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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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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他们,然后眨了眨眼,狐疑的问:“你们在干嘛?”
  一听到可以吃饭了,海洋马上松了手,他站起身对晓夜露出微笑,难得的开口道:“太久没运动了,他找我练身体。”
  练身体?
  她让路给这位心情愉快的巨人通过,却见耿野痛得龇牙咧嘴、面孔扭曲,一副全身筋骨酸痛的模样。
  “你还好吧?”她笑看着他。
  “你说呢?”他哭笑不得的一边旋转着右臂,松动筋骨,一边朝她走去。
  “你闲着无聊找打挨吗?”瞧他脸上沾了些尘土,发上也黏着几根青草,她忍不住伸手替他拍去草泥,但额角的小擦伤却微微渗出了血,可不是拍拍就能了事,她秀眉轻蹙,试探的以指腹轻碰了一下,“疼吗?”
  她的动作是如此自然,他不由得愣愣地看着她,任她摆弄,半天没说一句话。
  “喂,耿野?”这男人傻啦?她在他眼前挥挥手。
  “什么?”他眨眨眼,两眼却仍直盯着她。
  瞧他那傻样,晓夜嘴角噙着笑,“问你疼不疼呀?傻瓜。”
  “哪里?”他呆呆开口,一脸茫然。
  她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摇摇头,牵着他的手就往餐厅里走,让他在椅子上坐好,翻出之前以防万一买来的急救箱,替他额角的小擦伤清洁消毒再贴上OK绷;之后她发现他手肘上也有擦伤,便一并处理起来。
  看着眼前动作轻柔的小女人,耿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脾气暴躁又愤世嫉俗,难免容易和人起冲突,长那么大,他干过的架连他自己都数不出来,大大小小的战役更是不计其数,但从来就没那个人会在事后如此温柔的照料他,更何况是这种小到连他本人都没啥感觉、无关痛痒的小伤。
  连少数几个关心他的人,也因为早就习惯他和人打架,顶多是丢些纱布、酒精、OK绷给他就很偷笑了,就算是海棠,也很少会替他擦药。
  但是她照顾他的动作却如此自然,彷佛这一切是很正常的事。
  她半跪在原木地板上,垂眉敛目地处理他手肘上的擦伤,嫩白的小手在触及他伤口时,轻得如蝴蝶一般,像是怕弄痛了他。
  她贴上了OK绷,然后抬起眼,黑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很痛吗?”
  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胸口,他无法说话,只微微摇了摇头。
  他的视线如此直接,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粉脸微红的挑眉轻问:“怎么这样看我?”
  “你……”他伸手轻触她白雷的脸庞,声音有些沙哑,“好漂亮。”
  她呆了一呆,满脸酡红,羞赧的站起身,淬道:“油腔滑调。”
  见她转身要走,他忙拉住她的手,脱口就道:“我是说真的,我喜欢你。”
  他说的是如此认真,不像以往那般嘻皮笑脸,她既错愕又慌乱,一颗心跳得飞快。
  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一股无以名状的感觉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一阵晕然,她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却只能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没话好说?”他挑眉。
  “呃……我……”她红着脸,张了张嘴,瞧着他那张几乎已刻划在心头的脸,脑海里一片空白,下一秒,她终于吐出两个字:“谢谢。”
  谢谢?
  耿野张大了眼,瞪着她看,他有没有听错,她说“谢谢”?
  晓夜回瞪着他,一张脸红得发烫。
  天啊,她说什么?谢谢?
  老天,她什么不好说,干嘛说“谢谢”啊?
  她尴尬得无以复加,慌张的抽回手,连忙道:“呃,吃饭了,再不吃就冷了,我去添饭。”
  语毕,她立刻转身落荒而逃。
  瞪着她仓皇跑进厨房的身影,耿野皱眉,不解的搔搔下巴。
  谢谢?
  什么意思啊?
  他和她说他喜欢她耶,结果她回答“谢谢”?这是怎样?谢谢,她很高兴他喜欢她吗?如果是这样,那她应该回答“我也是”啊!还是说她事实上并不高兴听到这个,因为她不喜欢他?又不好意思泼他冷水,所以只好回了一句“谢谢”?那现在到底是怎样?她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还是他喜欢她把她给吓到了?他喜欢但她不喜欢,不喜欢还是喜欢不喜欢欢喜──
  靠!他妈的,怎么那么麻烦,搞得他头都昏了!
  管他的!不想了!
  他咕哝着甩甩头,爬了爬一头乱发,迈开大步吃饭去。
  “谢谢?”海洋把视线从计算机萤光幕上拉到一旁的好友脸上,一脸诧异的问:“你和她告白,结果她说『谢谢』?”
  他上上下下把耿野瞧了一遍,下一秒,他噗地一声,跟着就忍不住拍着膝盖哈哈大笑起来。
  “谢谢?哈哈哈哈──谢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杀的,早知道就不要和这死光头说了!
  “我不是和她告白,我只是说我喜欢她。”瞧这死秃子越笑越夸张,耿野臭着一张脸,指着屏幕催促道:“妈的,你笑够了没?资料、资料!”
  “你和她说你喜欢她,就是告白。”海洋露齿讪笑。
  “喜欢是喜欢,我他妈的又不是说──”他一愣,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脸色有些难看。
  “不是说什么?”海洋嘿笑起来。
  “是不是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他一瞪眼,厚着脸皮硬是将话题转开,“你他妈的到底查出个鸟来没?”
  “你急什么急,你在人家家里翻了半天,除了她皮包里这些假证件,还不是什么屎都没翻出来。”海洋哼声,说归说,却还是将视线调回到屏幕上,两只大手飞快的敲打着键盘。
  说到这个,耿野脸色就更加难看。
  要不是那女人什么也不和他说,他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吗?他不想她再这样烦恼下去,却又不愿意逼问她,只好暗着来。
  谁知道,她偌大的屋子里,竟然连一张证明她身分的文件或资料都没有,没有相簿照片、没有往来书信、没有税务通知、没有通讯纪录、没有毕业证书、毕业纪念册,她甚至连户口簿也没有。
  搜了半天,他最后只在她包包里找到几张写着“张淑芬”的证件。
  一开始他还以为她连名字都骗他,但很快就发现这些身分证、健保卡、驾照、行照,统统都是假的,它们全是制作精良、足以乱真的假证件,今天若非是遇到他和海洋,只怕没有多少人看得出来。
  全部的东西,只有信用卡是真的,不过却也是以张淑芬的名字去申请的,但也因为如此,让海洋能经由她提供给银行的假信用资料一路追查下去。
  哔哔,
  计算机发出声响,一个大红色的禁止符号突然跳了出来。
  “怎么回事?”耿野皱眉。
  “骇客。”海洋简短回答,敲打键盘的手指运作得更快。
  “我以为你才是骇客。”他咕哝,不爽的瞪着屏幕上开始跑出奇怪的符号。
  “她的资料受到隐形程序的保护,只要一有人调阅,程序就会自动破坏入侵的主机系统,并回复通知原始程序人。”
  “你现在干什么?”他听得一知半解,只得再问。
  “解决那个想破坏我系统的程序,追踪对方的位置。”
  他话才说完,整个屏幕画面突然一白,然后出现英文警告。
  警告,禁止入侵,否则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海洋冷哼一声,连续敲下几个键盘,画面一闪,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资料,它们接二连三的不断跑出,他满意得正要将其下载,忽然所有资料一条一条开始消失,对方放出的程序病毒不只吞了那些资料,还试图破坏他的硬盘,若不是他防火墙做得好,只怕整台计算机硬盘都会被全部清空。
  好样的。
  他冷笑,不甘示弱的再敲键盘,开始一一清除这人在网络上设下的障碍,对方还没上线,他把握时间,靠着那些障碍程序的IP地址,势如破竹的一路从新加坡、雅加达、东京、洛杉矶、温哥华追踪下去,当他追到酉雅图时,情况又再生变。
  所有的病毒都消失殆尽,屏幕又恢复成一片空白。
  “现在又怎么了?”耿野瞪着那片空白,开口问:“找到了吗?还是你计算机坏掉了?”
  “没,这些地址都只是障眼法。”海洋敲敲屏幕,“看。”
  你是谯?
  屏幕上出现三个英文字。
  “对方上线了。”海洋边说,边打字回答。
  一个好奇的人。
  好奇什么?
  海洋只回了三个字,用中文。
  张淑芬。
  对方沉默很久,将近一分半钟。
  海洋挑眉,敲了另外三个字。
  邬晓夜。
  对方立刻敲了一句脏话。
  狗屎!别打这名字,立刻断线!
  下一秒,屏幕上所有的东西忽然又开始消失。
  “该死!”海洋咒骂一声,又敲起键盘。
  “搞什么鬼?”
  “对方断线了。”海洋停止敲打键盘,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他眉一拧,倏地用最快的速度伸手一扯,立刻将网络线和调制解调器扯了下来。
  “哇靠,你干嘛?”耿野吓了一跳,搞不懂他在做什么。
  “你说她可能曾被囚禁?”海洋转过来看着他,“她的证件也全是假的,对吧?”
  “你是说”耿野脸色一变。
  “她被人追踪,而且是很全面性的。”海洋面色凝重的说:“几年前我曾听说有人写了一套程序系统,它可以侦测网络上所有流通的信息,有无加密都不重要,那程序可以拦截所有上线流通的字符,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因为有人正在用这套系统追踪你的女人,所以对方才会在我一打出她的名字时要我立刻断线。”
  耿野越听脸色越难看,他想了一下,瞪着那被扯下来的网络线,问道:“刚才时间够人追踪到这边吗?”
  “不够,我扯得很快。”海洋扔下网络线,看着他说:“不过那是指一般情况,如果我听到的那个程序系统的传说是真的,对方就有可能追到台湾来,确切地点不可能,但区域范围可能已被锁定。”
  耿野一阵沉默,眉头越拧越紧。
  “那位骇客会如此惊慌,可见在追她的人不但手段高明,且势力庞大,就算不是情治单位,恐怕也很难搞,你最好尽快直接去和她问清楚。”海洋将桌上那些证件收一收还给他。
  耿野接过手,脑海里思绪飞快的转,满脸阴郁。
  直接去问她?他就是不想逼问她才会这么偷偷摸摸,但现在情势所逼,就算那些人追来的机率只有千分之一,他还是得警告她。
  真他妈的该死!
  他沉着脸站起身,恼火的爬着黑发,往楼下走去。
  海洋挑眉扬声开口,“阿野?”
  “我知道啦。”他双手插在裤口袋里,头也不回,认命的道:“我会去问的。”
  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虽然说是要问,他看着那女人,却难以开口,一整个下午,他在她附近左晃右晃,一拖再拖,拖到连海洋都忍不住皱起眉头,频频对他使眼色。
  他只是装作没看到。
  然后黄昏了,然后夜深了,啤酒屋打烊前,海洋又将他拖到一旁警告他一番,才放他回家。
  小岚九点就被晓夜带回去准备就寝,她照顾完那小鬼之后又回来帮忙,虽然晚上客人一样只有小猫两三只,但当他开车载她回家时,她早已累得眼皮都快合起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该尽快问清楚,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
  可恶,她为什么不自己先说呢?
  话说回来,她又为什么要告诉他?他又不是她老公,她本来就没义务什么事都和他说……
  但这女人和他上床啊!
  耿野利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回到她卧房,盘腿坐在床上,一脸郁闷的瞪着浴室门,里头传来她淋浴的声音,要是在昨天,他七早八早就摸进去和她洗鸳鸯浴了,怎么可能还窝在这里,可他现在却半点心情也没有。
  是啊,她是和他上床没错,但她也没说她喜欢他啊。
  想到这个,她那句“谢谢”又冒了出来,害他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他实在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这女人的回答这么在乎,也不晓得他干嘛要计较是她先主动和他提起那些过往,或是他先开口追问?
  天杀的,他以前又不是没和女人上过床!
  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有办法搞得他满脑子胡思乱想,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妈的,他通常只有在对付敌人时才会花脑筋去思考,怎么可能把时间花在女人身上,可以前他遇到的女人,也没哪个像她一样,对自己的事几乎什么都不说,虽然他自己也是这样,但是……
  啊不管啦!反正他就是不爽啦!
  他该死的就是想知道更多她的事情,关于她的一切,她是怎么长大的,她最喜欢的是什么,最讨厌的是什么,他全都想知道!
  他不懂在他脑海里的这些关于她的问号是怎么跑出来的,但他就是无法停止去想。
  水声不知道何时停了,她穿著浴袍开门走出来,一边拿毛巾擦着湿透的长发,整个人看起来万分秀色可餐,害他在她经过身边时,忍不住一伸手就将她拉到腿上。
  “好香喔。”他将脸凑到她脖子上。
  “别闹了,我头发还是湿的。”她笑瞪他一眼,想起身,他却不肯放手。
  “我帮你。”他说,一边拿过毛巾,替她擦起湿发。
  见他自愿帮忙,晓夜没坚持,乖乖坐好让他替自己擦干头发,可他的动作好轻柔,没多久她就昏昏欲睡。
  她的长发又柔又亮,带着一股淡淡的柑菊香。
  他用毛巾揉擦着她的黑发,再用手指梳理,她仰起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累了?”
  “嗯。”她微微一笑,星眸半闭。
  他拿来吹风机替她吹干长发,柔滑的发丝渐干,他撩起它们吹干,再让那乌黑的秀发从他指间滑落。
  等到他吹干她一头长发时,她整个人也快睡着了。
  耿野将吹风机收回浴室里,回到房间时,就见她已像只小猫似的在床上蜷成一团。
  只不过是个女人啊。
  这个和其它的有什么不同呢?
  他关了大灯躺上床,将她揽进怀里,她习惯性的翻身偎近。
  忽然间,他知道为什么了。
  “信任。”他猛然醒悟,看着她的睡脸,喃喃道:“是信任问题。”
  她又打了一个呵欠,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不禁开口问:“什么?”
  “没……没有。”
  事情严重了!
  他一阵慌乱,却仍抚着她的背,哑声安抚道:“睡吧。”
  她用小脸磨蹭了他的手臂一阵子,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满意的叹了口气,再度睡去。
  该死,是信任。
  他希望她信任他、相信他,相信到能告诉他关于她的一切。
  事情真的严重了!
  天杀的,看来他这次真的完蛋了!
  彷佛听见天际响起结婚进行曲的旋律,他等着每次快被女人逮住时,必会涌现的惊慌和逃跑的冲动袭来,但是黑夜里万籁俱寂,他没有跳起来冲出去,也没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事实上,他根本不想放开怀中的女人,连一滴滴的冲动也没有。
  她闻起来感觉很对、抱起来感觉很对、亲起来感觉也很对,她在他怀中的感觉该死的对极了!
  好吧,算了,他认了。
  暗暗叹了口气,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唉,这种感觉真是对。
  摸摸她的头,他看着顶上的天花板,无奈的再叹一声,嘴角却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这么一认,似乎在转瞬间,脑海里那些纷乱的思绪全安静了下来,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他咧嘴一笑,忽然有种无事一身轻的爽快。
  就在这样身心愉快的状态下,他拥着美人高高兴的进入梦乡。
  夜,深了。
  月儿高挂,夜风徐徐。
  未几,一片云飘来,掩去明月一角。
  就在这时,一声轻巧的喀咑声忽然响起。
  多年来在战场里训练出来的警觉,让耿野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疑惑地挑眉,正以为自己错听,那声响又连连轻响起来。
  有人在撬门锁?
  大门门锁转动的声音在黑夜里听来格外分明,若是旁人也许不觉得有什么,但听在他这种人耳里,对方发出的声音就像拿木棒敲门一样没什么两样。
  呿,不知好歹的王八小贼,哪里不好挑,偏偏挑了这一户上门来行窃。
  他在心里暗骂两声,悄无声息的下了床,潜行到客厅里。
  门开了,几束如线般的红光忽地冒出。
  红外线?
  该死,不是小贼!
  他一愣,立刻以最快的逮度用沙发掩住身形,但在那短短一眼之间,他已借着月光看清来人身上全副武装,他们不只拿着最新式的枪炮,还身穿防弹衣、头戴夜视镜。
  搞什么?
  他皱眉,算了算在半空中乱晃的红外线。
  一、二、三、四、五,总共五个人,嗯,不对,有六组脚步声,一个没带枪吗?
  那些人一进门就散了开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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