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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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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小焕不情愿地将金刚橛还给我。答非所问地说:“难道就让鬼逃了?”

  我走了一下神,想起师父如何帮我夺到这法器,又想起奶奶如何用它对付灵童鬼。几百年了,物是人非,只有金刚橛还是那么金光闪闪,只是不知道它所关联的到底是福还是祸?

  我看着有些不快的卢小焕,半是恳求地:“叫他显形。”

  片刻,死去的老张便坐在驾驶席上了。他托着腮帮,看着旁边的藏族阿妈,歪着嘴笑了。他脖子上的刀口看上去十分突兀,增加了几分恐怖色彩,我听到乔雀的尖叫,这一幕把车下那几个少见鬼魂的人吓得不轻。

  “树妖大妈,你也来凑热闹了。”老张似乎看到了有趣的事物。

  此时巴达也止住了嚎哭,他惊愕地看着老张,嘴张成一个O型,无法合拢。

  藏族阿妈用经纶敲打着老张的头,嘴里快速地说着什么。老张没有躲,他沙哑地笑着,气流从他脖子的刀口涌出,发出扑扑的声音:“不要打我了,我已经死了。死得很惨,我的血就像那些藏羚羊的血一样,咕嘟咕嘟地冒出来。我死得太惨了,大妈。”

  老张又对车下的巴达喊话:“兄弟,那些母羚羊的魂追了我们一路,畜生们求了普莫雍错的树妖,就是她,这羊脸女人,她来清算我们的孽障,你也要死的,哈哈,你就要死了。”

  老张狂笑不止,在那歇斯底里后面,看不出是懊悔还是恐惧,树妖突然开始作法,经纶发出一道金光,罩住了老张那阴暗暴戾的灵魂。

  “不,不要送我去地狱,不要!”老张的灵魂开始被看不见的力量撕扯,他的眼睛看到了炼狱之火,耳朵听到痛苦的歌声,到处布满黑洞和黑路,他的脸因恐惧而扭曲了,他想逃离可是无法动弹,树妖的手突然在半空一抓,金光消失了,老张的鬼魂也一并消失了。

  我呆在那里。

  刚才,老张的魂魄没有去投胎,也没有被剿灭,而是被树妖送进了地狱道。不知道这算不算恶有恶报,来世轮回他不再为人。树妖长吁一口气,转头向车窗外望去,巴达触电般,惊恐地跳了起来,他大声喊叫着:“她们来了,来杀我了,来了……”元宸伸手去拉他,可是巴达奋力挣脱了,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羊头,仿佛是血淋淋的索命,他像一匹疯马般慌不择路地、嚎叫着跳下了山崖。

  树妖的脸终于恢复了人形。她拄着经纶,慢慢地下了车。

  我无言地看着她,对这种惩戒不能说对或不对,我知道这是另一个世界里的道德法则。

  “大妈,老张……是你杀的吗?”看她要离开我忍不住问。

  藏族阿妈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在她的眼睛里,是一种温婉高贵的忧伤,我仿佛感知到,这便是高原上被杀戮的“藏羚羊”的眼神,是那美丽自由的物种无辜而善良的目光。我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前方。

  车下的人渐渐围拢过来,元宸感叹道:这就是科学解释之外的事情吧。

  乔雀惊魂未定:“他们不会回来了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继续我们的行程。”卢小焕说。他整理着座位上的杂物,巴达的水缸、香烟一并被他扔出车外。

  金导演战战兢兢地问:“我说,不会是让我来开车吧?”

  看到他那样子,大家终于扑哧一乐。可是我的心情却没有放松下来。我看着卢小焕,沉浸在往日记忆中,这就是那个充满阳光的大男孩吗?前世里默默等待我的痴心人?在他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清他?卢小焕感觉到了我的低落,他神情有些沮丧,轻轻握住我的手,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在我耳边如同轻吻:“夏夏,很多事情你不明白的,不要问我,你只要记住,永远都要相信我,我爱你,你要相信我。”

  我心头一震。在蓝石岛的山洞里,地震之前,师兄也这么对我说过。小焕真的是师兄的转世!他心头有师兄对我的痴爱!望着卢小焕才有的明亮双眸,我突然想起,回到今生,不就是来赴会小焕的等待吗?两世的爱,两世的缘分,都是要交付给小焕的吧?我眼含泪水,轻轻地点了点头。

  迷雾悄悄散尽了,我们突然发现,车就停在浪卡子的路标下,一个箭头直指我们的目的地——泽当。 。。

藏地“卦盘”之谜(上)
由江孜、浪卡子一路疾驰,如海洋般湛蓝深邃的“普莫雍错”直奔眼底,与同样湛蓝无尘的天空遥相呼应,一丝洁白的云彩轻巧地移动着,夕阳的余晖下一切更显神圣高洁。即便是远古洪荒的苍凉气息,也有着重彩油画般的凝重之美……我贪婪地看着车窗外的美景,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内心充满了宁静祥和。想起谁说过,西藏能够成为所有心灵的归宿。

  “金导演,能不能开快点?天快黑了。”乔雀小声地提议,想必她这一路受了太多惊吓,此时对夜晚有着莫名的恐惧。

  “大小姐,你瞧瞧这山体上路窄弯多的,你以为是高速公路呢?”金导演抱怨,突然一个紧急刹车,眼看着三两头黄羊从车前猛跑了过去。

  “奇怪,怎么一路尽看到乱跑的动物。”金导演嘴里嘟囔着,小心地躲避着,同时感叹这里的野生动物真多。要搁在从前,他还不美死,恨不得一枪一个,以前他经常与朋友去坝上草原打猎,好半天才看得见一只野兔,鹿都是老乡圈养卖给猎场的,但同伴们还是兴高采烈的……他现在暗暗感到惭愧和懊悔。人呐,不经过事情,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邪恶。如果能回到北京,他再也不打猎了,也不泡妞了,正儿八经筹笔钱,拍部好作品。

  路上的异常也引起了元宸的注意。他知道动物天生低于人类的听觉,所以能感觉到低频声波,于是有了预知灾害的潜能。他看着路边乱窜的松鼠,惊慌逃窜的野兔,心里异常不安。突然,一直盯着不远处雪山顶的卢小焕失声惊呼:雪崩!

  雪崩发生前,大地总是静悄悄的,随着轻轻的一声“咔嚓”,雪层断裂,银白的、层层叠叠的雪块、雪板应声而起,就像一条白色雪龙腾云驾雾,顺着山势呼啸而下。“哦,山神发怒了。”抱臂而观的元宸轻轻地说。我们大气都不敢出,望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这场雪崩也影响到了我们所在的山体,温度骤减,天上又下起阴晦的小雨,前方突然发生泥石流,将路堵死了。我们庆幸没有撞上山体滑坡,但也不得不重新找路,金导演凭感觉走上了一条岔道。这时我越发感到虚弱寒冷,胸口又闷又痛,卢小焕紧紧地将我挽在臂弯里。

  “必须让她吃点热的。她体能太差了。”元宸一边为我检查一边说。实际上,大家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金导演吹了声口哨:“完了,汽油也不多了。”

  车疯了一般在山路上穿梭,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们终于看见一个部落般古朴的村落。

  可惜,村落间多是废弃的碉楼,破败中透出历史的沧桑久远,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户亮着酥油灯的人家。

  为我们开门的是一位脸蛋黑红的藏族大嫂。床脚蜷缩着一个大眼睛的男孩。

  金导演连比划带表演,终于让大嫂明白了我们的意图。不多会,热腾腾的酥油茶就端上来了。还有几块干硬的糌粑,一小碟咸菜。对于几个饥寒交迫的人,这已经是美味佳肴了。

  因为语言不通,无法进行交流,我们只好用手势表达感谢。藏族大嫂紧紧搂着儿子,脸上是淳朴而羞涩的笑容。在昏暗的酥油灯下,我突然看见墙角有一个发着幽光的东西。

  那光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不似灯,不似火,倒与玉莲花的洇血有几分相像。看见我直勾勾地盯着看,藏族大嫂大方地递到我的手里。 。 想看书来

藏地卦盘之谜(下)
这是一个圆形的卦盘,用一块玲珑的青玉石制成,镶嵌各种颜色的宝石为算位,刻有藏文和一些奇怪的符号,且不说它的功用如何,以其精美已足以吸引人。

  “想不到这穷人家竟有这样的宝贝。”金导演啧啧称赞,并且用手去摸那上面的宝石:“这是西藏的宝石,很值钱。”

  我努力猜想那些符号的意义,奇怪这里怎么会出现卜算的物件。突然,我发现卦盘上渗出了点点水珠,

  “是因为下雨吧?”元宸问。

  我摇摇头,这绝不是一件预报天气的东西。我将卦盘呈现在藏族大嫂面前,希望她能给我一点提示。

  想不到藏族大嫂看了,神情十分惊异,竟然双膝跪下,将卦盘高高举过头顶献上,嘴里激动地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懂,但我似乎明白她是为卦盘找到了主人,可是,我与这卜器有何渊源呢。

  “夏夏,快接过来吧,她一定是专门等你来的。”卢小焕在一边笑着说。

  我扶起大嫂,扭头问他:“怎么,你知道点什么?”

  卢小焕歪着头想了想:“唔,我知道《汉臧史集》中,记叙过这样的事情:拉萨大昭寺建成三年后,法王松赞干布挑选了四个蕃人去汉地学习卜算之法。学成归来,其中的甲迦多衮被尊为学者,父子相继担任国王宫廷的卦师。所以在传统藏族算学中,占卜术或观星术与汉地占卜有许多共同之处。藏史中还有记载,文成公主与金城公主都精于卜术,文成公主带来占卜历算书籍六十种,还有从印度翻译的十二缘起、六日轮转等,不仅勘定了大、小昭寺寺址,桑耶寺的寺址也是汉族地区占卜者勘定的。”

  “这些与这个卦盘有什么关系?”

  卢小焕停顿了一秒,微微一笑:“你不认为这卦盘是西藏皇宫里的东西吗?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流落在此,当有缘人出现,它便会出现灵兆,这位大嫂一定是明白的。”

  “有缘人,什么是有缘人?”我喃喃地问。

  卢小焕瞥了一眼金导演:“除了你之外,我想,皇室的圣物,必然能感知王气浸临。”

  我恍然而悟。看来这一路的种种际遇,都如前世今生般是注定的因缘。

  金导演以为卢小焕是恭维他王者风范,得意非凡。

  元宸将信将疑地看着那个卦盘:“听你们越说越玄乎,我还是不能理解,难道真的有什么神秘力量可以改变现实吗?”

  我沉吟道:“科学不也是在了解世界,改变世界吗?卜者是信命的,但不会认命。这与你只是路数不同而已。”

  金导演打个呵欠:“说这些高深的‘朕’听不懂,小巫女,如果这个玉盘盘有神通,就变点汽油出来,咱们好赶路哇!”

  就在这个时侯,藏族大嫂打开了一个酒罐,扑鼻的酒香弥漫开来。

  金导演一拍大腿:“得!汽油有了!”

  喝过藏族大嫂的送别酒,并将大嫂赠予的卦盘小心收好,我们继续赶路,喝足了酒的还有吉普车的油箱,金导演醉醺醺地拍着车身说:“伙计,酒后驾驶怎么了?看谁敢拦朕!”

  酒精让每个人都有些疯狂,包括肆意疾驰的吉普车。金导演扯着嗓门唱歌,不时提到对菲菲的思念及怨恨,元宸搂着乔雀说着绵绵情话,我听到星空、操场、剧院等熟悉或陌生的字眼,心倒是没有那么痛了。因病没有喝酒的我,依偎在卢小焕臂弯里却是周身冰冷,卢小焕安静得连呼吸都不曾听见。我梦到自己睡在一张铁床上,冷得蜷缩成一团。突然醒来,感到小焕抱得更紧了些。

  我抚摩着他冰冷的手指低语:“小焕,我会失去你吗?”

  卢小焕反问:“在桑耶寺治好病,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桑耶寺……”我的思绪飞向那里,那被赞为“难以想象之建筑、无以伦比之寺院”的地方; 珍藏着西藏自吐蕃王朝以来各个时期的历史、宗教、建筑、壁画、雕塑等多方面遗产,集西藏古代文明之大成的圣地,与我有着什么样的溯源?

  “夏夏,桑耶寺集藏、汉、印诸多佛尊的金印佛光,还有绝尘于世的藏密神药,一定能治愈你身上的邪毒,可是……”

  “可是什么?”我的呼吸急促了。

  卢小焕没有立刻回答我。他将下巴抵在我的头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是我……”

  “别说了!”我紧张地打断他。将身子支了起来。

  车窗外,天边升起绯红的朝霞,在微弱的晨光中,桑耶寺肃穆而高阔的剪影印入眼帘。

遗存百年的诺言(129)
因为是临晨,还没有游人,大寺显得十分宁静。我们将车停在南侧墙边一块石碑边,小焕和乔雀搀扶着我,一行人朝东门走去。

  刚到门口,古老厚重的寺院大门便打开了,几个袈裟飘逸的喇嘛站在面前。为首的年约50岁上下,面孔赤红,双瞳如炬,面容很是友善,相熟一般微微一笑:“贫僧那杰等候你们多时了。”

  众人称奇,乔雀轻声说:咦,怎么竟象来过这里一般。

  跟随那杰喇嘛的引领往里走,我心里更是惊异,原来整个寺院的布局,都是依照密宗的曼陀罗建造的,世界中心是须弥山,大殿周围的四大殿像是四咸海中的四大部洲和八小洲,太阳、月亮殿象征宇宙中的日、月两殿,寺庙围墙象征世界外围的铁围山;主殿四周又建红、白、绿、黑四塔,以镇服一切凶神邪魔,防止天灾人祸的发生。听着那杰喇嘛的讲解,我想起了中正殿,还有格列喇嘛绘制的曼陀罗唐卡,莫非桑耶寺真的与我的前世今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我们走进桑耶寺建筑群主体——金碧辉煌的";乌孜";大殿,不住仰头惊叹!大殿竟有三层,每层殿堂的空间有五六米之高,大殿底层采用藏式建筑风格,中层采用汉式建筑风格,上层采用印度建筑风格。各层也都供奉着各自派别的佛像雕塑及色彩明艳的壁画。这果然是西藏第一座佛、法、僧三宝齐全,藏、汉、印相融合壁的千年名寺!

  就在这个时候,晨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将众佛的印光反射出千万道金光,正好投射在我的身上,一股温润祥和的暖流从心底弥漫开来,病体顿时感到轻松许多。

  “啊——”突然卢小焕发出一声痛楚的低吟,他退到一边,满脸汗珠,样子十分虚弱。

  “这光,太刺眼。”他垂下眼帘,小声解释。

  除了我,并没有人在意卢小焕的异样,所有的人都被那神奇的佛光所震慑,沉醉在这种远离凡尘的肃穆中,那一刻,每个人都感受到仿佛时光穿越了现实,定格在不可言说的另一世。

  那杰喇嘛扫一眼卢小焕,持掌而言:

  “当年赤松德赞授命寂护大师建造桑耶寺,但此地妖气太盛,鬼魔横行。建寺屡建屡垮,后来多亏精通密宗咒术的莲花生大师降妖伏魔,才有今天的桑耶寺。”

  元宸疑惑地问:“大师,真的有妖魔吗?那些妖魔到底什么样?后来又去了哪里?”

  那杰喇嘛望着众佛尊:“妖魔万物万形,大多隐于凡尘俗世,还有一些成了我佛的护法。”

  金导演扑哧一乐:“说了半天,原来拜佛可能也拜了魔,还有你,你,你,说不定就是妖!”他的手指到卢小焕,突然愣住了:“我说,你没事吧?”

  脸色苍白的卢小焕挤出一丝笑意:“我只是有点高原反应。不用管我,还是问问大师怎么治夏夏的病吧。”

  那杰喇嘛在众人的询视下,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轻轻击掌。

  很快,从侧殿走出来两个年轻的喇嘛,精心捧护着一幅卷轴,打开来,药香弥漫,竟是一幅用各种草药研磨绘制的唐卡。

  “这是乾隆时期,在本寺修行的藏密高僧格列大喇嘛所绘。”那杰喇嘛恭敬地说。因他这句话,我周身的血液,几乎停止了流动。

  那杰喇嘛还在讲述,这幅唐卡如何倾注了格列高僧毕生的心血,用379种名贵藏药制成,历时39年。并且格列留下遗训,何时何人来到桑耶寺,医药唐卡便可见天日。

  “姑娘,格列高僧所嘱机缘已到,此密宗珍藏终于物尽所用,只要你每天承受佛光映照,并观想唐卡几个时辰,你的病便可好转。”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下来。我的思绪早已飞到前世,中正殿里,格列对皇上说:我一定能治好她。蓝石岛上,他又对师父说:我一定能治好她……

  没有人相信他,包括我。

  我一直纠缠在被他拒绝的痛苦中,只当命运使然,使他无法明白我,也许,我也没有真正明白他,没有明白他的一诺千金,和那一生的隐忍。我抬眼朝元宸望去,他茫然不知所以,一心沉浸在对那幅唐卡的探究中。我第一次感到,尽管今生延续着前世的缘分,但前世的记忆早已无从追寻,谁也无法复制命运。

  看来要在桑耶寺住一段时间了,那杰喇嘛忙着去为我们安排住处,众人好奇地上前细看唐卡,元宸紧紧皱着眉头:“我糊涂了,难道这就是治疗夏夏内毒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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