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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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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辽后!如果他在回大辽前仍让她保存那颗守宫砂,那就代表他会有更多的麻烦。他相信她的绝俗美丽一定会引来震撼!她是他的,当然容不得别人来抢!他扯下口中的草根射向水中,力道恰好在扎了她一下后静止。
  君绮罗吓了一跳,以为有水蛇什么的,连忙转身,避开那一处涟漪——除了一根杂草外,什么也没有!是他的捉弄?她怒目瞪向他,气不过的拨水泼他,却被他更快的闪开。他可恶的笑声更增加她的怒气,四处找著他的身影。突然,她发现那男人笑了!很开怀的大笑出声!真的吗?他怎么可能会笑?
  在怔楞的当儿,一双有力的手臂举著她的腰上岸,并将她靠人他温暖的怀中。
  。她这才惊醒,惶然又无助的看著他。他的眼神又转成黑蓝色了,每当他逗弄她时,眼睛就呈这种颜色,而且这一次又比以前更加深沉!她的身子起了一阵寒意,但身子深处又似被撩起了一把火光。
  天哪!他要强占她了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旷野之中?他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对她产生欲念?那是可耻的,而且——而且荒淫又低俗!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被这么对待,就像那两个西夏女人。即使是逃不开的命运,她也不容许它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不要!”她以冰冷的眼神、傲然的口气拒绝他;她极力隐藏自己心中的骇怕与不安!她明白自己一旦表现出娇弱,一定会引起这男人更坚决的心意;她希望自己的冰冷足以浇熄他眼中的火苗。
  “由得了你吗?”他伸手在她颈后解著兜衣的带子。
  她口气开始不稳——“你不可以!你是个首领,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对我——难道你一点羞耻也没有吗?”
  “一个士匪头子那懂什么叫羞耻?你不知道我们契丹人野蛮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吗?”他摊开一旁的披风,将她推躺在上头。
  君绮罗花容失色的想向一旁滚开,就算跌落池中淹死也是好的,免得与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在野外做这荒唐的事。这男人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她,早知道他突然带她出来不会安什么好心,只是她没料到——他——竟会如此龌龊。
  他以身体压住她,一手轻抚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什么点上这个?想对谁证明你的贞洁?”
  她不语。他们淫乱的辽人当然不会明白守宫砂所代表的神圣意义,甚至他若开始笑她愚蠢,她也不会感到意外!他们根本不把自律或贞节看成一回事!
  耶律烈扯开她的兜衣,原本抚著守宫砂的手抬开始对她的身体进行折磨。
  “你点了守宫砂,只会招来掠夺而已。你向天下男人摆明了是洁净之身,你可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抢著当你的开苞者?你势必得与我回大辽当我的女人,如果你的身上仍保留这玩艺儿,你知道野蛮人如何抢女人的吗?一个无主的汉女,根本就没有人权,谁都可以欲意去抢,尤其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是燕云十六州那一带辽汉杂处之地,而是一个完全只有辽人的地方。”
  她咬住下唇看著他。
  “我太了解你们辽人了!所有的恶劣在你身上尽数可见,不会有更糟的了!”
  “你很厌恶在外边做这种事?”
  “下流!”不!这一次她不请求,随他去吧!咬一咬牙,还会挺不过去吗?
  就像那两个西夏女人所说的,一旦他逞足了男性的占有欲之后,就会对她不屑一顾,到时她想逃,他也不会派追兵了。反正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她得在意志未被他摧毁时熬过,再也不要一次又一次让他践踏她的骄傲。
  “骄傲的小花儿,你休想逃开!一旦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会放开你。对于中原人,我略略知道,你们强调的贞洁,便是从一而终,有了夫妻情分后,只有丈夫休妻,而不能妻子逃离丈夫。而你——我的小女奴,当我不要一项物品时,也绝不会拱手让人,宁愿亲手摧毁它,也容不得他人来沾。”他知道她的心思,怒意也随之升起,使得原本轻抚的手转为猛烈,很满意的看到她的惊惶。对于这种狂烈的攻击,她根本措手不及;她开始用力打他、推他——他弄得她好痛!更可怕的是,他迅速在她体内燃起了一把火,她不知这代表什么,却惊恐的明白,自己若不挣扎,事情过后,她必然会羞愧欲死!
  他笑了!很得意、很张狂;他抓住她双手,不管她的脸怎么躲,总是有法子亲住她嫣红的小嘴。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她不会是块寒冰,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的迎向他——一旦他成为她唯一的男人之后……
  是的,她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女奴而已,他和她不会再有别的了。他这么自信的认为——毕竟是她的美丽让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占有欲。即使是身为耶律部族的夷离堇,拥有一个汉人小妾也不为过吧!甩开一切思绪,他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不过,无意中,他还是展现了怕伤害到她的轻柔。因为她是这么的娇小——可是这具娇小又瘦弱的身躯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原只是想发泄而已,事后,他却懊恼的发现自己太投入了。
  当一切平息了之后——他抱著她走人池中,却发现自己仍伤害到了她;原来自己再轻柔的力道对她而言,仍是太重了!
  她不愿面对他——她背对著他,双手交又抱著自己的手臂,眼泪一颗一颗的滴入池水中,不让自己哽咽出声。她不是在哀悼自己的清白,是羞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推拒到后来居然转成了迎合,在她由火热中清醒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抱著他的!她简直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了!她是妓女,她一定是!
  否则没有一个具羞耻心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还在这种地方——这教她怎么还能端起君家小姐的尊严呢?她已经不配了!
  守宫砂颜色的褪去,更提醒她曾有著怎样的不知廉耻。她只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死去,但他双手搂著她,不给她任何轻生的机会。
  她的心好痛!这男人还要折磨她到何时?
  第三章
  他没再让她洗衣服,也不再逼她去剥那些恶心的毛皮,是身体换得的代价吗?
  他可真会计算!
  再过两天就要拔营了,而她却被守得更森严。现在,她只能待在他的营帐中,否则走到那,就会有人跟到那。不是大贺机遥,便是咄罗奇,只要耶律烈出门,他一定会留下一个副手守护著她。
  偶尔在黄昏时分,他会搂她上马去山林中奔驰。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在警告她,逃亡的唯一下场便是死亡。贺兰山中荒烟蔓草,独自一个人走,恐怕走到死也只是在这片林子中打转。
  他是个易怒的人。她见过他曾因一个手下在训练时脱队而赏了那人一鞭,到今天仍起不了炕。如果那天,她也惹火到他想抽她鞭子时,大概只需一鞭,她就可以解脱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以无情的抚弄她身子做为对她的惩罚。
  他太清楚她的身体已经一一被他唤醒,也以看她自我挣扎为乐。
  她变得懦弱了。她常在他不在时垂泪、气愤自己对这一切的无能为力。江南的家——离她愈来愈远了,她还有活命回去的机会吗?老迈的父亲,年幼的小妹,可有人照顾?庞大的家业可有人治理?可有不肖的商人去与善良的老父做生意?
  他一定会轻易受骗的!
  只要她活在这世上一天,她就非得回去不可!她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不自主地护住它。她不能有身孕!她不要怀他的野种!但像他那么强悍的男人,要使她受孕是轻而易举的事吧?一旦与他有了孩子,那跟他真是再也牵扯不清了。她也不会爱那孩子,一定不会!她不能在心存恨意的情况下为他生儿育女。
  于是,在耶律烈出门之后,她去找老嬷嬷。今天守著她的是大贺机遥,他几乎没说过话,这代表他不会多嘴的向耶律烈提起她来找老嬷嬷的事。
  老嬷嬷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能给你那种药,首领会杀死我的!”
  “不会!他不会稀罕有一个血统混杂的孩子。”但他可能会气她胆敢这么做;只有他能拒绝,不容许她本身不要。
  老嬷嬷仍是摇头。
  “等那天你有孕了,而首领又决定不要时,我会替你熬净身的药汁;但不是现在。”
  她转身而去!她不要受孕了再遭残忍的对待,既不要孩子,就该事先不让他存在。
  才步出老嬷嬷的小帐篷,她就看到那两个西夏女人,她们正不怀好意的看著她;而大贺机遥尚留在老嬷嬷的帐中,可能在交代些什么。
  君绮罗冷著脸,扬著下巴,不让眼神出现任何情绪。
  李杏从衣领内掏出一包油纸小包。
  “知道我们为何不会怀孕吗?只要吃了这帖药,包你一辈子不会有麻烦。”
  君绮罗没动,也没开口。她不以为这两人会存什么好心。她已毁在耶律烈手中,这辈子不可能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了。而她又不愿为耶律烈生孩子,因此一辈子不孕也无所谓,她不在乎!只是,她们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岂会不明白?
  李玉桃亲热的拉著她的手,接过李杏那包油纸包。
  “哎呀!你就收下吧!咱们是同一种人,为了没感情的男人怀孕多悲哀呀!
  只要你不介意,偶尔让首领来找找我们,我们姐妹俩就很开心了。那,快去服用吧!泡著水,一次喝光就行了。“
  君绮罗二话不说,拔下手上的一只手环给她们——“算是买这药的代价。”
  那是一只上好白玉雕成的玉环,上头有山水景色,相当名贵;这是三天前耶律烈给她的,像是给妓女打赏似的,再好、再美、再珍贵,她都不屑一顾。
  她转身进入帐中,就听见李氏姐妹大呼小叫直嚷著是块宝贝!恐怕来这里赚的银两也没这玉环值钱。
  李杏拉著李玉桃回红帐,眼中尽是狡计得逞的神色。
  “只要她喝了全部,别说这辈子别想生孩子了,就怕等会儿下身就会出血到死。谁叫她故作清高,也不过是个女奴!哼!”
  “哈——她该死!那种药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而且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全吃了就算还有活命,也不能再让男人碰了。”
  她们的声音在进入红帐时便消逝不见。而匆勿从老嬷嬷帐中奔出的大贺机遥飞快的冲入首领帐篷内。
  “你——你做什么?”君绮罗绝望的看著他将那杯药水泼出帐外,渗入泥土中——她不明白大贺机遥为什么要阻止她。
  而大贺机遥仍是紧闭双唇,当他看到桌上的油纸上仍有少许的粉末,抓了过来,连同那壶茶水拿出帐外;接著她就听到砸碎荼壶的声音。接下来的时间,大贺机遥便一直守在帐外,不让她有出去的机会。
  君绮罗跌坐在地毯上,将手指伸人口中,紧紧的咬著,不让自己哭出声。没有了药,她就得随时活在怀孕的恐惧中!
  他们这些契丹人都该死!即使她是个俘虏,但她也是人呀!他们只能让他们的首领决定她的身子归属,而不能给她一点人权决定自身的命运。如果一个胎儿已在腹中生长,他们怎么狠得下心打掉它!呵!她倒是明白得很,耶律烈从来就不打算善待她,能使她痛苦,就是他最感得意的事了!
  不知坐在地毯上多久,直到帐幕被粗暴的挥开,她才回过神,空洞的看著盛怒的耶律烈。
  “这是什么?”他的语气森冷,酝酿著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
  放在她面前的,是那只玉环,那么,他知道了?
  耶律烈收紧手掌,握住玉环猛往右侧的实木柜子挥去!他一拳打穿了柜子,也捏碎了那只玉环!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她不屑为他这个野蛮人怀孕!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愤怒过!
  他将柜子踢出帐外后,又将一旁的桌子砸个支离破碎。
  “少主——”
  门外传来咄罗奇担心的叫声。
  “滚!”他冲到帐口,将帐幕合上,转头凶狠的看向那个缩在床边的女人——他吓坏了她!
  他一把扯下缠在腰间的鞭子;怕自己在暴怒中会不由自主地挥向她,所以,将之丢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接著又迅速的抓住她,让她连逃都来不及。
  “你不要我的孩子!你该死的胆敢不要生我的孩子!”他将她钉在地毯上,挥起的手掌改为紧握拳头打向床榻,击断了一根厚实的床脚,整个床榻便崩塌了。
  他的模样好可怕!他会伤害她!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气恐怖至极。她浑身颤抖的挣扎著,趁他把力气发泄在床榻时,她摆脱他一手的钳制想往门口奔去;却在尚未起身时便被扯住长发。接下来他将她压倒在地上,几乎撞击出她胸内所有的空气……
  天!他要打死她了!她绝望的看著他吓人的脸孔,面对这辈子真正的恐惧!
  他将她的双手抓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胡乱去撕扯她的衣服——“你胆敢把我给你的东西给那两个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了命?”
  “你根本是见不得我死在别人手中!因为那样会让你失去折磨我的乐趣!而我也不要你的任何东西!你给我首饰就是要一再提醒我,你终于也把我变成婊子了!”
  “你——”如果他的心够狠,绝对会当场一拳打死她。
  接下来呢?对她施暴!伤害她!在这样盛怒的情况下,他一掌就会打碎她美丽的脸庞,也会在施暴中对她做出无法弥补的重创。他盯著她被撕碎的上衣,在胸颈间有一道抓痕已渗出了血丝……
  猛地,他放开她,冲了出去!
  他无法伤害她,无法狠下心肠去伤害她!她一定认为他的粗暴已重伤了她,可是她不会知道,真正的粗暴并没有加诸在她身上!
  这辈子,他从不曾送过任何东西给任何女人!那只玉环是他出生时皇太后赐给他的,原本是一对,该是在娶妻时赠给妻子的束西;但,他只想给她!没想到,却被她轻贱得看成是赏礼!有那一个恩客会给婊子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她是他的女奴!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换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比她知好歹、懂得感恩!
  不愿她一双雪白玉手变得粗糙不堪,才减去了她所有工作;而她却以为这项恩宠是她的身体换来的代价。
  他或许吓坏了她,却不曾真正伤害过她。他只是想要她,更想得到她温顺的迎合。他要看到她为他而笑!然而——天杀的!她该死!
  如果他真如她所说的以折磨人为乐趣,今天她就不会安好的待在他的帐篷中;而是会像个真正的土匪将她压在众人面前占有她,然后让所有的手下轮番凌辱她。
  就像那批终于被他歼灭的盗匪窝的情况一样!
  今天他终于确切的掌握那群横行在贺兰山区的盗匪窝,只领了十二骑人马就歼灭了一窝上百人的盗匪。他亲眼目睹被那群盗匪掳来的女人全被剥光衣物绑在树上随时供人取乐,哪里像他这边,还得付钱召妓。
  他冲到坐骑旁边,踹断一棵树身,冷著眼看著地上那些未死的土匪与匪婆。
  咄罗奇紧紧跟了过来,仍是一脸的担忧;他从未见过主子爆发这么大的脾气。
  虽然他易忽,但是很少表现出来。那个大宋美人可太有本事了!如今要移开主子的怒气,只有让他注意别的事。
  “少主,这些自愿归降的伤兵栈将与贼婆要如何处置?”
  “那两个婊子呢?”他看向被他一鞭挥塌的红帐,却不见那两个女人的影子。
  “上路了。”咄罗奇在主子冲入帐幕后,立即将那两个女人打发走,否则待主子再出来时,她们一定会没命。那两个女人死不足惜,他担忧的是,事后少主会后悔杀了那两个女人,因为她们的罪过还不至于该死,各断一只手臂也足够了。
  当耶律烈回来时,就是看到那两个女人为了争相要戴那只玉环而在红帐外互抢不休;待他看清是什么东西后,便愤怒的将之抢了过来。两个女人的手臂因躲避不及当场被挥断,哀叫连连仍得颤抖的诉说君绮罗给她们玉环的经过。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之后,耶律烈一鞭打垮了红帐,怒奔回营帐。咄罗奇还一直担心那个大宋美女会没命,幸好没有!他已吩咐老嬷嬷去照顾她了。
  “将男的送去采煤,女的取代那两个婊子当营妓!”那些被抓到山上的女人——有西夏人,有辽人,也有汉人,他已叫手下一一护送回去。而归降的这些贼婆虽也苦苦哀求说是被逼上山的,但却瞒不过他的眼。纵然她们都是大辽人,也不能善罢干休,因为光看她们的身手就知道她们也参与杀掠的勾当。
  被抢劫的可不只是大宋的商旅而已!更早以前,大辽的商人也常在这一带失踪。直到三个月前,耶律部族的一支游牧队伍从阴山赶向贺兰山准备过冬时,尽数遭灭,才完全震怒了耶律烈。两个月前告知可汗与太后后,他便带领一批人马来这边搜查,开始部署陷阱,也顺道为可汗处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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