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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国神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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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许多平日里见不到的客人。
秃儿由于是当月的生日,因此也属仪式实施的对象之一,许多来客借着早已进入成人的资格,不断地和他开着玩笑。秃儿抓住空挡把豆豆等人介绍给了大家。
一个原来叫牛温的朋友,人称“牛哥”的,失踪一年多,这会儿也突然出现在人群里。他过去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但是,现在的身份却十分引人注目,他是一名现役军官。他的军服很漂亮,宽肩窄袖,为了表现军人的威武,军服的里面撑着一块加宽的木板。军服的前胸和袖口装饰着闪亮的纽扣,人们以为那是金属制作的,其实,那只是在塑料扣外边镀上了一层金属膜。近几年来,女王的军队常常打仗,虽然有危险,但是这套军服对于年轻人来说依然魅力不减。
想当年,他是为了躲避灾祸才离家出走的。牛温的这个名字很有争议,好在这种争议不是出自他们鼠类,而是来自牛群们,不然,他绝不可能还有今天。听人说,多年前一场席卷大地的口蹄疫曾经让世界暗无天日,不仅是牛儿们大批大批地倒下,而且还连累了不少其他的动物种类。更有甚者,平日里相对温文尔雅的胡羯们,这时象发了疯似的把牛群赶进屠宰场,就连牛宝宝也不能幸免。胡羯们解释说,这是为了保护大多数的安全,防止牛瘟继续蔓延。
未受到牵连的牛先生们对此不置可否,依然表情木然地咀嚼着眼前的草料。难逃此劫的却大喊冤枉:“明明是赶尽杀绝,却说什么保护大多数!?”他们带着永远的问号离去,'奇‘书‘网‘整。理'提。供'死得不明不白。居住在干地附近的牛儿们偶然听到牛温的名字,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过错归咎于他。
有牛说:“就是因为他的名字叫牛瘟叫坏了,所以才有现在的麻烦。”
还有牛说:“瘟什么不行,非要瘟牛?”一时间里几乎所有的牛舆论都认为,是牛温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使用了错误的文字,因此导致了错误的发生。如果没有“牛瘟”,哪儿来的瘟牛?所以,他必须对这个错误承担一切责任。据说,牛儿们也曾商议过一个制裁的方案,只是由于自身行动的限制,无法在特定的时间里出击,不然的话,牛温可能早就在众多宽大的牛蹄子下面变成肉饼子了。为了逃避莫名其妙的责难,他选择了逃走。
据说就是在这个时候,许多牛姓的民众担心“牛”的不吉利,有意在写“牛”字的时候不出头,写成“午”字,这也就是当地少量午姓的来历。
一年多过去了,如今事过境迁,牛温给自己改了个洋名字,叫兰博,因此他不需要再为这个问题小心谨慎了。兰博喜欢穿短上衣和短裆长裤,有意让肚脐露在外面乘风凉;他还喜欢把自己的面孔涂成阴阳脸——一半白,一半黑。而且三个月前,他从外面回来以后又傍上了一个田姓的“老娘”,这简直是一次彻底的革故更新。
如今,你还能说他与牛瘟有关系吗?对于“老娘”这个词的理解,如果不加以解释,人们一定会以为是“某人的老妈”。这样理解其实是错的,“老娘”是什么意思?“老娘”实际上是土疙瘩国的一个专有名词。大家都知道在父系家族社会里“老爷”的意思,那是一个不苟言笑总是一本正经的男性长者,他是家族里最高的行政兼司法长官,一切由他老人家说了算。水门汀国的“老爷”和土疙瘩国的“老娘”意思差不多,所有的区别只不过是:一个是公的,另一个是母的。
兰博的老娘具有皇家血统,是前任女王某位公主的孙女。由于前任女王的女儿很多,因此她们的孙女就更多,所以,这样的血亲关系并不能为她的爪克谋得比较重要的官职,他现在只是皇家近卫军的一名少尉,少尉军衔顶多也就只能当个排长。豆豆对于“排长”的理解来自“陆战棋”,“排长”意味着最小和最不重要。为了让敌人的“炸弹”失去作用,他常常让“排长”碰“炸弹”。
秃儿对“兰博”这个词感到很拗口,于是他选择了便捷,他说:“以前我叫你牛哥,现在我就叫你田哥吧!”
“随便,怎么叫都行。”这位兰博倒挺随和。
兰博说:“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你看,我离开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今个就变成大人了呢!怎么样,跟我去当兵吧?这年头仗打得多,官升得快,到时候我当了团长,你也弄个排长、连长干干。”
秃儿说:“让我考虑考虑,这几年,你们老打败仗,别让我官没当成小命先丢了!”
兰博说:“咳!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这么怕死,怎么能有出息呢?你还是在家呆着吧!”
豆豆问:“田哥,你是哪所军校毕业的?”
“军校?什么军校?”
“就是专门学习打仗的学校。”
“没有,打仗还用学习吗?当官的战鼓一响,闭着眼睛往上冲就是了。”
豆豆笑着说:“哈哈,错了!打仗怎么不用学呢?不学习,战略战术怎么安排?怪不得你们老打败仗呢!我们那里所有的军官都必须在军校里学习过。”
兰博睁大眼睛看着豆豆,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好。
豆豆想起爸爸书房里的一本书,他接着问:“你看过‘孙子兵法’吗?”
“‘孙子兵法’是什么?”
“那是一本专门讲怎么打仗的兵书,你是当兵的,我还以为你看过呢!”
兰博说:“你既然这么懂得打仗,不如来帮我们,近来时局不稳,水门汀联邦一直在扩充军备,他们比我们强大,我担心一旦开战,我们可能打不过他们。”
豆豆说:“那也不一定,弱军战略战术使用得好也有可能战胜强敌。”
田博用从小胸怀大志,很想为国家干一番事业,但是,土疙瘩国的规矩是女人主政,男性直系亲属虽然可以衣食无忧,但不得在朝廷担任重要职务。田博用对国家的衰败心里很着急,很想象水门汀联邦那样改改陈年老套,励精图治,但是就是使不上劲。他又不愿意在几个妇人之下庸庸碌碌地混日子,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浪迹天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所以,他很注意结交各路朋友。他感到豆豆和这个兰博少尉都是他需要笼络的对象。他刚才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忽然抓住豆豆的手说:“我没看错,你们两个一文一武,一位勇敢,一位有学问,都不是等闲之辈啊!”
兰博哈哈大笑说:“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他还不知道田博用是女王的亲弟弟呢!
豆豆让田博用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说:“我现在只是小学生,有学问也很有限,以后还要读中学,读大学;我爸爸说,不读大学干不了大事。”
田博用说:“小学生就这么厉害,大学生就更不得了,要是把你们布罗布丁纳格的那一套办法拿到土疙瘩国来,我们就会无敌于天下。你能说说《孙子兵法》的内容吗?”
这下把豆豆问住了,他虽然知道有这本书,但是对具体内容却一无所知。他只好搪塞道:“哦……一句话说不清,我爸爸的书房里有这本书,我想办法拿来你自己看吧!”
……
这时空地上的人越来越多,看样子仪式就要举行了。又过了一刻,部族的头面人物在一些人的簇拥下来到广场,顿时广场上的响器一起敲打起来。说实在的,豆豆对于这种活动不感兴趣。秃儿在成人礼上被象征性拔掉了几根腿毛,而这就是所谓的“仪式”。实际上真正有作用的是一张由族长签字盖章的证明书,有了它才可以参加驸马选拔赛。
驸马选拔赛是土疙瘩国的重要政治活动,要等到有成年的公主才举行。当秃儿拿到族长发给他的成人证书时,他的眼里放射着希望的光芒。
第十九章 内务部密探
在老牛家庄,豆豆作为新闻人物不仅大人们关心,同时也引起了小孩子们的注意。不少儿童躲在秃儿家附近,只要豆豆一出门,他们就围着看热闹。有些胆大的还站在远处唱他们新编的童谣,歌词的内容对豆豆有些不礼貌,那歌词是这么说的:豆豆硬,豆豆软,眼睛大,鼻子短,屁股凉,肚皮暖,没有尾巴没人管。
豆豆硬,豆豆软,身子呆,步子缓,跑不动,粗气喘,八戒面孔胡羯卵。
……
对付这些小孩子你若是认真,他们便越发来劲,你若是不理睬,他们时间长了觉得无聊,也就自己散了。
正当豆豆在秃儿家逗留的时候,有关他的传奇故事却不胫而走,而且越流传越悬乎。有人把他说成是神仙,身高八索伦。
“索伦”是土疙瘩国的长度单位,想当年是按温香太婆加冕时的身长制定的,温香女王的一个身长为一“索伦”。一般人们所说的“个儿高”是指一个人站在那里的高度,但是,温香女王的“身长”不是这个概念。她的身长是指从鼻尖到尾骨,再加上“坠儿”的长度。所谓坠儿,就是尾巴。鼠国上层社会认为“尾巴”的叫法太粗俗,所以有头有脸的贵人们均称呼尾巴为“坠儿”。
八索伦相当于土疙瘩国中等个儿的七到八倍。也有人把他说成是大英雄,甚至比当今女王陛下都更有本事。还有些深受压迫的下层百姓希望改朝换代,便把豆豆说成是上天派来的新朝天子,只等着选择黄道吉日加冕登基。听到这些说法,豆豆感到很可笑。
一天下午,有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老牛家庄镇。他姓马,没人知道他的大名叫什么。
因为他的鼻子旁边长着一个痦子——一个小小的黑痣,每天晚上在固定的时候打更,所以,大家都叫他“老痦更”;不知是谁变了个花样,因此也有叫他“痦老更”的。
其实他并不算老,只是人们习惯这么称呼他。他常常把镇上的小孩子们叫到一起分享糖果,能按照痦老更的要求回答问题的,可以得到另外的奖赏。
每到这时候,小孩子们就争先恐后地报告,牛三家招了什么女婿,马四家来了什么客人,一样也不落。表面上他是个打更的,其实他还有个别人不知的差事。他是土疙瘩国内务部的兼职密探,拿着每月500豆的额外津贴,负责监视本地区老百姓的动向。
秃儿家来了个布罗布丁纳格的远亲,说什么“新朝天子加冕登基”,这些当然也跑不出痦老更的视线。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在豆豆的人圈附近晃来晃去,他把他们的对话用特别的记号记在了一个小本子上。那本子上画满了○×∥◎◇□⊙△※↑↓#▲☆等等的记号,每一个记号代表一个意思,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想保守秘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不认识字。他每月要交的一份书面报告,那都是请其他人写的。痦老更认为秃儿家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他决定马上向上面报告。
痦老更在京城有个表亲的妹妹。她在外交部的机关里当文字秘书,虽然比痦老更强一点儿,会写几个字,但是她的字很潦草。她的字潦草得象天上飞着的龙,树上舞着翅膀的凤,时间长了大约连她自己都看不懂。想当初,她在学习的时候基本功太差,先生布置的作业她从来没有认真完成过。
据说写字是有窍门的,字写得端端正正,少一点也是个错别字,要是写得潦草呢?少一横多一划也可以混过去。
前一个外务大臣有个奇怪的观点,他认为写字越写得端正越象一个小学生,越写得潦草越显得学问高,所以痦老更的妹妹在机关里还能混下去。
后来的一个外务大臣崇尚文笔工整,所以她就混不下去了,就在上个星期,她失去了这个文字秘书的工作。不管有没有用,交给内务部的报告还得让她写。
第二十章 婚姻指南
痦老更骑着快兔在老牛家庄镇外面碰见回来的可儿。那只快兔一脚踩在水坑里,溅起一波泥水,把可儿的衣服弄脏了。可儿气得骂道:“赶,赶,赶去死!”
豆豆因为心中有事,一个人来到镇口在树阴下踱来踱去。在这儿,他碰见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可儿。
可儿问:“没耽误时间吧?什么时候去找牛船仔?”
豆豆摇摇头说:“还没有新的打算。”他看见可儿身上的脏衣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可儿说:“别提了,刚才碰上一个冒失鬼。”
若丝在厨房忙碌着,看见可儿来了,她假装没注意。
可儿说:“姐姐在忙呢?”
若丝随便地应了一声。
可儿问:“听说豆豆是属鼠的,是真的吗?”
若丝说:“是。”
可儿说:“那他就不能不看看这个……”
可儿不知从什么地方捡来一本小册子,这是她此次外出最大的收获。
小册子上面写着“婚姻指南”几个字。打开这本书,但见鼠的条目下写着:性格:富有幽默感,观察力强,多才多艺较自负,有先见之明,不善解说事物的大道理。
爱情:感情细腻,待人温和,富有同情心,并有自我牺牲之伟大精神。
忠告:过分自信,常有事后追悔的情况产生。
敌人:是蛇,其次是羊,兔。
朋友:是猴。
婚配:鼠与猴合婚大吉。
若丝看到兔是鼠的敌人时说:“这种东西还是不信的好。”因为她是属兔的。
可儿说:“它讲得很符合实际的,不信你看。”她又把条目翻到兔的一栏。那上写着:性格:与生俱来气质高雅,很少与人争长短。
爱情:注重爱情,善解人意,温柔有加,宽宏大量。
忠告:对人,对事物心思过于细致,要抑制嫉妒心,放开心胸。
敌人:是鼠,其次是猴,鸡。
朋友:是羊。
婚配:兔和狗合婚最好。
可儿说:“姐姐气质高雅,我想学都学不到。”她又把条目翻到猴的一栏,这时,她咧开嘴笑了。她最满意的是“猴鼠相配满堂红”几个字,虽然有些什么“轻浮”啦,什么“贪玩”啦等等不太好的评语,她也不在乎了。
若丝把锅碗瓢盆碰得叮当响,她拉长了脸说:“看你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要吃到了才算数呢!”
第二十一章 若丝的发现
晚些时候,豆豆对秃儿说:“我想到水门汀去找牛船仔。”
秃儿说:“我知道你很恨他,但是没必要这么老盯着他,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天那!让我等十年?那哪行呀!我必须尽快找到他要回我的水晶石。”
秃儿说:“噢,原来是这样,他拿了你的水晶石,你咋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晚哪,”豆豆说,“我不想追究他别的什么责任,只要他把水晶石还给我就算啦,那是我的东西,他应该还给我。”
“事情怕没有那么简单。”秃儿知道水晶石对于豆豆有多重要,他说:“这事着急没有用,说他去了水门汀的消息并没有得到证实,不如再打听打听。再说水门汀人生路远,就算找到了恐怕也奈何不了他,你说他拿了你的水晶石,他要是不承认呢?即使他不否认,但是就是不给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怎么能这样呢?”
“要知道他是无赖,大概你还不知道跟无赖打交道有多难。你会打架吗?”
“不会。”
“你有武功吗?”
“没有。”
“你既没有武功又不会打架,怎么制服得了他?”
“为什么跟他打架呢?我们应该跟他讲道理,他不讲理我们就到法院去和他打官司。”
“到法院?我们这里没有法院,只有官府衙门,水门汀联邦倒是有法院,但是,你有钱吗?打官司要很多诉讼费,还要请律师,花费也不少。”
豆豆把口袋里的松子拿出来,说:“钱倒是还有些。”
秃儿说:“这种钱在水门汀联邦不流通,他们用银票;再说钱也少了些,你要是碰上良心长歪了的法官,他根本看不上。”
豆豆失望地说:“这么说,我别想把水晶石找回来了。”
“那也不一定,我们再想想办法吧!”秃儿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驸马选拔赛很快就要举行了,我们到京城去吧!你到这儿来主要也是为看选拔赛的,要是没看就回去,那多扫兴呀?这样吧,等驸马选拔赛结束以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跟你一起去找他。”
按照土疙瘩国的法律,有幸成为驸马爷的公民便获得了进入朝廷当官的入场券,所以秃儿很重视这个可能让他飞黄腾达的机会。他不愿意因为豆豆的事情耽误了自己的前途,所以极力劝说豆豆先和自己一起去京城参加驸马选拔赛。
听说豆豆和秃儿要出门,若丝拿出一条老鼠尾巴递给豆豆。豆豆吃惊地问:“这是干什么?怪吓人的。”
若丝说:“这是我让人给你弄来的,你看,没有坠儿多难看呀!而且怪怪的,也不方便,人家见你这个样子,象见了怪物一般都躲得远远的。”
若丝学着有钱人的口气把尾巴说成“坠儿”这让可儿十分鄙弃,她说:“我看有没有尾巴也无所谓。”
若丝说:“我知道你是不在意的,可是,你能保证其他人也能象你一样吗?”看着豆豆为难的样子,若丝接着说:“你看,这条坠儿又长又光滑,多好看呀!这花了不少钱呢!”
豆豆说:“拖着它太麻烦。”
“不麻烦,你只要把它挂在屁股后头就行了。”若丝想用细绳帮他栓在裤腰上。
豆豆压根就看不上这根老鼠尾巴,所以,不论若丝怎么劝说,他都不肯接受。对于豆豆的顽固不化,若丝叹了一口气,她把那根尾巴挂在了厨房的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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