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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誓-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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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板以为霍去病说的是卫青,便道:“晚个几天也没关系吧,只要您的心意到了就成。”

霍去病也懒得说破,和马老板闲聊了几句送他出门。刚回转到厅里,高凡已等在了那儿,说道:“小霍,你有没有空,我要和你说件事。”

见霍去病笑着坐下,拿眼瞅着自己也不言语,高凡先倒了杯凉茶一口喝干,又咳嗽了几声才道:“我已经决定,等下个月老姐大婚后,就陪千叶小慈护送她父亲的骨灰回乡。这一走,也许三年五载回不来。”

霍去病用手轻轻敲击杯盖,问道:“你和凤姨说过了么?”

高凡道:“凤姨和我们一起走……她说,她也想到海外走走。”

霍去病点点头,道:“那就去吧,别忘了事先和老鲁、小如都打个招呼。”

高凡一愣道:“你不拦我?”

霍去病问道:“我为什么要拦你?”

高凡道:“我、我为了一个女孩儿,丢下兄弟手足跑去海外,而且一走就是三五年。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重色轻友?”

霍去病笑了,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至少,你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高凡心下稍安,从袖口里取出一只小锦盒道:“这个送给你。”

霍去病目光一闪,道:“这可是你父亲用性命拼来的东西,想做败家子吗?”

高凡苦笑了声道:“我和凤姨商量过了,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身边带着这东西只会惹来祸事。况且,我也没那能耐,参悟不了这里头的秘密。”

他偷觑了眼霍去病的脸色,又道:“好吧,就算请你帮忙暂时保管,这你该没意见了吧?”说着将锦盒放在了桌案上。

霍去病点点头,道:“记着,我暂时保管,它永远都是你的。”

高凡自嘲地一笑,感叹道:“真决定离开这儿了,怎么又有点舍不得?你和老鲁我都不担心,可凤姨和小慈这一走,小如就该孤单了。她在长安原本就没什么朋友,你和老鲁要多加照料。”

霍去病端起杯盏来啜了一口,低低从齿缝里吐出两字:“婆妈!”

※※※※※※

一晃眼到了高凡姐姐大婚的日子,由于新郎的仆多,而新娘的弟弟又是刚刚辞官的禁卫军校尉,故此婚宴上满目都是大汉将校。

不过李敢并未到席——他已奉旨南下,索拿衡山王刘赐,此刻自是远在千里之外。

稍稍出人意料之外的是除了一干军方人物,身为文臣的陈掌也偕夫人卫少儿亲自登门道贺,还送了价值不菲的贺礼。

婚宴后卫少儿特意留下,与霍去病在内堂聊了小半个时辰。谁也不晓得他们两个究竟谈了些什么,只是陈掌发现自己的妻子出来时双目已微微红肿。

婚后第七天的清晨,长安城东门刚刚开启,便有一行人策马出城。眼尖的守城士兵发现,在这队人里不仅有新婚不久的仆多夫妇,更有而今圣眷正浓的冠军侯。

他们是为千叶小慈和高凡送行的。奇凤雨也在东去的马队中,随她同行的还有十多个自愿随行的孤儿。

回首望着渐渐在晨曦中淡去的长安城楼,高凡突然一下子闷了,他想起了自己和霍去病、鲁鹏、厉虹如几人初到长安时的情景。而今,竟是要别了。

他终究未能实现左拥右抱长安美女的梦想。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他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

不知不觉前面出现了十里长亭的影子,正胡思乱想着的高凡勒住马缰,强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到这里了,大家都请回吧!”

“凤姨,小慈!”厉虹如冲上前去揽住奇凤雨和千叶小慈的肩头,双目泪光闪闪道:“你们一路保重!”

那边鲁鹏瞪视高凡,恶狠狠道:“你小子要是敢不回来,老子就游到对面去,把你两条腿都给打折了!”

高凡心中五味杂陈,讪笑道:“你这恶棍把那两坛千度醇藏好了,等我回来再和你喝,咱们谁怕谁呀?”

仆多道:“小高,你放心去吧,我老仆绝不会让你姐姐受半点委屈。”

高凡的姐姐早已抽抽嗒嗒地哭成泪人,伏在仆多的肩膀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高凡坐在马上朝众人一揖道:“众位好兄弟,好姐妹,大家各自珍重。”

这时霍去病拉开厉虹如,说道:“走吧,我替高凡担保,回来时给你多带一个小小高。”

厉虹如听得噗嗤一笑,转念又想到等真能见到那位“小小高”时,只怕他已是满地乱跑的年纪了,不由悲从中来哭出声来。

高凡强按离愁,把心一横,掉转马头,率先往东行去,远处慢慢地传来他不成调的嗓音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予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鲁鹏终是忍不住一声大吼道:“小高,你给老子早点回来啊!”

高凡高高举起他的风水神签,朝鲁鹏晃了晃,似是做了最后告别。

忽闻啼鸣数声,霍去病抬头仰望,天际有大鸟比翼长空,正往北方的天宇飞去。

※※※※※※

一行走了百余里,当夜在一座小镇的客栈里借宿。高凡躺在床上,心中似有思绪万千,翻来覆去怎也无法入眠。

他索性披上外衣下了床,走到门前伸手刚要推开,蓦然透过门缝看到一条黑影,正从对面房顶上闪落,悄无声息地掠向千叶小慈的客房门前。

高凡一惊,回手抓过风水神签夺门而出,向那黑影喝道:“哪里来的恶徒?”

那黑影也没想到会被人发现,凛然扭头与高凡打了一个照脸。

高凡却不认得来人,不由得越发诧异道:“你想干什么?”

来人并不答话,身形犹如飞电般掠至,左掌碧光荧荧拍向高凡胸膛。

高凡横过风水神签向外招架,“啪”地一声掌签相击,将他震得气血翻腾,身子不由自主往后趔趄,顿觉双臂酸麻经脉冰寒,几不能抬。

眼看着对方又一掌朝自己面门劈来,高凡欲待闪躲,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忽听一声冷喝,奇凤雨从屋中飞出,手中弯刀围魏救赵,直斩来人脖颈。

来人只得舍下高凡,侧身闪让,手腕一翻亮出两支尺许长的毒针,“叮”地一声将奇凤雨的弯刀拨开。

奇凤雨长吐一口浊气飘落在地,望着来人手中的毒针,冷然道:“你是严冬?”

来人嘿然道:“原本不想杀你们,可现在你们不死不行了!”

话音未落,千叶小慈手持峨眉刀破窗跃出,怒喝道:“恶贼受死!”

严冬压根没把千叶小慈放在眼里,左躲右闪轻轻松松避过她的双刀连击,冷笑道:“千叶永钊留下的东西呢?”

原来上个月霍府为千叶永钊风光大礼,严冬也得着了消息,这才晓得千叶小慈竟是他的女儿。他私下揣测,千叶永钊一死,那包裹里的东西十有八九是落在了千叶小慈的手里,//奇书//网整//理可霍府高手如云戒备森严,一时难以找到下手的机会。

正焦灼间,却听闻千叶小慈要护送父亲的骨灰返乡,严冬不禁喜出望外。于是日夜监视霍府动静,终于等到千叶小慈一行离开长安。

他恐白天官道上人多眼杂多惹是非,因此捺着性子在后头一路跟踪,总算等到千叶小慈等人在客栈歇下。只是未想还没进到千叶小慈的屋里,就被高凡发觉。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千叶小慈面对杀父仇人势若疯虎般发动猛攻。若非严冬有意留个活口拷问包裹下落,三五招间便要遭遇不测。

高凡见势不妙,急忙掣动风水神签上前助阵,可即使加上奇凤雨,严冬以一敌三兀自稳占上风,一边周旋一边说道:“我只要那件东西!”

千叶小慈咬牙切齿道:“我要你的命!”

她虽明知自己不是严冬对手,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哪有分毫的胆怯退缩?

斗了十余个回合,严冬眉头皱起,心知瞧此情形若不痛下杀手先除去一两个敌手,绝难生擒千叶小慈追问包裹下落。

高凡见他目露凶光,不禁一凛道:“小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快走!”

千叶小慈哪里肯听,反而攻得更紧,只求为父报仇。

三人之中倒以奇凤雨最为镇定,面对越来越凶险的战局不显丝毫慌乱,仿佛智珠在握稳扎稳打,时时护持着高凡与千叶小慈。

严冬连使三记狠招迫开高凡和千叶小慈,左手三劫神针直挑奇凤雨眉心。

奇凤雨挥刀封架,孰料竟是一记虚招。不待招式用老,严冬的身形已侧转到奇凤雨右手边,飞腿踢向她的小腹。

高凡、千叶小慈见奇凤雨遇险,齐齐扑上解救,却依旧是慢了半拍。

生死一发间,从千叶小慈的客房屋顶上,突然有一黑衣人如苍鹰般飞身猛扑而来,手起刀落迳自劈向严冬背心。

第五章 故人别兮

严冬悚然动容,隐约意识到自己坠入了一个圈套中。

然而未等他来得及回身招架,一缕冰冷彻骨的诡异电流骤然深入脑海,令神智顿时一片混沌模糊,就像潭被搅动的水失去了平静清明。

“乱神诀!”他惊怒交集地低喝,急忙凝聚心神全力化解。可惜,终究迟了。

一抹殷红在空中疾闪,刀锋从严冬的后背上划开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不可抑止地奔流而出,浸染着他黑色的衣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严冬踉跄着挥针架开高凡的风水神签,可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寒却蓦地从小腹传来,瞬息弥漫全身,似乎血液也被这寒流无情冻结,停止了流动。

他这才发现,千叶小慈的峨眉刀已深深扎入自己的腹部,锋利的刀尖从后腰上穿透出来,是那样的冷,那样的疼……

眼眸中的精光渐渐涣散,严冬奋力扭头望向身后,爆发出一记低低的嘶吼。

霍去病的饮雪魔刀铿然入鞘,懒洋洋地注视着他。

千叶小慈从严冬的体内拔出峨眉刀,一股血箭朝天喷洒而出,溅在了她的衣衫上,如点点盛绽在黑夜里的红梅。

严冬晃了晃身,居然没有倒下,眼神里含着刻骨铭心的怨毒与不甘道:“原来这是你们故意设下的圈套,我竟未识破……”

“你太想得到那个东西了。”霍去病冷冷道:“所以我不怕你不上当。”

严冬惨笑道:“没错,我死得不冤!但你们也别得意得太……”

一语未毕,严冬口中“哇”地喷出一大蓬血雾,身躯直挺挺地向后仰倒,毙命在院中。

千叶小慈怔怔凝视严冬的尸体,好像还不敢相信杀父仇人真的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刀下。莫名地芳心深处一阵快慰与解脱,两行珠泪缓缓从细腻雪白的面颊上滑落而下,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悲伤。

忽感一暖,高凡轻轻握起她的纤手微笑道:“小慈,恭喜你得报杀父大仇!”

当啷!

一对峨眉刀坠在严冬的尸首边,千叶小慈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与伤痛,捂着脸轻声啜泣起来。

“杀人啦,出人命啦!”万籁俱寂的客栈里也不知是谁躲在客房中第一个惊恐地叫出声来,四周宛若一锅煮沸的粥,立刻变得喧嚣嘈杂。

大人的惊喊、小孩的啼哭、妇人的尖叫,混合成鼓荡的杂音,顿时敲响了夜空。

霍去病皱了皱眉,吩咐道:“小高,你送小慈进屋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高凡点点头,挽起千叶小慈回到客房里。奇凤雨却蹲下身,盯着严冬的尸首仔细察看半晌,伸出手从他的脸上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是他?”霍去病的声音里透露出微微的惊讶,又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头儿,你认得这家伙?”骷髅头藏在霍去病的袖里问道,能一击斩杀严冬,他的乱神诀亦功不可没。

“他叫董偃,是馆陶公主豢养的面首。”霍去病说道。

“馆陶公主?就是废后阿娇的亲生母亲,当今天子的姑姑?”奇凤雨一惊,又惋惜道:“可惜没能留下活口。否则只要他一开口,隐藏在田玢背后那个人的身份就将大白于天下。”

霍去病颔首道:“不错,否则就算有这张面具在,别人也可以说成是栽赃嫁祸。”

这时亭长引着一干衙役和两个店小二,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壮着胆指着霍去病叫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此行凶杀人,难道不知还有天理王法了么?”

霍去病不理他,拾起千叶小慈的峨眉刀在董偃的脸庞上连斩十数记,登时血肉模糊面目难辨,他收起那张面具和三劫神针道:“你是这小镇的亭长?”

那亭长见霍去病在自己面前还敢挥刀戮尸,不由又怕又惊,牙齿打颤道:“不、不错,你、你想怎样?”

霍去病将刀递给奇凤雨,缓步走向亭长。亭长吓得身子往后一缩,喊道:“你站住!”

霍去病从怀里取出印信,托在手上道:“你不必害怕,认得这上面的字么?”

亭长愣了愣,哆哆嗦嗦接过印信,借着月光瞧了瞧,又哈了口气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按了一下,禁不住魂飞天外,双膝一软跪倒道:“侯爷!”

霍去病收了印信,道:“今晚我和几个朋友在镇上借宿,却遇见了这个盗贼手持凶器入室打劫。霍某迫于无奈才将他杀死,人证物证俱在,请亭长明察。”

那亭长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摸摸自己的脑袋,庆幸未曾鲁莽行事得罪了眼前的大人物。

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亭长。这当中差着的远不止三五级,除非活腻味了,否则谁敢去自找麻烦?

当下他结结巴巴道:“是、是,这凶徒狗胆包天,十恶不赦,多亏侯爷神武过人,仗义出手,为小地除去一大祸害。”

霍去病油然一笑道:“难得你如此干练,我也不能为难你。这样吧,先命人收尸,等天亮后你陪我去县衙,将此事说明。”

这亭长干练或许说不上,但三分世故三分机灵倒还是有的,心想让当朝红得发紫的冠军侯到县衙去过堂受审,自己头上那吃饭的家伙即使不搬家,可他那顶芝麻绿豆点儿大的乌纱帽却一定会给摘了。

他急中生智,忙道:“侯爷您日理万机,岂能为这点小事费神操劳?小人斗胆,请您大致写个事情经过,好让我当作物证呈上。至于人证嘛……”他一回头,朝两个店小二问道:“刚才是你们两个报案的,霍侯爷说的可都是事实?”

那两个店伙计早吓傻了,闻言拼命点头道:“是事实,是事实,一点都不差!”

亭长“嗯”了声,瞥了眼地上的尸首道:“这恶贼满脸横肉凶相毕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收尸!”

等到一阵忙乱过后,霍去病回到屋里。千叶小慈已平静了下来。

经奇凤雨说明后,高凡笑道:“小霍,我又被你耍了,也太不够兄弟了!”

霍去病道:“若非如此,又焉能骗得董偃轻易中计?说到底,还是你不够聪明。你看凤姨,早已胸有成竹,算准了我会在后跟随。”

高凡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要大张旗鼓操办千叶先生的大礼,原来你故意将这消息透露给严……哦不,董偃!”

奇凤雨却没有丝毫笑容,轻声道:“小霍,你这麻烦惹得可不小。馆陶公主迟早会知道此事是你所为,要小心她暗中报复。”

骷髅头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不能她去求皇帝下旨为自己的面首报仇吧?”

千叶小慈转身取来包裹,双手托给霍去病道:“谢谢你帮我报了父仇,这包裹请您收下,千万不要推辞。”

霍去病不接,反问道:“小慈,你是否清楚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一只藏有日月星三鼎的石盒,方才我已解开看过了。”千叶小慈面容沉静,回答道:“父亲大人来到贵国,为的就是得到它们。如今他魂断异乡,却终于达成了心愿。但对于我来说,就算有三十只、三百只黄帝神鼎,也补偿不了失去父亲的痛苦。反而每当见到这石盒,都会让我倍加思念自己的父亲。”

霍去病沉默片刻,又问道:“这么说,你打算将它留给我?”

“是。”千叶小慈道:“这原本就是汉人的东西,我和父亲都不能窃为己有。”

霍去病点了点头,将包裹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果然是一只长约尺许,镌刻有日月星三光图案的黑色石盒,在火烛下熠熠闪烁着别样的光采。

高凡好奇道:“小霍,这就是你一直在找寻的东西么,能不能打开来瞧瞧?”

千叶小慈摇首道:“父亲没有告诉过我该如何开启这个石盒。”

霍去病没说话,左手慢慢轻抚过石盒上的日月星花纹,嘴里用极低的声音念诵着真言。当他将手从石盒上移开时,镌刻其上的日月星图案齐齐散发出奇异的光晕,很快笼罩了整只石盒。

众人对此无不感到讶异,只有骷髅头晓得霍去病拥有着历代魔衍者传承不息的记忆与阅历,能够开启这只石盒并不稀奇。

盒盖缓缓朝上揭起,里面溢出金、银、铜三色交织美轮美奂的光芒。

奇凤雨打量着安安静静平躺在石盒中的三只神鼎,喟然轻叹道:“为了这九座黄帝神鼎,不知有多少人丢了性命,谁又晓得这么做究竟值是不值?”

忽然,众人都失去了说话的兴致,静静地端详着石盒里的神鼎,各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响起声声鸡鸣,窗外的天空微现鱼肚白。

霍去病合上石盒,重新覆上包裹道:“天亮了,我们准备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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