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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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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梁溪身手矫捷德躲了过去,苦着脸,“婶子别急,我是林楚的兄弟。”

    厉氏眯着眼打量好一会儿,心想小白嫁过来之前林楚独来独往,时间长了,大家便都以为林楚没有家人,忽然跳出个兄弟,厉氏不信,却也不得无礼。

    “既然是兄弟,为何深更半夜在院子里闹腾?”

第128章 中毒之症() 
宋梁溪笑了笑,瞧着厉氏脸上的狐疑和不喜,自知理亏惹了人家不快,“是我们行事不周,饶了婶子清梦。”

    厉氏摆了摆手,走到林楚门前,敲了敲。轻声问着,“姑爷,可是起了?”

    这人如真是林楚的兄弟到还好说,若不是厉氏想着她这般做野能让宋梁溪放宽心,好趁机逃命。

    厉氏敲了两下,林楚已然打开了门,不悦的瞪了一眼宋梁溪,问厉氏,“怎么了,妈?”

    厉氏见着林楚,便感到安心许多,指着宋梁溪,“我听见院子里的动静,打开一看就看见这个小伙子,说是你的兄弟,娘就想问问,你家来亲戚了,怎么能不提前给娘说一声,娘也好准备准备。”

    林楚皱眉,焦灼的瞥了一眼屋子里头,“娘,他跟个皮猴子似的,不用招待。”

    厉氏松了口气,“当真是你的兄弟?”见林楚点头之后,又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两个人一点也不像,往日也不曾提起过。”

    林楚一颗心记挂着花想容,也不管厉氏再说什么。“娘,随意一些就是,不用当他是客人。”话音未落,林楚已经急匆匆的跑回屋子里去安慰花想容去了,花想容遍体鳞伤,动上一动,便难受的紧,指不定心里多么委屈。林楚心疼坏了。

    厉氏看着林楚紧闭的门,张了张嘴,林楚平日稳重,从未像今日这般莽撞,话都没说清楚,便中着急忙慌的回屋了。

    “婶子,您这回相信我不是坏人了吧?”宋梁溪盯着被厉氏随手扔出来的痰盂。

    厉氏讪讪的一笑,一拍脑袋,“都怪婶子这脑袋睡迷糊了,既然来了,就是客人,现在也不早了,你喜欢吃什么,婶子给你做啊。”

    宋梁溪笑着,“我不挑嘴,什么都行。”

    厉氏一本正经的摇头,“那可不行,来来,跟我到厨房坐着,想吃什么,婶子都给你做。”厉氏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宋梁溪的手进了厨房,一边忙忙叨叨的做饭,一面分出心神与宋梁溪说话,也不知宋梁溪说了什么,厉氏就像是吃了甜蜜饯似的,一直笑的合不拢嘴。

    林楚二人的房内,花想容和林楚两人低声说着话,丝毫不影响靠着墙角睡着了的虎子,等虎子迷糊的醒来,站起身打哈欠伸懒腰的时候,反而是吓了花想容一大跳,本来因着羞涩从林楚怀里退出来的花想容,一下子又钻了回去,抓着林楚的衣角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的打量虎子。

    林楚受宠若惊,两只手楞在半空中许久,缓缓的落在花想容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轻声细语,“容儿别怕,这是我的朋友,虎子。”

    花想容盯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探头一看,却蹭着身子躲在林楚身后,对着虎子点了点头,勉强算是打了招呼。

    虎子是彻底醒了,他手足无措的看着花想容,半响,“嫂夫人好像受惊不轻,若不然我悄悄的将大夫请过来。”

    林楚摇了摇头,“吃过饭我去请。”

    虎子一愣,“光明正大的?”

    林楚点点头,宋梁溪一行人大闹一番,怕是早就惊动了那人,现如今河口镇天罗地网密不透风,他们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明爷的眼里。

    虎子迟疑了一会儿,“林大哥,我现在去吧,您陪着嫂夫人。”

    林楚挥了挥手,虎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如蒙大赦。

    花想容心有余悸,蹙眉盯了晃动许久的门板,“那人是你的彭宇,为何以往不曾听你提起?”

    林楚眼眸一沉,“以往想的是今生未必会见,谁知发生的这么突然。”

    林楚话音未落,花想容一声惊叫,“你们从哪把我带出来的?”林楚见花想容变了脸色,以为花想容又想起被折磨的苦痛回忆,好不心疼,慌忙要将花想容抱进怀里好生安抚。

    花想容一把推开了林楚的手,懊恼的叫喊着,“不行,你们得将我送回去。我身上的不白之冤还未洗清,必然会连累了郭家。”

    林楚嘴角扯了又扯,笑不出来,他们如今已然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花想容仍能处处为旁人着想,林楚暗自思量,不知道到底好是不好。

    “想容,你想回到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承受非人的折磨?”

    花想容动作一顿,眼眸波闪不定,片刻,闪烁出晶莹的水光。

    林楚拿了帕子想帮花想容擦拭,被花想容气恼的躲开了,“那种痛终极此生我都不能忘怀,但我不能因为我连累了郭家,他们是无辜的。”花想容想起郭友松扮作侍卫送饭,并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会将凶手捉拿归案,若是她只顾着自己一个逃走了,不仅连累郭家,还会辜负郭友松。

    林楚拉着已经挣扎着下了地的花想容,“想容,你听我慢慢说。”

    花想容皱眉,“京城来的明爷恐来头不小,也不知道为何他一到这就被窝招惹了,我自己倒霉怨不着别人,也犯不着拖累了别人。”

    “你逃不逃走都无关紧要,因为他针对的。。。。。。”

    “大哥,大夫来了。”虎子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个年轻的大夫,大夫一直低着头,对着二人拱手。

    林楚拉着花想容坐到椅子上,“我看着你手上,脖子上不少伤痕,让大夫好好看看,旁的事咱们慢慢说。”

    花想容碍着外人并没跟林楚过不去,乖乖的坐着,伸出手腕,不无虚弱的说道,“大夫你看看,我身子强壮的很,没什么大事儿。”

    年轻大夫只是点了点头,低头,诊脉,一言不发。

    林楚和虎子等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花想容二人,等着大夫的诊断,半响大夫长长的叹了口气。

    林楚顿时紧张起来,“我夫人的身子有何不妥?”

    那年轻大夫只是摇头,林楚神色不定,拳头紧攥,“大夫无论如何要帮我医治好内子身上的病。”

    大夫横了一眼林楚,“她身上没什么大病,只是遍体鳞伤,具体的还要查看。”大夫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倒像是人用力捏着鼻子说话似的,闷闷地,又含糊不清。

    林楚一怔,“这。”毕竟男女有别,林楚实在不愿让大夫给花想容检查身上的。

    花想容也捏紧了领口,一副担惊受怕的盯着大夫,“我自己看行么?”

    年轻大夫摇了摇头,转过头,“这位小哥能否劳烦你再走一趟,去药房请个医女过来。”

    虎子毫不犹豫点了头,转身就跑。

    虎子刚走,那年轻大夫又对林楚说道,“您妻子的身子实属虚弱,脉象虚浮,我先为她施上两针调养心神,你先帮我将她左右两个衣袖撸起来,然后站着远着些就成了。”

    林楚不疑有他,一一照做,却又不敢离的太远,走到门口站定,张望着花想容,年轻大夫拿出一排针,挑挑选选,拿出一根极细的针。

    花想容疑惑地看着年轻大夫,即便他二人离的极近,花想容仍旧看不清楚年轻大夫的相貌。却又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此情此景分外熟悉,便问那年轻大夫,“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年轻大夫沉默寡言,取了针,按了按花想容的皮肉,猛的扎下去,疼得花想容眼泪都出来了。

    花想容触景生情,忽然想起在郭家后院那晚,那个不男不女的娘炮就是用针折磨她的,如今连痛感都如出一辙,花想容咬着牙,“大夫劳烦你抬头让我看一眼,你与我那位故人实在太像。”

    年轻大夫手上一顿,却是飞快的拿了另一根针,林楚健步窜过来,一下子扣住年轻大夫的手,“大夫,我夫人为何这般疼。”

    “她体内有毒火,毒火不清后患无穷。”说罢,年轻大夫推开林楚的手,将手里的针一下子扎进了花想容的皮肉里。

    花想容痛呼一声,两眼外翻,便倒了下去,昏昏沉沉的喊着,“不要让他走。”

    林楚紧紧搂着花想容,哪顾得上别人。

    年轻大夫一声冷笑,抓了桌上的银针转身就跑,林楚伸手一抓,死死拽着年轻大夫的后衣领子,“我夫人请大夫留步,大夫这般着急是为了什么?”

    林楚也看出来这大夫的异样,便死死拽着他不让他走。

    “你抓着我做什么,你妻子已经医好了,准备墓地吧。”男子狞笑着,声音已经变了。

    林楚怒火蹿腾,拽着年轻大夫用力一拉,扯着那人的脖子愣是拖出数步,殊不知那大夫丝毫不见惊慌,一手抓着衣领,身手矫捷顺着林楚的力道一拧,身上的外衫已经从他身上剥离。

    年轻大夫抬头,对着林楚诡异一笑,转身跑出院子,便不见踪影。

    厨房里的厉氏和宋梁溪二人听见屋子里的大动静,被吸引而来。

    厉氏惊疑的看着花想容,“想容不是在郭老家做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厉氏看着看着就发觉了不对劲,走近一看,花想容脸色青灰,奄奄一息,瞪着眼,问林楚,“林楚你好好说,小白这是怎么了?”

    林楚叹了口气,“小白受郭老之托,做了些事,这些事不方便细说,娘,等小白好了,亲自与您说吧。”

    厉氏狠狠的拍了桌子,大声质问,“你们一个两个都当我是老眼昏花了,还是脑子不管事儿了,郭老那样的人家什么人找不着,非要将小白一个乡下丫头请过去做事,你们实话实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楚看了宋梁溪一眼,宋梁溪立刻会意,搀着厉氏的手,“婶子,这件事说来话长,首要的是要帮嫂子医治这里面的事儿不妨等着嫂子醒了再跟您说?”

    厉氏看着花想容的可怜的脸色,长吁短叹,嘀嘀咕咕的不断说着,“我苦命的女儿。”

    虎子带着医女回来,见着屋子里的情形不对,悄悄问宋梁溪,“宋大哥这是怎么个情况?”

    宋梁溪点了点虎子的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虎子不明所以,看了看医女,看了看林楚,傻愣愣的站在门口挠着后脑勺。

第129章 事已办成() 
郭家大院,一群人围着明爷几乎将整个大堂都站的满满当当,明爷神色琢磨不定,明爷身侧站着一人,眉眼,身形与宁青十分相似,“爷,哥哥快回来了。”

    正说着,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少年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他一手捂着肩头,鲜血淋漓,看了一眼明爷,一头栽到。

    明爷身后的少年高呼一声,“哥哥。”

    转眼,明爷已经将宁青抱了起来,转身向内室走,身后的少年步步随行,被明爷一记冷眼,干干的停下。

    “你若是有宁青那般媚狐骚劲的,爷能不多看你一眼。”侍卫斜睨着少年,语气轻佻。

    少年僵硬的转过身来,瞪着那侍卫脸色黑青,蓦地,一巴掌打的侍卫猝不及防,侍卫立刻拔刀相向,啐了一口,“贱人。”

    少年冷眼一瞥,唇角含笑,笑中带着讥讽,“爷瞧不上我,我还有哥哥,你算老几。”

    侍卫一愣,那少年如鬼魅般一闪而过,一巴掌落下来,愣是将侍卫打的晃了三晃,一脸怒色,青筋暴起,他今日便是要给那娘里娘气的小子教训。

    侍卫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侍卫脸色阴沉,咬牙,“我今日落了下风,日后莫不是什么人都能爬到头顶上去不成?”

    说话的人正是郭老,他对着少年拱手,替侍卫道歉,“宁小公子,他不过是一时莽撞,您小爷大人有大量,莫不要同他计较啊。”

    宁小公子冷哼一声,一转眼,人已经在明爷刚刚坐着的位子上落座,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

    那侍卫被气的不轻,提着大刀,并不甘心,郭老爷子生拉硬拽的将他拽了出来,那侍卫不满,连带着郭老也被牵连,“你不用怕那小子,他不过是个奴才,比不上宁公子一根手指头。”

    这屋子里的人谁看不出眼色,明爷对他们宁家兄弟二人的态度截然不同,那宁公子他区区一个侍卫不敢得罪,宁山一个罪奴他还得恭恭敬敬的服侍着不成,更何况宁青对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似乎并不在乎。

    侍卫一众从来不将宁山放在眼里的。

    郭老爷子叹息着频频摇头,目光定定地看着屋门,“你摸摸你的脖子。”

    侍卫狐疑的看了一眼郭老爷子,当真伸手去摸了脖子,后脖颈上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个血洞,潺潺的渗出鲜血来了,郭侍卫打了个冷颤,却不知那不被人待见的少年深不可测,顿时心有余悸,吓得脸色煞白。“老爷子您帮我指条活路?”谁不知道宁家兄弟最善记仇。

    郭老爷子摇着头,那侍卫见郭老爷子不说话,心中更是发慌,忙追在郭老身后,软磨硬泡,想着求个保命的法子。

    大堂之中。

    宁山打发众人出了大堂,深吸一口气,敲了哥哥的房门,屋子里稀稀疏疏的似乎有两人说笑的声音。宁山苦笑着,隐去后院,不知踪影了。

    明爷屋中,宁青躺着,明爷坐着,明爷亲自给他包扎,两个人很近,近的能闻到明爷身上的胭脂香,宁青脸色微微一变,却是笑的更开,“爷,我办成了。”

    明爷深邃眼眸倒映着宁青的神采,失血过多,一路用力过甚,哪还能有什么神采,宁青忽而冷了脸,猛的背过身去,“爷,我累了。”

    明爷静默的坐着,伸手摸了摸宁青的头,那时,他只有那么大,而今个儿长了一掌,少年神韵一丁点没变。

    宁青也不顾是强忍着,等了半响,明爷只是坐着,摸他的头,多余的话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宁青越想越是委屈,“爷。”回过神,软软的喊了一声儿,仿若那午后晒阳的猫儿。

    明爷嘴角含笑,狠狠的一拍宁青的背脊,“别急,你要的爷都会给你。”

    宁青的眸顷刻间幽暗,“我不要什么?爷想做什么,宁青定会不遗余力去帮爷达成。”帮明爷也是帮他自己。宁青看着明爷缓缓的牵动嘴角,笑中带着冷意和仇恨。

    明爷摸着宁青头上的手,缓缓的下移,摸了宁青的脸,妖冶的脸生在男儿的身上实属可惜了,明爷叹了口气,嘴角也扯出一抹笑容,仔细一看,二人笑的神韵何其相似。

    “阿青,我知道你想的什么?等做成了,我便送他一块去陪葬。”

    宁青闻言,脸色又冷又臭,僵硬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明爷脸色,缓缓的向明爷怀里靠拢。

    啪的一声,明爷一巴掌打过去,宁青整个人掀翻摔在地上,脸色苦涩,慌忙爬起来,却是跪了下来。

    明爷背着宁青而站,宁青不知他脸色如何,明爷不言,他亦不敢言语。

    良久,宁青的腿渐渐麻木,明爷转身,脸色恢复如常,体贴得将宁青从地上扶了起来,语气不见之前的温存,“你这次做的不错,想要什么嘉奖?”

    宁青低垂着头,暗暗藏起眼底的失落,他微微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明爷似乎并没听到宁青的话,将宁青送到床上坐下,拍了拍手,“来人,宁公子大功,赏赐黄金百两,白银千两。”明爷拍了拍宁青的肩头,“我知道你生来淡泊,既生于俗世中,便免不得这些俗物,你不爱就交给底下奴才打理。”

    明爷又从短靴中拔出一把短剑,银白色的剑身精巧,珠宝镶嵌的五彩斑斓,便是当世的稀罕之物。

    宁青短促的扫了一眼,摇头,“那短剑是爷心爱之物,宁青不敢要。”宁青以往要过一次,明爷不是当场变了脸色,便是出手教训,这般次数多了,宁青也有了自知之明,他仗着明爷的权势在外面狐假虎威,但在明爷面前,轻若草芥。

    明爷硬是将短剑塞进了宁青手里,不由分说的“赏罚分明,你该得的。”

    明爷说罢大笑着离开,他这般笑的刻意,宁青却知道明爷并不开心。

    明爷出了门,跟门口的侍从说了几句话,那些个奴才端着水盆,茶点,饭菜鱼贯而入。

    “哥哥,吃饭吧。明爷特意交代厨房给您做的。”说话的正是宁山。

    宁青脸色铁青,“谁准你进来的?”

    宁山未答,转身对着身后的几个不敢抬头的小侍,“你们几个出去等候。”

    小侍不敢动,频频侧目张望着宁青。

    宁青不耐的摆了摆手,侍从才鱼贯而出,并将门带上。

    宁山面无表情的走到宁青面前,面无表情的跪下,“恭喜哥哥,大仇待报更近一步。”

    宁青一巴掌落下,宁山半张脸立刻肿起来,宁青冷声道,“一个奴才敢叫我哥哥,滚,滚的越远越好,日后别再让我见着你。”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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