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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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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请说。”

    “汤姐姐生前可有遗言?”

    了闻师父的脸色便更是怪异,她几乎以为花想容这般横冲直撞的性子,是要与她质问追究的,愣了一下才道,“汤夫人与我说了许多,若说遗言,也只有拜托战夫人照顾好儿子。”

    花想容点了头,自言自语一句,“我会的。”说罢,自顾坐了下去。

    “汤姐姐最喜欢山风,她说若有老一日,想化成山间的风和暖阳,不知公主使人将汤姐姐送到何处去了?”

    “自然是该去的地方!”玉荣喝着茶水,眸子却往了闻的方向瞟,心不在焉的回答,含糊不清。

    花想容没再追问,等到宴席散去,与众位夫人一同起身离开,却被秋水拦了下来,“难得与战夫人相聚,公主有话要说!”

    花想容毫不掩饰得冷嘲道,“前些日子才见着,公主又寻找了什么由头,想要发落我了。”没了众人的眼光,她自然不愿意丝毫与玉荣公主表里不一的阴暗人虚与委蛇。

    玉荣公主快活的笑着,“花想容一如既往的小气,我不过是拿你出了气,旁家夫人即便是跪着求我我也不愿,你到是傲气。”

    “我不过市井小民,是公主眼里最看不上的井底之蛙,自知身份不敢巴结公主,自然也是不愿当出气筒的。”

    花想容起了身,“公主若无要事,想容便先离开了。”

    这次秋水想拦,却被玉荣拦了下来,她说,“留她几日,让她瞧瞧如何江山覆灭,如何家破人亡?”玉荣讥讽的大笑。

    秋水皱眉,“公主舍得将军死?”

    玉荣面容冷凝叹了口气,“我舍不舍得,他都死不了,战楚炎的脖子是铁打的。”

    秋水抿着唇,不再言语。

    园春楼外,陈府的人来了,陈诚老了许多,两鬓白发十分显眼,远远的过来与花想容作揖,“内子劳烦夫人照顾。”一众侍卫哭的十分哀伤,如丧考妣。

    陈诚面色如常,看不出半分哀伤,眼底似乎若隐若现一抹欣喜,花想容心中不屑,面上不显,神色淡淡的应了便无多话,难得,陈诚主动过去与玉荣攀谈,说话间隐约有笑声传来。

    花想容叹了口气,十分为汤敏君不值得。

第359章 庵堂血案() 
汤敏君死后三日,花想容亲自登陈府吊唁,门可罗雀,冷冷清清,陈诚不知所踪,只有乳母带着汤敏君年幼的儿子守在灵前,乳母眼眸通红,可见是个知道感恩的,她走上前去,烧了纸,上了香,再看那孩子懵懂的不知世事的单纯模样,有些心疼。

    “你叫什么?”花想容蹲下身子摸了摸稚子泛黄而微微杂乱的头发。

    乳母行过礼,哽咽道,“回战夫人,小少爷乳名潇儿,大名还未定,老爷派人赶往老家山东,请老太爷拟定。”乳母看见花想容递过来的绣着清秀白兰的帕子一怔,面颊微红,慌忙摆手推拒道,“夫人不必客气。”她说着快速的用手抹了泪痕。

    “老爷最近公务繁忙甚少回府,听闻他在外面养了个胡姬,终日寻欢作乐。”乳母叹了口气,摸了摸天真的小少爷,眼泪珠子又莹润起来。

    大概,陈府少有过客,乳母心中憋闷了许多苦涩,今日见着花想容,才得以倾诉,又或者,她知道汤敏君生前与花想容交好,便有意多说一些。

    花想容安慰几句,心中可怜那年幼丧母的儿子,一阵心酸,便许诺乳母,若孩子有事,随时到将军府来寻她。

    乳母含泪答应。

    临走,孩子脏兮兮的小手抓着花想容月白色的裙袂,稚嫩的小虎牙十分可爱,花想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心里不禁又翻涌起来一阵心酸。

    “夫人,午时了。”

    阴着天,刮着凛冽的寒风,街上行人稀少,商铺里的小二拿着铁铲扫帚清理积雪,昔日繁华的街道银装素裹,清冷却又热闹。

    “听闻皇帝有病了。”

    “什么病啊?”

    “谁知道啊,咱又没亲眼瞧见,听说,妖妃祸世,国师大人已经命钦天监秘密处决了呢!”

    “啊,这等辛密之事,你是从哪听来的?”

    “还不是我家里的表亲在宫中当差。”穿着黄袍葛布衫子的穷酸书生,忽然压着声音,覆在旁边中年虬髯大汉的耳边,花想容的马车就停在几人身后的位置,正听的清楚。

    “小姐,如今京中人心惶惶,民心不稳,大乱之兆已成定数,不若芍药安排车马,元帅早就在西北与安北王商议好了。”

    花想容轻笑,摇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看的。芍药你不了解他,若不是心系家国,胸怀百姓,他不会回来,什么皇权富贵,珍宝美人,不过过眼云烟,昙花一现,人终一死,到头来,还不如一把黄土。”

    芍药攥着手,“可,可是。”

    “回吧。”花想容一挥衣袖,马车缓缓的向着南山而去。

    山前清幽小径,已经清扫干净,穿着褐色僧袍的小尼姑在清扫庭院,见着将军府的马车,顺台阶而下,双手合十行礼,“阿弥陀佛,了闻师父早就预料到夫人会来,请吧。”

    花想容披着鹅黄色的绒毛大氅,耳畔别了一只芍药的黄玉点翠,面容白皙,娇俏动人,她微有诧异,园春楼屏风孩之后,了闻不问自答,明明已经拒绝了她,“有劳小师父了。”

    小尼姑面颊上蹭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哪里。师父就在里面,施主轻便。”说罢,她提着扫帚匆匆离去了,一院子的落叶积雪,看来只有她一人忙碌。

    “雁雪,芍药,你们去帮帮她。”

    雁雪不动,芍药也不动,她一脸难色,瞥了一圈雨花庵的僧房,“夫人,这里并不安全,还是让我们跟着你吧。”

    花想容看了一眼屋檐之上,“我不会有事的,有些话想来了闻师父是不愿让外人知道的。”包括,汤敏君的死因!花想容一脸决绝的推门而入。

    了闻师父盘腿坐在地上蒲团上打坐,“夫人请坐。”

    花想容环视了一圈,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个蒲团,便没有旁的了,她坐在哪?地上,还是床上?“不必了。”

    “呵呵,世上万物,何谓真,何谓假?夫人如今还分不清么?”

    花想容微微诧异,“了闻师父这话是何意?”

    “你被骗了。”了闻一跃而起,僧袍整洁如新,她眼神浑浊的看着花想容,早已不复白日间清朗,“这就是为何我不能为你儿子医治。”

    花想容诧异,“你的身子?”

    了闻叹了口气,“我中了剧毒,药石无医,参与玉荣的宴会,不过是为了雨花庵最后的体面。”她瞥了一眼窗柩上悬着的风铃,面色哀戚,而又可怜。

    “我那师妹了静是个不成气候的,她与方正勾结,雨花庵早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强弩之末,是我贪心,师父岂会在意这些?”

    花想容心中大骇,却不想了闻竟然将了静和方正勾结的事实告诉了她!了闻却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你过来。”

    了闻似乎很累,脸色由白变成了绛紫色,尤其是嘴唇,渗血一般的红,看上妖冶,很是吓人。

    “我生前做过许多好事,临死却要做这等子恶事,不知道死后是地狱还是转入六道轮回,或是堕入恶鬼道永不为人。”她自嘲似的自言自语着。

    花想容心中想的却是了闻生平济世救人,以助人为乐,无欲无求,除却汤敏君之死。。。。。。

    “你今日来,我预料之中,可惜,依旧不能帮你。”

    了闻叹了口气,她站起身来,有些打晃,每一步走的惊心动魄,宛若踩在云端一般,飘忽不定,良久才挪步到窗前,推开窗子,一树黄花随着清凉的冷风,落入屋子,青色的石板上一抹黄十分显眼。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我的年岁故去无谓,只是心中一直有一事牵挂,希望夫人能代我转述。”

    “什么?”

    “你且过来。”她与花想容招手一手撑着窗柩,站立显出几分困难。

    花想容稍有迟疑,踱步过去,了闻对着花想容吹了口气,顿时觉得头昏脑胀,眼前一白,昏厥过去。

    青石板冰凉刺骨,花想容浑身酸痛的很,她睁开眼,天色已黑,她起了身,围着院落走了一圈,四周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光亮,“了闻师父。”空有她一人的声音凉凉的回荡,十分恐怖。

    她有些惊慌,跑起来,不小心踩到了裙摆,一下子扑倒在地,手触碰到冰凉的,柔软的东西,她吓了一跳,大声尖叫起来,好像是死尸!

    脚步声随着火光近了,一群人推门而入,为首的便是雨花庵的主持了静。

    借着火光,花想容也看清楚了,地上躺着的是七窍流血,早就已经气绝身亡的了闻师父,她跌倒的时候,手上沾染了了闻的血,她脸色惶恐的坐在地上,手上还带着血。

    顿时有僧人指责道,“是她,是她害死了了闻师父!”

    花想容立即反驳道,“不是我,我与了闻师父并不熟悉,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什么害他,杀人也需要理由吧。”

    “大雪封山,雨花庵已经闭门不接待香客,夫人是如何进来的。”了静疑惑地打量了花想容一圈,尔后看向了今日打扫山门前的小尼姑。“悟灵,你说说看。”

    小尼姑见着了闻尸体的时候,已经吓得面目呆滞,被人拽着从人群之后拉出来,面色仍旧白的如纸,呆呆傻傻的望着屋子里的众人,问什么也答不出来。

    了静瞧着生气,让人抬了一桶水来,刚从井中打上来的,冒着冰凉的寒气,了静直接让人倒了上去,小尼姑从头到脚湿漉漉的,人也顿时清醒了许多,她颤颤巍巍的指着花想容,“怎么会?怎么会?”

    花想容看着小尼姑,轻声细语的劝慰道,“了闻师父让你在山门前接引我,可有此事?”

    小尼姑诚实的点了点头,“了闻师父占卜战夫人过了午时会来,便命我等在山门前,但我不知道,不知道会这样!”

    花想容想走过去,被了静身后两个五大三粗的姑子拦住,“夫人为说清楚之前,还是不要乱走的好。”了静阴阳怪气的说完,与武僧吩咐,“去报官吧,出了人命官司,雨花庵担不起责任。”

    武僧刚出去,立即又被了静喊住,“你等等,让人进宫,通知明王。”

    花想容脸色微微一变,再看地上的了闻师父,她睁着的瞳孔中淌出许多发黑的血,似乎在笑,在嘲笑她的愚蠢。

    “夫人,夫人。”芍药二人冲进来,被武僧拦住。

    那两个五大三粗的姑子;撸了衣袖便想过来将芍药二人制住,但芍药二人岂是好拿捏的,三招两式轻而易举的将众僧压制住,“你们佛门之地岂能不讲道理。”

    “我们也想相信战夫人的清白,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说她不是凶手,也要拿出证据来,既然两位施主不肯配合,便等着明王来吧。”

    芍药二人退至花想容的身侧,轻声的问,“夫人,冲出去?”

    花想容摇头,“她们要捉我,今日是走不了的。”

    芍药诧异,却看着花想容脸上尽是苦涩,咬了咬牙,“夫人且放心,我和雁雪拼命也要将夫人平安护送出去。”

    “你们走吧。”

    芍药大惊,“不走,要走一起走。”

    雁雪抱着剑,迈开一步,“那我走。”

    她的厉害和狠劲刚才被众人看见,了静有心想拦,却不敢拦,“你肯让你们夫人一个人留下?”

    雁雪冷哼一声,“战楚炎才是我的主子,让开。”随着一声冷然的呵斥,中间让出了一条路出来。

第360章 关入大牢() 
芍药气急,低声喊,“雁雪,夫人平日是怎么待你的,你这个混蛋。”

    雁雪回眸,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扬长而去。

    “无碍。”

    花想容在蒲团上坐下,当着一屋子义愤填膺的僧众,拉着芍药从容自如的坐下,两人说话,谈笑间,并无一丝沉重,小尼姑十分愤怒,想要上前理论,皆被了静挡了回去。

    大约过了半柱香,南山雨花庵的山门大开,明王带着五十私兵前来,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腰间别了一块凝白剔透的羊脂玉,镂空雕刻的模样,似乎是一只狼头的模样,狼张着血盆大口,牙齿,息肉,栩栩如生,带着一股凶狠的肃杀之气。他袖口绣了一条明黄色的龙,张牙舞爪,腾云驾雾,黑亮的眼珠子,是用最闪耀的黑曜石缝上去的。

    明王身上的穿用无不是最好,听闻明王富可敌国,家有金山银山果然都是真的。

    “了闻师父圆寂了?”明王问了了静,又颇为惋惜的自言自语道,“可惜,我家风月还等着了闻师父医治。”风云是明王的爱马,年岁已高,身上多处病症,常年养在马厩中,有专人悉心照顾,而请去看病的,无不是天下间名声大噪的医师。

    了静面露哀戚,抹了抹泪,“早间了闻师父起来的时候,身子还好的很,她绝不可能是圆寂的,一定是被人谋害的!”了静言之凿凿,满腹肯定的说着。

    明王的眼睛在人群中巡视了一圈,落在花想容的身上,亲切地过去,“战夫人,许久不见,可还好?”

    花想容扯出一抹干笑,“见着明王爷如何能好?”似有若无得扫过明王的府兵,各个身穿盔甲,配长矛,大刀,不是一般的威风凛凛。

    明王呵呵一笑,“你们可找到凶手了?”

    了静轻轻点头,目光看向花想容,“了闻师姐暴毙之时,屋子里只有夫人在,据小尼姑所言,她们似乎早就约定了今日相见。”

    花想容轻轻一笑,“了闻师父神机妙算,她算到我今日会来,才派了小尼姑去山门口迎我,我与了闻师父无冤无仇,何故害她?”

    小尼姑瑟瑟上来,并不敢直视明王,只是低着头,轻声道,“将军府的小少爷身患奇病,战夫人曾在玉荣公主的赏雪宴会上求过,了闻师父婉言拒了,夫人不死心,才重登南山,踏入雨花庵求医,也许,也许是再被师父拒绝,夫人怀恨在心。”

    “你若是杀了人,还不逃走,等着人来抓么?”

    “既是如此,还请夫人跟我们走一趟。”

    “明王想动用私刑不成?”

    花想容并不惧审问,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明王的手段向来不寻常,若是当真跟着他走了,怕是凶多吉少,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明王诡笑,一挥手,府兵上前,便要捉拿,芍药拔出匕首,“我看谁敢动!”

    明王身边高手如云,芍药双拳难敌四手,何必无谓的牺牲,花想容上前一步,刚想拦住芍药,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高呼,“是谁报的案。”

    郭友松带着大理寺卿过来,身后士兵众多,一眼望过去,几乎上百,明王脸色微微一变,问,“郭将军今日怎的有空来南山,莫不是有事要求?”

    郭友松温润笑着,“非也,在下与大理寺卿正在喝茶,便听见南山上的小尼姑报案,一时兴起便跟来看看。”

    “那这些士兵?”任谁都能听的出来明王语气中的不悦。

    郭友松摸了摸鼻子,“京中近日并不安稳,大理寺卿夜深出行,心中惧怕,央着我带兵上山!”

    明王阴惨惨的笑,斜眼睨着大理寺卿,“大理寺卿亲自办案,倒不是常事,雨花庵在京中信众众多,大理寺卿重视也是小事,只是如今天色已晚,以权谋私不是好事。”

    大理寺卿解下腰上别着的金牌令箭,“皇上赐下金牌令箭,恩准下官全权处理京中大小案件,雨花庵一事,依下官之见,雨花庵案件与秋名山山匪有关,特此与郭将军申请,得以守护。”

    明王阴暗着脸沉默良久,“既然大理寺卿的人接手,那明王府就静候佳音了,了闻师父是天下百姓敬仰的高僧,她的死必然会引起巨大的轰动和风波,不利于民心安稳,三日,三日应该足够了吧。”

    大理寺卿脸色微微一僵,咬着牙,拱手,“明王说的是。”

    “凶案现场只有战夫人花想容一人在,而又被小尼姑指证,查明真相之前,还请大理寺卿好生的盘问。”

    “这是下官之责。”

    明王冷哼一声,抬步而去,了静刚出了声音,被明王冷冷的一瞥,顿时没了声响。

    郭友松走到花想容跟前,轻轻叹了口气,从紧锁的眉头能看的出来他的担忧,“我知道我什么,你都听不进去。”

    明王并未走,只是站在山脚下等着众人下山,看着一脸沉默的花想容,带着嘲讽道,“想不到郭公子和战夫人的私交甚好,这让战楚炎在泉下有知,必然十分欣慰。”

    花想容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战楚炎已经丧命沙海,劝夫人早立一块衣冠冢,尘归尘土归土,让战楚炎的魂魄魂归故里!”

    花想容怒不成声,郭友松挡在她身前,“这些小事何须王爷费心,王爷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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