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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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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盈盈不喜欢看打架。要是像李满屯那样的蛤蟆功,看看倒也值得。像这两位脓包,打人都打不着,就没什么看头了。
时盈盈拉着两个同学往前走。路边一个摆摊算命的引起她们注意。算命的穿戴很古怪,扎个马尾辫却又戴一顶旧毡帽,三绺稀稀拉拉的老鼠须,脸上还扣一架茶色墨镜。穿一件藏青色中山装,下面却是一条脏兮兮地牛仔裤,脚上又是两块瓦的布鞋。
算命之人面前摊着一大块白布。白布的顶头画一太极,底端画一八卦。中间写了许多业务范围,最主要的是问官、问财、问婚姻、问凶吉、指点人生迷津。
算命之人正在做一笔业务。求他算命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算命之人正在信口开河:“时来命也通,行军跑马走上风。按照你的命势,这几年走的都是跑马运吔。”
这人背着一个旅行包,胳肢窝时还夹着一手包,拿着一个果酱瓶改的茶杯,口音不是梁临本地,那模样就是一长年在外的业务员。凭时盈盈的聪明都能看出来,大过节的,不在家待着,可不是走的跑马运。
可业务员不知道算命的在糊弄他哇。咝——,倒吸一口凉气,这都能看得出来,果然有点道行。业务员有点紧张地问:“先生,您看看我的财运在哪儿哩?”
算命之人又问了一遍业务员的生辰八字,然后大拇指依次掐着其它手指的食、中两指节不断来回,嘴里咕哩咕嘟不知念叨着什么,最后很疑惑地说:“这位老板,你的命很怪吔。一般人的命都是五年一转,而你的命却是三年一转。”然后就直直地望着业务员不说话。
怎么啦,三年一转就,就,就不好么?业务员着实害怕,战战兢兢地问道:“先生,您就照实说,有什么说什么。”
也没什么不好,算命之人说:“三年一转五年一转都一样。关键是,你现在正处交运接运之时。这个时候最是难说。好,则气运亨通,财源滚滚。不好,不好嘛——”
不好就怎么呀,业务员慌忙问道:“不好,不好,那个,会不会有什么灾星啊?”业务员见算命之人只望着他却不说话,连忙说:“哦,想起来了,钱还没给您。要多少钱啊?”
这个嘛,不好说,算命之人看着业务员掏出的一叠百元大钞,莫测高深地说:“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可玉再么无价都可以拿钱买。而人命可以拿来买么?人命可以用钱来衡量么?
所以说人命才是真正的无价,完全在乎一心。要认为自己的命值钱,你就多给一点。要是认为不值钱呢?那你就少给点。全在一念之间,全在乎一心。”
第八百六十八章 李满屯卖唱
张秋生爬起来,朝牛长风问了一句:“钱带来了吗?”也没等他回答,就去刷牙、洗脸。
牛长风跟在屁股后面说:“带来了,六万行吗?”他带了十二万,准备给张秋生涨价。谁知道张秋生不涨价,点头说:“行,就六万。”
牛长风还想说什么话,高山寒练完功回来了。牛长风朝高山寒一看,腿肚子都吓得抽筋。先天武者,随随便便就一个先天武者。武林规矩,普通武者见先天武者要行跪拜礼。
牛长风两腿一软就要跪下,却发现高山寒与张秋生一边聊天一边就回寝室了。
高山寒顺手买了包子稀饭带回来。张秋生一边吃包子一边对牛长风说:“你的事晚上办吧,白天我没时间。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今天是中秋节,军训提前一小时结束。牛长风就站在操场边,看着张秋生与另外两个学生跑步,其他学生在教官的带领下打军体拳。
牛长风告诉张秋生,梁临武林几位朋友要请他吃饭。行,有饭不吃是罪过。张秋生不喜欢与修真人打交道,武林中人嘛,还是愿意与他们玩玩的。
其实,牛长风极不愿意魏石柱带着郝运久插进来。他怕万一变生出什么枝节,会坏了他的大事。可郝运久是先天武者,牛长风没胆子呲牙。
魏石柱带着郝运久一直等在校门外面。张秋生开着他的黎明皮卡,带着牛长风、高山寒与童无茶,跟在魏石柱的车后面来到一酒楼。
大清早的魏石柱赶到乡下,将张秋生来梁临读书,以及许世豪得罪他的事都一一向郝运久说了。
郝运久考虑了一会说:“请张秋生吃饭吧。就以我的名义。”很早就想去孙家村道歉。但他是缓刑人员,不能出梁临市。凭他的武功偷偷出去,警察也不会发觉。但他现在心灰意懒,不想再做偷偷摸摸的事。
张秋生来了好。请张秋生吃个饭,拉拉关系,就等于向孙家人赔了礼。还在麒林看守所时就听说,孙家的孩子是跟在张秋生后面混。
这样一来就既有面子又有里子。对于张秋生,郝运久是打心眼里服,自己与他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
张秋生从来没什么练武不让看的毛病。让牛长风就在包间里坐好,连衣服都不用脱直接就施针。
张秋生的针法连柳、李两家的老祖宗都看不出明堂,郝运久就更是看得一头雾水。这也是针灸?很多地方扎的都不是穴位吔。还有用针那叫一个快,眼睛一花,二十多针就扎下去了。这个,不佩服不行。输在他手上一点不冤。只怪自己瞎了眼,昏了头。
依惯例需要留针二十分钟。张秋生给郝运久与魏石柱敬酒,他对年纪大的人还是比较尊重的。
郝运久与魏石柱受宠若惊。张秋生是非常好的人嘛,尊老爱幼知书达理,一点不像传说中的祸害。
杯觥交错,谈笑风生,宾主俱欢。牛长风也渐渐有了感觉,近三年没动静的二老板慢慢抬起头来。牛长风想哭,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等张秋生取下银针,牛长风赶紧取出钱来双手奉上。尼玛,被人整了,你还得毕恭毕敬地感谢他。
张秋生找魏石柱的徒弟借了电话:“哎,老李,在干嘛呢?唱歌,好吧,唱歌能当饭吃。这个,钱就不要了是吧?什么钱,我俩给牛长风当保镖的钱。
你与老孙在一起吧?只要唱歌就肯定与老孙在一起,这个不用猜。快点过来,晚了就没了你们的份。”
张秋生放下电话又取出一个玻璃瓶。倒出一颗药丸给牛长风,说:“现在就吞下去。”然后又给郝运久与魏石柱一人发了一颗,也让他们当场吞下去。
郝运久激动的颤抖,双手接过药丸立即服下去。他知道这是归元丹,传说中的仙丹。孙家的长老都服用过,所以他们内力进境得比自己快。
魏石柱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沁人心脾的馨香告诉他这是好东西。再看看郝运久的激动,立即猜到恐怕是能够助长内力的仙丹。
江湖传言不假啊,跟张秋生混不吃亏。一股暖流漫溢全身,耳聪目明神清气爽证明了猜测正确。感激的话就不多说了,以后就跟着张秋生混。
李满屯与孙不武火急火燎地跑来,张秋生却不与他们说正经的:“我就知道你们在一起嘛。唱歌给人听,还倒贴钱,这种傻-逼的事只有老孙做。我想不到的是,李满屯也跟后面起哄。”
唱卡拉ok的事在麒林时就被张秋生耻笑过,孙不武不与他争论这个。必须转移话题,否则这小子没完没了。
“哎,老张,”孙不武打断张秋生的调笑说:“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弄那么一辆破车啊?你又不是买不起好车。”
买好车干嘛?好车破车不都是四个轮子滚么?张秋生不以为然地说:“难道你的车是五个轮子?要么是十个轮子?那是大货车。”
好车动力大,提速快,爬坡性能好,通过性能也好。孙不武耐心开导:“好车跑起来也快,一脚油门下去就能加速。”
动力大,爬坡性能好?张秋生更是不以为然:“我好好的有觉不睡,跑去爬坡干嘛?我可不像你,成天吃饱了撑得慌。再说了,什么叫通过性能好?红灯一亮,你给我通过看看!”
城市里当然不行,速度提不上来,孙不武朝张秋生咆哮:“在国道上,好车总比破车跑得快吧?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抬死扛的!”
要跑那么快干嘛?张秋生总是有理:“以前皇帝坐轿子,从京城到梁临要一个月。现在就凭我这破车,啊,开个六十迈,一天一夜也就行了。你还想怎么着?想快可以乘飞机啊!
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比以前的皇帝都快活,你怎么还不知足呢?孙不武同学,你这是不对的。做人嘛,要知道满足,要知道感恩。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你要感谢党的好政策,感谢——”
孙不武被说得头晕,继续咆哮:“好车开到街上总漂亮点吧?总时髦点吧?总能吸引眼球吧?”
靠,这有什么漂亮的?张秋生笑嘻嘻地说:“你把那买车的钱开一张支票贴脑门上,这样更漂亮,更时髦,更能吸引眼球。”
与这小子就没道理可讲。孙不武眼睛乱转,要找新话题。刚好就看见了郝运久,连忙打招呼:“郝爷爷,您怎么来了?”
张秋生身边的人全是大神。那个姓高的学生,真气肯定能外放,只是全身罩着一层光雾,让郝运久看不出深浅。那姓童的也罩着一层光雾,同样看不清深浅。
孙家小五子与李满屯倒清清楚楚,但这更可怕。那场大战,这两个人是在另外一边打,这就说明他们不是普通人。你觉得看他们很清楚,其实是最不清楚。
孙不武一声“郝爷爷”让郝运久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这说明孙家小五对他没有一点嫌隙,依然如同小时候一样对他。
张秋生不等郝运久说话,就拿起牛长风刚才给的钱说:“这儿是六万。我的意见是高山寒与童无茶手头比我们紧点,他俩一人一万五,我们一人一万。你们看如何?”
没说的,这些人的传统规矩是见财有份。虽然没有困难者多分嘛,也是合情合理。
其实孙不武现在比高、童二人还困难。前几天身上还有八千,到今天只有两千了。孙不武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八千元钱真经不住他几天花。这一万元对他是及时雨,否则他就要找家里要钱了,这是三年来没有过的事。
离开酒楼后,五个人坐在马路牙子上讨论上哪儿弄钱去。讨论来讨论去也想不出个好主意。最后张秋生说:“不管你们怎么弄,我国庆节上街摆地摊去。我是苦孩子出身,摆地摊没什么丢人。你们大户人家的孩子想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办法去吧。”
嗯,对,不错,李满屯说:“国庆节,我去卖唱。不管怎样,比唱歌给人听还倒贴钱好。”
孙不武看了看李满屯,张了张嘴,没说话。童无茶接口说:“我去摆摊算命。”
我得看这段时间哪家死了人,高山寒说:“我得联系梁临的同行,哪家死人招呼一声。”
好吧,大家各干各的,孙不武说:“国庆期间我去摆摊卖面人。靠,就你们有手艺,就你们能吃苦。”
张秋生最后总结:“公鸡叫母鸡叫,各人赚到各人要。我们各干各的,充分发挥我们的聪明才智。老李与老孙呢,你们在学校已经称王称霸,没人管。这几天你们搞个火力侦察,看哪儿人流量大适合摆摊。做买卖要争取利益最大化,可不能亏本。”
转眼就到了国庆。九月三十日,双江理工的军训结束。开了一个盛大热烈的欢送晚会,感谢各位教官的辛苦。
十月一日,正是金秋送爽的时节。梁临最大的市民休闲中心—儒林广场,旁边有一个露天茶座,此时已座无虚席。一个身高一米八十五的黑大个,拖着一个音箱,抱着一架吉他,一个个座位地询问:“先生,需要点支歌吗?”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吃惊地看着黑大个问道:“李满屯,你,你干嘛呢?”
第八百六十七章 不准说认识我
打架输了就输了呗,胜败乃兵家常事。好好练功,过几年再将场子找回来。牛长风好言好语的劝慰许世豪。
许世豪的心情也确实被劝得好了很多。吩咐手下人快快准备酒席,要好好招待牛哥。
喝酒时聊天,打听许世豪是被什么样的人打败。许世豪还没说上三句话,只带出双江理工的学生张秋生。牛长风立即往起一跳,丢下一句话:“今后不准说认识我!”然后拔脚就走。
牛长风说走就走,似乎是怕极了这个叫张秋生的人。那么,这个张秋生到底是什么人呢?
许世豪越想越害怕,无意中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许世豪又回过头来想,也就是一个大学生而已,能厉害到哪儿去?大不了给他打一顿,难道还能杀了我?
想是这样想,外强中干的许世豪还是害怕。许世豪在梁临道上混的确实是风生水起,确实是雄霸一方的老大。但这只是对普通帮-会,对付普通武师,对付普通老百姓。要是遇上真正练过武的,他立即比孙子还孙子。
许世豪根本没练过铁砂掌。他倒是想练,可惜没人教。许世豪也拍不碎十块叠一起的板砖,至多只能拍三两块。都是拜一个特种兵为师,然后自己瞎练出来的。一些装腔作式的花架子,是照电视剧里学来的。平时对付普通人还行,遇上高山寒这样的行家一脚就将他踹出原形。
牛长风出了酒楼,就去了另外一个叫魏石柱的朋友家。魏石柱今年五十五岁,练的是内家功夫。他的火候比之牛长风差点,但在江湖中也能够算得上一份。
魏石柱参加过二十一中之战。被张秋生的如意神爪抓起来过。所幸他的功夫张秋生看不上眼,没给他加煎蛋蛋。大战结束后被逮到警察局,吓得肝胆俱裂的魏石柱老实交待了过去的罪行。
法院考虑魏石柱主动坦白交待,好在他手上没人命案,从轻判了他十年有期。在牢里蹲了两年多,最近才办了个保外就医回来。家里的床还没睡暖,就听说许世豪又得罪了张秋生。
魏石柱头皮发麻,将许世豪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然后又埋怨牛长风:“老牛,这就是你的不对。好好的,你将张秋生弄我们这儿来干么?你不知道这小子就是一大祸害么?”
胡说!牛长风反骂:“他自己考大学来的,关我什么事?臥槽泥马拉隔壁,你们平时也不管管许世豪这小子,任随他胡作非为!臥槽,你们消息也太闭塞了吧,张秋生来上大学都不知道!”
牛长风还说了许多让魏石柱越来越害怕的话。张秋生要是知道他与许世豪老妈有一腿,必定会认为是你惯着他,才让他养成一身的毛病。
我可告诉你,张秋生这人没谱。他想起什么就什么,万一心血来潮像对付我这样,给你也来那么一下两下,你就去哭吧。我再告诉你,张秋生对我是轻的,仅仅给了个瘪食阳诺萎。
这个瘪食阳诺萎一招几式。多的我也不知道,起码有这么几招,流淌吧,沉默吧等等。他还可以叫你二老板反向运动。唉,不说了,我是想死的心都有。
魏石柱着实害怕,颤抖着说:“张秋生也还好吧。我听说他只是喜欢玩,喜欢胡闹,一般不欺负人,尤其不欺负老实人。”
是啊,你说的不错,牛长风说:“一般不欺负人,可现在是一般的时候吗?你的水货儿子欺负他了,这是一般么?还有你是正在服刑的人吔,劳改犯是老实人么?”
牛长风像在自己家一样,说完话就去魏石柱儿子的房里睡觉。魏石柱的儿子在申洋打工,一年都不见得回家一次。
魏石柱慌了神。他现在是保外就医,稍犯一点小毛病就得重新进去。张秋生无需打他,只需歪歪嘴警察就会将他收监。
魏石柱亲自跑到许世豪那儿。见面也不说话,伸手就抽了许世豪几耳光。许世豪的小弟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他妈妈听见响声跑出来一看,见是魏石柱在打她儿子,连忙问:“魏叔,世豪怎么啦?”
许世豪是遗腹子。他父亲在六八年最后一次群众性械斗中被打死。那个时代敏感词多,我们就不多说了。那时的许妈已经怀了孕,到年底刚刚十八岁的许妈生下了许世豪。
年轻的许妈虽然性格懦弱,但还是咬着牙将儿子拉扯大。只可惜还是因为性格懦弱,许妈管不住儿子。以至于许世豪不爱学习,成天只知道鬼混。
后来不知怎么着,许世豪就迷上了练武。练武之人就喜欢打架,三天两头地进派出所。看守所是几进几出,进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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