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门俏屠娘-第1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里有阿宋,咱们走吧。”

    花想容一脸诧异,推开战楚炎的手,过去轻轻地拍抚花月容看似喘息艰难的背,“昨儿个看你明明还好好的,谁惹你了?”花想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宋梁溪。

    花月容一顿,扑进花想容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小白,我真是没脸活了,我对不起我娘,我对不起我爹,我对不起你。”

    花想容一怔,“你这是怎么了?”她疑惑地眸子打量向一旁的两个男人,两个人脸上的神情都十分通透,似乎早已经察觉了一切,只是看向花想容的时候,会不自觉得避开,花想容便肯定其中有鬼,瞧着花月容难受,又不好当着男人的面问出来,便悄悄的将花月容拉到一旁,又再三看了一眼战楚炎二人,才问。

    “没旁人听着,你心里不舒服的,与我好好的说。”花想容拍着花月容得手,瞧着她委屈的模样,她心里也不好受,跟着哽咽,红着眼抹泪。

    “昨晚的时候。。。。。。”话说一半,花月容便控制不住的再度哭了起来,伤心断肠,好不委屈。

    “你们说,昨晚到底是怎么了?我问只说是遭了贼,看堂姐的模样,可是遭了贼的。”

    花月容愣愣的看了一旁宋梁溪,顿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眸防空,将昨日的糟心事一并讲给了花想容一听。

    “他,他怎么会对你图谋不轨?”花想容怔怔的,这句话却是看着一旁的战楚炎问的,“那个海将军究竟是什么人?竟连将军的家眷都敢图谋,实在是放肆妄为!”

    花想容恨恨地,紧紧的握着花月容冰凉的手,劝慰道,“堂姐放心,欺负你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

    才好了一些的花月容,便又黯然的抹起了眼泪,“可是当时那么多人突然冲进来,小白,我的名节毁了。”

    “天色不早,月黑风高,你一个女子有什么事不能等到天亮了再说,亦或者是先与嫂子先说。”宋梁溪目光冷寒,言语犀利,昨日的花月容与今晚全然判若两人,她今日可怜之相,不过是为了博取花想容同情,顾自神伤,其中目的不言而喻,之于宋梁溪,自然不想让她达成。

    “宋大人多虑了,昨日我想找将军便是商谈医腿之术,你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小白,昨日我是否去她帐子门口等候,不过将军入睡,我不便过多打扰,只得等候门口。”

    花想容恍然想起,昨日的确在门口撞见了脸色怪异的花月容,当时只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却不想是有关战楚炎那条伤腿之术的。

    “我与木棉赶来,便是发现了医治战楚炎腿伤的密术,本想与宋大人商讨,尔后却发生了种种事情一拖再拖。”

    “昨晚突然便想了起来?一日拖得,一夜便等不得了?”宋梁溪眼神锐利,步步紧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机会,可不是容忍她一错再错。

    花月容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宋梁溪讥讽的笑笑,“我心知自从我拜在阿满门下,宋大人便日日看我不顺,至于这般小气,我说一句,您便嘲讽一句。”花月容红着眼,因愤怒而浑身颤抖。

    “好了都少说一句。”花想容责怪的看了一眼宋梁溪,心道今日宋梁溪究竟是怎么了?平日里倒是对花月容关爱有加,今日,花月容遭遇横祸,他却嘴上不饶人。“阿炎。”她与战楚炎使了眼色,示意战楚炎将人拉了出去。

    “小白。”花月容吸了吸鼻子,跪在了花想容的面前,

    “你这是要做什么,快起来,地上凉。”花想容被吓了一大跳,想扶她起来,却被一下子避了开来,“小白,你让我说完。”花月容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门口,宋梁溪时不时的探头进来,她嘴角冷冷的勾起,“堂姐这一辈子都指望不上嫁给有情郎了,但我有家人,我想一直留在你身边。”

    “堂姐,你长的好,医术好,做什么犯愁这些,昨夜的事儿我也听明白几分,那些士兵大抵是将你和海将军,当做是我和阿炎了,你切莫担心,我会帮你一切办理妥当。”花想容若有所思的说着,想将花月容拉起来,她却是不肯起的。

    “我话已至此,便是除死之外的唯一一条出路,小白,你忍心就这么切断?”花月容一字一顿。

    花想容愣了一下,恍惚的抬起头看向花月容,怔怔的问,“你的意思是?”

    “请堂妹成全。”花月容匍匐在地的瞬间声泪俱下。

    花想容的心猛的缩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营帐门口,两个男人的身影不知去向,她微微粗着眉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小白,我昨日被辱,无颜苟活你若是不愿我便就此去了吧。”花月容说着,动作利落的重新爬上了凳子,拉扯那绳子已然套上了脖子,她决绝的看了一眼花想容,便踢了凳子。

    无助的身子剧烈的摇晃,花月容白皙的脸憋的通红,双眼泛白,眼看着人要过去了,花想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扶着腰身,只能在地上乱悠悠的转。

    嗖的一声,冷箭破空,当即隔断了花月容脖子上的绳子,晃悠悠的一转,人已经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空空的咳嗽,花想容刚跑出去一步想将人扶起来,身后一声呵斥,她的脚步生生停了下来。“别动。”

    转眼,战楚炎将花想容的手握在掌心,慢慢的揉搓着,“天儿冷,你也不知道多加一些衣裳。”战楚炎冷着脸责备,却是一面将他的宽大的外衫罩在她身上,又是不放心的将人搂在怀里慢慢的揉搓着。

    花月容余光扫着两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尤其与花想容两相对比之下,更是又狼狈又难堪,“小白。”她不甘心的喊着花想容的名字,“我唯一的救赎只能依着你了。”花月容泪眼婆娑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我,我,这种事我做不了主。”花想容无法直视花月容充满期待的眼眸,别开了头,暗暗在战楚炎的腰间掐了一下,“堂姐担忧名声受损,想嫁与你,我说此事我做不得主。”

    “你的婚事,我早已经派人把你打听,你一个女子也不好说话,日后少往外跑些,才能顾全了名声。”言外之意,战楚炎讽刺花月容平时全然不在乎这些,今日倒是要死要活起来。

    对于战楚炎的冷淡和不屑,花月容心中早有准备,仍旧被刺痛了一下,“我的声名狼藉,于小白能有什么好处,我声明不好,高门进不去,寒门我不甘心,不若一辈子与花想容待在一处,也能顾全了姐妹情分。”花月容咬着唇,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战楚炎,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今生只有花想容一个妻子,无妾,无通房。”战楚炎说着,便又欲言又止的看向宋梁溪,“不若若是有人愿意娶你,便也能缓解你的尴尬,你可愿意?”

    花月容一怔,眼光迅速的瞄了一眼宋梁溪,当即便摇头拒绝,“我无意耽误旁人,若是你们都不愿,何须阻拦我去死!”

    “我们倒是不曾阻止,只是你死在这,难免扰乱军心,影响士气,还请花姑娘找个没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准备。”宋梁溪打了个哈欠,为了处理花月容得事,他昨夜一夜未睡,花月容倒是精神饱满的折腾别人,他不耐地打了个哈欠,“对了,昨晚那个海将军已经引咎辞职,返回京中,日后更是无人知晓。”

    宋梁溪不再看花月容脸上僵了的脸,够唇一笑,掀帘子便走。

    “堂姐,你若是实在抹不开脸,便称病躲几天,我让身边的小丫头过来伺候你。”花想容念着,“这么些日子,想来青莲身上的伤应该是快好了的。”身边的小丫头再勤快,终究是比不上早就习惯的,也许是因为怀孕之后,执念过重,花想容这几日越发的想念青莲身边伺候的日子,这让小丫头越发的忐忑不安,仿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了花想容的不快。

第286章 捡尸() 
花想容这几日都睡不安稳,想请战楚炎派个人去接青莲,都被遮遮掩掩的躲了过去,她心下难安,便想着自己找个人去打探打探,于是让人去杨二胡同找了个放牛的半大小子,他面容黝黑,笑起来一双小虎牙在外面露着,一副憨厚老实之相,花想容瞧了十分满意,拿了一贯铜子给他,并许诺领了人回来,再给他半两。

    小伙子很高兴,下午架着牛车便走了。

    花月容那处安安静静的,花想容派过去的小丫头也被赶了回来,花想容心想她心绪不佳,空了半日,临近傍晚的时候,才敢过去瞧瞧,正撞上木棉从她帐子里出来,木棉瞧着她也是一愣,神色恍惚的指了指帐子,“人刚睡下。”

    花月容闹了一天情绪,能睡下实属不易,花想容便不敢打扰了,与木棉绕着营地的边缘走着,“你与她说话,她情绪可还好?”

    木棉叹了口气,“想容,哪个姑娘家遇到这种事心里能好受的?”她偏头看着花想容,眉眼之中带着几分祈求,“想容,你平日与堂小姐感情甚好,怎么遇到了这种事便想不开了呢?她一个知根知底的,总好过,旁人硬塞进来的吧?”

    花想容一怔,讶然不解,“木棉,若是你丈夫身侧被强塞进去个女人,你当如何?”她按在肚子上的手渐渐收紧了。

    “不能躲自然是要接受的,可,月容姐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你亲堂姐啊。”木棉语重心长,神色凝重,看了一眼周围,不见旁人,便轻声劝慰道,“月容姐姐总是以你为先,你平日亦是能瞧得出来,即便与你同侍一夫,也不能分些宠爱,依着将军对你的心,月容姐嫁与不嫁的时候应该也没多大分别,你何必固执己见,反倒是伤了姐妹和气。”

    花想容的目光一寸寸的从木棉脸上拨开,男女之情上,她就是要固执己见,有她的执着和倔强,战楚炎是她的,那她便要完完整整的,从里到外都只是她的。

    木棉见花想容未曾有动容,一脸忧色,“月容姐已经走到这般田地,即便是你要骗骗她也是好的。”

    花想容咬着唇,不肯松口,即便她应了又如何,她信得过战楚炎,他那处也决计不会答应,倒是烦了木棉苦口婆心的劝说,再往前走,隐约便见着城墙,进了城墙,便是将军宅院,三进三出的土宅,才住了不过几日,没多大感情,如今搬到了大营之中,花想容倒是倍加想念。

    木棉忧心忡忡的看着花想容,她视而不见,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沉,随后长长的叹息一声,不知是为了花想容还是花月容,亦或者是为了她自己。

    “那个叫春霞的小丫头做的不是很好,我下午过去,瞧见她拿着滚热的茶水喂月容姐姐,便被我赶回去了。”

    原来是被木棉赶走的,花想容倒是没多大的想法,却仔细想了一番,“那小丫头叫春霞?”

    木棉一怔,凝眉深思片刻,摇摇头,“听说是将军临时从庄子上带出来的,做事忒没规矩了些,我也是怕她伺候不好你,不若就此送回去,我日日往你房里去的勤快些就是,左右你也是安稳的,没多大的事儿吩咐。”

    花想容一愣,倒是不曾想过这些,转图看向木棉,她一脸的老道,眉眼间心事重重,忍不得笑了,伸了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平日看着就是心思细的,才知道你心思却是如此重的,不足二十的年纪,看着倒是过了四十。”

    木棉惊愕的捧着两颊,“我的脸近日已然老了?”她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早间对着铜镜的时候,脸上的皮子倒是干了许多,手心里摸着都老了不少呢。”木买你叹了口气,有些气馁,整日忧心的事情这般多,怎能老的不快?

    “夫人。”叫连翘的小丫头欢欢喜喜的跑过来,看了一眼木棉,顿时收敛起来,贴着花想容的耳朵低语。

    说是知州夫人过来了,塞北苦寒之地,五品的知州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处去,童修便取得塞北女子,萧叶是个性子爽朗的女子,花想容刚到此地的时候,时常照顾,后来家中父亲去世,已有十数日不曾见着。

    “想容妹子。”萧叶肤色偏黑,笑起来之时,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她穿着藏蓝色的棉袍,一半系在腰间,脖子上挂着硕大的松木项圈,据说自打她笄礼过后便一直带着的,她步子极大,像个男人一样走路带风,花想容刚刚抬头望她,人已经到了跟前来了。

    “许久不见,怪想念的。”萧叶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食盒,看了一眼的天色,“我带了糌粑和酥油茶,正好中午,咱们一起吃一些吧。”

    萧叶便是如此的性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直来直往的,花想容与她相处十分舒服,倒是木棉看不惯,只觉得塞北土人粗俗野蛮,尤其是笑起来的声音毫不遮拦,她听着吓人,萧叶刚坐不多会儿,她便告辞离去了,说是要去陪陪花月容,但她看着木棉去的却是虎子练兵的方向。

    花想容便多看了两眼,心中疑惑,却未曾多想,看着萧叶将吃食一样样的摆好。

    “妹子,吃吧。”萧叶自己拿了个小碗脱着,赤手刮了一些酥油吃了。

    花想容愣了一下,仿照萧叶的动作,吃了几口,便实在吃不下了,大多是牛油做的,天儿冷,放置片刻,便腥腻的厉害,萧叶劝了几句,花想容仍旧摇头,“好姐姐,我实在吃不下了。”

    萧叶便也不再勉强,笑了两声,她自己便也放下了碗,转眼便把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与花想容坐着说话,“我阿爹不是病死的。”

    花想容愣了一下,惊愕的望着萧叶,她瞧着脸颊凹陷,那双黑亮的眸子也不似以往有神采了,不敢胡乱猜测,巨鲸发生了什么,便默默地等着萧叶自己来说。

    “阿爹是被匈奴逼死的,我娘家是吉言村的,村子在两国边境,日子以往便过的很苦,乡亲们自给自足,倒也能苦中作乐,好景不长,匈奴过境,抓走了兄长和弟弟,父亲一气之下,昏死过去,便再不曾醒来。”萧叶抹着眼泪,眼中闪烁着仇恨之光。

    花想容唏嘘不已,拿了帕子给她用,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劝慰的话,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刻骨铭心的,只是她兄弟全在匈奴大营之中,不知。。。。。。花想容暗暗思量,却是想不通萧叶此次过来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也不必为难?”萧叶拍了拍花想容的手,“我这次过来,是不想因为父兄连累夫君,他为人刚正,做事勤勉,虽说不上有大能耐,却是真心实意的在为百姓做事。”萧叶顿了一下,哽咽憋在了喉头,“我知道,战事一触即发,伤亡是命中注定,若是,若有可能,请将我兄弟的尸首带回来,让我亲手安葬。”

    花想容顿时崩溃,忍不住跟着一起抹泪,本想劝慰萧叶的,反而被萧叶劝了半天,她走的时候,花想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战楚炎回来的路上便听闻花想容伤心欲绝的消息,不禁加快了两步,进门的时候,花想容拿着绷子发呆,两只眼睛红的像兔子似的,他将手里的油纸包放在桌子上,“听闻州府夫人来了?”

    花想容点点头,想起萧叶,心下一酸,看着战楚炎本想劝几句手下留情的话,可仔细一想,便不忍心了,战场上,诡秘多变,刀剑无眼,让战楚炎去护着敌人,可不是逼着丈夫送死,她忍不得。

    “想说什么便说。”战楚炎从丫头手里接过了补汤,不动声色的将人赶了出去,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唇,等花想容说完了话,恰如其分的将勺子送到她嘴边。

    花想容愣了一下,一面小口的喝汤,一面小心翼翼的打量战楚炎的神色。“你可是听见了。”

    战楚炎点点头,挑眉,“你想我如何?”

    花想容便犯了愁,直叹气,“我若是知道如何便不会伤心了,我瞧着萧叶的模样,心里实在不舒服的紧。”

    “萧叶是个聪明的妇人。”战楚炎含笑点了点花想容的鼻尖,却不说了。

    花想容疑惑地拉着他的手追问,“你倒是接着我,她是个聪明的妇人,我不是?”

    “人家说一孕傻三年,诚不欺人呢。”战楚炎再喂汤,花想容却是不肯喝了,她看了一眼天色,已入黄昏,晚风冷飕飕的顺着敞着的帘子的缝隙灌进来,她刚打了一个寒颤,战楚炎摸了一下她的手,便紧着拉好了帘子,“塞北不比京中,天凉的早,风吹人的很,你日里穿的这种披风太薄了。”

    战楚炎摸了摸花想容挂在一旁的单层的花团锦绣的银鼠披风,一脸的嫌恶,又说,“我让阿宋明日去镇上看看,请个裁缝师傅回来,与你多做两身出来。”战楚炎欲言又止的看着花想容微微隆起的小腹,平日也不打眼,今日一见,战楚炎总觉得那肚子突兀的大了许多。

    尤其是在花想容娇小瘦弱的身子上,格外的晃眼。

    花想容哭笑不得,终于忍不住将来踱步的战楚炎拉到了椅子上。

第287章 口粮() 
夜半,战楚炎看了一眼怀里睡的安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