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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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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代表着将它们复原的力量,还不够强大,还很单薄。

    另一边,在靠近矮楼之后,邱言的视线落在门中,门里的视线很暗,看不清里面的事物。

    “嗯?看不清楚?”

    随即,邱言泛起一点古怪之感,修为到了他这一步,肉身早就经过了几次蜕变,已然近乎要超脱于人身层次了,在这个过程里,他的双眼、眼中的种种结构,自然也都经历过了蜕变和强化,不要说光线弱,就算是在一片漆黑的地方,双眼作为感知器官,依旧能有用处,所以眼下这种向内窥视,却模糊不清的局面,代表的信息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不过,脑子里想着这些,邱言的动作却不见半点停顿,还是一步迈过门槛,入了屋中。

    下一刻,他好像来到另外一个空间,穿过一层隔膜,景象顷刻清晰,又有澎湃热息扑面而来,和屋外相比,屋里温度要高上许多,如果是个成年的健硕大汉来到屋里,定会被热气烘烤得汗流不止,迅速脱水。

    但在邱言而言,不只是水分,连同体内的真气、元气,都有种要被烤的从毛孔中渗出的倾向。

    不过,邱言念头一动,锁住毛孔,将蠢蠢欲动的种种镇压住,朝前看去,就见还是一副病恹恹模样的闫东亭,正坐于一张太师椅上,一只手放在身边的桌案上,看着邱言。

    只是,邱言的目光只在其人身上停留一息,就移到了其人身前的一件事物上,那是一颗悬浮在半空的、半透明的、在紫色氤氲中沉浮的婴儿

    元婴!

    这是命道修为步入第四境之后,才能凝结出来的事物,便是邱言也还未达成,只见雏形,为功力、心念、气运之结晶!

    元婴可以出窍,但却不会有多少修道人,轻易将之放出。

    邱言眼神一凝,在元婴身上发现了一抹熟悉味道,眉宇间的神韵,依稀与闫东亭神似!

    “莫非……”

    一个念头,在邱言心中泛起。

    “想来邱学士应该猜到了,”闫东亭的声音再次传出,却不是从病恹恹的肉身口中说出,而是那出自氤氲中的元婴之口,“不错,这尊元婴正是老夫的修为结晶,凝结了大部分的气运,只因凡俗桎梏,被封锁在这间屋子里,不得外出。”

    “这间屋子?”听了此言,邱言才有功夫细细打量周围,游目四望,入目的却颇为简陋,连寻常生活用具都找不到,倒是围的密不透风,除了一扇门,连窗子都不见半个,光线微弱,他刚才在外面,甚至都看不清里面的景象,要走进来,才能看个通透。

    闫东亭又道:“这间屋子,是老夫的熔炉,承载一身修为,以免破坏官运人道,想来邱学士如今也该有类似的念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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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第八百三十一章 修运在身,人臣关隘() 
修士难入朝堂,外道受官僚排斥,这都是俗定,可位居大瑞人臣巅峰的宰执之一,居然凝出了元婴!

    这样的事实,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邱言却还是沉住了气,静观其变,在对方开口之后,其话中含义,也令他心头一动。

    “熔炉?”

    听到这个名字,邱言眼中一亮。

    “不错,”闫东亭的那尊元婴在氤氲中一个转身,凌空盘坐起来,“看学士你的样子,应该是首次听说,这也难怪,选择这条道路的人不多,也很容易失败,而一旦失败,就难免要困于瓶颈,难以突破,最后在绝望中耗尽寿元,世间流传不多,知之者甚少。”

    说完这些,他顿了顿,仿佛在给邱言吸收和思考的时间,但很快就指了指周围的墙壁,继续道:“你现在看到的这间矮楼,看似简单,其实只是表象,这垒成屋子的石砖,是齐聚了许多珍贵的天材地宝,炼制而成,以之筑巢,能隔绝外在,拟出近似于人体之内的环境。”

    “模拟出近似于人体的环境?”邱言听到这一句,念头一变,若有所思。

    “不错,你在外面应该也注意到了,这间屋子,若不走进里面,很难看到其中景象,除非动用神通手段,可那样一来,又会被城中意志和龙气镇压,这其中的屏蔽之法,不是简单的神通阵法,而是近似于人身的命理循环……”

    说到命理循环,又要谈到医家,但自古以来医儒难分家,很多医家理念,都能用儒家、周易去阐述,邱言有命修根基,更是贴合医家的养生之法,只是一听。就明白了其中深意。

    想到这里,他遂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闫老相国是将此物当成了身外之身,而元婴寄托于此,也好像是在人身中一样,方能长久留存。”

    闫东亭就点了点头,然后道:“正是如此,这也是老夫之前修行的时候,以命修为主、性修为辅的,要构建出这般有如人体的屋舍独院。用来承载命修根基,化作熔炉。”

    这句话让邱言生出一点联想,他的心里便有念头闪过——

    “哦?命修为主,则构建出近似于人体的独院,如果是性修为主、命修为辅的话,是否就要构建出有如人心的屋舍?看这闫老相国的样子,应是将元婴从体内分割出来,置于此屋,而屋中的环境有如人体。这热息细细探查,有种人体吐纳、撷取天地灵气的味道,如此说来,那若是以性修为主的话。是否也会有些特性……”

    想着想着,邱言的心头便浮现出几个记忆片段,最终聚焦在一间阴暗、阴森的房间里面,那房间也和面前的矮楼一般。很是简陋。

    “以近似于灵气的热息,来锤炼、熔炼元婴,维持元婴的活性。那么是否也可以透过豢养外魔,来锤炼心性,维持神魂或者阴灵的活性呢?”

    想到这里,他又联想起老人刚刚才说的一句“一旦失败,就难免要困于瓶颈,难以突破”,那心里的念头越发清晰。

    “如果两者目的一致,那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必然也和文道、或者说人道巅峰有关,嗯?当初的韩老相国,在发现我身有修为后,也透露过些许意思,说想要在文思上有所成就,终究要有大决心、大毅力,那么这个决心和毅力是用在什么地方呢?”

    对这个问题,邱言早就有着思索,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还欠缺具体的步骤和方法,如今碰上了这闫东亭,听了这番话,隐约找到了一条路径。

    仿佛是看出了邱言的疑问,闫东亭的元婴又道:“人臣之路,本就坎坷,身有修为,在最初的时候,或许没有多少感受,可时间长了,终究要有分别,限制不小,要么沉沦退下,要么就以大决心、大毅力,将自身修为废了!”

    说到这,他的语气逐渐加重,看了一眼邱言:“修行不易,长生久视与权倾天下,哪个更好,每个人有不同的见解,可为了其中一方,就彻底的割舍另外一边,却难免有些艰难,更何况,修行途中,性命相合,一旦废弃,不光是修为不再,那性命也再难圆满,从此难免体弱多病,半途夭折的更不知凡几,这才需要大毅力、大决心!”

    废了修为,孤身行走人道!

    此方为大毅力、大决心!

    可说起来简单,但真的要去做,又何其艰难,便如邱言,一路修行走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一朝散尽,就像是将过往的一切,尽数归于废墟,先前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更不要说,修士修行,本就不断将散乱的性命凝结起来,汇合一体,若骤然废除,必然伤到根本,留下病根和隐患。

    想到这里,邱言又一次记起,传闻中,闫东亭这位宰执体弱的传闻。

    闫东亭看着邱言露出思索之色,又继续道:“你得了三方名位,学士尚名,都承旨掌权,又有那国子监可以传道授业,可谓到了一处巅峰,也将你的气运推到了一个高位,再往后,若是命格不足,难免盛极而衰,这个时候,修为就会成为阻碍,不知邱学士要如何抉择?”

    “相国请我过来,是要与邱某这些指点么?”邱言并未回答,也不容易回答,不是短短时间就能做出决定的。

    “有这方面的原因,”那元婴点点头,“看你的样子,显然是心性过人,换了其他人,见到宰执修仙,元婴有成,不知要惊讶成什么样子,就算是修士见了,一样难免会有意外,表露于外,可你却古井无波,气息不见变化,这等心性,不可能热衷于追名逐利,入官场人道,理应也有所求,所以老夫才会在离去之前,请你来此。”

    “哦?”邱言从对方话中,品味出一点托付之意,“坊间传言,老相国将要致仕的消息,难道是真的?”在此之前,这个致仕给邱言的感觉,是体弱老朽,不胜重任,只好退位,可见了眼前的元婴,他自是知道,其中还有其他缘故。

    “致仕乃必然之举,”那元婴点点头,“老夫修行到如今这一步,也已经到了关键,跳过去,气运舒展,或许能入第五境,若是未能成功,便也罢了,是运气使然,乐得长生逍遥,再入黄泉。”

    邱言闻言,才知道对面的元婴,竟是将要踏入不可测度的第五境,在为京城里面,居然潜藏着如此大能惊讶的同时,心里也泛起一个想法:“气运使然?看来老相国是到了突破之时了,邱某是否也能相助一臂?”

    “看来已经被你给看穿了,”那元婴这时发出笑声,“不错,老夫指点你,其实也是想要借你的运道,增加突破的成功可能,所以这一道抽离功力根基、熔炼于外的法门,老夫会完整的交给你,助你度过人臣关隘。”

    “人臣关隘?”邱言反问了一句。

    “不错,这人臣关隘其实就是源自修士、方外而生的一种概念上的阻碍,难以触摸、亦无法测度,看似无,其实有,作用于气运,显露在经历之上,若是不将肉身恢复成凡俗之躯,那么无论立下多大的功劳,当有机会步入人臣巅峰的时候,都会有突发之事阻碍。”

    “哦?”听到此处,邱言的脑子里忽然闪过李坤命不久矣之事。

    “莫非这就是表现之一?只是皇帝阳寿有损,并非一朝一夕可成,也不是在我入朝之后才有,但这时间因果气运参差缠绕,本就难以尽数,眼前的一点变化,其实是多方纠结的结果,倒也说不清是因为何故,但这气运正是由这些不好掌控的变化,共同演变出来的。”

    这边,邱言还在思索,而对面,元婴则是话锋一转:“其实,这种气运的变迁,在你的身上已经体现出来了,你看今日那张链的表现就是一种征兆,那老儿十几年前还知道隐忍之道,但年龄越大,越来越是倚老卖老。”

    听到这里,邱言眼里露出一点精芒:“年龄大的老臣,沉不住气,遇到一点事情,就暴露于外,看似不够沉稳,但反而能让皇帝放心,毕竟有缺点和弱点的臣下,才是最理想的,越是资历老的,越有缺点,越是能够长时间占据高位,反而……”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继续说下去,就有不重师道的嫌疑了。

    元婴点头道:“权倾天下之人,其实代表的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他所表现的态度,也不是单纯一人喜恶,会有表演成分在里面,从而传达出信号,你能看出这一点,说明心里清楚权术的本来面目,那么在御书房刻意与张链争吵,莫非也是演出?”

    邱言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如今的他,体验人道、建立人文神道,整个人的心性都开始返璞归真,自然不需要刻意扭曲本意,去曲意奉承他人,只是这些却没有必要说出来。

    元婴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也不追问,掠过话题,就道:“也罢,便先将那法门告知于你吧,不过,从你在院中抗衡老夫气势来看,当是性命并行,无分主次,想要分离出去,怕是要到第五境才行!”(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二章 宰执为表,世家意志定调() 
另一边,张府。趣*

    刚刚回到家的张链,将两个儿子招来,入了后院一间颇为隐秘的房间,将在御书房中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在陛下面前,邱言都敢如此放肆,一点都不将父亲您放在眼里!”

    那三儿子立刻露出不满之色,急急说道:“那个邱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寒门士子,应运而起,有了点成就,却不知道谦恭,在枢密院中将海儿的职位给抢了,如今更是蹬鼻子上脸,不将父亲放在眼里,还推行那个什么活字印刷术,简直处处和我等作对!依孩儿看,还是趁早将此人拔除,迟则生变!”

    张链共有三子,大儿子外放地方,即将出任一方的封疆大吏,而面前的两个儿子都是京官,不过,除了大儿子是科举出身,这二儿子和三儿子都是恩荫为官。

    尽管如此,张家作为一方世家,张链为当世宰执,除了三个儿子意外,族中诸多俊杰,可算是权势之家,为天下世家的一大代表。

    但具体到张链的这两个儿子,却未必是张家俊杰,但很多事情他们都会参与,现在说话的第三子,名为张析翻,他有一个儿子,名为张海,在那承旨司中,与邱言有所交锋,但最近时日,已在司衙里被边缘化,思量着调动。

    其实,就在不久前,王靖为打压耿赤在枢密院的势力,有心要与张链结成同盟,当时他甚至亲自上门。

    当然,宰执间互相拜访,很受皇帝顾忌,这其中还有一点波折,可见王靖的心诚,他那时提出的条件之一。正是让张海坐上都承旨的位置,可惜被邱言的空降给破坏了,作为其父张析翻自是心有仇怨,现在一听自己的父亲,描绘起御书房的事,立刻就要爆发。

    “析翻,先不要急,邱言明刀明枪的和父亲敌对,短期内不宜动他,免得落人话柄。”倒是他身边的二哥。稳重出言。

    这张家老二,名张析平,年龄和张析翻相差不多,他在制止了兄弟后,又对张链道:“父亲,邱言所创的活字印刷术,对世家影响不小,很可能让寒门崛起,不可轻视。若非国战当头,须得动用大量力量去加以防范,只是眼下还不到时机,不该和他撕破面皮。”

    “析平。你能说出这些话来,说明用心思索了,”张链轻轻点头,“为父何尝不知此事?那姓邱修为高深。透过咱们的探子,已然知晓,其能不再第四境之下。放到修行界中,也是一方巨头,这样的人,为家族计,为父就算对他心有不喜,也不会轻易得罪,可有些事,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修为不下第四境!”张析翻却是眼皮子一跳,露出一点惊骇,“竟是这般厉害?从前只听说这人是个修士,没想到会这般强横,既然如此,如何能与他为敌?万一他怀恨在心,其人漫长寿元中,岂不是要对我张家不利?”

    看得出来,这个消息,他尚且是第一次听到,态度立刻就有了变化,先前的恼怒不见了,取而代之却是一点恐惧,露出心有余悸的样子,一看就是曾经吃过这方面的亏。

    “析翻,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张链露出一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大瑞朝廷为正统,你也是朝廷命官、世家后裔,有官气和世家气运镇压自身,怕什么方外?”

    “不错,”张析平也道,“第四境的修士固然恐怖,但从古至今的人道发展,在世间留下公理、正道,又有秩序加持,修士一样要受到许多制约,除非有舍弃自身修为、沉沦苦海的觉悟,否则怎会轻易动世家大族?”

    “话虽如此,可要有个万一,终究是个隐患,有个长生久视的仇人,终究不是好事,何况那邱言能混入朝廷,可见也有些道行,不可小视。”张析翻说着,还是难以释怀,而且有些话他并没有说出。

    这世家大族固然有气运护持,但也要德行修养、诗书传家等因素配合,有德行、学识,再有一点气运,立足当下,就算是寒门士子,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御修士之扰,不过也要担忧身后事,而世家若无德行、不学无术,一样难以持久。

    张析翻自家知自家事,他这一支,委实是德行有亏。

    “三儿,你的担忧也有道理,但凡事有得必有失。”张链叹了口气,“得到的越多,承担的越多,没有说将好事都占了,却不要承受相应责任的事情,我张家有如今势头、权势,靠的不光是自家传承,还有整个世家阶层的支持,为其代表,就该有所担当!”

    说话间,他的目光扫过两个儿子,语重心长的道:“世间的事,很少有两全其美的,那邱言深有修为,背后应该也有人布局,不可轻易得罪,一旦得罪,就有风险,可有时候,明知山有虎,也要向虎山行,这个道理,你们明白么?”

    “孩儿明白。”张析平点点头,“邱言只是威胁,可我张家若不表现出对他的敌视和打压,支持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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