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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生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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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徐山自己一直想到处寻师访友,随便一位修行世界之人要与他交换道法,他一定会双手捧上,蒋麻子又没有要求不准外传,当年刘白玄没有开口而已,不然徐山早告诉他了。

    但到现在这个地步,徐山一方面隐约明白自己道法可能有秘密,另一方面这些人给他上了生动的一堂课,他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对方的许诺。

    还有最根本的原因,是他的骄傲:我的东西,可以给你,但那只能是我想给你,我愿意给你,而不能由你来抢!

    徐山幽幽地道:“伏魔堂?二十年?这就是定我的罪,判我的刑?”

    慧通笑容依旧在脸,云淡风轻,道:“你这样理解也可以。”

    徐山冷冷地注视对方,灵台百转,这就是修行世界的真实模样?他声若寒冰,再次问道:“不知伏魔堂有不有四大道庭的人物在服刑?”

    慧通脸上笑容一定,心讨这少年才思敏捷,目光如炬,一下就直指背后的核心。

    伏魔堂固然是那些被少林拿下的道门败类的刑堂与监狱,但真正的目的当然是要拷问道法,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少林名头千年不坠,与这不停保持吸收与学习不无关系。

    四大道庭的道法少林当然想要,可别人也与少林一般的地位,也有各自的刑堂,少林又如何能抓到他们的门人。

    这次好不容易碰到徐山这位野生的道门中人,他如何会让其从手边溜走。

    被徐山看穿,慧通也不羞恼,自然地答道:“施主到伏魔堂一坐不就知道了?”

    徐山嘿嘿声中,嘴角又抽动出别扭的笑容,准备用拳头说话。他右腿前盘,左手拳头如炮弹,已然抢攻向慧通胸前。

    慧通脸现怜悯之色,站在原地一动都不动,任徐山拳头袭身,仿佛视对方如无物。

    这是徐山第一次遇到让自己攻击不还手之人,灵台运算之下,拳头接近对方三寸时突然弹出拇指化剑,这是王云松的剑道,也符合徐山前世物理学的规律,以点击面,着力面积越小,受力越大,既然对方轻视他,他就要将机会利用到最大化。

    慧通口中轻咦一声,看出其中的青城剑道影子,但依旧不挡不退,傲然硬受了徐山这一击。

    他在少林武道启身,铁布衫登峰造极,修行到如今半步舍利,若说肉身的搏击,从对方的步伐,发力的姿势,肌肉经骨的牵动,完全可以一叶知秋,知微见着。

    徐山如果用道术妙法,他或许还会思考应对之策,但用这种肉体力量与技艺的方式,徐山在他化劲高手的眼里完全就是一个孩子。

第六十三章 镇神() 
徐山的力量或许超过一些明劲巅峰的高手,但身体的劲道完全没有练在一起,可以说根本没有技巧可言,就只是干瘪瘪地使用身体的刚劲而已,即使徐山最后变化出青城剑道的样子,也不过形似而神非。

    但也正因为这样,慧通眼睛越来越亮,面前少年是何等的一块璞玉。

    其道法修行姑且不论,但其体质之强已不亚于普通暗劲武人,其临敌应对之巧可显聪慧非凡。

    如果有武道大师的指点,假以时日,那道门四生,哪在话下。

    徐山一击无功,心里就明白要遭,对方的修行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比那日的李广高了不知多少层次。

    慧通那一脸的慈悲自然是对自己最大的嘲笑。

    徐山的铁血神念既不羞愧,也不恐惧,只是漠然加速运转,手脚不停,肘膝并用,又是五道攻击击打到对方身上,依旧毫无建树。

    他双指化剑,戳向慧通双眼,如果这里对方都放任他攻击而不伤,徐山只能放弃一切想法,安静地去少林当和尚。

    慧通的铁布衫当然护不住致柔的眼睛,举拳过肩,似缓实急迎向徐山的剑指。

    他后发而先至,仿佛拳头早就在那里,是徐山自己将手指送上前去。

    徐山那日中过李广的招,早有防备和计算,手指似兰花绽开,向后缩拉,花瓣合拢,已将慧通拳头握在掌中。

    腿脚和头部的指令是灵台已经编好的程序,启动发力撞向慧通的额头。

    原是打算用当年对付秦勇先那一招,大家都弄个头昏眼花,然后凭无埃灵台的计算,用肢体不受视力和疼痛影响的优势来绝地反击。

    慧通似笑非笑,化劲喷薄,徐山合拢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再次绽开,一股无形巨力从掌心钻入,像一条巨蟒,又似一股龙卷风,沿手臂直扑全身,手臂上的衣袖嗤啦地破裂变成飞絮,只见近在咫尺就能撞上的慧通额头愈来愈远,他的身体已临空飞起,倒退两米摔落在地。

    慧通的声音仿佛从缥缈层云中传来,慈悲怜悯中又充满掌握一切的自信,他道:“小施主不用再这样折腾,施展你的符箓之术吧。”

    徐山已撑地跃起,漠然看向慧通,左手臂藏在身后,尤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明白这可能就是刘白玄说的化劲了。

    慧通从说第一句话开始,到现在击伤自己,脚步尚未动过分毫,月光如华下,宝相光明,仿佛如来佛在对手心中的孙猴子说,顽猴,施展你的筋斗云吧,看能否逃得出我的五指山。

    徐山伸手进腰间,神色未动,心里叫苦,符箓他刚才已经用光,他原本计划掏出一把钱来当做符箓,对方可能会分神,自己好趁机逃走。

    但是却忘了这身衣服是换过来的特警服装,自己的衣服还在下面一层,这个兜里哪里拿得出什么钱币纸张来假装符箓。

    幸好铁血神通在身,慧通看不出徐山脸色任何异样,见对方手入腰间,以为异术即将临身,全神戒备不已。

    果然对方左手一扬,口中喝道:“雷我草!”

    慧通脚步微动躲避,但空中哪有一丝术法启动的痕迹,再看那少年,却似兔子一般,弯腰俯身躲在刚才坐的石头背后。

    慧通心里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对方用借尸还魂这招从包围中逃脱,随身之物包括符箓根本可能未来得及转移到身上,如此,对方现在只是一介徒有蛮力的凡人罢了。

    慧通想通这般关节,信步走向石头背后,对方果然瘫坐那里,似乎放弃抵抗。

    他伸手化鹰爪,擒拿向徐山的肩臂,哂然笑道:“既然如此,施主这就随我回”

    “呯!”慧通话音未落就被打断,腹部剧痛传来,身体也连连倒退数步。

    只见那少年已经立身而起,手中之枪,再次绽放两道火光,慧通双腿一软,已经瘫倒在地,腹部与双腿血流不止。

    原来徐山在兜里没有摸到钱币,但却发现了腰间手枪。

    他灵台千转,只求一条出路,众里寻她百度,却在此处。

    转瞬就定下计划,佯装符箓用尽,至少要对方明白,然后给予致命一击,万幸演技到位,慧通入蛊,翻身功成。

    徐山冷冷看向地上挣扎的慧通,道:“恩怨你我心里清楚,就此别过。”

    说完转身就走,现在牵连进来的人愈来愈多,事情愈发复杂,他已经不敢奢望还可以找出第四条解决之路,估计只能亡命天涯。

    慧通是少林长老,又是少林在汉国的人间行走,既位高权重,又德高望重,从未亲身面对过枪支,此刻腹腿被击伤,只能运劲裹住子弹,控制肌肉,尽量减小流血速度。

    他见刚才被自己视若蝼蚁的少年居然这就要毫发无伤地离开,心里何等不甘,眼露疯狂之色,如当年在千佛寨的瘦道人,胃部一动,缓缓挤压一小钟模样之物升起喉咙至嘴中。

    他功力所聚,神念所激,“咚!”一道恢弘肃穆的无形音波出现,那道音波并不向四周扩散,只是随着小钟的口部方向,直扑徐山。

    此物正是震宇将军人体科学研究实验室苦苦追寻,王伏波局长念念不止的三大神物之一“镇神钟”!

    当年王伏波从张虎臣手中获得摄魂铃,而因此推动震宇将军发布“山海令”,引发三山五岳震荡,目的之一就是要寻找这剩下的镇神钟和掘墓鼓,谁也想不到却早就在少林手里,而且还待在一位行走在汉国上层的和尚身上,或许这也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镇神钟与摄魂铃不同,其最初是修行之人用来镇压心魔的无上法宝,但毕竟可以镇压人的神魂,同样也杀伐无双,只是攻击单向而已。

    徐山尚未走两步,只听脑中响起一道恢弘肃穆的钟声,“咚!”,仿佛不是由耳朵进入,而是凭空出现在脑海。

    那道钟声就像一颗炸弹在水面激起的波浪,又仿佛地震引起的海啸,浪潮滔天击下,灵台倏然被淹没。

    他身体一僵,手中的手枪掉落,整个人摇晃两下,就向悬崖跌倒,消失在夜色中。

    慧通在地上休息一会,撕下袈裟包裹住伤口,颤悠悠站起身来,两步后就已动如常人。

    他吞下镇神钟,拾起徐山掉落的手枪,看向几十米下的黑暗之处,只有江水滔滔。他竖掌胸前,道:“阿弥陀佛。”遂转身离去。

    他不用再去查看徐山的生死,镇神钟下,生不如死,只余一介躯壳,行尸走肉而已。

    慧通悄声离去,他不敢冒险,怕镇魂钟暴露,因此没有通知郭怀与顾长德他们,回头只需找个弟子接收邱家的补偿就是。

    顾长德的队伍将李苏的小楼掘地三尺,他自认为没有放出过一只苍蝇,直到在屋顶发现那位被剥了衣服的干警,才彻底泄气。

    而衣衫不整的李苏和下体裸露的詹云水被送到救护车上时,他又激起三丈怒气。

    顾长德在昨夜温柔似水的李苏眼里,再看不到那份崇拜,周围到处都是人,他不敢多问,怕暴露二人的关系。

    他想象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詹云水与李苏?还是那逃走的恶徒男女通吃,对詹云水和李苏都下了手?

    凌晨一点,猎狼行动第三次会议在市公安局召开,这次多了分管公安政法口的黄钊副市长,驻军李隆泰政委两位领导。

    陈援朝暗自庆幸昨日自己全权放手顾长德,现在责任难逃,但自己不会是首当其冲那位。

    事情虽然如此,他的话依旧有担当:“各位领导,现场的状况就是上述情况,现在疑犯再度逃逸,伏击行动失败。这次行动失败,我要负主要责任,在此向各位领导做如下检讨,第一,在顾局长制定计划时,我未能尽到查遗补漏之职;第二,在采取扩大行动之时,我没能及时制止,导致事态升级,影响社会民心的稳定。”

    顾长德面沉若水,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心里尤在揣度丽人的遭遇。

    郭怀见陈援朝口口声声说要负责任,却句句将顾长德往死里推,顾长德居然还没有辩解半句。

    顾长德是他朋友之弟,其父亲亦是为国捐躯的豪杰,如何能眼看他仕途夭折在这里。

    郭怀心中恼怒,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欠身说道:“黄市长,李政委,还有在座各位,此事有我带队的特派员詹云水参与,现在李苏同志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未弄清楚,严格来说我亦有一定的责任。不过我认为现在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疑犯是修行人士,又正在潜逃,詹云水先生是龙虎门的高徒,重伤未醒,我希望你们将重心落到追查疑犯上来,我这边将会立即向上层汇报和请示,你们看如何?”

    黄钊与李隆泰对视一眼,心想正是要你出来分担责任,不然这板子打下来,谁又甘心?

第六十四章 天道难测() 
黄钊隐去笑容,沉声道:“郭处长说到我心里去了,当然特派组肯定没有任何责任,我是说同志们的工作要抓住事情的主要矛盾,下面我结合郭处长的指示,讲以下几点意见:一,现场既然没有死人,将警戒线撤除,警员收回,同时做好群众的安抚工作;二,调取最优秀的干警,请政委也给予支持你们的侦查人员,组成特别行动队,剖析线索,追查疑犯的行踪;三,请赵团长向邱军长做好解释工作,我们会保持克制,暂时还不公开通缉,尽可能拖住疑犯,但介于疑犯的修行者身份,即使找到疑犯,我们也会等待郭处长请示后的指示再对疑犯采取行动;四,继续询问李苏同志,如果詹云水先生苏醒,也请他配合,务必还原室内真相;五,立即给我接通分管文化宣传的张市长,今晚的事情,一能够不上报纸,电台,否则会引起社会人心动荡!”

    众人都不是傻子,这黄市长将最关键的责任丢给郭怀,公安现在只是配合找人罢了,于是纷纷点头称善。

    郭怀心中冷笑,也不再言,要过一间单独的办公室,拨打京城电话。

    几次转接之后,电话那头响起一道爽朗的大笑,道:“郭胖子,这么晚找老子,是不是又失败了?老子早告诉过你,你们那研究,是要公鸡下蛋,还不如让老子揍你们一顿,可能还明白点修行之道。哈哈哈。”

    对方声音如雷,粗鄙中有亲切。

    郭怀把话筒拿远耳边,等对方喷完,淡淡地道:“猛子,我在山城,这边出了点事,你弟弟可能牵涉其中,原本也没什么,但我看他没说实话,估计有些地方圆不过去。”

    电话那边顿时一静,叫他将事情说一遍,然后就说了“等我过去”四个字,挂断电话。

    徐山缓缓醒来,全身潮湿,手脚僵硬,发现自己躺卧在一堆篝火旁边。

    他就要元神高坐,运起铁血神通,却发现铁血神念不知何处,大吃一惊,这可是自己现在的存身之本。

    他扭头四望,不远处依旧是江水,天空漆黑,有一道巨大的桥梁影子,思考片刻得出结论,这是在石门大桥底部。

    他刚起身,两个小身影从旁边跑过来,异口同声地说:“叔叔你醒了?”

    定睛一看,却正是那夜在不远处的码头上行乞的两个孩子。

    那独臂男孩挺精神,小女孩睡眼惺忪,一阵江风出来,两人都衣衫褴褛,不由自主的发抖。

    徐山记得自己将慧通双腿击伤,转身走时听到一道钟声,然后就一切空白,不明白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依据身上衣服状况,应该是掉落过江里。

    他试探地问道:“你们救了我?”

    小女孩似乎想到最开心的事情,道:“是哥哥救了你。我们逃到这里,我看到你趴在江水里,哥哥去把你拖上来,说你要被淹死。哥哥还升火给你烤,说不然你要被冻死。你好了么?我们要继续逃跑了,对不对,哥哥?不然老大追来要打死哥哥的!”

    她说完还摇晃男孩的手,她话里先前充满骄傲,后来想到可怕的事情,变得恐慌。

    小男孩用独臂搂住她温柔道:“嗯,小草记忆真好。不要怕,哥哥这就带你跑。”

    说完,他转头对徐山道:“叔叔,我记得你,你那天给了我们很多钱,我们这才存够逃跑的钱。这次救你,就算我报答你了,我们要走了,再见。”

    徐山思绪如电,转瞬就将真相推断得七七八八,自己应该是被慧通什么武器击中,有点像那次在千佛寨,人一下子昏过去。

    那一次自己就推断,自己那个暴戾的神魂或人格被张虎臣所谓的特殊武器灭掉,这一次是否又是如此?

    自己的铁血神念主持灵台,然后被慧通的同一种武器打散,甚至灭掉,所以才会昏迷,才会现在寻找不到铁血神念。

    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掉落悬崖,然后在江水中漂浮几公里至此,又被这两孩子所救。

    他没想到天道安排得如此奇妙。

    他在此处取走无辜的陈红涛的性命,如果没有这两孩子,自己也就可能葬身于此,一报还一报。

    但也不知是否自己给这两孩子一笔钱种下了因,却又收获到获救的果。

    两个孩子就要离开,他心中一动,立身而起,一脚将火堆踏灭,赶上去道:“你们要去哪里?准备怎么逃?”

    男孩手里有一个小电筒,指向江面,道:“我也不知道。我听人说大海岛上没有人,他们说这条江就要流到大海,我想顺着江走,找到大海,就再也没有坏人抓我们,逼我们去要钱了。”

    女孩也似乎很开心,道:“是啊,那就再也没人打哥哥了,是不是呀,叔叔?”

    徐山心中一酸,前世今生从未听到过如此天真的童话,也从未听到过如此令人心碎的童话。

    他上前一步蹲下来,拉住两个孩子的手,道:“你们这样可到不了大海,大海可远了,你们救了叔叔,让叔叔帮你们好不好?叔叔先帮你们把坏人抓起来,然后,你们想去哪里,叔叔就送你们去哪里,好不好?”

    小女孩不说话,她看她的哥哥。

    小男孩是有主见的人,定定地看徐山道:“我怎么相信你?”

    徐山失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小女孩弱弱地问:“叔叔你是警察么?哥哥说警察也是坏人,他们不会管我们的。”

    徐山再次心酸,哽咽道:“你们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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