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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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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深思了片刻,昨日情形,她虽然是昏睡着的,但意识朦朦胧胧间,偶然能听到宋梁溪和战楚炎说话的声音,争论与警告都听在耳里,她感动的一塌糊涂,便越发顽强的醒了过来,即便身子仍旧不失,仍旧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只是想摸摸他。
一夜,战楚炎头上出现了许多白发,微微扎手的胡须雨后春笋的冒出了一片,暗青色密密麻麻的扒着他的下巴,她正摸着,他却忽然睁开了眼,她吃了一惊,也迅速的藏起了几欲涌出眼眶的泪意。
战楚炎无声的顿了片刻,猛的一下子将花想容抱在了怀里,揉搓着花想容肩头的骨尖,他的叹息正落在她的脖颈之间,花想容问他为什么叹息,他自责道,“是我没照顾好你。”
向着昨日,宋梁溪离去之前轻描淡写的几句,已然后背生寒,他说,花想容身中奇毒,是源自南山后山密林中的一种果子,酸甜可口,不知情者误事,后将果内寄生的虫子一并食入腹内,这虫子存活能力极强,能寄生在人和动物的体内,慢慢的滋养长大,幸亏花想容的虫子发现的及时,若是虫子长成之时,便是花想容丧命之时。
战楚炎眼眸深邃的望着花想容纯净的小脸,这双明亮的眸子里似乎带着星光,总有魅力让他移不开眼睛。
“阿炎。”花想容轻声呼唤。
“嗯?”
映着清晨微暖和熙的眼光,两个人慵懒的都不想动,花想容浑身无力,而战楚炎则是真的不想动。
“啊。”花月容不请自来,一进门见到二人亲昵的模样,顿时掩着眼睛,惊叫一声退出了门口去,“这都日上三竿了,你们两个大人知不知羞?”花月容浑身不自在的大声嚷嚷着。
“我们夫妇在自己的房间里,想做什么不成?”战楚炎黑着脸走出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背着身子不敢看人的花月容。“想容刚醒,身子正弱着,不要过多的拉着她说话。”
花月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看着战楚炎出了院子,才快速的进了门,她远远的看了一眼花想容,自从上次的酸梅事件过后,府里的事情若多,她鲜少见到花想容,时隔许久,再见花想容,有些事,她当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想容,上次的事,真的不是。”
花想容摇摇头,拍了拍床边,“我身子虚,你过来说话。”花想容说话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的宛若白纸。
花月容顿了一下,走了过去,却并没有坐下,只是疑惑地紧紧盯着花想容的神情,似乎生怕错过她脸上的额任何一个神情一般,“我知道你怪我也是应该的,若不是我一时大意,也不会伤了你。”
“这不是没什么事儿么?”花想容轻轻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那里面有个小生命在微微的移动,昨日出了那么大的事儿,都不曾影响到他,真是个坚强的小家伙儿!
“你当真不怪我?”花月容蹙眉,疑惑地问,一脸的不相信。
花想容叹了口气,“你我姐妹一场,彼此经历了多少生死,如今若是你被人陷害,我都看不出来,我莫不是瞎了?”
花月容这才彻底松了口气,露出舒心的笑容,殊不知她为了这事儿日夜茶饭不思,睡不安稳,便是只等着花想容得这句话,随后她大大咧咧的在床边坐下,握着花想容微凉的手,随后不动声色的按住了她的脉搏,越探,神色越是凝重,她向着敞着的门口张望,“今日宋梁溪可来过了?”
花想容讶然的看着花月容脸上的神色,惊愕的问,“可是有不妥?”
花月容叹了口气,摇着头,“你的毒是我前所未见的,我哪里会看,这事儿还得让宋梁溪亲力亲为才行?”花月容若无其事的说着,只是说话时候的眉头是紧蹙的,让人看的十分不舒服,花想容亦是十分的不安,姐妹俩谁也没再说话,直到宋梁溪悠闲地走了进来。
他手上捧着鸟笼子,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呀你来的挺早。”
花月容顿时变了脸色,强拉着宋梁溪出了门,随后怒声质问,“你可为花想容诊过脉了,她的脉搏十分虚弱,明显是。。。。。”宋梁溪砥柱了她的嘴,皱着眉摇头,“一大清早的你比一只鸟还吵,也想吃虫儿不成?”宋梁溪说着,将鸟笼子向着她的脸送了送。
花月容没好气的一巴掌打开,被宋梁溪险险的扶住,同样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花月容,随后捧着鸟笼子,仿若是献宝一般的送到她跟前,“嫂子,大哥吩咐,这是我赔礼用的,你日后大多要在屋子里养病,我便托人抢了,不,找了一只鸟儿送来给嫂子赏玩。”
花想容打量着鸟笼子,精致无比的镂空花纹,图腾有些奇怪,像是狼又像是虎,只有嘴里的獠牙十分的骇人,虽然镶金配银,仔细一看内部的花饰做的十分粗糙,像是人用宽刀打磨出来的一般,花想容怔怔的望着笼子,倒是将宋梁溪手里的鸟儿忘到了脑后去了。
那黄绿间接毛色的鸟被宋梁溪喂了几颗瓜子之后,上蹦下跳的,嘴里嘀咕着含糊不清的语言,花想容仔仔细细的听来辨认,仿若是英语,又好想其中掺杂了许多不同的语言。
“嫂子?”
宋梁溪又将笼子向前送了送,“若是嫂子实在不喜欢,我这就回去换一个来。”
花想容摇头,“不,就留下这个吧,多谢了。”
宋梁溪得意的看了一眼花月容,“花月容给你诊过脉了吧?”
花想容点点头,犹豫的看了不远处站在桌子边上逗弄鸟儿的人,“不过堂姐的神情十分严肃。”花想容担忧的抚摸着肚子,“只是她说从未医过我身上的毒,不敢妄下断论,不若你来帮我瞧瞧。”
花月容得欲言又止,始终在花想容得心里埋下了一根不安的刺,总是担忧会影响到孩儿。
摇铃响了三响,穿红戴绿的老太婆进了门,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嘴里嘀咕着,“昨儿夜里,后山住的猎户媳妇生孩子难产,大半夜的将我叫了起来,一大清早的你又让人来扰人清梦。”
宋梁溪忍着笑,拱手道,“打扰前辈休息,实在是晚辈的不该。”
那老太婆不过是发发牢骚,并不是真的生气,从后腰上拿出烟袋子,毫不客气的在宋梁溪的头上敲了敲,烟灰撒了一地,呛人的味道,传到了花想容的鼻子里,她掩住鼻子,不接的望着那自来熟的老妇人,“老人家,您是?”
老太婆并不说话,只是拿着摇铃在屋子里舞动三两下,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个瓶子,沾着瓶中水的叶子在花想容的身上甩了两下,嘴里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言语,听起来倒是与那鸟说的仿若一样,她愣了一下,刚要问话,看到老太婆做了个捂住嘴的手势,顿时闭口不言,紧张的看着老太婆闭着眼摸索的动作。
花月容皱着眉头,拱了一下宋梁溪的手腕,“这人是干嘛的,不是你故意招来整蛊花想容的吧?”
宋梁溪挑眉,“我倒是想,只是我若当真这般做了,你以为依着大哥,他能饶了我,你且看着。”
花月容不耐得抱胸,不耐烦地皱眉,看着老妇人神经兮兮的在屋子里摩挲了一圈,又是摸,又是用鼻子吸,最后更是拿出了一根香,对着屋子的东南角,磕了三个响头,那响声震耳,花月容跟着颤了三颤,脑门亦跟着疼,不耐得看向宋梁溪,他却只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坚持让她等下去。
等香烧到了手指头前面一点的时候,那老妇人风一样的跑到花想容跟前,一根手指头顶着她的额头将她按在了枕头上,随后,用剩余不多的已经冒着灰烟的香一下子按在了花想容的人中上,花月容顿时忍不下去了,一个健步窜上前。“你不要胡来。”
那老妇人不为所动,同样用一根手指头顶着花月容得额头,轻而易举的让她跪了下去,挣扎了几次都无济于事,只能默默地等着老妇人松手。
血,黑色的粘稠的血从花想容的鼻子中间冒了出来,于此同时老妇人也收了手,含笑看着宋梁溪,“小子,你这两下子可比你那个无用的师傅强,幸亏当年我没嫁成。”老妇人哼哼着小曲,一晃一晃的走到桌子前,抓了茶壶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仿若喝水的牛。
花月容嫌恶的余光扫了一眼,顾不上打扫身上的灰尘,忙跑到花想容身侧查看,“小白你没事儿吧。”
花想容摇摇头,闭了眼,昏了过去。
第275章 强行收徒()
花月容着急的抓着花想容的脉搏查探,与方才查探的判若两人,脉搏平稳,心跳强健,顿时惊愕不已,频频嘀咕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老婆子放下茶壶,用干瘪的手胡乱的抹着下巴上湿漉漉的水渍,笑眯眯的问,“你们汉人当然不可能。话说这种霉果本身生长在塞北,若是处理得当,是可口的佳肴,处理不妥,那可是杀人的利器。”
老婆子揉着眼睛,疲态尽显,“拿来。”她摊着手放在宋梁溪跟前。
宋梁溪故作不解,却是指着一旁的花月容,“你看她如何?”
老婆子笑眯眯的不言语,拿着烟袋子在桌子上敲了两下,“难不成你想用她抵债?”
花月容一怔,指着宋梁溪,“你敢?”她伸出的手指瞬间被老婆子抓在手心,随着老婆子转身,她的手指骨嘎嘣一声响,断了!她痛的呲牙咧嘴,眼泪都挤了出来,“你做什么?”
“前辈,这么做可是有些严重了?”宋梁溪顿时站起身,眼睛微眯着,危险的盯着那老婆子。
老婆子呵呵一笑,菊花似的堆积了一脸的周围,随着两颊的赘肉晃动不止,笑声粗噶,刺耳,良久,笑声被一段激烈的咳嗽打断,她一恼,顺手将烟锅子扣在桌面上,“我老是老了,可不得严谨一些,我们萨满一门,人丁稀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入的。”
花月容扶着伤了手,疼得发颤,听着宋梁溪和老婆子的对话,似乎与她有关,而话里话外,她竟一个字都听不懂,当即也顾不得伤痛,挡在二人中间,“你们妄想用我做交易也要问问我本人的意见再做打算吧!”
老婆子讥讽的一笑,冷眼瞪着宋梁溪,又伸出了干瘪的手,“拿钱来吧。”
“前辈,您也瞧见了现在的时候,兵荒马乱的,即便给您银钱也用不上不是?”宋梁溪悄悄的对花月容挤眉弄眼,但花月容生着闷气,别过脸,故意不搭理宋梁溪,冷眼瞥过去,宋梁溪又与那老婆子不知道说的什么悄悄话,顿时一股怒火窜了上来,花月容怒气滔滔,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你们不必再说,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那老婆子咧着嘴角,似笑非笑,电闪雷鸣之际,一眨眼的功夫转瞬又将花月容得手指头抓在了手里,只听得嘎嘣一声清响,花月容吃痛,忍不得刚要破口大骂,那老太婆未卜先知一般,“老婆子好心教教你这无知的后生,你不知感恩,还心生埋怨。”
老太婆气呼呼的黑着一张脸,小眼睛瞥着宋梁溪,“我们萨满一门不是后继无人,小子拿了钱,咱们还有别的事儿。”
宋梁溪使了半天眼色,花月容故作看不懂,背过身,揉着已经完好如初的手指头,心中吃了一惊,这老妇人倒是奇妙,也不知怎么弄的,方才断裂的疼仍记忆犹新,如今的手指头已然无事,方才刚才的刻骨铭心不过是梦一场罢了。
她翻手看着,不知什么时候,那老太婆悄然出现在她眼前,笑嘻嘻的看着,“想学么?”
花月容下意识的点头,忽然意识过来,迅速的摇头,凝眉,瞪眼,“你们两个背后算计我,算的上什么好人,如此品行的人如何能做的了我师父?”
老太婆疑惑地指着一旁的宋梁溪,“他品行如此恶劣,你还不是跟着人家学了这么长时间?”
花月容眼眸一缩,“我,我。”她嘴唇蠕动了几次,仔细想想当初,她当真是脑袋一热便跟着宋梁溪钻了无数深山,被饿狼惊吓,被老虎追,被野猪撞,一幢幢一件件,都不可思议到难以相信。
“姑娘考虑的如何?”那老婆子伸出干瘪犹如鬼爪的无根手指头在花月容眼前晃了晃,“我们萨满的巫术,中原的医术无法比拟,他们能治的,我们小菜一碟,你不能治的,我们亦是不在话下,人这一辈子遇到的人,看到的事儿能有多少,但老婆子我这么多年,走访的村落,看过的怪病,比我吃的饭都多。”
老婆子笑嘻嘻的,拿了烟杆子,又点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尔后一脸满足的靠在一旁的躺椅上,眯着眼,摇晃着,望着沉默的不语的花月容,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歌,发音十分古怪,但曲调婉转,细细品鉴,倒是能品味出一分不同寻常的美好出来。
“萨满一门鲜少收中原人为徒,此次机会难得,三思而后行。”宋梁溪少见一脸的紧张,不动声色的凑到花月容身侧,嘀咕着。
“我,我答应。”花月容心中很乱,他们口中说的萨满是什么,她从未听说,即便是书上,也从未提起萨满一门的巫术,只是亲眼目睹了,老婆子为花想容诊治,为她正骨,轻轻松松的不过转眼的功夫,若说无半点心动,那是睁着眼说瞎话,又有宋梁溪劝慰再三,便一鼓作气答应了下来。
老婆子几位灵活的,从躺椅上一跃而起,稳健的站在花月容得面前,不知何时点了一只香,口中念念有词的围着她绕了两圈,尔后抬起手落在花月容得额头正中,手掌轻轻地放下,花月容却有一种泰山压顶之感,不由自主的弯下膝盖,随着老婆子的念词,三拜过后。
老婆子一脸疲态,气息微喘,从怀里掏出朱砂,沾了一指,在花月容得眉心画了一道,“从此往后你便是我萨满东荒一脉,阿满的传人了。”
老太婆一脸的欣慰,用袖子擦了激动地泪水。
“师父。”花月容不知为何,心间震撼,这种情绪是真心实意有感而发,她拿出了帕子送到老太婆面前。
老太婆一怔,一脸嫌恶的推了回去。“我一个老婆子从不用那些东西,你留着。”她说着,又开始哼起了小曲,背起了她那个自始而终一直背在身上的大包,一晃一晃的往门外走。
临到门槛,她忽然扭过头来,一本正经的与花月容交代道,“日后不要叫我师父,无端端的叫老了。
花月容一愣,“那我合该叫您什么?”
“阿满,我娘临死前给我起的名字。”老婆子忽然收了笑,娇俏的眨了两下眼,转身哼着那越发高亢的歌儿越走越远,花月容怔怔的看着,直到阿满出了院门,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紧着追出门去,然而已然看不到人影了。
待她扭过身,正瞧见宋梁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一横,不想和这吃里扒外的说话,故作无视他的模样,绕到花想容的床前坐着。
“萨满一门人定稀少,选徒条件又极为苛刻,若是我单单将你的条件告知阿满,她一定会一口否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花月容皱眉,怒视,“你怎知我愿意学这门巫术,你怎知我愿意拜阿满为师?”
她的一脸嘲讽顿时刺痛了宋梁溪的眼,他勾起一抹苦笑,“此事我只顾着为你好,失礼。”
花月容气在心头,“走远点,看见你就心烦。”
宋梁溪顿时失笑,“你我好歹师徒一场,现如今便如此不太好吧。”
“我从未与你行过拜师礼,你可是瞧见了,方才阿满已经给我入了门,拜了师,这便是正正经经的师徒,我不过是与你帮了一段时日的忙而已,劳请宋大人将工钱结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不是?”花月容说着,伸出了手,片刻,掌心多了沉甸甸的鼓包,她转头一看,大吃一惊。
十两一块的元宝,足足二十个。“够么?不够这里还有。”
宋梁溪从怀里摸着两只百两的银票,一并放入花月容得手心里。
花月容惊愕的吞了一口口水,怔怔的问,“这么多?”
宋梁溪摇摇头,“以往花销吃住全都是花的将军府,近些年在南城门口附近买了处宅子,在京城东大街上有一铺子,盈利说好不好,倒也能攒些钱。”
花月容惊愕的问,“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问了我便说。”宋梁溪转身便走,带着午日炙热的阳光,踩出一路阴影,花月容怔怔的看着,猛然回味宋梁溪临行前的一眼回眸,顿时打了个寒颤,心中恶寒顿起,干呕两声,赚过头的时候正对上花想容别有深意的笑。
“你什么时候醒了?该不会是?”从花想容脸上意味分明的笑已然分辨的出,她早就醒了,刚才的对话听多额一清二楚,甚至不曾错过一个字。
花想容打趣她道,“宋梁溪一表人才足智多谋,与你正好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如何?”
花月容皱了眉头,“你胡说什么,宋梁溪那只老狐狸不算计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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