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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流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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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承君恍然惊醒。“你。。为何不躲?”
    段衍生明媚笑道,“裳儿的好皇兄,不为天下,不为世人,为了裳儿,就不会杀我。”
    她说的笃定,可是,若非最后一刻,他想起裳儿,恐怕,这长剑便不会是插在他的左肩。
    纳兰承君一把将剑拔出,段衍生吃痛蓦的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捂着伤口处。有血从指间透过来。
    段衍生问纳兰承君,“皇兄可愿听衍生说话了?”
    纳兰承君看到现在,也算明了。段衍生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能伤在他的手上,显然是不愿与他动手。这一切,为了谁,自无需说破。
    “朕听着。”看在裳儿的面上。
    段衍生忍痛从怀里掏出一角锦衣,“这,是裳儿给皇兄的。”
    纳兰承君闻言,急忙接过。只看到的那一刻面色惨白,血书上端然留着纳兰红裳的字迹。他的好妹妹,在这样的紧张关头对他说,求。
    段衍生合上双眼,不忍看纳兰承君面上痛楚。
    求。
    纳兰红裳留给自己亲哥哥的血书,是在恳求。
    求你饶过她的性命,饶过她的国。
    纳兰承君一代帝王,年轻的帝王,瞬间像是被人抽去浑身的力气。偏偏,这将他浑身力气抽去的,是他的亲妹妹,他这一世励精图治想要护卫的唯一亲人。在他将要一雪前耻之时,对他说,求。
    可以失望吗?可以不应吗?
    纳兰承君一瞬溃败。
    此时的段衍生唇色有些发白,鲜血浸满五指。
    半晌。纳兰承君苦笑,“便是因此,要朕杀你,不惜赌上性命吗?”衍生不语,他继续说道,“你二人。。。当真。。绝配呀。”
    声音轻的像一阵风。一个求他,一个信他。帝王难为,做兄长的更加难为呀。
    纳兰承君沉默良久,望天说道,“妹妹有所求,做皇兄的怎能不应?罢了。。。。”
    一阵风吹过,纳兰承君心神哀伤纵马远去。
    段衍生终于放心的一笑,容色疲惫,“裳儿,谢谢你。。。”随后,晕倒在无人的小径。
    虎牙山上,赤静静守着,回想着段衍生吩咐的话。
    “午时三刻之后,无我暗号,三十万大军,回!”
    赤站在虎牙山顶峰,这午时三刻已过,依旧没有看见惊世金芒,想来,公子解决问题了。
    赤转身,这三十万大军从哪来便回哪去吧。
     

  ☆、第66章 得安平云偿赴关(倒v)

第六十六章:得安平云偿赴关
    “皇兄!”纳兰猛地坐起身;白日惊梦。
    她究竟梦见了什么;引得如此慌乱,流苏问起;她只摇头不语;神情里是极为克制的忧虑。
    纳兰红裳抚上自己的左肩,她记得;梦里的阿生肩头就插着一柄长剑,持剑的是自己敬爱有加的皇兄。这是一个可怕的梦。
    她忽然想起自己咬破指头写下的血书,她求自己的皇兄放过,纳兰思虑,终是流下了一滴泪。
    父皇驾崩;就是她与皇兄相依为命;共同掌管北离。如今;做哥哥的要征伐天下,拓展北离,自己帮不了他什么,还要求他放过云桑。纳兰红裳深深的感到无力。“皇兄。。裳儿不该。。。”泪淋湿了眼眸。
    待她从哀伤里醒转,倏的忆起梦境里的一幕,顿时呼吸一滞。“流苏?”
    流苏一直守在纳兰红裳的身边,权当作对段衍生的报答。“纳兰姑娘有何事?”
    纳兰红裳声音微颤,“边关可传来消息?”
    问边关,问的也不过就是自己的兄长和心上人。流苏晓得此理,沉吟开口,“今日,段城主率云桑军士在哆哆关与北离决战,尚未有消息传来。”
    纳兰喃喃自语,“决战?”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流苏见她神色有异,不由的也有些担心起来。
    与此同时,哆哆关,云桑将败之际,纳兰承君突然归来,不顾独孤善死谏,硬是撤兵,归国。
    “皇上!千秋大业就在咫尺,这兵不能撤呀!!”独孤善跪在地上,言辞切切,衣袍上还沾染着厮杀留下的鲜血。
    纳兰承君冷面,拔剑朝着一旁的坐骑砍去,烈马痛吟,半截马腿落在地上。“朕心意已决,撤!”
    一字撤,从喉咙里发出来,咬牙切齿。
    诸将望着地上淌着温热血水的马蹄,不敢劝。
    于是,在云桑将士以为要血战沙场,为国捐躯时,北离,撤兵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好在,云桑,是保住了。
    “将军!将军!北离撤兵了!撤兵了!!”荆觉言脸上满是血水,乍一看去,就像个血人。钢刀卷刃,同样的,也是沾满了鲜血。
    “撤兵了?”他问。神情迷茫。
    “是呀,不信将军听!”
    荆觉言听着耳边的号角声,有巨大的喜悦从心里泛开。“哆哆关,保住了?”
    “是的!将军!”小将欣喜的回道。
    战场上,面对着北离的突然撤兵,数万的兵士仍旧死死握着手里的兵器,直到北离三军撤退,这些人才反应过来。
    北离,撤了?
    然后,数不清有多少人扔掉手中的利器,三五人的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撤兵了,终于撤兵了,俺可以回家见爹娘了!”
    “这仗打完了?老子终于捡了一条命回来呀。。。”
    整理沙场,将死在哆哆关的将士掩埋,边关二十万大军,死了八万,伤了三千,秦峰大将军死在独孤善手上,荆觉言特意厚葬。
    “段城主可找到了?”寒光大将军快步从座位上走下来,急忙问道。
    为首的小兵不敢答话,眼圈微红。
    “老子问你呢!找到没有!”寒光急了。
    小兵含着泪光大声回道,“没有!请将军责罚!”
    “没有?怎么会没有!”寒光震怒。
    “有人看到惊世公子约北离君主一战,回来的只有北离君主,找不到惊世公子!”
    怎么会找不到?寒光厉声喊道,“找!找不回国之功臣,三军不回!”
    他事知道诺王对段衍生的维护的,况且,若没有段衍生出现,这哆哆关怎么能相安无事?
    寒光将目光放到荆觉言身上,“王爷,您看。。。。”
    荆觉言负伤在身,胳膊上缠着白布,但精神却是好的。只见他沉吟片刻,“找!”
    寒光眸光一亮,“是!”
    边关的风是冷的。当段衍生睁开眼醒来,见到的是一个美貌的女子,隐约熟悉。
    眉目,温婉,素雅淡薄,不是云偿又是谁?
    这个背影,突然让她想起之前的一幕。“当日救裳儿的,是你?”
    女子轻笑,“不知段城主说的是竹林一战,还是绝顶山一战?”
    段衍生默,挣扎着从榻上起来,猛然惊觉自己的伤口被处理好 ,就是衣服也被换了?
    她不顾伤痛,从榻上走出几步,走到云偿面前,无奈笑道,“偿宫主已经知道了?”
    云偿望着眼前俊美的女子,终是可是解释为何初见,她欲探脉搏,此人会和她动手,也可以解释,为何段衍生美得让人汗颜。云偿在心里叹道,原来是女子呀。
    她静静的望着她,倒映着段衍生精致的眉目和微微苍白的俏脸,轻声说,“先喝了这碗药吧。”
    段衍生明白是云偿救了自己,可是,身在焚琴宫的云偿又怎的会在边关之地出现呢?
    云偿心思通透,“来采药而已。”
    说是采药,哎,不过是云偿脸皮薄,不愿承认罢了。
    段衍生将目光转到自己的衣服上,同样是柔软洁白的衣袍,可是,却是女子的服饰,她迟疑问道,“那。。这是。。。”
    云偿见她指着身上的白袍,心中一乱,饶作镇定的回道,“是我的。”
    段衍生面色微红,神色尴尬。
    云偿见她如此,更是不再看她。
    商儿呀,若段衍生是女子,你又会如何呢?
    她不问自己,问云商,哎,云偿的心思,不在乎为何会不远千里奔赴边关呢?不在乎又为何知她是女子而有瞬间的心伤呢?
    云偿不敢为自己,若段衍生是女子,你又会如何呢?她不是纳兰红裳可以为爱付出一切,她也不是云商,可以为得一人欢喜不计前尘,她是云偿,云偿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善,最大的缺点也是心善。
    她不敢去爱,即使,她并不认为她对段衍生是爱。毕竟,她爱世间的万物,哪仅仅只是一个段衍生呢?
    在她思虑之际,段氏女子已经将手上的药汤喝完,有些无措的望着云偿。
    云偿见她这副样子,不免笑道,“原来,你真是是一个女子。”
    段衍生见她取笑,面上又是开始泛红。她长久以来未曾以女子的面目显露人前,可偏偏是被云偿撞破,总觉得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云偿望着她的眉目,轻声说道,“不曾想,是女子的段衍生竟比男子还美。”
    她说这话时并没有意识到不妥,可话一出口,怎么听都有几分调戏的意味。段衍生清咳一声,转移话题,“我睡了多久,现在边关战况如何?”
    云偿听她问道;一脸淡然,“北离撤兵,我们在此已经有三日了。”
    段衍生听云偿说北离撤兵,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而后,突然喊道,“三日?那哆哆关的大军呢?”
    云偿头也不抬,倒弄着自己的药草,“昨日已经回了。”
    “什么?!”
    段衍生急忙走出,动作太猛,牵动了伤口。
    云偿走到她身边,轻笑,“你伤还没有好,如何跋涉?”
    终是冷静下来,段衍生也是一笑,“衍生唐突了。”
    云偿不知为何,见了这样的段衍生,心里竟多出许多温暖,看着段衍生,也觉得她眉目间的神韵更加肆意,这是受伤在身,就不知,若身体养好了,这人又是如何的光芒万丈?
    “商宫主如何?”段衍生问起。
    云偿叹惋,“商儿病卧琉璃宫。”否则,来边关的便不是她一人了。
    云商病了,因为谁?除了眼前的段姓女子,还能有谁?
    段衍生亲赴边关,云商心忧,这日夜的焦虑里染了风寒。
    段衍生面上关切,“商宫主对我和裳儿大恩难忘,此间事了,衍生必会亲自上门拜访。”话说到这里,她又突然想起,醒来时,云偿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是竹林一战还是绝顶山一战?
    段衍生蓦地对着云偿俯身一礼,云偿见她如此,只是轻叹,并未作声。
    如此,便是孽缘了吧。
    段衍生背弃天下,而后,云桑国难又挺身而出。外界传的绘声绘色,对此人的褒贬也不同。有说他心怀天下,救国救民,也有说他图谋不轨,意在叛国,云偿来时,国内对此议论纷纭。就不知,段衍生再次救了云桑,那些言他叛国的如何自圆其说?
    流苏急忙从外面赶来,面色很是慌乱。
    纳兰红裳见她如何,连忙为她倒上一杯茶,“慢慢说,不急。”
    流苏顾不上喝茶润喉,张口便说,“有两个消息,好消息和坏消息,纳兰要听哪个?”
    纳兰红裳心沉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好消息是何?”
    流苏认真的望着她,“好消息就是北离撤兵,君主决然归国。”
    纳兰红裳闻言,心上动容。皇兄到底是顾念他兄妹之间的情分。她恍然又想起还有一个坏消息,抬眼望着流苏,“那,坏消息呢?”
    流苏神色有些悲戚,“坏消息就是,公子失踪,寻,无果。”
    纳兰红裳一阵晕眩。“怎会?”
     

  ☆、第67章 度温情回路遇阻(倒v)

第六十七章:度温情回路遇阻
    “公子迎战北离君主;未归。”流苏的话在耳边响起;纳兰红裳有瞬间的失神,当心底的预感终于应证;她不知怎得就想起白日里的惊梦;顿时,脊背泛起一层冷汗。
    不会的;皇兄若见了血书,怎会伤她?
    纳兰神情有一晃的溃败,流苏紧张问道,“现下公子失踪,驻守哆哆关的大军昨日已经归来;觉王派人在边关一直寻找;始终不见人;姑娘现在可有打算?”
    纳兰红裳整理思绪,终于冷静下来。蓦地从座位上起身,语气果决,“阿生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当下要紧的是尽快去边关走上一遭。”纳兰红裳提剑就要走出房门,迈出几步,见流苏一脸关切又忧心的模样,只望着自己不言语,问,“你可愿与我同去?”
    流苏点头,“嗯!”
    两人即刻动身好不迟疑,一路上,流苏心急如焚,反观纳兰红裳,出了起先的慌乱,相比而言,倒比她这个外人来的轻闲。
    “姑娘不担心公子吗?”流苏疑惑。
    纳兰红裳一派沉着,“她答应过我,平安归来。对我,自是不会食言。”
    流苏莫名酸涩,匆忙的步伐有一瞬间的停滞。
    纳兰沉眸,口上虽说的斩钉截铁,但心里难免也会忐忑,尤其是想到那个无端的惊梦,更想快一点见到那人无事,心才会安。
    行至街市,流苏去准备几日的干粮,纳兰红裳兜兜转转在行人间等候,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间茶楼。
    茶楼里的老先生正肆意激昂的讲着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儿。
    “且说这惊世公子先前为北离公主背弃隐世城,放下绣云职责,正逢我云桑边关动乱,北离君王御驾亲征,战场上,厮杀正烈!就见一人从天而降,白袍绝美,于千军中救出觉王,亮出金龙玄铁,振臂一呼。诸位可知那人是谁?”
    老先生端起茶盏喝上两口,抬头之际,就听有人问道,“那人是谁?敢独身一人闯沙场?”
    老先生眯着眼,“诸位可忘了五年前是谁一剑灭北离?”
    “惊世公子!”突然有人在人群里喊了一句,茶楼里的人突然变得有些安静。世人都知,如今的惊世公子,人们都称之为段贼。
    老先生神情有一霎的痛心,沉声道,“沙场上出现的正是我云桑赫赫有名的惊世公子段衍生!”
    “不会吧?坊间传闻,段贼投敌卖国,和那北离的妖女勾结在一起。。。。”
    “诸位可知,惊世公子手持金龙玄铁在沙场上说的是何?”
    ——“金龙玄铁在上,衍生为云桑安定而来!”老先生说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声音透着悲怆,“那才是我云桑的大功臣呐!”
    “是段城主救了云桑?!”
    “真的是段城主救了云桑吗?”
    众人石化。而后言论纷纷而起。
    “我就说,段城主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
    “那之后呢?老先生快些说。”
    纳兰红裳站在人群里,听着老先生说着,就好像亲眼看到了阿生如何出手救人,眼看着这些人从鄙夷到热慕,不由心叹。却也是带了十二分精神继续听下去。
    “之后惊世公子与北离君王定下两日后的决战,战场上,惊世公子亲自主持孤鹤大阵,将北离三军困住,一马当先问北离君主,可愿与我一战?”
    “那之后呢?北离为何会退兵?”人群里有人问。
    老先生仰天长叹,“这缘由嘛,恐怕只有惊世公子明白了。。。”
    “那惊世公子人在何处?会跟着大军一同回国吗?”
    纳兰红裳垂下眼帘默默转身,只听得身后老先生越发苍凉的声音,“与君王一战,惊世失踪,至今都没有找到呀。。。”
    昔日被他们辱骂的段贼,就这样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边关,任谁都找不到他的踪影。茶楼里的人心里有点堵,惊世公子再次救了云桑,那些坊间的传言也就不攻自破,曾出言侮辱的百姓无不羞愧,为生死未卜的国之功臣捏了一把汗。
    “姑娘?”流苏抱着包裹从酒楼里走出来,好容易寻得了纳兰。纳兰红裳兴致不高,“我们走吧。”
    流苏跟着纳兰穿过这条闹市,隐隐约约听见人们在叹息。
    几条街后面有一座庄严威武的王府,诺王府。
    诺王一脸忧心,得知段衍生失踪的消息大发雷霆,就是深得他青睐的王府总管也是一阵呵斥。
    “找!派人给本王找!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了!”
    王府总管战战兢兢的从厅堂走出,荆卿染望着一脸怒色的父王,多少有些不解。
    若说段城主得父王重视信赖,可是再如何,段城主失踪也不至于让父王发这么大的火,荆卿染走到跟前,沏上一杯温茶,递给自己的父王。
    荆尘诺望着如此乖巧的女儿,扼腕叹息,“染儿,你不懂呀!”
    荆卿染的确不懂。
    诺王将茶放回桌上,背着手就出了厅堂,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染郡主。
    “生哥哥,难道回不来了吗。。。。”
    云桑上下一时陷在自责与忧心里。段衍生亲赴边关,逼得北离撤兵,守住了边关也就保住了云桑。试问,这样的人,如何会是传言里的国贼?
    而此时被国人惦念的段衍生,正坐在来往边关商贩的马车犯困,身旁是云偿这样温婉的美人。
    云偿一身素雅长裙,望着昏昏欲睡的段衍生,唇畔隐约含着笑意。此时的段衍生碍于身份,也便褪下了女子的装饰,路过衣饰坊时云偿特意为她挑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从红颜色到少年装也就在那一瞬,云长不由的在心中感叹,段衍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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