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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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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血,看来我这几拳打得他着实不清。

    王员外自然看出是我,扑通就给我跪下了,“牛将军,今晚的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当然你不会说,可你还会写,千万别写出去,你就给我留张老脸吧。”

    王员外和宫素然竟都戴着葫芦,是不是跟葫芦贼有勾连?草花的失踪会不会跟他们有关系呢?

    王员外自己站了起来说道:“你也别多心,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大约一年前的一天晚上,我骑着驴自己走在路上,竟被一个骑桃红马的葫芦贼给劫了。当时就把我吓坏了。听声音是个女人,我心里感觉稍微好一些,心想女人总会手软一些吧。她把我带到船上,竟给我也戴上了个葫芦头,然后就让我跟她做那种事。做时还要我喊她的名字宫素然。后来约定每月十三让我来这河岸等她。若不来小心我的全家。没办法我被逼着来了。一开始害怕,后来见这个宫素然并没害我之心也就不害怕了。她一开始就跟我约法三章,一是不能去摘她头上的葫芦;二是做时必须大喊宫素然;三是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此事。那日在贞玄观听到宫素然这名字我心里就一格登。后来,见到了宫素然的真面目,竟然是那么漂亮,所以从来没有像今天我这样卖力。”

    我拉王员外回家。王员外摇头不动,“我那驴还在朋友家呢,我得去那儿拉驴。再说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你先回去吧。这事儿千万别说出去,尤其是我闺女芙蓉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求你了!”王员外又是极可怜地跪在我面前,“牛将军,你只要替我保秘,你想怎样我都会答应你的,吃喝更是不愁,想要女人也没问题。”

    我拉他起来,转身离去。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我竟然有些惊喜,王员外的把柄在我手里,还愁什么?没想到宫素然竟是这种人,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可要真是这种人,那天跟我同处一洞时为什么还要绑上我呢,难道我连王员外都不如?哦,或许她喜欢老的吧。

    对了,这宫素然是不是跟葫芦贼有勾结呢?我先不打草惊蛇,暗里观察,说不定顺藤就能摸出这些葫芦头。

    忽然想起晚上跟芙蓉还有重要的事儿,我加快了脚步。推开了门我就呆住了,一个女人正在我屋里洗着白身子,不是芙蓉却是小朵。我以为走错了屋子,刚要转身出去,回头看看确是自己的屋子,我的脚步就有些迟疑……只听小朵说,“是芙蓉让我来的。”

    我这才明白不是芙蓉要跟我做,而是芙蓉让别的女人跟我做。

    “来,我有话对你说。”小朵半躺在椭圆形的大木盆里,拍了拍盆沿。

    我走过去,只见水里浮着一些花叶,小朵在细细地搓洗着身子。

    小朵说:“为了治你的哑症,我们必须要做一些事情,这是芙蓉小姐的吩咐,也是那个冲什么子的吩咐。当然,做这些,我很愿意!你呢?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摇摇头。

    “那还不进来,这么大的盆,我两个可以一起洗。”

    说着小朵竟站了起来,往我脸上笑着撩了些水,然后又转过身子去,我发现她的背上竟文着一大朵红莲,在我眼前一晃就随小朵又伏进了水里。

    莫非小朵就是张大嘴讲得那个何一朵?

    我掩好了门。脱衣与小朵共浴。

    我指着她背上笑着啊了一声。

    “你是说我背上的荷花啊?”

    我又啊了一声。

    “好看吗?”

    我点头。

    “大约靖康之耻的第二年,那时我还在汴京城,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叫秦会之,是他给我破了身子,他还说我的背很好看,就带我去文了这朵荷花。他要我像荷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那时,他虽是张邦昌的属下,却冒死反对他称帝,所以我很钦佩他。可是没多久,金人就把秦会之弄走了,还是立了张邦昌为伪楚皇帝。

    “我逃到临安后,无处安身,就又进了酒楼。可就因背上这朵红莲,一些公子哥一边赏着一边赋诗填词,诗词写得并不好,却做到了广而告之,我也越来越红,大家都叫我何一朵。

    “可是没人知道,这一朵荷,正是秦会之给我留下的青春印迹。那一年我还不到十五岁。”

第072章 寻医问药山顶洞() 
小朵所说的秦会之,应该就是秦桧。

    这时秦桧从金国回来差不多有三年了。他和他妻子王氏究竟怎么回来的,很多人对此皆有疑问,据他自己说是杀死监视他的金兵夺船逃回来的。同去的好几人,为什么单单他两口子能逃回来呢?疑问真是太多了。

    据说,都城的大街小巷都写着“秦相公是奸细”,但他极有权力的朋友范宗尹和李回,为他极力辩解不说还将他举荐给圣上。没办法,圣上竟认为秦会之忠朴过人,这比什么都好使。虽说他现在混得还不算太好,但毕竟还是过得去的,不知这何一朵去找过他没有?

    关于秦会之我也是道听途说地了解一些,只是因他主张“南人归南,北人归北”,这与我们岳爷爷的直捣黄龙府大相径庭,所以我们很多将士从骨子里对他都很反感。

    没想到水里的这个女人竟跟秦会之有段旧缘。我再次向她光洁的背上看去,我不能因为反感秦会之而不喜欢她背上的红莲。我向她背上的红莲吻去……

    我从背后抱住了她,两只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朵,不同方向地使着劲儿……

    我又去咬她的后脖梗,柔抚那湿黑的发,那发上滴着水,结了珠,我去舔那一个个小水珠……

    她返过身跟我接起了吻,火急火燎的样子,她的眼和脸我感觉都有些变形,她的声音也有些变调……

    我们相互做着各种想做的动作……

    我终于扯开水里的两条**,玉茎直入丹穴……

    我不由得想起船上那两个葫芦头,感觉很滑稽,也很神秘,很动感,也很诱惑……我真想也喊出宫素然的名字、草花的名字、甚至是芙蓉的名字,但的确是喊不出的,只能含糊不清地跟着使着劲儿……

    小朵在我身下,无论是手和嘴都没闲着,尤其是水里的白身子,像一条被钢叉戳住的鱼,滑腻地不停地扭动着……

    最美的是过程,却难以一一描述,最兴的是结果,真是死一样地去竭尽精力……

    我疲软之后,要起身,那小朵猛地一下又抱住了我,那种不舍那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

    屋里灯光很暗,躺在我怀里的小朵,眼睛却异常的明亮。

    我们又浮皮撩草地相互搓洗了身子,便出了木盆用长巾擦拭。

    她用木梳梳着她的长发,然后熟练的往头上一盘,裹了一条红巾。

    我们自然而然地上床相拥而卧。从始至终我都没闻到她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不甘心,把头探到她的两腿间,的确闻出一些淡淡的异味。

    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她的洞竟跟我以前钻的仙人洞形状一样。可惜仙人洞已被两个###堵了个严实,想进也进不去了。这之前,我虽跟墨玉亲热过不止一次,但她的洞,我只是摸过,可从来没认真看过。

    “是不是很难闻?”小朵问我。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

    “洗了澡要差一些,不洗澡连我自己都闻不了那味,太浓了。说真的,以前并不是这样,只是这一年来才这样的,都把我愁死了。所以,我经常洗澡。”

    我吹灭了灯,抱得她更紧一些,以示对她的安慰。

    黑暗中,我抚着她背上的红莲,要它在我的手心里越开越艳。

    她自然地握着我的宝贝,以无限的柔情爱抚着它奖赏着它。

    黑夜里,两个人,除了爱,还能做什么呢?

    次日醒来,她没有离去,而是明目仗胆地在我屋里对镜贴花黄,陪着我一起用餐,俨然就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一个提上裤子就装正经的人,所以我没有撵她,如今的我,并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当然她更是细致地把我装扮一新,我头上常戴的芙蓉给的大蓝花我没有见,找了找没找到估计是小朵藏了起来,便任凭她给我戴了两朵大红花。

    芙蓉进屋来看了看。她的眼里不是高兴,而是一种落寞。

    小朵说要给我做一双鞋,芙蓉比着我的脚画了图,剪了鞋样,就教小朵做起来。这两个女人在一起说着话,我竟有些不自在,便躲开了。

    这天夜晚,小朵没有洗澡,便急着拥我相眠。那种异味扑来,的确让我不是太爽,但一个女人的缺点是不好当面点出来的。我强迫自己去适应这种味道,去迎合她每一个动作。

    次日,我便骑马去了山顶洞,洞口没见到一只猴子,倒见到了飞疙瘩和妙云。那妙云坐在石板上歪着头打着瞌睡。

    飞疙瘩朝我蹦过来,点了点头,又飞到妙云身边用翅膀点了一下她,妙云一下就站了起来,“师父来了吗?”

    妙云见眼前人是面带微笑的摔碗冤家,把杏眼一瞪,一屁股坐在青石板上,嘴撅得老高,我真想用手握住那小嘴。

    她或许以为我会朝她啊啊几声,可我偏不理她,径直进了洞,见空无一人,只好出洞。

    妙云又看了我一眼,把头就别了过去,我装作没看见,拉起马就往山下走,走了没多远,那妙云就朝我喊道:“傻蛋!快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笑了一下就牵马折回。

    妙云朝我笑了笑,“你这人挺有意思,可惜是个哑巴。不过,跟哑巴说话也挺有意思的。你是没事遛遛还是来找人?要是没事遛遛就伸一个指头,要是找人就伸两个指头。”

    我伸了两个指头。

    “找男人就伸一个指头,找女人就伸两个指头。”

    我伸了一个指头。

    “找我师父就伸一个指头,找孙先生就伸两个指头。”

    我伸了两个指头。

    “是你要找孙先生就伸一个指头,是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的要找孙先生就伸两个指头。”

    “啊啊啊”,我一急朝她五个指头伸了过去——哪儿他娘的这么多废话啊?

    妙云感觉调戏了我一把,乐得不行,“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师父和孙思祖在棋盘顶上下棋呢。”

    我脸露失望之色就要离去,妙云一指,“那不就是棋盘顶吗?你把马放在这里,走不了多远就到了。”

    我看了一眼飞疙瘩,走过去一跃便骑了上去……

    妙云大惊,“我师父的坐骑你也敢骑?不怕摔死你?”

    那飞疙瘩好像知道我要去哪里一样,没飞多远,就到了棋盘顶上。

    冲和子与孙思祖果真正在手谈。

    我以为他们见了我骑着飞疙瘩过来,一个会惊讶,一个会生气,可谁知这俩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或是沉思或是摆着黑白子。

    我下了飞疙瘩,那飞疙瘩展翅飞去。

    这所谓的棋盘顶,其实就是四周无依的断崖,孙思祖和冲和子坐在崖两端,身后皆是深谷,头一仰就得掉下去,两个在拼智力在拼意志更在拼处于险境的安然之态。说白点其实就是拼命,把生命自逼于绝境,以达到绝逼的意境。

    那棋盘正是天然之平石,那格子极有可能是人工刻上去的,那黑白子却也是极为常见的棋子。

    我站在远处观望,孙思祖在围,冲和子在破,看似平心静气,却是杀声四起。

    近处皆是松柏,那七只猴子在树上跳来跳去,另一只猴子一会儿跳到孙思祖的肩上一会儿跳到冲和子的肩上,不断骚扰。两人却不为所动,泰然自若。

    一盘下完,已近后晌,我并没看出谁赢谁输。两个人跳到安全地带,这才发现坐在一边的我。

    孙思祖一见我,果真有些讶异,“诶,你怎么上来的?”

    冲和子道:“还不是骑我的‘天下谷’来的。”

    原来我自称的飞疙瘩,冲和子美其名曰为天下谷。

    孙思祖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不会是要我给你治哑吧?你的哑我可治不了,要能治我早治了。不过,你真可以找冲和子试一试?”

    冲和子说:“我不是跟王芙蓉说了吗?你的哑过几天就治,现在找我也没用。我今天还跟孙思祖提起此事,他竟说我肯定治不好,为此我们还打了赌,我要治不好你,就不管妙雨妙云给他一个,我要治的好,他送我六只猴子。”

    我朝他俩比划了半天,方明白我是找孙思祖另有其事。

    冲和子吹了一声长哨,竟如草花爸吹的一般,没多时他的天下谷就飞了过来,冲和子骑了上去,招呼也不打就飞走了。

    云山中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清脆且有回音:“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我和孙思祖望了一会儿天,就往山下走去,到了洞门口已不见了妙云,是自己下的山,还是跟冲和子同骑的飞疙瘩,不得而知。

    门口放着一个草编的篮子,孙思祖弯腰提进了屋里。

    孙思祖给我拿了笔纸,让我写给他。

    我写道:某女,曾是青楼女子,芳龄二十许,其胞宫常有浓重异味散出……

    孙思祖很快地帮我配了药,“将药放入温水中,每次一包,连浴十天即可。”

    见孙思祖不多言多语,也没盘根问底,索性又把墨玉的情况写到了纸上。

    孙思祖说道:“她很可能是个石女,若是真石,神仙也难治,若是假石却并不难治,你不妨领来让我帮她看一看。”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因为墨玉来不来,我说了不算。

    “你是不是睡过她?”

    我摇摇头。

    “你说你一个哑巴怎么还说瞎话?你没睡过怎么知道人家是这个样子?你可真胆大,人们都说,石女是灾星,你看,你要不睡她,也就不会哑了吧?”

    我摇了摇头。

    “你不信就好!其实我也不信。只要喜欢的女人,管她灾不灾呢,跟她一起灾都愿意,你说是不?”

    我连连点头。

    “不过,我不喜欢女人。”他怕我误解,要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更不喜欢男人。”

    我心里说,你不就喜欢猴子吗。

    我向他挥手微笑,转身走出去没多远,孙思祖又喊住了我,“等一下!”

第073章 扑朔迷离凤戏龙() 
孙思祖喊住我,递给我一个厚厚的本子,“这是我祖上留下来的盗墓笔记,你把他给你们大院的蒲秀才,他说他准备写鬼故事,这笔记可能对他有用处。”我临走时,孙思祖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千万别让他丢了,这可是我的传家宝。”

    我骑马到山脚下时,见一妇人提着个篮子,那篮子与山顶洞洞口放置的一样,心想,她可能是给孙思祖送饭的吧。

    我慢了下来,走过去回头看她,模样还算俊俏,却是满脸疙瘩,让人看着心里不妥。

    妇人见我看她,便低下了头。

    到家时,院子里竟然乱乱哄哄,那芙蓉和王逢都在哭着,边上有人劝着他们。

    我刚把马拴好,那王逢就执鞭向我狠狠打来,“还我爸爸!还我爸爸!”

    我没有还手,任他打得连滚带爬……

    芙蓉抬着泪眼说了话:“王逢,你且住手!带到大厅里我有话问他。”

    趁这机会,上来几个家丁便摁着我把我五花大绑。

    王逢继续打我。

    我把手里的包袱扔给哭成泪人的小朵,指了指我的屋子,意思是让她把包袱拿进屋里。墨玉指使更儿:“你跟着去看看包袱里都有什么?”

    我被带进了大厅,芙蓉端坐在椅子上,眼睛虽然湿着,却有着冷冷的狠劲儿。

    “跪下!跪下!”

    进了大厅,家丁喊我下跪,我挺立不动,他们便将我硬摁了下去。如果是求芙蓉嫁给我,我愿意下跪,如果以这种状态面对她,我必须得大男子一些。

    我趁家丁不注意又站了起来,他们又在使劲往下摁我,芙蓉一摆手,家丁站立在了两边。

    “我王家对你怎样?”

    我点头。

    “我王芙蓉对你又如何?”

    我使劲点头。

    “那你为何要害死我父亲?”

    糟了!那天晚上我确实打了他父亲,可当下并没什么事儿啊!莫非被我打死不成?真打死了,这事儿可就抹乎不清了。

    “为什么?”芙蓉提高了声音再次质问我。

    我比划了比划,芙蓉就让人拿来笔和纸,我写道:王员外在哪里?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

    蒲秀才说:“王小姐,不妨把事情讲明再问他。”

    芙蓉看了一眼墨玉,“你来讲吧。”

    “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人?算我瞎了眼!我们大家都瞎了眼!”墨玉指着我泣语,“柳下安碰到我,说怎么不见我姑夫和你呢。我倒不担心我姑夫,他经常几日不归。我去你屋里找你,你果真不在,小朵竟在你的屋里,我问她你去哪儿了,她竟然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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