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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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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素然道:“一开始我也没认出来。你的胡须怎么会掉光了呢?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妙雨道:“我也不知道,呆着呆着就掉没了。”
妙雨的声音又变细了。
“好了,赶紧给显看看吧。”
妙雨呆站着没动。
“好了,我先忙去了,你好好给显看一看。”又转对夏达道,“夏达,跟我去看看我昨晚画的画。”
宫素然带着夏达离开。
“都哪儿伤了?”妙雨问道。
我在被窝里把袍子脱了,把下半身盖严实了,露出上半身给妙雨看。
“哎呀呀,怎么打成这样?”
妙雨开始给我轻轻涂药。
“你现在出徒了?”
“说不上,师父有时会给机会让我锻炼锻炼。”
“你既然掉了胡须,还不穿些鲜亮的衣裳?”
“哪有几个娘子当郎中的?师父也让我先这样穿着,尽可能不让别人知道我是个娘子。”
她用一个指头使劲摁着我的背说,“不是说你被烫了吗?我怎么没看到呢?”
“不用看了。”
“那怎么行?”
“昨晚搽了药了。”
“那也得看看,我总该知道伤成什么样吧?”
“不方便看。”
妙雨想了想说道:“那好吧。”
她把我轻摁了一下,让我躺在床上,给我盖好被子,“好好养着吧,我给你留些药在宫仙姑那里。”
妙雨走了出去。
想着她那一又柔软的手,我突然有些后悔,怎么这么快就放她走了呢?
正后悔着呢,妙雨又走了进来,“不行,我是郎中,我必须得看!”
第167章 郎中迫献女儿身()
妙雨走了过来,掀开了被子,“哎呀,怎么烫成这样?”
“肯定得留疤了,你想那么红的烙铁,搁谁谁受得了啊?”
我趴在床上,她给我轻轻搽着药,下边那物不争气地就胀了起来,我用手摁了几次,却是越发地胀满,我猛地一翻身抓住了妙雨。
“哎呀!”妙雨可能看到了那物,吓得双手一捂眼……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不由分说把妙雨拉到了床上,压在了她的身上……
妙雨挣扎着,“别这样,别这样,我是郎中,我是郎中!”
我哪里还管她是什么,她满脸通红,直红到脖子根上,我亲咬着她的脖子,扒掉她青色的衣衫,她藏在肥大衣衫里的一###以饱胀的姿态呈现在眼前,我摸着揉着亲着咬着,那白白胸脯上的那一点红痣更是惹人眼……
她的头发完全散乱,使劲扭动着,越是这样,越让我疯狂,疯狂到巅峰……
“佟丽雅!”我喊着她本来的名字把那巨物整了进去,她一声大叫,要死的样子。
慢慢地###起来,她的眼泪也随之流了出来……
她抹了抹泪,开始疯狂地咬我……
事后,我才觉得自己过了一些,怎么竟跟妙雨这样了,妙雨又流了泪,使劲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紧紧抱住了我,“你根本就不像受伤的样子,你根本不像人,简直就是畜牲……”
我用帕子帮她揩着腿间的血,“哈哈,那你不如改当兽医好了,天天给我这头野兽来治病!”
妙雨要穿衣,我抱住了她。
“等会儿有人进来,多不好啊!”
“怕什么,反正你是男的!”
“去你的!”
“你的胡子怎么掉光了?吃孙思祖的药了吗?”
“嗯,有可能是他的药起了作用,不过,有天晚上我突然做了个恶梦,就跟今天差不多,第二天胡子就掉光了。”
“你梦到我了。”
“我也不知是谁,也看不太清,反正觉得头发乱乱的一个男人,把我截在半路上,拽进了高粱地,做了今天一样的事……”
“哈哈,说不定是我在梦中早跟你**过了。”
我们正说着话呢,夏达在外边喊,“大王,你看看这画!”
“等一下,先别进来!”我的话还没完,夏达就闯进了卧室,妙雨赶紧钻进了被筒,也不知夏达看到妙雨没有,反正夏达的脸一下就红了,转身退了出去。
妙雨在被筒里揪住我那玩意,使劲揪着捏着报复着……
“快起来穿衣吧!”我捏着她的脸说道。
妙雨这才把头探出来拿着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低声说道,“都怨你!”
妙雨穿好衣服整了头发走了出去,竟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
“夏达,你进来吧!”
外面没有应声。
“夏达你在吗?”
还是没有声音。
“夏达你不是让我看画吗?拿进来吧。”
“要看自己出来看!”
“你不知我起不了床吗?”
外面的人没了话。无论我再说什么,都没有应声。
我穿衣走了出去,故意装作很拐的样子,夏达一见憋不住地笑了……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有什么好笑的,我屁股疼啊!”
“屁股疼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是我的贴身丫头,我越疼越得照顾好我啊!”
“用不着!人家郎中都照顾你进被窝了,还用我们这些丫头做什么?”
“你吃醋了?”
“谁吃你的醋?自作多情!以为自己是天下情圣!其实就是头驴。”
“我要是驴,我就让你骑!”我用手指蹭了一下她的鼻子尖。
“去!”她打了我一下,“哪有两个男人钻一个被筒的,想想就恶心。”
看来,她还是把妙雨误认作男人了。
“画呢?”
“不给看!”
“给不给看?”我一把抱住她搁肢她,她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这时我才感觉我们还是有些像孩子呢。
“好了!好了!”她推开我,朝我一呶嘴,我这才看到画卷着在窗台上放着呢。
我打开一看,画上是一个俏娘子骑着一头小毛驴。
“什么时候宫素然也成了驴画家了,我看他最近老画驴啊?”
“什么叫驴画家,多难听!”
“这有什么难听的!有个画家叫朱子明,他的山水画很有功底。同行嫉妒他,四处造谣贬低他,骂他是个‘驴画家’。当时徽宗对驴画情有独钟,便将朱子明传入宫中,让他专为自己画驴。圣旨难违,朱子明忍辱进宫,默默地为皇帝画驴,先后画了数百幅,越画越好,深得皇上赏识。朱子明却因此一举成名,号称‘天下画驴第一人’!”
“你倒知道的不少!”
“那是啊,我有这么多娘子,也长知识啊。我这也是听宫素然讲的。怎么这条腿短好多啊?”
“笨蛋,这是头拐驴啊!”夏达说完朝着我又扑哧笑了,“其实这不是素然姐画的,是我前几日没事瞎画的。”
“不错不错!我还以为是宫素然画的呢!”
我走了出去,尽可能不再去拐着腿子走路,以免夏达将我等同画上的驴。
溪水边有一个娘子在洗衣服,我走近一看,是田朴珺。
“大早上的,水不凉吗?”
她不说话,也不看我,继续洗着她的衣裳。
我蹲在她一边从侧面看着她,“一看就知你没洗过衣裳!大小姐惯了!”
“我九岁就洗衣裳,什么叫我没洗过衣裳?”田朴珺故意把手甩了甩,有水滴钻进我脖梗,很凉。
“你哥把铁鸡岭给剿了,我要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什么叫惨了。铁鸡岭幸存的一些妇小我也带上了山,她们要知道你是田贼的妹妹,肯定会吃了你的,你一定要小心一些,最好别说是田贼的妹妹!”
“我哥是我哥,我是我,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又没去杀人,我怕什么?”
“我不是为你好吗?”我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离开。
傍晌子,古风带着人马回来了,而且还多了数十匹马。不用说,又是打了胜仗。
没多时,陆毅骑马来寨,因是梁兴派来的人,我再不喜欢也得面子上过得去,我和董荣让他进了一个屋子喝茶。
陆毅说:“半路上我看到田师中撤军了。”
我说道:“我估计就得撤!如今,金国与刘豫贼分兵数道入侵,举朝震惊恐慌,而这茹野县又是咽喉要道,敌兵早晚会来这里,田师中肯定是怕了,要去躲一躲。张俊的兵都是孬种!”
陆毅说:“也不尽然,张俊也是条好汉。有人请求高宗逃避到其他地方。张俊问赵鼎,‘准备逃避到哪里去呢?只有向前进一步,才能免除祸难。应当集结天下的兵力守卫平江,慢慢图谋对付敌人的计策。’赵鼎说,‘你说逃避不对是良策,但用天下所有的兵力守卫一州,又不对。你只管坚持前面议论就足够了。’于是任命张俊为两浙西路、江南东路宣抚使,屯驻建康。不久改任淮西宣抚使。如今据长江同敌人相持,可能是调田师中归队了。”
董荣问:“这些是从哪里听来的。”
陆毅道:“我也是听梁小哥讲的。”
我笑道:“这梁小哥真是消息灵通,朝庭的事他都一清二楚。你来不只要告诉这些吧?”
“当然!”陆毅一笑,牙很白,“梁小兴让我把茹野县的山寨水寨皆走到,联合起来,形成犄角之势,一起抵抗刘贼和金贼。”
我说道:“这你放心,梁小哥若有调遣,我伏牛寨必首当其冲。”
“调遣不敢当,我们既是联合,便是同力合为。”陆毅从怀里取出一封信,“这是春铃嫂子给志铃的信,还有劳大王捎给她。”
我接过信,点点头,问道:“春铃如何?”
“她很好,刚刚怀了身孕,梁小哥明年就当爹了。”
“哈哈,好事好事!”
陆毅起身告辞,我和董荣送他出了寨门。见陆毅打马奔去,我问董荣,“你觉得此人如何?”
“还行吧。”
“那不如将令妹许配给他吧?”
“算了吧。小妹曾说过要嫁给你,哥哥岂能再推给旁人?”
“那倒不是,只是董洁与他有情有意,我是不忍拆散二位的。”
这时,一个喽啰跑了过来,“大王,不好了!”
他递给我一张大草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标题是《下蛊苗女反遭魔手伏牛大王藏污纳垢》,一看标题便不知是什么好东西。
“哪里来的?”
“茹野县城到处都贴着,我们揭了一些,却是揭不完一样。”
“不用揭了,等会儿我再写一篇,你拿着多印一些,也给我贴到大街小巷。”
“遵命!”
我拿着这张草纸边走边看:
铁鸡岭惨剧,必有其疑。
伏牛魔王,苗女新娘,怎一个奇字了得。伏牛王恋苗女之美色,夜半三更,取僧药迷昏新郎新娘,劫美色于临屋之床,淫其多遍,竟昏睡不起。新娘醒,大惊失声,众喽啰闯入,捉魔王,关秘室,未打全招。
不想,田军至,速剿寨,救魔王。魔王假意打田军,护铁鸡岭家小,苗女新娘却不知所终。杀人灭口,必是无疑。
伏牛山,魔者甚众,奸###女,随意之兴。同妻同宿者,更乃平常之举。田师中之妻,魔王劫掠数淫,竟致其孕,田无脸见人,回师而归。田之妹,魔王藏于铜雀巢,夜夜寻欢。经明察暗访,劫寨红袍者,乃田妹之旧好,魔王早恋苗女之美,暗定毒计,自作内应,却不想因性急事发。然,铁鸡岭并未幸免。
魔王不诛,茹野县难宁!
看完后,我是又笑又气。
很多事,既然黑了,不如把黑的说出来,不然,别人会给你越抹越黑。
第168章 红绿娘子齐进城()
这事除了铁鸡岭那三个喽啰知道多些,也就是李宝了,真是李宝吗?他为何要这样诬陷我呢?
我回到魔王窟,夏达给我研墨,我一挥而就,写了一篇《新娘进错门,魔王认错人》。
铁鸡岭惨剧,皆田贼所致。
伏牛魔王,苗女新娘,一夜间竟生奇缘。新娘之尿盆,为作恶者穿洞所漏,夜半出屋如厕,反时误上伏牛魔王之床。苗女屡握其物,魔王不能自持,铸大错。
苗女醒,大惊失声,魔王被捉,遭酷刑。恰逢田贼剿寨,魔王自挣绳索,逃出后与赵大王同战田军。赵大王被斩。魔王独战。后五洪寨李宝至,助魔王解围而逃。又遇田军追苗女与其夫,救归二人。斯时,魔王军至,收拾残尸,埋成坟。忙乱中,苗女与李宝皆失。寻无果。赵之家小归,魔王带众归寨。
魔王实贪美色,其惜芳园,娘子甚众,但魔王非霸为己有,走留自便,两厢情愿。至于同妻之事,更是子虚乌有,若不信,不妨来寨久住便知。
魔王与田势不两立,更未与红袍将狼狈为奸。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魔王愿道出实情,是非但由人凭说。
完篇后,交给兵士,拿去印刷。
我虽身为大王,但还是感到手下一些怪怪的目光,远远看到他们时,他们站着一堆一堆的说说笑笑着,等到我走近了,再没一个言语的。
我晓得,不少人还是看到了那揭贴,对我有了一些小小的误会。其实,这也正常。好坏都没写在脸上,谁也不能一眼就看出的,就是日久也不一定见人心的。
天气有些冷了,好像是突然冷的一样,在这里我一直没感觉冬日的来临,其实应该算是冬季了吧,虽然很多树还有叶子,地上还有些许绿草,甚至还有很多绽放的花。
风刮着窗户纸呼啦啦地响,也许因为风有些大,我才更感觉冷一些。
芙蓉找到我,要我陪她去买些布,要做棉袄,我想到街上可能还会有那种揭贴,怕她看到不好交待,便劝道:“改日吧,今天风大,把你刮着跑了怎么办?”
芙蓉道:“你不陪我去拉倒,我自己去!”
蓝燕儿走了进来,“哎哟,芙蓉妹妹怎么了?你要去哪儿啊?”
芙蓉道:“天都这么冷了,还不去多买些布做些棉衣,就是他不穿,那些兵士们怎么办?”
我赶紧说:“我去我去,这次拉他几车布回来,你们也别闲着了,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做棉衣棉鞋吧。这事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以为还早,而且,听说这里冬天也不冷,几年看不到冰雪。”
芙蓉道:“每个冬天都不一样,而且就是没冰没雪,穿单衣,也是受不了。”
蓝燕儿道:“芙蓉说得很对,显,你要没时间,我们几个去吧。”
“那怎么行?你们这么一招摇过市,抢了你们去,我哭都没处去哭,我正好今天也没什么事儿,陪你们去。”
蓝燕儿摸了摸我的屁股,“你还是在家养伤吧。”
“也没什么事了,我躺在车上就行。”
芙蓉笑道:“我倒忘了你的屁股了,算了算了,那便改日吧。”
蓝燕儿却道:“不能再拖了,你们不去,我去。”
我说道:“去,去,都去。”
一听说要去县城,这些娘子丫头们呼啦一下,都疯了一样,涂胭脂抹粉地准备上路。想想又难为这些人了,整天窝在山里面,不让去逛街怎么行啊?
呼啦啦一大群,红红绿绿的上了车,李大锤、白雪,明月、清风、欢儿、冰冰等各房丫头,也都随着一起去。
当然,我还带上了一些身手不凡的兵士,只是都是平常打扮。
屁股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是不能坐,只能侧躺着,好在有夏达陪在一边还好。
另五辆车里挤着些娘子,李大锤、芙蓉、林墨玉、叶志铃及众兵士骑着马。
到了县城,果真是与山里不一样,各种叫卖声,听起来杂乱却蛮有生机。
下了车马,我们便陪诸娘子丫头转了起来。
有些丫头看看这个,问问那个,觉得什么都挺新鲜的。
看了一些花布,娘子们皆在身上比着,问好看吗。
蓝燕儿拿一块布,在我身上比了比,问芙蓉:“你看这布怎么样?”
芙蓉道:“就是有些太鲜亮了,看起来不够沉稳。”
蓝燕儿道:“他本身就轻浮吗?”
芙蓉道:“轻浮不轻浮我可不知道!”
蓝燕儿又问我:“你觉得这布咋样?”
“我就不做了。我穿去年的就行。”
芙蓉道:“你去年的有吗?我怎么没见过?”
我想了想道,“好像是有吧。我回去再翻翻吧。”
“有什么有?就你那个小包袱能装多少东西?”芙蓉拿起一块大红布在我身上裹了裹,“就这块吧!”
宫素然道:“穿这么红?芙蓉是不是想让他当新郎倌了?”
芙蓉的脸比布还红,“好了好了,还是你们给他挑吧。我是不敢多说了。”
我说:“就这块吧。给我做件大红袍。再拉些黑布做件薄袄就是了。”
挑了布,装了车,又去买了些棉花。
我的眼睛没少看墙,也暗中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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