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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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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上的东西就直接吸戒指里了。
帽子算是丢了,别指望再找回来。乘警将一股气撒在人犯身上,朝张秋生大喝:“将箱子拎上,跟我走!”
凭什么?你这么个小小的乘警,凭什么对我下命令?张秋生指着乘警的鼻子骂道:“你以为自己有多大多粗?你凭什么在这儿横行霸道!你究竟有多大的权力,可以对乘客胡作非为!”
乘警被噎着了,脾气也更大了,举起手就要打。张秋生指着他说:“你要敢动一根指头,我要你死!不信,不信你就试试!”
高高举起的手拍不下,也收不起来。张秋生的强硬让乘警下不来台,他不敢打了,毕竟打人是犯法的。真要追究起来,他走不了干路。
张秋生转头对列车长说话:“列车长,你评个理。一个小小的乘警,他有什么权力,随便将乘客从座位上带到这里?”
列车长当然是为着乘警:“你这个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如果是违禁品,他带你过来完全正确。”列车长也怀疑臭砖头下埋着违禁品,也朝张秋生命令:“将烂砖头搬出来!”
好奇害死猫啊。列车长本来想将这个箱子先搬出餐车,然后立即开饭。现在在好奇心驱使下,要先检查臭砖头下的秘密了。
好吧,张秋生不反抗。老百姓的强硬是有限度的,在强大的权力面前顽抗不到三分钟。不过张秋生还是要小小地反抗一下:“先说好了,如果下面也是砖头,麻烦你搬进箱子里去。”
列车长面无表情地说:“行,你先搬!”
张秋生没搬,双手抄起箱子底一掀,“哗啦啦——”一阵乱响,砖头全被倒了出来。
没有,下面没有任何其它东西,砖头下面还是砖头。要说有什么区别,就是更臭。就像陈年粪窖,不动便罢,一动就臭不可闻。
现在该列车长傻眼了,捂着鼻子莫明其妙地问道:“你你,你,带这些臭砖头干么?还这么重,恐怕几百斤有吧?”
张秋生恬不知耻地吹牛:“练轻功呢,就是要时刻背几百斤的东西。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尼玛,这小子武侠小说中毒太深。还轻功呢,哪有这么回事!真要有轻功,那奥运会的跳高比赛就改成跳房顶比赛了。
火车进站了。列车长叫张秋生快快将这些砖头搬进箱子里。张秋生头摇的像拨浪鼓,说好了的,我搬出来,你们搬进去。你们说话要算话。
切,我还治不了你了!列车长说:“你这个箱子要补货票,二十元,拿来!”
列车长原指望农村孩子心疼钱,会自己搬砖。谁知张秋生竟说:“我本来就是买了货票的。”说着拿出在麒林补的货票。
第八百五十二章 在路上
检票口要关门了,谢云珠与刘小荣才匆匆进站。朝张秋生背影看了一眼,还好还好,这家伙乘的是硬座。她们的是硬臥,在火车上绝不会碰面。不过,他怎么乘硬座呢?他家那么有钱!
张秋生虽然没像姐姐那样将自己屏蔽得严严实实,但在人堆里从不将神识、真气等等乱放,与普通人毫无二致。他一点不知道两个女生在注视着自己。只要不带敌意或杀气,普通人怎么盯着看,他也感觉不到。
找到座位,将那大木箱往行李架上放。太大,行李架放不下。好在有绳子,张秋生将之绑在行李架上。旁边的人不乐意了,问道:“你的箱子怎么这样大啊?要是掉下来,砸我脑袋怎么办?”
怎么办?该咋办就咋办!张秋生掏出货票说:“我是买了货票的,就是说允许我随便放。你的箱子买票了吗?”
这人本着不与浑人吵架的原则自认倒霉:“小兄弟,来来来,我俩换个座位。你坐里面,箱子掉下来要砸就砸你自己,这总行吧?”
哦,行!张秋生喜欢坐里面。可以贴着车窗看风景。还有车窗控制权,想开就开,想关就关。权力的滋味就是美好啊,不管怎样,这也是权力不是?
有人问,张秋生为什么不进结界?不,不不,张秋生没那样娇贵,也没孙不武那样爱面子,不觉得硬座有什么丢人。另外,他在任何场合用任何姿式都可以睡着,没必要进结界。
关键原因还是对面有个女人。很年轻,但没素质,穿件短裙,张着两腿。上面脸虽然不怎么漂亮,下面腿根还是**无限的。有如此美景欣赏,何必进结界呢?
张秋生一会看车外的风景,一会看车内的腿根风景,自得其乐意味无穷。身旁那个与他换座位的人与张秋生一样,一会东张西望,一会偷看对面的腿根。刚才两人还是对头,现在成了同一战壕的战友。
两人因相同的兴趣与爱好而一笑泯恩仇。那人递了一支阿诗玛,抽完了,张秋生递了那人一支软中华。真惬意啊,抽着烟欣赏风景,感觉好极了。
张爱玲说,你在河边看风景,别人也拿你当风景。张爱玲说得不对,现在我只看别人风景,却没什么风景让别人看。
天黑了,车外除了偶而闪过星星点点的灯光,大部分是黑咕隆咚一片,没什么风景可看。
女人吃完一小袋瓜子,捧起杯子喝水,腿也夹起来了。这个,可以理解,中场休息嘛。
旁边的人抓紧休息时间上厕所。张秋生到车厢接头处绕了一下,拎着一包牛肉脯与一瓶水回来。这包牛肉脯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好在戒指里放一百年也不会变质。戒指里已经没吃的了,很长时间都忘了补充。
对面的两腿又张开了,旅游风光片再次开场。张秋生将吃剩的牛肉脯包好。就这么点牛肉脯,要一直混到梁临,得省着吃。现在看电影要紧。
“瓜子、面包、矿泉水啊——”火车上永远不变的另一道风景。对面的两腿并拢,站起来买了一本杂志,大腿翘二腿地看起来。旁边的人大骂:“操!火车上这种卖东西的最讨厌。”
张秋生深表同感,与这人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递了一支软中华给这人,骂道:“靠,质次价高,只有傻-逼才买火车上的东西。”
对面大腿翘二腿,二腿翘大腿来回几次。大概忍不住腿麻,又将其张开。两个临时色友正准备好好观看旅游风光片时,突然一声大叫,接着又是大哭:“呜哇哇——,这钱怎么是假的哩——”
两腿并拢,站起。张秋生连声叹气,这是成心不让人好好看电影嘛。没办法,也跟着站起。看热闹虽然比看风光片要差,但总比什么都没得看好。
原来一个明显的农村妇女,要在那推车上买泡面,她递出的五十元钞票被发现是假的。
张秋生掏出一张崭新的五十元,将那**给买下。那妇女不哭了,但所有乘客都望着张秋生,天下有这样的傻-逼么?拿真钱换**。
对面那风光片放映员很好奇,实在忍不住地问道:“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竟然,是错币?”
张秋生本质上就同情弱者。五十元钱而已,但对于这个女人却如同天塌下来一样。能帮就帮一下吧,小事一件。
但对于风光片放映员的问话,他心里却想着,不是,我等不及了,想你赶快开场呢。嘴上说得又是一套:“我没见过**长什么样,买回来长个见识。花小钱,学大知识,以后不受骗。”
本意,心里想的,嘴上说的,三样完全不同。张秋生就是这么个人。吴烟与李秀英恨他就在这儿,做好事却不说好话。
别人那知道张秋生是这样复杂?这小伙子有毛病,风光片放映员鉴定完毕继续看杂志。姿式却恢复大腿翘二腿。
张秋生只是打发旅途中的无聊,以及喜欢胡闹,对什么风光片并不是太感兴趣。龚静那天的光屁股他也看到了,并没什么大的反应。
在列车的“咣当,咣当”中,张秋生觉得睡觉比看风光片要实惠。人家也不是没穿内内,看不出什么明堂。闭眼,两分钟不到就沉入睡乡。
车厢里的喧闹声,小推车的叫卖声,隔壁座位上打扑克的叫嚷声,列车的咣当声,全车厢人的说话与叫嚷形成一片巨大的嗡嗡声等等,一点没影响张秋生的沉睡。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看看手表,五点半。与平时在家睁眼的时间一样。身边的那个色友,以及对面的那个女人都已不见,大概是半夜下了车。
代替色友的是一个中年大叔,正在呼噜呼噜地吃泡面。代替女人的也是一位中年大叔,正在拼命地挖鼻孔。
张秋生看得恶心,上个厕所先,平时在家也是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恶心归恶心,张秋生还是为自己生物钟的准确而自豪。
这个自豪感没保持一会,就被郁闷所代替。回到座位,屁股还没坐热,对面挖鼻孔大叔左右看看,鬼鬼祟祟地从一个布袋里拿出一块银元,朝张秋生问道:“小兄弟,你看看这是真的么?我是从工地上挖来的,有一大坛子。”
这种骗局在二十一世纪互联网时代已烂大街。但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却很新颖,不知有多少人受骗。
张秋生的郁闷就这儿。我长得特么白痴,特么好骗?清早巴早的,你拿这么烂的骗术来侮辱我智商?
其实张秋生现在的长相还真就是特别好骗,也必须骗,否则愧对列祖列宗,天理难容。不仅是骗子,小偷也瞄准他,不偷他个倾家荡产就对不起梁山好汉时迁同志。
你们想啊,张秋生带那么个大箱子,这就给了人极大的想像空间。何况形状还这么古怪。古怪的箱子,里面必定有古怪的东西。古怪的东西一般都值钱。
拿真钱换**,说明这小子有钱。也说明他傻,傻得冒泡。这么傻的小子,不骗他一把,不偷他几下,今后还好意思在江湖上混么?
抽软中华,纯拿牛肉脯当饭。不仅说明他有钱,更说明他不拿钱当钱。遇到这样的傻小子,要不骗不偷,老子金盆洗手从此退出江湖。
所以张秋生早就被盯上了。只是身边的座位被那个色友,对面的座位被风光片放映员占据。骗子们一时得不着机会,贸然上前容易引起这小子的警惕。反正咱们慢慢吊着他,总有得手的时候。
好不容易,色友及放映员下车了。第一梯队骗子上前,第二梯队小偷准备。这是他们双方经过一夜的艰苦谈判所达成的协议,其中包括如何分赃都做了明细规定。
张秋生揉了揉脸,没搭理那个银元。扭头看着已吃完泡面的大叔说:“你呢?你从工地挖了什么?”
嗯,啊,泡面没想到会有这一问,猝不及防中回答:“我挖了一个青铜器,鼎,四足双耳云纹饰小鼎。”
啊?这可是古董吔,值老鼻子钱了,张秋生大叫:“快快,快拿出来看看。”
泡面在犹豫,到底拿不拿出来。一般来说,既然要骗那就得拿出来。可泡面预感有什么不对,我还没说呢,他怎么就主动问?还有这小子叫声太大。
泡面正在考虑放弃这场骗局让小偷过来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这个箱子是谁的?”
张秋生抬头,一个乘警站在面前正指着他的大箱子。张秋生站起来说:“我的。”
“放下来!”一声暴喝,威严中加上了猛烈。
箱子这样绑在行李架上是不对的,不仅危险也极不雅观。张秋生服从命令,将箱子放下来。
乘警很满意,他就喜欢乘客服从命令。权力的滋味是无穷的,这种感觉很美妙,这是他喜欢当乘警的主要原因。
这个乘警喜欢大清早巡视车厢。一天之际在于晨,大清早在自己的地盘上巡视,让他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要是抓了几个违法的乘客呢?那一天都神清气爽,胃口也好,吃嘛嘛香。
列车上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乘警。但他喜欢单独行动。几个乘警中,他的警衔不算最高,共同行动就找不着国王巡视领土的感觉。
乘警都已经走过去了,想想又回头,命令张秋生:“将箱子打开!”
站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怕在世之仙也得这样,除非不想过普通人日子。
第八百五十一章 上学去了
邓家村的人没办法,只有找张秋生,他们与刘萍不熟。胖子大伯对张秋生说:“秋生啊,大伯老着脸皮求你了。钱嘛,好说,比去年降二成怎么样?”
张秋生懒得找刘萍,这个总经理总想着坏招坑他。相比较而言,吴烟也坑,但比刘萍要好得多。
吴烟正在军区训练基地参加军训。张秋生坐在树荫下看大学新生站军姿,还不断地朝队伍嘿嘿笑。他笑的是吴烟、李秀英这样的老兵油子,一规一矩的站着挺好玩。吴烟却不这样想,她以为张秋生要冒什么坏水。
休息时,张秋生将来意说了。吴烟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再地问:“就这一件事?”
嫌少?嫌少就再加几件!不等张秋生想花招,吴烟立即说:“行,我这就给刘姐打电话。”这是小事一件,刘萍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
吴烟与李秀英一直将张秋生送到大门口。吴烟张了张嘴,又想了想说:“秋生,外面的世界不管怎样眼花瞭乱,也不管怎样好玩。记着回来!”
李秀英也深吸一口气说:“是啊,记住,你在麒林有个家,一个随时盼你回来的家!”
张秋生这个大白痴,大木头,一点没明白两个女生的意思。他压根就没朝那方面想,只是一般性的点头答应。不过态度倒是极为诚恳,因为两个女生态度也从来没有过的温和。
西山的县长与书记亲自带着锦旗来感谢好年华。刘萍不仅收了水果,还在去年价上加二成。也不要什么合同,现场收现场付钱。
李卫军等三人还在看守所关着。警察局说了,等抓着王绍洋与洪明杰再说。你们的供述中都将责任推给王绍洋,我们是要核实的。
几个人的老妈找张秋生。洪明杰虽然不在被关之列,但龚静也来了。这个必须跟进,要不然李卫军等人捎带上明杰就坏事。虽然儿子已经脱逃,但杀人罪还是不能背,这可是死罪。
几个妇女瞒着老公找张秋生,主要感谢他的搭救之恩。顺便请张秋生想想办法,是不是能将他们的孩子也办个取保候审。她们知道这个很强人所难,杀人罪不是那么容易办的。
可是,很失望。张秋生已经走了,去外地上大学。几个妇女就埋怨,骂自己太傻。看看人家丁秀芹,早早的,偷偷摸摸地找秋生帮忙,现在躲到香港享福去了。香港吔,那儿可是花花世界。
主犯的老妈跑了,留下我们倒霉。想想那天的情景还害怕,胡斌妈说:“到现在,我胳膊还在疼。那女警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龚静也说:“我到现在还感觉到手铐的冰冷。真倒霉,那天我连裤裤都没穿就被抓,丢脸丢大发了。”
这几个女人没什么逻辑性,此时又调笑龚静了。这个说,出门时,我在后面就看着龚静的屁股,又白又光滑。哎,龚静,你家有蚊子吧?我看你屁股上有个包包吔。
那个说,我回了下头,龚静那啥都清清楚楚。哎,龚静,你毛毛怎么长那么稀?
白淑惠说:“我家那个不要脸的,就盯着龚静的那地方看。眼睛都插进去了,拔不出来。”龚静的脸耻得通红,与几个妇女打闹成一团。
与此同时,高啸东也在找张秋生。前几天就想找,但恰巧,袁雅慧的大姨妈来了。好不容易等大姨妈干净,张秋生已经走了。
高啸东嗒然若失,有点惶恐。雅慧得了这么大的实惠,却没有一点表示。张秋生会不会觉得我们一点不通人情?肯定是了,叫我也要这样想。
高啸东后悔。其实来大姨妈也不要紧,正好可以表明我们真心实意嘛。张秋生即使不要也表明了我们态度,说明我们是懂事的。听说豪门公子都很变---态,说不定张秋生喜欢大姨妈呢?唉,一个大好的机会丧失了,连说明的机会都没有。
高啸东只管自己后悔,一点没考虑袁雅慧的感受,因为袁雅慧很温顺,从没跟他说过不字。痴女人,为了爱,叫她死都行。
高啸东对老婆说,寒假张秋生回来,一定要好好招待,哪怕大姨妈来了。袁雅慧点头,如同往常一样的温顺。
真实的事都有点狗血。狗血的事又惹人烦。我们暂时丢一边,以后再说吧。
张秋生背着一个古怪的大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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