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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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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容便也跟着点头,“她们说的哪跟哪啊,不行,我得跟他们说道说道,咱们家清清白白的,究竟是哪个混人泼的脏水。”她的声音又高又尖,那些人也听见了,便异样的瞧着与官兵站在一起的娘三,窃窃私语两三句,几个妇人一起又一起往家走了。

    官差等着水里的乡民打捞,又派了两个水性好的士兵也下了水,足足两个时辰,乡民士兵轮番下水,不见踪迹。他与一旁看热闹的乡民打听,他们不约而同的都说,是瞧见了一个士兵疯了的往水边跑,一边跑,还一边说,他看见谁了。

    官差静默不语,便扬手将水里的士兵喊了上来,面色阴晴不定,到了花想容三人身旁,“你们三个仍有嫌疑,跟我回去一趟。”说着,便是定要将人带走的。

    “我们凭什么跟你走,皇帝老子还有三门穷亲戚,我们就不能有富贵亲戚了,就凭几瓶上好的金疮药就想说我们有罪?”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一听还要将她们带走,花月容便站不住了,立刻跳出来,指着官差质问。

    周围许多看热闹的乡民未曾散去,他们将注意力从河面上转移到官差几人身上。

    官差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我没说你们有罪,只想你们配合我们办案。”

    “谁知道跟你们回去还能不能回来了,配合当然可以,就在这配合。”花想容与花月容拉着手。

    官差脸色一冷,眼睛微微眯起,“这里有些不方便吧。”

    花月容立刻喊了起来,“我们山村里十年八年的没见过一个官兵,你们虽然穿着铠甲,但我们谁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你让我们走去哪?衙门大牢?”

    官差一噎,脸色顿时难看的很,“你们解释清楚那几瓶金疮药是怎么来的,我便放了你们?”

    “我来解释。”林楚姗姗来迟,他一瘸一拐的,却走路带风,发丝微乱,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

    周围的乡亲都议论纷纷,盯着林楚,“这人是谁,怎么没见过?”

    “嘿,看他的脚了没有,林楚啊。”

    “怎么可能,他虽然腿脚不便,但容貌俊朗,哪是邋里邋遢的大胡子能比的。”任黄衣姑娘如何说,木棉眼睛一眨不眨的,似乎长在了林楚身上似的。

    “看看这个。”林楚手里有一包黄色的锦袋,圆鼓鼓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官差迟疑了片刻,拿过去,只打开了小小的一口子,便呆愣住了,脸色大变,全然两幅态度,花想容瞧得清楚,他眼里的不可置信和狐疑,“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当年上山打猎,曾救过被毒蛇误伤的老伯,这是他赠与我的,只说他在京中稍有份量,若是他日有人为难,便拿出这个可保性命无忧。”林楚平静的解释着,“他知我经常上山打猎,那些金疮药也是他隔三差五的托人送来的。”

    官差的脸很是滑稽,他硬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语气态度恭敬许多,“原来如此,多有得罪,也是职责所在,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小哥你不要介怀。”说着,官差捧着黄色锦袋,双手奉上。

    林楚坦然收了起来,又看向风平浪静的河面,“你带出的那个士兵不识水性,凶多吉少,村民都下去查看了,也见不着人,多半是冲到下游去了,你们顺着河道往南走,许能找到。”

    官差拱手作揖,“多谢。”说罢,带着剩余四个士兵,痛快的离去。

    花月容多有抱怨,捂着胸口,仍旧惊魂不定,“你早有这等宝贝,早些拿出来,我差点没被吓死,原来朝廷官兵都是这般凶神恶煞的,真吓人呢!”

    林楚讪讪的一笑,与花想容一边一个扶着厉氏往家里走,院子里翻的乱七八糟,虎子已经回来了,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小院已经收拾的七七八八,宋梁溪便打发虎子去厨房,煮些姜汤来喝。

    花想容一怔,“虎子病了?”

    宋梁溪指着厉氏,“我送婶子回去吧,连给她看看。”仔细一看,厉氏的脸色惨败,神色恍惚,显然未从惊吓中走出来。

第144章 林家地窖() 
片刻的工夫,虎子便煮好了姜汤,倒满了一壶,小心翼翼的提着便送去了后院,竟不是给他自己喝的。林楚回来,便一头钻进小屋里去了,听着里面拉锯的声响刺耳,似乎对官差突查一事没有半点心悸。

    花月容拉着花想容,二人追着虎子一路到了后院,小屋的门敞着,里面说话的声音依稀可闻,徐玉修不满的抱怨,“平素受寒,喝一碗燕窝莲子粥的,这是什么?”

    虎子如实回答,“姜汤。”

    徐玉修便更是不满,说了许多埋怨的话,十分不讨喜,花月容顿生不满,冲进门,便嚷嚷着,“不喝就滚,咱们家供不起活祖宗,我们救了你,可不欠你的。”

    虎子怔愣过后,一脸大惊失色,拼了命的使眼色,花月容视而不见,反而,宽慰虎子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心底善良的,念着他身子弱,便一二再而三的由着他,我今儿就不干了。”

    花月容一把抓了桌子上的姜汤,一口气灌进肚子里,“你爱喝不喝,别的没有。”

    花月容风风火火的,拉着花想容又走。

    虎子惊魂未定,忐忑不安的一下子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徐玉修脸色青红不白,他横了一眼虎子,鼻腔里发出淡淡的哼哼,“起吧,林家的女人都有意思的很呢!”他笑着,带着丝丝的冷气,推了碗,“再去盛一碗来。”

    虎子一怔,“啊?”

    徐玉修神色不虞,挑了眉头,“日后我与大家一样即可。”

    按照花想容的做法,他一直与大家一样,只是他自己心里觉着不同。

    虎子颤颤巍巍的应了,收拾了碗碟,讷讷的走到门口,便听见身后的人又敲了敲桌子,神情极度不耐,“让战楚炎来见我!”

    “是。”虎子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出了后院,直奔林楚的工室,“大哥,林大哥。”

    林楚手里拿着一根木头,精雕细琢,转眼便出现浑圆的形状,暂且看不出他做的什么,但他脸上神色认真,应该是格外重要之物,“怎么这么着急?他为难你了?”徐玉修的大小事务,宋梁溪不在,便由虎子负责,而今,天色过半,夕霞漫天,想来宋梁溪也到了临安,押送的则是那日来林家搜查被打晕的士兵。

    宋梁溪断定那些人并不是真正的官兵,而是明王的人假扮,假借搜查逃犯为名,暗中寻找下落不明的皇帝,斩草除根。

    “大哥,林大哥。”虎子神色焦灼,凑近两步,压低了声音,“皇上请您过去,宋大哥不在,我实在没办法了。”虎子一脸苦色,挤着眼睛,几乎要急哭了。

    林楚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他手边的篮子,“他还有别的吩咐?”

    虎子一拍脑袋,恍然想起,除了请林楚过去,徐玉修另让他送过去一碗姜汤,便又嘱咐了林楚一遍,提着篮子就去厨房了,罐子里的姜汤一干二净。

    他满厨房翻找了一遍,明明记得煮了一大锅,现下竟然一滴不剩了,尔后,又见着花月容甩着手从厨房口走过去,便拦住她去路,“月容姑娘,你可见着我厨房的姜汤了?”

    花月容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不答反问,“你问谁呢?自己做的姜汤问我做什么?”说罢便要走,却被虎子拦着,他鼻子可灵的很,闻见花月容身上浓重的姜汤的味,“月容姑娘吃了倒也没什么?只是过补则不益,姑娘吃了那么些,怕也是伤身子的。”

    “送隔壁的洪大娘了,她前些日子感染风寒,正需要这个呢?”花月容指着隔壁院子,又斜眼睨着虎子,问,“那位徐公子不是不喝么?我看他生龙活虎的还有力气骂人呢,也不需要喝姜汤。”

    虎子苦笑着,神情微妙,“姑娘有所不知。”他叹了口气,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徐公子刚从地窖上受了回苦,身上寒气过重,宋大哥特意吩咐我帮徐公子熬姜汤,若是照顾不周,必然会被责备。”

    花月容哼了一声,“你去吧,姜汤我帮你熬。”

    虎子一喜,却是不走,乖乖的在厨房一脚站着,花月容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趁着炉子上煮姜汤的工夫,倒了些面,加一碗温水,揉成质地柔软的面团,再切成大小均一的剂子,按扁赶平,刷上一层油。

    一张贴着一张放在蒸屉上,又洗了五个大土豆,削皮,切丝,她平日做饭甚少,倒是颇有天赋,即可上手,刀功如有神,看的虎子瞠目结舌,忍不住的夸赞道,“月容姑娘的刀法真好,比我们军,那的大师傅都好。”

    花月容蹙眉,凉凉的横了一眼他,“少胡说。”又瞧着虎子眼巴巴的盯着蒸屉,油锅,馋的直咽口水,便说,“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这般贪吃,你娘不说你?”

    虎子一愣,怔怔的抬头,看着花月容讷讷的说,“我没有爹娘,他们早几年全都死了。”

    花月容的心猛的一揪,干笑两声,厨房里便只剩下炉火的声响,忽而,虎子大喊一声,“水溢出来来了。”姜汤已经烧的滚烫,热气腾腾的水带着白烟,挤开锅盖,涌落炉沿,呲啦呲啦的冒着白气,虎子忍着烫手,已经将砂锅端了下去,又是吸气,又是跳脚,滑稽又让人有些心疼。

    “傻子,赶紧揪耳朵,揪耳朵啊,呀,真傻。”花月容放下手里的刀,看着虎子哭笑不得,“你多大了?”

    虎子下巴带着新长出来的虎子,两颊带着些许软肉,圆鼓鼓的,稚气未脱,除了个子高些,不比花木槿大多少,虎子一怔,低垂眼眸,想了一会儿,“大概十四,五岁吧。”

    花月容掀了锅盖,热气散去,蒸饼已然熟了,她拿了干布,将盘子端了出来,烫的手指尖通红,虎子盯着她的手指头,蹙眉,“下次让我来,我皮厚。”

    花月容一怔,余光飞快的扫了一眼虎子,将炒好的土豆丝卷进饼了,吹了两口气,才递给虎子,“趁热吃吧。”

    她又将饼和菜都分出一小份来,一份放进食盒,一份放在锅里,用锅盖盖着,她将姜汤盛出来,“你好好吃吧,我帮你送去,看他敢欺负不成。”

    虎子咬着饼的动作一顿,愣愣的,垂了眸,眼眶微红,他吸了口气,“月容姐,我,我日后叫你姐吧。”他猛然抬起头,带着一丝祈求,看的花月容得心底一片柔软,她大气的点了头。

    “月容姐,你,你让着些徐公子吧,他,他是。宋大哥回来会不高兴的。”

    花月容冷哼,拍了一下虎子的肩头,他比她高一头,拍的时候有些艰难,倒是虎子乖巧体贴,弯了腰,“你放心,宋梁溪若是敢说你,就让他来找我。”花月容硬气的说罢,抬脚便出了院门。

    花想容收了猪肉摊回来,抱着一大盆都是剩下的肉,想着回家腌制,赶着年前就能吃腊肉,熏肉了。“堂姐,你这是去哪?”她一回来便瞧见花月容提着食盒,大步昂扬的出了厨房。

    “还能去哪?我做了薄饼和土豆丝,要给后院的祖宗送去。”花月容阴阳怪气的,仍旧憋着一股邪火,花想容生怕花月容得冲脾气当真与徐玉修硬碰硬,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将食盒接了过来,“我去吧,你先吃饭,然后回去早些歇着。”花想容回来的时候,见着厉氏那院已经没了灯火。

    花月容四下打量一番花想容,“呀,小白,我送你的那个大包袱呢?”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神情焦灼不已。

    花想容愣了一下,她下午急着回来,便将那东西忘了,之后虎子也跑了回来,连带着猪肉摊都给旁边的韩大娘照看了,便支支吾吾的说,“可能在韩大娘那吧。”

    花月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花想容,“花小白,你就是个败家子。”说罢,便风风火火的跑出去,后面花想容的追问也来不及回答。

    林楚闻声探头出来看,他褐色的粗布衣裳纸上沾了满满的木屑,就连黑发上也未能幸免,他眯着眼,讶然的看着,“你堂姐怎么了?”

    花想容摇了摇头,交代林楚将地上的猪肉送到厨房去,便匆匆赶去后院给徐玉修送饭,这位徐公子脾气又臭又大,若是怠慢了,免不得大发雷霆。

    花想容并不怕他生气,也不过是顾及着林楚河宋梁溪兄弟二人的面子上,不与他多做计较,出乎意料的,徐玉修在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捧着一本书,就连她进门都没听见,直到她将食盒放在炕上的小桌,一面拿出东西摆好。

    “吃吧。”

    徐玉修破天荒的没说废话,拿了筷子姿态优雅,小口吃了几口,又拿出帕子擦了嘴,尔后竟又吃了起来,瞧他这般斯文,不知要吃到何年何月去,“你先吃着,我待会再来收拾。”说罢,便要走,想着厨房有一大堆事儿要做,花想容便不敢多留了。

    “且慢。”徐玉修擦着嘴,喊住花想容,“这本书你可看过?”

    花想容大致扫了一眼,应该是本杂记,无非是一些民间怪谈传说以及野史游记的,除了有趣,可信度并不高,便不耐得点了头,“你打发时间看看便罢。”

    徐玉修一喜,“你果然不一样。”

    花想容瞧不懂他喜从何来,更不懂他怎么就知道她不一样,又是哪不一样,然而徐玉修却是不说了,将书本翻开,到有图的一侧,“这一页写的美女蛇,说是就出自你这一带,改日天儿好,你领我出去看看。”

    花想容一愣,瞧了一眼徐玉修还包着白布的腿,微微拧眉,“马上入冬,山上的动物都要冬眠,美女蛇说到底也是蛇,即便真的有,也不能出来。”

    闻言,徐玉修脸上顿生失望,许是在农家宅院困的过于无聊,他神色厌厌的,瞧着桌上的食物也再没了食欲,便打发着花想容收拾下去。

    “过两天,村里来唱社戏的,黑白通宵,若是你实在闷得难忍,我带你去瞧瞧?”

    顿时,他便有了精神,神采奕奕的眼珠子泛光,“什么时候,宋梁溪能回来了么?”

第145章 针线女红() 
花想容如同哄孩子的当真将徐玉修哄的开心了,等着他吃完了饭,喝了姜汤,才回了前院,花月容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衣服跑的皱皱巴巴的,脸颊微红,头发丝一缕缕的贴着脸皮,见着花想容,没好气的将包袱塞进她怀里,随后边是推门要走。

    “这是什么?”花想容问着,花月容倒是半点回答的意思都没有,推开门就走,听着隔壁的院门响,是去找厉氏去了。

    “小白吃饭了。”林楚按照花想容的吩咐将猪肉放进厨房,见她没回来,便一直等着,虎子不同往日,话少的可怜,林楚说什么,他答什么,久而久之,他便打发虎子回去睡了,虎子前脚刚走,花想容便回来了。

    “拿的什么。”林楚接过来,便看见包袱里露出一角,像是男人的衣服,不禁拆开一看,果真是的男人的衣衫,他套在身上,不大不小,正是他的尺寸,便笑眯眯的看着花想容,问,“你给我做的?”

    花想容伸着带着茧子,一双粗糙的小手,“我的手什么时候能做的出来。”

    林楚一怔,不动声色的又脱了下来,听花想容说道,“月容堂姐帮我做的。”林楚便又笑了,说到底都是花想容的一份心意,小心珍重的将衣服收好,特意跑了一趟送回屋里,两人面对面吃饼的时候,林楚不免好奇的问,“你与花月容皆是花裁缝家的孙女,怎的你只会屠宰,你堂姐倒是手巧。”

    花想容满不在乎,将卷了土豆丝的饼塞了满满一大口,噎得的喉咙发痛,一整天滴水未进,便是饿的有些急眼了,等吞了一整张饼,“我外租家做屠宰生意,我便是与外租学的,不是比拿着针线的挣钱?”

    林楚瞧着花想容骄傲的小脸,哭笑不得,她说的赚钱,也不过是辛苦钱,早早起来,洗涮宰割,猪肉分割脱骨,搬运到集市上去,都是力气活,花想容娇小的身板,活活将她自己逼成了汉子模样。

    “想容。”林楚话到嘴边,一笑了之,他知道花想容,她喜欢的便不以为苦,反而享乐其中,她若高兴地,他作为丈夫,便理所当然的依着。吃完了饭,弯弯一牙上弦月,挂在枝桠,随着风声嘶鸣,半空中略过几只乌鸦,聒噪的叫了几声,花想容裹紧领口,天是越发的冷了。

    林楚拉过她的手在手心里头,“天气越发的冷了,你且去找裁缝做两身衣裳,嗯,家里的女眷都做上一身。”

    花想容摸了摸记不清穿了多少年头,袖口已经磨破了的旧衣,便点了头,又问,“那我明儿就去镇上,早些做好了备着,入冬了就能穿上。”

    “咚咚。”院里的敲门声突兀的响起,花想容一惊,水勺掉在了地上,“这么晚了能是谁?”

    林楚示意花想容勿动,一瘸一拐的走到院门,贴着门板看了一眼,便打开了,“木棉,你怎么来了?”

    木棉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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