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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生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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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一天中午,知了拉长着声音吵叫,大人们都在睡午觉,徐山悠然入静修行。二哥陈名远摸进徐山屋里,摇醒他叫去玩耍。对孩子来说,中午这一刻是最自由的,大人们休息,不会管他们。

    看他天真期盼的样子,徐山只能同意,谁叫这家伙多年后老怨徐山没给他个好童年呢。他妈总是用徐山的成绩来比较,荆条抽,有一次徐山还见伯妈用四五米长的竹竿追着打。

    二人来到湾里水井边,旁边有颗大槐树,地上已经围了几个小孩在玩什么。有隔房的徐名春,小名用的他妈的姓,叫彭二娃,还有徐山侄儿辈分的徐扬帆,和幺爸家的二姑娘徐爽。

    他们几人年纪相差一两年左右,都在一个班上学。他们看到徐山过来,都是一喜,这徐山人比他们高,学习比他们好,玩也比他们会玩,自然是无形的首领。彭二娃站起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东西,下面燃着火,喊道:“三儿,快来看,好好玩!”

    徐山定睛一看,就是农村的肥料袋,茫然地望着几人兴奋的样子,是哪里好好玩?徐爽仰着小脸,道:“你听嘛!噗呲噗呲!”徐山这才明白,原来就是塑料燃烧后液化,往下掉,在空中也一直烧着,同时下坠时发出噗呲的声音。有些像烟花,配上声音,这是吸引他们的地方。

    徐山无趣,只得坐在旁边着看他们笑,这块烧完了,烧下一块,不亦乐乎。突然,徐爽尖叫,原来是彭二娃觉得该轮到自己了,于是直接去抢她手中燃烧的塑料,争抢中,燃烧的塑料滴到裙子上。

    徐山顺手就提旁边的水桶扑过去,才把水倒在她裙子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发现,手背上被沾了一块燃烧的塑料,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

    小朋友们不知所措,徐爽大哭。徐山前世也没处理烧伤的经验,看塑料粘在皮肤沸腾,只得忍痛喊彭二娃提一桶水上来,将受伤的手伸进去,痛入骨髓。随后大人们被惊醒,幺妈陪着泪眼婆娑的周淑芬将徐山背到七大队的卫生室治疗。

    这次无妄之灾给徐山左手留下一个超大的伤疤。石兰来看他,这是她婚后他们第一次见面,恍如隔世。石兰一改往日柔情,居然发怒要揍他,说他不好好学习,贪玩,该背时。

    徐山苦笑,女人之心,不可琢磨,失落中又庆幸二人回到亲戚的关系。后来暑期他还去过外公家几次,每次见到石兰,石兰都冷脸呵斥,让他在自己眼皮下练字,然后端来一碗糖水蛋,吃不完就挨揍。

    石兰对谁都很随和,唯独对徐山严苛,亲戚们就笑,这是徐山父亲把她丈夫带出远门,让石兰独守空房的后果。二人不说话,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

    石兰那“背时”二字惊醒徐山,“背时”是土话,霉运的意思。他发现自己忘记一件事情,半年前的那次遭遇,不是想到过“反噬之力”么,是不是这就来了?

    他揣摩,要说人命关天,自己不应该这样轻松度过吧,就像未来的经典片子死神来了,会不会不死不休?徐山有些后怕,万一那滴燃烧的塑料被甩到自己眼里,岂不是成了瞎子?

    他有点犹豫要不要重新带上河图,“阴阳混沌,天机不晓”,哥带上个信号屏蔽器,你总找不到哥吧?心底突然倒过一个影子,罢了,万一没找到哥就去找她呢。

    时光如流水,该去的自去,该来的自来。一天下午,徐山在屋内里练字。小姨在院子逗徐燕燕,小家伙基本会走了,周淑芳将她放在几米外,蹲在院坝的斜下方处,拍手召唤,丫头咯咯笑着,开始人生的第一次奔跑。小姨尖叫,大声的笑,徐山出门来,一起开心。

    这时候,周淑芬在对面山上喊,叫小姨送背篼上去。徐山看她们玩的开心,就说自己去送。找到周淑芳时,她正汗流浃背地埋头割牛草。这时候农村的田间梨地都用牛,徐光华几家合养的一头,每月轮流养,这个月是徐山家。

    周淑芬回头发现是儿子,就笑,说叫他小姨是要帮忙背回去,现在徐山来,只得自己多跑一趟了。徐山的身板子自然不敢冒险,于是接过周淑芬手中的镰刀,叫她先背回去。

    时间已是深秋,除了柏树,很多树叶开始枯黄,掉落。徐山有段时间没上山,萧瑟之下,看着四周,想起笔法中的枯笔一词。他突然发现一颗树上,隐约有个黑影,以为是个鸟巢。

    童心再次跳动,跑过去用力摇晃。抬头仰望,心头暗讨,好怀念烤鹌鹑的滋味。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徐山心里一紧,不好,转身就跑。才跑出不到两米远,就觉得眉心一痛,苦也,真是马蜂!

    他胡乱在眉头拍打,然后将头一抱,往草丛中滚,结果没听到嗡嗡的声音,暗地庆幸,还好,就来了一只。

    周淑芬再次上来,看到徐山额头老大一个包,知道原委后哭笑不得,一起回到家里。农村的蚊虫叮咬是常见的事情,大家都没放在心上。结果后续的事情,始料不及。晚饭时,徐山全身出现块状红斑,微痒,从头到脚,密密麻麻,让开始不停嘲笑他的小姨也闭上了嘴,面露惊骇之色。

    隔壁刘婶正好串门,出主意说这是马蜂的热毒,涂抹牙膏就好。几人帮忙将扭捏的徐山脱个精光,就挂胸前一个布囊,涂抹完一只中华牙膏。牙膏一上身,徐山就觉得清凉,居然几分钟内红斑就消失了,皮肤恢复到正常模样。

    徐山穿好衣服,看母亲一个劲地谢刘婶,慢慢地发现人影摇晃,突然身子一歪就昏迷过去。

    危急时刻,周淑芬果断地安排小姨守家,拿钱背上徐山就跑。来到卫生室,医生何贵仁也有些慌,不是没有马蜂蜇死人的例子,建义周淑芬往县医院送。

    这时的农村找不到车,周淑芬几乎没有思索,立即又背起徐山往娘家跑。徐家湾,走路去普州县城,最快的路就是,先到周家坝,过青石镇就到。天色已暗,周淑芬在母性光辉的照耀下磕磕绊绊中赶到小姨家,衣已湿透,人已脱力。

    石兰婚后与周忠凯父母住一起,看见那小人儿软软地摊在地上,她双手一下捂嘴,眼泪唰地下掉。大家七手八脚扶起母子,周淑芬喘气说,快去叫忠明,马上赶县城。话没落音,石兰就冲过去将徐山抄在背上往外跑。周淑芬反应过来,立即跟上,徐山三外婆在后面喊,电筒电筒,于是又折身拿了电筒去追。

    路上石兰也不说话,只是埋头跑,哽咽哭泣。周淑芬都有些跟不上,心里暗叹,五弟真是娶了个好女子。她后来看石兰哭的凄凉,反而安慰石兰,没事的,山儿命大,有佛祖保佑。

    石兰自己也没弄清楚对徐山是什么感情。初见他时觉得亲切,感觉就像自己的亲人;后来看他练字,字是铁骨铮铮,人亦灵性蕴蕴,二人相处,默契十分,似乎他早就懂她,不像孩子,有点像朋友;直到那一次遭遇,徐山有勇有谋的拯救,特别是用生命扞卫她清白时的绝烈,为她声誉还要杀人的淡然。

    他留住她家,她去他家,相聚,自己惊醒后的疏远,接着自己真正成为他的舅妈,许多东西必须就此埋藏。

    直到这次见徐山生死一线,她内心隐藏的情感如山洪暴发,无处可述,只化着滴滴汗水和泪水,这孩子不能死,如果要,就让自己为他累死路上。

    在医院病床醒来,徐山入眼就是石兰那疲倦而美丽的脸。母亲坐在旁边,唏嘘,石兰脸色突冷,丢下一句,“你敢再不注意自己的安全,我亲自揍死你得了!”转身离去。

    前世没有受过的伤,特别鬼门关前走了这一遭,徐山有些沉默,对那不可知的天道,人,应该起敬畏之心。

    他上山来到徐清源的墓前,坐在那里自言自语,仿佛在问那百年前的举人,又仿佛在追问自己的灵魂:那么,你后悔了么?

    儿童稚子,花鸟鱼虫,随时都可身附天道之力,拂山清风,反噬之力随时就可能藏在其中,那么,你怕了么?

    徐山抚摸那墓碑石刻,青苔粉尘在手,喃喃道:不过一抔黄土,你安排这样的天道,不对,我来替你行。

第二十三章 跳级() 
春节徐光华回家,被徐山的第三张奖状搞得合不拢嘴,豪气地在徐举人墓前放了三挂一千响的鞭炮,寄意儿子他年高中三元。

    祭祖归来,那闪耀荣光似乎就在眼前,他拍徐山的肩问,三儿,有啥要求,只管提,都满足你。结果徐山的要求让他沉默半响,迟疑,儿子,你要不要这么牛。

    按徐山原来的想法,好好修炼,天天向上,安静地长成一个美男子。前行途中,需要出手的只有三个地方,明年的舅妈,初中时家里父亲改行的决定和外公三高的医治。

    修行有所得,不过强身健体罢了,未来多领一点养老金,没有成为一二代鬼谷子那种老不死的打算和企望。

    但是意外地救下石兰,随之而来的因果,或者说天道反噬,让他改变了想法和计划。

    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就这将来的三次出手,会带来什么后果,莫不可测。徐山记得麻子说过,他“曾经也不是没有想改变过命运,当然,别人的”,结果有河图庇佑的麻子是什么后果?脸也烂了,耳也聋了。

    徐山下定决心要出手,就不会更改,面对未来的不可知,唯一可以依赖的是阴符术修行带来的一点丹田之气,成为麻子口中的“通天大能”。所以,他要加快修行的进度,需要尽快获取修道的知识。

    这个世界还有不有得道之人,徐山不得而知,书店全是所谓的气功,他现在儿童之身也不可能外游。于是,徐山就想到了母亲说的“赵家沟赵名元”。

    他以前试探问过爷爷,老人家说赵名元是家传道士,已经好几代了,绝不会收徒弟,而且家里都传男不传女。徐山就转而计划等赵文轩降级下来,策反那家伙去偷家里的道法书籍。不过现在,徐山觉得,等不及了。

    徐光华被徐山那句“就算跳级过去,我还给你拿全乡第一回来”说服,只是出于稳妥考虑,劝徐山只跳一级,去七大队读书,他不知道徐山的目标是赵文轩。

    徐山不同意,豪迈地说,跳两级也碾压那些渣渣。

    在震惊和期待中,徐光华带着徐山春节拜访刘语成和赵文轩的父亲赵学古。分别送上大礼,两位老师虽然都不看好,但也都没有拒绝,真要跟不上学习,再降级就是,赵学古给自己儿子就这样打算的。

    搞定这件事情,回外公家,徐山没有遇到石兰,她也回娘家了。他脑里闪过那破旧的房,硌人的床,叹息,在徐光华出远门前说,要不不要五舅出门,人家才刚娶媳妇。

    徐光华夫妇就笑问,是不是被舅妈凶怕了。徐山只能问,五舅的工资是多少,得到十元每月的答复后,斩钉切铁地道,必须二十。

    徐光华去年收入不过接近一千,有些舍不得,但是看到徐山眼中的坚持,又想到小姨子带燕燕的辛苦,点头同意。

    当徐山走进四年级下学期的班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这不隔壁班的那个小孩么?班里徐家湾的隔房堂哥徐聪喊:“三儿,你娃子又傻了么,你的教室在隔壁。”

    班里同学哄堂大笑,徐山笑眯眯不恼,看到第一排的小屁孩赵文轩,径直过去在旁边坐下,坐下前还回头向全班的同学吼:“大家准备好了吗?我是来抢你们第一名位置的!哈哈!”说完还得意地冲赵文轩挤眉弄眼。

    门口的赵学古被这一幕弄得哭笑不得,他是老师,给自己儿子启蒙早,八岁的赵文轩在这个年龄全是十多岁孩子的班级里,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想法是下学期就让赵文轩降级,没想到又来一个娃儿。

    人是社会的动物,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小孩也不例外。孩子们的圈子要单纯些,大多是因为年龄,或同一个村,再就是成绩好坏了。

    下课后,赵文轩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也不出去玩,徐山想想就明白了,这娃也可怜,同班的孩子都十多岁,不与他玩;他原来班的同龄人又低两个年级,在这时候,就好像天地鸿沟一般大,也不与他玩,直到未来降级与自己同班才找到朋友。

    徐山已相信命运,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因为相信,所以才想改动几人的命运。

    他与赵文轩就应该是命中注定的朋友,徐山是真心对他好,献上自己并不喜欢的糖,说两个故事,两人一节课余时间就无话不谈。即使再有想法,徐山也只能徐徐图之,估计这家伙连徐山要的什么书,现在都理解不了。

    放学后,徐山给赵文轩说再见,追上隔壁班的二哥,准备一起回家。走出一里路多远,被班上的新同学堵住。

    是其他湾里的孩子,农村孩子农活做得多,人不高,面老,看起来都十四五岁了。带头的叫刘虎,成绩在班上前茅,看不惯徐山今天的嚣张,想收拾下这小屁孩。

    徐山知道跑不掉,笑呵呵地任他们过来摸头,扭耳朵。几个人都是孩子心性,遇到不还手的主,耍疯了,居然脱下徐山的裤子弹小徐山。

    这天大的侮辱其实在孩子来真不算什么,徐山前世自己也对其他孩子做过,这一世估计是做不出来,心里不由得苦笑,难道这也算他娘的反噬之力?

    就在这时,有个小姑娘的吼声传来:“刘虎,你们又欺负同学!我要告老师!”

    几个家伙将徐山丢下就呜呼地跑,徐山这才看清眼前的“救命恩人”,柳叶黛眉,皮肤牛奶般的白,有点粉嘟嘟的肉感,亭亭玉立地站在几米外,她身后还有几个姑娘,害羞地捂着眼睛。

    徐山知道是自己班上的女同学们,若无其事的提起裤子,笑着说:“谢谢你,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呢?”

    那姑娘嬉笑不答,和其他姑娘们拉手就走,远远传来对话声:“何苗,你也不害臊,看了那里要长针眼的,嘻嘻。”

    路上,二哥不停地偷看他,这家伙刚才吓得在那里要哭。

    徐山看他这会又憋得难受的样子,说,想笑就笑呗,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于是二人哈哈大笑。徐山想,这才是童年生活的样子嘛,不过,尼玛,不是自己来碾压这些渣渣的么,怎么弄反了。

    就这样,徐山的修行与练字照旧,学校里生活多上些变化与乐趣。他给赵文轩讲解课上不懂的问题,带着他去原来班级的小团体玩。

    最大的乐趣来自于与班上同学的斗争,平日嘴贱地糟蹋别人,今日说刘虎应该改名叫刘猫,明天说徐聪应该叫徐蠢,到后来班上男生除了赵屁孩,其他基本得罪个遍。

    回家之路都是逃亡之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人就跑,运气不好被堵上就认命。

    小姑娘何苗又通过“告老师”的威胁救他几次,何苗今年十岁,以大姐姐的身份劝徐山,好好读书就行,去惹那些人干什么。

    徐山挺喜欢这个小姑娘,前世差两年级没有印象,标准的萝莉,未来必然的美女,有韩星崔智友的影子。

    当一个人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对你好,你怎么办?赵文轩在三个月后偷偷给徐山拿来两册书籍,大圣灵应真经和入药镜鉴。

    徐山如获至宝,以为从此柳暗花明,通天之道出现。

    这一夜,徐山挑灯夜读,夜半掩卷长叹,这哪里是修炼之书,明明就是一部道士做法事时嘴里念叨的经文。

    开篇说“三圣在天,明如皎日,默为良民善士,扫去灾邪”,叫大家“至诚感格,神驾临虚,人须顶敬”,然后“一切神灵,都来顶上,列列皈依,合掌恭敬”,最后是各路神仙的圣号,什么玉清圣境元始天尊、上清真境灵宝天尊和太清仙境道德天尊等,还有什么北极道君、南极大帝和西华上帝云云。

    于无生有,徐山接受哲学意义上的造物主概念,但仍然不会相信这种神仙崇拜,他自己的理解应该是古时修炼有得的人,超出平凡世人的理解,被尊称为神仙。

    什么北极道君、南极大帝,写书人你知道这两地方在哪里么?口里念叨他们的名号,就来保佑你?果真如此,世间应再无辛酸事。

    于是徐山又拿起另外一本入药镜鉴阅读,只有二十多页,后面有残缺,估计掉了不少。感觉这是一本山海经般的药材书籍,每一页上都是一种药物的图片,下部分附有寥寥几句注释。这些药物的名字与传统中药名字似是而非,例如冥参,有些徐山没听过,如凤凰木。

    他快速翻一遍,倒数第二页血芝的注释引起他的遐想,“芝类圣品,偶见于兽体内,吸血而生,性烈如火,可入浩气丹。”

    徐山记忆里,某一年彭二娃家里杀年猪,出了一件怪事,破开猪腹后,猪胆破了,里面全是血,湾里面人都去围观,后来还是徐山爷爷见识多,说那是猪砂,又叫猪黄,与牛黄相似。

    接着在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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