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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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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赶快另寻生路,暂时先炒股吧。

    正是年尾淡季,开户很快。资金账户里放多少钱呢?凌静回大户室问童无茶。

    童无茶说:“你有多少闲钱就都投进来吧。不过有一个原则,千万不能借债炒股。”

    凌静的存款大概有七万多一点,她准备全投进去。这已经是下了最大决心,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了。

    童无茶却扁扁嘴,问道:“你怎么就这点钱?不是说当歌手很来钱的么?在什么晚会上唱一首歌是四五万么?”

    哪有,那是当红歌手及歌唱家的出场费好不好?像我这样的小歌手,一首歌只有一千顶多不超过两千。晚会主办方能请都不错了,还敢与人家讨价还价?

    啧啧,童无茶嘬嘬牙花没说什么。他很无语,干哪一行都难,条条蛇都咬人啊。当歌手看起来风光,其实比算命也好不到多少。师傅在世时,有些大款特意请他老人家算命,出手就没少于一万的。

    童无茶又沉浸到感应术中。凌静却在与自己斗争,是不是将车卖了?她是一辆捷达,才跑五万公里多一点。买了两年了,主要是从不开长途。

    三万总可以卖出去吧?这样就可以凑十万。可是车卖了,以后拿什么代步呢?代什么步啊,反正要退出歌坛了,以后就老老实实在学校待着。可是万一张秋生给我写了歌呢?张秋生真的给我写了歌,那也要等到半年后合约期满换一家公司再唱。

    半年后要是没了人气,还可以唱出来吗?唱不出来就唱不出来吧,总比天天绯闻要好。老老实实做一个平民女孩,比一个唱不出好歌,却天天自己黑自己要好。
第九百七十章 让我沾个光
    李满屯与孙不武在新拉丁会所各自泡了一个妞,目前正处于热恋期,如胶似漆难分难解。

    时盈盈开始还想着,这两人去泡妞,我跟在后面别是当灯泡吧?看看这两人的脸色,没有一点勉强为难之色。时盈盈既好笑又佩服。好笑的是,有你们这样泡妞的吗?你们不在乎带个灯泡,可人家女生在乎吔。

    佩服就佩服在,这两人光明正大,泡妞不在乎带灯泡。也不在乎对方女生怎样想,我行我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新拉丁会所对于住市中心的人来说很远,但对于住张秋生他们所买的房子来说并不远,反正都是在郊区,还都是东郊。就在时盈盈上次遇险的沙木洲旁边。

    李、孙二人现在是老客户了,车子进了大院,在一座楼房前停下,立即有门僮过来为时盈盈开车门。李、孙两人将钥匙一扔,自有人接住并代他们泊车。

    他们两人的车,一辆老旧的切诺基,一辆枣红色的皇冠,非常低档非常老土,在几乎清一色的高档车面前显得很是扎眼。门僮们恭敬归恭敬,还是将车停到远远的角落。李、孙二人毫无愧色,昂首挺胸地进入大厅。老熟人了,也没人找他们要会员卡。

    两人进了大厅就分手,各自去找各自马子。大厅里有十几个人,或站或坐着,或拿着高脚酒杯或端着咖啡或空手,都是两三成群地轻声交谈。

    时盈盈后悔跟来。柴必达与常建文就坐在大厅中间的白色沙发上,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另外几个人。她都认识,没一个好东西。

    这些人看见孙不武与时盈盈,一齐站起来,纷纷打招呼。时盈盈看着柴必达神态自若就感到恶心,立即跟着孙不武离开大厅。真得感谢孙不武,他压根就不睬这些人。那叫一个大气、牛气,真正叫做旁若无人。

    孙不武从一楼到五楼,一个个房间找人。大概是没着到要找之人,又从五楼往下重新找一遍。三楼的一个房间,一群人正在玩骰盅。庄家正在大喊:“想押就赶快了啊,押多赢多押少赢少,想押的抓紧点。”

    庄家抬头看见孙不武,就说:“孙少来了,玩一把?我这几天运气背,押了准定能赢。哦,忘了告诉你,莉莉不在,她去京城了。”

    莉莉去京城了,刚才你怎么不说?孙不武不高兴地问庄家:“你这不成心让我瞎找吗?”

    你不见我正忙着吗?庄家又说:“要押就快了,抓紧时间。”

    新拉丁会所自己不设赌场,但这儿很多的房间都有人在赌。会所只收这些房间的租金,然后就是提供酒水。客人在房间里干什么,会所不管。

    佟冈蕯知道,到目前为止警察还没上过门,但绝对是被严密监视着。他不想沾那个所谓父亲的光,所以就打擦边球。客人租了房间,我哪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所以这儿的赌局用现金,不像一般赌场用筹码。孙不武问时盈盈:“你带了多少钱?”

    两千,时盈盈回答。对于学生来说,身上随时带两千元钱就算很多了。但孙不武却说:“太少,赌半天都赢不了多少钱。这样吧,我借你八千。”

    他们自己定的规矩,随身现金上限为三万。孙不武现在的所带现金只有二万八,借给时盈盈八千刚好两万。

    孙不武没什么赌性,甚至从来都没有认真赌过。仅有的几次都是张秋生赌,他与李满屯等人在一旁看着。但他今天想赌,一来马子不在,让他有点憋气;二来一下午都没事,闲着也是闲着;三来这样的赌单双太简单,他一眼就可以看到骰盅里的点数,有钱为什么不赚?

    至于带时盈盈赌,这是他们一伙人的习惯,叫做见财有份。一起来的,没道理我发财却让别人流口水。

    孙不武递了八千给时盈盈,然后就将两万押在单上。时盈盈跟着押单,她对这些人有盲目的信任。

    果然是单,庄家没二话收双赔单。接下来有输有赢,总之是押少输押多赢。如此一番折腾,大约一个小时后,孙不武手上已经有二十万了。像这样的押单双非常快,眨个眼时间就可以输成穷光蛋或赢成大富佬。

    孙不武看看表,快三点了,懒得再磨叽,将二十万全押在单上。时盈盈照做,这么一会时间就赢了十万,盲从心理更盛。

    又赢了,孙不武的二十万变成四十万。将钱收拾好准备走人,庄家不乐意了:“孙少,你这就没意思了。赢了钱就走。朋友在一起玩不带这样的。”

    不是,我怕你本钱不够。你那裤衩臭不可闻,我可不要。孙不武想想还加了一句:“我真的是为你好。我这阵子手气特顺,逢赌必赢。”

    庄家听这话更来气,从桌子底下拎出一个密码箱打开,说:“有本事你全赢去。”

    庄家带了两个密码箱。一个密码箱里的钱已经到了孙不武与时盈盈的口袋,这是刚才赢赌客的。这个刚刚打开的密码箱,大概是他带来的本钱。孙不武瞥了眼,也没多少,也就五十万不到的样子。

    孙不武拿出二十万压在单上,又对时盈盈说:“别管我,想怎么下就怎么下。”

    时盈盈虽然不懂赌博,但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孩。她将二十万全部押下,也是押单。

    押对了。庄家冷汗直冒,数了四十扎钱给孙不武与时盈盈。又收了押错的几人的钱,只有两三万。

    孙不武伸手将两个密码箱都拿来,其中一个箱子里还有点钱,孙不武将其倒桌子上,对庄家说:“这么点钱,你揣口袋里就行了。”

    孙不武与时盈盈一人拎一个箱子回到大厅里。李满屯正在与柴必达等人闲扯蛋。

    李满屯看了看孙不武手上的箱子,问道:“去赌了,赢钱了?”

    孙不武没回答李满屯的提问,突然扭头问道:“时盈盈,你从来没赌过吧?”

    没,连看都没看过,时盈盈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说:“我连赌博的电视都不怎么看。”

    孙不武一拍大腿,叫道:“这就对了嘛!你知道什么叫赌鬼招徒弟么?就是专门在像你这样,从没赌过的人中间找。先让你赢,怎么赌怎么赢。等你上瘾了,再让你输,怎么赢的再怎么输掉。”

    赌博作弊的人都要找个理由,否则人家要问,怎么那样巧?张秋生糊弄余馨,说什么幸运之神光顾就是这样。

    李满屯也是一拍大腿,朝孙不武叫道:“靠,你怎么不早说?”又朝时盈盈说:“来来来,你也带我沾点光。”

    与柴必达一道的几个哥们也想跟着沾光,李满屯凶狠而又霸道地吐了一个字:“滚!”

    刚才还在一起打屁聊天,现在说翻脸就翻脸。柴必达这些人不敢招惹李满屯,乖乖地坐回沙发。

    你说李满屯翻脸吧,转个背他又回来了,问柴必达道:“你知道还有哪个房间在押单双么?”

    王,王麻子吧。柴必达不敢不回答:“王麻子一般在三楼东头,最顶端朝南的房间。他喜欢玩单双。”

    李满屯又对时盈盈说:“借我二十万。”见时盈盈点头,就立即打开她的箱子,将里面的钱往他身上揣。四十万体积是很大的,不知李满屯怎么就全部揣进口袋。

    李满屯对时盈盈说:“钱放我身上。拎个箱子去赌场不好。庄家会认为我们很厉害,于是就小心翼翼地对付我们。”

    王麻子真的是个**子。满脸黄豆大的坑,连鼻翼、眼皮上都有。从一九八零年世界卫生组织宣布人类已消灭天花到现在,这样的**子已经绝无仅有,应当做为文物古董保护起来。

    李满屯一进门就说:“王麻子,我们来赌一把行么?”

    一般有毛病的人都恨人叫他的毛病,癞痢头恨人叫他癞痢,秃子恨人叫他秃子,瘸子恨人叫他瘸子。王麻子当然恨人叫他麻子了。

    王麻子今天很顺,已经赢了不少钱。见李满屯公然叫他麻子,恨恨地说:“当然行!你来送钱,我热烈欢迎。”

    李满屯在身上一阵乱掏摸,将四十万全摸出来,指着时盈盈说:“我与她各二十万,押双。”

    王麻子望着李满屯,心里大大地疑惑。李满屯进来时,他已经摇好骰盅。李满屯既没看也没听,我自己都不知道盅里是什么,他凭什么就押双?

    好吧,你要找死我也不拦着。王麻子揭开盅盖,傻眼了,里面果然是双。

    哈哈,赢了!时盈盈,你的运气真不是盖的,简直是逆天了。李满屯大叫:“快快快,快拿钱来。”

    有赌不为输,王麻子倒也不赖。打开一个密码箱,四十扎钞票数给李满屯。

    双方同时叫着,再来,再来。这次李满屯还是押双。王麻子手有点颤抖。李满屯将本钱加赢的钱全押进去,等于是八十万。这在当时的内地可是豪赌。王麻子现在只剩八十来万,如果输了,他立马变成穷光蛋。

    赌徒要的就是这种刺激,要的就是这种颤抖的快感。王麻子开宝,果然是双,李满屯又压对了。

    李满屯还给时盈盈二十万,剩六十万。这就差不多,孙不武赢了六十万,他与孙不武一样多就行。

    柴必达等人一支烟没抽完,李满屯与时盈盈就一人拎着一个箱子下来。没说的,肯定是赢了。
第九百六十九章 菱粉与生粉
    粉丝们找到童无茶,正是中午下课时间。童无茶不在学校吃饭,他不着急食堂关门。

    张秋生在哪儿?我当然知道,可我为嘛要告诉你们?你们是为凌静找的?那你们找去好了,与我有什么相干?为了学校的荣誉,要张秋生为凌静写歌?

    废话,我们是工科学校又不是音乐学院。与其让那个什么凌静唱一两首口水歌,还不如你们出点科技成果,这才真正叫做给学校争光。工科大学出一个口水歌手,就像女人生孩子,憋了十个月结果生出一颗大白菜。或者像放屁,用了很大的力,却放出一篷石灰。

    粉丝们很愤怒,有这么形容的吗?脾气燥的开始捋袖子,他们要打童无茶。袖子都捋到胳肢窝了,却没打。都巴不得别人先出手,自己再立即跟上。

    最核心的粉丝虽然脑袋不太好,可也不是傻瓜。童无茶是很能打的,别看他既干又瘦小,练铁砂掌的他都敢打。

    羞刀难入鞘,袖子都捋起来了却不打,有点,那啥,说不过去。于是就大声嚷嚷,童无茶,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们揍死你!

    童无茶没理睬菱粉们的武力威胁,突然说:“咦——,你们都是用右手?”

    众粉没明白童无茶的意思,纷纷看自己的右手。童无茶又说:“你们对着凌静的照片撸时,都用右手?哦,对了,也有用左手的。吔——还有用双手的。哈哈——呵呵——”

    粉丝们在愤怒上又加了难为情,这种事都被这小子看出来了?有人就大骂:“我是对你妈的照片撸,一天撸三次。”

    童无茶是孤儿,打从出生就没见过母亲面。他随着师傅漂泊江湖,从小就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底层百姓骂人比这更难堪的都有,这样的谩骂对童无茶只是小菜。

    咦——,童无茶一一看着菱粉,然后说:“你们明明是凌静的粉丝,撸管时竟然想着别人?这叫什么话!我要去问问凌静,她平时都是怎样管理粉丝队伍的。”

    没没没,别瞎说。一些粉丝害怕了。童无茶说不定真去问凌静,那就无法做人了。童无茶又问了:“你们的意思是,撸管时是想着凌静的?”

    这话叫人不知如何回答。主要凌静是本校同学,童无茶可以去对质,这个无赖做得出来。要是外校同学,就可以随便瞎说。

    其实此时的凌静正在张秋生原来的寝室里。她要找张秋生好好谈谈。不管怎样,我们是同学,你总不能帮别人却不帮我。

    凌静认为自己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就是缺一个专门为她写歌的人。张秋生如果能成为她的御用作曲,那下面的路就好走了。想不到张秋生竟然要考研了,摆明了他的心思不在音乐上。

    那也不要紧,张秋生能抽空给她写上一首两首歌也行。总比几年都没一首新歌要好,总比隔段时间就炒上一段绯闻好。炒绯闻是没办法,长时间没声音听众会忘了她。哪个歌手不希望自己隔段时间就出张专辑,哪个歌手不希望自己新歌不断?

    凌静承认自己上学期太大意,竟然没将红水塘的作曲与本校的张秋生连起来。甚至连本校的女生公敌叫什么名都没记住。张秋生成为女生公敌不足为奇,这些女生太张狂,真正的男人不会喜欢他们。

    男人喜欢的女人要么漂亮,要么知性,要么善良,要么温柔善解人意。庞晓月、李婷婷这些女生一样不沾,却自称为美女,想想都令人好笑。

    凌静瞧不起庞晓月、李婷婷这些女生。而这些女生却正在发起一个抵制张秋生的行动。号召全校同学不看张秋生编剧的电影,不听张秋生作曲的歌。

    理工大菱粉不少,但生粉更多。理工大狼多肉少,没有女朋友的就多。张秋生的粉丝叫生粉,清一色的是男生,反正也找不到女朋友,这些男生都自觉加入生粉行列。张秋生是女生公敌,生粉们也都自认为是女生公敌。

    对于女生们抵制张秋生运动,生粉们觉得好笑。红水塘首轮已经放过了,你们抵制已晚。《你是我的全部》其实是美国片,到目前为止还没进口。女生们的抵制实际上是抵制盗---版,你们这是在支持张秋生的正版呢。

    抵制张秋生的歌?废话,夏琼与朱惠娟都没出专辑吧?连单曲都没出,你们从何抵制?

    庞晓月与李婷婷这些女生脑袋不太好,凌静在心里鉴定完毕。不过,将张秋生争取过来,他的那些生粉就会转菱粉。

    张秋生不在宿舍。他的宿舍里只有王朋一人在吃馒头。昨天王朋上街,看到有人在摆象棋残局,一时没忍住下了三盘。结果是三盘全输。一盘五十元,整整一百五十块大洋落入别人口袋。

    王朋家里每月给他的生活费是二百元。这在一般学生中算是很宽裕的了,很多学生只有一百元,穷人家甚至只有五十元。

    王朋现在口袋里只有三元二毛钱,连泡面都吃不起。只能吃馒头,连咸菜都没有。吃馒头,就温开水。已经打电话回家,钱最快也要五天才可以到。

    上学期张秋生他们住宿舍,王朋没钱吃饭还可以吃他们的菜。三个人分量的菜他一人吃,比吃食堂还好。这学期就苦了,没了菜吃,连泡面都没有。

    冷馒头,啃一口掉半口的屑。吞不下去,得用温开水送。王朋正在艰难地咽着馒头,凌静来了。

    不用说,凌静是来找张秋生的。这个宿舍唯有张秋生有美女缘,其他人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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