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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妃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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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缪文”冷笑一声,王平接道:“只是他为了顾全自己的声名,是以事情做得极为隐秘,要寻他保镖的人,先要寻着门路,而‘八面玲珑’胡之辉,那时便足专门替他负责接洽生意的心腹,到后来毛臬的裳羽日众,他自己便极少出手。”
  “张一桶”忍不住又自插口道:“想不到,想不到,名震江湖的‘七剑三鞭,里,居然还有这种下三路的角色,真比我’张一桶’还不如。”
                  ·9又7·
  “七窍”王平冷笑一声,道:“灵蛇毛臬虽然干了‘地下镖局,的买卖,但’七剑三鞭,中,还有比他更加可耻十倍的角色。”
  “张一桶”诧声问道:“是谁?”
  王平缓缓道:“七剑三鞭中,居然还有人在暗中专劫‘地下镖局’的红货。”
  “缪文”剑眉微轩,目中再次飘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截口道:“鸳鸯双剑?”
  王平伸手一抚颁下虬髯,道:“不错,就是‘鸳鸯双剑,。”“张一桶”惊喟一声,“七窍”王平接口又道:“大约十八年前,‘灵蛇’毛臬的‘地下镖局,接了一趟红货,自北京到杭州,那时’灵蛇’毛臬不在家中,这趟生意乃是胡之辉接的,却由一个叫‘闪电神刀,朱子明的’地下镖客,押运。”
  他眼帘一合,似乎在脑中将言语整理了一下,然后道:“这趟镖押到杭州城外的时候,正是深夜,而且还下着倾盆大雨。”语声微顿:“押运暗镖的保人,多是昼伏夜出的。”
  “缪文”颔首道:“说下去!”
  王平道:“押镖的人,除了闪电神刀朱子明外,就只有两个江湖下五门的小贼,和一个毛臬的家丁,四个人都装做普通客商,乘着一辆大车,那时方到杭州城外,就遇上了专劫暗镖的‘鸳鸯双剑’中的程枫,竟下手将这趟暗镖劫了。”
  “张一桶”忍不住又插口道:“那姓程的怎么会看出车上有红货呢?”
  王平微微一笑,道:“这事端的奇怪得很,若在晴天,江湖老手可从车轮带起的尘土,判断车上有无红货,可是那夜正下着大雨,程枫如何会知道的,却是件疑案。据我猜测,程枫那夜想必也是在搜寻着什么,是以见到深夜中还有车驶来,就将它拦下查看,而那‘闪电神刀,定必以为是劫镖的来了,是以便先出了手,这么一来,阴错阳差,却让程枫在无意之中得了一笔外快。”“缪文”微笑一下,道:“正是如此!”
  心中却不禁为之称赞,忖道:“这王平端的心思灵巧,分析事理,有如跟见,无怪别人称他心有七窍。”原来方才程枫、林琳的夜半私语,他全都在暗中听到了。
  “七窍,王平呆了一呆,不知道这位”仇公子)怎会对自己的猜测如此肯定的答复,但口中却自接道:“闪电神刀动手之下,怎会是以剑术名扬武林的程枫敌手,押运这趟暗镖的,除他之外,更无好手,自然全都被程枫伤在剑下。程枫劫了这笔红货,满怀高兴,但等到他将红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有一封胡之辉写给毛臬的私函,他这才知道原来这批红货竟是毛臬保的,也才知道”灵蛇,毛臬原来也在做‘地下镖局,的买卖,那时想必他一定又惊又惧,生怕毛臬知道了真象,会来找他寻仇,是以他便一直不敢将此事说出。”说到这里,他歇了口气,又道:“但毛臬失镖之后,却也只得哑子吃黄连,不敢将此事说出,于是这件事便在武林中湮没了十七、八年,直到今天,才算被我查出。”
  说到这里。他浓眉一扬,面上也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缪文”微喟一声,道:“王君端的是非常之人,竟能将这件湮没多年的疑案打探得如此详细。半月之前,我曾在无意之间听得一人说起十余年前的武林中事,也谈起了”地下镖局’与这件疑案!”他目光一闪,接口又道:“对于那时的武林中事,我都极为留意,是以我自己先也探查了一下,查出此事仿佛与‘鸳鸯双剑,与毛臬有关,是以敢请梁大哥就便再探查一下,但却未想到你竟能查得如此详细!”“七窍”王平微微一笑,道:“公子事务烦忙,自然不会有时间去仔细探查,但小人却空闲得很。”
  突地转身喝道:“此刻你可以过来了。”
  “缪文”心中一动,转目望去,只见门外缓缓探进一个头来,四下张望又两眼,才畏缩地走了进来。
  只见此人身躯也颇为高大,但神态却狼狈不堪。目光如鼠,四下转动,像是对世上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人都有畏惧之心,但一眼望见了房中珍贵的摆设,眼珠立刻睁得滚圆,灼灼地射出贪婪的光芒,怄偻的身形,也立时像是站直了不少,垂在膝边的双手,却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七窍”王平缓缓道:“此事的前面一段,毛臬虽然做得隐秘,但江湖中毕竟还有人知道,是以我不难探查,但此事的后半段,若非此人,我却永远也探查不出!”缪文剑眉微皱,沉眉问道:“此人是谁?与此事又有何关系?”
  “七窍”王平一笑道:“此人无名无姓,却有个外号叫做‘三只手’,顾名思义,自然干的是扒窃的勾当,常言道:‘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此事发生的那天晚上,大雨滂沦,自然正是此辈人物活跃的时候。凑巧的是,他那夜竟走了霉运,在阵上失了风,他拼命逃出城外,将后面追来的人抛掉,却正好遇着了此事。”
  回顾一眼,叱道:“你且将当时情况说给这位公子知道。”
  “三只手”赶紧躬身应了一声,如鼠的目光,闪闪缩缩,如兔的嘴唇,期期艾艾,“缪文”微一皱眉,沉声道:“你快些说出,必有重赏。”
  “三只手”更快地躬身应了一声,口中道:“小的那天拼命跑出城,才歇了口气,忽然见到前面有人提着柄剑,还有一辆马车,小的大骇之下,也顾不得再看,就躲在路边的稻草里,过了一会,只听见外面有人说:‘程枫你怎地不讲情面,难道你不知道这趟镖……’话未说完,就有另一人哈哈笑道:‘这趟镖纵是你’闪电神刀’保的,今日我程枫也要动上一动。,接着就是一阵兵刃相交,叮叮铛铛的声音。”
  “我忍不住伸出头要去看,哪知我头还没有伸出,就听得一声惨呼,这声惨呼的声音还未完,又是一声惨呼,这样一一声接着一声,一”刹那里,竟接着有四声惨呼,吓得我连忙又缩进头去。”
  “四声惨呼过后,就再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大雨哗啦哗啦地下着,淋得我浑身发痛,我悄悄一摸头额,满头是水,却只有一半是雨水,还有一半是冷汗,也顾不得再看了,就从稻草里爬到另一头,悄悄跑了出去,大雨打在田地上,就像是有人在里面追着我似的。”
  他苦苦叹了口气,又道:“这一晚上我不但没有一丝收获,而且连惊带怕,再加上淋了雨,回去后足足病了半个多月,才好一…”
  “缪文”冷叱一声:“够了!”
  随手抛了一锭银子,抛在他面前的地上,冷冷又道:“银子拿去,少说废话,若将今夜之事泄出一字,必定取你性命。”
  “三只手”诺诺连声,眼睛却瞬也不瞬地望着地上的银子,于是他的一双鼠目,又有了一些光亮。
  “七窍”王平冷叱一声:“还不快滚,请带你进来的那位管家带你出去,不得在嘉兴城再停留一时半刻,听得了么!”
  “三只手”突地飞快地伸出手掌,攫了地上的银子,口中诺诺连声,脚下连退数步,倒退着走了出去。
  “缪文”直等他身影消失,方自叹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程枫可怎会料到此人在暗中——”突地一拍石案,向“张一桶”大声道:“你快些将他迫回,安置在后面的马房里,命他不得出来一步。”
  “张一桶”呆了一呆,应命去了。“七窍”王平微笑说道:“公子可是还要留他日后做个人证么调”缪文”银牙一笑,“七窍”王平忍不住又道:“公子怎会查出此事与毛臬、程枫有关的,小人实在猜不到,难道此事除了这‘三只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么?”
  “缪文”微笑不语,突地伸出手掌,轻轻拉了拉雕螭案边的一根丝绦。
  只听“叮铛”一阵铃响——铃声未绝,门外已走入一个面容木然,身形亦木然,一眼望去,有如行尸走肉一般的人来。
  此刻窗外已现曙色,曙色与灯光混合,映着此人面上一道长达五寸的刀痕,隐隐泛出红光。
  天色大亮。
  “缪文”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地将“鸳鸯双剑”夫妇两人迎至偏厅,谁也看不出他昨夜竟彻夜未眠。
  厅内又摆好一席精致的酒筵,程枫笑道:“昨夜在下已不胜酒力,今日——”“缪文”朗笑接口道:“以酒解酒,今晨小可定要奉陪阁下再痛饮几杯,只可惜阁下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多盘桓些日子,不然小可定要留君在此作十日之饮。”
  程枫一笑就坐,却见“缪文”双掌一拍,道:“酒来。”
  刹那之间,便有一人自身后为程枫斟满了杯中之酒。
  程枫自然不会回头瞧看,只觉这只斟酒的手掌,甚是稳定,恰巧斟满了他的酒杯,一滴不多,一滴不少,微带琥珀颜色的醇浓佳酿,在杯面上微微弓起一些,只要再多一滴,便得溢出。
  “缪文”含笑道:“昨夜那仆人太过多嘴,今晨小可已换了一个。此人神志已全都麻木,便是在他身上戳上一刀,他也不会觉得痛的,但却有一个好处,主人有命,便是唤他去死,他也不会迟疑,小可有了这等仆人,实是心满意足。”
  程枫漫不经心随口敷衍了两句,心中却有些奇怪:“此人自己足以做视人间的名器、珍宝,从不见他说出一句半句自得自满之言,此刻忽地会对一个仆人如此夸奖?”
  抬目望处,忽见林琳目光直匆匆地望着自己身后,生像是见了什么足以使她惊讶奇怪的事似的。
  程枫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转身望去,只见两道其寒如冰的目光,竟在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这目光似曾相识,但此人他却从未见过,一时之间,他心中既惊又奇,只见此人缓缓走到林琳背后,缓缓伸出掌中银壶,缓缓为林琳也斟满了酒,再缓缓走到缪文身后……
  程枫一生走南闯北,不知见过了多少奇人异士,却从未见过一人的身形动作,竟有如行尸走肉一般,迟缓而僵木。
  那边“缪文”已在举杯劝酒,他强笑一下,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却见那两道冰冷而僵木的目光,竟仍在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缪文”哈哈一笑,道:“还魂,还不快去为客人斟酒。”
  这麻木、迟缓、半痴、奇诡,但却有一双冰冷的目光的奇仆,名字竟然叫做“还魂!”
第二十章
  只见“还魂”缓缓移动脚步,绕桌斟酒,但目光却连半分半点也没有离开过程枫身上。
  武林中人,镇静功夫,最是要紧,但此刻程枫却不禁心头砰然跳动,他再也想不出自己对这双目光为何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清晨的斜阳,映得“还魂”面上的刀痕更红。
  程枫哼一声,强笑道:“还魂,还——咳咳,这名字当真奇怪得很。”
  “缪文”一面敬酒布菜,一面笑道:“此人自言曾经死过一次,却又还过魂来,是以小弟代他取了‘还魂’这个名字,虽嫌不雅,却也不俗,阁下以为然否?”
  程枫嘿嘿笑道:“是极,兄极……”
  举起酒杯,一仰而尽,却有几滴琥珀色的酒珠,自杯中溅出,溅在他淡素色华贵的轻绸长衫上。
  但是这酒渍便变成紫色,就宛如经久的血渍一样。
  程枫眼波数转,突地哈哈笑道:“我总嫌我家的仆人过于多嘴,恨不得能找到一位这样的管家,但找来找去,总是找不到,不知阁下却是在哪里找到的调”缪文”含笑道:“此人并非在下寻来,而是敝友在十八年前的一个大雨之夜,自杭州城外,救回来的!”
  他每说一句,语气便中顿一下!
  他语气每中顿一下,程枫的面色便随之一变!
  刹那之间,程枫的脑海之中,突地展开一幅图画,一幅血淋淋的图画……
  两声惨呼过,一人转身逃走,不得,被杀,另一人挺胸而立,目光冰冷而僵木……
  大雨………
  又是一声惨呼……
  劈面一剑……
  目光冰冷而僵木……
  面上刀痕……
                  突地——
  “铛”地一声,酒杯落地,片片粉碎!
  “缪文”哈哈一笑,道:“阁下还未曾饮酒,怎地已先醉了?”
  笑声一顿,喝道:“还魂,快将地上碎片拾起!”
  “还魂”缓缓放下银壶,缓缓俯下身去,地下酒杯碎片,在阳光中闪闪发光,他一片一片地拾了起来目光却仍望在程枫身上。
  程枫的目光,也在望着他。
  两人目光相对,程枫面上杀机突现,缓缓自桌下伸出手掌,骈指如剑,向他大横肋外的“章门”大穴点去。
  刹那之间,程枫的手指,便已触着他衣衫,只要往前轻轻一点,此人的性命,便要丧在程枫的指下。
  缪文突地大笑道:“饮酒最忌空腹,阁下怎地不吃些东西,这块鸡肋食之虽无味,弃之却又嫌太可惜呢!”
  程枫手指方自触着“还魂”的衣衫,缪文的一块鸡肋已送到他面前,竟离他鼻端的“闻香”穴上,不到七寸!
  他若不伸手去接,这双牙筷生像已要点在他“闻香”穴上,其部位时间拿捏之妙,竟是无与伦比。
  于是他只得从桌下抬起手掌,端起银碟,接了过来,而此刻“还魂”却已缓缓长身而起。
  “缪文”若无其事地收回牙筷,程枫心中却又不禁大为惊疑,不知他方才那一手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酒过三巡,程枫已是食而不知其味,“缪文”却仍满面笑容,“还魂”的目光仍然僵木而冰冷!
  林琳伸手一抚鬓边乱发,道:“主人慷慨,客人尽欢,此刻酒足饭饱,我们也该走了吧!”
  程枫道:“正是,正是,我们已惊扰了一夜,该走了。”
  嘿嘿于笑数声,便待离桌而起。
  “缪文”含笑道:“怎地如此匆匆便要走了,难道是瞧不起在下么?”
  程枫“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兄台言重了。”
  “缪文”目光一转,口中长长“哦”了一声,含笑又道:“是了是了,两位定必是看不惯贱仆的丑态,‘还魂”你且退去,唉——此人容貌虽凶恶丑陋,其实心中却如赤子,什么也记不起,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程枫双眉一扬,脱口道:“真的么?”忽地似乎掩口,不住咳嗽。
  “缪文”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容突地一敛,目光笔直地望在程枫身上,一字一字地缓缓说道:“此人记忆虽然全失,但有一件事,他却是牢牢记在心里的。”
  程枫心头一颤,忍不住又自脱口道:“什么事调”缪文”呆呆地瞧了他半晌,突又大笑道:“阁下既然也已知道,我还用再说些什么?”
  程枫面容大变,变色道:“我知道什么?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名满武林的江湖老手,此刻说话竟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缪文”哈哈笑道:“无论阁下知不知道,此事小可总是不会说的,普天之下,但有你知、我知、他知而已——”语声一顿,双眉突皱,猛地一拍桌面,失声道:“哎呀,不好!”
  程枫方自镇定心神,端起酒杯,此刻“吧”地又放回桌上,惶声问道:“什么事不好了调”缪文”双眉深皱,长叹道:“除了你、我、他之外,此事还有一人知道。”
  林琳目光一转,面上满含十分勉强之笑容,缓缓道:“什么事呀?”
  但此刻程枫已忍不住脱口道:“还有什么人知道?”
  忽又自悔失言,知道自己此话一出,无异已承认了自己方才一直不肯承认的事,但语出如风,已万万收回不及。
  “缪文”心中不禁微笑一下,但面上却仍正容长叹道:“据闻那‘还魂’未到此间之前,曾在‘子母双飞,左手神剑’丁衣那里逗留了许久,只怕——”又是一声长叹,倏然住口不语,程枫亦垂首默然,但一双浓眉,却已紧紧皱到了一处。
  只听“缪文”缓缓又道:“若是丁衣与阁下交情颇深,还倒无妨,否则——唉,若是被那人知道了,却不是玩处。”
  程枫浓眉一扬,突地伸手在桌上一击,厉声道:“你说些什么,我完全不懂!”
  目光之中,满现杀机,“缪文”哈哈一笑,只作未见,只管道:“我若是阁下,便要——唉,阁下既不信任小可,小可不说也罢。”竟然自斟自饮起来。
  程枫的手扶桌沿,愕了半晌,面上阵青阵白,想见心中亦是起伏不定。
  良久良久,方自缓缓吐出一口气,目注“缪文”缓缓道:“兄台若是在下,又当怎地?”
  “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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