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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回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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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一会儿,骆翩跹手握着一支糖葫芦,招呼提着几大包吃食及玩意的柳扶风快跟上。

  在骆大小姐进了一家脂粉店后,柳扶风这才找到机会在门口少歇。

  柳扶风心中暗叹越人歌的自由自在,来去自如,潇洒事外,哪像自己如此这般;那蔺子陵一看也是个随性的人,光是那清澈的眼眸就让人向往。叹了口气,往远处望去。

  不远处是一条绕城的西林河,有一架桥飞跨其上。早听闻那桥叫做“飞虹”,很诗意的名字,是西林一景。

  看了一会儿,目光落在河对岸桥边的两个人身上。一个白衣白纱,一个青衣绿巾,不是蔺子陵与那茶寮中少年是谁?只是他那把神兵此时已抱在青衣人怀中,自己则负手而立,低头看这澜澜河水。青衣人兴奋地说着什么,一脸亲昵。不多时,似是感到有人注视,蔺子陵抬头寻找。目光落在对岸的柳扶风身上,一会儿便把目光移开,不再看他。

  柳扶风忍不住一阵羞赧,多希望此时手中拿着的是自己的燕凝闪电劈,而不是这些纸包。在他的眼中,有那种一针见血的冰冷,仿佛一眼看穿自己所扮演的可笑角色。“籍骆氏之名,跻才俊之列”,这些怕是江湖中人在盛名之下对他的真实看法吧?那么他呢?那句“骆柳扶风”之后,是他全然的明白么?一通胡思乱想,再抬头找寻那白色的人影,已然不见。

  这时,骆翩跹走了出来,见柳扶风神色茫然,问道:“风哥哥找什么?”

  柳扶风不答话,翻身返身往客栈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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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广陌堂中人头攒动。

  武林人士进来后多邀朋唤友,共坐一处,偌大的堂厅已黑压压坐满了人。

  在靠近角落的桌子上坐了四个人,柳扶风、骆翩迁、蔺子陵以及在晚膳时才冒出来的越人歌。

  “灼灼明珠自清华,迢迢世人相共逐——”一个褐布长衫,二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摇头晃脑地念叨着,往他们这桌走来。到了桌前,恭身一揖:“在下书生张,不知能否借个座?”

  别人还未开言,越人歌早一把揽过他肩头:“张兄弟,快坐!都是江湖朋友,客气作甚!”那一脸的熟络,仿佛是旧相识。

  略作了介绍,书生张坐下,不多一时二人便聊得投机。

  “你可知聚我等到此是何故?”越人歌问道。

  书生张一脸惊讶:“怎地,你们还不知?这夺珠大会呀为的就是那一颗沧海明珠,这珠子么……”说道这,书生张一挑眉毛顿住了。

  “这珠子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骆翩跹见他停住,一脸的不耐烦。

  “这个么,嘿嘿,”书生张干笑两声,“在下打听这些消息可费了不少周折,所以么……”

  柳扶风一听便明白他讨要好处,摸出一块银子扔给他。

  书生张接过后掂了掂,揣入怀中,接口道:“这珠子在独花夫人手上,传说其中藏着一个惊天秘密,”说到这,话题一转,“这独花夫人,听闻是个难得的美人,年近四十却保养有方,倒像个不到三十多岁的少妇人,啧啧……”

  书生张还要说下去,柳扶风赶忙拦住,问道:“这珠子有什么秘密?”见书生张面露难色,柳扶风又摸出一块银子,书生张却不接过:“没有消息收不得钱。这秘密我却不知。与各位有缘,附送一个消息:这独花夫人本来极其珍爱这明珠,遭到仇人追杀,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将这珠子交由聂盟主来开这夺珠大会。后日的夺珠大会,谁拔得头筹,便能得这宝珠,并知晓其中奥秘。在下只能说到这了,各位告辞!”书生张又到别桌贩卖消息去了。

  柳扶风摇头道:“好一个包打听!前面花了钱的都是废话,倒是这附送的才有些用处。”

  越人歌拍拍他的肩头:“扶风,这也不枉费了一番心思,且瞧那独花夫人是何人物。”

  骆翩跹却若有所思:“独花夫人?这名字倒有些耳熟。”

  柳扶风转而对着一言不发的蔺子陵道:“蔺兄,你如何看?”

  蔺子陵眼光扫过附近的来客,淡淡道:“所知无几,这次来不过是受人所托,观礼便回。”

  知他不愿多说,柳扶风也不再问了,只把眼瞧那披红挂锦的高台。

  又过了半刻,一声螺号响,只听脚步声哗然,众人都道:“来了!来了!”

第四章 独花夫人者(下)
有小厮打起赤金琉璃珠帘,六名黑衣红襟的大汉各执兵刃,先行走出。

  旁边早有人开言道:“这不就是聂老儿的六的开山汉么,好威风!”

  柳扶风心下暗叹那六人的威武雄壮,果然是武林盟主的气派。

  骆翩跹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小声道:“什么开山汉,我看是六大狗熊!若是爹爹愿意,这盟主也做得!”

  柳扶风赶忙让她噤声,引来她一番瞪视,只好闭口不言。又听得一声咳嗽,抬头却见蔺子陵目不斜视地望向那台上。

  安静的大堂凭空响起一阵大笑,砸在场中显得特别的突兀:“各位英雄久等了!老骨头来迟了,还望恕罪!”

  正说话间,走出一名年逾花甲,两鬓斑白,面色略黑,精神矍铄的老人。高高壮壮地走地上不带一丝声响,脚步轻浮。只这一点,便知他武功高深。

  柳扶风看向蔺子陵,他虽仍是风轻云淡,眼中却多了一丝欣赏之色。这点不免与自己心中暗合。聂远无虽为盟主,却不以白道独尊,对黑道中的一些人物甚是推崇,其中犹以紫阳宫主邵无华为甚。正因如此,行事决绝的紫阳宫主才未成为众矢之的。而义父骆世衍则不同,对紫阳宫绝无好语。只这一点,便输了聂远无的大气。

  聂远无一摆手,压下众人的议论,又说道:“各位英雄,聂某不才,今日摆下盛筵开这夺珠大会,是应了一位故人之邀。现下,还请独花夫人向大家讲明。”

  众人听此,有如沸锅烹油,立时热议起来——

  “听闻那独花夫人貌美如花,堪称*!”

  “这又如何!据说那珠子才是至宝,内有藏宝图,始皇宝藏,获则可富可敌国,到时多少美人没有?”

  “夺得珠子后抱得美人归,才叫惬意!”

  ……

  不少人说着秽语,一脸*。

  蔺子陵看着这些人,心底浮起一阵鄙夷: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正派白道,不过都是徒有虚名。收回目光,看向攥紧茶杯的柳扶风。后者自是明白,露出一抹苦笑。蔺子陵又将目光转向那珠帘。

  片刻后,但听环佩之响,风铃之声,两个小丫头打起珠帘,一个美貌妇人款款逶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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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透过一种若有若无的暗香,让人沉醉。闻香识美人,据此便可想见那后面的花颜。

  当那容貌出现在大家面前时,连柳扶风都不由得赞叹:体态匀称,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肤若凝脂,手似柔夷,顾盼之间风采流连。岁月未在脸上留下痕迹,反倒溢出一种成熟的风韵。

  见柳扶风如此,骆翩跹心中早怒火中烧,按捺不住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咳咳……”柳扶风呛得连连咳嗽,收敛了目光。

  “果然绝色!”越人歌满口赞叹。

  柳扶风忍不住打量蔺子陵,想看他是何反应。却见他虽也目不转睛看那独花夫人,流露出来的神色较之通常男人看女人绝不同。不在看她的貌,却似在看她的心,目光又些许冰冷,些许狠戾。

  难道他这么不喜欢女人?柳扶风想起他看骆翩跹时厌恶的神情。

  美人轻启朱唇,琼瑶之音流出:“各位英雄到此,想是为了那沧海明珠。独花得此明珠,不敢独享。谁于明日的比武大会上夺魁,这珠子便与他,这明珠之秘也随手奉上,只须为我做一件事便可。”

  “不是为了明珠,可是为了美人你啊!”

  “莫说做一件,十件也可!”

  ……

  随即这些*之人便说不出话来——白玉糕堵住了他们的嘴。

  柳扶风看得清清楚楚,这糕乃是聂远无所发,力道恰到好处,匠心独到。

  众人看到聂远无为独花夫人出头,知她不好惹,也便缄了口。

  独花夫人伸出右手,掌心上托着一颗鸽蛋大小的明珠,发出淡淡的乳白色光辉,十分可人。

  众人皆啧啧称奇。

  蔺子陵不动声色地将各人的脸色瞧进心底,暗自冷笑不已。

  独花夫人收起珠子,看向场下,目光在柳扶风身上停住,对他嫣然一笑,随即收回。不意外地听到骆翩跹的冷哼,不作理会,且微笑着说道:“既是夺珠,比武自当立个规矩。我这且有个样儿,谁自认武功在此之上,便来打这擂台。自上台来,生死有命,不得报复,望各位好自思量!”说到这,转脸对夺命书生廖隽永一示意。

  廖隽永往前一迈步,一抬手,朗声道:“各位且看那金铢!”

  众人顺他手指方向看去,大堂中央垂下一根金线,下挂一金铢,离地一丈半有余。

  廖隽永喊了一声,纵身而起,冲那金铢跃去。待到近前伸手抓过,在身形落下之时双脚一蹬,拉起身形往台上跃回。只这一连串动作,考验出一个人的轻功、臂力及内劲。

  柳扶风暗叹好功夫,不愧是武林盟主的得力臂膀。又暗自思量自己能力比之如何。

  廖隽永一拱手:“献丑了,还望在明日见识各位真功!”

  “哈哈——”聂远无发出一阵大笑,“雕虫小技也敢在众英雄面前卖弄!大家不要见怪,总得立出个规矩来。既如此,各位权且歇下,明日一早便开始比试。”说完起身离去。

  独花夫人随其后走到帘后。

  众人又议论了半天,方才散了。 。。

第五章 比武取明珠(上)
听得那众人热议了半天,柳扶风一行人耳闻了此次比武中几个炙手可热的人物:王寂寥,人称“独臂刀”,四十余岁,因其只余一只右手而得名;李绍元,已过而立,乃华山无影剑叟葛豫琨的嫡传弟子,一柄长剑使得淋漓尽致;莫北望,四十出头,江阴人氏,祖传的莫氏枪法出神入化,有“银缨神枪”之称;许介,不知师出何门何派,却是江湖中的后期之秀,形年甚轻,乃是武林四公子中的“木剑公子”,其随身佩有一柄木剑,轻易不示于人。

  这四人对沧海明珠志在必得,却又都对他人他事冷漠傲然,一脸的冰冷,不可亲近,仿佛怕轻侮了自己的身份。王寂寥、李绍元便罢了,听闻都是独花夫人的爱慕者,其用意不言自明。江阴银枪莫北望平日只是习武教徒,有妻有子,置身事外,功成名就,焉何来夺此身外之物?木剑公子许介为人最是淡漠,禀一柄木剑独出江湖,名利富贵皆不放在心上。独独这次,抛头露脸。

  虽听得如此,柳扶风倒也不放在心上,毕竟义父有命,此次前来只是尽友道,不得妄动。另一件扰乱心神的却是,每晚与蔺子陵同塌,尽夜难眠,翌日多有倦色,惹得骆大小姐一脸疑虑。

  蔺子陵心下如明镜般,自是清楚,在心底哂笑不已,不作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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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得比武那天,仍是在广陌堂,只是室内重新布置了一番,撤去华丽的幕饰,留下一大片空地。那台上亦垂下一副对联,上联是“龙潭倒映十三峰潜龙在地飞龙在天”,下联则为“玉水纵横半里许墨玉为体苍玉为神”,横批“明珠英雄会”。在高台的左侧,是特为西林府及其门客、至交安置的座席。蔺子陵初来乍到,无名无爵,便与众多看热闹的武者一同立在台下。

  柳扶风在人群中找寻蔺子陵,赫赫见那一抹白色身影负剑立在台下,仍是白纱罩面,引得一些登徒浪子不断张望。

  蔺子陵漠然惯了,只要不是太露骨,根本不予理睬。眼光扫过台上的一干众人,落在许介身上。

  柳扶风循着他的目光,也定在木剑公子身上,这才详见木剑公子真容:天庭高阔,眉角斜飞入鬓,鼻若悬胆,方口颔颜,约摸二十出头,一表人才。暗叹其年少有为,对其也便留了心。

  骆翩跹早就注意到柳扶风眼光闪烁,心下大为不悦,只是碍于不好发作,埋头喝茶。

  越人歌在心底为其酒友至交柳扶风道一声辛劳,早想好了一首歌诀,面露笑意,又摸出随身酒囊,灌下两口新寻到的佳酿。

  夺命书生廖隽永上场说明了比武的规则,言及技艺切磋,点到即止,不可妄取人性命。但在场诸人都明白,刀剑无眼,武者无情,一上擂台便是签了生死状,生死两不相干。

  一声锣响,震回众人心神,比武正式开始。

  前面上场的不过是些身手平平之辈,虽如此,倒也打斗了一个多时辰。及到“独臂刀”王寂寥与华山剑侠李绍元各自胜出,午时已到。又一声锣响,大家各自回房用午膳,等待下午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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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都聚到柳扶风的房中,一边议论,一边用膳。

  蔺子陵仍是淡淡的,对谁都不言语。骆翩跹则不然,品评那些比试之人的拳脚,对之嗤之以鼻。柳扶风不时回应一句,心中终是想到:须得不要冷落的蔺子陵才好。

  等到吃完,饭菜撤下,众人端起茶碗。

  柳扶风向蔺子陵问道:“蔺兄,不知如何看待谁人胜出?”

  蔺子陵用碗盖撇开茶叶,浅抿一口,头也未抬,半晌才答道:“谁人胜出又有何区别?蔺某受人之托,不过来看这珠子藏何秘密。”

  或许看蔺子陵比之以往多言语了几句,越人歌倒忽然来了兴致,问道:“敢问蔺兄受何人之托?”

  蔺子陵抬起头,盯住越人歌,轻抬左眉,冷冷说道:“紫阳邵无华!”

  只这一句,无异于一声惊雷,在其他人心头炸过,久久不能成言。

  柳扶风不禁想到那日越人歌让出房间,借口寻酒而去,实是追踪那紫阳宫的那名黑衣人。第二日返回,言及有一黑衣人阻截,武功极高,不知是否紫阳宫人。

  蔺子陵看了三人一会儿,撂下茶碗,突然笑道:“想是蔺某平日里不苟言笑惯了,今日言笑一番,你等却认得真了。”言毕推门而出,留下瞠目结舌的三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比武取明珠(中)
歇过午晌,比武即已开场。

  银缨神枪莫北望一身藏青蓝的短打,神色之间便知其是酷爱习武、深谙其意之人。与之对阵的乃是驳风剑张复沉之同门师兄驭尘剑萧敬斋,崂山四剑之三。

  这一场比试着实让人期待。武道之中讲究“一寸长一寸强”,驭尘剑萧敬斋本就以一柄异于常人的长剑名扬江湖,若是以三尺七的长剑对阵四尺半的银枪,又将如何?

  不大一会儿,场边围满了看热闹得人群。

  骆翩跹一见二人样貌,心中便偏向莫北望几分。

  乍见之下,莫北望虽过不惑之年,英武之气常驻,加之经年累月习武留下的硬凛,让人心生敬意。

  萧敬斋则不同,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眉直划到右颊,由此面目显得格外狰狞。这便罢了,偏他还背着个驼峰,佝偻前倾。江湖上又有人称他“三罗锅”。着实对比明显。

  骆翩跹忍不住问道:“风哥哥,这一阵何人能胜?”

  柳扶风眼睛不离那台上的二人,随口答道:“尚无定论。两位前辈势均力敌,且看谁能掌控时机。”

  骆翩跹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一声铜锣响,场下立时鸦雀无声。

  那二人站在场中,相互凝视,却岿然不动。

  练家子都知晓,武学讲究以静制动,无招胜有招。先动虽是占了先机,却也将破绽展露给对手。且凝神静气亦是根基,切忌心浮气躁。

  谁知过了半晌,驭尘剑一声冷笑,扯动那道长疤,格外渗人:“十八年了,可记否?”

  莫北望面色虽是镇定,却仍不免额上渗出汗珠:“你我不必多言,且看谁的剑更利!”

  “好!”驭尘剑话音刚落,挽了个剑花,立时脚尖轻点,仗剑向莫北望攻来。

  莫北望却不做攻势,偏身避开,直躲了三招。

  依着看来,终是莫北望占了些便宜。四尺半的银枪加上三尺半的臂长,荡尽身前八尺之地。唯见浑身银装素雪点点,远可攻尽可守。萧敬斋饶是拼尽全力,终是短了三寸,难以伤其要害。

  二人你来我往,脚下走过了一百余招,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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