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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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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容踉跄后退,头晕目眩,待稳定下来,眯着眼瞪着霓裳。

    玉荣顿了一下,瞥过花月容脸色的红晕,一巴掌亦落了下去,呵斥声接踵而至,“放肆,还不给堂小姐赔礼道歉。”

    霓裳脸色犯僵,高昂着头颅,“霓裳不知何错之有,花月容对皇家公主不敬,一巴掌的惩罚已经算是轻的,公主若是执意责备霓裳,霓裳无话可说。”霓裳跪下,却是对着玉荣的。

    “咱们如今身在将军府内,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玉荣虚扶了一下霓裳,“去给堂小姐认错。”她似笑非笑的睨着花月容,尤其是她脸上的笑意格外的讽刺,人人都知道,将军府上下如今风雨飘摇,人心惶惶,谁不是上赶着去巴结讨好玉荣,花想容主母之位名存实亡。

    即便是京中百姓对花想容亦是颇有微词,治理蝗灾本是花想容一人想出来,又将烹饪之法传授众人,却落地了一个自命清高,目中无人的评定,也不知是谁故意以讹传讹,坏了花想容的名声,这些她早有听闻,不过为了腹中骨肉,并与之计较,谁承想,那股邪风传来的谣言,越说越离谱。

    玉荣公主入住将军府,早已定下取代花想容之意,不过是为了顾全花想容的颜面,暂时未举行婚礼。

    “你。”花月容咬着牙,举起的手,被玉荣拦了下来,玉荣身材高挑,甚至比花月容高出一头,她微微颔首,眼眸垂着,慵懒的睨着旁人,给人一种并不将人放在眼里的错觉,这样的眼神让花月容浑身都不舒服的很,她冷然的将玉荣禁锢着手腕的手甩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凉凉的放下一句话,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院子,转眼消失在墙角不见了人影。

    霓裳悄悄的摸着脸颊,眼神狠辣的盯着墙角,袖口里的拳头紧握,被玉荣横扫一眼,顿时恢复了平日和熙的笑容,“公主是来探望夫人的,既然夫人已然病愈,不便打扰夫人休息。告辞。”她不过是知会蓝衫一声,尔后扶着玉荣,缓缓的出了沉香院。

    与花月容不同的是,他们一个步伐优雅,犹若闲庭散步,一个步履匆匆,宛若落荒而逃。

    蓝衫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冷风,才关了门,在屋子里收拾着花想容最喜欢的一株茉莉花,忽然听见生后一声轻微的嘤咛,她以为是幻听,回头一看,花想容已经醒了,“水。”

    蓝衫顿了一下,摸到桌边的水壶,已然冷了,稍稍倒了小半杯,先扶着花想容喝下,“夫人先等一会儿,蓝衫这就去厨房里烧。”

    花想容拉着她的手腕,摇晃着头,“大理寺那处可有消息?”

    蓝衫怔愣着,摇头。“夫人,您刚刚好了,暂且不要忧心为佳。”

    花想容苦笑着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府里连发祸端,她如何能安心,尤其现如今青莲身陷囹圄,自己身边危机四伏,如何能安眠,“备车。”

    蓝衫皱眉,不赞同的摇头,“夫人,堂小姐为您守了一大清早,才看着您退了热,如今您的身子万万禁不起折腾了呀。”

    花想容摸着隆起的小腹,“我相信我的孩儿继承了他父亲顽强的意志,会守护好自己的。备车。”

    “夫人。”蓝衫仍旧摇头,花想容一把将她推开,赤脚下了地,手忙脚乱的抓了衣裳往身上穿。

    “夫人,您是要去哪啊?”

    “进宫。”

    蓝衫叹了口气,进屋里拿了宫装,伺候花想容穿下,花想容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任何人也更改不得,蓝衫纵使叹气连连,也不得不顺着她来,她扶着花想容得手,一面走,一面想着青莲临走之前的嘱托,青莲曾说,“府中之人,她都不信,唯有她蓝衫不得不信,希望她不负所托,拼尽全力守护花想容。”

    “夫人,此去皇宫,明处一片祥和,暗处潮流暗涌,夫人何必要去趟这趟浑水?”

    花想容回过头,一脸严肃的盯着蓝衫一字一顿,“因为青莲身陷囹圄,她盼着我的。”

    蓝衫一滞,胸口微微泛酸,她暗暗垂了眸子,不由得轻飘飘的感叹一句,“夫人待青莲姐姐犹如亲生姐妹,羡煞旁人,难怪如月容堂小姐也吃了醋。”

    车轮滚滚,马车颠簸,街上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应接不暇,蓝衫的声音很轻,但花想容将每一个字都听的真切,她愕然的抬起头看她,她却已经低了头,心思放空去了,花想容愣愣的望了片刻,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掀开车帘,想吹吹凉风,却看见无数的官员陆陆续续的从宫门中出来。

    “让车夫停靠一旁,等人群散了,再过去。”

    马车刚刚停靠下来,穿着官服的男人已经缓步而来,“敢问马车里坐的可是真被将军夫人花想容?”

    花想容一怔,男人声音清润温柔,但在花想容的意识里却是从未听过的,京中又少有熟人,会是谁?她微微颔首,蓝衫轻轻地将帘子掀开,露出一张鬓角留着胡须,仍旧不影响俊朗的男人,男人生的白净,举止投足却无不透着一股爽朗之气,好似军中供职之人。

    男人看透了花想容的疑惑地打量,笑着解释道。“在下何夕,京中翰林院供职,平日编写一些无用的学术之书。”他自嘲的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画纸,撑开看着,又仔细看了花想容几眼。

    “战兄此举实属无奈,还望夫人多多包涵。”

    听他提起战楚炎,花想容顿时坐不住了,“将军他怎么了?”她焦灼的目光落在何夕缓缓递过来的书信上,“信已送到,在下不便多留,请嫂夫人保重身体,告辞。”

    何夕拱手告辞,之后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丰神俊朗,貌比潘安,蓝衫不禁看直了眼,花想容一双眼睛已经长在了信上,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便催着车夫将马车赶到正道上。

    “塞北很好,酒肉,毛皮,近日我瞧见异域女人最喜欢的布,色泽艳丽,手感光滑,我瞧着十分趁你,买了一些,却不舍得托人带回,只想亲自给你,一切安好,吾妻勿念。”

    花想容心中酸涩,战楚炎每每只说思念,咬文嚼字,带着一股文人墨客的矫情,今日不说思念,却字里行间无不带着牵挂,他总是让她勿念,可离别多日,终日不得见,心中恨不得思及成狂,如何不念?

    “夫人,宫门到了。”蓝衫地上帕子,软言细语的轻声提醒。

    花想容拿起帕子擦了擦,下了马车,神情无异。

    “给将军夫人请安。”贺安瞧见花想容一惊,眸子却是瞥着身后,悄悄提醒,“夫人今日若无要事,便不要去触霉头了,战事吃紧,皇上暴怒非常,一日间已经摔了两只砚台。”贺安叹着气,“日后若是责怪起来。。。。。。”他揉着后腰,眉头紧蹙,已然想象出了皇上日后找他出气,抬脚踹他的神情,后腰隐隐作痛。

    “我今日务必要见到皇上。”

    “夫人若是真的有要事,不妨去太后那坐坐,皇上这?”

    贺安刚摆了手,又听见门内皇上怒声召唤的声音,打了个激灵,与花想容匆匆摆手,便是要走。

第260章 心愿已久() 
“贺公公请留步。”花想容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塞进贺安手里,“我今日务必要见到皇上。”

    贺安一怔,犹豫不决,“皇上正生气呢,夫人何必?”

    “我要见皇上。”

    “贺安。”欧阳玉修暴怒的声音震耳,贺安打了个激灵,看着花想容叹了口气,无奈的摆了摆手,“得,夫人且稍等片刻,贺安这就去通告皇上。”

    贺安进去不久,砚台磨碎,欧阳玉修的怒吼充斥耳边,蓝衫打了个寒颤,心生惧怕,“夫人,如若不然咱们改日再来?”

    花想容摇头,她心里清楚的很,既然大理寺的人强行将青莲带走,必然不会轻易放她见人,她无品无级,说话自然无足轻重,唯有进宫面圣一条路,还能指望着。

    “夫人,皇上请您进去。”贺安出来的时候一瘸一拐,脸上笑的别扭。

    花想容谢过,提起一口气,进了书房,地上残留着破碎的茶杯的残骸,欧阳玉修阴沉着脸坐到案几之后,似是专心致志的批阅奏折,但花想容仔细打量了一番,从他时而松开,时而握紧的手,便看的出来他正在憋气。

    “皇上。”

    欧阳玉修眼皮动了动,却始终未抬起头来,“说。”他说话短促而气急。

    “皇上为何烦忧?”花想容顿了一下,蹙眉问话,轻声细语,眉眼关切。

    欧阳玉修亦愣了片刻,抬头,诧异的打量了花想容一眼,忽而笑了,眼中早已将花想容看的通透,青莲被大理寺抓走的消息,他早已经听闻,早已经预料到她会进宫求情,只是没想到花想容见到他,却是只字不提,反倒是关心他为何烦忧,心里异动,面上仍旧面无表情。

    “你猜猜如何?”

    “边疆异动连连,匈奴连连骚扰,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而陆上作战,匈奴善骑射,我军十分吃力,战事不顺,皇上必然怒火烧心,寝食难安。”

    “你平日对国家政事似乎很有研究?”欧阳玉修的脸色不明,黑白分明的眸亦是无喜无怒的望着他,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她顿了一下,心中忽而忐忑不安,上次蝗灾一事,欧阳玉修明里暗里多次点明,后宫不得参政,如今,她明晃晃的指出欧阳玉修从未提及政事,已然犯了忌讳。

    欧阳玉修忽然站起身,绕到花想容的身后来,撩起她的鬓角的须发,忽然贴的极近,声音压的极低,甚至她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脖子骤然僵了,仍旧一动不敢动,“皇,皇上,臣妇也只是观察皇上眼下於黑,似是睡眠不佳,联系近日传回京中的战事吃紧的消息,才会得此结论。”

    “哈哈。”忽然,欧阳玉修大笑连连,“我什么也没说,你为何紧张,莫非?”他步步紧逼,眸光沉着,氤氲着一股莫名的怒意,“战楚炎在战场上与你书信往来,时常写些相关消息?”

    花想容大吃了一惊,心中警铃大作,猛的摇头,“皇上误解,臣妇与将军往来只说家事,无言其他。”花想容担忧欧阳玉修不信,举起四根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臣妾以性命担保,若是所言有一字作假,天打五雷轰,不得好。。。。。。”

    欧阳玉修忽而上前一步,捂住花想容的嘴,神色不悦,眸光冷冷的瞪着花想容,“朕未曾说什么,你便如此紧张,若是让不清楚前因后果之人瞧见了,还以为朕欺负了你不成?”欧阳玉修说完,松了手,转而坐回龙椅,撑着下巴,神色慵懒的半眯着眼,“你且仔细说说来意?”

    “臣妇听闻皇上近日龙体欠安,心中忧虑,特此前来探望。”

    欧阳玉修嗤笑一声,摆了下手,“直说,朕政务繁忙,若你当真无事,无暇叙旧。”欧阳玉修倒是说话直白,半分旧情面都不留。

    花想容凝眉思虑,想着如何诉说,但欧阳玉修的脸色越发的不耐,她心中一横,青莲已经在大理寺等了一夜,没有时间了,便毫不掩饰的将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遍,“皇上,臣妇无须自己安排刺杀,就为了谋害一个车夫。”

    欧阳玉修自然不会在乎一个小小的宫女,摆手叹息,“大理寺的何夕做事严谨,全然按照流程办案,朕信得过他。”

    花想容一滞,忍不住,一腔酸意直窜头颅,热泪盈眶,“皇上,我与青莲情同姐妹,她多次救我于水火之间,我不能没有她。”花想容扶着肚子,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欧阳玉修皱眉,揉着鼻梁,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疲态,“听玉荣说,昨日你动了胎气,而今便迫不及待的赶来宫中,可有为孩子着想,花想容,做事要懂分寸。”

    “臣妇懂,臣妇亦重情分,青莲绝不是枉杀无辜,心狠手辣之徒。”花想容一字一顿,尤其是泛红的眼眶,无声的热泪,无不惹人心头泛酸。

    欧阳玉修神色凝重,无声的望着花想容,喘着粗气,五指抓着毛病,缓缓的握紧,摔在堂前,厉声呵斥,拍案而起,“花想容你身为将军之妇,不是平头百姓,更不是市井无赖,你做事要知分寸,更要为战楚炎负责。”

    花想容眼眸一缩,吸了吸鼻子,没忍住,哭出声来,“臣妇进京以来,谨言慎行,从不敢做出格之事,也不敢邱皇上徇私枉法,但臣妇确保青莲从不做违法之事,只求皇上能保她不死。”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害青莲。”

    “臣妇没有证据。”

    欧阳玉修凉薄的一笑,“天下奴才若是都遇到你这么个知冷知热的好主子,倒是件幸事。”他幽幽的走到花想容的面前,将人扶了起来,花想容身子重,压的腿酸软,起身一个不稳,踉跄着跌入欧阳玉修的怀里,大惊失色,连忙起身,头却被欧阳玉修死死的抱在怀里。

    “别动,让朕抱抱。”欧阳玉修的臂膀,犹如铁锁链一般紧紧的将花想容禁锢怀中,尤其是头上微重的喘息,和急促而沉重的呵斥,顿时令花想容一动不敢动,她生怕稍不小心的一个动作,惹了欧阳玉修不快。

    良久,她手里忽然被塞进一块冰凉的牌子,低着头想去看,下巴却被人钳住,一个微凉的吻落在头顶,不多时,阴影散去,欧阳玉修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坐回案几前,一动不动的盯着桌上的奏折。

    “拿着朕的牌子,大理寺任意地方你都畅通无阻,大理寺卿都要让你三分颜面。”

    花想容眸中露出惊喜,拼命点了点头,跪下给欧阳玉修磕头,“臣妇叩谢隆恩。”

    欧阳玉修不耐得挥了挥手,闭上眼,满脑子全都是花想容大惊失色的苍白脸色,她僵硬的身子对他最好的抗拒,他知道今日之举唐突而又不妥,心中却无半点悔意,他想这么做已然很久了,他痴痴的望着花想容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的勾起,他手中掌控天下大权,任何人的生杀大权,但一双双眼睛看着,能做的实属有限啊!

    “夫人如何了?”蓝衫在外面等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十分焦灼,徘徊了上百次终于见着花想容出来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夫人如何了?

    花想容掏出一块赤金的牌子,蓝衫看直了眼,想伸手摸摸,半路又惊觉不妥,一下子锁了回来,“蓝衫就知道夫人一定成了,青莲姐姐这下有救了。”

    花想容笑着点点头,但忐忑的内心犹然不能安稳,京中风云诡变,青莲不过是别人警告将军府的一个开端,怕是想动的不单单只是青莲。

    “夫人?”蓝衫拽了拽出神的花想容的衣袖,示意她,贺安正与她说话。

    “后宫三千佳丽能有夫人一般能耐的人实在少有,天色不早,夫人还是早些出宫吧。”贺安话里似乎有话,还未等花想容回过味来,便听见一声冷硬的女声。

    “皇上可忙?”

    “贺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贵妃一袭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水粉水仙散花绿叶裙,头上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明黄宫装宫女扶着,眉宇间淡淡的傲气,凉薄的从花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丹凤三角眼轻蔑的花想容身上扫过,“这位妹妹似曾相识,却想不起何处见过了。”

    她不过单单瞧着,已然让花想容头皮发紧,袖中暗暗握紧了金牌,屈身行礼,“臣妇给贵妃娘娘行礼。”

    贵妃从头扫到脚,听闻她自称臣妇,顿时收了打量,目露不屑,“我来给皇上送参汤。”她转了身,便是要推门而入。

    “将军夫人为何在这?”玉荣陡然出现在御书房门口,从未如此热络的与花想容打起了招呼。

    贵妃猛然转身,凌厉的眸子暗藏一抹阴狠的瞪着花想容,“我说便是瞧着眼熟,原来是在太后面前得了恩宠,又与皇上私交甚好的将军府花想容啊。”花想容未抬头,只感觉头顶上的冷刀子直飞。

    “贵妃娘娘严重了,太后只是怜悯臣妇出身低微,皇上也不过是对将军重视,与臣妇不过几面之缘,何谈私交?”

    “无风不起浪,这世上哪有纸包的住的火呢?”贵妃踱步,声音幽幽夹杂着一抹阴狠之意,“皇上对谁独特,对谁另眼相看,在这偌大的后宫就像是风一样。”

第261章 大理寺() 
“贵妃娘娘为何如此说,战楚炎官复原职,朝中多有不满,臣妇心知,却倍感无奈,将军战场上一马当先,英勇杀敌,朝堂之后却无端端谣言四起,臣妇花想容虽然出身市井,自幼从无踏入学堂,但爹娘教诲,礼义廉耻,相夫教子的道理一直铭记于心,从不逾矩,不论流言卑劣,人心可怖,臣妇问心无愧。”

    贵妃眼眸泛着一股冷意,“好一个问心无愧。”贵妃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帕,拉起花想容的手将丝帕塞了进去,“我以前以为你是个出身乡野的野丫头,难得今日一见,竟有种一见如故之感。”贵妃笑了起来,“听闻你一席话我更是喜欢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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