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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轩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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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秀心里怕有诈,放轻了步法,提了手里的刀,凑了过去。那人还有气,脸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伪装都没有。老秀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那人约么三十多岁的样子,留了大片胡须,正中间一小束卷了条辫子,底下穿了个小铃铛。老秀不禁诧异此人轻功如此了得,刚那么长的脚程,那铃铛竟一点动静都没。老秀愣神的空挡里,那人缓回来一口气,闷哼了一声,竭力想起来,撑了几下,到底没成功。老秀见状,伸出手帮衬了一把。那人重伤之下,仍不忘挣扎着抱拳言谢。然后从怀里艰难的掏出一个破旧的胭脂盒,递给老秀,老秀不解,正欲问时,发现那人已两眼散开,魂归太极。

  老秀心下纳闷,仔细检查了黑衣人尸体状况,发现他胳膊与腿部均有折损。因见过此人轻功,深知如此功夫之人不可能无故摔成这样。疑心之下又看不出任何破绽。正纳闷间,突然发现地上的死尸开始一阵抽动,伴随着嘶嘶的声音。老秀虽说当了多年差,也经过见过许多事,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禁不住脊背一阵一阵发冷。只见一层白色雾状气体包裹着一个不断跳动着的物体。过了许久,雾气渐渐散开,老秀再看时,地上只有一层泛着深褐色的干透皮壳,萎缩地看不出原形。

  想到面前这堆东西刚刚还是个鲜活的人,老秀一阵反胃,夏日的南京,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地面上的褐色物体居然化成一堆碎末,连同灰尘一起被吹的无影无踪。

  老秀愣了半晌,怀着满腹心事与残破的胭脂盒,离开了这诡异的现场。

  已经晌午了,古烈在他的道观里睡的人事不省。

  城东青溪夹岸的那处红顶子小亭在淅沥的梅雨中清新文静。薄雾中的亭子里立着一个身型硕长的白衣男人,仿佛已经等待很久,以至于自己也忘记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贪婪的呼吸着湿润空气里的青草味道。也许是身心极端的放松,他伸出手去接住几丝雨水,递回唇边,慢慢吮吸着。眼神迷离,姿态幽雅,嘴角微微有一点上扬,轻声自言自语道:“苏苓虹,你又错过了这一次美丽。”

  “美人如你,我怎么肯错过!”随着清脆的话语落下,才看见苏苓虹走进亭子,拿着一方淡青色罗帕扫落掉在头发脸颊的雨丝,笑吟吟的眼角却无半点喜气,歇了一会子,又道:“水一方,三年结发之约都不曾兑现,如今怎么又肯来?”一边拿了帕子,在手里轻轻拽着。

  那长身男人细长的双眼注视着苏苓虹,嘴角却充满了戏谑,不紧不慢的说:“我曾立誓,要挽救天下将要陷入你魔掌的男子。”继而话锋一转,带着些微的笑意,看着亭外的雨雾,大声问道:“谁知今天却落了空,可是有人被放了鸽子?”

  苏苓虹听出水一方话语中的讥讽,却并未发怒,转头看向银雨霏霏的天空,嘴角含着笑意,自言自语般说道:“怎么水老板新近改了行?”

  水一方气结,数年以来的经验,他知道不能与次女子再纠缠下去,于是掸了掸雪白的衣襟,抱了抱拳,径自走进漫天的雨雾之中,苏苓虹望着他渐渐远去的修长背影,竟是呆了。

  老秀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了,门紧紧关着,严实的拉着窗帘,一丝风儿也透不进去,他埋头研究着带回来的胭脂盒子;可除了少半盒残留的胭脂膏子之外,一点新的发现也没有,老秀委实纳闷,心想一个快死的人不可能只惦记着开自己一个玩笑就完了,一定有什么蹊跷在里头。 。。

第八章 隐士
傍晚时分,一陇微淡的圆月半遮半掩的虚赖在云层里,相对的方向一片绚丽的朝霞。老秀揣着个胭脂盒子,匆匆往郊外赶去。城外向西的山间有一个村子,“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萧萧暮雨子规啼。”这乱世之中,这里就是老秀心中世外仙方,而住在这里的方子仙,就是老秀心目中的世外高人。

  他曾经是个精巧的锁匠,由此发展成为一个痴迷于各种机关簧术的术士,在业界名声斐然。至中年时期一直为当廷所用,破解众多古墓机关。也许因知晓太多秘密,或者掘他人陵墓终究亏损太多阴德,方家于洪武二十八年的仲夏,一树知了争鸣的夜里,满门离奇暴毙。而方子仙本人因老秀当时恰巧路过,而捡回一条姓名。

  至此隐居山中,再不愿见人。

  老秀自此与方子仙成了朋友。但两人都对当年惨案都绝口不提。方子仙当年经历过什么,老秀看见过什么,也不再与外人知晓。

  今天,老秀按照记忆摸到这位老朋友的家。上次见面,应该是两年前的事儿了。

  一并的两间土坯房,一间工具房,还有一间在白日里总紧锁大门,只有夜晚,方子仙才轻轻进去,在内休息,房间里,放着方家百来口人的牌位,按辈分整齐排列,每个牌位前都摆放着一盅清水,每日更换,从无或缺。方子仙每日与它们同卧同眠,心中的哀思不尽言表。

  这会儿方子仙正在工具房里帮方圆几里的乡邻们修农具,光着半个膀子在那里轮着锤头打铁。老秀静静的站着等了两个时辰,才见他把成型的锄头夹进水里。他边用脖子上的手巾抹汗,边转过身,发现了老秀。顿时满面红光,大笑着一把抱住老秀。那笑,却没有声音。

  那次的灾难,带走的不仅仅是方家满门人口,还有方子仙的声音和三根右手指。方家被下了哑药后逐一灭口,所以周围邻居至事后几天,仍不知发生何事。

  老秀把盒子交给方子仙,告诉他事情经过。哪知方子仙接过胭脂盒,眼神就凝固住了,一脸回忆中的凄恍神色。从他颤抖的手与痛苦的神情,老秀肯定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过了许久,仿佛半生在这艰涩的回忆中瞬间滑走。方子仙一下子老了数十年,他吃力的用手告诉老秀,那盒子是他做的。

  他们的交流方式是手语,在方子仙初还人世的时候,抗拒一切生存的可能事物,甚至只要不被绑起来就会寻死,方法千奇百怪,诸如往鼻孔里塞饭粒儿想把自己呛死等等,曾一度让老秀佩服的五体投地。

  老秀在对这个行为乖僻的哑巴用尽所有方法仍无好转之后,信心全无,几乎决定放弃他。但当时还是大内侍卫的三弟苏启耘,却悄悄私下里查清了方家所有人口,又为这些屈死的亡魂做了上百个牌位,并托老秀带去口信,朝廷将方家众人一并葬于方家家坟。当方子仙看见老秀带来的那些刻着自己亲人姓名的灵牌,想到几月前还和睦欢乐的亲人现在变成了一块块木板,滞存许久的哀痛终于爆发出来,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趴在牌位堆里哭的天地动容。

  哭完了,他开始吃饭,开始学习手语,开始当铁匠。

  此时,只见方子仙抹干净盒子里剩的一层胭脂,从墙角大橱里拎出一个精巧手柜,挑出把纤细的银色尖头长柄夹子,他夹住盒子内部的底层,轻轻转动了几下,从盒子外围的底部边缘上轻巧的弹出一个铜簧子,他抽出那根铜签儿,胭脂盒底儿也随着掉下来一片,方子仙翻过盒子,只见还有一层薄的透明的青瓷底儿,赫然印着几行如蝼蚁般细小的文字。

  老秀看着整个过程,整个人呆在那里。似乎对方家的遭遇有了一定的理解。方子仙这样的人,他的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威胁。当权者无论将其收为己用或是流放在外,想的最多的恐怕无外乎除之而后快。

  方子仙还告诉老秀,这盒子世上仅有两个。一个属于自己的妻子,现随葬于家坟内;另一个,属于前朝太后吕氏,现居于懿文陵。

  老秀对方子仙如此肯定世上就只有两个这样的胭脂盒并不信任,他觉得只要拆的开,就一定能仿造。所谓鬼斧不过是技术问题。

  方子仙看出了老秀想法,对这个近十年的老友无可奈何。老秀的生命中似乎从来只有怀疑与解决,但他做事却毫不迟疑。矛盾与执着很对方子仙的脾气,他笑了笑,告诉老秀这胭脂盒子的制作材料是当年从元泰定帝陵寝里挖出来的,自己妻子的那个,还是给太后做完后剩的材料制作的。就是仿制,也不会相同。

  老秀呆了半晌,以前听传闻说方家除了制作精巧玩意儿也参与掘墓之类的行当,因无凭据,终觉不可信。但没想到不仅属实,而且会动到帝陵里去。他很想问问元泰定帝陵的地址,但看方子仙神情恍惚,目光如死灰般暗淡,就没开口。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线索
另外一个房间照旧是禁地,老秀只好暂在工具间歇息,方子仙无丝毫歉意回到他的亲人们中间,紧紧的关上了房门。老秀明白是自己牵动了他刻意尘封已久痛苦,心里泛起一丝歉疚。但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房间。数十年如一日,甚至摆放位置都没有改变,唯一不同的是多了屋角那个曾经被拎出过手柜的大橱,橱柜整体呈暗红色,带着些微的麝香味儿。

  想起曾经方子仙立志余生不再做精巧玩意儿,所以选择做铁匠这种粗活。可今天他的房间里又出现了一个精巧的手柜,以及精细的工具。老秀很想知道是什么让方子仙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改变,但他向来不喜欢在工作时间之外强迫任何人做唯心的事,尤其是朋友。

  他反复的看着手里的盒子,想不通太后为什么会想到用蛮子的陪葬品做盛放入口之物的容器,而更诡异的是方子仙居然为自己老婆也做了一个,不知道底部会不会同样有字。这都是什么爱好啊。

  老秀明显感觉按照自己正常人的思路无法彻底理解这会儿睡在隔壁的老朋友的此类行为。

  然后他发现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墙壁湿滑的井,找不到出路,愈陷愈深。

  盒子底部印着一阕宋人叶道卿的《江南好》,字迹虽小但异常清晰:

  “满斟绿醑留君住。莫匆匆归去。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

  花开花谢、都来几许。且高歌休诉。不知来岁牡丹时,再相逢何处。”

  全部为朱砂所印,类似三国时期的钟氏书法,泛着红色的字迹点画之间,结体朴茂,笔法自然,不知是何人,能将这失传已久的笔法运用的如此出神入化。

  老秀以习武见长,略通文墨而已,只隐约看出这是情人间的一个约定。字浮于瓷面之上,是盒子制好后才印上去的,并无落款与署名。他只好闷闷的拧上底盖,别上插簧。踱步到院子,静静的坐在屋前的坎儿上看月亮。

  斗大的月亮似伸手就摸的到,在城里老秀从未见过如此清净明亮的月色。他摸了摸下巴,从怀里掏出个深蓝色荷包,从里面拿出个烧饼,他还没吃晚饭呢。

  天麻亮的时候,老秀才合眼眯了一个钟点,然后去找方子仙道别。可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老秀思量着他可能早起锻炼去了,也没细想。于是拿出半块烧饼边吃边等,又觉得太干了些,回房里舀了瓢凉水喝了。

  吃饱喝足,来回晃着消了阵子食,仍不见方子仙回来。老秀心下奇怪,用力去敲他房门,才发现是从里面别住了。老秀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为自己的粗心后悔,咬着牙用力几脚就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除了密密麻麻的牌位,置放牌位的木架以及供奉的清水之外,一切陈设俱无。方子仙合衣躺在一张草席上,枕边放着妻子方齐氏的灵位,怀里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儿女的牌位,多年来,一直如此。只见他双目紧闭,面色微红,嘴角含笑,仿佛仍在沉睡之中。

  老秀抑制住心中不安,走上前去,颤抖着手试试他的鼻息。

  方子仙与家人团聚的梦想终于成真,可老秀怎么也不信,昨天还好好儿的一个人,就这么奇迹般的自然死亡了,而且恰巧是刚见过自己。

  一幕幕的往事在老秀脑中闪过,最后老秀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即使平日里见惯了人生无常,但面对自己的好友,这样的接受对于老秀来说,还是异常艰难。他只好用方子仙终于一家团聚的想法来安慰自己,从另外一个角度来勉强自己认同这样的结局对于方子仙也许是一种幸福。

  然而,不管怎样,这个满心伤痕的男人,终于可以远离纷争,在家人中间,平静的安息了。

  带着满心的悲伤与疑问,老秀清理了方子仙留下的遗物,深夜里将他与那些一直陪伴他的灵牌及那个精巧的手柜一并埋了进去,葬在了方家家坟之内。

  老秀在坟前默默的站立了很久,直到东方出现天狼星,他才将一壶酒尽数撒于坟前。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老秀的肩膀,不知为何,看上去垮了许多。

  这世上,已无能让老秀视为知己的人了。

第十章 查找
十.

  古烈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候。

  一抹困顿的阳光落在天际堆积的云层上,现出一片羞赧的假象。人们在沉闷的工作中挣脱出来,刹那轻松的心情很容易被迷惑,连步伐也轻快了许多。

  然而另外一些人的工作,在这一时刻,才刚刚开始。例如老秀,水一方。

  古烈摸摸鸣叫抗议的小腹,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找份工作填饱肚子才行。

  正琢磨在找到工作之前该怎么度过饥饿的今天,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古烈自恃学武之人,向来反应胜过一般人。所以动也没动,继续刚才的主题做沉思状,耳朵却一刻也没闲着。可脚步声刚进门,就停了。古烈盘着腿坐在地上,耐心坚持了很久,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连呼吸声都越来越弱。古烈心里着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老秀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他呢,似乎对他的一系列心理活动了如执掌。

  “来了也不出声,不知道想干什么……”古烈不满的咕哝着,极力掩饰被看穿的心虚。

  老秀好脾气的笑着回答:“来看看你过的怎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古烈不屑的撇下嘴角,心里有了个打算。所以给老秀个面子站了起来,掸掸衣服上的灰尘,继续说:

  “有什么事快说,忙着呢。”

  “哦?”老秀看起来似乎有些惊讶,挑了挑眉毛,显然对于古烈的忙,不置可否。

  古烈歪着脑袋,不再打算与此人罗嗦,决心省些力气,免得越来越饿。可是肚子在这个时候却十分不给面子的大吵大闹。

  老秀假装没听见,正了正面色,很严肃的对古烈道:“我们做笔交易。”

  本来饿的发慌的古烈因老秀的态度而更加烦躁,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没门儿。”

  可老秀却不以为杵,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事情成了,我不计较你擅自拿走钱袋一事,还有丰厚的报酬。”

  古烈斜着眼睨他,气乎乎的对老秀说道:“没人告诉过你这张料事如神的脸很惹人厌么?”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大爷不欺妇孺,不杀无辜,不害贫弱。”

  “好!”老秀眼睛发亮,声音清亮了许多,他很高兴自己没有看错人。

  苏苓虹很肯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的现象。

  的确,她的大哥带着那个曾放她鸽子的杀人凶手,现在坐在自己面馆儿里最华丽,隔音最好,视觉环境最优美的窗户正对着秦怀河的那个房间,不知道在商谈什么事情。

  苏苓虹虽然一直很相信大哥的能力,但是她无论怎样,也没办法看出来现在对着一桌子菜嚼到没办法发音的古烈,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能让大哥如此厚待。而且,更可气的是,老秀居然假装步伐失调,捶了下墙警告她不许再蹲在密室窥探。

  老秀当然明白自己那一下无关痛痒的警告对于被自己娇纵坏了的妹妹,一点用都没有。只不过是吓走两三只无聊落在檐瓦上的飞鸟而已,其实他还没走进古烈的道观之前,就已发现身后有人尾随,但他并没改变计划,只是想告诉对方,自己并无惧意,所谓“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老秀习惯在神情自若,随遇而安中敏捷的消灭对手。

  古烈安抚了五脏庙之后,老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交代了自己为古烈量身订置的工作计划,时间紧凑,过程严密。让古烈为之惊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就连苏苓虹,也为了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年轻人隐隐担忧。

  可大丈夫一言九鼎,古烈抹了抹嘴,二话没说,拿着三分之一的佣金,跃上老秀提早备下的一匹全身黝黑的河曲马,在黎明城门初开时分,向远方疾驰而去。

  老秀没有表情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深沉莫测。此刻,苏苓虹看着自己的大哥,从心底头一次散发出一股抑制不住的恐惧。她甚至不想质问大哥为什么要这个无知的年轻人去送死。只是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兄妹四人,彻底成了陌生人。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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