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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生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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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受古元泉的符箓启发,终于堪破迷雾,寻到雷法和五行之法在手,不过,法非道无以资其本源,道非法无以显其妙用,道可以兼法,法不能兼道。

    他这般体悟,却是已然与当年普州千佛寨之巅的野岩鸣鹤如出一辙,自指修行界千般大道,万般妙法的核心!

    身体才是渡世的垡子,刚才的人间奇迹,天花乱坠,看起是神魔手段,实则于长生无用,甚至因刚才动用神识,泥丸内宝瓶洗出的元气又用了大半,如果元气再次耗尽,泥丸荒芜,依旧逃不过道消身死!

    他捡着对方可能懂的说,古元泉依旧似懂非懂,只明白这是大道玄音,铭记心里,最后忐忑问道:“先生,那你我这一身蛊虫”

    徐山叫他留下,就是说此事,缓缓摇头,道:“现在只是我多领悟了些临敌相斗的神通罢了,于这蛊虫,料想用雷法或可在发作时暂时控制,但却解除不了。”

    古元泉脸色惨白,这几日相处,知道对方不会虚言,难道这般仙家当面,都还要被虫祸咬个陨落?

    徐山看他再次灰心,莞尔一笑,道:“老古,你这修行心态却是有些问题,如此容易被外物影响左右。”

    古元泉尴尬中脸色复红,自己这几十年所谓修道,不如说是竹林书生,养尊处优,如何又真正见过生死时刻。

    徐山不再调笑,脸上渐起狰狞,道:“我既多了临敌手段,现在就可以多做两件事情:其一,你这边继续跟进风行司的联系,你我都没钱,要说买,不现实,你打听清楚对方的落脚处,嘿,且看老子抢他丫的!”

    古元泉再次惊呆,别人说过,玉蟾门是世外最大的门庭,现在要上门去抢?他压住瞬间砰砰跳起的胸,腹诽莫说心态不好,这怕是要吓出心脏病来!

    徐山扫他一眼,继续道:“其二,管那勾良夫人死没死,我都打算去一遭,相信那现在的司辰祭祀应该是一个传承,如果不给出解虫手段,我踏平她慈利蛮!”

    “现在是法制社会”古元泉瞪目结舌,干瘪瘪说道。

    “现在的问题是,风行司那边很被动,你能不能问到落脚点还在其次,关键我预计,药物作用希望不大。”

    徐山白他一眼,夏虫不可言冰,通天路,生死时刻,关法制什么事,接着沉吟道:“那么就只有第二条路最可行,可同样存在一个问题,我想一气拿下对方,但如果带着你,有可能你会被对方唤醒蛊虫钳制我,如果不带你,万一蛊虫苏醒,你就得马上去见你祖师!”

    “徐师你不用管我”古元泉脸色青红再起,知道自己拖了后腿。

    “不用多说,你刚才给我道法启迪,算得有恩,因果之下,蛊虫潮患,你不解,我亦不独生,我之为人,只要你不是我敌人,必然金口玉言,你当明白。”

    徐山挥手,不想再谈,径直琢磨推演,既然定下计较,只待霍驰道回来后,交代一下传承,自己带着古元泉,轰碎五溪蛮就是,真要陨落,这么多年来,并算不得委屈,至少已救得过石兰性命,改变过家道中落的困境,甚至,还从天上拉下过飞仙,还与这世间所谓的第一人当了仇敌。

    古元泉感动得泪流满面,遇斯人如此,夫复何求。

    天明水宁观祖师殿举行了传承见证,计划赶不上变化,古元泉原本是要定传承人,但被徐山这个可能的下凡谪仙打断,变成了徐山皈依入观。

    古元泉现在哪里还敢说收弟子,只说徐山是祖师仙魂转世,重归水宁,自己代师收徒,唤徐山为师弟,余众巴不得关系更亲,纷纷拜服,弹冠相庆,以后的水宁观,说不得,已是真正的仙家落脚之地。

    白日用餐,大家喜上眉梢,勉强压制住心潮澎湃,恭敬中远离古徐二人,只用眼神表达崇敬之情。

    昨夜浮瓶起雷霆风雨,山下也有些信徒听闻了异常,上山朝拜,只见得以章川风为首接待的几位道士高人,解签斩钉切铁,底气十足,莫名多了一分自信与坦然,似乎一夜之间,这里变成了天上白玉京,而受礼是理所应当之事。

    傍晚霍驰道才赶回来,这大汉尚未见到徐山,就听得众人特别是古洛阳八卦了昨夜神奇一幕,知道自己果真得了仙缘,惊喜之余,也不知自己今日所获是否能入师傅法眼,抢入青石小院,合身拜倒,颤道:“听闻我师昨夜大显神通,驰道却是错失了。师傅嘱咐的两件事情,已经办妥。”

    说完他就眼巴巴望向徐山,满面仰慕。

    徐山理解他激动的心情,招手上来,看到四瓶敌敌畏,和数十袋血液,甚至还有冰块在旁降温,满意中叹息一声,也不瞒他,将昨夜与古元泉说的话,也选择与他说了,最后道:

    “驰道,昨日我收你入门即缘,眼前我有一坎,不知得过与否,你我这心虽然比得天高,但依旧要做最坏打算,待会我会传你衣钵,明日我就将与古师兄前往慈利,你未来有成与否,皆无所谓,让那颗心通畅就行。”

    霍驰道哪想到徐山说出这般诀别言语,虎目掉泪,咚咚咚三个响头,哽咽道:“师傅切莫羞煞我了!你要闯五溪蛮,徒儿必然跟随左右!不过我另有一事情,好叫师傅得知。我在湘山富豪黄旭峰身边当了几年保镖头子,他身边还有几个异人,曾经我偶然听闻其中一人提到过蛊虫,说我们湘山世外有高人,会解救蛊祸,当时我不在意,今日特地打听了一下,正式落实了这件事情,那高人就在芷江舞水河畔!”

    徐山见他真情流露,心中亦有些所感,倾盖如故,白首如新,自己师徒二人也算一眼合缘,后面听得他的信息,倒是大奇,难道众里寻他百度,解蛊之路却在此处?!

    舍近求远,是傻子所为,徐山虽然不惧生死,但又不是无脑白痴,于是细问详情。

    原来这湘山盛产矿石,九十年代正是这汉国土豪出身之处,黄旭峰亦如那蜀山周永好,已然占了本省矿业半壁江山,身边除了霍驰道这种所谓俗家武道打手,自然还网络了不少世外异人。

    霍驰道曾经数次救过黄旭峰的性命,今日下山,向其求助,说自己师门中人中了蛊虫。

    黄旭峰有土豪的豪爽气,不但帮忙协调县里的血库给出血液袋,还立即寻问身边异人,得知那芷江舞河畔,有妈祖一庙,修建已有两百多年,明面上是汉国内陆最大的妈祖庙,但背后却有真正的菩萨坐镇!

    这湘西一隅,在十万大山边缘,其实也是巫门临界,蛊虫之术,世人不知不察,世外的修行界,各路散修妖家,依然会与巫门有争端,受到虫祸,就在那妈祖庙的菩萨护佑下,求得救赎,延续性命。

    那仙家菩萨之名,本为“香杀月”,有人说是梅花成精,但绝大多数救得性命的修行中人,感激之余,尊称其为南海观音再世。

    徐山得了信息,若有所思,花草成精?菩萨再世?难道这个世界的真相如此难言?而现在,一步步马上就要展现自己面前!

    他看向古元泉,对方是所谓道教协会副会长,可依旧入眼一脸红色,古元泉羞愧之余,说,这妈祖庙,因为地处红尘闹市,香火比自己道观还好,但这么多年,哪里知道背后还有这等传奇,就是这世外神仙,自己以前也只是听说,直到徐山当面!

    既然如此,徐山立即做了定夺,明日就前往拜会,然后让古元泉回避,将阴符术传给霍驰道。

    阴符术是鬼谷一脉的传承,麻子当年并未要求徐山保密,这么多年,麻子不负责任,丢下自己就跑,徐山也是一个实用主义的货,连那河图瑰宝,都送给石兰,现在当然一丁点负担都没有。

    不过鬼谷历代单传,事关天下未来,这点徐山心中有数,下一代传人还要十三年之后才会出现,他自不会说给霍驰道,而只是传了修行上的法门。

    他如今的修行,跻身现世的众生之巅,擒过化劲,见过天劫,推开众妙之门,阴符术也不再是当年眼中的样子,有了新的体悟。

    他从化劲的本源谈起,力与气的分别,气与神的相合,神系自然后的显化,由浅而深,娓娓道来。

    这算得上徐山第一次开坛讲道,徐氏道法理论从此真正降临人间,深山古观作证,夜幕山风为凭,可惜听众是霍驰道这个莽汉,除了最初听得力的至理,频频点头,后面就像听天书,目瞪口呆,只觉愚钝,愧对师恩。

    徐山略有叹息,自己的理论,很多是物理学上的哥德巴赫猜想,与传统道家看起来格格不入,只得道出了麻子当年嘱咐他的截然不同的话语:驰道,以后得多学一些数理化的知识,方有助于理解我的传承。

    霍驰道像个孩子,耳赤面红中拜服称是。

第一百四十三章 琴声() 
出发前,徐山心中一动,招来古元泉,让霍驰道准备三个玻璃杯子和缝衣针,可这个年代,哪如后世随处可见,于是腾空三个透明的玻璃酒瓶,分别装入农药、血液和麻药合水。

    二人见徐山的鼓捣,面面相觑,莫名高深,曾经的人间高人道友,皆变成了如今的小学生。

    徐山原本计划挑取古元泉身上的蛊虫,但看他气色衰败,担心惊动其体内其余潜蛊,得不偿失,于是祭出天魔葫芦神识,扫描自身,寻那最为体表三处潜伏的三只蛊虫,手持钢针,暗劲附指,一刺而下,然后化劲喷薄震荡,三坨血肉,坠体而出,分别掉在三个瓶子里。

    鲜血喷涌而出,他用旁边早准备好的酒精洗过白布缠上,屈指一弹,空中莫名某种生气一荡,扑向创口,却是他才领悟的灵木之术,残败血肉就隐约开始生长恢复。

    “师傅!”

    霍驰道二人突然见他自残身体,关心之下,抢到面前。

    “散开!雷来!”

    徐山脸色一变,厉声喝到,刚才的担心果然变成现实,不知是血肉之味,还是震荡所致,三个创口附近已有蛊虫苏醒咀嚼。

    “咔擦!”

    虚空生雷,就在三人头顶,霍古二人只见眼前一花,白晃晃,耳中已经嗡嗡响,不闻余声,如几指粗的电蛇轰在徐山身上,他瞬间头发炸立,刚才裹上的白布都变得焦黄,一齐呆立当场。

    良久几人转醒,看到前一秒还仙家模样的徐山,瞬间从云端坠落,乱毛邋遢不堪,简直还是脸碰到地面,想笑又不敢,扭头一边,哪敢直视,生生忍得肚子叫疼。

    徐山神识下,众虫果然被电晕潜伏,心松之余,知道二人的表情,自己也不禁莞尔,暗讨,这雷法妙倒是奇妙,就是以后还得琢磨如何控制力道。

    他头发像爆炸鸡窝一般,让古元泉随便替自己系了道髻后,上前仔细观察瓶子。

    农药与麻醉药的瓶子都是透明,他的视力无埃,肉眼可见,那细若发丝,长如毫米之虫,农药瓶里,优哉游哉地吃着血肉,麻醉瓶里倒是潜伏不动,然后祭出神识扫描血液瓶,那蛊虫简直就是老鼠掉进米缸,大口吞咽,就这么点时间,已经胖了一圈,似乎吃饱了,开始吐丝!

    徐山退开思索,另外二人现在已经明白了他在做什么,纷纷围着瓶子观察,他们视力虽然不如徐山,但那农药瓶里,血丝震荡,隐约看得到有物蠕动,古元泉想到自己一身的此虫,脸色刷白,头皮发麻,就连霍驰道也忍不住看他一眼,离开一步。

    “蛊虫毒虫!”徐山微叹,明白自己又断了一条伏虫路,与此虫比吃毒药,败的只会是自己。

    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再做实验,盖上盖子,让古元泉唤来徒子徒孙,交代清楚瓶中之物的危险性,让众人远离,留古洛阳观察瓶子动静,如实记下观察到的变化,待自己几人回来再做研究。

    用过早餐,简单收拾一番,带上血液和麻药,三人立即驱车出发,临行时,乌云猴儿总觉得他们要抛下自己,翻滚跳跃不甘,表情似在哭喊,简直就是小孩耍泼,徐山只得也带上,猴儿上车,自行钻到行囊中,抱住小鼓傻笑。

    古丈到芷江,如今没有高速,几百公里的国道县道,大半还是崎岖山路,如此又是一天时间,不过沿途山高林茂,风景优美,视觉上算得也有几许享受,只可惜霍驰道开车,古元泉忧心生死,只有徐山淡然而得。

    芷江,素有“滇黔门户、黔楚咽喉”之称,因诗人屈原“沅有芷兮澧有兰”而得名。

    几人到后,随便在路边停了车步行,华灯初上,街头行人衣装各异,缠头裹脚,色彩缤纷,女子身着银佩,走路婀娜,一路铃铛,好一番异域风情。

    霍驰道背着徐山行囊,在旁解释,这芷江,是侗族大县,人口过半,其余苗土回瑶数家,尽是九黎之后,算得真正的异汉之地。

    几人随人群而走,不知如何来到一个小型广场,上面居然还有篝火,十几个男女青年在对歌,观察之下,有些纯属作乐,有些则含情脉脉。

    徐山会心一笑,这人间烟火,却是比老山幽灯作伴来得温馨,面前恍然出现前世与妻子在黔南小黄的画面,那是二人定情后的第一次旅行,在小黄之夜下,侗族大歌声中,享了人伦,定下婚期。

    霍古二人突然见徐山不动,定定看着篝火痴了,脸上还出现重未见过的温柔,也不出声,心想他虽然神通无边,视生死于无物,可一头花发,满身疤痕,又从未谈过过往,怕背后依然逃不脱生离死别的沧桑世情。

    半饷徐山才醒过来,哑然失笑,自己斩断过往,只身向道,原以为一颗道心已洗得琉璃无埃,不想这几日又被唤起波动,前一次是在龙蒙小楼,这一次又在红尘广场,如此真要达到那所谓太上忘情,也不知何等遥远,这颗心啊,还有得修。

    三人在街边小店,随便用过晚餐,当然这个随便不是老板眼中的随便,简直就是豪客,五只硕大火腿,都下了徐山和霍驰道的肚子,他二人肉体强悍,对后天之精需求甚大,徐山一人吃了三只,古元泉也被他强迫吃下半只!

    趁热打铁,徐山不再耽搁,吃完做主准备前往舞水河畔。

    向老板寻问可知一个叫“香杀月”的人物,老板茫然,再问妈祖庙,老板拍腿就指出方向,原来他们本地人叫之为天后宫。

    行路几里,过得石桥,在水一方,一庭院幽幽,灯笼挂檐,里有楼阁高耸,临得门前,上书“天后宫”三字。

    霍驰道上石阶敲门,片刻就有脚步声,一小姑娘身着灰衣灰帽开门探头,灯光下猛然看到伫立面前的黝黑大汉,仿佛猩猩当面,显然吓了一大跳,生气道:“不知道规矩么?烧香明日九点过后再来!”

    可怜霍驰道纵横湘山半生,这一刻马上老脸堆笑,弯腰作揖道:“姑娘原谅则个!实在有急事求见宫主,亲人受了祸害,命在旦夕,还请通报一声。”

    小姑娘一脸不耐,泛起白眼,道:“有病不去医院?真是有病啊!”说完哐当一声就关了门。

    依平日性格,霍驰道老早就砸门进去,可现在是求人,他尴尬中回望徐山。

    徐山早就听力全开,后面甚至祭出神识,这里说来还是在大山边缘,上一次中了龙蒙一介凡人的蛊虫,现在可能进入修行之士的地盘,如何会不小心万全。

    他向霍驰道示意,且安静,闭目琢磨灵台收获的宫内立体画面,那小姑娘确实是守门人,回去就在十几米外的一个房间坐下看书,并无奇异举动,再远处有阁楼几间,内有菩萨造型,旁边还有几间厢房,里面有人活动,听声音是在敲木鱼念经。

    他睁眼皱眉,这天后宫哪里有什么仙家菩萨,完全是一个尼姑庵,他神识只扫描了百余米,再远就太过消耗元气,于是侧向沿着墙步行,几分钟后,彻底清楚,里面不过四千平米左右,还远不如水宁观占地,神识下一丝元气波动都没发现,彻底死了心思。

    三人回到河边,如此徐山已经没有多的选择,准备安排霍驰道照顾古元泉,就用麻醉药注射,自己一人前往五溪蛮,轰破众寨,擒拿司辰。

    他刚要开口,突然耳朵一动,捕捉到风中一丝声音,宁静幽远,韵味深长,如何不熟悉,正是他当年神念攻破洛则泥丸,古琴演奏的高山流水!

    “咚咚”

    那琴声像从九霄婉转祥云,似高山汩汩清泉,如古庙禅唱,暮晚钟声,醇和清亮,仿佛一杯老酒,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祥和安宁。

    徐山瞬间脸色就沉,这琴声之高妙,世所罕见,远超自己前世听过的一切演奏,洗涤人的心灵,一如宗教里的圣歌,就连自己刚才因想踏破五溪的暴戾之心,也慢慢平复。

    徐山现在是什么修行?!除非心中不设防,不然怎么还有人可以影响到他的心灵!他已经知道,此间果真有大能,就是那琴声主人!

    于是寻声而往,那声音来自宫后的一座高山,夜幕下俊秀安然。

    徐山领头,还好天上明月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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