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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妃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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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了,他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将这张字条仔细地叠成一个小方块,握在掌 心,整了整衣衫,走出房门,到客栈门口。
   他目光四下一转,一个买卖人打扮的汉子从街角的暗影下走了出来,缪文手指 微微一弹,掌心的那块纸块,就巧妙地落在那人手里。
   那人接了纸块,就若无其事地走了开去,缪文却仍然在客栈门口观望着,目光 转动处,心里不禁又猛地跳了一下。
   原来那蓝衫人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又望着缪文微微一笑,缪文心里越奇怪, 眼里却也就越不敢再朝这人打量。
   他低下头,转头走进店,再悄悄回头去望,那蓝衫人却已走得不知去向了。
   毛文琪一睡下去,就像是死了一样,还没到戌时就睡起,此刻已过了子时了, 她仍然半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但那原先一直打呵欠,伸懒腰的缪文呢?此刻却一点儿倦容也没有,招呼店伙 ,送来酒饭,他一个自斟自饮,喝了两杯热酒,又吃了些饭,就斜倚在床上,静静 地想着心事。
   他心里想着的究竟是什么哩?这当然没有人知道,只是他的面容,此刻却是忽 而悲怆,忽而愤怒,有时却又隐含笑意,生像是在为自己所做的一些事得意着,但 过不一会,他又会皱起眉来。
   二更敲过,店伙在外面走来走去,闩店门,熄炉火,过不一会,这些声音就完 全没有了,只剩下一只野猫,在屋顶上叫着春。
   但缪文却仍未睡着,夜越静,他的思潮就奔流得更厉害。
   但外面的野猫叫得也越来越厉害,而且刚好在缪文的房顶上,缪文皱着眉,从 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推开窗子四下一望,外面是一条长长的院子,院子里种 着一些花,花都开了,被月华一映,被春风一吹,就像是一个个美女似的,在曼曼 而舞。
   院子的那一边是一道墙,此刻这院子里静悄悄的,但屋顶上的猫叫得太烦人— —缪文目光四下再搜寻一下,确定四下的确无人之后,这“弱不禁风的书生”,微 撩长衫,身形一动,竟然穿窗而出。
   他的身形,就像一缕轻烟似的,冉冉飞起,在空中轻轻一拧身,不藉任何凭藉 ,就悠然变了方向,轻巧地落在屋顶上。
   野猫的两只碧绿的眼睛,望了他一眼,似乎也被他这种足以惊世骇俗的轻身功 夫骇住了,竟蹲伏在那里,没有跑开。
   缪文不带半分声息地在瓦面上走了两步,朝那野猫一拂袖子,那野猫“咪鸣” 一声,窜过屋脊,远远地跳走了。
   缪文微笑一下,突地屋脊那边,也传来一丝轻笑,一人轻声说道:“兄台好俊 的身手。”
   缪文立刻为之大惊,微一错掌,身躯往前一探,沉声喝道:“什么人?”
   屋脊后又传来一声轻笑,一个黑衣人猛地长身而起,双臂一张,就像一枝箭似 的窜出四丈远近,再一个起落,就想往黑暗中逸去,缪文行藏已露,焉肯让这个人 就此一定,就在那黑衣人长身欲去的时候,他也扑了上去,低叱道:“好朋友,给 我留下来。”
   但那黑衣人身法出乎寻常的快,缪文刚扑近去,那人已掠走,缪文毫不迟疑地 一拧身,身形毫未作势,也掠出四丈开外。
   两人的轻功竟然好到毫巅,几个起落,已飞掠了十余家人的屋脊,缪文心中微 凛,忖道::‘这人好快的身手,若是毛臬一伙,倒的确可虑!”一念至此,脚下 越发加劲,立心要赶上这人,将他废在自己手下。但是这黑衣人起步在先,本来已 领先了七、八丈距离,缪文这一加劲,两人之间的距离虽已渐渐缩短,却仍然有着 四、五丈远近。缪文这里暗惊这黑衣人身法之快,那黑衣人又何尝不在惊异缪文的 轻功,这年方弱冠的少年竟有着如此功力,若非亲目所见,说出去,任是谁也不会 相信,因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两人星飞丸泻,瞬息之间,已掠出市区,前面是 一片空地,空地前黑黝黝的一大片,像是一个颇为繁密的树林子。缪文心里越发着 急,知道自己若让这人一钻往“青纱帐”,那么自己就再也别想抓着他了。此刻郊 野无人,缪文也就不再顾忌,一面加急飞掠,一面叱道:“好朋友何必藏头露尾的 ,彼此都是男子汉,有什么事不妨当面谈谈,朋友你要是再如此,可就别怪我不客 气了。”
   那黑衣人在前面却哈哈一笑,身形亦未停顿,一面却也喝道:“兄台何必客气 ,若说藏头露尾四字,恐怕还是兄台高明哩!”
   缪文心里暗骂一声,就这两句话的功夫,那黑衣人距离树林已越来越近,缪文 一翻腕子,从怀中掏出一件暗器来,一面厉喝道:“朋友,你再不站住,我姓缪的 就要发暗器了。”此时情况虽然如此,但他兀自不肯暗箭伤人,先就喝了出来。
   哪知那人又哈哈了笑,道:“好极,好极,小弟正要讨教讨教兄台的高招,而 且小弟早就知道,兄台发暗器的手法,高人一等,兄台就请动手吧。”
   缪文一皱眉,随着身形动处,右手往外一扬,登时一缕尖风,急劲地朝那黑衣 人背后打去,单凭腕力就能将暗器打出四丈开去,这种手法正如那黑衣人所说,端 的是高人一筹。
   那暗器眼看就要打在黑衣人身上,哪知这黑衣人“嘿”地一笑,听风辨位,头 也不回,手腕一反,竟然也打出了一件暗器。
   只听“呛啷”一声轻响,这两件暗器竟然在空中互击而鸣,随却一齐落在地上 ,而那黑衣人又再“嘿”地一声轻声,顿住身形,轻过头来,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 ,望着已然如飞掠来的缪文。
第十二章
   此刻星光闪烁,月光皎洁,风吹长草,虫鸣杂树,正是大好良宵,星月之下, 缪文闪目而望,只见在前面纵跃如飞的黑衣人突地一反手,打出一道金光,竟不偏 不斜地击在自己向他打去的暗器上,只听“呛啷”一声轻响,两道金光,俱都落在 地上。
   缪文心中一怔,硬生生将自己如飞掠去的身形,倏然顿住,心头暗骇道:“此 人头也不回,竟就将我发出的暗器击落,身手端的惊人,而他发出的暗器,居然亦 作金色,难道此人真的是他?”
   须知他年纪虽轻,却是一生出来,便开始习武,教他武功的人,却又都是天下 武林中顶顶绝顶的高手,常人要是得一为师,便足终身受用,他心中自知,芸芸武 林中,风尘侠士虽多,但要找一个像自己这种身手的,却并不多。
   若论以“听风辨位”之技,将别人暗器击落的功夫,本无惊人之处,但缪文自 知自己手中发出的暗器,其劲道和去势,都绝不是一般暗器名手所能企及的,而此 人却从容击落,是以缪文方自心中暗骇,不知道宿迁城中,何来此武林高手?
   抬目一望,只见这满身玄衫的夜行人正在含笑望着自己,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 当中,沟纹宛然,面目依稀相识,竟是自己日间所遇的那蓝衫书生。仔细一看,只 见他身上穿着的也仍是那一袭蓝衫,下摆掖在腰问的丝绦上,夜色之中,看不甚清 ,竟将蓝衫当做黑衣。
   那蓝衫书生凤目之中,棱棱生光,突向缪文当头一揖,哈哈笑道:“深夜打扰 ,实是无状,唐突之处,还望兄台见谅。”
   缪文目光一转,亦自朗声笑道:“打扰两字,实不敢当,小可虽然愚鲁,但今 晨一睹兄台之面,便知兄台必是高人,只是——”他语声一顿,剑眉微微一轩,接 道:“兄台夜深宠召,却不知有何见教?”
   那蓝衫书生微微一笑,潇洒前行,一面道:“兄台人中龙凤,小可早已有心高 攀,只是无缘相识,只得出此下策了。”脚步微顿处,缓缓弯下腰去,伸手一探, 缪文剑眉一皱,突地抢出如风,疾伸双掌,哪知那蓝衫书生朗声大笑中,身形倏然 后退三尺,伸出手掌,掌中已多了两口一式一样,金光耀目的短剑。
   缪文出手略迟,却见自己心中想拾的东西,已被对方拾了起来,心中不禁又一 凛:“此人好快的身手——”抬头一望,那蓝衫书生正在将掌中的两口金剑,不住 把玩,一面微微笑道:“果然一模一样——”语声未了,突又“哦”了一声,低低 念道:“以血还血,以血还血……”手掌一翻,将其中一口金剑用两指捏着剑尖, 递到缪文面前,朗笑道:“这口剑想必是兄台的了,哈哈,若非上面的这几个字, 小可还真分辨不出哩!”
   月光之下,只见缪文清俊的面庞上,木然没有任何表情,呆呆地望着他手上这 口金剑,思索半晌,突地仰天长笑起来,道:“兄台想必就是名传武林的金剑大侠 了,小可闻名已久,却不想今日得见——”缓缓伸出手掌,亦用拇、食二指,捏着 剑柄,两人面上虽然俱是笑容不绝,但心中却各各存下衡量对方之心,此刻竟都将 全身真气,贯足右臂,聚在这两根手指上。
   刹那之间,只见这口长未达尺的金色小剑,随着他两人的四根手指,越来越长 ,那蓝衫书生哈哈一笑,缩回手去,含笑说道:“无怪江湖传言,都道那金剑侠的 武功越来越高,行事也越来越是神出鬼没,原来却是出自兄台手笔,小可虽然无心 掠美,但人言凿凿,小可却之不恭,也只有生受了。”
   缪文目光淡淡一睹那口此刻已变成一条细棍的“金剑”,冷冷道:“小可方才 本自奇怪,这小小的宿迁城里,怎地有如此高手,此刻才知道是金剑大侠,想必是 阁下听到江湖道上,有了膺品,是以便赶来查看查看的吧!”
   手微一扬,掌中之“剑”,便已脱手飞去,“噗”地一声,竟深深插入地下, 只剩下一段稍具原形的“剑柄”,仍在地面上不住地颤动。
   那蓝衫书生微瞥一眼,面上笑容,却仍未变,缓缓笑道:“兄台这却错了,想 兄台在江湖道上,以”金剑”之名,替天行道,所做所为,正是小可所欲行而未及 行者,小可正恨不得如同兄台这般‘膺品’,再多上几个,也好为芸芸江湖伸张一 些正义,为莽莽武林留得一些公道——”缪文面微一红,心下暗忖:“人道‘金剑 侠’是个慷慨磊落的汉子,今日一见,果真名下无虚,我冒名行事,又复恶言相加 ,他非但不以为怜,还如此对待于我——”一念至此,不禁对眼前这蓝衫书生大起 好感。
   须知他幼遭孤露,身具深仇,而仇家可都是当今江湖中炙手可热的人物,羽党 遍及天下,他自知自己虽因机缘凑巧,常人梦寐难求之物,自己却每每垂手而得, 但自己若要报得深仇,却仍非易事。
   是以他平日行事,慎重无比,唯恐行藏破露,被别人识得真象,他虽是性情中 人,但种种原因,却使得他对人们都有了提防之心,是以他先前对这蓝衫书生的态 度,便也因是而发。
   那蓝衫书生一双凤目,始终凝注在他面上,星月交映之下,他面上虽仍一无表 情,但月光闪烁,却显见他心中甚不平定。
   两人目光相遇,缪文心中暗叹一声,沉声道:“小可身世惨痛,又多难言之隐 ,冒犯之处,兄台必可见谅——”他微微一顿,又道,“兄台磊落男子,慷慨英雄 ,既欲折节下交,小可正是求之不得,日后如有机缘,还望不吝赐教。”言下之意 ,却是今日就此别过了。
   但那蓝衫书生却生像全然不懂他话里的含意,哈哈一笑,道:“小可方正,复 姓端木,却到此刻还未请教阁下的高姓大名呢!”
   哪知他语声方落,缪文竟突地面色一沉,转身欲去,这蓝衫书生神色也不禁为 之一变,心道:“我好心结纳于你,你又何苦做出这等面目来?”他自不知这缪文 身世隐秘,有人问他姓名,正是犯了他的大忌,一念至此,冷哼一声,身形动处, 竟突地掠到缪文前面,双臂微张,拦住去路。
   缪文面色又是一沉,冷冷道:“兄台意欲何为?”
   这蓝衫书生端木方正剑眉一轩,随又哈哈大笑,道:“小可请教兄台姓名,兄 台怎地如此相待,难道小可就真的高攀不上吗?”虽然仍是含笑而言,但语气之中 ,却已远非方才之客气。
   缪文苍白的面色,倏然由白转红,又随即由红转白,似乎在强忍着心中怒气, 沉声道:“小可与兄台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三无仇怨,可说是全无瓜葛,兄台却 恁地盘查小可姓名来历作什?”
   他语声一顿,冷笑两声又道,“何况小可纵然用的暗器,亦是金剑,但却亦从 未冒过‘金剑大侠’的名声,难道普天之下,就只阁下一人能用这金剑做暗器不成 ?”
   端木方正怔了一怔,立即轩眉笑道:“极是,极是,想那‘金剑’一物,人人 皆可用得,又并非我端木方正一人能用之物,只是一”他笑容一敛:“这‘膺品, 二字,却是出自兄台之口,又不是区区在下说出的。”此番缪文却不禁为之一怔, 却听这金剑侠端木方正接口又道:“兄台若说与小可一无瓜葛,此话小可却也不敢 苟同。”
   缪文目光一凛,厉声道:“在下与兄台有什爪葛,难道兄台也是与那——”语 犹未了,那端木方正却已接口笑道:“兄台可知道,被兄台自高、洪两湖中取去的 ‘三才宝藏’,却本应是区区在下之物哩。”
   此话一出,缪文不禁面色大变,倏然倒退三步,戳指道:“阁下究竟是谁,怎 地知道那——”语声倏然一顿,却转口道:“三才宝藏是谁取去的,难道阁下亲眼 见到是为在下取去的不成?”
   哪知这端木方正却纵声笑道:“正是,在下正是亲眼所见,那三才宝藏是被兄 台取去的。”伸手一掏,竟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薄纸,想是因为年代久远,已泛黄 色,端木方正双手一张,将这张羊皮薄纸,张了开了,送到缪文眼前,道:“此是 何物,兄台想必是见过的了。”
   缪文目光一扫,面容更为之大变,沉吟半晌,方欲答言,哪知这端木方正微微 一笑,将这张羊皮薄纸,又叠了起来,一面道:“这份‘三才秘图’,在下得到之 时,想必远在阁下之前,只是小可那时习武正勤,无法分心及此,直到年余之前, 小可那时武功小有所成,便依图所示,寻得了那百十年来,为天下武林中人垂涎不 已的三才宝藏。”
   缪文俯首沉吟,喃喃自语:“年余之前……”蓦地双目一张,问道:“兄台那 时怎地不取去呢?”
   只见端木方正哈哈笑道:“只是小可那时孤身而往,虽有取宝之心,却无取宝 之力,虽入宝山,只得空手而回,本想尽快寻找几个帮手,入湖取宝,但小可一生 独来独往,要寻帮手说来虽易,行来却是极难。”
   他语声一顿,将那张羊皮薄纸,缓缓收回怀里,又道:“而且这‘三才宝藏’ 深在湖底,取宝之人,不但要水性极佳,而且还要生性侠义,又得与那‘水上萧门 ,中人毫无关连,这三样中要是缺了一样,便万万不能求他帮助我取宝。”缪文不 禁暗中颔首,只见端木方正缓缓伸出三根手指,又道:“我想来想去,只有那昔年 名扬天下,今日却已归隐,在武林水路中的地位,仍在那天下三十六道水路总巡阅 之上的五湖龙王龙在田三位后人,‘五湖三龙”不但水性、武功,俱是上上之选, 而且为人侠义,也不会见财起意,是三条光明磊落的汉子,若能求得此三人助我取 宝,那是再好也没有了。”缪文面色又是一变,沉声道:“只是这三人却未见有空 呢?”
   端木方正轩眉一笑,道:“阁下所见极是,想那‘五湖三龙’自从二十年前, ‘五湖龙王’突地消声灭迹之后,便也相继归隐,小可与之又无深交,人家怎会冒 然答应,但急病乱投医,小可虽知无甚厚望,也得去试上一试。”
   缪文冷笑一声,负手仰望,只见群星满天,月圆如盘,目光一垂,却见那端木 方正正自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接着说道:“小可费了无数心力,才探听到那‘五 湖三龙,归隐之后,是隐居在那长江口中的崇明岛之上,便毫不迟疑地兼程赶去, 哪知到了崇明岛,那’五湖三龙’却都已离岛而去,只剩下两个垂髻童子,在那龙 氏三兄弟所建的茅舍中守屋。”
   “当时在下心中十分奇怪,想那‘五湖三龙,俱是归隐之人,怎地会同时离岛 而去,便再三追问那两个垂髻童子,那两个垂髻童子先是不说,被我问得急了,才 道:‘几天之前,来了位英俊少年,和师父谈了一夜,那一夜里师父又哭又笑,我 们正在奇怪,哪知第二夭师傅们就都和那位少年一齐走了。,我就问:‘尊师临行 之时,可曾留下话来,说要到哪里去。,那两个童子对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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