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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生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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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先生!你醒醒啊!找回自己!”这时古元泉也幽幽转醒,看到这一幕,只道徐山沦陷了,不甘地狂吼。

    “大人,您吸啊!”龙姬搂着姑娘的颈子,脸与徐山近在咫尺,看向徐山的眼,提醒道。

    徐山的眼睛,一如刚才的龙展,漆黑深邃,像两颗墨玉,似两汪深潭,但龙姬脸色慢慢变了,眼瞳比龙展小很多,没有妖冶诡异之光,只有寒冰清冷!

    泥丸识海,灵台之巅,玄黄猴子屈指一弹,早就悬浮在空的天魔葫芦旋转,白毫一飞而入,嗡,玄光扑出虚空。

    “你”龙姬嘴中话音刚起,眼瞳就已放大,停滞一下,道:“龙蒙,要不再去宰杀一头牛”

    “住手!奶奶!兴叔!你们在干什么?”就在这时,平地响起怒吼,龙展,已经醒来。

    龙展今年二十有八,自从当年遇到宋家祝英,一颗心再也不属于自己。他伴她骑马砍柴,放歌对舞,直到她远走高飞,一飞冲天。

    知道姑娘要回来,半个月前,他凭借第一勇士的身份,求得他们五溪蛮最高祭祀的赐福,这个祭祀自然就是勾良巫神,进入传说中的祖巫墓地。

    祖巫墓地,深藏群山,确有奇阵,风火雷泽,百死无生,就连巫门自己,明知道陨落的祖巫就在那里,也不敢轻易去破阵,只待机缘时刻,阵漏破绽,自寻有缘。

    却不想这次的龙展,正是那有缘之人,他经过四天跋涉,于万般迷雾之中,找到墓地,还躲过几番雷火,找到了祝虞的尸骨,一猴从旁大树天降,腰间一鼓,鼓声响起,祝虞的白骨头颅升起一道火焰,龙展就此失去自我。

    他这么多年猎兽奔腾山涧,天生蛮力,习过古传弓箭刀术,放到中原武术界,可能已算得初窥暗劲的好手,却不通神魂凝练之法。

    这番大脑多日被祝虞元神入侵,刚才祝虞一走,他的脑中就空白混乱,仿佛电脑系统坍塌紊乱,半饷才堪堪醒来,入眼处就是几位长辈将赤裸的龙黎黎,送到一个面容狰狞的大汉嘴边,如何不大吃一惊!

    “干什么?像你刚才一样,吃人啊!混蛋!”

    古元泉虽然知道他刚才被鬼所控,但那么多具血淋淋的尸体还在那里,残忍的画面依旧在脑里盘旋,破口大骂。

    “吃人?”龙展茫然,顺着古元泉的目光回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地恶心反胃,哇地一吐,却吐出几块血肉,他拿在手中,手颤抖不已,如何握得住,然后感受到自己满口的血腥味,陡立而起,仰天就一声悲嚎。

    “为什么?噗!不是我!噗!不是我!”

    他喉咙不断喷出血水,口中不停质疑,脑中再次陷入疯魔,虎目流泪,已是红色!

    “龙展不是你那是巫神降临。”龙远兴看着最喜爱的子弟伤心失控,看一眼徐山,怕他责怪,还是忍不住安慰一句。

    “轰!”

    龙展脑中隐约被唤起了一些画面,终于承受不住,啊啊地凄厉嚎叫中,撞向石壁,仰面倒下。

    也是个可怜人儿,徐山虽然心叹,但也不管他,自己都还自身难保,遂控制着龙姬,吩咐龙蒙二人去杀牛取血上来。

    二人是族中老人,对巫神和祭祀的信仰根深蒂固,毫无怀疑,领命而去,不到五分钟,就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血水上来。

    血腥扑面,徐山淡然喝下,古元泉见他虽然不是喝的人血,依旧骂过不停。

    “聒噪!给他也灌点!”徐山看似不耐,吩咐道,然后闭目感受身体。

    古元泉身体不得动,哪里抗争得了龙蒙二人,边骂,边喝,边吐。

    几分钟后,篝火彻底熄灭,徐山睁开了眼睛,里面已是清澈无埃,他站起了身,嘴角流血,轮廓狰狞,乱发披肩,身上衣服无风而动,一股莫名的气势在这平台传开。

    “恭贺巫神降临!”龙蒙、龙远哪里受得住他的眼和气势,拜服而倒。

    龙姬嘴角诡异地笑着,却是不动,古元泉惊疑地望着他,猜测这般厉鬼重生,不知世上要何等生灵涂炭。

    “龙蒙,你计算于我,还你一指!龙远兴,不问亲人问鬼神,许你成鬼!”空中传来徐山幽幽的声音。

    噗嗤,两个脑瓜爆裂,徐山看到龙姬丑陋诡异的笑,道你也去吧,挥手一扫,转身看向远方,背后一个头颅掉到墙边。

    天空湛蓝,白云幽幽,青山绵延,徐山想起了当年重生回来,第一次去外公家,也是见到这般美丽风景,那时的喉咙发痒,想高唱“绵延的青山百里长,呀诶”,现在,里面却全是血腥。

第一百三十六章 水宁观() 
“徐先生,您”

    龙姬人头落地,古元泉惊骇中亦有惊喜,试探问道,结果又发现自己能动了,立即支撑起来。

    徐山扭头,古元泉看着心目中的恶虎厉鬼回首,后跳一步,手忙脚乱地掏衣包,摸出一张黄色符箓在手,手颤抖不停。

    “是我。”

    徐山叹道,心中还是挺欣赏这位古道热肠的世俗间道士,一丁点可怜的修为,为了夯吾这些不相干人的性命,却敢直面“厉鬼”,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舍身气概。

    古元泉将信将疑,就在这时,石梯下再次涌上几人上来,却是梁县长、张剑、龙燕和她另外一位中年族人。

    修罗屠场立即惊呆众人,张剑呕吐,族人惊叫,悲恸欲绝的龙燕伏在龙远兴的身体上嚎啕大哭,徐山站在崖边远眺沉默。

    古元泉拉过梁县长在一旁耳语,没有添油加醋,简述刚才所历,只是最后徐山杀这三人,他说成对方要杀徐山和自己,徐先生暴起反击。

    梁县长听得明白,脸色不停变幻,想自己是遭了哪般的孽,本想让燕京记者宣传美丽神秘的方土文化,却是让对方看到这样一幕,以后谁人敢来,一切努力,怕都化为流水。

    他是一县父母,片刻克服了心中的恐惧与失落,请古元泉、徐山和张剑移步,自己要处理这边后事。

    古元泉还要热心帮忙,说自己可以做场法事,送这些亡魂往生。

    徐山心中再叹,一步踏到他身前,又把他吓得后退不已。

    “要是寨子里还有人会那驭蛊之术怎么办?刚才你没听明白?你我二人一身虫子只是暂时潜伏,你还要把自己送到别人眼皮下?走!”

    徐山扫一眼场中苗家二人,轻声道。

    古元泉脸色立白,却是忘了这遭。他是热心人,但也不是白痴,果断点头,上前再与老梁耳语,老梁得知他俩身有余毒,感激之余,催促他们立即进县城医治,回头自己上门拜谢。

    于是徐山古元泉转身下山,走得几步,张剑追了上来,他眼中景色,一夜之间,从天堂到地狱,哪里还呆得住,但求一起离开,也顾不得昨夜春风。

    下到上寨边缘,寨子里人声鼎沸,早已似炸开了的锅,三人互视一眼,就连徐山都心有余悸,回首那悬崖之上。

    蓦地,一道声音从上面传来,苍凉高亢,像困虎的悲嚎,似霸王的绝唱,响彻天地,在山谷回荡,周围一下安静下来,不知何往。

    “那天,我在山上打猎骑着马,正当你在山下歌唱,婉转如云霞,歌声使我迷了路,我从山坡滚下,哎呀呀,你的歌声婉转如云霞”

    “都达尔和玛丽亚!”徐山和张剑一起叹道。

    这是一首流落在中亚草原的民歌,数十年前被王洛宾先生翻译收录汉国内,描绘的是一位哈萨克少年都达尔遇见熊国少女玛利亚,一见钟情的故事。

    “是龙展!”古元泉叹道,他还用手指向那里。

    只见万丈青山的腰间,平台临空支出,那里,是大山的心脏,是这蜷伏着的夯吾苗寨的桂冠。

    一个火红的人影,慢慢挪到悬崖边,那火人仰天长歌,天上的流云似乎都听得动容,变幻模样,隐约似一只凤凰。

    “哎呀呀,你的歌声婉转如云霞”

    烈火中的龙展,张开双臂,一跃而起,像是要去拥抱那只凤凰,在空中一坠而下,如流星灿烂,如云烟消散。

    问世间情是何物,到头来,总是生死相许。

    上寨里又起了火光,尖叫声重起,三人沉默良久,转身离开。

    夯吾地处十万大山边缘,只一条山路通往外界,跋涉十多里,除徐山外,另外二人早已流汗不已,但几人皆不说话,各种琢磨心思。

    “古道长,我记得过了这个岭,就是车子停留处了吧。”又来到一个山脚时,张剑终于忍不住疲乏,气喘吁吁地问。

    “嗯,这是牛头山的最后一个岭。”古元泉擦汗,回首道。

    张剑皱起眉头看他,脸色瞬间变白,胃部痉挛,原是古元泉一口牙齿,里面全是血红,空中传来血腥味,刚才那一幕重现眼前。

    古元泉和徐山也闻到味道,想起自己二人喝了那般大一盆血水,相视苦笑,嘴角抽动,血牙露出,各自都有些恶心。

    徐山下意识掏出葫芦,瞬间定住,葫芦已空,昨夜早就喝完,却是想起那龙蒙应当是在这里面下的蛊虫,他本想扔掉,琢磨一下,又收了回来。

    “这边,徐先生。”古元泉扭头四望,十多米外找到一旺山泉池水。

    二人过去洗漱,尚未起身,徐山头在水里,手就拉古元泉横移一米,仰面而起,原来他的无埃听力,有物从天坠落,就在古元泉身畔。

    “叽叽!”

    入眼处,一只一尺高的猴儿站立,红色披风,腰间一鼓,手中有锤,正是那夯吾“魔猴”!

    古元泉脸色大变,刷地抽出了符箓,徐山也皱眉看向猴子,目光锁定,气机已引,准备出手。

    谁知那曾凶神恶煞追打张剑,跳跃翻腾击鼓起舞,破空翻山降临的魔猴,见到徐山的眼,脸上似乎有了人类的神色,眼里全是畏惧、虔诚和期冀,丢了鼓槌,双手举起,跪拜在地。

    张剑和古元泉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何等妖孽,这是何等诡异的画面,沐猴而冠,学人礼仪?!

    徐山转瞬就明白,这猴子奇异,可能真是龙展从祝虞墓中带回,它或许曾经奉祝虞为主,也不知以何方式,知道祝虞的元神或者说鬼魂进入到自己身体内,现在可能还以为自己就已是祝虞,算得它的主人。

    难道它真从几千前而来?

    徐山沉吟片刻,有了计较,无论如何,这猴子可能知道祝虞墓地情况,先留在身畔,未来如果探寻巫墓,说不得可以派上用场。

    “起来吧,以后就跟着我。”徐山对猴子说道,发音古怪,正是祝虞古语。

    “轰!”徐山背后突起燃烧声音,一道火光直扑而来,同时响起古元泉的怒喝:“你到底是谁?!”

    徐山何等修为,古元泉起手之时,他就明白,心中一动,晃身而过,那是一个几十厘米大的火球,正好飞向猴子,他却是想验证一下这猴子的修行。

    “吱!”

    没想到猴子一脸惊惧,慌乱之下临空跳起,正好撞在火球上,势不得减,至少两米,堪堪落下,身上倒没起火,只茫然猥琐地抓脑,看向古元泉,又看向徐山,似乎希望跑到徐山身边求庇护。

    “老古!真是我!这是你说的打鬼手段?叫什么?”徐山按住惊慌的古元泉手臂。

    古元泉还想挣扎,哪里能动,听得徐山言语,看到他眼中清澈如水,终于放松下来,骄傲与羞愧混杂,道:“三昧真火符!你到底怎么回事?这猴子都拜你,你又突然冒出听不懂的话,我却是以为那厉鬼重临了!”

    “三昧真火?”徐山哭笑不得,如今的他,修行到这世间顶点,传统道家理论只能算个渣,但三昧真火前世今生都多少听说过,你这点火球,就敢说是三昧真火?只能道:“回头细说。”

    古元泉知道旁边还有张剑这个世俗中人,点头称善,回首那边。

    张剑的嘴大得牙巴下地,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一趟湘西之行,鼓舞猴儿,夜听春雨,日见血海,临走都还有禽兽拜师,虚空生火!

    古元泉过去给他解释回魂,徐山自然招手猴儿,刚才这暮,并未看出它的奇异之处,也不在意。

    猴子一脸欣喜,蹦到身前,徐山伸手,它就跳到手掌上,刚才站立尺余长,四脚落地,也不过比徐山巴掌略大。

    徐山给它解了披风,和腰间之鼓,披风只是布衣,鼓倒是不像普通牛皮,蒙扎方式也甚粗狂,可能是个古物,和鼓槌一起丢进行囊。

    猴子安静坐在徐山手掌,脸上似有不舍,但依旧任他解衣去鼓,看到鼓装进行囊,眼巴巴地望着徐山。

    徐山如何不懂,这就是儿童与玩具,点头之下,它就跳进行囊中,满足地抱住小鼓咧嘴,仿佛痴笑一般。

    三人再次上路,绝口不提夯吾之事,只闲聊刚才猴子。

    张剑走南闯北,见识较广,说这猴子,身体黑色,两颊有白毛,头顶突起一个小的毛冠,应该是暹罗、真腊一带的黑叶猴,可能跟什么马戏团之类,流落此地。

    古元泉以前觉得这是魔猴,但刚才自己火符一出,猴子就差点屁滚尿流,扬眉吐气之余,说张记有道理,不过此猴山中也常见,就是乌猴。

    在二人为猴名的絮絮叨叨争论中,大家终于出山,来到了大马路。

    有小车守候,这是梁县长的专车,原本预计这时应该接大家一起回去,现在,他留在那边要处理后事。

    司机就是他的秘书,认得古元泉和张剑,古元泉先将他拉在一边,说完梁县长的交待,吓得他脸色大变,小车像飞似的直奔县城。

    回到县城,天色已晚。

    秘书一去汇报,自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苗汉关系,重中之重。那边公安局派人前往夯吾,这边有领导专门请走张剑,自然是要求他笔下留情。

    古元泉也有人招待,他谢绝推辞,领着徐山上了另一辆轿车,直回石门县,他的道观所在地。

    二人皆是蛊海沦落人,虫口余生。

    古元泉对徐山心怀内疚,觉得自己牵连了他,好好一个游山玩水,变成现在泛舟死海。

    徐山原本的目的地自然是武夷,现在偶然一遇,不但听闻远古之秘,还生吞活剥了一只蛮荒巫族元神,一方面缓解了识海枯萎,另一方面,却是又多了道体之困。

    那蛊虫之潮,不知何时将起,起则肉身僵冻,远比先前元气消散,丹田坍塌的威胁更急迫实在,自不能带着随身不可控的炸弹,再向旅程,于是计划落脚古元泉处,对方多少也算得本地生人,还有一个身份可以间接通道修行界连接红尘之地,风行司。

    上车后,徐山看那司机居然也是道士装扮,才知道这居然是古元泉的专车,他作为道教协会的副会长,省里有专项拨款,不禁腹诽,官本位这种病毒,理论上是孔夫子制定礼教之后的世俗遗毒,现在,居然也传到了红尘之外。

    湘西古丈,到湘北石门,此时没有高速,地穿张家之界,三百多公里,要花七八个时辰。

    一路上,二人各有心思,自无睡意,为了回避司机,也是古元泉的徒孙之辈的项裴,古元泉不停向徐山介绍石门风物人情。

    夜半堪至,徐山下车四顾,空气清冷,天幕几颗星闪耀,依旧群山之中,有枭夜啼。

    项裴快步去叫门,徐山回身,隐约一道几十米的石头之墙,中间一门,背后一阁。

    古元泉走近,略有得色,介绍此地属于浮瓶山后,海拔不下千五,自己道观占地十亩有余,前有茶花林海,后有百丈幽泉,此时夜色所挡,不然可一观世外春色,神仙中境。

    徐山点头,二人算是生死之交,自然说回头渡过这一劫,要好生叨扰。

    观主深夜回归,众人皆惊起,在三清大殿,见礼过后,徐山初步有了印象。

    水宁观,古元泉是单传观主,膝下两徒,首徒章川风,年约四旬,三道长须,气质飘逸,次徒王琦,年约三十,有粗犷之气,二人分别还有两个徒弟,前者项裴,后者古洛阳,都不到二十岁。

    另入观皈依修道的还有三人,红尘中人,古元泉未仔细介绍,不过徐山何等眼力,看出其中一人因是养病在此,另外两老者,气质不差,估计也是高位退回山林。

    还有一位虬须大汉,霍驰道,身材颀长,虎背熊腰,古元泉介绍比较慎重,说是得过形意门当年一代宗师薛巅的传承,算得自己野狐禅上道友。

    另外还有火工两人,如此全观超过十人规模,在这个时代的湘山一隅,着实不小。

    然后那叫古洛阳的孩子引灯,古元泉带他上行,沿途青石铺路,两边紫竹芭蕉丛生,转过三道台阶庭院,一石头做基,白木做梁,青瓦为顶的幽静小舍伫立眼前。

第一百三十七章 观水宁心() 
二人入内坐定,古元泉挥退徒孙,徐山道声且慢,却是突然想起猴子,放将出来。

    来到陌生环境,猴子也不怕生,眼睛滴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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