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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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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拉说完这些话,就把脸扭过来对着五爷,紧接着,她的身子也扭过来对着五爷,紧接着,玛拉的脸也扭过来对着五爷,紧接着,玛拉的身子也扭过来对着五爷。紧接着,玛拉和侍拉都对着五爷跪了下去。

  侍拉说:“王小五勇士,你就收下我家小姐为奴吧,也收下我这个奴吧,不然我们都宁愿自刎。”说毕侍拉一个扑身,抢了旁边一个士兵的长刀,狠狠地架到自己脖子上。玛拉似乎也想扑过去抢旁边士兵的长刀,但旁边的士兵有了防备,都纷纷后退,并且都纷纷把手中的长刀抓得紧紧的。玛拉无奈,只得从自己身上掏出一把小刀,也狠狠地架到自己脖子上。

  鲁莽将军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跟着,五爷也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鲁莽将军当然明白自己的叹息是失落的叹息,但鲁莽将军却实在不明白,王小五为何会在这种最不失落的时刻,也要发出这种与失落了的他的叹息一般无二的叹息。

  “我真的不明白,王小五,你何必也要叹息呢?”鲁莽将军说。

  五爷严肃地回答:“因为这两个俘掳本应是将军的,而现在她们却联合起来要为难将军,而且,她们也要联合起来为难我。”

  小刀与长刀还分别横在玛拉与侍拉的脖子上,侍拉一边继续让长刀横在脖子上,一边坚定地说:“王小五,点个头或是摇个头吧,点个头我跟我家小姐就奉你为主了,摇个头我们就在你摇头的同时用刀刃割断我们的头。”

  五爷望了一望鲁莽将军,鲁莽将军哈哈大笑一声说:“王小五,这两个女人实在上美不可言,妙不可言,如果让她们自刎了不免可惜,你点个头吧,你只要点个头,我毫不犹豫地就把她们赏赐给你。”

  “既然这样,”五爷才点了点头说,“我也十分舍不得两个活生生的美人就这么死掉,既然这样,好吧,我答应做她们的主人。”

  毫不犹豫的鲁莽将军犹豫了良久,终于,鲁莽将军用犹豫的言语宣布说:“我鲁莽将军毫不犹豫地宣布,从今天起,昔日得意将军之女——玛拉,及玛拉之侍女侍拉,至死为王小五之奴隶。王小五一生之中,对玛拉与侍拉拥有任意处置之权,面对王小五之任意处置,玛拉与侍拉不得有丝毫抗拒,若有抗拒,以违法论处。”

  五爷面无表情,就好像,那被判为了奴隶的,就好像是他。玛拉与侍拉一阵欢呼,就好像,那被判为了奴隶的,就好像不是她们。

  玛拉与侍拉欢呼了许久之后,玛拉用大家听不懂的语言向侍拉说了几句话,于是侍拉用大家听得懂的语言向鲁莽将军也说了几句话。侍拉向鲁莽将军说:“将军在上,我家小姐的意思是,按照她的原来的国度的习惯,凡贬为奴隶,须得向新的主人敬酒一杯,以表敬意。”

  鲁莽将军击掌赞叹说:“好习惯,值得好好发扬,来人啦,奉上上等美酒两杯。”

  两杯上等美酒立刻被奉上,玛拉立刻捧住其中一杯,缓缓捧到五爷面前,玛拉缓缓说了两句话,然后玛拉缓缓把酒杯向五爷高举。五爷其实连她的半句话里的半个字都没听懂,但五爷却完完全全地看懂了玛拉每一个手势里的每一个细节。五爷利索地端酒在手,又利索地一饮而尽。

  侍拉也缓缓捧杯到五爷面前,侍拉也缓缓说了两句话,侍拉一说话,五爷就听明白了,侍拉用五爷听得明白的语言说:“主人,为奴也敬您一杯,希望您以后宽洪大量,慈悲为怀。”这次五爷不必再看手势了,侍拉酒杯尚未向五爷高举,酒杯就已经被五爷拿去,酒杯里的酒也已经被五爷一饮而尽。

  但是酒杯里的酒刚一入肚,五爷就感觉大不对劲,五爷就感觉,不管他想怎么样使劲,他的劲却怎么样也使不出来。

  玛拉打敬了酒后,就一直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五爷;侍拉也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五爷,侍拉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五爷把酒饮入肚肠,侍拉又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五爷眉头上的轻微跳动和五爷额角轻微渗出来的汗粒。

  侍拉小心翼翼地说:“主人,你有事吗?主人,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或者更进一步说,主人,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劲?”

  “小丫头,你怎么知道。”五爷大吃一惊地问。

  侍拉一下子格格笑了,然后侍拉说:“我当然知道,因为你刚饮了两杯酒,这两杯酒里都溶下了一种药,这种药专破人内功,故称为破功药。这破功药是我跟我家小姐分别下入这两杯酒里的。”

  鲁莽将军立即大喝一声:“拿下!把这两个贱女人给我拿下!”

  立即涌上去七八个士兵,七八个士兵的七八把刀立即架在玛拉与侍拉的脖子上。这七八个士兵一面用刀架着两个女人的脖子,一面在静悄悄地等待着鲁莽将军的指令,只要鲁莽将军说一句“砍头”,七八把刀立即就会把这两条白嫩嫩的脖子上的两颗漂亮亮的脑袋毫不犹豫地砍下来。

  但是五爷说:“放开,把这两个女人放开。”

  七八个士兵一瞬之间都把目光射向五爷,但这一瞬之间,他们架在玛拉与侍拉脖子上的刀却丝毫没有移开,这一瞬之后,他们的刀也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侍拉哼一声说:“这种破功药除了我家小姐的解药外,就再也不会有别的解药。服了破功药的人,七日之内内功全失,七日之后,那就不只是内功全失,而是呼吸全失。如果鲁莽将军想让王小五呼吸全失,不妨就把我们杀了。”

  五爷痛苦地说:“如果鲁莽将军的话还算话的话,那么,现在玛拉与侍拉已经是我的奴隶,那么,我就有任意支配我的奴隶的权利,那么,我希望我的这两个奴隶能被放开。”

  鲁莽将军点点头说:“对,王小五说得很对,这两个贱女人已经是王小五的奴隶,即然王小五要你们把他的奴隶放开,为什么你们还不放开?”

  那七八个士兵立即缩回他们的七八把刀,同时他们也缩回了他们的七八双腿,他们的七八双腿立即缩回到了他们的腿原来所在的位置。

  五爷走到玛拉与侍拉跟前,五爷先看了看玛拉,然后又看了看侍拉。来来去去看了半晌,五爷才突然地说:“我既然已经服下了你们的破功药,你们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侍拉用五爷听不懂的语言向玛拉说了两句,然后,玛拉用同样的这种听不懂的语言向侍拉说了两向,然后,侍拉对五爷说:“王小五,你听着,如果你希望七日之后不要失去呼吸,如果你希望七日之内不要失去内功,那么,我家小姐说了,除非你能把我们放回到黑马将军那里,并且,除非你能跟着我们两人一起去黑马将军那里。”

  五爷很轻松地说:“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把你们放回去。不过……”五爷一下子又变得十分为难,五爷又十分为难地说:“你们两人回返故土也罢,为什么又非得让我跟着一起去呢。”

  鲁莽将军斩钉截铁地对玛拉和侍拉说:“你们两个放心,王小五既然答应了让你们两个走,我就绝对保证让你们两个走,谁胆敢拦阻,我就马上派人把他拦阻。王小五是我们战功赫赫的勇士,我怎么能让你们两个女人把我们战功赫赫的勇士带走呢,你们必须得把解药留在这里。”

  旁边所有士兵不约而同地高声呼道:“留下解药!留下解药!”

  玛拉跟侍拉说了一句话,侍拉随即跟鲁莽也说了一句话说,侍拉说:“问题的关键是,我家小姐身上只带了破功药,却没带破功药的解药。”侍拉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很张扬,甚至很不张扬,但旁边所有士兵的高呼都一刹静止了,鲁莽将军坐在高台之上,也一刹静止了。

  五爷叹息了一声说:“好吧,我决定跟你们去黑马将军那里。现在就去,现在赶紧去。”


五爷见到黑马将军是五爷离开鲁莽将军后的第四天。五爷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黑马将军,盯得黑马将军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黑马将军不好意思地说:“虽然我身经百战,虽然我似乎百战百胜,但你也不须对我以如此的盯视来表达你对我如此的崇敬吧。

  五爷双眼一眨不眨地说:“将军说哪里去了,我只不过觉得奇怪,我奇怪为什么被称做黑马将军的一位将军,为什么却骑着的是一匹白马。”

  黑马将军微微一笑说:“这没有什么奇怪,因为我以前一直是骑一匹黑马的,我骑着我的那匹黑马身经百战,同时似乎百战百胜,然后,突然有一天,我的那匹黑马死掉了。坐在马背上打天下的人不能没有马,所以我就骑了一匹跟黑马完全相反的马——白马,以表达我对我以前的那匹黑马缅怀之情;我也给自己封了一个称号——黑马将军,同样以表达我对我以前的那匹黑马的缅怀之情。”

  五爷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

  这个时候玛拉走到黑马将军身边,然后五爷听到玛拉用五爷听不懂的话在黑马的耳旁说了一番话,黑马将军马上也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

  五爷虽然听不懂玛拉对黑马将军说的话,但五爷看到玛拉说这番话的时候在伤心哭泣。玛拉的伤心哭泣一定是为死去的她的父亲得意将军而哭泣的,所以,虽然五爷没听懂玛拉所说的话,但五爷却已经猜到玛拉所说的话了。

  黑马将军望着五爷说:“原来如此,原来我最得意的得意将军的兵败,完全是由你引起的,我最得意的得意将军的被害,也归根结底是由你引起的。”黑马将军情绪已经变了,黑马将军的语气已经变得凶狠狠,黑马将军望着五爷的目光也已经变得凶狠狠。

  身处一个到处都是敌视的目光的境地里,是可怕的;但是尤其可怕的,却是身处一个到处都是敌视的目光的境地里而自己又丝毫不能抗争。五爷现在所处的,正是这种尤其可怕境地里,五爷早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现在五爷的脑海里想得最多的,已经不是死亡或不死亡,而是自己到底会死在黑马将军手上呢,或是会死在玛拉的手上。

  但是突然之间,五爷突然想明白,真正想要自己快点死的只是玛拉,黑马将军恰恰是这个国度里唯一能救自己一命的人。假如五爷能表现出自己对黑马将军还有一些用处,假如黑马将军真如传说中的那么英明,黑马将军就不会让五爷死,至少暂时不会让五爷死。

  绝望到了极点的五爷突然看到了希望,五爷怀着一丝希望笑了。

  当黑马将军眼睛里对五爷的恨意浓到已经化不开,当玛拉和侍拉都已经强烈建议黑马将军把五爷枭首而黑马将军正要接受这种建议时,五爷小心翼翼但是又深有意味地说:“黑马将军身经百战,似乎又能百战百胜,一定有超乎寻常的识人拔将的才干,我王小五是将亡之人,不知我这将亡之王小五在黑马将军智慧的双眼里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王小五?”

  黑马将军很意外五爷有如此一问,但紧跟着黑马将军就哼一声说:“曾经,你还可以坏我得意将军的大事,做一个巧立功劳的勇夫;但现在,你手无缚鸡之力,连我的士兵中的最差的士兵都不如,无非是一个毫无半点用处的即将死亡的阶下之囚罢了。”

  五爷“哈哈哈”大笑三声,大笑完后五爷大声地说:“黑马将军说错了,而且是很厉害地说错了。武功只是我王小五百分之一百的用处里面百分之一的用处,失去武功,也不过只是失去我王小五百分之一的用处。我王小五百分之九十九的用处在于我王小五跟鲁莽将军非同一般的关系,这一点难道黑马将军做为一个英明的将军会看不出来吗?”

  黑马将军突然很有了兴趣,黑马将军换了一种温情的眼光望五爷,然后又换了一种温情的口气对五爷说:“我对你与鲁莽将军非同一般的关系很有兴趣,你能不说谎地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关系吗?”

  “很简单,”五爷简单地说,“鲁莽将军百分之一百信任我,反过来,我正好百分之一百不信任鲁莽将军。”

  黑马将军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说:“哈哈哈,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关系,果然值百分之九十九的用处,哈哈哈。”

  侍拉马上把黑马将军与五爷的对话翻译给了玛拉,玛拉马上脸色大变。对于念念不忘杀父之仇的玛拉来讲,把可恶的王小五弄死,这是一定要办的,谁想到现在情况微妙地改变了,一定要办的的变成了不一定能办,这怎么能不使她气恼。但是更使玛拉气恼的,却是五爷突然向黑马将军提出来的一个十分突然的要求。

  五爷说:“我对将军的作用,将是不可估量的,但我将向将军提出的要求,却是可以清楚地估量。这个可以清楚地估量的要求分二个部分,第一部分,我要求我有一所属于我住的住处;第二部分,我要求玛拉做我的妻子,侍拉做我的侍女。”

  玛拉从侍拉的转译里一听到五爷所要求的第二部分,就不只是表现为脸色大变;而是表现为晕倒了过去。

  但黑马将军根本就没看半眼已经晕倒了过去的玛拉,黑马将军毫不犹豫地对五爷说:“好,王小五,你的要求果然是可以清楚地估量的,我现在就答应你的这两个要求中的任何一个。但是你要始终记住,将来的某一月的某一日,你也必须答应我对你的要求中的任何一个。”

  侍拉扶着已经晕倒了过去的玛拉,差一点也要晕倒过去。

  五爷坐在自己的房子里的一把羊皮的扶椅里,五爷的正对面,是另一把羊皮的扶椅和坐在这把扶椅里的玛拉,玛拉的左侧是又另一把羊皮的扶椅和坐在扶椅中的侍拉。

  三个人默默无语了很久,终于五爷先开口了,五爷开口就说:“侍拉,你跟玛拉说,要她把破功药的解药给我。”

  侍拉正想开口说话,玛拉却已经先开口说话了,玛拉一开口就大骂,她大骂的时候,她的口水很厉害地喷在五爷的脸上,而且她的口水接连不断地很厉害地喷在五爷的脸上。

  五爷终于等到玛拉骂完,然后五爷安静地把脸上的被玛拉所喷的口水拭去,然后五爷安静地问侍拉:“侍拉,你告诉我玛拉在骂什么。”

  侍拉安静地说:“我家小姐骂你是个王八羔子,我家小姐说,她恨不得要把你这个王八羔子千刀万剐。碍于将军的命令,我家小姐不能杀你这个王八羔子,但也绝不会救你这个王八羔子,就算你这个王八羔子能够在一眨眼的时间里叫她一千声姑奶奶、向她磕一万个响头,她也不会把破功药的解药给你这个王八羔子。”

  一直很安静的五爷一时被数不清的“王八羔子”搅得极度不安静,他像一匹饥饿的野狼一样从自己的羊皮扶椅里跳了出来,吼一声扑到玛拉所坐的羊皮扶椅里的玛拉的身上。已经失去武功的五爷已经很没有力量了,不过在一直都没有过武功的玛拉面前,失去武功的五爷却还表现着相对的有力量。

  五爷死死地把玛拉的脖子掐住,五爷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诉玛拉,如果玛拉不拿出解药,五爷就要死死地把她掐死。玛拉却毫无所惧,除了五爷的双肘顶住玛拉的乳房使玛拉强烈地不住地反抗之外,玛拉自始至终再没表现出其它的强烈的不住的反抗。

  侍拉在一旁气急败坏地说:“能解破功药之毒的人,普天下只有小姐一人了,你如果掐死小姐,你就等于把自己掐死。”

  难怪玛拉不反抗,难怪玛拉甚至在满足地笑,原来她要与他同归于尽。但是五爷却不愿与玛拉同归于尽,于是五爷放松了一直死死掐住玛拉脖子的双手。

  玛拉大口地喘气,玛拉一边喘气,一边厌恶地把压在她*之上的五爷的双手扒开。五爷本来十分厌恶别人对他的厌恶,但玛拉此刻对五爷的厌恶却使五爷十分地开心。

  因为五爷开心地发现,原来玛拉不害怕被他掐死,玛拉却万般地害怕被他玷污死。所以五爷虽然放松了死死掐住玛拉脖子的双手,五爷的双手却又马上死死地攥住了玛拉的衣口,在玛拉强烈的挣抗之下,五爷像一匹野蛮的野狼一样,野蛮地把玛拉的衣裳撕了下去。玛拉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胸口,玛拉捂着自己的胸口的同时,五爷的双手又同时死死地攥住了玛拉的裤口。

  五爷接下去要做的,玛拉似乎比五爷更加明白,于是玛拉流下了泪,玛拉大声的叫喊着一句五爷听不懂的话,玛拉重复地叫喊了三遍,叫喊到第三遍,玛拉已经不是在叫喊,她已经是在哭喊。

  这个时候的侍拉第一次变得这么矛盾,按照黑马将军的旨意,她已经是五爷的合法的侍女,她的小姐玛拉已经是五爷的合法的妻子,这所府邸也已经是黑马将军赐于五爷的合法的府邸。府邸周围守卫的士兵,维护着这一切的合法,使得侍拉一方面无可奈何。但另一方面,侍拉却又想冲过去把五爷拉开,冲过去把五爷打开,甚至打晕,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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