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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烛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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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指尖的花瓣中看他,格格笑道:“看你,又是胡子又是戴花,好好玩。”   
风烛皱着眉,才要开口斥她,便发现那些酒壶,“你喝酒?你不是反对喝酒的吗?〃死妮子,他们为舆珏和《易筋经》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她倒逍遥快活!七八个酒壶,且都是烈酒,老远就能闻到充斥而来的酒气!   
“风大哥,你来啦?〃玄龄打了个酒嗝,仍是笑个不停,”你迟早会回来。所以——我常常来啊——“他不在的日子里,只有来风姨这里才能找寻到一些回忆。   
“是,都被你算准了。”他冷冷哼道。   
女人,够狠!明知他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愿,勉强来洞庭湖,为何还要一再地点出?是要炫耀她的无往不利?或是特意要践踏他的自尊?   
如果是那样,那么,这七八壶酒便真的喝对了。   
该喝,该庆祝!   
“咦?你不说话,在想什么呢?〃她醉眼婆娑地喊着,藕臂一挥,花瓣若满天飞雨,翩然而落,”好玩,有意思,有意思啊。“   
他不理她,径自蹲下身,在母亲的墓碑前放下一叠纸钱,取出火折子准备点燃。   
玄龄见状,踉踉跄跄过去,伸手去夺火折子——   
“你疯了?〃风烛震怒地一挥胳膊,不慎把那弱不禁风的身子推倒在地。   
玄龄手捏着火折子,趴在花瓣上,像个孩子一样扁扁嘴儿,嚎啕大哭:“你推我?你敢推我?我去告诉风姨!〃   
那神态、那动作都和十几年前的小玄龄一模一样,看得风烛一颗心纠结着,恼也不是,气也不是,好像他真的欺负了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   
天晓得他只是伸伸胳膊而已——   
“我祭我娘,你拦什么?〃   
玄龄红红的眼睛眨呀眨,表情和兔子有得比,无辜地道:“我没有拦着你!我没有!我只是不让你点火,你看,这里有好多花,我不要你烧它们,不要不要!〃   
“无理取闹。”风烛翻个白眼,奇怪那天她在醉仙楼喝了一整坛烧刀子,竟没醉得一塌糊涂,奇迹。   
其实,酒不醉人人自醉。   
若玄龄不想醉,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若是刻意想糊涂一些,就最容易不过。   
“我没有无理取闹!〃她嘟着红唇,小手负气地往他身上摔花瓣,”你不相信,就自己听听,你趴过石碑这里,可以和风姨说悄悄话哦。我告诉她,你不相信我,还推开我,凶我!〃   
风烛看她醉得不像话,迈开大步,上前一把拉起她——   
“啊!痛痛!〃玄龄发髻上带着的望仙钿挂住他胸前的衣襟,一扯一带之间,柔顺的青丝杂乱无章地纠缠在上面。   
风烛按住她耸动的香肩,“别乱动,你越拉越紧。”   
是谁规定女人要带这些累赘的东西?全都是锋利的金铜片所制,不小心就会划破手!而且,坠子跟麦穗一样绵细,发丝卷在里面,不能扯又不成拽,死结嘛!   
风烛本来就不是个好耐性的人,现在更被气得点火就着!他的大手自不如女人家纤细,心里一躁,动作粗鲁起来,疼得玄龄眼泪汪汪直喊疼,清醒许多。   
无意瞥见他腰上缠的涤凡软剑,她索性用力一抽,抓着彼此间纠缠不清的那团青丝,一剑斩下!   
噌噌——   
风烛一怔愣,手里还捏着半截断发。一刹那神经上有好几根弦随之崩断!   
发髻散落,一头长发垂肩,恰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她芙蓉般的面颊衬着三千青丝,漫天花瓣,美艳不可方物。尤其是一双含泪的眸子,蕴情脉脉,最断人肠。她不知所措地扔掉剑,呆呆地望着僵硬的他,小嘴微张,欲诉还休。   
他晦涩地开口:“这是你的最终决定?〃   
她不语,不能语,也无法语,脑子一片空白。   
“很好。”他微一闭眸,旋即睁开,转身的时候,手一松,任那断了的青丝飘落在血红的桃花瓣上。   
“风大哥——”一定是酒,是酒让她迷失了理智,发自肺腑地叫喊从唇畔溢出,如此地心碎一定是酒,是酒让她迷乱了心神,不由自主地跑上前去伸出渴望的双臂,如此的迫切,如此地肝肠寸断。   
他顿住脚步,被她的反反复复折腾地疲惫不堪。   
“你要我死!”   
“不!你胡说!〃她点着脚尖,捂住他的唇。   
他是她的命啊,她爱他爱得飞蛾扑火,抛弃了所有,换来的竟是一句“你要我死”?   
他灼灼的眼眸布满血丝,拉下她的手,双臂一拢那纤细的腰,俯身去吻她的唇。   
两人明知犯规,却无力停下,仿佛一滞便会玉石俱焚。   
他的吻移到她的两靥,舔到了咸咸的泪。想问,又怕再听到伤人的话,他有感觉,虽然此刻抱着她,但怀中的躯体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   
她的身子缓缓倾倒,连带着他一起落在桃花纷飞的世界里。   
“我会还给你们自由……”   
风烛一震,如被冷水泼头。   
玄龄凄伤绝艳的脸上绽放着无限风情,没有给他过多的时间去思考问题,双臂揽住他的脖颈,拉下来,主动去亲吻他有些刺唇的虬髯面、滚动的喉头——   
这世上,你说独不能负我,我又怎能忍心负你?   
我没有负你,无论是人,还是心,都只属于你。离开你,只是为还给你和大家一个自由。   
从此以后,你们可以不必再为我熬煎,尽管做想做的事情。我不会再自作聪明地去为你们布置。   
太累了,我已没有精力去设想……   
等你知道我在幕后策划后,或许更恨我……   
我最爱的人……请你不要用那样痴狂的眼神看我,我会割舍不下。   
花落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怜侬情痴一片。   
深夜。   
从一场醉生梦死中回来的风烛,刚要回房,就注意到门口两个久候多时的人。   
“是你们?〃   
君玄佩拉着另外一个面容敦厚的男子走过来,她高仰着头,“不能是我们吗?〃   
风烛淡淡地瞥向她身后的男子,“唐公子。”   
唐孤鸿微微一笑,抱拳还礼,“风兄。”身为唐门三少主,没有遗传到唐家怪异莫测的秉性,反而显得敦厚老实,性格无华。   
“你当我不存在?〃君玄佩一叉腰,不满地嚷嚷。   
“哦,二小姐也来了。”风烛懒懒地应道,一推屋门,说道:“既然有客到,请进来谈话。”   
“客人?〃君玄佩冷笑,”还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呢。“   
唐孤鸿苦笑道:“佩儿,别这样。”   
“笨蛋!他是你的情敌,你还跟他客气?〃君玄佩真想拧掉他那颗猪脑袋,看看里面是否都是豆腐渣!   
风烛长腿一伸,斜靠椅背,望着面前一对活宝,“你们来我这里是表演打情骂俏的?〃   
唐孤鸿刚要说话,就被君玄佩猛地拉到后面。   
她扬着眉,愤愤道:“你少欺负老实人!我告诉你,今天来这里就是要跟你开诚布公说清楚。别以为我爹爹和姐姐偏向你,我就非要嫁给你不可!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纤纤玉指一点唐孤鸿,”你看到他了吗?我就嫁给他!〃   
“是吗?那恭喜你了。”风烛不感兴趣地耸耸肩头。他现在只想着玄龄的事儿,一直觉得不安。   
玄龄一直是推拒他的,何以今夜没有像往常那样执拗,反而主动地热情相对?   
她之前不是要他娶玄佩?但是,今夜却只字未提……   
打从北少林归来后,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清清冷冷,让人捉摸不透。尽管在他怀里,可根本触摸不到存在的实感,若一缕轻烟,虚无飘渺。   
玄龄,好像要羽化登仙一样……   
羽化登仙,连他都觉得可笑的字眼,却无比贴切。   
若会成仙,他爱的女人定然是天界最绝美的仙子!只是,仙子就快乐了吗?哼,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会有“只羡鸳鸯不羡仙”?   
君玄佩被人第无数次撂到一边,视做透明物地对待。她忍无可忍地“咚”地一捶桌子,怒喝道:“你欺人太甚!我警告你,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若识相就别再比下去,干脆早点退出。反正,你老兄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大家在一起都不爽快。”   
“你跟我说有用吗?〃风烛一抬眼,阴鸷地说:”这个主意是你二小姐的父亲和姐姐的决定,不是我。“   
君玄佩说道:“那是权宜之策,我不清楚你跟我姐姐之间玩什么把戏,但不要拿我当赌注!你爱她、她爱你,你们两个成亲不就天下大吉了?〃姐夫和丈夫一字之差,千里之别,人的一念之差可就会是两种天地。   
“你说你姐姐……爱我?〃风烛挑挑眉,轻嗤一声,”你怎么知道她爱我?当初毁婚的人正是她!〃   
“她为何毁婚,假若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会知道了!〃君玄佩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不过,有件事我倒可以跟你说说,至于能不能说明什么,单看你怎样去想了。“说着从腰间取出一个白布小包,亮出三枚银光闪闪的细针,”你看,这是什么?〃   
“绣花针。”风烛撇撇唇,不以为意。怪了,这君家两姐妹都开始喜欢携带女红针线了?   
“它不是普通的绣花针。”君玄佩的嗓音暗哑,眼波流动,一一扫过屋内两个男人,突然抓住唐孤鸿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用力一刺!   
唐孤鸿闷哼,疑惑地道:“佩儿,你为何扎我?〃   
君玄佩怪异地笑问: 〃笨瓜,疼不疼?〃   
旁人听了,会以为她是疯子!哪有这样往心上人的手背随便扎针的女子,并且,笑呵呵地问疼不疼?   
唐孤鸿还真能承受,眉都不皱一皱,算是君二小姐的绝配。   
风烛佩服!   
“连男人都会觉得被刺一下痛,女子呢?〃君玄佩不理会风烛的神态,继续说:”你八年前胸前受伤的事情,记得吧!〃   
“记得,拜你所赐。”风烛怎会忘记这么印象深刻的事?恐怕那会是他一辈子受得最严重的伤。秃鹫的爪子抓破了皮不说,又伤及肺腑,不知流了多少血。若非师父“祝融野叟”及时赶来,他早就魂归离恨天了!他有三个月不能下榻行动,有一段日子连呼吸都困难乏力。然而,时隔八年,“我不觉得,你会良心发现跑来跟我致谢。”   
“你不稀罕,我谢不谢都不重要了。”君玄佩把三根银针摆在他的眼前,“我要说的是,伤痛不只折磨你,照样折磨姐姐。你们都不会想象得到,她那样一个温和的人会做出如此激狂的事!你在屋子里面治伤,姐姐在外面给你缝那件划破的衣裳,听到你惨叫,她一下握紧了拳头,三根针全部在她掌心里,竟从手背穿透!痛苦?你能体会那种痛苦吗?姐姐爱不爱你我不知道,你问我?哈!可笑!〃   
绣花针从掌背穿透?   
风烛骤然放大的瞳孔前立即闪过一幕景象,不久前在小溪边,玄龄给他补衣裳的时候也曾刺到手上好几次!那个时候,他以为是她手拙,不善女红所致——   
他从来都没想到,那是针上是她凝结的血泪。她总是骗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问过她的问题,现在更想再问一次——   
她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有情恰似无情。   
他的手一一抚过园桌面上放着的三根银针,冰凉的触感带给他一种撕心裂肺的刺痛。   
银针明明在眼前,怎么就跟扎在他的心里一样呢?   
三寸银针,寸寸心,根根椎心泣血。       
有人跟踪。   
苗奉月缓下脚步,不着痕迹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自到君山岛以来,她头一次感受到强烈的压抑。   
光天化日下,是谁在监视她?为什么要监视她?她只是一个小小落难女的身份进入这里,一向深居简出,不曾和中原武林的诸位掌门碰面,尽量收敛锋芒,为何还是引起他人的注意了?   
悄悄地,她袖筒中的花粉末已经准备到位。   
“走得这么慢,在等我不成?〃话落,人影闪现,风烛慵懒地扬扬唇,长腿蹬在对面的大树上,身躯斜歪着,说不出的惬意。   
“风爷。”苗奉月急忙万福,眨眨眼,“您是来找小姐的吧!她今日还没起呢!要不,我到内院叫醒她?〃   
“不必。”玄龄昨夜肯定休息不好,莫说她,他亦彻夜难眠。好好睡一觉,或许现在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   
“哦,风爷无事,那奉月就先去为小姐准备洗面水。”说罢,她绕开他欲走。   
风烛侧过脸,“急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收腿,他踱步至她的正前方,“奉月,我记得你说你来自南蛮边境,对吧?〃   
“是。”苗奉月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据说,西南一带有不少奇花异草,对于它们的气味,你应该十分熟悉吧?〃   
“那里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但不算多。”她闪烁其辞。   
“是吗?那这种植物——”他从怀里取出一包粉末,“你知不知道是什么?〃   
苗奉月一抬首,眼底掠过异样的光芒,赶忙摇头,“不知道,这看上去好像面粉,碎得实难分辨。”   
“面粉?你觉得它像面粉?〃风烛似笑非笑地抿唇,伸手把粉末凑到她的鼻端,”好好闻闻看!〃   
苗奉月反射性地往后一跃——   
“奉月姑娘,你躲什么?〃风烛哈哈一笑,面色逐露森寒,”轻功不错嘛。“   
“风爷,您说……说的哪里话?〃苗奉月赔笑,干涩异常。   
他不语,大手一扣腰部,长剑闪电般亮出,直指她的眉心,“你真能伪装,差点骗过我。”若被一个小小的魔教妖女蒙混住,他的脸也差不多丢尽了。   
苗奉月盯着额前幽寒的剑尖,面不改色。   
风烛看穿了她的身份,却和那时君玄龄一样没当众揭穿,既然有所忌讳,谅他不敢轻举妄动——   
“不愧为六扇门的捕头,洞烛先机啊。说说看,你是何时发现了我的身份?〃   
“少林寺的藏经阁。”明说了,他懒得再打哑谜,“通往藏经阁的路共有两条,一条是我和不啻大师、玄龄来时所经的路,另外一条则是众斋房所通往那里的路。你借着给玄龄拿外衣的机会,提前跑到藏经阁盗经书,等我们聚集在藏经阁时再姗姗来迟!不过,你是直接从斋房来的——试问,小和尚跑到禅房报信时,你不在场;而警钟响起前,你已拿着衣裳递给玄龄,那么,你凭什么论定我们一群人聚集在藏经阁前,而不是禅房?我记得我说过,玄龄的舆珏丢了,必须麻烦不啻大师,除非你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否则,绝不可能从斋房的方向走来,而应是顺着我们的路线一步步地跟来!〃   
“好好好!〃苗奉月心服口服,拍拍手,”果真名不虚传。只不过嘛——“面色一沉,”你当时知道和现在知道没什么区别,仅仅是早晚的问题,你——没胆量揭穿!〃   
“呲——”   
剑光划破她的眉心,一丝血顺着眼角淌落,伤口薄如蚕丝,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你最好听我的,不要动她一根毫毛,否则我保证你会被碎尸万段。”风烛如同鬼魅附身,阴寒地警告。   
没错,他最大的弱点是玄龄!   
若不是顾虑他人控制下的玄龄会遭险,相信苗奉月的人头已然落地多时。玄龄的变化,看来就是身边环境使然。   
该死的!   
他这个笨蛋一味地让着她,顺着她反而害了她!昨夜,他们彼此那么亲密的时候,她也不曾对他吐露一点一滴心事,究竟,女人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苗奉月的手轻轻捏开剑尖,笑道:“可惜你被蒙在鼓里,仅窥一隅。你的宝贝玄龄没你想象中的脆弱,她可是厉害着呢。”   
“你少在我面前玩花样。”   
“花样我玩不过两位。”她的身子慢慢靠过来,拉过他壮硕的胳膊,下巴枕在上面,“不过……你若愿意加入苗疆,我倒愿意做你的担保人。保证,日后有你大展宏图的机会。”   
“凭你,也想驾驭我?〃风烛沉沉讪笑,拇指与食指一勾她白皙的下颌,吐道:”不自量力的东西。“   
苗奉月花容陡变,咬牙道:“我为你好,你却不识抬举!那君玄龄把你当猴子耍,你依旧痴心?呵——”为何每个人都对君玄龄青睐有加?好像在她的光环下,别人是生是死,是荣是辱都失去了意义!   
“我怎样与你无关。”他黝黑的眼眸咻地转为阴恻。   
苗奉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颤声道:“好,好得很,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是谁笑到最后!〃甩开手,拂袖而去。   
这次,风烛没有阻拦她,只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他的手指掠过的树,脱落一大块的树皮,指印入木三分——       
玄龄的确尚未起身。   
宿醉,她几乎耗尽体力,根本没有合眼休息,满脑子的思绪理不出头,憔悴难当。   
快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昏昏入眠。   
熏香袅袅,芙蓉幔帐随着一阵微风缓缓扬起,两道黄色身影渺若孤烟,轻飘飘立在榻前。   
“圣姑。”   
“圣姑。”   
恭恭敬敬的呼唤,不含一丝怠慢。   
浅眠的玄龄幽幽转醒,目光聚集,她稍稍有所吃惊——面前多了两个生得一模一样的黄衣女子,从穿着打扮来看,全都以铃铛环佩装饰衣裙,头戴包巾,额上小巧的月牙坠子闪耀着亮灿灿的光芒。   
“你们是——”   
其中一个稍高的女子说道:“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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