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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流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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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
    “却不能不保。”
    纳兰红裳眼睛突然有了酸涩,似乎,想要流泪。阿生呀阿生,我想念你,你知不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
    “启禀摄政王!姜庆快马加鞭从云桑赶回有要事回报!”
    纳兰红裳复敛神色,皇家威仪显露无遗。“宣。”
    一身穿劲装的男子单膝跪下,“启禀摄政王,有那人的消息了!”

  ☆、第125章 :此心难舍情难舍

第一百二十五章:此心难舍情不舍
    纳兰红裳一时呆怔,又惊又喜,“你。。。你说是谁?”
    姜庆也是满脸欢喜,他受命于摄政王长驻云桑,只为打探那人的消息,想来,那人还活着,那摄政王必然会万分欣喜,为人臣子,也算是尽了微薄之力。想到此,姜庆不免想起在云桑听到的见闻。
    “云桑焚琴宫不久前突然立下少主,焚琴少主五日前以真面目示人,相貌惊艳绝伦,与段姑娘有九分神似。”
    纳兰红裳似是还处在云里雾里,情绪大动,“她。。。她还活着?是云偿救了她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亲眼目睹?那人,真的是我家主人?”赤一步踏出,紧紧抓着姜庆的衣襟,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此人,像是能在他身上看出一个窟窿。
    姜庆犹自跪在地上,挣脱了这个白发男子的束缚,对着纳兰恭敬有加,抱拳道,“属下亲眼所见,那人样貌与段姑娘九分似,唯一的不同便是其一头青丝,与段姑娘的银丝白发,有些出入。”
    姜庆说的谨慎,眼见纳兰红裳情绪激动,生怕若消息有误还要承受上位者的怒火。是以不敢不谨慎。
    赤当即跪下,“还请主母应允赤前往云桑一探!”
    赤一对眸子,精光闪烁,似乎是一下子这个人就从沉默寡言里活了出来。望着纳兰。言辞恳切。
    纳兰红裳也是心神动摇,“去云桑!本宫要与你同去!”
    也只是一瞬,她迈开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面色微苦。她不能离开,起码是现在不能离开。皇上尚幼,若有不臣之人趁机下手,北离危矣。赤眼见她步伐阻滞,心生不悦,眉眼有了讥讽之意。“主母心在社稷,主人生死又如何比得上北离这片浩瀚的国土?”
    纳兰红裳面色有些苍白,姜庆见此,大声呵斥,“大胆!竟敢对摄政王无礼!”
    赤只瞧了他一眼,浑不在意,对着纳兰俯身一礼,“赤此去,若真见得主人,必然会书信来此,摄政王日理万机,这些小事,还是该赤先行一步。”
    纳兰红裳紧咬朱唇,背过身去,声音有些喑哑,“退下吧。”姜庆看了一眼,不敢不从,待人都出去了,纳兰这才转过身来,清泪几行,相思煎熬,如今,纵是有了她的消息,她仍旧不能放下一切,义无反顾的带着赤踏足云桑的土地,寻觅她的心上人。
    她不能,她以前不能,现在仍旧不能。纳兰疲惫的跪坐在地,厚重繁琐的华服萎靡的蜷在一处,她的泪,掉落在白玉石上,只能任由蒸发,她突然想起一事,猛然惊醒,顾不得眼上还有残留的泪渍,从柜底取了卷轴就跑了出去。
    赤策马而立,冷眼瞧着纳兰气喘吁吁,手上拿着画卷,细下看去,他的主母,双眼还有哭过的痕迹,看到这里,赤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些舒缓。就这样不顾摄政王威仪,亲自赶来,只为送上一幅画。赤倒真有些好奇,这是怎样的一幅画?
    “若是阿生,烦劳赤交给她,就说。。就说本宫日夜都在念着她。”
    赤接过卷轴,拜别纳兰,跨马而上,疾驰而去。
    纳兰望着他义无反顾的身影,心中沉重。我何时,才能有这般洒脱,不为世事拖累,想见她了,不远万里,只要踏上征程,就能见到心中所思。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一颗心揪的生疼。多希望那人是她,又多怕那人是她,你若活着,不见我去寻你,你可气我?纳兰红裳一颗女儿心,自得知阿生的消息之后,徘徊不定,犹自是一个痴心倾付的女子,在忐忑如何面对自己的情人。而并非,是权势倾天的摄政女王。
    纳兰也苦,各人有各人的苦。她不能放手去寻,就要忍受赤的冷嘲热讽,她不能反驳,因为自始至终,她的确不能自由的去爱一个人,这,是纳兰对她的阿生,深深地亏欠。
    只能暗自落泪,明明痴情,做不到云偿那般寡淡,也不能成为云商那般的狠心。于是,两边煎熬,都是苦楚。
    谁人有谁人的不易,若得体恤,热泪相迎。
    云桑。焚琴宫。
    阿生一派悠闲,在树下练武。云偿在她不远处,静心垂钓,河岸平静,流水平缓,说不出的静谧安好。云偿微闭着眼,衣袖不染尘垢,身边放着一个鱼篓,鱼篓里的鱼又小又少,看着有些可怜。
    如果算的不错,北离那边也该来人了,只是,来的会是纳兰红裳吗?如今她位高权重,又有幼帝需要扶持,云偿倒真的希望来的人会是纳兰红裳。若是纳兰亲至,她放手阿生心里也会好受些。只是,她会如愿吗?
    云偿心底还藏着另一个人选,只是若来人是纳兰,她会为阿生感到开怀,也为此心生祝福。她凝神思索,阿生早就练功歇息下来,三步两步的就跳到云偿身边,蹲在地上,在鱼篓里柃出一条手指长的小鱼,眼巴巴的瞅着云偿,“姐姐,这鱼好可爱!”
    云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可怜的小鱼也就阿生手指长短那样,淡然的俏脸浮现一层红晕,“姐姐本来是要钓大鱼给阿生养身体的,谁知竟钓上来一株鱼苗。”云偿起先心思不在这上面,这一看去,鱼篓里的鱼大多是小鱼,最大的也就手掌长短。云偿轻咳一声,素手拂过,将鱼篓里的可怜鱼放生。
    阿生眼瞅着一条条的小鱼重新回到河里,竟有些不舍,神思一动,说道,“姐姐既然要吃鱼,阿生下河给姐姐捉鱼去!”
    说着就提了袖子,挽了裤腿,云偿心想,这那里是姐姐要吃鱼,分明是阿生自己见鱼儿生了玩弄之意。三下五除二的下了水,水不算深,刚巧没了膝盖。阿生手里握着鱼叉,看准了鱼儿马上刺下。
    云偿乐的清闲,阿生愿做什么,她也不会阻拦,相处的日子不多,终有尽时。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一举一动,都是不能言说的幸福。
    阳光照在泛起的水波上,照在阿生的脸上,鱼叉刺下去,激起水花打在身上,阿生笑容明媚,不顾脸上的水渍,冲着云偿便是大叫,高高举起手中的鱼叉,“姐姐姐姐!大鱼!阿生捞了一条大鱼!”
    云偿心想,她笑的真好看。伴随着阿生的笑,云偿唇角也微微翘起,看的阿生一时晃了眼。“姐姐姐姐!你笑的比大鱼还美!”
    小孩子嘛,咳咳,没什么审美观念,我家阿生淳朴良善,本宫生的本来就比大鱼美。云偿在心里想着。末了,她又抬眼看了一下,默念一声,大鱼。。。。。。云偿只好安慰自己,我家的孩子,咳咳,那是我家的孩子,所以,将本宫和大鱼放在一起,这个。。。还是可以的嘛。。。
    篝火燃起,一阵鱼香飘起。
    云偿望着阿生发呆,掐指数着相处的时日,向来淡然无争的云偿,此时身上竟有些落寞。她的神情,她的眸色,都像是漫天大雪里被遗弃的梅花,冷艳凋残,寂寞无声。阿生正吃的津津有味,瞧见云偿失神,随即胳膊递了过去。
    云偿是被鱼香味搅扰的,低头看去,阿生噙着笑,手上是除好鱼刺的嫩肉,飘着香味,温度恰到好处。她突然有种被感动的无措。阿生记忆尚在时,对着自己,只有温暖的笑,和不多的关怀,向这样的悉心呵护,即使是如孩童般的稚嫩,心意却是难能可贵的好,云偿触景生情,想到即将分别,越发的心痛。
    她伤感的眸子直直望进阿生的眸子,她看到的,是这人的赤子之心。被云偿这样的看着,阿生心底不知怎的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她凭着本能,觉出云偿的反常,心生不忍。“姐姐,姐姐不要不开心。阿生把剩下的鱼都给姐姐!阿生绝不贪心!”她说的认真,就真的把所有的鱼挑好了鱼刺递给云偿,万般小心,生怕她的姐姐不开心。
    云偿见她一脸担忧的表情,终于克制不住的张开双臂拥抱了她。她的头抵在阿生的肩膀,青丝垂落在她的身上。
    “姐姐。。。。。”
    “不要动,阿生。。。”
    云偿的低语传来,阿生便真的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串好的鱼肉,她脊背挺直,闻着来自云偿身上淡淡的体香,脑海里若有若无说的浮现出一人的面容,面容不清,但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
    阿生仔细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唯唯诺诺的开口,“姐姐。。。。阿生。。阿生以前是不是见过姐姐?”
    云偿苦笑,竟是忘了。她与此人提及纳兰,却丝毫未将自己诉说,相逢始末,相救情缘,她一味都选择了刻意避讳。不说自己,是云偿骨子里的傲气,而阿生能够忆起,却是让她欣喜。
    “怎么?你想起来了?”她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若阿生恢复记忆,做的第一件事,是不是就是要离开她,离开她的焚琴宫?
    阿生摇摇头,从回忆里艰难走出,“不,只是姐姐给阿生的感觉太熟悉了。”她话音一转,满脸带笑,“有记忆的我是不是也喜欢姐姐呢?”
    云偿默然,似在回忆往事,言语里多了几分喟叹,“有记忆的阿生,最爱的,是一个叫做纳兰的女子。”
    阿生皱眉,“姐姐每次都说阿生最爱纳兰,提及纳兰姐姐总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阿生最爱纳兰,那纳兰如今何在?”她一时竟起了小孩脾气,可不是么,云偿心想,这人就是个孩子。
    阿生想起姐姐口里的那个纳兰,突然有些心酸,抬头问,“姐姐,是不是阿生不乖,那叫做纳兰的女子嫌阿生麻烦,就丢亲阿生了。姐姐心善,不忍见我沦落受人欺负,就将我捡回来了,是不是?”
    云偿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是一笑,“不,阿生很乖。阿生从来不是麻烦。”
    阿生小孩子心思,见姐姐并未详细的回答,更加确定自己是被那个叫做纳兰的女子抛弃了,小脸布满了委屈。
    两人兴致缺缺,总算是在日落时分回了宫,这刚回宫,就听的有人来报,有客到。。
    云偿面色突然有些苍白,问,“是男是女?”
    婢女回答,“是名男子,从北离来。”
    得到这个回答,云偿面色复杂,看着阿生,眼底尽是不舍。
    该来的,总会来。云偿深吸一口气,携手阿生一同走了进去。而另一旁,赤携带画卷,已经等候多时。

  ☆、第126章 :未相逢埋怨已生

第一百二十六章:未相逢埋怨已生
    “姐姐,是谁要见我?”阿生拉着云偿的衣角,站在原地不肯再走。云偿无奈的笑了笑,“阿生乖,随姐姐去了就是。”这句话说的艰难,虽是笑着,但其中的苦涩阿生这个懵懂之人又怎能听懂?
    阿生鼓起小脸,难得的起了小孩性子,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云偿,“是因为来的人或许和阿生有关,或许会让阿生离开姐姐,所以,姐姐不开心吗?”
    云偿一时呆愣,不知从何说起。“阿生……”
    “难道阿生说对了?姐姐是要和那人一样抛弃阿生吗?阿生有什么错……”她神情低落下来,口里喃喃自语,“究竟阿生做错了什么……阿生没有不乖……”
    她紧紧抓着云偿素白的衣角,固执的不肯放手,脸上是哀戚的,当初她以为纳兰抛弃了自己,是以难过了好久,今日,感觉到云偿的不舍,出乎意料的猜中了她的心思,直言问了出来,得到的却更让自己难过。毕竟,她以为的纳兰抛弃了自己,是在自己幼稚之时,记忆全无,而云偿若要离开她,已经是隔了这么久的时日,从睁开眼睛看到眼里的那人,对于阿生而言,是亲人所在,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她望着云偿,本该懵懂的表情,现在挂着类似悲伤的情绪。云偿内心似有触动,按上她的手,“阿生,阿生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阿生摇头,“姐姐,阿生不要离开姐姐,也不要见到姐姐难过。”
    她的世界单纯的很,只有一个云偿。一个云偿,唤一句姐姐,是填补了她心中所有的美好。她没有记忆,但醒来以后生命里住进了云偿,就像是骨子里拥有的依赖,离之不舍,会难过,会反复问自己,问她的姐姐,阿生……阿生究竟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人就能让自己和姐姐分离?为什么,当初抛弃自己的人并不来寻自己,险些,让自己死在外面,没有云偿,没有云偿就没有如今的她。她虽然灵智如同稚儿,但并不傻,相反的,还很聪明。
    “阿生不要去见来人。”
    云偿叹气,抚摸上她鼓起的小脸,俊美的容貌,孩童般的任性,怎么还是能这样轻易撩拨起自己的心呢?
    “阿生,随姐姐来,好吗?”声音轻柔的像羽毛,听了这句话,阿生却是红了眼眶,“不!”
    “阿生,人既然来了,好歹是要见上一面,或许,你会想起什么,恢复神志的。”云偿语重心长,满怀柔情,“我知道,让你恢复记忆或许对现在的你不公,但任凭你这般下去,姐姐又如何忍心?你本是叱咤风云之人,若一生活着孩子的世界里,你可甘愿?”
    阿生咬着唇,又听云偿说道,“阿生乖,去面对,不要逃避。好吗?”她执起这人的手,直到她心甘情愿跟自己走时,云偿这才会心一笑。
    我不愿你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阿生,我也不愿你后悔,不愿,自私的来打乱你的人生。云偿想到这里不免自嘲,我如今,不也是在打乱你的人生吗?罢了罢了,一切随缘。
    赤焦急的等待,坐立不安。待听得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后,急忙抬头。白裳素净,眉目温婉,是焚琴宫主。白裳飘逸,眉目俊美,是少主阿生。焚琴少主,云偿口里的阿生,与主人名字里的生同一音节。
    “主人!”他痴痴喊到,欣喜若狂。虽是一头青丝,但那身形,以及那眉眼,不就是他的主人,段衍生吗?
    阿生显然没有好心情,挑着眉,问,“你是谁?”
    “赤拜见主人!时逢主人遇难,赤未曾及时营救,还请主人责罚!”
    她以前的事,姐姐多少和她说过,赤,该是自己的忠心护卫罢。阿生知道眼前之人是谁,冷哼一声,将头扭了过去。
    赤有点搞不明白状态,他来的匆忙,还不知阿生失忆一事。主人如此冷淡,让他激动的心有了失落。“主人……”
    “阿生不认识你,阿生也不要和你说话,从哪里来的你就回到哪里去,阿生要陪着姐姐,阿生要与姐姐在一起!”她小脸一扬,说起云偿,一副自豪的样子。
    这番话显然是让赤大吃一惊。急忙向云偿看去,“焚琴宫主,主人这是……”
    云偿面色有些苦,忆起当初在北离找到阿生的模样,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她受了重伤,本宫找到她时,她已是半步踏进鬼门关,如今活了过来,但神智受到影响,记忆也失去了。眼前的阿生,便是个可爱的孩子。”
    阿生听到云偿夸她可爱,更是嚣张。“你听到没有,我现在不是你的那啥主人,我是阿生,是姐姐可爱的阿生!”
    赤听闻云偿所说主人的险境,神色不忍,重重的向云偿磕了一个头。“赤代主人感谢宫主救命之恩,如有差遣,赤万死不辞!”说完这些他再次看向阿生,“主人忘记了所有,难道连主母也忘记了么?”声音透着沧桑,如果段衍生能够将纳兰红裳忘记,那么,究竟是受了多重的伤,遭了多少罪,才会将所有的记忆都丢弃在大海里,宁愿做一个稚儿,也不愿再去回顾?
    那么,我来此,是对是错?赤想起临行时主母期盼恳切的目光,突然有些心酸。剪不断理还乱,情之一字,主人给谁,都注定了亏欠。
    阿生见他不做声,便要扯着云偿离开。赤想起手里的卷轴,猛地展开,“这是主母临行时亲自交给赤的,她说,她说不见的每个日夜里,都万分想念主人。”
    画卷被展开,是一张美人的肖像。画上的美人,正是纳兰红裳。执剑轻舞,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看出画师的用心动情,落款是北离三月初三衍生为爱妻绘之。
    画上的纳兰痴痴的望着阿生,似乎在问,“你忘了我么?难道你真的忘了我吗?”
    阿生浑身一震,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名骄傲尊贵的女子,眉眼多情,藏了对他人的冷漠,面对自己,是满怀的情意。她蓦的转身,投入云偿的怀抱,声音有些哭腔,稚语童言,“姐姐,阿生的心好乱,阿生这是怎么了?”
    云偿望着画上的纳兰,低叹一句,“想不到,阿生的画技竟这般好。”不是痴情到骨子里,怎么能如此费心专注……
    “姐姐……她是谁?”阿生此时慌乱,根本就是一个无措的孩子。
    云偿抚摸着她的头,轻轻开口,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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