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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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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生却照样污蔑:“吹牛皮不上税,你没输过怎么把老婆弄没了?你老婆天天在跟别人睡觉吔。”

    姚阿满神sè又一次暗淡下来。张秋生进一步做规劝工作:“将心比心,你要想想老婆跟别人睡觉的难受,就不该再抢他人的老婆了。你难受,别人就不难受?”

    别人难受关阿拉啥事体?姚阿满将赌博事业看的无比崇高,容不得别人半点的亵渎。愿赌服输,老婆与别人睡觉也没什么。阿拉也可以将别人的老婆赢回来。小梅比阿拉的老婆还好上那么几分。

    人到了这个份上,真的没什么好劝的了。张秋生准备给文达明解了瘪食阳诺萎就算了,他要走什么路本来就不关自己什么事。

    张秋生拿出毫针盒,准备给文达明下针。他祸害人时一般都是拍几掌,特殊情况下也隔空点穴。但给人解穴时绝对要用扎针,以表示点穴容易解穴难。另外是故意做作,以捞取最大好处。

    姚阿满是真正的赌鬼,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赌的机会。他突然对张秋生说:“要不,我们赌一把?小兄弟。”

    嗯,赌?赌什么,怎样赌?张秋生满脑袋的问号。

    姚阿满说:“就以这房子、家具、还有小梅。阿拉怎么从阿明手里赢来,就怎么与侬赌。”

    找我赌?你还不如找死。张秋生点头答应,又问道:“你与文达明是怎么赌的?”

    一次二千,猜汽车牌号。姚阿满见张秋生不太懂,解释说:“猜汽车牌号就是看前面街口出来的汽车是单号还是双号。很简单,人人都会。猜错的给猜对的钱。如果侬有钱可以一次多点,没钱可以一次少点。”

    哦,那文达明总共欠你多少?姚阿满说:“那就很多的了,侬别想全部赢去。八十万,侬有八十万么?如果有,可以一次赌完。”

    靠,一次两千,能赢文达明八十万,这得赌多少次?这个傻-逼文达明也脓包到白痴的地步。

    张秋生没说话,扭头出了门。不一会回来,手上拎着一个密码箱。打开箱子对姚阿满说:“这儿是六十万现金,另外还有一金块。这金块在rì本值二百万美元,因为它是rì本江户时代的古董。不算它古董价值,仅按黄金价格在中国也值五六十万人民币。”

    不是元宝,不是金条,不是金砖,造型不是电视及黄金珠宝店里常见的样式,而且块头很大sè泽非常好。

    姚阿满像所有正宗而狂热的赌鬼一样,额头开始冒汗,激动地说:“好,好,我们就一次八十万,一次断根地玩。”

    两人来到街口,张秋生问:“你先猜还是我先猜?”

    你先猜。张秋生又问:“如果我猜什么,你跟着也猜什么,那不是没完没了?”

    我绝对与你反着猜。张秋生又问:“如果我猜了,但汽车却往另一方向而去怎么算?”

    这不算,只能按朝我们方向来的。那好吧,张秋生随口说:“我猜下一辆是单。”姚阿满按照反着来猜双。

    没一会过来一辆车,牌号尾数是五。姚阿满输了。这赌鬼倒也棍气,将一个手包交给张秋生,里面都是文达明卖房的资料。

    张秋生夹着手包准备回头了,姚阿满拉住他说:“再来,再来一次。”

    嗯,行,输家本来就有要求翻本的权力。不过,一次多少?你不会还有八十万吧?说明一下,你不能找别人来。只你一人有翻本的权利。最好你说一下数,并且就今天,我没时间陪你没完没了的玩。

    与张秋生玩这种游戏,姚阿满最好改姓史,叫史得成。别说一个街口,距离十个街口的汽车牌号他也能“看”清。

    姚阿满又白白送了四十万,垂头丧气的走了。张秋生回到文达明那儿,对他说:“你把老婆一起带出国吧。我帮你赢回来了。”

    文达明见姚阿满没跟着回来就知道他输光了。这个白痴对张秋生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崇拜地说:“小梅就算是你的女人了。反正也带不走。我哥哥姐姐不给她担保办不了签证。”

    去,胡说八道!我要你老婆干什么?文达明谄媚地说:“好歹也是女人哇,抱着女人睡觉比一个人睡觉要舒服得多。你还小不知道其中滋味,叫小梅陪你睡一次就知道了。”

    这白痴咋这么无耻呢?张秋生拍了他一巴掌,骂道:“滚!”

    文达明没滚,而是说:“您还没给我解穴呢。”

    已经解过了。出了国好好混,争取早rì拿到绿卡将老婆孩子接出去。老婆孩子也拿了绿卡,再回国就可以申请城市户口了。

    文达明走后,楼下一个人都没有。张秋生趁机将家具都收起来,这样的好家具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收藏热门,可不能弄坏了。

    收完楼下家具,再上楼。王爱梅坐在卧室的床沿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张秋生与她没什么话好说,关键是他不知与陌生女人如何说话。心想那床也是古董吔,待会重新买张床将这个换下。

    再看看楼上其它房间,明明各个房间都有床,牛长风来时怎么把文达明撵外面睡?文达明piáo了娼又怕他染上病,要把他阉了。靠,牛长风真的不是东西。不过,文达明太贱,他老婆太软弱。

    自己又不在申洋长住,这房子如何处理是个麻烦。张秋生是个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就绝不站着人。现在家具全被他收起来了,只能坐青砖地上考虑这房子如何处置。

    想了一会没想出个明堂,却想起自己太傻。赶紧取出小板凳。坐在板凳自己对自己说,幸亏李满屯与孙不武不在,否则看我坐在地上肯定要取笑我。

    泡上一杯茶,再点上一支烟,继续思考这个重大问题。卖了?过几年房子就要大涨价,现在只能买不能卖。这样的房子即使拆迁,也可以分上几套大户型。

    出租?这得要人品好的才可以租给他,否则文达明老婆一人在这儿不安全。这女人太软弱,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出声。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如何去考察人品?

    看看五联公司要不要?五联公司大厦项目部与风险投资部都是租宾馆,这个也太浪费了吧?不管怎样,先打个电话问问。

    想到就做,张秋生立即出了小弄堂到街上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孙一行,他现在是保安部经理兼总经理助理。

    舅舅回国了?张秋生还不知道。他将房子的事向孙一行说了,问五联公司愿不愿意来这儿办公?

    孙一行让张秋生等一个小时再打电话,他要请示一下梁总。搬家是大事,确实要请示领导。

    张秋生就坐在公用电话的小店门口等。房子里空荡荡地太无聊。坐这儿还可以看看街,万一遇上个美女也可以养养眼不是?

    坐了没多长时间姚阿满过来了,身后跟着三个人。难道是要找我翻本,或者是要打架?两样张秋生都不怕,傻呼呼地看着姚阿满越走越近。

    姚阿满是来找张秋生翻本的。他指指旁边的一个人说:“韩哥找你,要与你再赌一把。”

    老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翻本可以,但必须是你自己。这是我们说好了的。全国赌场也都是这规矩。

    韩哥插上前来说:“你这话不错,是阿满与你赌,我只不过是出资。”他又指着前面一个门说:“那个里面我有三间房,最后两间是与你的房子连着。我们就用这个赌。”

    哦,一次xìng的?韩哥点头。张秋生又问:“你那房子面积、质量怎样,我不知道,是不是先去看看?”韩哥再次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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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将老婆输掉了
    ()    李、孙二水货只剩下唉声叹气,自己埋怨自己。然后无聊就帮张秋生数钱。六十万啦,六十万!这小子只上街打个悠悠就赚六十万。人比人气死人啊。

    李、孙二人扪心而问,他们已算百万富翁了。可这些钱都是跟在张秋生后面赚的。这点必须承认,否则就是没良心。除了钱,武功、道行修为都是跟在张秋生后面突飞猛进。

    在李、孙二人的自怨自艾互相埋怨中,张秋生早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晨,张秋生破天荒地起个大早。在大家惊诧的目光中,张秋生还是如同昨天一样陪胡松练武。

    让大家不服的是,你张秋生起都起来了,陪胡松练武也就罢了,你自己也一道练吧?他不练,放个小板凳坐在胡松身边,隔个几十分钟在胡松背后拍两掌。

    你要说张秋生懒吧,他毕竟起早了。你要说他勤快吧,大清早的坐个小板凳不练功,只纯粹地陪别人练。妈的,这就是个怪物。

    吴烟与李秀英知道张秋生的勤快是因为她们。昨天欺负胡松激起了张秋生的义愤。这家伙发誓要将胡松的武功修为提上去。这得多大的恨才可以让一个出名的懒人变得勤快?

    可是还没法说张秋生。必须承认这家伙从不欺负弱小同学。即使祸害也专找大个,并且还都是开玩笑形式。从来没追着人家屁股后面打人过。

    别人都打坐完毕,胡松还没完。直到别人拳脚都练完了,他才结束打坐。接下来又与张秋生练拳脚。

    张秋生陪人练拳脚向来都是真打。这个胡松昨天就已领教了。今天就更是打的飞沙走石落叶缤纷。军区的练武场大,不像昨天担心伤到草木。胡松放开手与张秋生对打。

    张秋生不断地大叫:“用力,用全力,不要留后手,争取一击必中。进攻,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别管什么招式,能打到人的才是好招式!”一边指导胡松打斗中应当注意的事项,一边与胡松抢攻。

    吴烟与李秀英看得暗暗咋舌,像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她们就打胡松不过。胡松现在的气势就已经与昨天大不一样了。凛厉的拳风逼得连吴痕也往后退。当然让吴痕都架不住的拳风想必是张秋生发出的,但胡松能在圈中与他对打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练功完毕,张秋生交待胡松一定要洗澡。大量出汗后如果不洗澡,造成汗毛孔堵塞身体会出毛病。

    吃早餐时,李、孙二人还追着张秋生,要他讲讲昨天是怎样发财的。张秋生谆谆教导:“别一天到晚地想着发财。要把心思放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上。要争取做社会主义新时期的四有新人。只要能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财也就其中。”

    切,少来!老张,你也太不哥们了,太不讲义气了,太栀子花茉莉花了。说一下你昨天怎样发财的也不会怀孕。说一下也让我们学习学习。

    张秋生睁着眼睛说:“昨天不是给你们说过了么?是摸彩得来的,还要我说什么啊?”

    据可靠情报,你昨天是带小六子练武去了。所谓摸彩纯粹是糊弄人,拿我们当傻-逼待。我们是那么好糊弄的么?虽然没有你那么狡猾,也不是随便就可以糊弄的。

    我cāo,这年头真话咋就没人信呢?你们问问小六子,昨天他是何时遇见我的。你们再问问小六子,他在何处遇见我的。

    胡松就坐在旁边,这个很好问。当听说是在一个叫小丽的饭店里遇见张秋生时,李满屯问道:“哪个小丽,是我们在子虚遇到的那个小丽么?”

    是啊,那时都四点多钟了,我的财早都发过了。李满屯放弃对发财途径的追问,转而关心起小丽:“你刚才说什么,小丽开了饭店?”

    嗯,对了。准确地说是她男朋友开的饭店,她当现成的老板娘。女人就是这样好,我们男人就要靠自己打拼。

    李、孙二人开始鄙视张秋生,那你当女人去好了。有人供着你养着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嘿嘿,呵呵,哈哈。终于找到攻击这小子的话题了,得趁热打铁。

    张秋生恬不知耻地说:“我也不需要别人供着养着。有昨天那一箱子钱,我今生也不缺吃不缺穿。你们倒真要赶紧找个富婆包养,晚了就剩下丑婆了。”

    三个损友正在相互调侃,孙妙因过来了。孙妙因谢谢张秋生为闻胜杰打通玄关,谢谢指导胡松练功。

    张秋生眼睛一翻,谢什么?我纯粹是吃饱了撑着,找事做好消食呢。我还要谢谢他们帮助我消化。

    孙妙因到二十一中时间不长,还没完全了解张秋生的德行,一时不明白这家伙的意思。不过无论如何感激之情还是非常真诚。她也知道张秋生帮胡松练武的起因,带着和事佬的jīng神说:“其实小六子也该打,他那二杆子毛病总是不改。”

    哪知道张秋生一听这话就来气,眼睛一翻脖子一梗说:“二杆子为么就该打?我也是二杆子,”说着又指指李满屯与孙不武说:“他们也是二杆子,难道都该打?”

    李、孙两水货连连点头承认自己是二杆子。张秋生又大放厥词:“俺们草根老百姓都是二杆子,天下二杆子是一家。只求你们贵族大人松松手,给俺们二杆子一条活路。”

    这,这,这张秋生简直就没道理可说。孙妙因生气地一跺脚走了。本来高高兴兴地来表达谢意,结果是惹了一肚子闲气。难怪吴烟与李秀英都说这家伙狗肉不上秤呢。

    别人谁要是说他是二杆子都要与之拼命,这家伙倒好,自己承认,还有李满屯与孙不武也跟着瞎起哄。都是些什么人嘛!难怪吴烟与李秀英天天像受气的童养媳呢。嘻嘻,幸亏我没和他们在一个班,否则气都要把人气死。

    吃过早饭就立马出发去申洋。银林的任务已全部完成。刘萍高兴得要大呼万岁。高一一班的这些妖孽确实牛啊!三倍于本金的账都能收到,还收得那样理直气壮。

    银林至申洋大概三百五十来公里,路也非常好走。七点不到出发十点来钟就到了。重要的是路上没什么收费站,一点不耽误时间。

    两间门面房是挨在一起的,确实是处于黄金市口,都是租给一个叫“鑫万隆”的珠宝行。

    刘萍她们在楼上办公室与人交涉。张秋生没什么事就在楼下店堂里瞎逛。以张秋生的眼光看来,这个珠宝行没什么珍品。毕竟他是珠宝世家出身,毕竟他在火神庙得到很多极品羊脂白玉与珍珠,毕竟爷爷现在在给舅爷爷看店,张秋生的眼光还是很毒的。

    店堂一角堆放着十几个翡翠原石,两个最大的大约有排球那么大,小的只有鸭蛋大小。张秋生反正是无聊,蹲下身子仔细看那些翡翠原石。

    首先捧起一个排球大的。又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把强光手电与一个放大镜,这是在舅爷爷店里拿来的。舅爷爷的店本来也没什么珍品。但现在有了,就是在火神庙得来的珍珠与白玉。爷爷只拿了一点点做为镇店之宝。爷爷说不能拿多。

    舅爷爷的店现在缺得就是极品红宝石、钻石与翡翠。舅爷爷进了一批翡翠原石,被爷爷一看就断言没一个高档货,甚至有几块毛料里面根本没肉。

    张秋生没事喜欢到店里找爷爷玩,也学了一点断玉皮毛。虽然对赌石没什么技巧,但他可以用真气透视。必须说明真气再么深厚强大,透视翡翠原石也看不清种水,看不清里面有没有绿。只能看清里面有没有玉,以及里面玉的大小。因为玉的密度与外面的包皮密度不同,玉与败絮的密度也不同。

    因为翡翠是被一层皮包裹着,里面没有光,即使是强光手电也深入不了里面。而sè彩是对光的折shè。反过来说,没有光也就没sè彩。

    爷爷说这样就行了,这玩意儿连神仙都断不来别说你了。只要能断定里面有没有玉,就可以避免最大的风险。

    张秋生打着强光手电,拿着放大镜再运用真气仔细的打量这块毛料。里面肯定是玉,而且很大,可惜的是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纹。再捧起另一块排球大的原石,可惜里面没玉。

    张秋生放下翡翠原石。左右看看,没人搭理他。李满屯与孙不武见他在看石头,他们对这个没兴趣都去办公室帮刘萍去交涉了。店员不指望他会买石,何况知道他是来收店的。

    无聊,出去走走。刚出门就想起一事,文达明应当给他解瘪食阳诺萎了。拖了这么长时间,答应一来申洋就给他解的。

    来到文达明家时,这儿很热闹。文达明见到张秋生像见到亲人:“秋少哇,你可来了。”

    你这儿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要搬家?张秋生指着许多搬家具的工人问道。

    文达明连哭带诉,夹七缠八的说了好一会张秋生才听明白。原来他赌博输了,将这房子连家具连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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