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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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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生刚刚到学校门口,孙不武就拦住他:“你也别进校门了,打马回朝吧。我叔叫你回医院,有急诊找你。别问我是什么病,电话里没说。”

    我靠,你叔是中医吧,张秋生问道:“中医有什么急诊?”

    我哪知道,电话里就是这样说的,孙不武说:“去不去由你。我反正是传达到了。”

    去就去吧,待学校里反正也没什么事。张秋生骑着自行车又往回走。唉——,我咋就这么忙呢?小老百姓一个,比人家大领导还忙。

    其实也不是什么急诊。张秋生治疗颈椎病与肩周炎在小范围内算是出了名。香港导演孟子文慕名来找张秋生治病,好朋友苏健华陪同他一道。

    不是张秋生的名声大得连香港人都知道,他没这么大的名气。前面说了,有很多娱乐界的名人被张秋生治好了。孙一航是真的大名鼎鼎,这些人是慕孙一航的名而来。来了之后才知道,治病的原来是他的学生,孙一航在这方面不如学生。

    香港与大陆的娱乐圈是相互通气的,有人介绍了,在大陆有这么一个叫麒林的城市。这个城市里有一个叫孙一航的名医,这个名医有个叫张秋生的学生。这个学生有祖传医术,是报经部里批准的特招生。这个张秋生治疗颈椎病,那叫一个妙手回春。

    介绍人还说,名中医吧,都有古怪毛病。想张秋生给你治病,必须通过孙一航。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另外,张秋生是大衙内,怎样让他出手治病,也要你自己想办法。

    孟子文被颈椎病折磨了十几年。也不知找了多少名医,没一个能治好这毛病。医术最好的,也只能减轻痛苦而不能根治,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发作。

    孟子文将苏健华拉了一道。苏健华在大陆有很多粉丝。实在不行,看粉丝们能不能帮忙。

    来到麒林市,他俩根本找不着孙一航。暑假期间,孙一航取消了每星期三门诊,成天躲学校里也不知研究什么。

    苏健华找麒林市的几个粉丝,说明了情况,请粉丝想办法。苏健华在麒林市的粉丝联系会召集人是师大的一个学生,这学生听了苏健华的要求立即说:“乖乖,孙一航倒没听说过。但张秋生可是大名鼎鼎,麒林市第一大祸害。”

    听着粉丝们的介绍,孟子文觉得张秋生的所谓祸害并没什么,充其量也只是一些恶作剧,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得饶人时绝对饶人,从不将人往死里逼。他的一些事迹往往让人忍俊不住,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

    孟子文委托粉丝帮着找孙一航,外地人真不知道他在哪儿。张秋生嘛,他们自己去找。二十一中学生,去他学校找总差不多。

    孟子文到二十一中首先就碰到刘萍。刘萍这个期间负责高考后勤事务,天天待在学校里。校领导全待在高三年级,她算半个校领导了。

    刘萍说张秋生这小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过他有一项优点,非常热爱学校。你们搞一个表演艺术交流会,先向他示好,他会知道的。记住,是表演艺术交流会,千万别搞什么粉丝见面会,两个会性质完全不同。张秋生不是追星族,什么星都不追。

    表演艺术交流会搞过了,孙一航也找到了。孙一航现在对张秋生的针灸术也已不抱希望。他已经明白,张秋生的针灸术需要真气,或者说是以真气为主。

    孙一航一生最遗憾的是身体不适合修内家功夫,真气与他无缘。他现在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从张秋生那儿挖来的几个秘方上。孙一航与院长都心满意足,这些都是久已失传的上古秘方。他们早就听闻却从未见过,今日终于得愿以偿。

    在火神庙得到的很多秘籍中,就有一些医药书籍。张秋生从来不当回事。姐姐却是将所有的秘籍都浏览了一遍。后来张秋生上医大,姐姐就将这些医药书籍挑出来,递到他手上并强迫阅读。你学中医的,竟然不看古代医书,那叫什么话?

    张秋生给孙一航的是一本叫《汉宫玉方》的书。他是将原本都给了老师。不说里面内容,仅仅凭这古籍本身,价值也无法估量。

    《汉宫玉方》肯定不是汉代的。是后来的人整理编辑而成。因为西汉还没发明纸。而汉代人也不会说什么汉宫。汉宫玉方说得是药方,其实是宫廷病案摘要。薄薄的二十几页,还残缺破烂,里面完整的方子只有五条,其中包含许多汉朝宫廷**。任何病例都涉及患者**,只在于患者对于这问题怎么看。

    麒林医大及孙一航如获至宝,张秋生却无所谓。他还有先秦时代的医书,从殷商至春秋战国的都有,汉代的就更多。都是竹简或帛轴。

    好了,废话少说。张秋生赶到医院,才知道是香港这么个导演找他治颈椎病。这个,他愿意给这个导演治。不管怎样,这个导演与明星给他同学讲了一堂课。刘萍对张秋生的德行还是能够掌握七八成,她给孟子文出的主意绝对好。

    孙一航将孟子文介绍给张秋生后,就不知去哪儿了。他也明确告诉孟子文,治疗颈椎病是张秋生的拿手活。

    张秋生一边给孟子文扎针一边感谢他给二十一中讲课。虽然五六百人中只有十来个是二十一中的同学,但哪怕只有一人听课,这份心意也要感谢。

    医患双方加苏健华相谈甚欢。大约二十分钟后,张秋生拔针并说好了。孟子文都有点不相信,这么简单,这么快就好了?

    张秋生摊摊手,说:“怎么,嫌快了?那好,我开个住院单,你在这儿住三个月?”

    孟子文感觉原来疼痛难忍的地方热烘烘暖洋洋,无比的舒适,十几年来都没感觉过的舒适。扭扭脖子,不痛。眼睛似乎都明亮起来,看东西也清晰了许多。

    神医,神医啊,这才是真正的神医。香港人说话直白:“小张医生啊,你真的是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啊。这样的医术在香港必定可以发大财。想不想去香港发展?”

    不想!不仅不想去香港,也不想出名。张秋生说:“拜托,孟导演,回去后不要为我宣传,千万不要说是我治好你的病。我从没打算靠行医吃饭。”

    张秋生回学校的路上经过一中。这儿已是人山人海,围聚着大量考生家长,还停着许多大巴。二十一中也有一辆大巴停在这儿,一些家长正围着妈妈说话。另外还有几个老师,也是被家长围着。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张秋生摇头,叹气,但没有停留。他虽然喜欢凑热闹,但这个热闹不想凑,老妈在这儿呢。夹着五条软中华,一溜烟的回学校。孟子文依足张秋生的规矩,送五条中华烟。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高考结束了,一切恢复平静。全校老师都去旅游,除了值班人员。梁司琪将秋同带了一道,家里剩下爷爷奶奶与三个大孩子。

    这个暑假大家过得都很轻松惬意。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也没满世界瞎跑了,都待在麒林老老实实上班练功。只有刘萍还在到处跑,为了“麒林塑业”上市而奔波。

    临近暑假快结束时,刘萍又将刘冬梅与罗真真招来拍了一个电视广告。刘萍也没大把花钱,这个电视广告选择在朝廷台的非黄金时段播出。目的除了要强力推销麒林塑业产品外,就是为上市造声势。
第八百二十三章 壮观的高考队伍
    少女对未来生活都有着美好的憧憬。邓二丫所有的憧憬里都有秋生一份。她就想不到没有的秋生的日子怎么过。邓二丫没觉得这就是爱,这是一种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

    邓二丫的修真境界比吴烟差很多,但仅凭武功却比吴烟高。邓二丫丝毫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有秋生保护,哪怕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没关系。

    除了邓二丫,还有李秋兰。李秋兰也与邓二丫差不多,张秋生就是她们的一部分。李秋兰也没考虑爱不爱的事,反正这辈子肯定是与秋生在一起了。高修为怎么了,在世之仙怎么了,对于爱的问题照样看得这么简单。

    什么事都要历练,或者说要淬炼。在世之仙也不是万能的,没有历练照样不懂。

    张秋生自己发明的斩情丝之法在这些少女面前能坚持下去吗?何况他身边还有二孙子之流,完全不以爱情为然,纯粹只是玩弄女性的人呢?

    生活是丰富多彩的,生活是复杂的,生活是美好的,生活是直刺人心的。生活中处处是盛开的鲜花,生活中处处是淋漓的鲜血。别说在世之仙,即使是太乙金仙、天帝们也搞不清。大神通者搞不清人性,只有让天地永远隔绝。

    或者说,大神通者可以隔绝天地,却搞不清人性。掐指一算,能知过去未来之事。那也只能知道事,而不通晓情。能知道因果,却不知道因因何起。

    医院下夜班,张秋生骑着自行车上学。前面遇到交通管制,行人车辆一律绕道。干嘛呢,大清早有领导莅临麒林视察?

    张秋生停车,伸着脖子向空荡荡的马路张望。除了交警,看不出明堂。正准备扭头绕道,一个声音在喊:“张秋生,干嘛去?”

    定睛一看,认识,董昊,董市长的儿子,经常跟二孙子混一起的大公子。

    张秋生说明自己是上学去,问道:“你在这儿干嘛?二孙子呢,你们不是褂子连着裤子的么,怎么落单了?”

    董昊指指背后挂着农业局牌子的大楼说:“我在这儿上班呢。出来看热闹。二孙子去深圳了,跑他那批货,不是你帮他解决的么?”

    什么热闹啊,搞得这么戒备森严?张秋生又调笑道:“想不到哈,董大公子居然是公务员。不错,比二孙子正规一点。”

    哪有,我是不会做买卖,否则早就下海了。董昊说:“今天是高考第一天啊,这个你都不知道?主要考场沿途都实行交通管制,让参加高考的学生畅通无阻。”

    哦,明白了。高考现在越来越受到全社会的重视,市民被耽误了行程都一点不抱怨。

    哪有不抱怨,董昊说:“今年各学校都组织了盛大的送考生进考场的活动,这些人都是等这儿看热闹的。”

    董昊想了想又说:“这事不是你亲自组织的么,怎么这就忘了?”

    我哪有什么组织,张秋生说:“我是趁火打劫,弄几个小钱花花。”

    张秋生与董昊站马路牙子上说话,一边等着看热闹。

    热闹马上就来了。远远地就听到音乐声。凭张秋生的音乐素养,可以听出这是支铜管乐队。一支小号,一支圆号,一支长号,一支黑管,一张小军鼓。音乐低沉、哀伤,凄惨惨,悲切切。

    这是送考生进考场?有奏哀乐送考生的么?是什么大人物死了,需要如此排场的送葬?张秋生望望董昊,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董昊也一脸茫然,踮着脚伸长脖子朝前面看。

    不用伸脖子看了,送葬的队伍已经转过街角过来了。前面一辆双排座轻卡,后面两辆敞篷大货车。轻卡前面顶着死者遗像,车厢里坐着的是乐队。后面大货车上坐的都是死者家属。车队缓慢地前行,大把的纸钱迎空抛撒。

    盛夏的清晨,太阳已升得老高。不知躲在哪儿的知了正拼命地叫道:“吱儿——吱儿——”,和着轻一声重一声的哀乐,形成一曲奇异的交响曲。

    看着遗像,这死者张秋生认识。就是春天时诊断出脑袋里长了瘤子的壮汉。想不到这么快就死了。张秋生正想发表点感慨,蓝四清来了。

    蓝四清既无悲悯之心,对死者又毫不同情,他说:“这傻-逼自己将自己作死了。这人一生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无论什么人,只要沾上他边,要不刮人家点东西他就觉得自己吃亏了。

    哎,秋生,你断出他脑袋里有包包,是吧?后来去照片子,要不是真的有包,他不讹你一层皮就不算本事。

    就这样他还不服,说你们医院的机器不好是水货,拍得片子不准。跑到申洋去拍,结果还是有包包。

    按道理应当回来找你开刀吧?可是他觉得麒林的医生技术不行,不仅是你技术不行,所有的医生他都觉得不行,非得在申洋开。硬是在申洋等了两个月才排上队,结果死在手术台上。

    然后他家里人与徒弟就在申洋医院吵啊闹啊,把个尸首放火葬场也不烧,就一直不断地吵。后来不知医院陪了多少钱,他们才算罢休。骨灰盒带回来,现在才想起要去安葬。”

    这种人该不该同情呢?张秋生想不出道理来。只感觉社会太复杂,很多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也不是他这样的草民能管得了,即使同情他又能怎么着?他人反正已经死了。

    即使不是草民,是大官,大到玉皇大帝那么大,人要死他也管不着。张秋生怀疑,所谓的天道阻隔,是仙界的那些大神管不了人世间的这些事,所以干脆来个一刀两断眼不见为净。

    张秋生的胡思乱想还没结束,下面的事就让他做出判断,这人不值得同情。

    送葬车队用比步行还慢的速度龟速前行。交警上前让他们快点,送考生的车队马上要过来。

    死者家属七嘴八舌地开骂,我们这是送葬,当然要慢。催什么催,你家以后不死人吗?

    旁观群众都生气。这人家太不讲理了。高考车队来了,那些考生看见这个送葬的车队必然会影响情绪。不是迷信,这是心理常识。有人就骂,这人家太不讲道德了,只顾自己不顾别人。你们这样做,影响的是全市的考生,太缺德了!

    交警没死者家属办法,但对付司机却轻松平常。一个交警来到轻卡驾驶室旁边,要司机靠边停车交出驾照。

    司机只要上了车,没有不怕交警的。这个司机连忙陪着笑脸说:“我这就开快。”说着就换挡加大油门,一溜烟的绝尘而去。连乐队的一支小号掉到车下也不管。

    交警向后面的大货车走,大货车不等交警说话,也是换挡加大油门紧跟轻卡而去。两车过后,地下留着一支被压得扁扁的小号在太阳底下发着澄黄的光芒。

    全市这么多的考生,牵动着多少家长的心?人们热烈为交警鼓掌,称赞他英明神武执法果断。散落一地的纸钱很快被热心的群众打扫干净。

    董昊拐了一下张秋生,说:“这个死者家属也倒霉,连个大巴都租不着。全市的大巴、中巴都被你包走了吧?呵呵——”

    哪有,是各个学校包的好不好?再说了,我哪知道他们家今天要出殡?否则,怎么着也要给他们家留一辆。

    董昊与蓝四清不与张秋生狡辩,都张着大嘴呵呵地笑。这种怪事也只有张秋生做得出来。

    考生车队终于来了。第一个经过的是二中。最前面的是腰鼓队,清一水的红色无袖衫,红色的灯笼裤,腰间别着鼓。走近一看,清一水的中年妇女,排成四路纵队,一边敲锣打鼓一边行进。一边行进,还一边做着各种姿式。整个腰鼓队在一面与澡盆差不多大的铜镲的指挥下,或正敲或反敲,或下蹲或扭腰,或蹦或跳,或向前或转圈,走三步退两步,步调整齐煞是好看。

    胡斌妈走在最前面,领导着身后的四路纵队。不管怎样,胡斌妈长得还可以,全队中也算她最年轻,因而被推举为领队。胡斌妈做着各种动作,比她上班要认真多了。她听从大镲子指挥,全队跟着她做动作。

    胡斌妈原来是跳交谊舞的。老胡经常跑舞场操蛋。渐渐地那些中老年男人不敢找她跳,谁都怕打不是?于是胡斌妈改打腰鼓。

    老胡在这方面做出了妥协。他知道不能将老婆逼急。主要原因还是打腰鼓的全是中年妇女,一个老头都没有,老胡肚子里醋劲要好一点。

    跟在腰鼓队后面的是军乐队。长裤子长褂子的制服穿着,比起腰鼓队要受罪得多。张秋生就奇怪,腰鼓队的大铜镲一点没影响军乐队。军乐队的十几面小军鼓也没影响腰鼓队。

    嘈杂的另一种说法叫热闹。热闹的另一种说法叫喜庆。喜庆的另一种说法叫吉祥。不在乎军鼓与腰鼓相互干不干扰,要的就是干扰出来的嘈杂。

    董昊又拐拐张秋生,说:“那顶在最前面的女人真性---感吔!皮肤白,身材也惹火。这姿式,这身段,啧啧——”

    张秋生顺着董昊的手指一看,是胡斌妈。烫成大波浪的头发用一块白底紫色碎花的手帕扎在脑后,穿一身大红的裤褂,正在认真卖力地打腰鼓。
第八百二十二章 爱是什么?
    张秋生在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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