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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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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中空余教室多,学生们清理了几间教室,他们晚上自觉不回家,在最后的冲刺阶段吃住都在学校。
梁司琪与一些老师们就陪着学生,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在一起学习生活。
有学生看到,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梁老师就一人默默地哭。同学们都知道她在想儿女,在为儿女们担心。
与张秋然事件无关的人也着急。比如一中二中这些省市重点学校。这些学校都学二十一中,在校内开辟了宿舍,将尖子生集中起来采取封闭式复习。
杨善才对这些学生说:“张秋然可能不参加今年的高考了。那么,夺取全省高考状元的任务就落到你们头上。咬紧牙关,做最后的冲刺,为麒林市争光。”
杨善才还许诺,夺得高考状元的,今后四年的大学学费由学校出。夺取第二名的奖励一千元,夺取第三名的奖励五百元,无论文理科。
二中也出了同样的政策,甚至五中、七中都出了差不多的政策。麒林市的几个好学校现在是憋着劲比拼。其他学校是拼一中,而一中是拼二十一中。
说来这些学校也心酸。老师们真像妈妈一样照顾着这些尖子生。天热怕他们中暑,电扇开大了怕他们感冒。每天好菜好饭的给学生增加营养,绿豆汤当开水给学生喝。连睡觉都有老师帮着赶蚊子,衣服也有专人帮着洗。
祁汉明被免职,等待重新安排工作。这次事件影响太大,性质太恶劣,他对市委市政府没有怨言。他怨的是周文华,怨自己看人不准,被毫无工作能力的马屁精蒙住了双眼。
姐弟俩是中午到家的。一屋子都是人,坐着的站着的。这些都是市委、市政府、教委、警察局、交通局的人。
航婳奶奶坐在当中,旁边规规矩矩地站着两个老头。不用说,这两个老头就是华、韩两家的老祖宗。他们毕生的愿望就是能好好的侍候师傅。现在终于得愿以偿。
张秋然见到航婳,一下就扑倒她怀里,口中不断地喊:“奶奶、奶奶、奶奶——”
航婳慈爱地摸着张秋然的头,一言不发却早已泪流满面。祖孙俩相拥相抱,张秋然呜呜地哭着,喃喃自语:“奶奶,然儿差点就见不着您了,呜呜——。奶奶,然儿怕,真的好怕,呜呜——”
渡劫时是糊涂的,全部心思都用来抵抗劫雷。事情过后,张秋然是越想越害怕,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后怕。
急着回家,一路上又是飞机又是车的,张秋然一直忍着。现在见到奶奶终于没忍住,情绪失控地大哭起来,也不管旁边有没有生人了。
那些市委、政府的人哪知道张秋然是后怕而哭,都以为她是委屈的很了才哭。不过是人都理解,女孩子嘛,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当然是要哭的了。
这么好的女孩,这样的好学生,竟然被周文华那杂种逼成这样。天理难容啊!
这些人纷纷打电话回单位,报告姐弟俩回来了。这是喜事,要尽快报告。
荆长庚是第一个赶来的。他手脚无措地对着还趴在奶奶怀里的张秋然说:“那个,然然,对不起!是我不对,没将交通局管理好。你,你你,你骂我吧。”
张秋然已停止了大哭,趴在奶奶怀里小声抽泣。荆长庚的道歉让她惊醒,赶紧从奶奶怀里爬起来,也不回答荆长庚的话,低着头去卫生间洗脸。
张秋然还没洗好脸,吴烟、李秀英、孙妙因等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呼啦啦全来了。
女生们围着张秋然叽叽喳喳。男生们拉着张秋生到楼梯道说话,喂,老张,你跑哪儿去了?我们咋就到处找不着?
到西山去了啊。就是不归麒林管,也不归天关省管的西山。有什么办法?我姐躲深山老林里哭,我也只好陪着。
众男生一致点头,我们估摸着也是这样,否则就不可能找不着你们。
荆长庚也来到男生这儿,对张秋生说:“真没出息,你应当将那两个杂种的胳膊打断!仅仅将他们弄脱臼算什么呀?”
是我姐卸的,完了她就跑。我得赶紧跟着,哪有时间理睬那两个杂花?就这样我姐都吓得不敢回家,要是打断,那恐怕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旁边一个警察局的人说:“唉,然然就是胆小。我要是有她那样的武功,别说胳膊,连大腿都要将他打断。这算正当防卫!”
梁司琪也回来了,后面跟着刘萍。刘萍还在门外就喊:“都去吃饭,府右街,已经定好了。”
大批的人下楼,将正在上楼的非静、顾觉斋还有梁司剑堵住了。梁司剑听说两个孩子失踪,吓得赶紧从申洋跑回来。刚才是见家里人多,拉着非静与顾觉斋去五联公司了。
乱乱哄哄,兴高采烈。差不多十来天,到此时大家才将心放到肚子里。其它的话就不多说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张秋然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就是今年高考的第一天。
大清早,航婳亲自开车,与非静、顾觉斋送孙女去考场。梁司琪不用管女儿的事,她也是大清早就赶到学校。
梁司琪是按自己的经验与惯例,每逢重大考试都要给学生做心理辅导。目的是要学生放松情绪,以一种轻松饱满的精神去应考。
梁司琪是尽量让学生放松。杨善才却像做战争动员。一中租了十部大巴,一中高三有十个班,每班一部。
杨善才还请了军乐队、腰鼓队,并且让全校师生从操场一直排到大门外,列队欢送考生去考场。
各班考生已经上了大巴。杨善才做完最后的战前动员,然后手一挥大声命令:“出发!”
登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全体师生手举鲜花热烈欢送,十部大巴徐徐驶出一中大门。军乐队与腰鼓队分乘两辆大货车。军乐在前面开道,腰鼓在后面殿尾。
有些学校也与一中差不多。比如二中、五中与七中。马路上许多看热闹的人。不明真相的只是看热闹。明真相的既好笑又伤感。难啊,连学校竞争都这样激烈。
二十一中也是大巴送考生上考场。不过他们学校高中每个年级只有四个班,好年华公司刚好有四部大巴,倒不用去租。
二十一中没搞什么军乐队、腰鼓队。虽然他们学校的军乐队是全市最好的。季长海想都没往这上面想。他想得是如何做好考生服务工作。
第六百七十四章 丹破婴成
三人同时停止飞行。前面是茫茫大海,在厚厚的劫云笼罩下翻滚着黑色的波浪。
离海岸约一百五十来米处,有一块很大的礁石。张秋生姐弟在这上面降落。李翠兰却没停,继续向很远的地方飞。
姐弟俩赶紧向李翠兰追去。李翠兰停在半空,朝姐弟俩大喊:“你们别过来!我是鬼劫,比人劫要厉害得多。会带累你们的!”
劫云已压得触手可及,没时间废话。张秋生说:“你要是不过来,我和我姐就站这儿让雷劈。劈死算球!”
就这样站着让雷劈,那是必死无疑。李翠兰无奈,只得赶快过来,朝张秋生喊道:“你傻啊?没有我,你们俩有很大可能渡得过去。”
渡得过去渡不过去,也就这么回事吧。人生在世本来就是要死的,没什么了不起。
三人背靠背坐在礁石上。爷爷奶奶们说过,雷劫前可能会有心劫。心劫比雷劫更可怕,关键在于陷进自己的心境中不能自拔,不知不觉中就会被心火烧灭。
张秋然很单纯,长这么大唯一的心病就是被亲生父亲抛弃。其它的事都是鸡毛蒜皮,过去就忘。亲生父亲现在来找她了。虽然自己不理睬他,但仍能感觉父亲在默默地爱护着她。
张秋然感到很欣慰,幼年的苦难已成为过去。她心里已没什么过不去的坎,生活中处处充满了阳光。
张秋然没什么心劫,可弟弟与李翠兰有啊。张秋生主要是前世的记忆,家破人亡游离颠沛的苦难以为早以忘记,谁知道此时却翻上心头。
李翠兰就更是苦难深重。三百年做鬼的种种经历,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脑海里翻腾。
张秋然感觉出弟弟与翠兰的异状,估计就是爷爷奶奶们所说的心劫。爷爷奶奶们说心劫无人可帮,只能自己硬扛。
因为任何人帮历劫者从心境中走出来,天道都会认为是共同渡劫。在接下来的雷劫中,其烈度会增加无数倍。
张秋然觉得反正已经是共同渡劫了,哪会在乎帮弟弟与翠兰一把呢?
张秋然突然唱起了歌。一首无字的歌,一首积极健康向上的歌,一首暗合天地韵律的歌。歌声表达着生活的美好,生命的可贵。表达着一切都没什么了不起,唯有对天地、自然与生命的敬畏,才是修行的正途。
张秋生长长地出了口气,似乎从心境中出来了。翠兰也长长地出了口气,证实他们确实走出了苦难的心境。
劫云压得更低。乌云中不断翻腾着金色的闪电。张秋生记起前世大爷爷渡劫的一幕,眼前的影像似乎比大爷爷那次差不了多少。
我们渡得真是金丹劫么?怎么与飞升劫差不多。不过,金丹劫是个什么样他也不知道。
大概渡劫都是这样吧,我们是三人一起渡劫也应当比别人厉害。张秋生稍稍想了一下没想出什么明堂,就对姐姐与翠兰说:“我是这样想的哈,待会我们一同倒转吞噬仙诀,将体内的阴灵之气放出来抵御天雷。目前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效果怎样不知道。反正试试看吧,总不能坐以待毙。”
粗心大意的张秋生忘了李翠兰不会吞噬仙诀。张秋然倒是想到了,可是现在教已来不及。她不能像张道函那样一个法诀打进别人灵台,让人立马就会一样法术。
但李翠兰有自己的方法。乌克兰大草原上吞噬那些鬼后,她天天都是琢磨着怎样更好地炼化。现在就将这种炼化的方法倒过来使用。
三个人成三角形背靠背。李翠兰是只要与这姐弟俩接触就同样有太极球。
姐弟俩倒转吞噬仙诀。那种撕心裂肺,剥皮抽筋,剔骨割肉的痛楚难以用语言形容。
李翠兰张着嘴,仰头向天喷出一股股黑气。李翠兰的黑气与姐弟俩的黑气汇成一体,在他们头顶形成一块坚实的黑云。
劫雷劈下来了。紫金色闪电随着万炮齐发的雷声劈向三人头顶的那块黑云。几乎同时,黑云中升起三个太极盘。太极盘接下了如同雨点般的雷电,又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化成太极球。
太极球破裂,化作汩汩灵气钻入三人丹田内。与太极球破裂的同时,新的太极盘产生。新的太极盘接下雷电,再闪电般的速度化作球状。
第一次就是三个雷阵,共九十九个雷。姐弟俩都从不查看自己的丹田,他俩丹田内的灵气早已液化。液化的灵气经过第一阵雷劫,就已慢慢固化。固化的灵气就是人们通常说的金丹。
上、中、下三个丹田内分别有一个鸡蛋大的丹,黄澄澄金灿灿。金丹能结成这样大,他们也确实应当渡劫了。
对天劫的感应还在,三人不敢怠慢,还是拼命倒转吞噬仙诀。李翠兰来不及想鬼怎么也能结成金丹,也拼命地张嘴喷吐阴灵之气。
第二阵雷劫又来了。比第一阵更猛烈。不仅更猛烈,而且是接连两道。每道是三个雷阵,每个雷阵是三十三个劫雷,一共一百九十八个劫雷劈向三人头顶的黑云。
坚实的黑云破碎了。三人也被劈得栽倒在礁石上。体内刚刚形成的金丹也破碎了。破碎的金丹里诞生出一个小小的人形,这既是元婴。
丹破婴成。一个成功的修行人,起码要经过上百年的修行才可求得如此的结果。其中可以用百不留一来形容,绝大多数的人都在渡劫中灰飞烟灭。
天道是无情的。他们每人都有三个丹田,又是共同渡劫。那就应当有十八道劫阵。这才过两次共三道,更猛烈的还在后面。
天道又是公正的。第一道雷劫过后本就应当结丹;而第二第三道雷劫过后,有本事成婴也让你成。
天劫的感应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更加强烈。三人赶紧爬起来,继续倒转仙诀。
人已麻木,再也感觉不到倒转仙诀的痛苦。不仅**的麻木,连神经都已麻木。也不管天劫不天劫了,只是不断的将自己元神中的阴灵之气抽出来,形成坚实的黑云来抵抗滚滚的天雷。
乌云翻滚,金龙腾跃,天动地摇,大海咆哮掀起连天的巨浪。其实不止十八道,每人三个丹田,天劫是以几何级数叠加。到底多少,三人根本没心思计算。直到张秋生感觉体内阴灵之气已经完结。
三人中就张秋生的阴灵之气最雄厚,他没了货来抵抗天雷,剩下的就是死了。
张秋生试图将三个元婴合并成一个,准备来一次最后的挣扎。元婴已从小人成长为大人。张秋生合并的意念生出,三个元婴就立即合在一起。
张秋生又一个意念,元婴出窍!三人的心灵相通,张秋然也是元婴出窍,李翠兰是阴神出窍。
九个元婴或阴神站在三人头顶,正准备来迎击天雷时,突然感应不到天劫了。睁眼四望,云消雾散,晴空万里,阳光普照,北冰洋的海水深蓝而又平静。
张秋生连忙收回元婴,正准备回头望望,姐姐说话了:“秋生不准回头。还有,把你手套里的衣服丢一件给我。”张秋然不出门,所以她手套里没准备衣服。
不仅衣服被雷劈烂,全身都被劈得皮开肉绽骨断筋折。现在体内灵气正在修补着受伤的身体。
这些身体上的痛苦与刚才倒转吞噬仙诀相比,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以至张秋生一时竟没发现。
现在好歹是元婴期高人了,修复身体这样的事很快。姐弟俩都先将飞行服贴身穿上。爷爷奶奶说过,进入金丹期就这样穿。不用时收进丹田,用时可以召唤出来。
一切准备完毕,三人立即往回飞。没飞多久,就发现远远的有修士飞过来。
让李翠兰回到她的指骨里,姐弟俩躲在一块岩石后,屏住气息,看这些修士们干什么。
刚才的天劫可以说是地动山摇,自然引起修行人的注意。他们当然要来看个究竟。
最先赶来的是西方修士,这从他们的装束就可以看出来。渐渐地从东、西、南三个方向都有修行人赶来。其中不乏华厦修真人,全都是元婴期高人。
刚才渡劫的礁石旁,聚集了大约四五十人。西方修行人没有渡劫一说,但他们知道华厦修行人有。
这些人在沙滩上仔细寻找,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惜,他们什么也没找着。
华厦修真人聚在一起讨论。议题是到底什么人在这儿渡劫,他们成功了吗?
烈度如此强大的天劫,他们闻所未闻。那么到底是人,是妖,是鬼,是魔?强烈到如此程度的天劫,肯定是飞升劫了。那么,渡劫之人飞升了吗?
肯定没有飞升,这人失败了。因为成功渡劫后,会有飞升之光来接引。飞升之光非常灿烂,非常华丽。他们不可能看不到,更不可能感知不到。
西方修士无所谓。他们赶来查看,是怕万一此人成功了却没去天堂,这样他们可能会多一个强大的对手。至于被雷电劈得渣都不剩,那就太好了。
华厦修真人操心的是,飞升劫是越来越难渡了。如此强烈的雷劫,谁能渡得过?
东方修士渡劫失败,死了,死得渣都不剩。西方修士很开心,一个个轻松地离开。
而华厦修真人忧心忡忡,相互对望唉声叹气。他们每人都要面对这样的命运,不可逆转的被劈死的命运。最后一个个地结伴离去。
姐弟直到修士们离开后很长时间才显出身形。张秋生对姐姐说:“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先将饭吃了。”
第六百七十三章 天劫来临
张秋生这是要逆天了。连太上祖宗都向他学招术。吴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滋味。她还真的去问航婳与非静。
吴烟连比带划的将此招术一说,航婳与非静都笑嘻嘻地承认,这招他们会,也都是向张秋生学的。
航婳疑惑地问道:“飞剑被粘在后脑勺上。是谁受了秋儿的祸害啊?别是你们家的那个柳莫言吧?”
吴烟点头承认。这个很好猜的。这招除了这些太上祖宗,就只有张秋生会。元婴期的人被祸害了,自己还这么着急。不是柳莫言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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