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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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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的,读着读着我的头脑里就老出现芙蓉的影子,都说相思不是病,害了真要命,果真如此啊。某一时刻,我想发次疯闯进芙蓉的屋里去看一看……
第017章 伊人宛在水中央()
毕竟我还处于基本正常状态,忍着没有做出格的事。
读得口干舌燥了,我说:“咱们休息一下吧。不过,我得先问你们一个问题。王逢,你喜欢哪一句?”
王逢摇头。
“马力,你呢?”
马力站起来说:“先生,我最喜欢水在碗中央了?”
我说:“不是水在碗中央,而是宛在水中央。”
马力说:“先生有可能记错了吧,水只能在碗中央,碗怎么能在水央?你要说船在水中央,我倒相信。”
王逢憋不住地说话了:“小三儿,说你笨你就是笨!”
我说:“要称呼大名。”
王逢没理我,接着说:“意思是说一个女人端着碗站在水中央的船上。诗要简炼,一简炼就成碗在水中央了,读诗得有点想象力,好不好?”
马力说:“就你有想象力,那你可知碗里是什么?”
王逢苦笑着摇头。
马力说:“当然是蛋炒饭了。”
马力用手抹了抹嘴,好像刚吃了美味的蛋炒饭一样。
王逢说:“你这个吃货!”
我说:“你们这样解释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此‘宛’非彼‘碗’,诗中的宛就是好像的意思。读诗的确要有想象力,至于是谁在水中央,你把她想成神仙妹妹也是可以的。大家先休息吧。”
那天中午,王员外请我和他一起就餐,桌上摆了好几个菜,自然还有美酒。
喝了几杯后,王员外说道:“牛将军,你的课讲得的确是不错的。”
“过奖过奖。”
“不过,你怎么一开始就教他们读情诗啊?”
“才情不可分也,有才者必多情,多情者自有才。以情动人,方是上策。”
“亏你还是个将军。情非限于###,情多着呢?先生该多教他们一些修身治国安家平天下,而不是讲什么宛在水中央的神仙妹妹。以后,孩子不学好,将军可吃罪不起!
“读些情诗,并无大碍。”
“你读当然可以,让孩子读尚不适宜。”
“员外说得也是,牛某谨记在心。”
我不是无话可说了,而是对这种有不少大道理的人不想说了。
王员外跟我谈话之后,我开始教他们《三字经》。一连几天之后,开始教他们识字写字。
我在一张纸上写了个“人”字。我说:“这个字念人,人有男人女人大人小人善人恶人好人坏人,虽有这么多人,却都是一个写法,你们照着写就是了。为了节约纸墨,我现在领你们去外边的沙地上去写。”
马力说:“好!”
马力虽有些傻,但回应别人的话很快。王逢虽有些精,却对人冷冷淡淡待搭不理的,有时看着跟他姐一个操性。
走出育才之堂的马力和王逢像倦鸟出林,一个踢着地上的石子慢慢走,一个左脚蹦了右脚蹦地往前跑。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外边给他俩上课主要是想让大家见识一下我的水平。
我先让马力和王逢大声背《三字经》。
果真我这么一做,就招来了一些大小闲人围观。
人也不少了,天也不早了,我取出一张写有“人”的纸,展开给大家看。我说:“这个字念人,人之初、性本善的人,人有好人坏人男人女人善人恶人大人小人之分,虽有这么多人,却都是一个写法,你们照着写就行了。这个人最像人了,主要显出两条长腿就是了……”
讲得差不多了,我说:“今天的课,大家听得都很认真,下面马力和王逢,你俩把这个人字在沙地上给我写一百遍。等会儿我来检查。”
说着,我背着手就离开了这里,四处去转了。
我背着手沿河岸而下,虽没有像孔子一样在川上曰,但望着这流去的水也生出了各种各样的想法。
一位大仙曾说我是木命人,因水生木,一生必与水有缘。
他说的或许很有道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跟水有缘,离不开水。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是挺喜欢水的,尤其是那清凉凉的水,没事了我就到水边走一走,看一看,想一想。想得多了不一定成为思想家,但没事了想一想总也算是一种营生。
偶尔也能看到水边洗衣的妇人。
水中央也有船,船上偶尔也见到过几个女子,但我从来没去过那里,草花也不让我去。
远处的岸边出现一个红衣女子,我惊喜地朝她走了过去。
将近时,我假装在河里洗脸,偷看着坐在河边的人。
她的脚一会儿泡进水里,一会儿又抬出水面,有时还甩一甩脚上的水。那双脚很长很细很美,让我有了一种冲上去想摸一摸咬一口的冲动。
女人能把脚露出来就有些稀奇了,女人能把脚放进河里洗更是奇中之奇了。
虽说这个村规矩不是太多,毕竟还是有些规矩的。未婚女子抛头露面的不是太多,所以芙蓉整天不露面倒也显不出什么。当然,有些女子也不忌讳这些,对这一点大家也不是太苛刻,只要女子行得端做得正就行,比如草花。
我很想见见这个洗脚女子的样子。她的头却低得很低。
其实她知道我的存在,故低得更低。
墨发上系着一根红绸带,豁然在目。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我想找她说句话又不知说什么好。
我又弯下腰洗了几把脸,磨延着时间,终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水真***凉!”
姑娘说:“凉才好呢!”
她说话时依然是低着头。
她的脚丫子已出了水面,晾在了一块青石上。
我不想走开,就挨她不远处坐了下来,不时向她偷看,但总是看不到她的正脸。
我无聊地往水里扔着小石子,小石子在水里击出一个个水花,慢慢得开成水晕。
我惊呼道:“哎呀,真好看!”
我看向姑娘,姑娘正往脚上缠着一条白布,依然是低着头。
我又扔了一块石子,看着水花,大声喊道:“哎呀,牛将军,你好厉害,一下打了八个水花。”
姑娘这下笑出了声,往水面看了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我只看到了姑娘一个侧脸。虽是侧脸,但我断定是极漂亮的。
想必王逢和马力那一百个“人”字早已写完,毕竟我还是教书育人的先生,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不能迷恋的太久。
我不无遗憾地离开了姑娘。走几步回一次头,姑娘已然站了起来,身材高挑。
带着这个影像我回到了沙地。
第018章 西施之徒忽惊艳()
我一检查沙地上的作业,气我个半死,马力画了满地的圈,没写一个“人”字。
我斥责道:“你怎么就会画圈?连人字都不会写,以后怎么做人?”
马力说:“我不想做人,反正别人也不把我当人。我哥老说我不是人。”
“你哥怎么这样说你?我再教你一遍……”
我手把手地又教马力写了三个“人”字,吓唬他说:“你要再写不上来,我就打你板子了。”
王逢连圈都没画一个,他面前的沙地很干净。
我说:“王逢,你怎么连马力都不如,他好赖还画了些圈,而且有的画得很圆画得很好看,将来成为一个画家也是极有可能的。可是你,怎么连圈都不画呢?”
王逢说:“不会写就是不会写,画圈顶屁用?”
“你怎么那么笨,教你半天了,连人都不会写?你可不比马力,你说你丢不丢人?”
“不是我不会写,而是我不想写。你讲了半天,全是废话,没有我想学的。”
一个老人看不惯了:“你这兔崽子,怎么能说先生讲的是废话?我看先生讲得挺好的。”
旁人也连连点头称“是”。
我感激地看了看老人一眼,朝他笑了笑。
我接着训斥弟子:“你看看你们俩,你再看看别的孩子,他们不是我的弟子,却在沙地上写了很多‘人’字,你们竟然……不跟你们废话了,伸出手来!”
马力把手往后一背。
王逢把手往前一伸,扭头不看我。
他这样顺从地让我打,我竟然不想打了,收起了木棍。
“好!我向来以理服人,你要把人字写上来我就不打你了。”
王逢一仰脸:“谁怕你打?”
一小女孩说:“牛先生,二歪会写好多字呢?他会写狗会写猪会写花会写草……”
我说:“是吗?”
我和颜悦色地又对王逢说:“是你姐姐教你的吗?”
“你管得着吗?”
“我是你先生,怎么管不着?你不要以为会写几个字,就才大气粗了!你不服咱们就比一比?”
“比就比!”
“嘿,人小口气不小!比什么?”
“比对对子。”
“你先说吧。”
“还是先生先说吧。”
“臭皮匠改行当木匠——看臭小子怎样对锯。”
“老瘦驴陷入泥潭中——管老畜牲怎样出蹄?”
“天增岁月人增寿。”
“春满乾坤福满门。你会不会别的?这种陈词滥调趁早别说,有什么意思?”
“隔溪春色两三花。”
“近水楼台四五家。”
“芙蓉出水不带一点泥。”
“草花进山总有三分艳。”
“台底村台底看戏台上蹦看来看去有啥意思?”
“大宋朝大宋演义大将军说东说西不是东西!”
“行!你小子行!我也不是糊涂先生,你要好好学,总有一天会成才的。”
“我成不成才,关你啥事?”
“好,好!我能教你就教你,不能教你你教我,这总可以吧?”
看来,这小子真是奇才。刚才我俩的逗嘴好像不分上下,但下联能对成这样非一般人才不能也。
边上围观的闲人听着我俩逗了一番嘴,虽不大明白什么意思,但脸上都是兴奋的,有的还鼓起了掌。
小女孩说:“牛先生,我可以去听你的课吗?”
少女说:“听什么课?小心爸爸揍你。咱们女孩子不能读书!”
少女拉着小女孩就要走,小女孩说什么也不走。
我说:“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去育人之堂听课的,既然育的是人,就不分什么男女的。”
“我也可以去吗?”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说。
“当然可以。”
扛着锄头的男人说:“别丢人现眼了,赶紧跟我回家去!”
我说:“我们育人之堂随时欢迎大家光临,王员外说了,不用交学费的。好了,王逢、马力,你们回家吧,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
王逢和马力一溜烟地跑远了。
我拿着一根棍子和《三字经》手抄本回王员外的家。
在大门口,看到了牵着驴的更儿。
我说:“更儿,你这是去哪儿?”
更儿说:“我得去接老爷,老爷去孟津岭了,我再不去接,他又贪黑了。”
芙蓉屋里又传出了琴声。
员外不在,王逢不在,这时候我可以去敲芙蓉的门,找她聊一聊。
又一想不如趁机会到王员外屋里去看一看,兴许能找到他藏的女人。
王员外的门没关,我急冲冲就闯了进去,另一个人急冲冲地走了出来,一下就撞进了我的怀里。
她立马往后退了几步,一种惊艳突然而至:西施之徒,姿容俏丽,形似削成,腰如束素。
那条熟悉的红绸系在发上。
“是你?”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
“我刚帮我姑夫收拾了一下屋子。”
“你姑夫不在吗?我找他有点事。”
“还没回来。”
姑娘说完就跑进了另一个屋子。
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
我们这些人大多是在无聊中度过的,有时我喜欢这种无聊,有时我又极为讨厌这种无聊,无聊得平常平淡甚至平庸。
瞎琢磨人其实就是一种无聊中的无聊。但我又极为乐意这种无聊。一个芙蓉不够,如今又多了这么个女子。
王员外的老婆早不在世了,莫非这个女子就是那天夜里陪王员外睡觉的那个?
可她明明叫他姑夫啊。
姑夫又怎么了?姑夫也是可以跟她睡觉的啊。
那天晚上吃完饭我就开始瞎琢磨,琢磨来琢磨去的琢磨了半天。当然也不只琢磨这一个人。
而且我着实有点想家了,有点想我老娘了。可现在,到处都是金兵,我回家是没法回了。而且听说,我的家乡早已被金兵占领,哎,老娘不知怎样了?
岳飞是从一个小卒子成为了将军,而我牛得路如今却还是个归不了队的“逃兵”。莫非我这一生真要碌碌无为?碌碌无为倒也情有可原,可不要落个不忠不孝的坏名声。
当先生虽说也极为高尚,但我并不想长此以往,桃李满天下非我所羡,我只想做为众人仰慕的桃李。当然,这的确有点虚荣,不过,我们大多数人都这样虚荣着。
即使表面上我们有点老庄,骨子里我们还是挺孔孟的。
功名总是很诱人的。
想来想去睡不着,我便点亮灯,翻看着一本王员外借给我的书《**经》。王员外借书时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却,王员外说:“这有什么啊?这是男人必看的才子书,这是才子必看的男人书!”为了佐证我既是才子又是男人只好勉强接受。
已然有些困意,但还不想睡,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吹灭灯,门敲响了。
第019章 烟视媚行林墨玉()
我的门被敲响后,这才听到院子里驴和更儿的声音。
“进来吧。”
王员外推门而入。
“这么晚还没睡?”
“睡不着。”
“哈哈,这本书还好看吧?”
“不是太懂。”
“慢慢就懂了。”
王员外坐在椅子上。他的脸黑红黑红的,想必是又喝了不少酒。
“二歪又跟你捣乱了吧?”
“没有,表现挺好的。”
今晚上,王员外说话有些不利索,便没跟我半文半白地拽,听起来挺家常的。
“你别瞒我,我都知道了。这小子竟敢还跟你对对子?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千万别!这足以说明王逢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好好培养,将来能成大器的。”
“天下安,注意相;天下危,注意将。牛将军还是要多教他些习武用兵之道为好,少对些那些用处不大的上下句。”
“危久必安。等他一大,或许是太平盛世。”
“还盛世?不亡国就不错了,更别指望太平了!国家大势,想必牛将军比我要清楚。”
“员外见多识广,令牛某汗颜,从明天起一定教令公子习武练兵之道。”
“那就好那就好。”
王员外起身欲走,但欠了欠屁股又坐了下来。
“有件奇事,我一直不解。我从没跟别人讲过,今天,我就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二歪他娘一死,二歪就没有奶吃了。那一日我抱着他赶着驴去卖编的篮子,回来路上,二歪饿得一个劲儿地哭,一个穿青衣的婆婆迎面走了过来。她说,‘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你这当爹的也不想想办法?’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继续赶路。那婆婆急了,‘你这人,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我给你奶奶孩子。’我停了下来,看着她,以为这是个疯婆子。她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人老了,不中用了?’说着,她从我怀里夺过二歪,二歪竟然不哭了,她也不避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敞开怀就喂二歪奶吃。”
王员外抹了抹不太大的眼睛,张了张嘴,舌头在嘴里动了动。
“说真的,我还是由不得晃了一眼######,真是很饱满,一点都不像她那个岁数的###。二歪吃得真香,吃着吃着就在她怀里睡着了。她把孩子递给我,转身就走了。我说,‘敢问大姐是哪村人?’她说,‘你管我哪村的?’”
“不会是遇到仙人了吧?”
“谁知道呢?那之前,我神神怪怪的不是太信,只是这事我一直觉得蹊跷,这世上有些事真是说不通的!我遍访了四周几个村子,都说没有这样一个人。我就有点怕了,后悔不该让二歪吃她的奶,要是中了邪怎么办?不过,看起来二歪还算正常,我也就放心了。”
“那婆婆一定是仙人,王逢或许是沾了她的仙气才这样聪明的,这真是员外积德积出的福分,王逢将来肯定错不了。”
“也不指望他出侯入相,只要他能健康成长,平安生活我就知足了。好了,天也不早了,睡吧。”
王员外起身走了出去。
次日一早我也如同吃了青衣婆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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