花想容好一会儿,“是小白啊。”

    花想容狐疑的盯着洪大娘,“大娘您是生病了么?要不要帮你去请大夫?”

    洪大娘忽而笑了,笑声仿若放在地上被踩的的碎瓷片,发出凄惨的刺耳磨砺声响,但她丝毫不察,甚至探出了半边身子,伸手便是要抓花想容,

    “我好的很呢。小白来了,家里坐坐。”花想容后退一步,神色狐疑,她听到惨叫而来,但开门的洪大娘除了脸色不好,神色中不见丝毫惊慌,大概是她小题大做,误以为发生了什么,又觉得敲门敲的唐突,便找了借口道,“我堂姐在呢吧,我家里有点事想跟她说。”

    洪大娘后退了一步,露出一条门缝来了,阴影中能略微看的清她泛着殷红的脖子,“你进来与她说罢,她在里屋。”

    “您的脖子没事儿吧?”花想容总觉得有些怪异,便迟疑着没动。

    她便又开始笑了,笑的花想容心里发慌,“我的脖子撞了一下,不打紧,你有要事就进来说吧。”

    花想容已经朝着门槛子迈出一步,只听身后院里的刘氏慌慌张张的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花想容大惊,拔腿就往回跑,一面跑一面对洪大娘喊着,“告诉我堂姐帮忙完早些回来,家里有急事。”

    洪大娘答应着,关门的声响迅速有力,以至于跑回了林家门口的花想容疑惑地回头打量,木家大门紧闭,也隔绝了门内的声响,她便多看了一眼,并不敢多耽误,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厨房赶,然而厨房内除了拿着茶杯吃茶的刘氏,冷锅冷灶不见一人。

    她顿生怒火,“奶,你吃饱了没事儿做,现在太阳正好,就去晒太阳,放羊的孩子好玩么?”

    刘氏瞪了一眼花想容,“就你懂,见天儿的闯祸,你知道木棉家现在什么情况,还敢去掺和。”

    “能是什么情况?”花想容掀了锅盖,少了半只鸡,一只蹄髈,她转而怒声质问,“是不是你偷吃了。”

    刘氏讪讪的一笑,按着锅盖,“咱们说木棉家的事儿,先不提旁的。你知道早上我去木棉家取丸子的时候,听见她院子里有古怪的声响,我好奇没敢声张,一个人悄悄的去看,猜我看见什么了?”

    花想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知道没什么好事儿,冷哼一声,“自己家的事你都不够掺和的,干嘛管别人家的?”化花想容说话的时候已经炒好了瓜子花生,虽然这个年过的匆忙而混乱,但应该有的节日气氛,她愿意不遗余力的去营造,不论怎么活都要好好活不是。

    “不是。”刘氏恼怒的将花想容端过来的瓜子推走,一下子落在地上,刚炒好的瓜子散了一地,花想容的心态一下子就崩了,“奶奶,你若是不想好好过,咱们就按照林楚说的法子来,留你一套房子,日后吃后月月我有定数寄回来银子,不多也不会饿死你。”

    花想容冷冰冰的声音,根本不是跟刘氏商量。

    刘氏张着嘴,眼眶都红了,“我还是不是你奶了,一次两次打断我说话,我不与你计较,你倒是跟我发上脾气了,管不了,管不了。”刘氏气的直跺脚,哆哆嗦嗦的出了院子。

    她刚走,厉氏便回来了,抱着一个包袱,崭新的还是锦布,“你怎么又惹她?她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

    “娘你一大清早的去哪了?”

    厉氏一脸喜色拍了拍包袱,“看看。”说着摆弄打开了包袱,几件崭新的冬衣,锦缎绸面,单是摸着便欣喜不已。

    “娘这衣服哪来的?”花想容欣喜地问着。

    厉氏摇了摇头,“这是林楚家的亲戚托人送来的,这么好的料子,你娘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

    “林楚的亲戚,什么亲戚?”花想容下意识便想到昨晚半夜见的那位外祖父,他与林楚关系那么僵,即便是他派人宋来的,林楚也不会有,倒是厉氏对那几件衣服稀罕的不得了,又拉着花想容追问林楚的那位有钱的富贵亲戚,花想容知不知道。

    追的花想容烦了,她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做的那个刻骨铭心的梦,“娘,若是林楚当真有背景,乃京中富贵之人,可是要三妻四妾的,你可愿意让你的女儿和那些女人共享丈夫?”

    厉氏一怔,忽而笑了,伸手去摸花想容的头,“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你爹多年也没嫌弃你爹家境不好。你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了,不论丈夫如何,这都是咱们的命。”

    就是这句这就是咱们的命,犹如一道惊雷般猛的砸在花想容的心头,她张了张嘴,但看见厉氏一副不以为意,理所当然的神情的时候,顿时没了反驳的力气,这些男尊女卑的思想似乎早就在厉氏的发肤血液之中根深蒂固,岂是她只言片语能轻易改变的了得。

    这是个大多女人愚昧的时间段。

    厉氏将衣服送到花想容屋子里,又在厨房转了一圈,问花想容,“怎么没见者月容,一大早的又跑去哪了?最近不安宁,还乱跑?”她说着,又与花想容喊着,“叫你堂姐回来吧,家里够乱的,收拾收拾,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走了。”

    花想容答应了,刚走出门口就撞上了回家的林楚,“你去哪了,你家亲戚给你送来几件衣料十分好的衣裳。”

    林楚一怔,“什么?”眨眼间,已经窜进屋子里,拿着厉氏之前送进去的包袱,“这是谁送来的?”

    她诚实的摇了摇头,估计厉氏也不知晓究竟是林楚的哪位亲戚送来的,只见林楚对着后面的沟渠猛的一抛,沟渠脏乱厉害,平日家中污秽都倒入其中,月白色的锦布扔进去,瞬间见不着原本的颜色。

    花想容追过去,不免可惜的叹气,倒是林楚依旧一脸的不以为意,“日后我给你做更好的衣裳。”

    “花小白,让你去喊月容回家,你怎么还站在门口。”厉氏嚷嚷着出来,才看见一旁的林楚,讪讪的一笑,顿时语气柔和了许多,“小白,快去找你堂姐回来。”

    “我陪你一块去。”林楚道。

    二人一道到了木棉家中,这回没人开门,敲了班半天只有空荡荡的声响,再无其他,花想容二人面面相觑,蓦地,林楚抬腿一脚,门吱呀的开了,一条缝隙,院子里有些昏暗,大概是洪大娘偏好绿树,种多了葡萄央子的缘故,小院儿里被裹得密不透风,白日间,竟没有一丝日头能照的进来。

    院里静悄悄的,就连一根头发丝现在掉在地上也能听的清楚,花想容诧异不已,“我刚来的时候还见着洪大娘了,她说月容在里屋帮忙,若是他们家的人有事离开,月容不能不回家啊?”

    “洪大娘,木棉?花月容?”花想容喊了几声,院子里只闻她的回声,忽然看见林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着他走过去,看见地上淌着一滩血迹,这血痕一路蔓延到了木家堂屋去了,门微微掩着,林楚看了一眼花想容,伸手推开,光亮照进门口,只看到不远处的圆桌底下摊着一滩圆滚滚黑乎乎的东西,冬日间隐约闻到一股臭味。

    “洪大娘一向爱干净,这厅里怎么有死老鼠?”花想容张着脑袋看了几眼,疑惑地问着。

    林楚从门后将栓门的木棍拿在手里,对着那摊黑乎乎的东西挑了起来,臭味顿时散了出来,花想容惊呼,“是,是死人?”接着微弱的光亮,能看得清楚林楚挑起来的是一张脸,一张死不瞑目的脸,这张脸属于木棉的娘亲洪大娘。

    花想容不敢置信,“方才我还见着洪大娘开门与我说话,怎么现在就。。。。。。”花想容哽咽,一个大活人生生在眼前寂灭,心里难言的不舒服。

    “已经死去至少一日,因着气候寒冷并未腐烂,这张人面是被人刻意拨下来的,尸体已经切碎,分成两人,应该是木棉的父亲,木大叔的。”

    花想容吓脸色煞白,仍旧不敢置信,“木棉家中的人都胆子小,什么时候惹上这般恐怖的人了。”花想容忽然想起大喊一声,“那花月容呢?月容堂姐上午来的,说是洪大娘叫她来帮忙的,既然洪大娘已经死去一日,到底是谁叫她来的?”

    林楚思忖着不言语,忽而抬起头,扔了门栓,转身就跑,花想容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盖着一张死不瞑目的脸,后背寒凉,拔腿追着林楚而去。

    林楚去马厩里牵了马出来,“你要去哪?”花想容惊魂未定,连忙拦住林楚。

    “冤有头,债有主。”林楚神色不虞,黑眸中泛着怒火,显然是知道凶手是谁,能让他这般愤怒的,定然是认识的,不知为何,花想容便想到了林楚的外祖萧敬山。

    他脸刚正不阿,竟能搬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来,“我跟你一起去。”

    林楚定定地看了花想容一会儿,一下子揽着她的腰将人送到了马背上,随后翻身上马,一路疾奔,便是向着河口镇郭家码头而去。

第160章 此为生离() 
郭家门口,马文站在门口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看见花想容二人之时,立刻迎了上来。

    林楚一看已然变了脸色,转眼,攥着马文的领子,“去见你的主子。”

    马文笑的比哭还难看,被林楚攥着领子,依旧躬身屈膝,便有些滑稽可笑,“主子等候多时。这边请。”

    马文带着林楚二人转过了长廊,进了后院,绕过假山,便有一座三层的阁楼,红砖琉璃瓦,雕栏玉砌,无不精细,花想容粗略大观,已然惊为天人,她来过几次,每每都是一扫而过,匆匆离去,并没有心情,也没有人带着她看。

    林楚身上散发着愠怒的冷意,她知道为何,也不敢说话,越往楼上走,气氛便越是压抑,便大气也不敢喘,紧跟林楚身后,亦步亦趋。

    “想容啊。”是林楚的小姨萧燃,她站在二楼的走廊前头,见着花想容十分热切的过来拉她的手,花想容不知道该不该躲,便去看林楚的神色。

    “在这等我。”林楚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便是默许了萧燃与她的亲近。

    “多大了?”萧燃笑着,但这种笑却让花想容十分紧张,在长辈看晚辈的神色中她察觉出了另样的东西,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花想容腼腆的笑,“过了年便十五了。”

    萧燃愣了许久,似是打量着她的脸,又似是穿过了她在看别的什么,过了许久,才伤感的说着,“阿楚的娘这个年岁已经怀了阿楚呢。”语毕,眼神缓缓的落在花想容的肚子上,“听说你与阿楚成亲小有一年,可有身子?”

    花想容一怔,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拨浪鼓似的摇头,尔后垂下去,咬着嘴唇不言语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只听萧燃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对阿楚视如己出,何尝愿意他掺和进来,只是身为王权贵富,这是我们的命。”

    萧燃说罢,便盯着花想容,目光锋利,宛若利刃,冷冰冰的往花想容身上刮,“若是阿楚执意不肯,那你。。。。。。”欲言又止,她便笑了,只是笑声发冷,带着点子嘲讽。

    花想容浑身别扭的紧,又不敢扫了萧燃的面子,便低着头装聋作哑,听着屋子里的声音暗自出神。

    “放了她。”林楚站在门口,多一步不肯靠前。

    萧敬山坐着,一遍一遍的洗茶,“你幼年之时,我教过你,你来。”

    林楚扫了一眼萧敬山微微抖动的手,终是走了过去,萧敬山已洗过茶,尔后便是煮茶,将茶灶升起,茶瓶置其上,以晨间露水点之,待微有声,沸如鱼目,乃一沸,最考验烹茶者眼力,若过了火候,便前功尽弃,缘边如涌泉连珠乃二沸,此时指尖捏一小撮盐细细放入,以之调味,腾波鼓浪乃三沸,此刻更不得怠慢。

    将早早备好的茶具摆放整齐,涓流倒之,一杯露水煮成茶,便只余半杯,他推到萧敬山面前,等他喝下,便不自觉略微紧张的盯着他。

    “你手艺很好,不曾退步。”萧敬山笑了,唇上的胡须也跟着颤动。

    林楚稍稍松了口气,别过头,“放了她吧。”

    萧敬山不语,用茶盖拨弄着茶末,“世上最多不过浮尘,你心肠柔软最善是怜悯,然,最无用的也是怜悯,欲成大事,必先断后,人若有了软肋,便成了废物。”

    林楚嘴唇微动,一抹苦涩清淡如水,“您便当我是废物,放她走吧,她不知其中事,何其无辜。”

    萧敬山笑了,“那个小姑娘性情泼辣,与花想容天壤之别,我更喜欢她,若你非要救她,除非你娶了她。”

    林楚沉默了,脸色越发的黑沉,又听萧敬山道,“世上难得两全之策,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拨弄半天茶末,仅仅喝了一口,便弃之一旁,不再多看一眼。

    “外祖父,别再逼我,算我作为萧家后人对您唯一的请求。”

    萧敬山怒拍桌子,“你身份战家子孙,岂能屈居山野,不问朝堂,天下大乱已成定数,揭竿而起,佣兵护主乃顺天而为。”

    “好一个顺应天道,明王残暴,他若登基乃万民之灾,外祖父一心只为权势,良心何安?”

    林楚字字珠玑,他拳头紧握,手背青筋跳动,面红耳赤,他亦清楚的很,口舌之争,无用之功,也知萧敬山倔强之气,一时气不过,忍不住反唇相讥。

    忽而,萧敬山仰天大笑,他伸手拍着林楚的肩头,“你们兄弟众多,你可知我为何单喜欢你的性子?”他不必林楚回答,又自顾说着,“兄弟姊妹中,你性情坚韧,悟性极高,而又稳重,与你母亲如出一辙,我也算爱屋及乌,外祖父岂会不了解你,寒食节间,你母亲的托梦与我,说你在此处,我本意早就想来,只是俗务缠身,一拖便近年尾。”

    “外祖父。”林楚脸上浮现不忍,仔细一看萧敬山两鬓斑白,眉间早染风霜,世人只知国师大人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神秘莫测,不知他心思多虑,思及常人所设想不到之处。久经风霜,岁月待他亦是毫不客气。

    “跟我回去吧,国师府邸一直都是你的家。”萧敬山脸色悠然转冷,“至于欧阳玉修,怕是。。。。。。谁也不能阻拦你回去。”他笑了,似乎已经知道了欧阳玉修的下场般,笑的志在必得。

    林楚依旧摇头,“外祖父可知塞北寒凉之苦,大漠孤烟之寂寞,我的十年抗辽兵,攘匈奴,身心俱疲。”

    萧敬山阴狠咬牙,“你如何就能轻言放下?战家满门忠烈皆战死疆场,仅余你一名遗孤,你十年驰骋疆场,孤苦严寒,他欧阳玉修坐享其成,却唯恐你功高盖主,便使人诬陷,逼迫,你不得不辞官隐退,真是欺人太甚!”

    林楚眼眸闪了闪,“国是国,君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欧阳玉修优柔寡断,拖泥带水,几次三番大动干戈肃清忠良,远贤臣,近奸佞,他绝不是一代明君,拥立明王乃顺天而为,我三月之前夜观天象,南方星辰陨落,斗星暗淡,乃大乱之兆,阿楚切忌,你与萧家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萧敬山语重心长的劝说并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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