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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生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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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山原本的计划让家里省下买电视的钱,用来给石兰做生意的本钱,可那时他还在迷糊之中就错过了,现在只能借这个机会。

    他没犹豫,坦然相告,七分实,三分虚。他要徐光华来年准备五千元钱,借给自己做生意,合伙人是石兰,项目是药品。他假借何贵仁的口说,现在医院药品紧缺,常常有计划外的药品采购,当中的利润差非常大。

    其实这个项目原本是徐山准备给自己家里以后转行所用的,但石兰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二人纠缠着离前世的命运愈走愈远。

    如今他将河图交到石兰手里,天道的反噬她说不定还可以避上一避,也算无奈中的最好选择。

第四十一章 除夕() 
徐光华没想到徐山会提出这么大的要求,需动用到家里四分之一的财产做生意?自己不是做的好好的么?何况又怎么会跟石兰联系在一起?

    徐山在某些方面一直遵守麻子的教诲,对未来的事情从未与人说字半分,干预石兰的事情,是前世的遗憾,那是自己亲近之人的生命。

    他思考怎么说服徐光华,最后还是不得已进行了简单的分析。

    他说徐光华他们的牛生意这几年好做,原因是社会物质太过缺乏,从偏远之地拉到大城市就有市场和利润,但是随着国家改革开放的推进,聪明人越来越多,这种吃地差的生意会越来越难。

    未必就不会有更多的人加入而抵跨价格,未必大城市附近就不会出现更多的养牛场,这个生意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甚至牛群一场疾病都可能让他们血本无归。

    因此他这是为家里多谋划一条路子,做国家医院的生意,不受外界的影响。只需要搞定医院的采购部门之人,那人在职多少年,生意就能做多少年。

    这方面家里也有优势,大伯的舅子是县医院的科室主任,何贵仁也有同学可以帮衬。

    徐光华张大了嘴合不拢,这儿子真是文曲星下世么,分析的问题与他们几兄弟预期一致,只是那一天还没到来而已。真来了,他们是农民,已经很满足现在的存款。

    可惜他们想不到未来这点钱会什么都不算。

    周淑芬看出丈夫被说到心里,改而关心徐山为什么要找石兰合作,真这样好不如直接让徐光华去做得了。

    徐山一句话就将母亲说服,他道:“那是周家欠她的。”

    接着对徐光华进行最后一次劝说,牛生意现在还可以继续,将来何时不能做了,他们比自己更清楚,退回来与石兰一起做也行,另外选生意也行。

    说着将从何贵仁那里顺的书拿出来,临床用药指南,证明自己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然后定定看他。

    徐光华本就聪明之辈,儿子说的不无道理,有子如此,庆幸都来不及,真要是亏损,也还有自己。于是与周淑芬对视一眼,点头同意。

    徐山也很开心,庆幸自己有一对开明的父母。他乘热打铁说,既然他们同意,那晚上自己就去到外公家过年,现在这个电视一放,自己已经没办法练字,浑身难受,然后再找时间与石兰见一面,将此事告知与她。

    徐光华夫妻早就发现了儿子对这电视不热心,他保持几年的夜间练字也停止。

    就此事二人还在床头相互埋怨过几回,周淑芬甚至都想把湾里看电视的人赶走,但又哪里做得出来。徐山要去外公家他们自然没意见,就是今夜是除夕,一家人不团员总不是个味道。

    徐山真心挂念石兰,他想走的路线顺序当然是反的。现在只得用上绝招,独自走到院子,仰望星空,长长叹气,孤寂的身影立马让周淑芬心软。

    她想到当年儿子也是独自一人去周家坝的事情,心疼地拉他进屋,递上电筒和十元钱,叫他赶快出发。

    徐山变脸灿烂一笑,挨个拥抱父亲母亲和燕燕,道声新年好。弄得徐光华夫妻二人哭笑不得,只能摇头骂臭小子。

    徐山脚踩星光,行走在万家灯火之外,欢笑声,鞭炮声远远传来,擦身而过。

    他恍惚中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想这世上,只多出了一个现在的自己,和即将见到的丽人。

    对于石兰,他所作的承诺与安排,皆发至肺腑。但对于她对自己的感情,他有些话并没有说出来。

    石兰与自己并不相同,她只是一个单纯美丽的女子,天妒红颜,给她安排了那些绝路。

    自己二人是天然有亲近之感,但自己于她,怕是救命之情最重,而单纯的她并不能分辨清楚。

    如今自己破碎虚空而来,既然救下她,还应让她走出去,看看这个世界,见更多的人和事,经年过后,自己成人,石兰如果还是心在此处,自己必不负她;如果她找到了另外的归宿,也将祝福于她。

    虽然这般想,但远看到石兰家里灯光,徐山还是心里一热,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他心里琢磨石兰的母亲是否在家里,按天道对自己的仇视,怕是不会如意给出二人世界。

    多年后,徐山想到自己这夜简单地揣摩天道,也只能叹息一声,现在的他却是忘了,有时候,老天就是要让你欢乐相聚,才会在来日分离时多送你痛苦几分。

    待走进院子,门前的红烛轻摇,堂屋神龛下面,石兰正跪着烧纸。徐山有心前去偷听玉人的祈祷,又怕被她母亲发现,只能高喊一声:“有人在家吗?”

    这是石兰离婚后的第一个春节,往年母亲都被接到姐姐家去过年,今年也不例外,当然也邀请了她。

    石兰自然拒绝,她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对与错否,只是遵循了自己的心意,对于离婚,她绝不后悔,对于守候徐山,她甘之若饴。

    她安静地做完晚餐,点上香烛,跪下来默默地向泉下父亲述说,您老放心,女儿活得坚强,还请您老好好保佑妈妈的身体,和姐姐一家,自己,这辈子能遇到山儿就已经够了。

    这时徐山的声音传来,她以为是出现了幻觉,那小人儿应该正在一家团员欢笑呢。

    想到这里心里还是莫名的酸,她缓缓回头看冷清的屋,蓦地,妙目圆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揉了一遍,啊地惊叫,如风般刮过堂屋,匍匐在徐山肩头,喜不自禁。

    再见丽人,风姿绰约,情发于表,徐山自然开心。但他做贼心虚,怀中火热温软的身体不敢去抱,只用手扶在石兰腰间,轻轻推开,挤眉弄眼的暗示,老人家呢?

    石兰看他怪相,扑哧笑了,再次将徐山拥抱,喃喃道:“傻瓜,妈去姐姐那里了。山儿,你怎么就来了呢?难道我过的是假的除夕?难道我在做梦?”

    徐山如今身高已到石兰的眼睛处,拥抱时嘴鼻再不能享受当年的待遇,但石兰的颈项亦凝滑清香,听她深情告白,轻轻搂石兰的腰,真诚地说道:“我想你了。”

    石兰嘤咛一声,抱得更紧。这是徐山第一次正经地对她说情话,以前正经时就是安排事情,不正经时就是调笑于她。

    屋外寒风凛冽,石兰的心却温暖如夏,想起刚才对亡父的话语,“这辈子能遇到山儿就已经够了。”

    徐山知道她在自己背后掉泪,暗讨真是个泪人儿,他在石兰背后的双手轻捞棉衣,下滑棉裤里,抚摸上浑圆的翘臀,调笑道:“不准哭,不准动,领导检查工作了。”

    石兰惊声中退开,羞色上脸,双眼犹挂泪珠,恼道:“小色鬼,人家正感动呢,就不知道多正经一会。”

    仿佛夜空绽放万般烟花,照明了对方的眼与心灵,这一刻,那里都是自己,也只有自己。

    二人相视一笑,携手走进屋子,在桌边坐下。与徐山家比,石兰的除夕晚餐太过简单,三菜一汤。

    徐山有些心疼,更加坚定地想要照顾好这个虽然被自己挽救性命,却又失去一切的女子。

    二人相互不停往对方碗里夹菜,每吃一口都是温情。石兰感觉这才是自己的新婚,徐山也恍惚中想起了那个多年后的家。

    饭后二人自然地依偎在床,床头是石兰坚持点上的一对蜡烛。

    烛影摇红,石兰千言万语,都化在对徐山生涩的一吻中。

    徐山唇齿留香,心底长叹,破天荒地没有动手动脚,只拥玉人在胸前。

    他们静静地听着远方的鞭炮与欢呼,时间仿佛停止,这床就像麻子所说的命运河流中一叶扁舟,泊在这除夕的夜,荡荡幽幽。

    温存半响,徐山将正事说与石兰,叫她熟悉那本书上的药物名字,等自己升初中的考试完成,暑假再带她去山城,熟悉药品公司和价格,回头再去医院接洽。

    石兰虽然也看家里留藏着的一些诗词书籍,但这么多年来只把自己定位为务农女子,也只干过农活,如何会想到徐山会让她去经销药品,心里打鼓,抓紧徐山的手不放,说自己肯定不行,怕亏了徐山的钱。

    徐山看怀里的玉人,见对方确实战战兢兢,眼里全是不安,内心微叹,深情地给石兰一个长吻。

    石兰渐渐情迷其中,待二人嘴分开,她已有些眼色迷离,轻轻嘘气,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徐山再次鼓励,说她是自己见过的最勇敢坚强的女子,大方自信,没有她克服不了的困难,何况一切还有自己。

    情人的真心称赞是最好的心灵鸡汤。石兰眼睛逐渐清澈发亮,想到徐山以前说,自己这是为二人人生前行挣路费,徐山为她做那么多事情,现在自己也终于能为他付出,又有什么不敢呢?

    她心里的忐忑化为甜蜜勇气,点头大胆地道:“山儿,再像刚才那样亲一次人家,我就肯定行了。”

    徐山哈哈大笑,他最喜欢的就是石兰的这种爽朗不做作,俯身品尝玉人的柔舌芬芳。他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峰峦,石兰迷迷糊糊地躲闪,嘴里空隙处露出声音:“山儿不要鼻血”

    金箍棒尚在海底龙宫,奈何徐山拥有一颗猴子不安分的心。石兰火辣身体的扭动,刺激加剧,反而让他觉得隔着秋衣不够,手从衣下推将上去,滑腻处没有任何阻碍,满满握住,挤压揉捏,喉咙不由自主地一声满足的低吟,血流冲顶,隐约血管破裂的声音,鼻头又是一阵温热,长叹一声,仰面躺下休停。

    石兰帮他捏住鼻子,偷笑片刻,正色道:“山儿,以后管好你的手,不准再摸那里了,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徐山喏喏地嗡着声音道:“那用嘴行么?”

    石兰脸红,在他腰间一爪,羞道:“你说呢?!”

    徐山哀若心死。

    是夜二人再不过界,只是温存。

    天明徐山离去之前,石兰接过那本书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翻箱倒柜,找到了当时张虎臣给他的皮囊。

    徐山接过,看里面是几张黄纸,像前世电影里打僵尸的鬼画符,莫名其妙。他随手收了,与石兰温柔道别。

第四十二章 山城() 
春节期间,徐山还做了两件事情。让父亲通过大伯宴请了一次他舅子,郑思贤,县医院普外科主任。当年徐山刚被河图传那段记忆时,家里送他到县医院医治就是找的他。

    这时的人际关系相对单纯,单位个人还敢给领导拍桌子。

    郑思贤知道是徐光华的弟妹石兰要做这门生意,拍胸口答应一定让医院药剂科李振主任关照她。他还提一个建议,最好让石兰将能够提供的药品做一份目录,到时候老李才好选择,这样看起也专业。

    徐山听了父亲回来转达的话,不停点头,他前世有个同学是做这门业务的,谈起过这门行业的发展史和人际关系诀窍,但其中一些经营上的具体操作徐山并不明白。

    另一件事情是去忽悠老何。何贵仁同志见漂亮女儿围着那臭小子不停的转,眼里早没有了自己这个父亲,有些痛心疾首,不是对徐山不满意,而是这一天来得太早,这才多大的娃儿啊。

    徐山也很无奈,不知自己哪里对了小崔智友的眼,也就只是成绩好罢了。

    他知道老何的忧虑,避开何苗与他进行密谈,说苗苗还小,以后等她上了大学就自然会找最合适的男朋友,而自己保证不欺负她,主要负责将她成绩带好。

    何贵仁冷笑连连,这便宜徒弟懂得太多,男女朋友和婚姻的事情都门清,问他这意思是还要吃了抹嘴就走?

    徐山哭笑不得,这老不修自作聪明得厉害,甘拜下风,于是说出自己打算做的生意,将来好让苗苗和他享福。

    老何自入蛊中而不自知,感慨这才是商人世家出来的神童该做的事情,许诺必然拉到几家医院的采购计划。

    节后徐山与石兰再次相会于大佛寺。正值上香朝拜的高峰,人山人海,二人碰头都花了些时间。

    徐山做主,再另觅清净之地,下山路上不知是意外还是有人想占石兰的便宜,要不是徐山手快,她差点被挤下悬崖。待寻那肇事之人,人头攒动,哪里有半分线索。

    到了山脚无人处,徐山自然地伸手摸进石兰衣襟,在她凝滑柔软的山壑间找到被布囊装着的河图才松一口气,顺势吃了一把青葱豆腐。

    石兰知道徐山在意自己的护身符,甜甜微笑,任他抚摸。刚才惊险一刻,她全无慌乱,知道有徐山这个守护天使在身边,一切都很安全。

    徐山与她闲谈自己最近的安排。石兰有些羞赧,说那本书上的字很多自己不认识,还拿了一个笔记本展示给徐山。

    徐山拿来一看,万幸麻子不在,不然又要被嘲笑,因为他也不认识。都是些西药名字,他装莫测高深,拉石兰去县城,要给她一个解决问题的万能工具。

    吃过午饭,在新华书店买了一本新华字典,在石兰抿嘴偷笑中羞愧分手。

    后面的生活徐山过得平淡安然,自己和身边的人都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也不知天道反噬躲在哪里,还是在酝酿什么。

    他在学校,陪就要分离的赵文轩玩耍,讲解他偶尔遇到的数学难题;陪何苗跳绳,看连环画,在她偶尔流露的央求眼光里,送她回家。在家里帮忙做饭,给燕燕讲故事,偶尔教上一两首唐诗。

    三月底,石兰居然将临床用药指南背了个七八分,这对于一位小学文化的女子,需要何等的毅力与付出,徐山爱怜万分。

    春意已浓,园里姹紫嫣红,落英缤纷,石兰翩翩起舞,绽放为最美丽的那朵桃花。

    徐山去何贵仁处将所有药品都装走一份,让石兰将书本知识联系实际,熟悉产品的生产单位与规格剂型,然后再还给老何。

    卫生室的药品太少,他还未用何苗胁迫,老何已主动去同学医院,拿回一份大医院的用药清单和价格目录。

    这样,石兰对药品行业慢慢有了初步印象,信心日增,洋溢更加动人的风情。有一次,她回眸一笑百媚生,徐山没吃豆腐胜吃豆腐,尚未动手,鼻血就流。

    这其实与徐山的修行不无关系。夜晚真气在他体内周天循环,逐日渐浓,通道渐宽,泥丸中的灵台愈发高远。

    神气相合时,仿佛乘龙出渊,御驾九霄,又似鲲鹏展翅,起飞于北冥丹田,遨游至南冥泥丸。

    白日有暇,奔上山顶,本我灵觉高坐,以静制动,任无名灵觉控制身体,跳跃翻腾于悬崖之间,或又如寻找燕燕那一次,闭目安坐在清源墓前,听树林里虫鸣蛇行,叶落复生。

    他眼里的灵气渐隐,身体愈发沉稳壮实,气血澎湃,又窜一节身高。

    徐山琢磨,这应当是丹田与身体建立了全面的联系,脑垂体分泌加快,体内激素或其他的未知因子激发甚至改善着身体,导致发育加速,初步苏醒了肉体对性的渴望。

    从感性角度,徐山巴不得如重塑身体的哪吒,见风就长,早日摆脱这个少年身体对成年灵魂的桎梏。

    但从理性角度,徐山明白,这不见得就是好事。阴符术修行,超越了他前世的认知,虽然每日推演,但都没有确切的科学结论。

    过早地发育,是否是在透支生命力?而衰老,是否也会提前?

    因此必须慎重,自己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中夭折而去,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包括石兰后半生的安顿,家里的未来,甚至前世的媳妇这一世都还未见上一面。因此他尽量避免与石兰有过激的亲密,期待来日方长。

    石兰比徐山自己更在意他的身体,见他流鼻血的情况日益严重,抑住心里隐约的甜蜜与骄傲,开始走冰雪美人路线,恢复一些当年对他严苛的态度。

    二人单独相处时,逼迫他看书练字,不准他动歪心思,否则家法伺候。

    这样二人度过了一段石兰以为是相敬如宾,徐山觉得是三娘教子的时光。

    升初中的考试,于其他孩子和家长是件大事,徐山悄悄地做完,悄悄地离开,回到家准备前往山城。

    周淑芬不担心他的成绩,只千叮万嘱出门的琐事。要不是徐光华他们在山城,她自己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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